“……真是乖孩子。”
从防变态先生如防贼,到主动撅着屁股献上后穴,相泽铃的态度转变,用飞跃式都不足以形容。
白濯不禁感叹调教成果斐然,露出了如同农人收获秋熟庄稼般的欣慰的笑容。
红润稚嫩的肛肉,距他的面孔仅有数厘之遥。
感应到异性的鼻息,小菊花受惊般微微收缩,煞是可爱;暴露在外的拉珠拽环亦探头探脑,仿佛在引逗他一探究竟。
白师父欣然满足了这一期待,伸出一根手指,扣住拉环,轻轻一勾。
“咿咕!!”
少女主动向两侧扒开臀瓣的行为,无疑大大削弱了括约肌的抵抗力。
男子尚未使上几分力气,面前的粉肉便迅速绽开,一枚暗红色的石质球珠自花心一蹦而出。
“噗噜噜噜噜……”
“绛炎须”披着粘稠的肠汁闪亮登场,牵扯出一串连环的屁音,似是在和旧主人打招呼。
“你好呀。”白濯煞有介事地回应道,“几天没见面了,还怪想你的。”
“呜、呜欸!在说、说什么傻话啦!”
每当相泽铃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变态先生的整蛊方式,对方都会别出机杼地带给她新的惊喜。
少女又羞又恼,一不留神,屁穴翕张数下,又倾吐出一串噗噜噜的肠液泡泡。白濯点点头:“嗯,再多说几句,很好听,我喜欢。”
语焉不详,却不知喜欢的是哪张嘴发出的声音。
“哪、哪里好听了,你这变态!!”
女飞贼心头一阵火大。
自己摆出这么丢人的模样,把屁穴毫无遮掩地亮给变态先生看,方便他摆弄把玩,可对方却得寸进尺,尽说些不知廉耻的骚话。
哪怕内心深处明白,这些骚话只是调情所用;甚至隐隐觉得,以某人的性癖取向,搞不好真的喜欢听屁股冒气的声音……女飞贼依旧颇为不爽。
不爽到,有点拿不定主意,是该维持现在的福利姿势,还是干脆解放双手,回头狠狠地挠对方几下。
而白濯的下一个动作,立即免除了她的选择困难。
趁少女不注意,他的手指再度一勾。
不到四分之一秒的时间内,三枚硕大的暗红色球珠相继钻出肛门,“啵脱、啵脱、啵脱”的气泡音几乎重叠成一片,音量陡增,宛若在天台上点燃了一枚小小的鞭炮。
“咕呜呜呜啊啊!!!”
猝然遇袭,相泽铃腰肢猛地一挺,原本垂落身前的马尾辫,于空中甩过三百六十度,重重抽打在后背上。
扒拉着屁股的十根手指死死扣下,陷入臀肉一寸有余。
指甲嵌肉的刺痛,混杂着烧灼肛肉的肉悦热流,沿神经一股脑上涌,震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放轻松,放轻松。”
白师父温言相哄,扣着拉环的右手凝滞不动,左手搭上少女的手腕,轻轻提拽,让她莫要把屁股抓得这么紧,都在雪白的肌肤上掐出了红印。
“呜……呜呜……屁股、好烫……”
女飞贼无力地喘息着,声调中油然带上了几分委屈,“不,不要,拔这么快啊……”
“‘绛炎须’的进阶操作,讲究得就是一个‘快’字。”
白濯振振有词,“你这几天使用它,是不是无论拔出来,插进去,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屁股吃不消?”
“……是……是又,怎么样。”
“我的意思是,胆子可以放大一些。就比如现在——”
话音未落,白濯手指一挑,“噗脱噗脱噗脱”,又是三枚球珠接连迸出。
“咕咿咿咿!!”
相泽铃一声哀鸣,浑身娇颤,猛地回转脑袋,气鼓鼓地盯着故技重施的变态先生。
“你!!”
“怎么了?弄疼你了么?”
“没,没有,可是……”
“舒服不舒服?”
“舒服,倒是、是有点舒服……”少女不情不愿地承认,“……但是你,太、太突然了啊!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行,了解。那我事先告诉你,等说完这句话,我会数三个数,然后再拉扯一次。这回是四枚,希望你准备好了。”
“咦咿咿咿?!!”
女飞贼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满脸的难以置信。
未等她想出合适的吐槽台词,男子已自顾自开始计数:“三、二,”
“等下、这也太——”
“一,准备。”
“——太着急了咿呀啊啊啊啊啊!!!”
白师父说到做到,四枚球珠一气呵成地拽离屁洞,一枚不多,一枚不少。
“绛炎须”磨砂质地的表面,以极速蹭过直肠粘膜,激热的触感重叠回荡,令受害者发出高亢的凄叫。
刚刚泄身过一次的股间花径,又一次泛起黏湿的潮意。
屁穴火烫,蜜壶水润,一前一后两相夹击,堪称另类的冰火两重天,将少女抛上云端,身躯轻飘飘无所着落。
恍惚之间,耳边传来渺渺天音:
“接下来也没几颗了,不如一次搞定罢。”
“…………欸?”
迟钝的思维,花了好几秒钟,才理解对方话中的含义。
“不、不行!”
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相泽铃慌慌张张地出言阻止,“现在,太、太敏感了,要是一口气拔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