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乌云密布的天空中数道飞舞的电蛇和一阵沉闷的雷鸣之声,没过多久时间,磅礴的大雨便倾盆而下,似要将世间的一切都淹没在雨水之中。
一辆老旧的轿车开着车灯在泥泞的土路上艰难而倔强地前进着,试图在这场大雨中闯出一片天地,然而,一直没有被爱惜过的老破车最终还是在路过一处积水已经漫过了排气管的低洼地段时熄了火。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坐在驾驶座上的姚荆丧气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盘,让老破车的喇叭响了一声,但这并不能帮助它重新发动起来。
作为一名倒霉催的业务员,姚荆感觉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像是被诅咒了一般,几乎可以说是事事不顺,好不容易在隔壁县城接了一单生意,本以为运气终于好转,签完合同连晚饭都来不及吃,就接到电话通知要连晚赶回公司,结果车开到途中,遇到连环车祸现场把好一段路都给堵了,不得已只能选择根据导航指引走乡间土路绕行,却没想到走到半路上,遇上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大暴雨,偏偏这公司配的老破车又在水里熄了火,姚荆觉得自己的倒霉已经到了有些离谱的程度。
在抱怨了几句之后,看着现在外边这大雨越下越大的情况,一直待在车里也并不安全,姚荆准备打电话请求帮助,却发现刚才导航还好好的手机现在已经信号显示在服务区之外,连紧急呼救都打不通,更别说网络了。
“不是吧……”
即使开着车灯把雨刷开到最大也已经完全看不清外边情况,天色越来越暗,独自一人坐在车里的姚荆感觉到了一种莫大的恐慌,仿佛自己已经在这场大雨之中被与世隔绝了一般。
不时冒雨打开车门确定积水没有水位提升,确认手机看看信号有没有恢复,虽然心怀希望,但是在姚荆紧张地枯坐了几个小时之后,既没有等到信号恢复,也没有等到路过的车辆,看起来自己似乎是要被困在车里保持这个样子过夜了。
已经明白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有人来救自己之后,又冷又疲又困又饿的姚荆只得认命,不知不觉间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的时间,等到姚荆醒过来时,虽然车外是一片漆黑,暴雨已经停歇,但是隐隐又有雷声响动。
处于低电量的手机上显示此时是凌晨两点,信号依然是没有,老破车的电瓶在长时间的车灯开启下已经耗干了电,除了手机屏幕微弱的光芒之外,就好像周围的一切都隐藏在黑暗里。
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肢体,姚荆思考了片刻,以他这段时间祸不单行的倒霉运气来看,好不容易雨停了,继续留在车里可能是坐以待毙。
“不行,我要想办法自救!”
之前被暴雨封在车里没有遇上什么泥石流之类的情况,不代表接下来就安全了,意识到这一点的姚荆咬了咬牙,他努力地回忆着,似乎之前在开车过来的路上,有看到过一座亮着灯的建筑物,应该是附近的居民的住宅,离这里不算多远,顺着这条土路往回走,以自己的脚程,应该在三十分钟内能够到达。
不管是为了躲避可能出现的倒霉灾祸还是找地方给手机充电,姚荆感觉这都是自己目前最好的选择。
做好了决定的姚荆拿上了自己的公文包打开了车门,借助手机的电筒照明,小心地踮着脚在还有些积水的地面上迈开了步子。
深夜里在乡间寂静的泥泞土路上行走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有黏性的黄泥在被雨水浸透之后变得异常粘脚,一不小心踩上去,就感觉被紧紧拽住,好几次都差点让姚荆在抬腿的时候脚与皮鞋直接分离。
虽然已经在争分夺秒赶路,但是还没有等姚荆找到那座记忆里看到的建筑,雨水又再一次地从天而降,不过这一次并不是先前的大雨,而是一场稀疏的小雨。
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哀叹天公不作美,姚荆冒着小雨继续艰难前行,直到手机进入了关机倒计时,他才看到了来自远处的一抹亮光。
失去了照明的帮助,行走在黑暗的树林里,姚荆跌倒了几次,当顺着光源的指引来到一处看起来颇为幽深的庄园之外时,狼狈不堪的姚荆全身上下都沾上了泥垢。
按动庄园铁门处的门铃,冷得浑身打颤的姚荆这才有了些许的空闲去观察周围的情况。
这处庄园占地面积在深夜的雨中看不清有多大,地势较高,被一圈大约目测四米高的金属围栏环绕着,周围都是树林,而在围栏里,是一座样式颇为古旧的双层洋房别墅,那将姚荆指引至此的光亮,来自于别墅顶部的一处看起来像是钟楼的地方所点亮的大灯。
到底是什么人会在这种县城土路周围修建这样的一座庄园呢?而且大晚上还要在钟楼上持续点亮那么一盏大灯?
姚荆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对于他来说,想不通也不必去多想,能不能得到庄园主人的帮助才是最重要的。
过了一会儿之后,别墅里的房间接连亮起了灯光,从门口的对讲机里传来了一个听起来慵懒而好听的女性的声音:“请问找谁,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好不容易听到他人声音的姚荆赶紧做了自我介绍,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详细地讲了出来,停了一下让对方有时间消化这段听起来很倒霉而碰巧的遭遇,尽量得到对方的信任。
“女士,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在庄园内找一个地方暂时避雨休息和给手机充电,如果能提供无线热点或者有线电话就最好不过,天亮以后我就会尽早离开,不会给您添麻烦,如果需要支付住宿的费用的话,我手机能开机以后会转账给您。”
这种意外的住宿费用,在公司很难报销,基本上要由自己承担,姚荆有些心头滴血,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方能够给自己一个躲避风雨的地方安歇就已经算是够好心了,在这个道德逐渐败坏的世道上,能够对需要帮助的人提供帮助的人已经越来越少,动之以利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
对讲机对面的人没有回话,在姚荆焦急地等待了一会儿之后,庄园的铁门自己缓缓打开了。
“姚先生,请直接进来吧。”
对讲机那边的女性这么说道。
得到了邀请和进入许可的姚荆松了口气,看来庄园的主人应该还是比较友善。
因为满身泥泞,行走在庄园用石板铺就的地面上,每一步都留下了明显的泥印,姚荆有些尴尬,但是此刻也顾不得什么脸面。
只是让姚荆万万没有想到,出现在别墅打开的大门前等待着他的是一名穿着样式典雅的长袖深绿底绣花高开叉旗袍的成熟女性,身上搭着一张素白披巾,长发随意地披散,身材曼妙,不施粉黛的面容也十分精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对方身上的气质有些暮气,与她的外表不太相符,一眼看去,就像是上世纪的老电影里那些风情万种的风月佳人。
“请问有鞋套吗?我刚才找过来的路上摔了好几下,就这样走进来会弄脏你屋里的地毯。”
看到屋内从门厅地面上就开始铺满的地毯,一想到弄脏以后可能要赔偿,姚荆感到有些头皮发麻。
“没关系,直接进来就行。”
一开口,这名女性的声音就已经揭露了她就是刚才在对讲机里与姚荆说话的人。
“真的没关系吗?”
又一次确认了对方确实不在乎他会把这些看起来十分昂贵的地毯弄脏,眼中也并没有对于一身肮脏的他的嫌弃,姚荆松了口气,看来对方应该是财大气粗的那种,根本不在意这种小事。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抱着自己的公文包走进了屋内,姚荆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忘记问对方的名字,连怎么称呼对方都不知道。
“我姓薛,是这座白雨馆的主人,你可以叫我薛姐。”
薛姐摇曳的身姿在姚荆的身前晃荡着,似乎对于这个深夜里出现在自己家中的陌生年轻男子并没有任何的戒备之心。
“白雨馆?”
姚荆艰难地将注意力从薛姐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移开,打量着屋内各种精美华贵的装饰,大多数看起来都是有些年头了,但是也有许多现代的先进元素融入其中,隐约可以在空气中嗅到某种清甜的香气,他很确信自己没有听说过在这附近还有这样的地方,也有些奇怪为什么这座别墅取了这么个名字。
“不知道姚先生你有没有听说过两句诗,‘白雨映寒山,森森似银竹’,‘贪看白雨掠地风,飘洒不知衣尽湿’,这白雨二字便是取自其中,指代大雨之意。”
薛姐回过身来看向姚荆,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在姚荆的身后的地毯上,还有屋外的石板上,他所留下的鞋印,正在一点点变浅,要不了多久应该就会完全消失。
“往日里也很少有人会来到这白雨馆,却没想到姚先生竟然遇上这般种种事故,又在大雨之夜被灯光指引前来,只能说,你与白雨馆是有缘的。”
姚荆心里感觉这个薛姐有些古怪,说起话来好像有些神神叨叨,但是别人都让自己进屋躲雨了,也不好说些什么。
“我看你身上这个样子,不如先在洗浴间冲洗一下吧,泥水沾身太久,对身体也有不好之处。”
说话间,薛姐已经把姚荆带到了洗浴间外,不一会儿便拿来了洗浴用品,有着一张大毛巾、一件中性的浴袍、一双软胶拖鞋和一白一青两个瓷罐。
“白色的瓷罐装的是沐浴露,青色的瓷罐装的是洗发露,脏衣服脱下来放在竹篮里。”
薛姐简单地交代了几句,便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了姚荆独自一人。
“虽然这个薛姐挺怪的,不过看起来确实是一个好人,就是没什么戒心,还好我不是什么坏人。”
姚荆喃喃自语了几声,便把洗浴间的门给锁上,他的公文包不离身边,就是担心里边被塑料公文袋包裹起来的新合同出意外,只是他并不知道,要不了多久,他所在意的这些身外之物对于他来说都将毫无意义。
随着洗浴间内窸窸窣窣的水声响起,在姚荆所看不到的地方,薛姐轻抚着一支美丽的孔雀尾翎,像是回应着她的抚摸,这支尾翎微微发颤,似是在向着这位女性传递着什么信息。
“放心,不用着急,既然都已经来到了白雨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毕竟我也不希望我的收藏品一直都是残缺的,更不希望你这一缕灵性就此浪费了。”
得到了薛姐的保证,孔雀尾翎安静了下来,她随后便点燃了一支焚香,整个洋馆别墅内,开始弥漫着一股迷幻的气息。
而在浴室之中,冲洗在身上的热水让姚荆感觉到了久违的舒畅,淋了这么长时间的雨,又全身都沾满了泥浆,对他来说简直是难以忍受。
终于有足够的时间静下心来思考,尽管这个白雨馆处处都透露着一种不对劲的感觉,但是姚荆用称不上聪明的脑子分析了好一会儿,也只能得出一个有钱人大概都有奇怪的癖好的结论。
按照薛姐的指点打开了青色的瓷罐,姚荆只感觉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果香味的香气从这个小小的瓷罐里弥漫而出,让他感受到了安心宁静,几乎什么都不想再去思考。
淡绿色的洗发露在头发上被不断揉搓生成了白色的泡沫,那股香气也像是随着这个过程而浸入了姚荆的每一根发丝,乃至于每一处头皮上的毛囊之中。
随着泡沫被冲洗掉,姚荆原本的寸头在不知不觉间延长了数厘米,而且在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还在以缓慢但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着。
随后,另一种偏向于奶香的香气从被打开的白色瓷罐中冒出,让人能够感觉到身体积累的疲劳得到了缓解。
乳白色的沐浴露被姚荆涂抹到了身上的每一处角落,随着乳液占据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沉浸于香气和舒缓中的姚荆也并没有注意到过去的岁月留存在他身上的各种伤痕之类的痕迹都在逐渐淡化,而体毛也全部随之脱落。
当沐浴露被水冲走之后,姚荆的皮肤已经变得水嫩而白皙,完全不像是一个经常要外出日晒雨淋的年轻男性。
隐约感觉到似乎有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的姚荆看了一眼雾气弥漫的浴室里的镜子,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变化,无论是披肩的长发还是光滑白净的肌肤,又或是头发上散发的果香与身上散发的奶香,都与他印象中的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能是想多了吧?”
清洁干净自己的全身上下之后,姚荆穿上了薛姐给他的浴袍,在路过装着沾染了泥浆的衣物的竹篮时,他顺手便将放在一旁的公文包丢了进去,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思索了片刻,然后便摇摇头走出了洗浴间。
“薛姐,我洗完了。”
走进弥漫着淡淡的香味的客厅之中,在看到坐在沙发上那被包裹在深绿色旗袍中的倩影之后,姚荆感觉到了一丝亲切和发自内心的感激。
“姚先生,时间很晚了,今晚你便睡在一楼的客房,其他的事情等睡醒了再说吧。”
看到姚荆身上的变化,薛姐轻轻点头,既然已经用了她准备的魔药,接下来的事情,她也就可以轻松得多了。
“薛姐您是这里的主人,作为客人,我一切都悉听尊便,”姚荆眼神迷离地点头答应,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叫先生太客气了,您直接叫我小姚就好了。”
“叫你小瑶吗?”薛姐把玩着手中的孔雀尾翎,露出淡淡的笑意,“那就这么定了吧。”
*
虽然天色明亮,清晨的白雨馆外依然在下着绵绵细雨。
姚荆是被一阵若有似无的悠扬的音乐从睡梦中唤醒的。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颇为古旧样式的装潢和家具,完全陌生的房间让姚荆呆愣了一下,努力地回忆了好一会儿,他才记起自己似乎是因为突发的暴雨再加上车子熄火,为了自救而寻到一座庄园,在庄园主人的邀请下进了别墅,然后,他的记忆就在自己在洗浴间里洗澡这里变得模糊了起来。
“好奇怪……不对,我的头发怎么会这么长?”
本想要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但是拍打在自己肩头、背后和脸上的头发让姚荆十分的错愕,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居然已经长到了腰间,而在摆弄长发的同时,他也发现了自己的双手乃至全身的皮肤,白净细嫩得好像是女生一般。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完全无法理解的变化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任谁都会感觉到恐惧。
赶紧起身来到房间里的一面衣柜门上的全身镜前,穿着浴袍的姚荆松了口气,至少除了皮肤变白和头发变长以外,自己看起来还是原来的自己,但是这种奇怪的变化,依然是让姚荆内心惶恐不安。
“难不成是因为用了薛姐给的那两罐沐浴露和洗发露的原因?”
虽然大概猜出了原因,但是一直生活的环境赋予姚荆的常识让他还是不太相信真有这么容易就让人在一夜的时间内就能头发变长以及皮肤变白的洗浴用品,不然早就应该大卖特卖了。
自己日常不离身的手机,还有自己重要的公文包都没有在身边,让姚荆心里非常不踏实,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让他也对这个庄园有了更多的忌讳。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自我安慰了一下,姚荆咬牙打开了房门,迎面扑来了一股淡薄的香气,让他恍惚了一下。
从客厅方向传来的音乐听起来已经是上个世纪的风格,旋律让姚荆感觉到了熟悉,但是要说出曲子的名字具体叫什么,这种事情就太过难为他了。
姚荆下意识看向昨天自己走过的地方,地毯上并没有泥脚印的痕迹,而地毯本身看起来也没有换过的样子,让他有些疑惑。
为了拿回自己的东西,姚荆首先便去了洗浴间,然而在这里,他并没有发现包括他的衣服在内的所有物品。
“是薛姐拿走了吗?她为什么要把我的东西都拿走?”
带着疑问,姚荆来到了客厅,他注意到音乐是从角落里的一台有着浓浓岁月气息的唱片机上播放出来的,结合周围的装潢和摆设,让他恍惚间有一种好像穿越到了上世纪官宦人家的宅邸的错觉。
“[[rb:这是 > 春梦曲]],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但是我还是更喜欢那个时代的歌曲。”
薛姐的声音从姚荆的身后突然响起,把他吓了一大跳。
此时的薛姐换了另一套月白色绣着牡丹花的短袖旗袍,披巾也换成了鹅黄色绣花的样式,脸上画了淡妆,头发盘起,插上了许多的头钗之类的姚荆说不上来叫什么的饰品。
她的手中持有着一支漂亮的孔雀尾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姚荆好像看到了这支孔雀尾翎似乎有一瞬间漂浮了起来,然后又被薛姐捏在手里,那一圈圈酷似眼睛的斑纹像是有意识一般在盯着自己。
“薛姐,我很感谢您能收留我在您的庄园住一晚,但是我还有很重要的工作,必须要赶回公司去,能不能告诉我,我的衣服和物品被放在了哪里?”
不知道为什么,姚荆完全没有要与薛姐起任何冲突的想法,如果是对其他人,在当前的境遇下,他的语气绝对会非常暴躁。
“那些东西?这我也不太清楚,因为它们与白雨馆无缘,都是不属于白雨馆的‘异物’,不属于我认可的收藏物和所有物,所以这会儿大概已经被白雨馆送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薛姐绕过了姚荆,姿态优雅地坐在了沙发上,把孔雀尾翎放在一旁,只见她轻轻抬手,茶几上的茶壶便将冒着热气的茶水倒在了茶杯里,而这个茶杯也顺势飞到了她的手中。
看着这违反了自己的常识的一幕,姚荆感觉到自己背上冒出了冷汗。
“这是什么魔术表演吗?”
故作从容地用安慰自己的方式进行了询问,但是姚荆的内心完全不相信这是什么魔术。
“这只是一个用来让自己的生活更加便利的小技巧。”
薛姐轻抿了一口红茶,平静地注视着姚荆脸上的表情变化。
“您不是普通人吧?”
随着茶杯安稳地飞回了茶几上,姚荆已经没办法再欺骗自己,他开始后悔自己昨晚为什么不好好待在车里,非要跑来这个地方。
“普通人?当然不是,非要说的话,魔女,应该就是属于我这类人在这个世界上最常用的称呼了。”
薛姐的语气平和,述说着在她看来再正常不过的东西。
“魔女……”
姚荆的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了起来,这个意想不到的词语,让他回忆起了小时候看过的各种故事传说,所谓的魔女,往往都是作为可怕的反派登场,有着各种恐怖的不可思议的能力,虽然会被各种主角想办法打败,但是那毕竟是童话故事,而当真正的魔女出现在他面前,当无法想象的变化发生在他身上时,他只能感觉到自己手足无措,像那些故事里的主角那样冷静地寻找机会打败魔女,他是做不到的。
“古老的故事并不一定都是虚构的,不过,魔女也分为许多的类别,不要把魔女都想象得那么可怕,至少我是不吃人的。”
看得出姚荆心中的恐惧,薛姐无奈地轻摇着头,作为一个才活了一百多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自己的小小庄园里培种药草、制作魔药的捣药魔女,她也是深受过往的同类的名声所害。
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姚荆细想了一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除了衣物丢失,头发变长,皮肤变白,似乎这个薛姐并没有要害自己的意思。
“您,应该没有什么需要用到我这么一个普通人的地方吧?”
硬着头皮地说出询问的话语,姚荆非常希望这个魔女只是单纯的好心让自己在这里住了一晚。
“有的,谁让你是有缘人呢?”
然而薛姐的回答让姚荆完全意想不到。
“我这白雨馆一直以来都是隐匿于世界的夹缝之中,与世隔绝,只在暴雨之中才会偶尔与外界产生联系,不是其他魔女的话,就只有与这里有缘的人才会在各种机缘巧合之下来到这里,不存在什么误入的可能。”
薛姐平摊开手掌,那支孔雀尾翎便落在了她的掌心。
“我手里的这支孔雀翎,是从我的一位魔女前辈那里得来的收藏品,来自于某位魔女所饲养的孔雀,由于魔女的悉心照顾,那只孔雀最终成为了魔物,拥有了魔力,而在其死后,从其身上所摘下的这支作为精华的尾翎,也寄宿了一缕孔雀的灵性。多年以来,沉睡在其中的灵性都未曾被唤醒过,然而,当你出现在白雨馆外之时,它便醒了过来,告诉我,你就是它一直在等待的适合的人,只要与你融为一体,它就能重新变得完整,恢复它本来的面目。”
“您的意思是……要用这个东西把我变成一只孔雀?”
姚荆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支孔雀尾翎,他并不是质疑薛姐有没有能力做到这一点,魔女会把人变成各种动物,是许多故事里都有提到过的,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要成为这样的故事的主角。
“虽然很对不起,但是这是命中注定要发生的事情,从你来到白雨馆,就已经不可能逃脱了,更何况,孔雀翎里的灵性一旦苏醒了,没有肉身的滋养,就会渐渐衰亡,直到最后变成一支普通的孔雀尾翎,我可不想让我的一件收藏品就这么报废掉。”
虽然薛姐的语气很和缓,但是态度也很坚决。
在意识到这个魔女完全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的瞬间,姚荆转身便朝着别墅的大门跑去,对自己原本的身外之物再没有去找回的奢望,对他来说,能够逃过被变成孔雀的倒霉命运比什么都重要,而看到这一幕的薛姐并没有要起身阻止的想法,因为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徒劳之举罢了。
刚踏出别墅,姚荆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常,只是跑了几步,就不受控制地瘫软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姚荆试图移动手脚,但是却浑身都使不上力气,能动动手脚指就已经是竭尽全力的结果了。
“忘记告诉你了,在用过了我拿给你当作沐浴露和洗发露的魔药之后,你的身体已经没办法离开白雨馆,一旦走出去,就会全身无力。”
薛姐缓步走到门前,手中孔雀尾翎虚挥了一下,姚荆的身体便自己站立起来走进了白雨馆,他才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控制,而这也让他心如死灰。
姚荆意识到,自己恐怕没有办法脱离这个魔女的掌控了,从自己误入白雨馆,使用了对方提供的东西之后,各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魔女的力量,已经把他困锁于此,以他的脑子,根本想不出能够逃脱的办法。
“好了,别一直哭丧着脸了,别人想要这份机缘可都还是求不到呢,”薛姐无奈地摇着头,用孔雀尾翎在姚荆的头上点了点,“大部分人为了长生不老,求上门想要成为魔女的使魔,都不一定能有那个天赋和认可,你能够得到变成魔物的机会,也算得上是一场造化了。”
所谓的魔物,在魔女的语言中,指代的是拥有魔力但并非人类的其他生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魔物与魔女实质上是同一类型的存在,只不过魔物的智慧受限于其原生物种,并不如由人类这种高智能生物中诞生的魔女一般能够将魔力进行创造性地使用,对魔力的使用极其粗糙原始,并不能够与魔女对抗,但是如果有人能够变成魔物,那么,拥有了人类的智慧的魔物,和魔女也就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只是,在对这一切并不了解的姚荆看来,就算拥有长久的生命,自己不能作为人而活下去,就只是诅咒罢了。
“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还难以接受,不过你还有一段时间来慢慢调整心态,也顺便接受前期处理,毕竟要将人变成魔物,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薛姐抚弄着手里的孔雀尾翎,她感到了有些头疼,作为一个捣药魔女,要怎么让孔雀翎与姚荆合为一体,达成从人到魔物的安全转变,对于她来说也是从未涉足过的领域。
“在我想到稳妥的办法之前,你就先暂时乖乖地待在白雨馆里。”
薛姐一边说着,一边做出了一个招手的动作,很快就有一个小黑罐和一个看起来挺重的小匣子飞到了她的身边,漂浮在半空中。
“这是我调制的化牝膏,算是我在白雨馆里常用的焚香的解药,因为你现在还是一个凡人,长时间吸入这种本来只有魔女才能吸收的焚香,会让你的身体逐渐崩溃,需要坚持每日往身上涂擦这化牝膏才能缓解,不过呢,它本身也有着改换体质的功效,具体如何,就要你自己体会了。”
在把小黑罐塞进姚荆怀里之后,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在薛姐的拉扯下,姚荆还是被强迫着回到了那间客房之中,不得不坐在了梳妆台前的凳子上。
“为了让小瑶你这段时间在白雨馆里能够听话一些,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我觉得还是必须先要做一些必要的措施。”
薛姐打开了另外的那个小匣子,露出了里边各种各样的看起来像是女性化妆品的物件。
“虽然我的水平在魔女中并不算多强,但是在捣药魔女的本职工作上,我还是颇有几分自豪的,而我的得意之作,就是这套以制作魔药的手段结合现代技术制成的化妆品,按照特定的比例将不同的化妆品进行调配,再将之绘制在他人的脸上,就可以做到改换他人的思想乃至人格,我把这叫做‘魔妆术’。”
“今天,就先给小瑶化一个能让你始终保持娴静安定的‘淑女妆’好了。”
想要站起身来又一次夺路而逃的姚荆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惊恐万分的他甚至连说话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薛姐将一张浸湿了不明液体的毛巾向着他的脸部缓缓移来。
(不要!不要给我化妆啊!)
尽管内心在不甘地吼叫着,但是现实中的姚荆只能任由毛巾在脸上擦拭,将面部沾染些许的污浊擦去,而他脸上的眉毛、睫毛、汗毛、胡须也在这个过程中被一并去除,只留下了一张洁净而看不见半点毛孔的面庞。
随着薛姐不断地在姚荆的脸上涂抹和绘描,没过多久,梳妆台的镜子里出现了一张娇俏而典雅的年轻女性的面容,那柳叶一般的细眉,卷翘的长睫毛,清纯中稍显魅惑的眼影和眼线,水润的红唇,搭配着缀上发钗被盘成垂鬟分肖髻的长发,一眼看去,确实是不折不扣的古典淑女的妆容,完全看不出原本男人时候的痕迹。
望着镜中的自己现在的模样,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身体控制权的姚荆,只是安静地坐在镜前,身体不自觉地做出了双腿并拢,双手叠放在大腿上的姿势,嘴角露出一丝与面容相符的微笑。
虽然姚荆的内心几次掀起狂澜,但是最终所有的心念都归于了平静,偶尔能从他的眼中看到挣扎,却也只能被牢牢禁锢在了体内不得释放。
“果然是我见犹怜啊,固然有我的魔妆术的缘故,小瑶你本身的底子也不错,不然哪能有镜子里的娇俏美人?”
薛姐的双手搭在姚荆身穿浴袍的肩膀上,不禁皱起了眉。
“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裳马靠鞍,这浴袍临时穿一下没什么问题,但是与小瑶你这妆容也太过不配,只可惜你现在是男子体格,与我相差甚远,不然换上我的旗袍,倒是正好合适。”
絮絮叨叨地抱怨了一阵之后,薛姐突然眉头一展,便走出了房间,留下姚荆独自一人。
姚荆试图做些什么,但是他的念头往往只是刚刚泛起,便在不知不觉间被消弭,似乎有一个女性的声音在告诉他,他的这些念头一点都不符合淑女,并教导他真正的淑女应该怎么做。
不断被打乱的思绪根本无法成型,那像是在洗脑一般的女声持续地将许多不属于姚荆的想法植入其中,如果不是还有一丝清醒,他恐怕已经将这些女性化的思维当作是他自己的了。
原本属于自己的想法无法执行,而淑女妆赋予的想法自己又根本不愿意去那么做,在脑内的拉扯之下,姚荆只能平静地坐在梳妆镜前凝视着自己此刻与身体极其不协调的面容,就连内心的痛苦都已经变得混乱不堪,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哪一个念头和想法是属于自己。
就在姚荆与淑女妆进行的抗争即将达到白热化的境地时,薛姐的身影出现在了镜子里,她的手中拿着一套包含了汉服元素的淡雅古风的襦裙版式洛丽塔,将之放在了姚荆的身前做了一番比划,表情颇为开心。
“果然与我想的一样,这套由裁缝魔女制作的裙子应该很适合小瑶。”
这套汉服风格的襦裙式洛丽塔是不久之前一位从国外迁居回来的裁缝魔女为了结识居住在附近的薛姐而送来的拜访礼物,只是一贯钟爱于旗袍的薛姐对于这种现代发展而出的裙子虽有好感,却因为与自己的穿衣风格不合,并不打算穿上,因而一直被放置在储物室中,直到此刻意识到自己的衣物是姚荆无法穿上的,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套能够适应穿着者体型的礼装。
连反抗和反对的念头都无法成型,姚荆被拉扯着站起了身,浴袍被解开,露出了他水嫩白皙的全身,身体依然是不由自主地摆出了淑女一般的站姿。
甜美少女风的纯白女式三角裤、素色绣花的真丝肚兜、蕾丝颈圈、白色裤袜、白色玛丽珍鞋、蓬松云朵裙撑、泼墨山水印花的白底抹胸高腰裙、半透明薄纱蕾丝罩衣、纯白披巾,在古风洛丽塔裙的各个部分被一件件穿在姚荆身上的同时,原本看起来不合体型的衣物在不断地适应着姚荆的身材进行着变化,直到符合他的体型。
当一切变化全部结束,梳妆镜里的姚荆,已经变成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古风美女,属于男性的骨架和大部分体征,在自主变化的裙子的朦胧掩饰之下,不仔细去观察,几乎毫无破绽,配合上娇俏的淑女妆容,无论是谁,都无法仅凭肉眼便一眼分辨得清他的性别,最多就是觉得这位古风美女的胸部过于残念。
姚荆望着镜子里已经完全看不出男性表征的自己的镜影,原本就已经被淑女妆的洗脑冲击得摇摇欲坠的心神再一次受到了重创,娇嫩的肌肤与轻薄而柔顺的女装产生的美妙触感,将自己女性化的形象顺着裂痕深深地印刻在了他的脑海之中,渐渐分不清脑海中哪一个声音才是属于自己。
而主导着这一切的薛姐,看着姚荆逐渐痴迷于自己女装之后的形象,忽然之间灵光一闪,对于要怎么让姚荆与孔雀翎融为一体,她已经有了大体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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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仿佛不会断绝的雨夜,独自一人坐在灯光明亮的房间里,看着床头摆放的小黑罐和挂在衣架上的襦裙洛丽塔,姚荆叹了口气。
随着乳白色的软膏被熟练地涂抹在每一寸赤红发烫的肌肤上,无法抑制的深入了骨髓的刺痛感在逐渐的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要让人融化的舒适感,然而,姚荆并没有半点的愉快,他只能感觉到深深地绝望。
因为,他又一次没能忍受住身体崩溃的折磨,不得不将薛姐交给他的化牝膏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客房的镜子里,映照出的是一道窈窕而婀娜的身影,这披散着乌黑长发的白嫩娇躯一眼看去毫无疑问应该是属于一位美丽的女子,但是,事实上,这具身体,就是属于现在的姚荆!
从姚荆进入白雨馆到今天,已经过了一个月,在他身上所发生的变化,只能用脱胎换骨和改头换面才能形容。
如果不是一天天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变化,姚荆恐怕永远都不会相信镜子里的人会是自己。
阴柔的面容,白嫩的肌肤,颀长的脖颈,柔顺的肩膀,修长的四肢,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身,圆润的臀胯,除了下身还残留着的一截仿佛小虫一般的男性生殖器,还有体内的器官,这具娇躯从外表上已经完全是女性才应该拥有的姿态。
而这一切的身体上的变化,就是因为刚刚才被姚荆涂抹在身上的化牝膏。
从第一次被薛姐化了淑女妆、换上了襦裙洛丽塔开始,姚荆就只有在穿裙化妆的情况下才能在白雨馆中自由行动,只是处于淑女妆的影响之下,他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都是犹如古代富贵人家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一般,每日里陪着薛姐喝茶赏花品尝糕点,消磨时光也是靠着阅览线装的老旧书本,练习女红刺绣之类的事情,到了临近睡觉的时间,回房被卸妆之后,他虽然恢复了自己正常的思维,却也被限制在了客房中无法自由外出,必须等到第二天薛姐给他再次化妆,才能再次走出客房。
而当姚荆独自一人待在客房之中时,他的身体会不定时地产生无法抑制的深入骨髓的痛痒感,这是薛姐在白雨馆中所使用的一种能让魔女的魔力量缓慢提升却对凡人有害的焚香被他这个凡人吸收之后所产生的身体逐渐崩溃的现象,姚荆此时唯一能够用来化解这种症状的东西,便是那罐化牝膏。
最开始,姚荆虽然知道薛姐给的这解药恐怕对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从未体验过如此痛苦折磨的他,根本没有除了去使用化牝膏解除痛苦之外的任何办法。
在连续使用了几天之后,姚荆发现,自己的胸部开始隆起,身体越来越女性化,他这才知道,薛姐所说的改换体质,就是将男性逐渐改造成女性,因为比起男人,薛姐更希望看到的是养眼的女性。
恐惧于性别的被迫转变,姚荆试图用自己的意志力去克服痛苦,不再去使用化牝膏,但是这种忍耐,往往坚持不了多久,他便不得不求助于化牝膏,因为这无法抑制的痛痒,甚至剥夺了他昏迷的权力,就算他试图用撞墙或者窒息的自残方式让自己陷入昏迷,也总是在下一秒就再次被痛醒过来。
而到了这几天,随着身体已经几乎要完全变成女性,即使卸了妆,显露出来的姚荆的面容,也已经是偏向女性的相貌,按照薛姐的说法,大概再使用几次化牝膏,药效完全渗入五脏六腑,他的身体就将完成改变,成为一个完整的女性。
他也想到过要反抗,包括对白雨馆进行破坏,试图惹怒薛姐把自己赶出去,但是所做的一切,最后都毫无意义,因为白雨馆会将他造成的各种破坏修复回到原本的样子,而那套襦裙洛丽塔,他甚至都没办法损伤分毫,每天都不得不将其穿在身上。
虽然是由于身体上的疼痛不得不使用化牝膏,但是,将自己的身体逐步雌化转变的过程,确实是由姚荆自己来亲手实施,这让姚荆的内心痛苦异常,这种亲自否定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二十多年的过往人生的行径,让他的心神越发的千疮百孔,而淑女妆所带来的影响,逐渐在卸妆之后也开始出现在了他的身上,即使没有化妆,姚荆的行止坐卧,在不知不觉间带上了身为淑女的才有的优雅和妩媚,就好像那些化妆品已经渗透了他的皮囊,在他的灵魂上也慢慢地化上了淑女妆一般。
“为什么这么倒霉的人,会是我呢?”
姚荆轻抚着自己嫩滑的俏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不禁有了一种恍然隔世的错觉,谁能想象得到,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普通的男人,会变成镜子里的这副女人的样子,如果不是勉强还能在脸上看到自己原本面容的一点痕迹,他大概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最开始的本来面目。
不自觉地把玩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姚荆揉搓着越来越迟钝的下体,到了最后,却连勃起都做不到了。
“已经回不去了……”
喉结已经消失不见的姚荆,用变成了悦耳的女声自言自语着,而这个声音,与他在化上淑女妆后脑海里不时听到洗脑之音一模一样,让他已经完全分不清到底脑中的所思所想到底是自己真正的想法,还是淑女妆给自己灌输的想法。
在化牝膏的药力下,姚荆渐渐陷入了沉眠,而他的胸部也又一次地开始了缓慢的膨胀,胯下的细小越发地萎缩,脸上的容貌,也越来越接近于淑女妆的样子。
***
第二天的清晨,一阵姚荆来到白雨馆后便从未听到过的像是门铃声的声响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是什么人来到白雨馆了?
那么……是像他一样的所谓有缘人?
还是说……另一个魔女?
在床上不自觉地摆出了美人侧卧的姿势的姚荆,思索着这门铃声所代表的含义。
客房外传来了关门的声响,过了一阵子,客房的门被打开,出现在门外的除了薛姐以外,还有一个姚荆根本不认识的身材极佳的大约高中生年纪的少女。
被陌生人不断地上下打量的姚荆下意识将被子拉起覆盖住了自己从胸部开始的身体,警惕地看着这个少女。
“薛姐姐,你这化牝膏看来效果确实不错啊,可惜我家的小雅妹妹已经用不到了。”
语气仿佛女流氓一般的少女遗憾地叹了口气。
“李妹妹,你觉得小瑶现在这个状态,是否已经可以进行魔物转化?”
薛姐看起来有些小心翼翼,虽然与对方互称姐妹,但是在姚荆的眼里,却是有些讨好的意味。
又一个魔女……
姚荆心头一颤,终于,要准备把他变成孔雀了吗?
“差不多可以了,不过最好还是先让他完全变成女生,这样我才好测量身体数据,看看要怎么设计衣服,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容不得半点马虎,这难度和制作单纯适应体型的礼装可不是一个级别。”
被称为李妹妹的魔女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
得到新来的魔女的肯定回答,薛姐松了口气,回过头来看向了姚荆,不等他开口反对,便又一次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身无片缕的身体被薛姐之外的人看得明明白白这件事,让姚荆的脸上泛起了红霞,但是此刻操控着姚荆身体的薛姐,却并没有什么顾及他羞耻心的打算。
在薛姐的操控下,姚荆跟随着薛姐的步子走进了位于二楼的一个房间,这是白雨馆中众多他从未进入过的房间之一。
这里是薛姐制作魔药的魔药房,作为捣药魔女最重要的核心阵地,为了让姚荆尽快地完全吸收化牝膏的药性完成性别的转化,她需要使用到魔药房中的一些设备。
没等姚荆看明白周围是些什么东西,他便被控制着躺到了一个有着人形凹槽的不知道材质的软床上,随着身体的嵌入,凹槽也在发生变化,与姚荆的身体相吻合。
而这个时候,躺在软床上的姚荆才发现,在自己的正上方,也有一个有着凹槽的软床。
“便宜你了,这可是我自己进行魔女修行时候用的魔药注入床,能帮助快速吸收各种魔药,一般人可享受不到这个待遇。”
薛姐调整了一下这个设备,然后便让魔药注入床的上半部分缓缓地落下,在姚荆惊恐的目光中,将他的身体完全封闭在了里边。
一股熟悉的让人仿佛融化了的舒适感从头顶的一个小孔中注入了密闭的空间,姚荆感觉到了极度的挤压收缩,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压缩到小一号一般,无法呼吸的窒息让姚荆的意识渐渐模糊,随后,在压力的挤压下,从外部不断涌入的化牝膏充斥着魔药床与姚荆身体之间的所有缝隙,甚至直接渗入了姚荆身体的每一处孔洞,从口鼻眼耳,从乳孔,从毛孔,从肛门和马眼,没有一个孔洞不被化牝膏灌注其中。
全身无法动弹,意识已经完全失控,乳白色的膏状物不止从体表,更是从体内,将魔药的精华不断地释放而出,使得姚荆的身体内外,已经都被雌性的精华浸染。
在濒临死亡的快感中,被压缩得连抽搐都做不到的躯体,挤出了最后一丝承载着男性的遗传物质的液体,随后,那个器官完全融化陷入了身体之中,一套全新的女性用以孕育后代的器官在魔药的作用下迅速成型,又立刻被化牝膏完全注满。
陌生的器官被填满所带来的奇妙感觉让姚荆从迷乱中稍微找回了一线清明,但是立刻,一股无法抵抗的吸力,在将姚荆身体内外所有的化牝膏抽吸离体的同时,也将姚荆的意识彻底打入了快感导致的痴乱之中。
****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姚荆的意识恢复清醒,已经完全变成了女人的她,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一种空虚感,以及从喉咙开始直到肛门的整条消化道都有的异物感。
没有摸到那瘫软的凸起物,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缝,姚荆倒在床上,望着已经变得熟悉的客房天花板,她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一刻来得那么快,那么直接,那么让人印象深刻,在魔药注入床中的体验到的恐怖快感,依然残留在她的记忆之中,让她只是回忆一下,就感觉到了自己的乳房被抽吸着,整个肠道与新生的子宫都要被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体内撕扯而出暴露于外的错觉,而随着这种错觉的产生,无法抑制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也从下体顺着神经脉冲涌入了大脑,整个人直接便在床上全身痉挛了起来。
又过了许久,直到浸湿了床被的眼泪、汗液、口水、乳汁、尿液、淫液与肠液等分泌物被白雨馆的力量清洁干净,姚荆失神的双瞳才缓缓恢复了正常。
这是何等的狼狈……有违淑女之礼……
姚荆不敢再去冒险回忆魔药注入床里的经历,颤颤巍巍地用无力的四肢娇弱却妩媚地支撑着爬起了身体,看向了镜子。
出现在镜子里的姚荆,此刻的面容,已经与淑女妆一模一样,她能够感觉得到这并不是魔妆术,而是她真正的面孔,也意味着,淑女妆永远固定在了她的脸上与她的心神之中,虽然没有了魔妆术的强制力,但是,她已经无法无法摆脱淑女妆的影响。
胸部比起之前,几乎可以说是大了一圈,而且时刻都有着一股好像里边要有什么东西漏出来的胀堵感,让她下意识不敢有太大的呼吸动作,担心乳房因为抖动而将她不愿意看到某种液体喷洒而出。
小腹处出现了一个深蓝色的奇特纹路,像是一个心形带着一对羽翼,位置似乎正好对应着姚荆新生的子宫与卵巢。
而在胯部,只在一些成人影片中看到过的女性的器官,终于还是出现在了她自己的身上,但是洁净无毛的粉嫩小穴,看起来有着一种异样的清纯。
从整体来看,她的骨架要变得比原本要娇小了一些,从之前像是年轻女性,变成了像是还在上学的少女一般。
这个样子的自己,就算有一天能够逃出白雨馆,回到正常的人类社会,也不会有人相信,她还是原本的那个姚荆。
她已经是一个完全的女人了。
“哦,你已经醒啦?”
突然,客房的门被打开,受到惊吓的姚荆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胸部和下体,才看向了那个出现在门口的李姓魔女。
“您……”
姚荆正在寻思着该怎么称呼这位连薛姐都不敢得罪的魔女,却没想到对方直接就冲进了客房里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既然你已经醒了,就可以赶紧开始下一阶段了。”
魔女随意地在姚荆腹部的纹路上摸了摸,姚荆感觉到自己最开始就疑惑的消化道内的异物感变得强烈了起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紧贴着从喉管到肠道的内壁,在魔女的按压之后,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还蠕动了一下,让姚荆被吓得浑身都僵硬了起来。
“嗯,看来基础融合得还不错嘛,只花了三天时间就已经勾连上了体内神经开始产生这么多的魔力了。”
从魔女口中说出的话让姚荆愣了一下,居然过了三天的时间吗?而且,那个将她变成孔雀的过程已经开始了吗?
“你叫小瑶对吧?看你这样子可能是很多东西都不知道,为了防止你因为不了解情况而搞出些什么会耽误我工作的举动,我还是给你简单讲解一下吧。”
李姓魔女撇了撇嘴,看起来是有些嫌弃姚荆不太聪明的反应。
“我叫李小静,是一个裁缝魔女,擅长用各种材料制作带有魔力的礼装,来白雨馆这里是因为受薛姐姐的委托,要给你制作一套特殊的礼装,能让你安全的转化为魔物,并拥有在人类和魔物状态下进行变化的能力。”
“你可能不理解这套礼装所代表的含义,简单来说,这等于是通过人工手段制造一个新的魔女,而不只是得到一只有着人类智慧的魔物。”
“正常情况下,你作为一个凡人的意识,难以压制住孔雀尾翎里蕴含的魔物的灵性,让你与孔雀尾翎融合,最后的结果,基本上就是一个以孔雀灵性作为主体,完全侵蚀你的意识形成的魔物。”
“可是薛姐姐怜悯你,希望融合之后的魔物,是以你的意识作为主体,将孔雀灵性化为你自己的一部分。”
“为了做到这一点,我将那根孔雀尾翎进行了性质变化的处理,然后将它从口腔植入了你的体内,使你们形成了一种寄生,或者说共生的关系,从此之后,你的消化道再也不属于你自己的控制,而是成为它的巢穴和本体,但是作为对应的反制,你的子宫与卵巢也拥有了压制孔雀灵性的能力,具体的情况,等到礼装完成之后,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我要趁着孔雀尾翎的灵性得到肉身滋养而陷入沉睡,开始以它的本体作为材料,织造属于你的魔物礼装,你如果不想变成被孔雀灵性夺舍的倒霉蛋,当一辈子孔雀,就给我乖乖地配合,听懂了就点头,不要乱说话打乱我的思路。”
在李小静说完话之后,姚荆连忙点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她并非真正的愚笨之人,只是在白雨馆中,她对于这些超自然的事物完全不了解,而能够见到薛姐的时候,基本上都被化了淑女妆,作为一个娴静安定的淑女,不能在人前多嘴,所以根本没办法在薛姐那里问出什么,只能被动地根据从薛姐的嘴里透露的信息进行脑补,自然就显得反应迟钝。
而这个新来的魔女,虽然脾气怪了些,但是却能感觉到比起薛姐要更好沟通,至少姚荆觉得能听得懂对方的意思。
“嗯,这样好多了,安心配合我的工作,也能让你少吃点苦。”
李小静一边说着,一边把姚荆拉了起来,在姚荆沉睡的这三天里,她已经在白雨馆的一个房间里搭建了临时的裁缝间,专门用来完成这一次的委托。
跟着李小静走出客房的姚荆有些奇怪,既没有看到薛姐的身影,也没有听到往日里客厅的唱片机传来的音乐。
白雨馆里,莫名地冷清了下来。
“别看了,薛姐姐去祭拜她的亲人了,现在白雨馆里只有我和你。”
看到姚荆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李小静倒是没有什么顾忌地将薛姐的去向说了出来。
“祭拜……亲人?”
对于李小静所说的话,姚荆感到了惊讶,忍不住开了口。
“魔女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当然也有亲人,只不过我这样的新生代的魔女亲人尚在,而像是薛姐姐这样的魔女,她们的亲人早就老死了,作为拥有漫长寿命的魔女,这种事情是不可能避免的。”
李小静的语气很平静。
“你其实挺幸运的,能够遇上薛姐姐这样过了多年,人格还算是正常的魔女,会顾念着你这倒霉孩子,请我帮忙,给你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换成是我见过的那些血亲死绝已经没什么人性的魔女,大概就会把你用最简单最快捷的方法直接变成魔物,让你的意识被困在魔物体内,然后养起来当宠物,又或者按照自己的喜好进行各种改造和折磨。”
姚荆默然地点了点头,虽然薛姐确实是在她身上做了这些她并不自愿的事情,但是,相比起李小静所描述的那种情况,已经算是非常的温柔了,她不敢想象自己要是落在了其他魔女的手里会是什么下场。
直到走进李小静的临时裁缝间,两人都再没有任何的沟通。
进入了裁缝间之后,姚荆便被命令整个身体跪趴在一张铺着毛毯的平台上,臀部高高翘起。
“等会儿你可能会感觉到有东西从你的肛门里冒出来,臀部放松,不要让身体乱动,以免刺激唤醒了孔雀尾翎的灵性。”
对于李小静的提醒,姚荆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肠道里出来,越是细想,她的身体就越是不受控制地僵硬了起来。
“啊!”
啪的一声,姚荆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挨了狠狠的一巴掌,只能尽量的放松自己的身体。
李小静的双手按住了姚荆圆润的臀肉用力分开,将肛门口暴露于外,然后塞入了一个扩肛器,这一下,姚荆未经世事的粉嫩肛门被这突如其来的异物整了个措手不及,火辣的撕裂感加上全身像触电般的颤抖,让她不禁又发出了一声少女清甜的闷哼。
随着李小静不断扭动扩肛器的螺帽,将肛门扩成了一个圆形,可以直接从外侧看到里边粉色的肠肉。
肠道内壁被冰冷的金属扩肛器撑开,空气灌入肠道,让姚荆下意识地想要收缩括约肌,却只能感觉到括约肌的灼热痛感和扩肛器的不为所动,顿时,羞耻感再度充满内心。
做好了基础的准备之后,李小静点燃了一支奇特的焚香,而令人惊奇的是,烟气并没有往上漂浮,而是拐了个弯全数灌入了姚荆的肠道之中。
过了一会儿,姚荆感觉到了整个肠道都在酸痒无比,像是便秘一样的胀与麻瞬间充满腹腔,随之而来的还有下身的无力感,对,就是前列腺被顶住的那种胀满的感觉,可她现在的身体,应该没有这个器官了,又爽又难受的矛盾体感冲击着她的感官,使她必须要双手捂住嘴,才能抑制住不叫出声来,而她所看不到的,是一缕缕深蓝色的绒毛正在从她的肠道的深处缓缓地蠕动而出。
李小静抬起右手,身旁工作台上一个暗紫色的手提箱受魔力驱使自动打开,飞出许多个紫色水晶线轴,它们在空中围成环状队列缓慢的旋转着来到她的手掌上方。
“真是的,连我家姑娘都未曾见过我的这些技巧呢,居然让你个小东西先尝上了,亏得薛姐姐宠你,若是你撞在我的枪口上,由我来处置,那我该把你织成人蛹一辈子都出不来。”
并没有看到此番光景的姚荆听得云里雾里的却也同时打了个冷战,瞬间脑补了下被变成蛹的恐怖。
李小静操纵着环形队列里的其中一个纱轴靠近肛门口的绒毛,随着水晶轴泛起紫色的魔光,绒毛被吸引到水晶轴上,并在轴体的旋转卷绕下开始一圈圈的缠了上去。并将后续从肠道里爬出的绒毛也绞入其中。不一会一卷满满的线卷就完成了,两端的轴头泛着紫光飞回了环形队列之中,接着又一个空线轴飞向肛门口继续卷绕丝线,如此往复。
随着时间的流逝,李小静手掌上空的线轴队列已经满了。它们牵着的丝线末端都深入姚荆的体内,发源于那支被李小静异化过的孔雀尾翎,每一缕丝线都与之相连,在李小静的引导下汲取着孔雀尾翎在姚荆体内被滋养而生的魔力,不断地向外延长,直到三天积蓄下来的魔力半点都不剩,也让孔雀灵性只能继续沉眠积蓄魔力,没有醒来的机会。
确认了已经没办法再生长出更长更多的丝线之后,李小静翻过手掌轻轻一挥,线轴们队列整齐地排列着落在一旁的工作台上,然后拆下了扩肛器,拔出的那一瞬,让姚荆产生了强烈的便意,像是什么东西非她所愿地以一个羞耻的姿势从肛门里蹿出。
收紧的括约肌夹住了从她肛门里长出的无数缕深蓝色丝线,就好像是长出了一条又粗又长的深蓝色尾巴一般,场面极其诡异,而她已无力去顾及此时的不堪了,煎熬的酸胀感让她觉得时间无比漫长,唯一能做到的忍住不发出有悖淑女的浪叫已经让她用尽所有的精力。
满面潮红双眼迷离全身软趴趴的姚荆,双手被李小静绑在了两条固定在天花板的绳索上,酸软的双脚也绑在固定在地板上的绳索上,将她从之前的跪趴姿态改成了整个人被悬在半空中呈现完全的“X”字型。在勉强站立的姿态下,发出浅浅的呻吟。
“看来今天能够提取出来的材料就只有这么多了,织一件抹胸连体内衣倒是正好。”
李小静目测了一下材料的分量,又在脑内核对了一番,便从箱子里“召唤”出一对由黄金制成的乳贴靠近姚荆的面前,金色的光芒闪过她疲惫的脸庞。
姚荆看了下这让她感觉不妙的东西,表面有着与她腹部的纹路一样的浮雕。
“不——嗯啊……”
她下意识想要躲避,但是被悬绑着她终究是无法挣脱,整个乳头到乳晕便被这对乳贴捕获了,而乳贴的内侧有小小的机关吸起并轻轻咬住了粉嫩的乳头,由薛姐制作的魔药在机关内部借机从乳头渗入了姚荆的乳房之中,在药物的作用下,乳头兴奋变硬,带来瞬间电击般的刺激,爽得姚荆翻着白眼全身哆嗦。但是从外表上,只能看到整个乳房被乳贴修饰成了曲线完美毫无凸点的乳球。
“好痒……好涨……”
姚荆恢复了些许意识,她想要揉搓自己的胸部,但是双手双脚都被绑缚着,别说用手揉搓,就连想要晃动身体都做不到。
“这个是薛姐特意给你准备的乳贴,如果得不到她的同意,除非你的魔力比她还要强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去碰触你的乳头了,也算是一种万一你被孔雀灵性反过来压制,可以用来反制的措施。”
话音刚落,还没等姚荆思索这句话,在李小静的手中泛起紫色的光,站到姚荆身前两米处平举手臂手掌向着姚荆。
“小东西,好好享受你命中注定的余生吧!”
一声低沉的咏唱,台面上所有线轴都飞起来,开始从胯部围着姚荆的身体快速缠绕,像人造卫星绕地球一般繁忙而有序地在空中留下了紫色的光影,在不太明亮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璀璨。
姚荆感受到她的身体从胯部三角区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没入深蓝之中,能明显感觉到被包裹的部位的束缚感。而李小静则不慌不忙的在这过程中用魔法添加着其他的材料进去,不一会儿,便在姚荆的身上织成了一件完全紧绷着身体的类似芭蕾体服款式的抹胸连体内衣。
在混合了其他的材料之后,这件紧绷到有些勒进肉里的抹胸连体内衣看起来就像是用上好的织锦缎织成,以深蓝作为底色,混合着多重渐变的深色,抹胸边缘M字形的包边嵌着一条金边围着她的上胸围走了完整一圈,前中鸡心位往下到腹部绣着左右对称的中式金丝绣花,这样的雕花在后腰上也有。
两只有D杯尺寸的小白兔被全包的胸杯活生生裹小了一号,在B接近C的范围,看起来没那么大的胸型显然更适合现在姚荆的身材和清纯的面庞,且双乳之间的布料也像动漫里才可能实现的毫无褶皱地贴在皮肤上,把两个肉球独立托起,挺拔,活泼,而又色气,而这还不是真正的重点,李小静特意把两个黄金乳贴露在了外面没有封入内衣里,而是将丝线与乳贴的边缘巧妙地缝在了一起,正面望去,一对挺拔的小可爱上金光闪闪的两点,十分诱人。
胯部大腿根的开口也是同样一圈金色围绕,强烈地色差提醒着看客们这里也是是重点关注区域。由于整体是直接在身体上织成,所以根本没有任何的接缝,也意味着,这件抹胸连体内衣无法用正常的方式脱下,更别说在裆部肛门位置的内侧,连接着深入到姚荆体内的丝线。
“好紧……为什么摸不到……脱不下来……”
被解开了四肢绳索捆绑的姚荆在乳袋之外揉搓着胸部,可被乳贴包裹起来的乳头没有半点被碰触到的感觉,而想要将抹胸拉下,却发现因为没有弹力的缘故,根本扯不下来。
“作为专门用孔雀尾翎当材料给你织成的魔物礼装的一部分,本来就没打算让你能够依靠正常的办法脱下来啊。”
看着姚荆徒劳无功的尝试,李小静笑出声来,这让她想起了另外一个身陷在无法脱下的芭蕾体服里的小姑娘,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可是……这样的话,我没法上厕所了……”
姚荆拉扯着有些勒到肉里的内衣裆部,发现这里也是同样的没有半点弹性,虽然她没有作为女性上过厕所,但是在排泄器官完全被衣服包裹住的情况下,她无法想象自己要怎么解决个人卫生问题,而且她还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内衣的内侧延伸进了她新生的尿道甚至膀胱之中。
“这件抹胸连体内衣可以吸收从你身上分泌出来的所有体液导入肠道中,孔雀尾翎会将所有进入你消化道里的物质全部分解,需要的营养会输送回你的身体,无法吸收的部分则会顺着丝线被形成结晶粉末析出体外,再加上白雨馆附带的清洁魔法,所以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排泄问题。”
李小静耐心地向姚荆解释了一些目前她身上的抹胸连体内衣的作用。
“实质上,这一整套礼装,是从你的体内的孔雀尾翎上衍生织造,是一套活的礼装,由于你和孔雀灵性的共生关系,也可以视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学着接受它吧,这对你只会有好处。”
完成了当前的工作,李小静便把姚荆给关回了客房里,说是过几天再来织造下一个部件。
“您这就要走了吗?”
虽然被困在了奇怪的抹胸连体内衣里边,但是知道这是自己要想不变成被孔雀夺舍的倒霉蛋的依靠,姚荆心里的抵触情绪不再那么强烈。
“当然,孔雀尾翎的魔力都被我抽干了,在积蓄足够多的魔力之前,我也没办法继续强迫它给我生产材料啊,”李小静耸了耸肩,“而且我可是还有家人的,来这里办事又不代表我要住在这里。”
李小静离开之后,白雨馆里一片寂静,倚着窗户看向外边的姚荆此刻脸上带着疲惫,陷入了回忆之中。
“家人吗……真羡慕啊……”
在父母都去世之后,她早已经是孤身一人,也没有了什么走动的亲戚,失踪了这么久,除了公司里等着剥削她的老板之外,恐怕也没有什么人还会挂念她了。
要是当时没有被催促着连晚赶回公司,要是公司的小破车有好好保养,她就不会被大雨困住,也不会为了自救而来到白雨馆,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不仅失去了自己的性别,自己的样貌,甚至连作为正常人的资格都要被剥夺,除了还保留着她自己的名字以外,她已经一无所有。
乳头传来的酥麻感让她思绪纷乱无法集中,甚至呼吸略显不稳,一边带着淑女的自觉,一边纠结地伸手摸向胸前这对让她心神不定的始作俑者。
“还真是封得死死的……”
姚荆双手轻抚着自己重获新生后还没来得及仔细端详便被囚禁起来的双乳,缓解着被裹小了一号之后越发明显一些的胀乳感,而躁动的乳头,则在玉指即将带来及时的安抚时被纯金的封印以冰凉的触感将解放的迫切希望无情地挡住。
“救救我……不论是谁都可以……”
明知不可能,却在内心渴望着,光是一件内衣就让她如此难堪了,她不知道将来她要穿上的礼装,或着说被礼装穿上的她,会让她陷入怎样的境地。
*****
因为不知道薛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白雨馆,被困在客房里的姚荆无法缓解乳头的酥痒,只好想办法做些别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无论是看书还是绣花,对于现在坐不住的姚荆来说都是无用,目光在房间里来回扫视了几圈,最终,她的视线放在了桌上的一个食盒上,打开一看,果然是薛姐留给她的糕点。
随着这段时间与薛姐的相处,姚荆虽然没有办法控制淑女妆下的自己,但是这并不影响她的观察。
白雨馆和薛姐在姚荆的认知中,至少已经是上个世纪就存在,行事风格与作为现代人的她有着很多不同之处,不过薛姐还有许多魔女对于现代的许多便利也非常清楚,姚荆这段时间在白雨馆中吃到的许多糕点和食物,实际上都是薛姐通过别的魔女搭建的平台在各地的糕点店和饭馆订的外卖,用魔女的手段传送进入白雨馆中。
失去意识了三天的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姚荆的饥饿感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强烈,但闻到香甜的气味,还是起了一些口腹之欲,只是没想到时隔好几天再次进食,当软糯的糕点进了口中顺着食道落入胃里,在食道内壁被糕点粘连刮擦过的地方产生了意想不到的酸痒感。
本来就因为乳头的发痒无法得到缓解而烦躁不安,此刻又从胸腔内里产生了新的酸痒感,内外交困,让姚荆陷入了极度的煎熬。
她不断地吞咽着口水想要缓解这种痒意,却根本抑制不住,双手只能在锁骨附近进行没什么效果的按压,这种酸痒感似乎必须要想办法直接用东西伸进食道内壁抓挠一番发痒的地方才有办法止痒。
忍耐不了酸痒折磨的姚荆在试过了所有正常的方法之后,甚至开始试图寻找能伸进食道缓解痒意的工具,但是不管找到了什么足够长的东西想要往食道里塞,却总是会因为喉咙里无法抑制的呕吐感而失败。
无论是乳头还是食道内壁都在不停地用痒意折磨着姚荆,但是她却什么办法都没有,这让她感觉到自己快要抓狂,直到她不小心用指甲划伤了自己裸露在抹胸连体内衣之外的肌肤,那一瞬间的疼痛,伤口不正常的快速愈合带来的爽快感,两者的结合,让她忘记了痒,也让她之前因为身体崩坏的痛苦而已经越来越脆弱的意志终于发生了扭曲,在这一刻,即使是印刻进了内心的淑女礼仪也都已经束缚不住她,真正重要的,是能够让自己逃避折磨。
当薛姐回到白雨馆时,看到的是满身伤痕,不断通过抓伤自己,用自残的手段来抑制痒意的已经有些疯狂了的姚荆。
这一个多月与姚荆的相处,虽然时间不久,但是也让已经独自居住了多年的薛姐忆起了许多过往,这才突然想要祭拜亲人,却万万没有想到只是短暂地出了一趟门回来,姚荆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小瑶,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薛姐急忙强硬地控制住了姚荆的身体,制止了她的自残。
“我也不想这样啊!薛姐,我好痒啊!不管是乳头,还是食道里边,都痒得不行!但是我止不住这种痒啊!连摸都摸不到,不这么做,我就要疯了!你们把我变成这个样子,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除了自残,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姚荆再也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崩溃,大声地哭诉着自己来到白雨馆中之后内心的种种委屈和痛苦,连带着自己人生中体会到的所有的辛酸苦楚和不甘都一并宣泄了出来。
无法止住的眼泪让姚荆的视野完全的模糊,直到一个温暖的身体将她搂在了怀里,脸部接触到被丝滑的面料包裹住的柔软,才意识到,她好像被薛姐抱住了。
来自薛姐身上的芳草香气驱散了姚荆身体内外的痒意,在薛姐轻柔的拍打和抚摸下,抽泣着的姚荆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
这样的安抚,对于姚荆来说,已经太久没有感受过了。
自从很小的时候母亲去世,她便在父亲的养育下,被要求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成为家庭的顶梁柱,要永远坚强不屈,不能在任何人面前示弱,而流泪就更是被完全禁止的事项,好不容易熬到父亲意外离世,独自一人却又要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不得不卑躬屈膝地挣着辛苦钱,根本不会有人来同情她安慰她,每个人都可以严苛地要求她,而她自己也早已经将被剥削和打压当作了生活中习以为常的一部分。
直到被薛姐抱在怀里,没有任何的批评和辱骂,没有任何的控制和打压,有的只是温柔的安抚,姚荆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所留恋的一切,其实也并不是她真正希望的。
“小瑶,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是薛姐的错。”
明明作为魔女,完全可以不用道歉,因为作为绝对意义上的强者,就是可以将自己的意志随意地凌驾在弱者之上,而薛姐之前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无视了姚荆本人的意愿,强行将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但是,当薛姐说出“对不起”时,原本姚荆心里的种种憎恨和仇视,渐渐地消散,一种名为依恋的情绪,不知不觉间,悄然地在她的内心生根发芽。
感觉到怀里的少女的身体不再紧绷,变得松软下来,薛姐并没有松开姚荆,而是有些心疼地抚摸着她身上伤口愈合后留下的疤痕,召来了装着各种魔药的瓶罐,小心地涂抹在伤痕上。
在魔药的作用下,姚荆身体上的伤痕被一点点地祛除,而她千疮百孔的内心,随着身体的治愈而有了弥合的迹象,对他人紧闭的心房,也不自觉地缓缓打开,不再如之前那般对现在一切如此抗拒。
也许,应该去试着接受新的人生……
感受着薛姐身上的温暖,姚荆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沉眠。
******
几天之后,当李小静再次来到白雨馆继续织造礼装的工作,发现给她开门的并不是薛姐,而是长发盘髻戴簪、身穿一袭绣着金丝凤纹的深蓝色无肩无袖高领织锦缎旗袍的姚荆。
“李小姐,今天也要麻烦您了。”
姚荆戴着玉镯的双手放在左侧,双腿微曲,向着李小静施了一礼。
“接受得挺快嘛,看来,你是想通了?”
看到气质已经焕然一新的姚荆,李小静有些奇怪在她不在的这几天里,姚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她的小雅妹妹可是直到今天都还没有像是小瑶一样痛快地接受作为女孩子的现实。
“也许吧,毕竟我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如果还像是之前那样,也不过是在自己折磨自己。”
在紧裹着身体的旗袍的约束下,穿着同样深蓝色的高跟鞋的姚荆迤迤然地引着李小静走进了客厅,然后自己来到薛姐的身边,娴静地侍立在一旁。
直到薛姐将那天织完内衣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在李小静面前讲了出来,李小静才知道自己将孔雀尾翎植入姚荆体内的行为居然出现了这种变化,顿时也有些懊恼和脸色难看,要不是薛姐返回及时救下了濒临疯狂的姚荆,她在魔女协会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毕竟接了个委托却把目标对象给弄疯了,那是个不折不扣的污点。
在了解到这几天姚荆的体内全靠着薛姐制作的熏香来压制那不受控制的酸痒,李小静有些坐不住,立刻将裁缝间里的手提箱招来,拿出了一个笔记本写写画画,不时与薛姐进行一番交头接耳的商讨,又对姚荆的身体进行了多次检查,最后确定了用来弥补失误的措施。
脱掉了身上的旗袍和饰品,只留下无法脱下的抹胸连体内衣,姚荆红着脸又一次跪趴在了裁缝间的平台上,而她对应着肛门位置的面料在李小静手里的金属扩肛器靠近之后,自然地显露出了一个圆洞,让扩肛器可以顺利地插入其中。
依然不熟悉的肛门口被强制扩张的撕裂感让姚荆不自觉地娇哼出声,环绕着扩肛器的括约肌不断地试图夹紧,用触感反复地告诉她,这个冰冷的异物侵入了她的身体的事实。
如果是按照上一次的流程,现在就应该到了点香的时候,但是这一次,李小静并没有急着点燃焚香,反而是拿出了一根细长管子一样的工具,将之从空洞伸了进去,直到直肠尽头转折的乙型结肠位置,在她念咏了一段咒语之后,这根管子突然膨胀起来,将姚荆的直肠完全撑满到了极限。
“啊!!!”
与肛门被撑开完全不同的感觉如触电一般顺着脊椎流入姚荆的大脑,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全身绷紧,十根脚趾也不受控制地蜷缩了起来。
如果不是牢记着不要乱动和说话的命令,姚荆大概已经要开始求饶,因为她感觉到体内被撑开的东西好像随时要裂开了一般,之前织成了抹胸连体内衣的所有丝线都被挤压在肠壁上,与肠壁互相摩擦,而且这种撑开的幅度远超过了扩肛器扩张的肛门口,在李小静拉扯了一下之后,她更是确认了将她的肠道撑开的东西是正常情况下拔不出来的。
姚荆无助地看向站在身边的薛姐,得到了对方表示不会有事的安抚,才又心安下来,在她此时的心目中,薛姐不会害她的念头不知不觉已经根深蒂固。
确定了姚荆的直肠扩张极限,李小静念动新的咒语,将肠道撑开的工具收缩了一些,但依然还是超过肛门口的直径,工具的内部则发生了变形,形成了一个有着复数空腔的圆柱状中空模具,扩肛器被拆除,模具的一部分露在了肛门外,让姚荆的括约肌夹到了并不冰冷可还是坚硬异常的东西。
接着,李小静拿出了一个坩埚一样的器具,将一根根金条和各种特殊的材料放入其中,用魔力作为燃料的火焰迅速将坩埚里的材料熔化成了一滩滚烫的金水,让整个裁缝间的温度都上升了起来。
随手打了个响指,那两条从天花板垂落下来的绳索绑住了姚荆的双腿,在她的慌乱中,将她摆成了上半身趴在平台上,肛门洞正对着天花板的姿势。
“好了,别乱动,我现在要把金水注入模具里,给你铸一个内置肛塞,你也不想以后整个肠道都发痒却抓挠不到吧?”
李小静平静的话语让姚荆立刻不敢再挣扎,只是从金水到肛塞,中间的跨度有些太大,让她一时间有些恍惚,不过她也听得出来这大概是为了解决孔雀尾翎带来的消化道酸痒的问题。
混合了特殊材料的金水被倒入了模具里,又在魔力的作用下迅速冷却,作为模具的材料在李小静的咒语之下重新分解变形,不一会儿便恢复成了最初的细管模样被取了出来,只在姚荆的直肠之中留下了一个表面和内里都有着复杂魔力纹路的沉重黄金中空肛塞,外边还有一截宽度小于肛门直径,但另一端大于肛门直径的贴合着臀沟的C字形中空底座露在肛门外,卡住了肛塞的位置,使得肛塞既不会整个落入直肠里,也不可能被拔出。
当双腿被放下之后,姚荆的下半身被重达七斤的黄金肛塞拖拽着贴在平台上,并不适应的她努力想要抬起屁股,却由于重心的变化非常的难受,要不是因为肛塞在直肠内的直径超过肛门口,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直接脱肛。
“这个黄金肛塞加入了各种材料之后,不用担心腐蚀,也不会像正常的黄金那样有易于形变的特性,坚固程度有保证,内外壁都有魔纹,具备好几个功能,第一,就是能够在你需要的时候在体内旋转摩擦肠壁止痒,第二,可以将事先注入其中的止痒熏香灌入肠道内,这样的话,你就不需要担心整个肠道会发痒的问题,第三,能将孔雀尾翎的绒毛直接转化成丝线,方便我织造礼服,等到礼服完全织完,还可以作为礼服的控制中枢,至于重量的问题嘛,现在你只能先适应一下,等你逐渐掌握了魔力,可以就自由进行调节。”
对于这个黄金肛塞的设计,李小静似乎很满意,而作为实际的装备者,姚荆则是一脸的哀怨,任谁被突然在肛门里塞上这么一个重物都不会好受。
“好了,把屁股抬起来,该继续干活了。”
随着焚香顺着中空的肛塞灌入肠道,经过黄金肛塞的处理,一条条深蓝色的丝线居然从肛塞边缘与括约肌之间留下的夹缝中向外爬出,李小静轻车熟路地把它们用线轴卷起,将孔雀尾翎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魔力又一次压榨一空,而抹胸连体内衣之前为了放入扩肛器而露出的圆洞,也随之封闭了起来,兜住了不断下沉拖拽着整个臀部的肛塞。
姚荆再次被双手吊起,而双脚则是保持自由。
这一次收集的丝线,在李小静的操作下,顺着抹胸连体内衣的下沿,在姚荆的双腿上交织出了一双渐变色的超高弹力吊带长袜,从大腿根部的点缀着无数仿佛群星的银点的浅蓝色,直到脚尖变成了彻底的纯净深蓝,完美地塑造出了姚荆优美的腿型。
双腿被吊带长袜挤压着,大腿根部的蕾丝袜圈直接是勒进肉里,姚荆本以为今天的织造就到此为止,却没想到自己被松绑之后,薛姐和李小静还在窃窃私语,不时地打量着她,不知道她们在商量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在薛姐和李小静似乎终于敲定了主意,李小静在手提箱里左挑右捡,又在裁缝间堆积的材料里翻找了片刻,凑出了一堆姚荆根本看不明白的东西,既有金属,也有宝石,还有皮革、珍珠和羽毛,而薛姐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朵蓝玫瑰。
“为了防止你这个小东西又因为什么意外而自残,还有解决你食道里的酸痒,经过我和薛姐的商量,还是要再给你的礼装配件增加新的功能。”
姚荆听话地躺在了平台上,手脚伸到了平台外边保持悬空,在捏了捏姚荆的双手和双脚之后,李小静向薛姐点了点头,便开始念动咒语操纵起各种材料,让它们开始围绕着姚荆的双手双脚旋转分解和再融合。
有些紧张的姚荆下意识想要将手脚收回,但在薛姐的控制下,她再次失去了身体的操控权,只能安静地等待着李小静的工作结束。
没过多久,一双深蓝色的短手套出现在姚荆的手上,材质像是哑光的细腻软皮,又带有一种丝绒的感觉,手套口是一圈贴合着手腕的金丝手圈,点缀着玉石翡翠,因为完全整体贴合着她的双手,几乎感觉不到厚度,没有任何的接缝,手套口也没有半点弹性,所以根本不存在脱下的选项。
随后,一双鞋跟三公分的黑色的单鞋也在姚荆的双脚上直接一体成型,哑光材质的皮面,鞋头处镶有羽毛和珍珠制成的饰花,鞋后跟处有着孔雀翎一般装饰包裹着贴合着脚踝,缠绕在脚腕上的没有开口的珍珠脚链将她的双脚与鞋体紧锁成了一体。
而制作完了与礼装配套的手套和鞋之后,李小静的手中也制成了一根表面和内里同样有着魔力纹路的黄金材质的中空弯曲伪具,靠近底部的地方有着牙套,底端是那朵薛姐带回来的蓝玫瑰,她随意的扭动了一下伪具,可以看得出虽然是金属,却有着惊人的弹性。
当这个姚荆怎么也想不到的配件越来越靠近她的脸部,她才意识到这个东西似乎就是李小静和薛姐商议之后用来止住她食道酸痒的道具。
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姚荆不受自己控制的小嘴被迫张开,无奈地将伪具吞了下去,蓝玫瑰的清香让姚荆没有感觉到之前的那种恶心呕吐的冲动,牙齿被嵌入了牙套之中,让那朵蓝玫瑰覆盖了自己的娇唇。
“你现在戴着的手套和穿着的鞋子,都会在你有自残的倾向时控制你的行动,让你无法伤害自己,同时也会限制你一些在人前不合礼仪的行为,让你保持淑女的形象。”
“而这个黄金口塞,实质上和黄金肛塞的作用类似,掺入了能让它变得柔软有弹性的材料,除了可以自己延长到你的胃部之外,也同样可以喷射止痒的熏香,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食道酸痒的问题了。”
在李小静简单的介绍了这些配件的作用之后,姚荆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她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试图将嘴里的伪具拔出来,但是无论怎么做,都无法让牙齿从牙套里解脱,只能感受到一个粗大的异物塞在自己的食道中,虽然不会完全限制头部和颈部的动作,但是时刻都在从内部压迫着脖颈,如果扭转头颈,就会刮擦着食道内壁。
“这些配件你都是需要习惯的,等到礼装完全织好以后,它们能用来帮你对付苏醒过来的孔雀尾翎的灵性,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你都不得不保持这种状态,直到你自己的灵魂完全压制住孔雀灵性,到了那一天,你才会有自主将这些配件解除的权力,在那之前,就和你的乳贴一样,只有薛姐可以控制。”
做完了今天的工作,尤其是涉及到了本该是冶金魔女才擅长的领域,即使是作为天才魔女,这种跨领域的操作让李小静也感觉到了有些疲惫,在吃了些点心之后,她便离开了白雨馆,等她下一次再来,就要准备开始织造礼装最重要的裙体部分了。
重新穿上了那身无袖无肩的高领旗袍的姚荆,不得不开始习惯这些新添加在自己身上的物件对于自己接下来生活的影响,唯一的好消息是,在薛姐同意的情况下,手套会被收纳进金丝手圈,鞋子会被收纳进珍珠脚链,而那最让姚荆羞耻心爆棚的黄金口塞,也可以变形成一支蓝玫瑰簪子,只有肛塞是无法解除,在她能够真正掌控魔力之前,都必须要忍受着身体里多出了这么一个重物带来的改变。
“薛姐,你们为什么会想到把塞进我身体里的东西做成这些形状……尤其是这个塞进嘴里的,感觉好羞耻的……”
看着手里的发簪,姚荆羞红着脸,她作为男人时候都还是个处男,结果没想到变成女人才几天,就被这东西给塞进嘴里玩了深喉,肛门也直接被做了无法想象的扩张和内置了无法移除的肛塞,直接把她残留的男性自尊都给粉碎得一干二净,要是阴道里下一步也要加上新的配件,她就等于是被三洞齐开了。
“我自己都有在用,这类东西很奇怪吗?”而对于姚荆的疑问,薛姐反而是有些迷惑,“作为一个女人,有这方面的需求,不是很正常吗?不说我生活的那个年代,即使是更古老的时代,女性也并不避讳这类物件啊,谁私底下还没有藏着几件闺房玩物?只是不会拿到台面上来说这种事情罢了。”
“这……难道我作为一个现代人,反而观念才是落伍的吗?”
姚荆感受到了剧烈的文化冲击。
“不过小瑶,虽然你可能很抵触,但是我也还是要告诉你,你必须要尽快地适应这些礼装配件,因为你的灵魂还太过弱小,现在由于礼装不全,孔雀灵性不得不沉眠,你还能不受影响,等到礼装织造完毕,孔雀尾翎里的灵性完全苏醒,你就必须面对时刻要夺舍你的对手。”
薛姐轻抚了一下姚荆的俏脸,语气非常的郑重。
“你与孔雀灵性的战斗,将以你的身体作为战场,谁能最终完全控制身体,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我们能为你做的,就是给你提供帮助你压制孔雀灵性的工具,让孔雀灵性无法发挥自身的优势,给你制造胜利的机会,但是战斗本身,只能靠你自己,我们是无法插手的,因为在那个时候,你的灵魂与孔雀灵性将合而为一,即使是大魔女们也无法将你们分拆开来,更别说只攻击其中的一方。”
“尽管我可以通过魔药和熏香,让你在礼装织造完成之前,都可以不用担心孔雀灵性的影响,也可以让你继续自由的活动,但是我希望你能够适应这些配件,这个过程会很难受,可是只有完全适应它们,你才有机会吞噬孔雀灵性,成为与我们一样不受寿命制约的存在。”
薛姐爱怜地凝视着姚荆,比起拥有一只孔雀魔物当作宠物,她更希望姚荆能够成为与自己同样的存在,而不是那些只在她生命中短暂停留的过客。
姚荆默默地握住了发簪,她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我知道的。”
她露出了微笑。
“薛姐,比起‘一时的自由’,我选择‘一世的自由’。”
从前几日她决定开始新的人生,放开心防之后,她在薛姐那里了解到了很多她不曾知道的有趣的事物。
她想要去看看薛姐所在的世界,成为她们中的一员,而不再愿意只是芸芸众生中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为此,一时的羞耻难堪,并不算什么。
“小瑶,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我很开心。”
看到姚荆能有如此觉悟,薛姐感到了欣慰。
“不过……薛姐,这个口塞的样式真的不能换一下吗?”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握着手里的发簪,姚荆还是没法立刻做到脸不变色地把一支伪具塞入嘴巴。
“不能。”
看着可怜巴巴的姚荆,薛姐无奈地摇了摇头,要把已经做好的口塞样式回炉重造,她可没有李小静那样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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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从姚荆被安上肛塞那天算起,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
由于织造裙体所需要的材料远非织造抹胸连体内衣和吊带长袜时候消耗的量可以比拟的,需要给孔雀尾翎更多的时间来积蓄魔力,而随着魔力量的逐步提升,原本沉睡着的孔雀尾翎的灵性渐渐苏醒,姚荆那被占据的整条消化道即使没有被刺激到,也开始随机地产生酸痒感。
对于已经越来越适应被口塞和肛塞给上下堵塞状态的姚荆来说,虽然整个消化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非常怪异,但是并不足以影响到姚荆在白雨馆中的日常生活,甚至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已经越来越沉迷和期盼着消化道产生酸痒,因为,一旦发生这种情况,她的口塞和肛塞就会自动开始对正在发痒的地方进行止痒处理,口塞会不断地进行直到胃部的深喉抽插,而肛塞则是不停地旋转摩擦,只有实在无法触及到的部位,才会喷射出止痒熏香。
从最开始的对体内的抽插和摩擦感到恐惧和恶心,到逐渐开始迷恋上这种感觉,对于这样的心态变化,姚荆感觉到很羞耻,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在习惯了被深喉抽插与肠道摩擦之后,她已经无法忘记那种身体内部酸痒的地方被口塞和肛塞不平整的表面刮擦之后得到的舒服感,身而为人却被不受自己控制的工具在身体内部疯狂蹂躏的无力感,以及身穿着凸显女性魅力的旗袍正装被体内上下双通却还要保持淑女礼仪亭亭而立以免被人发现的背德感。
实际上,要不是因为姚荆成为女人以后,阴道被抹胸连体内衣封得死死的,无法直接触及,她甚至偶尔还有想尝试体验一下被伪具三通的感觉的念头,可惜的是戴着有礼仪约束能力的短手套的她,就连想要在抹胸连体内衣外间接摩擦阴部都做不到,每当她的双手即将触及到裆部的时候,就会失去控制无法再靠近,让她即使有自我慰藉的想法都无法实施,只能依靠肠道酸痒时肛塞旋转发力,偶尔从肠道撞击到她的子宫外壁,然而这种隔靴搔痒,虽然能一定程度上缓解她体内的空虚,但始终无法让她达到高潮将积蓄的欲望彻底宣泄,让她非常的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至于为什么要将姚荆的下体封闭起来,在询问过薛姐之后,她被告知这是她用来战胜孔雀灵性的最终武器,不可以随意使用,而具体的内容,则暂时不可以告诉她。
姚荆并不是没有让自己达到高潮的办法,那就是去回忆在魔药注入床里的感觉,但是这种方法在私底下偷摸着又用过一次以后,她就不敢再去尝试,因为在达到高潮的瞬间,她的全身会不由自主地从所有的孔洞大肆排泄体液,虽然所有其他身体分泌的体液都会被抹胸连体内衣吸收,但是胸部应该喷出的乳汁却由于乳贴的缘故被封堵无法排出,被裹小了一号的乳房在内外同时的挤压下有一种几乎要爆炸的难受感,让她不得不被折磨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例行的排奶工作才让她得到解脱。
自从被装上了乳贴之后,姚荆每天早上都要将乳房里分泌出来的新鲜乳汁在乳贴定时开放的时间挤出来收纳在一个罐子里,据薛姐所说,她的乳汁因为身体在魔物化的缘故,所以拥有了特殊的性质,可以用来制作一些特殊的魔药,而那天高潮之后憋了一晚上产出的乳汁量比往常要多,让薛姐都有些诧异,最后没有用完的乳汁就拿来做了鲜奶鸡尾酒。
为了不要再一次体验喝下自己乳汁的窘迫和胸部爆炸的痛苦,姚荆便只能彻底放弃了这个办法。
而随着孔雀灵性的逐渐苏醒,姚荆的脑海中会不时地出现一些从未有过的记忆碎片,因为这些记忆碎片的视角太过怪异,水平视角极宽,而且看到的世间万物的颜色都与她的记忆有各种区别,所以直接可以推定为来自孔雀灵性,应该就是曾经的那只孔雀魔物的记忆。
这些支离破碎的记忆碎片没有什么连贯性,但是有不少都曾出现过同一个身穿着不同古代服饰的女人,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就是那位饲养了孔雀魔物的魔女。
伴随着这些记忆碎片流入姚荆脑海之中的除了孔雀魔物自身的记忆之外,还有一种感情,她能感觉到一种虽然形式异样却本质相同的依恋,就好像她依恋着薛姐,孔雀魔物则是依恋着那位魔女,而且更为纯粹和浓烈,让姚荆不知不觉间对于孔雀魔物的记忆碎片有了一种渐渐感同身受的认同感,对于薛姐的依恋,也受此影响变得越来越深,就好像是将孔雀魔物对于魔女的依恋,转变成了自己对薛姐的依恋。
面对越来越喜欢撒娇的姚荆,薛姐虽然也很欢喜姚荆变得黏人,但是随着姚荆不自觉地摆出一些和她作为人类的身体不匹配的别扭姿势,比如把手和手臂像鸟类那样折起来贴合身体,薛姐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用了特制的熏香将姚荆的意识唤醒,才让姚荆知道自己居然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中了孔雀灵性无意识施展的魔法。
作为孔雀魔物的一根精华尾翎,尽管已经不是曾经完整的孔雀魔物,可是天生的魔法依然是被孔雀灵性继承了下来,这是一种名为“依恋”的魔法,通过将自己的依恋之情分享给他人,让他人对于距离最近的某种相近的事物也产生同样的依恋。
魔物的智慧虽然有限,但是作为代价,它们的情感通常会非常的纯粹,当具备这种纯粹之情的魔物施展以情感作为基础的天生魔法时,就会变得非常难缠,因为这份纯粹的感情,会让受术者难以分辨到底是来自于自身还是魔物的影响。
只具备本能的孔雀灵性无意识间分享给姚荆的“对魔女的依恋”,仅仅只是它所承载的孔雀魔物残余记忆的一小部分,可想而知,如果是完全形态下的孔雀魔物,施展这种魔法会造成的影响,恐怕就是立刻把受术者也变得同样依恋于它的魔女主人。
这一次的意外,也让姚荆真正第一次意识到了孔雀灵性的可怕之处,不敢再有半点放松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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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裁缝间里,还没等李小静说话,姚荆便已经熟练地跪趴在了平台上,高高翘起来的屁股不由自主地颤动着,口含着蓝玫瑰,可以看到她的喉咙处有什么东西不停地在她纤细的脖颈内前后移动,浑身上下只留下了之前就固定在身上的抹胸连体内衣、吊带长袜、短手套和鞋子,表情在迷离间又有些忐忑不安。
在等待着李小静前来的这几天,不止是体内的酸痒频率越来越高,姚荆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她身上用孔雀翎作为材料织成的抹胸连体内衣和吊带长袜,经常会莫名其妙地揉搓她的身体,按照薛姐的解释,应该是孔雀灵性已经快要苏醒,开始本能地试图控制作为它身体一部分的衣物。
正常情况下要将一个凡人转变成魔物,在这种时候,凡人的身体应该已经彻底变成了魔物应有的姿态,而作为最熟悉魔物身躯的魔物灵性,在苏醒之后,便会自然而然地掌握熟悉的作为魔物的身躯,完成对被困在魔物躯壳里的凡人灵的吞噬。
而薛姐和李小静所准备的这个办法,由于是把魔物材质织成了衣物,孔雀灵性在这个状态下对于被变成了衣物的身躯完全不熟悉,因此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一次,我们要把礼装剩下的部分全部完成,在这个过程中,最重要的一点是要维持孔雀灵性处于即将苏醒的临界点,不能让它真正醒来,又不能让它陷入沉睡,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们要使用魔药让你和寄生在你身体里的孔雀翎一起进入这种将醒未醒状态中,”李小静一边检查着姚荆的身体,一边警告着她,“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因为这会让你的灵魂与孔雀灵性发生深层次的同步,两者逐渐合为一体,一旦你将自己彻底视作了孔雀,就将万劫不复,所以千万要记住,你是要成为一个拥有孔雀力量的魔女,而不是成为拥有人类意识的魔物孔雀!”
含着口塞的姚荆无法说话,被不断深喉抽插的她连点头都做不到,只能眨了眨眼睛,忍受了这么久的内外折磨,不就是为了等待这个机会吗?她要成为与薛姐和李小静一样的存在,绝对不要成为孔雀灵性的食粮!
当一枚圆润的药丸被薛姐从肛塞的中空塞入,没过多久,一股暖意顺着肠道流入了姚荆的体内,孔雀尾翎所寄生的消化道不断地将这股暖意吞噬并输送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活跃变得迟钝了下来。
无法抑制的困倦感让姚荆的眼皮缓缓地闭上,她体内的口塞和肛塞也停下了活动,因为不再感觉到身体里有酸痒感。
李小静朝着薛姐点了点头,便由薛姐操控着浸入姚荆身体每一处的魔药,带动着她的身体缓缓站起身来,摆出了一个身体站直,双脚并拢,双臂平齐肩膀展开的姿势。
因为孔雀灵性已经与姚荆一样进入了将醒未醒的状态,不需要再使用焚香来引导体内的魔力,这一次,李小静直接用自己的魔力去引动肛塞里的魔纹,霎时间,大量的深蓝色丝线便从肛塞边缘与肛门的缝隙之间接连不断地井喷而出,就好像无数细微而纤长的触手一般,与之前不同的一点是,这些丝线都散发着梦幻般的微光,那是满溢的魔力充斥其中的证明。
已经准备好的各种材料被李小静的魔力分解之后掺入了这些丝线之中,不断地改换着彼此的性质和色彩,然后开始贴合着姚荆被抹胸连体内衣紧缚着的娇躯进行互相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穿插交错,以李小静之前便设计好的样式织成了一件紧裹着姚荆窈窕身段不留半点缝隙的提花织锦缎的挂脖无袖连衣裙。
色调深蓝的主裙体由两种面料组成,正面和背面都是主面料,两侧是辅面料,主面料色泽偏亮,宽度大约等同于姚荆两个乳头之间的距离,从胸口直垂而下,满是孔雀尾翎样式的翠色和金色提花纹路,就好像无数支孔雀尾翎铺就在裙体面料之上,以金色的绲边作为修饰和满是由深蓝与黑色构成的孔雀尾翎提花纹路的辅面料相连,显得整体优雅而华贵,从胸部到腰肢最纤细的位置都是紧裹身躯,勾勒出少女的完美的曲线,然后裙摆从此处开始扩张,直到姚荆的大腿中段,裙边也全是金色绲边。
一条与主面料相同材质的精致半圈腰带从背后贴合着少女的腰肢最纤细的部分,两端黄金的孔雀纹饰咬住了正面的主面料的金色绲边,挂着两个同样做工精巧的黄金翅纹禁步,腰带从身体的侧面到身后垂落下数条像是展开的孔雀尾羽形制的装饰,同时裙身两侧也有多层深蓝色的罩纱连接在腰带上,这些罩纱后长前短,就好像是半透明的羽翼,隐隐散发着金光,每一片的尖端都有着一颗珍珠,边缘也全是金色的绲边。
胸部以上的部位是同样深蓝色的半透明薄纱蕾丝,贴合着姚荆从脖颈、肩膀、背部到主裙体之间的每一寸肌肤,只在胸前留下了一处三角形的缕空,装饰着深蓝的翅纹花边,颈部的样式类似于旗袍的领子,黄金的盘扣并没有扣上,好像还缺了些什么。
裙摆张开得不算很大,但是在这裙摆之下,也是类似于芭蕾体服的连裆,将裙体和姚荆的身躯紧紧相连,使得姚荆从脖颈到裆部的整个躯干都被紧裹在了这件连衣裙中,而没有弹性的面料,使得被困在裙中的姚荆身体被紧绷着,就算是想要扭转腰身或者弯腰都不可能做到,一旦她脖颈处的盘扣被扣上,便整个身体都被禁锢其中。
织完了礼装的主体,姚荆的双臂被控制着往下放了大约四十五度角,李小静擦了擦汗,随后凝聚起精神,开始在包裹了姚荆娇躯的无袖连衣裙袖口处织造出两条飘逸的薄纱袖片,随后是一件袖长达到手肘、下沿刚到胸下围的同样色调和风格的短马甲,又马不停蹄地在这件短马甲之上织出了一件长达腰带处的小斗篷。
袖片、短马甲和小斗篷在织造完成之后互相散发着魔力进入了一种类似共鸣的状态,随后一件件融入了主裙体之中,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在李小静的设计中,这套礼装有着春夏秋冬四个状态,对应了无袖、袖片、短马甲和小斗篷四种状态,在不同的环境下,礼装可以按照其穿戴者的需求自己切换样式。
至此,整套国风洛丽塔裙的魔物礼装总算是基本织造完毕,只等待将领口的盘扣闭合扣紧。
姚荆体内的药力被薛姐引导着散去,没有了薛姐的控制,姚荆的身体以鸭子坐的姿势瘫坐在了地上。
在薛姐和李小静的注视下,姚荆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起来非常的迷茫,想要站起身来,却又像是不熟悉身体四肢不听使唤。
“小瑶!快醒过来!!”
薛姐的呼唤传入了姚荆的耳中,她艰难地晃动了一下头部,而她身上的礼装也开始像是活过来了一般,裙摆不受控制地上下翻飞,不停地在无袖、袖片、短马甲和小斗篷之间切换,似乎像是在奋力地挣扎,想要从姚荆的身上脱离出去。
见到这样的情况,薛姐和李小静都知道姚荆和孔雀灵性都已经醒了过来,而没能得到自己孔雀的身躯,发现被织成了一件裙子的孔雀灵性,此刻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试图改变这种完全不熟悉的姿态。
姚荆努力地站起身子,她的整条消化道都在体内疯狂地扭动,即使是口塞和肛塞以之前从未有过的频率去压制,也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
薛姐靠近前去,不顾礼装对自己的拍打,扶住了姚荆站立不稳的身体。
“小瑶,还能坚持住吗?”
姚荆无法说话或是点头,只是握住了薛姐的手,在上边写了一个“快”字。
明白了姚荆意思的薛姐抱了抱她,然后将双手抓住了礼装的领子。
“小瑶,这扣子一旦被扣上,在你能够掌控自己的魔力之前都无法再被打开,是被永久的囚禁在礼装里,还是破茧而出,就看你自己的意志了。”
说完,看着姚荆坚定的眼神,薛姐将黄金的盘扣扣在了一起,然后拿出了一枚珠状的孔雀石,按在了盘扣的凹槽之中。
“以捣药魔女薛芸之名在此见证,从今以后,名叫姚荆的人类不复存在,名为瑶婧的魔女,将就此诞生!”
随着薛姐的动作,终于被补完的魔物礼装突然安静了下来,体内的口塞和肛塞一起停止,一道道亮着蓝光的魔纹在裙体上接连浮现,爬满了姚荆的全身上下,然后被牵引着流向了那颗孔雀石,将绿色的宝石染成了亮蓝色。
“不好!”
李小静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原本并不是由孔雀翎作为材料制作的短手套和鞋子已经被从礼装上浮现的蓝光侵蚀,而后四道埋藏在其中的魔纹也一同流入了孔雀石里。
“怎么了吗?出了什么问题?”
薛姐也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李小静到底是在担心什么。
“孔雀灵性刚才居然趁着礼装魔纹融为一体的时候,把短手套和鞋子的魔纹也吞噬进去了……不过还好,这并不影响礼装的完整性。”
观察了一阵,李小静松了口气,只要礼装整体完整,其他的问题都还好说。
片刻之后,全部流入孔雀石里的蓝光黯淡了一瞬,然后转变成了翠绿,姚荆的额头和眼角随之浮现出了翠绿的花钿妆,全身上下的礼装也开始不断地闪烁起了翠绿的光芒,然后集中在了后腰的腰带上,从贴合着脊骨的地方,生长出了一支支真正的孔雀尾翎,而在裙子的内侧,也长出了层层叠叠的灰色绒羽,形成了羽毛的裙撑,将礼装的裙摆给撑开。
拖拽着身后大约上百支长达一米五的尾翎的少女艰难地张开了双臂,似乎是在熟悉这陌生的躯体,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缓缓地用双脚踱着步,直到“她”看到了一面镜子中自己的身影。
孔雀少女呆愣了一下,在试探着做出几个动作之后,混杂了人类意识的“她”,认出了镜子里是自己此刻的倒影,“她”,并没有变回“她”真正的样子。
在孔雀灵性受到冲击的瞬间,少女额上的花钿妆变作了金色,身躯跪倒在地,眼神中满是恐惧,她能够感觉得到从衣服上长出来的羽毛就和她的身体是一体的,准确来说,是整件礼装都像是她的身体一般,只是没过多久,那花钿妆又再一次变回了翠绿。
孔雀少女试图发出愤怒的鸣叫,但是被奇怪的东西堵塞着嘴部的“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发出自己的声音,想要用这双不熟悉的人类的手不熟练地将里边的东西拔出,却也无可奈何。
艰难地扭转着内外都有束缚的脖子,孔雀少女怒视着薛姐和李小静,依靠着瑶婧的意识和记忆,“她”分辨出了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这两人的手段,而薛姐的行为,更是让“她”感觉到了还是魔兽时候的她无法理解到的被背叛的痛苦。
明明答应了要让自己得到补全,却选择了让这个凡人来作为意识的主体,无法抑制的名为仇恨的情绪油然而生。
魔力随着孔雀少女的情绪而激荡起来,翠绿的光芒在礼装上不断地闪烁,身后的尾翎忽地立起,然后展开成了色彩艳丽的扇幕,仿佛上百只眼睛在怒视着薛姐和李小静。
凝聚起来的魔力使得孔雀少女身上每一部分的礼装都在变化,不一会儿,原本穿着单鞋的双脚,已经变成了一对巨大的鸟爪,而戴着短手套的双手则是和袖片结合化作了一对翅膀,身上的裙装紧贴着身躯,几乎是变作了一个孔雀版的鹰身鸟妖。
而在这期间,原本属于瑶婧的意识也在试图抢夺身体的控制权,然而每次都是最多只能坚持十几秒钟,额头的花钿妆就会从金色变回翠绿。
半人半鸟的少女跪倒在了地上,属于人类的意识与属于孔雀的灵性都在争抢着身体,但是属于人类的部分却是毫无疑问的落入下风,偶尔从孔雀灵性的包裹下逃出,掌控身体的短暂时间内也什么都做不到,因为被异化的躯体,同样也对瑶婧来说非常陌生。
逐渐瘫软下来的身躯贴在了地毯上,瑶婧努力地试图移动手脚重新站起,可是翅膀和鸟爪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回应她的期待,反而是她身上的裙子似乎在对她的想法做出了些许反应,让她与孔雀灵性一样陷入了错乱的境地之中。
孔雀的灵性又一次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之后,被染成了翠绿色的礼装发生了新的变化,从衣物的边缘,再次向外延伸出了翠绿的丝线,一层层包裹着少女的身姿,居然在试图把身体编织成鸟的形状。
变成翅膀的双手变回了原本戴着短手套的样子,然后以背祷式的姿势固定在了背后,被丝线所织成的鸟羽包裹覆盖,而两侧的袖片则在这个过程中被作为基础织成了一对巨大的羽翼。
化作了鸟爪的低跟单鞋变回原形,又被折叠起来使得鞋跟与少女的臀部相触,而从裙上延伸出来的丝线,在将大腿和小腿紧紧包缠之后形成了孔雀的大腿,又从少女的膝盖处往下编织,重新形成了一对更加符合孔雀肢体的纤长小腿和细爪。
少女的发髻被拆解开来,丝线盘绕纠连,逐渐形成了一个由长发和翠绿丝线编织形成的孔雀的脑袋和纤长脖颈,而原本属于少女的脑袋,已经被丝线完全包裹在了一片翠绿的丝绒的鸟身之中,只留下了一朵蓝玫瑰露在鸟身的胸口处。
不过片刻,孔雀少女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以女体和裙装作为基础变化编织而来的怪异而巨大的雄孔雀,遍体都有着丝绒,翠绿的羽毛上点缀着金色的纹路和装饰,隐约可以透过光亮看见被包裹在其中的少女被折叠拘束起来的诱人的躯体。
仿佛绿宝石一般的孔雀眼在新生的孔雀头上亮起光芒,然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鸣叫,依靠衣物和瑶婧的身躯组成的身体让它找回了过去的感觉,尽管与曾经的身体还是相差巨大,但这至少是它熟悉的结构,而非人类的躯体,稍微活动了一下,便张开了自己的双翅,向着静立在一旁的薛姐和李小静飞起,上百只尾羽上的眼睛迸射出让人致盲的彩光,尖利的鸟爪毫不留情地对准了两位魔女的头颅。
“愚不可及。”
李小静打了一个响指,之前用来绑缚过瑶婧的长绳结实地捆绑住了孔雀的翅爪,即使她看不见,身处于自己的临时阵地之中,仅凭借这怪异孔雀的能力,这里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毫无威胁。
孔雀在半空中挣扎着叫唤了一会儿,却始终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而它所发动的依恋魔法,对于这两个魔女也毫无作用,因为她们的魔力远超过它从瑶婧体内汲取和产生出来的魔力。
恢复了视力的两位魔女看着这只怪异的孔雀,都知道在最初的身体争夺中,瑶婧已经处于绝对的劣势,不然不会出现从人变化为半人半鸟,最后甚至直接变成现在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孔雀尾翎被掺入了各种材料织成了衣物,恐怕这个时候瑶婧已经从身体上都被扭曲侵蚀成了孔雀的肉身,而不是眼前这样由织物形成的怪异形体。
当孔雀的绿宝石眼睛变成了深蓝色,瑶婧的意识又一次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体内,此刻的她,只能感觉到极其的感官错乱,她似乎失去了对双手和双脚的感应,但是又好像有一对新的翅膀和脚爪,她的头部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包裹,什么都看不到,又像是有了两只分开角度极大的双眼,将色彩混乱的周围映入她的脑海。
这种像是被牢牢全身包裹,又好像赤身裸体的错位感,让瑶婧恍惚了一下,又再一次被孔雀灵性所压下。
在一次次的控制权切换中,因为曾经接收过孔雀灵性的记忆碎片,瑶婧逐渐适应了这具孔雀的躯体,但她能掌握身体的时间,也一次次越来越短,因为孔雀灵性随着这怪异的身体的稳固而越来越难以抵抗。
瑶婧感到了绝望,她试图冲破孔雀灵性的限制,然而,每次接管身体,她都能感觉到孔雀的翠绿在渗透进她肉身,皮肤、肌肉、骨骼、血管、内脏,每一次切换,她都能意识到对一部分身体组织失去了控制,而属于孔雀的记忆碎片也在这个过程中再一次灌入她的脑海之中,想要将她取而代之!
(不要!我要成为魔女!不要变成魔物!)
即使再怎么竭尽全力去试图扭转态势,可是凡人的灵魂对于曾经作为魔物的一部分的孔雀灵性,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代表着瑶婧的深蓝色越来越暗淡,而与之相对应的翠绿,已经渗入了她身体的五脏六腑,全身上下,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个地方没有被侵占,而一旦这最后的部分被攻陷,那么她也将完全被孔雀灵性吞噬。
(还不可以放弃!薛姐说了这是最终的武器,绝对还有希望的!如果我不能坚持住,就真的完了!)
属于瑶婧的意识躲藏在了子宫的深处,惶恐不安地等待着孔雀灵性的到来。
当翠绿入侵进了作为孔雀时候从未拥有过的这处器官,孔雀灵性与瑶婧都感觉到了一种恍惚,就好像是回到了自己的生命诞生之前的混沌之中,意识在飘忽中回归到了一颗蛋里。
(不对!蛋!?我才不是从蛋里孵化出来的!)
与自己认知完全不一样的错位让瑶婧的意识瞬间清醒了过来,因为她知道自己作为人类,并不是出生于蛋中,而是由母体怀胎十月产下。
意识到自己是人的瑶婧感觉到了自己的子宫在发生奇特的变化,属于孔雀灵性的翠绿大量地从身体的每一处涌入了两侧的卵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其中生成。
借着这个机会,瑶婧重新夺回了孔雀灵性所占据的身躯,而被欺骗着进入了子宫的孔雀灵性虽然发现了不对,但是为时已晚,除了深埋在瑶婧消化道里的本体里的根本,外边所有的孔雀灵性,已经全部汇入了瑶婧的卵巢之中。
失去了孔雀灵性的控制,由织物组成的孔雀之躯也自然地崩解开来,让瑶婧被绳索绑缚在半空的身体落回到了地毯上。
身穿着完整的魔物礼装,披散着长发,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以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地的瑶婧还没来得及庆祝自己与孔雀灵性的斗争的第一回合取得了短暂的胜利,就感觉到了身体之中产生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痛楚和快感。
难道是孔雀灵性在试图挣扎吗?
两处古怪的酸胀感从小腹内侧传来,让瑶婧不受控制地全身颤抖着,她恐惧地伸手按压了一下对应的位置,感觉到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边。
不安的瑶婧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面露喜色的两位魔女,她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看来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薛姐走到了瑶婧的身边抱住了她,安抚着她的情绪。
“小瑶,不要害怕,你的卵巢,现在正在对孔雀灵性进行转化,在转化完毕之后,孔雀灵性就会以蛋的形式进入你的子宫里,然后再经过阴道排出到体外。”
薛姐向全身瘫软的瑶婧解释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因为孔雀灵性始终是和人的意识是不同的,当它进入了瑶婧被改造过的子宫里,就会与瑶婧的意识一起陷入胎内回归的迷茫之中,只要瑶婧能够意识到自己并非由蛋孵化出来的孔雀,那么会被陷阱捕获的只会是孔雀灵性,经过卵巢的转化,被作为富有孔雀的灵性的蛋被产出。
而之前不告诉瑶婧,就是为了防止她对于卵生和胎生有了奇怪的思考,导致在胎内回归的过程中陷入迷茫,也被陷阱捕获,万一出现那样的情况,她就要真的被作为一枚寄宿着自己意识的蛋被排出体外,完全由孔雀灵性来得到身体了。
中了陷阱的孔雀灵性缺失了大部分的灵性,只剩下了留在消化道中的根本,算得上是重创,虽然这部分灵性对于瑶婧来说依然还是非常强大,瑶婧还完全没机会重新占据自己的消化道,但是需要重新修养的孔雀灵性,在短时间内也无法再次对身体进行夺取。
在这短暂的停战期内,瑶婧必须要学会使用自己的魔力,成为魔力的主人,得到与孔雀灵性进行争夺身体控制权的能力,如果做不到,尽管还有子宫里的胎内回归陷阱可以利用,可是多次使用的话,瑶婧自己也中招的可能性会越来越大,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不得不使用的最后手段。
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意识差一点就要被作为蛋给生出来,瑶婧忍不住瑟瑟发抖,虽然逃过了一劫,但是一想到自己刚成为女孩子这么一段时间,连处女都还没有毕业,就要准备像一只母鸟一样下蛋,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怪异感让她感觉到了非常的害怕,即使薛姐再怎么安抚,她都无法完全冷静下来。
按照薛姐和李小静的说法,这包含着孔雀灵性的蛋一旦被生下来,就必然能够孵化出具有许多魔女都喜爱的使魔天赋的小孔雀,甚至可能诞生出魔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意味着,这些小孔雀等同于她的孩子。
(我的孩子吗……)
曾经的处男没有毕业就变成了处女,然后又连处女都没毕业就变成了可能被孵化的小孔雀的妈妈,这巨大的反差变化让瑶婧试图请求薛姐帮忙停下这恐怖的产卵,但是此刻完全无法说话的她,根本无法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而且就算她能说得出口,薛姐和李小静也大概率不会同意。
当那在卵巢中孕育的两枚孔雀灵性结晶顺着瑶婧的输卵管挤出,落入了子宫里,她疼得满身都在不断流着冷汗被礼装吸收,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而口塞的存在,也让她没办法痛叫出声。
子宫内的异物随着瑶婧浅浅的呼吸不断刮擦着内壁,被礼装束缚地紧紧的腰腹外表虽然看不出来,但是瑶婧却能够准确地感觉到它们的存在,甚至就连它们内部的魔力和朦胧灵性都能感觉到。
(该怎么办?)
少女轻轻地隔着裙子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各种纷乱的情绪让她的眼神或明或暗。
然而还没有等瑶婧做好心理准备,好似胎动一般的感觉从腹腔中传出,她的子宫已经开始收缩,试图将坚硬的孔雀蛋从娇嫩的腔室中挤出。
在第一枚孔雀蛋挤开宫颈的瞬间,瑶婧的大脑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着,绒毛的裙撑覆盖着的双腿也在打颤,被黄金肛塞的重量拖拽着贴在地面上的臀部无法移动,只能继续以鸭子坐的方式瘫坐在地上。
比鸡蛋还要大上一圈的孔雀蛋顺着少女稚嫩的阴道被推挤而出,却被一层薄膜阻挡了一瞬,然后便直接从内部突破了少女未经人事的处女膜。
瑶婧的头部高高昂起,似乎是要宣泄自己的处女被自己尚在蛋里的孩子给夺走的不甘和痛苦,又像是得到了解脱。
蠕动着的阴道内壁推着孔雀蛋来到了阴道口,而一直被裙体和抹胸连体内衣所包裹保护着的阴部,也悄然地分开了一个口子,让沾染着血迹和粘液的孔雀蛋滑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随后,第二枚的孔雀蛋也顺利地被瑶婧产下。
看着两枚翠绿发光的孔雀蛋,瑶婧的眼角流下了泪水,没有人知道她的内心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因为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她在想些什么。
*********
清晨的白雨馆,安静一如往常。
客厅的角落里,原本摆放的家具被挪动了位置,换成了一个精致的巨大金色鸟笼,圆形底座安置在地板上,直径大约三米,顶部则几乎与天花板平齐,从鸟笼的顶端垂下一个垫着天鹅绒软垫的秋千,离地大约一米,一名身穿着华丽的深蓝色裙装的少女闭眼倚坐在上边,一根链条将她左脚腕上的黄金脚环和底座相连。
大概是感受到窗外的光亮,瑶婧睁开了眼睛,柔和而又略带无奈和悲伤的目光第一眼便是凝视着在她身前的一个从鸟笼顶端垂下悬挂的软垫上摆放的一枚翠绿的孔雀蛋。
在经历过第一次产卵之后,瑶婧感觉自己的内心发生了一些变化,也许是所谓的母性,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对于两枚从她子宫里生出来的蛋,她有了难以割舍的感情,每天醒来只是看着它们,她就能感觉到内心像是被什么温暖的东西所填满。
然而,为了她此时所居住的这个鸟笼,一枚孔雀蛋被作为报酬交给了那个制作了鸟笼的魔女,只留下了一枚还留在她的身边。
魔女的世界就是如此,在薛姐为了她能够成为魔女而支付过代价之后,剩下的一切,都需要由瑶婧自己支付,而她此时仅有的可以作为代价交付出去的东西,就只有从她体内孕育出来的孩子们。
对于不得不将一个孩子送给别的不认识的魔女这件事,瑶婧虽然很痛苦,但是她也只能选择接受这样的结果。
之前的日常挤奶,由于乳贴现在被连衣裙包裹着,当乳汁流出时,便被礼装完全吸收,因此在那天之后,就没有再继续进行挤奶,得到了瑶婧乳汁滋养的魔物礼装,也一天天变得越来越光鲜亮丽。
而没有了瑶婧的乳汁,薛姐虽然遗憾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制作对应的特殊魔药,但是现在一切还是以帮助瑶婧成为魔女为主。
坐在秋千上的瑶婧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光滑如玉的蛋壳,感受着蛋里与自己的手指碰触产生的魔力波动,她更加深刻地意识到了,在蛋里孕育着与自己有着密切联系的小生命,等待着自己将它抱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和魔力将它孵化。
她有时候会克制不住想要将蛋拥入怀中的本能,但是一旦想到自己还要与孔雀灵性争夺身体,她便又熄灭了这样的念头,她害怕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让蛋被她或者孔雀破坏。
在变成了孔雀蛋之后,原本属于孔雀尾翎的灵性因为胎内回归的原因,已经化为了完全的新生命,不用担心再出现什么灵性被孔雀尾翎重新吸收的情况,而混入了魔力的坚固外壳,使得孔雀蛋不像正常的鸟蛋那样脆弱,但是也经不住被刻意的破坏,一旦瑶婧在和孔雀争夺身体的过程中身体发生变化,是没办法顾及到蛋的安全的。
至少,在她真正地掌控住身体,成为真正的魔女之前,她都不可以去将孔雀蛋孵化。
因为魔物礼装已经完成的缘故,瑶婧的身体此刻是被全副衣裙完全束缚,又或者说,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她的上半身,是被斗篷所包裹着,斗篷内侧满是在完成之后因为孔雀的魔力而长出的绒毛,让瑶婧感觉非常的舒服,而整件礼装所蕴含的魔力,也使她不惧气温的变化,随时保持着让她最为舒适的温度,如果不是因为每一件衣物时刻都在紧箍着她的身体,限制着她的行动,提醒着她这并不只是一套外表美丽的裙装,更是囚禁着她和孔雀灵性的囚衣,那大概这就是实际上对她来说最适合的裙子了。
在与孔雀灵性的身体争夺中,属于孔雀的本能伴随着大量的记忆碎片被瑶婧吸收,而她也熟悉了现在的状态,已经不太适应之前的一些作息方式,不能像是以前那样可以随意地躺在床上睡觉,她必须要顾及到新长出来的尾翎,而比起侧躺着睡,她发现自己似乎更加希望能有什么东西缓解她肠道里的肛塞的重量,因为侧卧的话,会不自觉地向后倾倒,可以说,光是要安心睡觉休息这件事,就让她颇为烦恼。
与孔雀灵性的斗争,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学习和同化孔雀灵性留给她的本能和记忆碎片,当她将这些东西转化为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就能突破自己作为凡人的本质,去触及到名为魔力的存在,而目前最好的转化方式,她所能使用的,就是在梦中体验这一切。
为了尽快解决身体变化导致的没法安心睡觉的问题,通过纸笔交流,薛姐在知道了瑶婧的困难之后,又去咨询了其他的魔女熟人,最后选择了请一位专业的冶金魔女花了好几天时间帮忙制作适合她现在情况的物件,也就是现在她所栖身的鸟笼。
经由冶金魔女打造的鸟笼,特殊材质的合金在注入了魔力之后,可以对鸟笼进行变形,随意地变大或者缩小,从顶部垂下的秋千上,有着一个用来可以与瑶婧体内的肛塞互锁的机关,一旦她坐上去,就会伸入肛塞的中空里,从内侧锁住肛塞,让她无法从秋千上离开,而将她的左脚和底座相连的锁链,也让她一旦上了锁,就无法从鸟笼里走出,这一切都是为了防止她在睡梦中被孔雀灵性夺取身体控制权。
醒来之后的瑶婧,在薛姐过来帮她开锁之前,都只能乖乖地被固定在秋千上,就算想要跳下来也根本做不到。
如果是过去的瑶婧,可能对于连睡觉都要在鸟笼里坐着秋千会非常的不适应,但是现在吸收了不少来自孔雀灵性的记忆碎片之后,属于孔雀的一些习性也在逐渐改变着她,使得她对现在的这种睡眠方式只是短暂的不适之后,很快便习惯了下来,甚至于感觉比起睡床还要更舒服,就连戴上脚环都是她自己主动提出。
由于无事可做,在等待薛姐醒来之前的这段时间里,瑶婧便开始下意识地像是鸟儿用嘴梳理自己的翎羽一般,仔细认真地从挂在秋千下方的小篮子里掏出放着的各种毛刷打理和养护着自己的裙子和从裙子里长出来的羽毛和绒毛,随着她对于魔力的逐渐熟悉,这段时间她已经渐渐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操控作为自己身体一部分的魔物礼装,甚至包括控制从腰带上长出的尾翎移动位置,将这上百根华丽而繁杂的尾翎均匀地围绕着她的纤腰排布出圆形,然后以这些尾翎作为骨架,将原本的短裙延伸再临时织成一件拖地的长裙,使整件魔物礼装从国风洛丽塔裙变成了一件参加宫廷舞会也完全合适的舞会礼裙。
不过现在坐在秋千上被锁住肛塞,并不适合将裙子完全铺开,因此瑶婧此时也只是普普通通地抚顺自己的每一根尾翎,让它们上的每一根羽毛都能保持最为顺滑和美丽,就等到薛姐将她解放下来以后,再好好去打理整个裙子。
实际上,自从拥有了这个鸟笼之后的这半个月时间,瑶婧每天的生活基本上便是在醒来时打理羽毛和裙子,疲倦时便回到鸟笼里睡觉的循环中度过,每隔几天还要进行一次沐浴清洁裸露在衣服之外的肌肤和长发,在魔物礼装完成之后,她就连正常的饮食流程都不再需要,只要操控着任何一根尾翎浸入薛姐给她调配的营养液里,便能通过礼装的特性将其中的身体所需的营养成分顺着裙子吸进肠道之中,而存在于消化道内的孔雀灵性在之前的胎内回归打击下,这段时间也没有任何要反击的迹象,可以说,这样的日子非常的安稳,以至于有时候瑶婧都会忘记还有这么一个威胁。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瑶婧感觉到自己今天的注意力不如往常集中,即使是在打理尾翎,也会不时不由自主地看向仅剩的那枚孔雀蛋,回忆起当时被迫将另一枚蛋交出去时候的场景,甚至于她内心都泛起了一丝对于薛姐的怨恨和迁怒,尽管很快就被她强迫自己忘记这种感觉,可是那种不得不与自己的孩子分离的感觉,又怎么可能被真正忘记。
当瑶婧打理完第七十三根尾翎,准备要打理下一根尾翎时,薛姐也终于下了楼来。
“小瑶,今天你感觉怎么样?”
走进鸟笼给坐在秋千上的瑶婧梳好发髻戴上头钗,薛姐一如往常一样用自己的魔力控制着鸟笼,从瑶婧的裙下和脚腕处传来清脆的声响,将她禁锢在鸟笼中的锁具便已经打开。
虽然隐约感觉自己状态有些不对劲,但为了不让薛姐担心,她还是用笔写下了“和往常一样”的语句作为回应,瑶婧脚不着地的身体从秋千上一跃而下,可以看到秋千对应着她肛塞的位置有着一根竖直的金属棍状物,每次她坐上去以后,都会深入到肛塞中空的内部,然后在顶端向外弹出金属的凸起物,让这个棍状物无法从肛塞里被拔出。
看到瑶婧状态似乎没有异常,薛姐走出鸟笼,却没有注意到在她转身的瞬间,瑶婧白净的脸上浮现出了翠绿的花钿妆,而那一丝魔力的波动,也因为太过微弱而被薛姐误认为是与之前几天一样是瑶婧正在不熟练地操控魔力给忽略了。
瑶婧的眼神变得空洞,跟在薛姐身后的她,脸上显露出挣扎的表情,只是当她看到那枚孔雀蛋之时,突然便从原本正常的样子瞬间变成了被孔雀灵性抢夺身体时候呈现的半人半鸟的形态,一双利爪原地站定,然后猛然侧身向前踢出,在薛姐刚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而回过身子来的同时,一只利爪便已经刺破了薛姐的旗袍,直接穿胸而过,将薛姐的心脏抓在了爪心里。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
恢复了自我意识的瑶婧感觉到自己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刚失去了一会儿意识,回过神来自己高高抬起的一只脚已经穿入了薛姐的胸膛,而且她还能感觉到被鸟爪握在爪心里还在跳动着的那颗心脏。
无法接受眼前的场景,受到冲击的精神又一次被孔雀灵性击败,重新夺回了身体控制权的孔雀少女满意地收紧了爪子,将薛姐的心脏直接捏碎,从薛姐的胸口拔出,而注意到了少女脸上的翠绿花钿妆的薛姐也意识到了瑶婧的身体此时是被孔雀灵性所掌控。
强忍着心脏破碎的痛苦,薛姐的魔力注入了鸟笼,原本落在底座上的锁链忽然伸长弹出鸟笼,缠绕在了瑶婧的身体之上,将她拖拽进了笼子里,只留下了薛姐被穿胸而过的身体倒在地上,血液不断地从创口处向外流淌。
(我……我杀了薛姐!?)
再一次夺回了身体的瑶婧想要去往薛姐的身边,想要尽自己所能做些什么,但是被驱动的鸟笼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在将她绑缚起来之后,整个鸟笼便开始不断地收缩和变形,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将她拘束起来的刑笼,半人半鸟的形态也在鸟笼的作用下重新变回了人形。
瑶婧的双腿被折叠到了一起,穿着吊带袜的大腿中段被金色的大腿环锁定,而她脚上的鞋子被收回了珍珠脚链中,锁上了一双直到小腿中部的金属无根芭蕾靴,靴口与大腿环接触后合为一体。
而瑶婧的双臂也被拉向背后,大臂中段和小臂中段都被扣上了臂环,双手也被锁进了无法动弹的金属手套中。
一根金属支架贴合着她的脊椎,顶端形成了一个金属的眼罩扣住了她的面部,一个颈环锁住她的脖颈,然后顺着脊柱一路向下,延伸出一个金属束腰牢牢锁住纤腰,最后末端化作一个臀钩深入了她的肛塞里,迫使她的身体不得不被按照支架的形状摆出了一个向前挺立姿势。
而另一根笔直的金属支架则是一头与颈环相连,另一端则与金属无根芭蕾靴相连,瑶婧的大臂环、小臂环以及金属手套也在贴合了这根支架后被熔铸成了一体。
身体的正面也被一根金属支架从颈环沿着胸椎一路往下,形成了一个金属的胸托将她的胸部抬起,又与束腰相合,末端扣进了大腿环里。
几条锁链将各处支架锁住之后,顶端与天花板相连,将瑶婧固定在了半空中,每当她试图移动任何一处身体,都能够感觉到禁锢着她身体的金属会收紧。
被吊在半空的瑶婧痛苦地哭泣着,虽然看不到,但她能想象得到薛姐的身体正逐渐变得冰冷,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早一点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早一点提示薛姐,不要将自己从鸟笼里解放。
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欺骗薛姐自己一切正常,如果她有足够小心,就不应该那么随便地应付薛姐的关心,以至于被孔雀灵性借着这短暂的掌控身体的时间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该死的人……应该是我啊!!!)
过去与薛姐相处的种种画面在瑶婧的脑海中一一闪回,最终定格在了薛姐倒在血泊中,让瑶婧的脑海中只剩下了求死的想法。
她奋力地挣扎着,刺激着刑笼收紧,想要利用这个机制让刑笼最终将她绞杀,然而随着刑笼越来越紧,她的身体最终失去了动弹的余地,却还没有达到能让她被彻底绞死的地步。
(我必须死掉……害死了薛姐的我,没有理由再苟活在这世上了……)
随着瑶婧心中的死意与缺氧导致的意识模糊,她突然感觉到了身体里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被她利用,而这流淌在她身体内部的东西,似乎也会引起刑笼的进一步变化。
(这东西……就是魔力吗?不管是什么……只要能让我死……)
本来生涩的操控,在濒临死亡的关口,终于突破了瑶婧原本的极限,不受控制的魔力,开始顺从她的意志在体内流动起来,而受到这股魔力的刺激,固锁着瑶婧身体的刑笼再次发生了变化,回应着瑶婧渴求死亡的愿望,一根根尖刺长出,扎进了瑶婧的身体之中,不断地撕裂着她的肉身,即使是魔物礼装,也无法阻止这些尖刺的刺入,而且随着瑶婧的挣扎,尖刺上又长出了新的尖刺,不过片刻,刑笼的尖刺已经在瑶婧的身体里长出了大片仿佛荆棘一样的肢体,不仅是血肉,就连内脏和骨骼都被大量的尖刺贯穿,而她的血液也从伤口被魔物礼装不断地吸收。
强烈的剧痛再一次唤醒了瑶婧那曾在自残时候被扭曲的感官异化,因肉体的痛苦而忘却了精神上的痛苦,逃避着现实的她,在某种程度上,当这种扭曲的等式完全成立之后,痛苦等同于了快乐,而沉浸其中的瑶婧已经无力去思考这一切。
本想着借此机会重新夺取身体控制权的孔雀灵性,似乎也因为全身上下到处都被金属荆棘贯穿,在尝试了几次之后,不得不放弃,因为它既无法解开刑笼,更不愿意去承受这种痛苦的折磨,只能躲回了瑶婧的消化道中的本体里,而由于不愿意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躯体就此死亡,孔雀灵性也被迫开始转换着瑶婧的魔力对身体进行着修补。
口塞上的蓝玫瑰在不断地抽取着白雨馆中的药香为瑶婧补充体力,结合着孔雀灵性对身体的修复,不知不觉间,原本瑶婧属于人类的肉身,在不断地发生着异化,被金属荆棘破坏的各种身体组织和器官外在还是人类的样子,内部结构在重造的过程中却越发地接近于魔物的孔雀,而从异化的骨髓中所制造出来的新血,也开始充斥着魔物的特性,强大的生命力让瑶婧虽然濒临死亡,却始终维持着一线生机。
而在瑶婧将自己陷于将死未死的自我折磨中时,倒在地上的薛姐的身体弹动了一下,大量的药香涌入了薛姐的伤口处,在原本心脏的位置组成了一颗跃动的药丸,与周围断裂的血管相连,临时性地起到了作为心脏的作用。
失血过多的薛姐艰难地站起身来,失去心脏这种事情对于人类来说是致命的伤害,但是对于魔女这种存在来说,却还不足以让她们真正死亡,尤其是身处自己的老巢之中,更是有着各种办法在受到重创之后重新恢复。
痛苦地咳嗽了片刻之后,理顺了气息的薛姐看着被吊在半空中浑身都在冒出金属荆棘的瑶婧,即使好脾气如她,对于这一下体验了一番从未想象过的被捏碎心脏的重创,也不得不对瑶婧生了气,尽管看到瑶婧的样子很心疼,但是还是狠下了心,在确定了瑶婧被吊着命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便利用药香的帮助操控着自己的身体回去了魔药房,躺进魔药注入床中治疗伤势,只留下瑶婧一人在客厅里继续接受仿佛铁处女刑一般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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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治疗,薛姐在魔药注入床里躺了两天的时间才将她的心脏重新长好,而瑶婧也就在这种情况下体验了两天的全身被金属荆棘不断贯穿撕裂,又被缝合重塑的痛苦,或者说,异化的快乐。
经过了两天的休息,薛姐虽然对瑶婧气消了大半,可是每每想到自己一个活了上百年的魔女,居然被不完整的魔物灵性给捏碎了心脏,这种前所未闻的糟糕体验让她感觉丢尽了脸面,所以在恢复后的第一时间,她让刑笼将已经在瑶婧体内编织成网的金属荆棘全部缩回解除,变回了最初的拘束形态,并没有直接让瑶婧从里边解脱出来。
没有了不断破坏身体的金属荆棘,已经在这两天里重塑体质接近魔物的瑶婧,很快便全身都得到了愈合,而她在“痛苦既是快乐”的错乱感官中变得混沌一片的头脑,也在痴乱了两天后,终于有了一丝清醒。
“小瑶啊,你这次可是犯了大错,要不是因为我是魔女,恐怕已经死在孔雀灵性的手里了,作为你疏忽的代价,薛姐不得不惩罚你,让你永远记得这个教训,不然你下次可能还会犯同样的错,不要怪薛姐狠心。”
当听到薛姐生气地表示要严厉惩罚她的声音,瑶婧被金属眼罩封堵的双眼热泪盈眶,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直到确认了薛姐确实是还活着,她心中充满了喜悦,只要薛姐依然还在,不管她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惩罚,瑶婧都愿意接受。
而作为对瑶婧这次被孔雀灵性控制之后做出伤人的举动的惩罚,薛姐一番思量,查探过瑶婧的身体情况,发现瑶婧的身体已经变得开始内在魔物化,最终决定了惩罚,同时也是帮助瑶婧适应她现在的新身体的方案。
整个刑笼在注入了薛姐的魔力之后,跟着薛姐的脚步漂浮进入了魔药房里,将自己的锁链固定在魔药房的天花板上。
在薛姐的操控下,魔物礼装的胸口被撕裂,原本被魔物礼装包裹着的乳贴,被强制着显露了出来,而汲取着瑶婧乳汁得到滋养的孔雀灵性,本能地想要抗拒,但是在薛姐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抵抗都是徒劳。
特制的魔药被薛姐涂抹在了黄金乳贴上,然后顺着原本就留有的空隙渗入了瑶婧的乳腺之中,很快,瑶婧就感觉到了自己的乳房变得胀堵了起来,本能地想要去揉搓缓解,然后才又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是被刑笼困锁着无法动弹。
当乳房到了几乎要爆炸的地步,乳贴打开了挤奶的机关,白色的乳汁不断地排出流入了薛姐摆放在地上的容器中。
随后,薛姐将一层透明的胶状体泼洒在了瑶婧的身上,这层胶状体仿佛活物一般,将瑶婧、魔物礼装和刑笼都浸透,在空气里渐渐固化,变成了仿佛水晶一般的封蜡,将穿着光鲜裙装却被刑笼拘束的美丽少女紧紧包裹封印在其中,只留下了蓝玫瑰和乳贴还露在外边。
“小瑶,你虽然这会儿已经能够逐渐能够控制自己的魔力,但是你的身体也被孔雀灵性侵蚀得太厉害,如果不是因为要维持你的生机,腾不出来多余的力量将你的肉身彻底变成孔雀,你的身体此时恐怕已经无法维持人类的外表了,所以,接下来,薛姐要用炼制魔药的手段,将你身体里过分魔物化的成分作为杂质排挤出来。”
“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不亚于将你的身体粉碎了再次重新组合,你不要怪薛姐,即使再痛苦,也希望你能坚持住。”
完全不知道瑶婧已经感官异化的薛姐心情有些低落,因为她体验过了被捏碎心脏这种痛苦,现在却不得不让瑶婧再接受比这更加强烈的过程。
薛姐的工作持续了七天七夜,瑶婧就像一枚被封裹在丹皮中的魔药一般,接受着薛姐不断的炼制,每天薛姐都会将各种魔药按照不同的顺序和时间通过蓝玫瑰注入瑶婧的体内,运用魔药之间的反应不断地粉碎着在她看来不适合的身体组织,然后再生,而那些被抛弃的身体成分,最终都汇聚到了瑶婧的乳房,作为奶水被排挤而出。
错乱的感官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固化,到了这个阶段,瑶婧已经完全将肉身上的痛苦转化为了快感,以至于在被封裹的这七天里,她被迫无休止地高潮了七天,每一次喷奶,就像是坠入了无限高潮的地狱一般,如果不是薛姐每天都在不断地唤醒她的意识,恐怕她早就被无尽高潮给彻底烧坏了脑子,变成只知道露出阿黑颜的母猪。
当最后一丝的不协调的身体组织被粉碎后作为奶水从乳贴中喷出,瑶婧在达到高潮的顶峰的同时,感觉到身体变得异常地轻松了起来,这是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完满,除却整个消化道,都处于仿佛灵肉合一的状态,她也意识到了薛姐这七天以来的不眠不休,就是为了让她重新掌握这具再度新生的更加接近魔女的躯体。
随着水晶封蜡的融化,拘束着瑶婧的刑笼解体,瑶婧浑身颤抖着睁开了双眼,终于又一次见到了薛姐的身影的她,再也抑制不住夹杂着开心和愧疚的复杂心情,拥抱住了神色疲惫的薛姐。
“好了,没事了。”
感觉到瑶婧小心翼翼的动作,知道她还在担心之前挖心留下的伤口,薛姐爱怜地抚慰着瑶婧,让她的脑袋贴着自己的胸部,聆听体内心脏跳动的声音。
“这一次薛姐就原谅你了,千万不要有下次了哦。”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发誓!)
在魔药房中拥抱的二人,就这样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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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祸得福掌握了魔力的瑶婧,随着一天天地熟悉新生的魔女之躯,逐渐掌握了她身上魔物礼装控制权,学会了如何用魔力去驱使每一个部件。
在薛姐的看顾之下,在熟练地掌握了自主控制口塞和肛塞的能力之后,瑶婧开始尝试着主动出击,去挑衅和引诱深埋在她消化道中的孔雀灵性,虽然在最先的几十次尝试中都是大败而归,被孔雀灵性杀得丢盔弃甲,但是越来越了解孔雀灵性之后,运用人类的狡猾,她也成功地骗过了几次孔雀灵性,将之引入了子宫之内,生下了多枚新的孔雀蛋。
而孔雀灵性也并不是彻底的坐以待毙,像是第一次反杀薛姐那样一直在寻找着机会,只是因为有过了经验的瑶婧和薛姐时刻注意着,并没有给孔雀灵性真正的机会,反而还多次将计就计,让等待孵化的孔雀蛋又多了几枚。
就这样在不断此消彼长的拉扯了一年之后,已经在本质上魔女化了的瑶婧,终于足够强大到了逆转自己与孔雀灵性的差距,将潜伏在消化道中最后的一丝孔雀灵性,也是孔雀灵性最纯粹的本质,驱逐进了子宫里,完整的夺回了自己整个身体的控制权。
少女身上的深蓝色礼装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在这一刻,原本作为囚笼的魔物礼装,变得柔软而贴身,不再有半点束缚的感觉,瑶婧知道,从现在起,她就是自己身体的主人,也是这套魔物礼装真正的主人,而她所期待的“一世的自由”,也终于被她握在了手中。
当她从口中拔出黄金口塞,一时半会儿还有些不适应,有一种不舍的感觉,就好像她天生就应该被伪具填满整个食道和口腔,被时刻进行深喉。
摇了摇脑袋把脑中淫乱的想法抛开,已经超过一年没用嘴说过一句话的瑶婧看着面带笑容的薛姐,艰难地张开了口:“薛姐……我……做到了!”
“是的,小瑶,你已经是一个完全的魔女了。”
相顾的两人并不需要多余的话语,就能够明白彼此的心意。
久违地走进了最初的房间里,瑶婧将魔力注入了肛塞,李小静留在其中的魔纹第一次被逆转触发,原本在少女身上一体织就的魔物礼装,从最外边的无袖高领连衣裙,到内部的抹胸连体内衣,以及腿上的吊带长袜,全都在这一瞬间解织,化作了纯粹的魔力,借助肛塞中的魔纹之力,被重新吸入了少女的体内。
作为魔物礼装控制核心的肛塞,在魔力的作用下轻若无物,如果不是肠道依然有着被填满撑开的感觉,瑶婧大概都要忘记它的存在,在她成为了魔女的现在,原本对她闭锁着的各种功能,终于全部解锁,让她能够将作为身体一部分的魔物礼装重新化作魔力收回体内,而在需要的时候,也可以将魔力抽出在身上再次将完整的礼装重新织出,也就是说,她不再会被永远拘束在这一件魔物礼装之中,可以自由选择穿或不穿,当然,如果没有了魔物礼装,她自然也就无法使用许多继承自魔物孔雀的力量。
而在她更加熟练之后,甚至可以做到借用这个肛塞的力量,将自己的魔力化作丝线,强行在他人身上织成衣物。
将手套和鞋子收回了手圈和脚链中之后,瑶婧的身上,便只剩下了乳贴和由鸟笼变化而来的脚环,看着镜子里自己许久未见的裸体,少女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忘记了还是男人时候自己的样子。
“对啊……我的名字是……瑶婧……是一个魔女……”
抚摸着自己的俏脸,瑶婧没有再去纠结自己的过往,虽然那是组成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但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已经不重要。
摆放在床上的深蓝色旗袍被穿在了少女的身上,完全合身的布料紧裹着她动人的身姿,将她身上娴淑女子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
熟练地把长发梳成了发髻,蓝玫瑰的发簪固定其上,瑶婧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了房间。
“你确定要这么做了吗?”
看着瑶婧轻抚着小腹的动作,薛姐虽然已经知道答案,却还是问出了声。
“它的机缘让我成为了魔女,”瑶婧目光异常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腹部,“我希望也能给它一个机缘。”
依靠着白雨馆中药香的滋养,瑶婧的语言能力逐渐恢复,不再如刚摘下口塞时那般断断续续。
属于瑶婧的魔力,包括魔物礼装在内,在完全融入了体内之后,此刻,已经被她全部投入了子宫之中,与最后的孔雀灵性本质混为了一体。
曾经的魔物孔雀,好不容易等到了重新回到世间的机会,却因为薛姐的想法而成就了瑶婧,尽管在这个过程中,不是魔物孔雀吞噬瑶婧,就是瑶婧夺得孔雀魔物的一切,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你死我活,但是在瑶婧已经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的现在,她并不打算如薛姐和李小静为她安排的那样,将魔物孔雀最后遗留在世间的本质彻底吞噬。
“我毕竟不是天生的魔女,想要孵化和供养所有的孩子是做不到的。”
瑶婧无奈地摇着头,作为人为制造而出的魔女,她很明白自己与像是薛姐和李小静这类真正的魔女之间的差距,也知道之前生下的那些孔雀蛋,如果落入正常的魔女手中成为使魔,绝对比由她孵化照看要更好。
“我的能力只够养活一个孩子,这是我能给它的全部了。”
与作为全新生命降生的其他孔雀蛋不同,为了保下魔物孔雀最后的本质,瑶婧必须将自己成为魔女后的一切力量都投注其中,只为了让它能够以魔物的身份降生,保留它大部分原本应该拥有的一切。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瑶婧本就是先天不足的人造魔女的力量将再次被拆分,虽然魔女的本质不变,依然能够像是正常的魔女那样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成长,但整体的天赋、潜力和实力都将大不如前,可谓是元气大伤,不知道要休养多久才能恢复到如今的状态,光是要重新凑足能将魔物礼装织出来的魔力,哪怕有白雨馆里薛姐特制的熏香帮助,大概也要几个月的时间了。
要以魔女之躯生下魔物,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枚魔物孔雀的蛋,也不知道要孕育多久才能够成形,在那之前,没有了魔物礼装护体的瑶婧,就是一个能稍微运用魔力的有名无实的魔女。
只是对于瑶婧来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既然你决定这么做了,那以后将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也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看到瑶婧心意已决,薛姐也没有继续劝下去的必要,她能为瑶婧做的一切,都已经做了,之后的事情,就要由瑶婧自己去承受。
“我知道的……我也愿意承受这一切。”
瑶婧轻轻点头,感受着子宫里在缓缓孕育的小生命,露出了微笑。
“这个孩子,就叫‘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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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个世界上多出了一系列关于“谜之孔雀少女”的都市怪谈。
在城市的某个角落中,有时会突然出现一只好像是由奇怪的织物组成形体的体型巨大的怪异孔雀,有时则是会变化为身穿着仿佛孔雀一般华丽的深蓝色裙装的美丽少女,当她张开华丽的尾翎开屏之时,就会有无数道的丝线喷出,遇上这种情况的人,会被那些丝线在身上织出各种样式繁复裙装,不过这些裙装虽然会牢牢禁锢在身上无法脱下,也无法受到损伤,但并不会永远将受害者困在裙中,最多会存在几天的时间,然后忽然消散,就像是一场临时起意的恶作剧。
而在一些相关的故事中,也有人被穿上裙装之后,又被化上了奇怪的妆容,将整个人的行为举止都改变。
偶尔,也会有人看到除了怪异的大孔雀之外,还有一只看起来与动物园里能看到的正常孔雀没什么两样的小孔雀出现在大孔雀身边,亲密的关系,就像是母子一般。
类似的都市怪谈有许多,但是除了有人声称亲身遭遇过之外,大都没有几个人会相信,毕竟,这样的事情太过怪诞,而各种现代设备都无法拍下的谜之孔雀少女的身影,更是让许多人认为这只是好事之人编造出来的谣言。
然而,谜之孔雀少女在这个隐居着各种魔女的世界,确实是真实不虚的存在。
当谜之孔雀少女又一次现身,下一个被作弄的倒霉受害者,会是谁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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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