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被处刑的是可怜的骚妍,骚妍被处以淫绞刑,这是一种淫刑。普通的处刑方式更侧重于让肉畜的身体痛苦,让肉畜在没有性安慰的痛苦中死去,而淫刑则是让肉畜在淫虐的屈辱死去,不过对肉畜们来说这也意味着能或多或少得到性安慰,相比之下肉畜们更喜欢淫刑,所以只有表现好一点的肉畜才能被淫刑处死。
淫绞刑顾名思义就是在绞刑同时奸淫肉畜,由于窒息痛苦会让肉畜的淫穴拼命收缩,能让奸淫肉畜的男人获得更好的体验,而窒息会让肉畜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稍加挑逗就会将肉畜的淫荡本性激发出来,配上肉畜被悬吊束缚的惨状,整个淫绞刑对男人们来说就是一场淫靡又凄美的性交盛宴,所以这也是很受男性欢迎的处刑方式。
骚妍的淫绞刑有一个附加的小挑战,如果骚妍能在死前坚持住不高潮,那么它就能获得全部的肉畜所有权转让金,这对于骚妍的家庭来说是一大笔钱,而孝顺的骚妍肯定会为了自己的父亲保住这笔钱。经过换血的肉畜被绞死的时间一般是50分钟左右,对于受过训练的专业肉畜来说,坚持50分钟并不是难事,然而绞刑的过程中窒息会让会快感放大,所以这对肉畜来说仍然是一项很难的挑战,尤其是最后的几分钟,有不少能力很强的肉畜坚持住了前面却在最后的时刻功亏一篑。
而对于参与奸淫骚妍的男人们来说,能把骚妍干到高潮的那个人将会获得骚妍的小脑袋制成的口交小便器作为奖励,这样一方面可以鼓励参与奸淫的男人们让他们更加卖力达到跟好的处刑效果,另一方面也是对肉畜的一种公平,无论肉畜是否高潮,对于肉畜管理局来说付出的成本都是差不多的,这样就不会故意刁难被处刑的肉畜。当然,肉畜管理局也不会亏钱,参与这种活动的资格抽取并不是免费的,抽不中也不会退款,就像买彩票一样。 抽奖的方式也很有意思,奸淫资格一共有18个位置,参与抽奖的人付款后需要选择位置序号,每个位置抽取一个人,如果抽中的话按照位置序号排队。一般来说5-8号位置能将肉畜干高潮的概率最大,肉畜经过长时间的窒息痛苦与快感的压抑很容易在30分钟左右意志崩溃而放弃坚持,或者因为快感太强而坚持不住,而这个时候往往排到5-8号位,所以这个位置的竞争最激烈,抽中的概率也相对较低。然而,这并不是说其它位置就没有机会了,对于爱抚水平高的男性,1号位置可以提前爱抚5分钟的肉畜,如果爱抚中能完全勾起肉畜的情欲,第一下的肉棒插入就能直接将肉畜送上高潮。而2-4号位适合具有大肉棒的男性,此时是肉畜对窒息最恐惧的时候,巨根能让肉畜体验到充实与安全的感觉,让肉畜放松而达到高潮。而如果肉畜的能力很强的话,往往后面的位置才有机会。所以选择位置是一件很有技巧的事。
骚妍之前的固定被解了下来,站在绞刑架下,绞索缓缓的放了下来,对于被处刑的肉畜来说,主动接受处刑是最基本的要求,不够主动的肉畜则会被视作处刑表现不佳,扣除转让金。而骚妍没等执刑官提醒便主动将自己的脑袋钻进绞套之中,不愧是孝子,为了父亲每个细节都要做到完美。
“犯畜骚妍已准备好接受处刑,求执行官主人行刑处死犯畜!”在绞索套在脖子上之后,骚妍大喊到。虽然按照训练肉畜接受处刑前要说已经准备好接受处刑,但即使对于肉畜来说,在行刑前当众求着执刑官处死自己也是非常屈辱的,所以处刑中一般并没有这种要求。骚妍却为了更好的处刑表现毫不顾忌自己最后仅存的那一丝尊严。
“很好,犯畜骚妍,你还有什么遗言吗?”执刑官问到。刚才淫绮的意外表现让处刑的流程出了点疏漏——被腰斩的肉畜需要在腰斩后看着自己的残躯被干的屈辱中说出自己的遗言,可淫绮却钻进了自己的盆腔给肉棒做额外服务了。这次执刑官可不想再弄出什么岔子。
“犯畜为了一己私欲强奸女性,危害社会,犯畜对不起父亲,对不起被害的无辜少女,求大家多多淫虐犯畜,让犯畜死前死后都能得到应有的惩罚,犯畜会用自己的身体和生命为大家做最后的服务,报答大家的惩罚之恩。犯畜也会尽力坚持住不高潮,用转让金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希望大家能享受犯畜最后的表演。”骚妍的看着观刑的人群,似乎在找什么人,可随后眼神中露出一丝失落,很明显它在找它的父亲,可随后它的眼中露出一丝失落,又很快恢复了微笑。应该是骚妍希望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可又害怕父亲看到自己的样子会伤心,所以虽然骚妍的父亲不再观刑的人群中,骚妍也坦然接受了。哎,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可是却落得如此下场,这个社会对我们男性真不公平。我在内心里感叹到。
一个带着面具的少女走到了骚妍面前,应该是骚妍的被害者,骚妍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便主动将下体向前伸,微微张开双腿,等待少女对它的惩罚。少女拿出了一个自动玉茎切除器贴在骚妍下体的位置,这个装置可以快速切掉玉茎和蛋蛋,并且能自动止血,少女抚摸了几下骚妍的玉茎,让它立了起来,便按下了切除器的开关。“嗡”的一声骚妍的玉茎和蛋蛋袋便一起被切了下来,被少女拿在了手上。骚妍感到下体一阵剧痛,却只是皱了皱眉头。不过少女并没有就这样放过骚妍,少女突然将骚妍的玉茎插进了骚妍自己的菊穴里,突如其来的插入让骚妍发出一声淫叫,不过少女只抽插了数下,又把骚妍的肉棒拿到它的嘴边,骚妍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到自己的玉茎,伸出了舌头想舔又不敢。
“想要吗?”少女问到。
骚妍点了点头,少女将玉茎缓缓塞进骚妍的嘴里,骚妍也用舌头缠住自己的玉茎,当作男人的肉棒一样吸吮起来。先被自己的肉棒侵犯菊穴,又给自己的肉棒口交,让骚妍有一种奇妙的快感,可骚妍知道,一般的肉畜不会对自己的性器有性趣,只有最低贱最淫荡的肉畜才会对着自己的玉茎发情,现在自己却对自己的玉茎爱不释口,难道自己真的是那种特别淫荡有贱畜?
“喜欢吗?”看着骚妍如饥似渴的吸舔着它自己的玉茎,少女问到。
骚妍点了点头。
“哈哈,你可真淫荡,不过这个东西以后是我的了。”说罢,少女把骚妍的玉茎从它的口中拔了出来,虽然骚妍有些不舍,可它没有拒绝的资格。
“好啦,我原谅你了,安心上路吧。”
“谢谢主人。”虽然脖子上有绞索,骚妍还是尽力向少女举了个躬。
少女按下了绞刑架的启动开关,绞索开始缓缓上升,骚妍感到脖子被勒的越来越紧,最后双脚也逐渐踮了起来。
“不要挣扎,还有最后的固定要做。”执行官命令到。
骚妍的双手被拉到头顶,两根固定钉将双手钉在了一起,而绞绳正好卡在两根金属钉之间,这样骚妍的双臂就只能沿着绞绳上下活动了。接着,执行官又破坏了骚妍的视觉和听觉,这样可以防止后面的淫刑挑战中有人作弊。这样,固定工作便完成了。
突然失去视觉和听觉让骚妍有些恐惧,骚妍迷茫的眼神来回张望着,可它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绞索继续上升,骚妍的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骚妍的气管被锁死,让它感到窒息,虽然换血能增强肉畜的生命力,却不会减轻窒息的痛苦,骚妍的双腿没有固定,但骚妍为了处刑的效果并没有大范围的挣扎,只是脚趾玉足和小腿艰难的一张一缩着。此时参加奸淫骚妍的男人们已经按顺序拍好了队,为了防止使用工具作弊,也为了方便挑逗淫猥肉畜,这些男人都脱光了衣服,过了一小会儿,被害的少女也排到了队尾,参加了活动,几乎全裸的她只穿着抹胸,而胯下则是“假”阳具三角裤,那个阳具显然是刚才骚妍的那根,经过简单的加工成了一件要侵犯它原主人的淫具。从刚才骚妍的反应来看,这个阳具对于骚妍恐怕是一道难关,真是可恶的母人,骚妍都要死了还不愿意放过它,刚才说的原谅都是假话。
奸淫将在肉畜双脚离开地面五分钟后开始,此时的肉畜已经开始进入窒息状态,正是挑逗肉畜的最佳时机。这时大家能欣赏到肉畜在绞索上欲挣扎又不敢的窘迫模样,也能看到肉畜因为窒息而逐渐开始扭动身躯展现情欲。
可对于骚妍来说,这五分钟却无比漫长,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骚妍感到身体似乎越来越热,全身的皮肤开始像火烧一样,又有一种麻麻的感觉,骚妍很想抚摸自己的身体,可双手又被固定住,骚妍渴望被抚摸,可唯一抚摸骚妍身体的只有轻轻吹过的微风,可这并不能解决骚妍的渴求,反而刺激着骚妍让骚妍的感觉更加强烈。奇怪的感觉已经影响到了骚妍的双腿之间,骚妍开始夹紧双腿摩擦着,虽然那里已经是空荡荡的,身体也在性感的扭动,迷茫的双眼半闭着,小嘴微张,如同情欲初开又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的少女一般。
窒息让骚妍的时间感变得缓慢无比。骚妍知道自己一会儿会被爱抚甚至被肉棒安慰菊穴,可明明应该是五分钟却不知为何过了这么久。就在骚妍感到痛苦又迷茫的时候,突然,骚妍感到两股电流从自己的双乳上传来,似乎有人在玩弄自己的乳头,骚妍兴奋起来,终于,男人要来爱抚它了。骚妍扭动的更加性感,双乳都在摇动着。可男人的爱抚并没有像骚妍想象的那样到来。骚妍等待着,现在的骚妍比刚才更加难熬,骚妍开始感到失落、害怕,害怕自己的表现出了问题,要被直接这么孤零零的吊死,得不到任何肉棒的安慰。突然,骚妍感觉到两只大手在自己的双乳上揉捏起来,奇妙的感觉再次传遍骚妍全身,骚妍松了一口气。可揉捏只有几下便停止了,怎么会这样,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吗,是不是自己不够淫荡?骚妍的身体扭动的愈发妩媚,舌头也伸出了小嘴在空气中舔着,样子逐渐由情欲初开的少女向着欲壑难填的欲女转变。
终于,骚妍感觉到自己被一个强壮的男人从背后抱在了怀里,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时而挑逗乳头,时而揉搓双乳,时而轻抚腰肢,时而划过小腹。太好了,太好了,主人玩弄贱畜了,贱畜好舒服,谢谢主人。骚妍想要说话,可绞索完全锁死了它的气管,让它无法发出声音。骚妍扭动着身体主动迎合着男人的爱抚玩弄,男人高超的挑逗技巧也让骚妍的身体越来越充满淫欲,虽然骚妍身体的欲望被男人的双手缓解,可也菊穴中的欲望却越来越多,越来越渴望肉棒的插入。男人的肉棒也时不时的在骚妍的菊穴口上蹭一下,每次蹭上去骚妍都主动扭动屁股迎合上去,可被吊住的骚妍扭动的范围有限,而男人每次都是躲开,骚妍并不能让肉棒进入自己的屁股。骚妍不知道被蹭了多少下菊穴,每一次都让菊穴变得更加酥麻,对肉棒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骚妍这副虽然被绞索吊着却仍然用屁股主动寻求肉棒的淫荡样子也让观众们饱了眼福。男人现在已经抓住了骚妍的双乳,手指灵活而熟练的玩弄着骚妍敏感的乳头,骚妍身体中的淫欲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男人的肉棒又一次蹭到了骚妍的菊穴口,虽然骚妍对于肉棒的插入不抱有希望,但还是撅起屁股迎了上去,可是这次肉棒并没有躲开,反而长驱直入猛的插了进去,这个插入让骚妍措手不及,可骚妍毕竟是专业肉畜,还是强忍着快感调整着自己,然而男人也没这么简单放过骚妍,没有任何过渡直接猛烈的抽插起来,骚妍被打乱了步调,菊穴的快感一波波的袭来,混合着双乳的快感和窒息的快感,骚妍想要松开菊穴,可窒息的痛苦让它下意识的想要寻找支撑,菊穴也因此夹紧肉棒无法松开。骚妍离高潮越来越近,男人的身体啪啪啪的拍打着骚妍的屁股,让骚妍忽然回忆起小时候的事,自己撞破父亲跟别的女人做偷欢之事,那个女人也是被父亲像这样从后面抱住后入着,后来父亲因此把自己脱光了吊起来打了一顿屁股,那时被吊起来打屁股的感觉和现在很像呢。骚妍想起通过那次父亲对自己的教育让自己明白了要尊重别人的隐私,不能没有礼貌的冒然推门,这正是父亲对它的爱。骚妍想到要报答父亲,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窒息的痛苦上想要以此转移注意力减少快感,这样做会让处刑的过程变得更加痛苦。幸运的是,由于抽插的过于激烈,那个男人也没坚持多久便射了,让骚妍得到了宝贵的喘息。
由于出师不利,骚妍已经进入到濒临高潮的状态,现在的它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窒息的痛苦中,稍有松懈就可能功亏一篑。这对骚妍来说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一般来说被淫刑处死的肉畜可以通过性来安抚死亡的痛苦,即使是无性安慰的处刑肉畜也会本能的压制自己的痛苦感,可骚妍现在却要反其道而行之,不得不自己放大自己的痛苦和对死亡的恐惧。
男人们也看出来骚妍显然是被第一个男人弄得快要高潮,所以第二个男人一上来就把肉棒猛插进了骚妍的菊穴,一面玩弄骚妍的身体,尤其是双乳,一面快速的抽插,想要乘势一鼓作气拿下骚妍。
对于现在的骚妍来说,快感每强烈一分,它就必须把痛苦更放大一分,稍有不慎就会高潮而让父亲失去应得的转让金。男人的奸淫与爱抚对于骚妍不再是安慰而是痛苦的负担。骚妍想要从男人的爱抚中挣脱离开,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反而展现出了更多的情欲,当男人的手滑过骚妍的皮肤,骚妍就迎着男人的手扭动身体,当男人抓住骚妍的双乳揉捏,骚妍就扭动胸部让乳头在男人的掌心摩擦,当男人的肉棒插进骚妍的菊穴,骚妍就摆动臀部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无数次,骚妍想要放弃,向肉棒带来的快感投降,可骚妍一想到父亲的样子便强忍着坚持了下来。骚妍感觉自己好像走在一根通往痛苦与死亡的钢丝上,可怜又无助,可这副可怜又无助的模样却爽了那些男人。骚妍的菊穴由于濒临高潮而颤抖着,而绞刑中的肉畜会下意识的寻找支点,菊穴会拼命的夹紧肉棒,而这种夹紧与濒临高潮的颤抖相结合,会形成一种奇妙的扭紧夹吸感,这种奇妙的感觉通常只会在被绞刑的肉畜高潮前短暂出现数秒,然而由于骚妍一直濒临高潮,骚妍的菊穴一直维持着这种奇妙的状态,让干它的男人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而骚妍这副挂在绞架下被男人奸淫到顶点不断迎合男人渴求高潮的淫荡模样也给观众们带来了一场视觉的盛宴。
每一个男人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毕竟骚妍已经是濒临高潮的状态,可男人们又一个个铩羽而归,骚妍菊穴的奇妙状态让男人们射的很快,这缩短了男人奸淫它的时间,如果18个人都没让骚妍高潮的话,胜利还是属于骚妍的。不过,骚妍自己的消耗也很大,尤其是精神层面的,似乎随时都要崩溃一般。我也紧张的看着,一方面我希望骚妍能够挑战成功为自己的父亲尽孝,另一方面我又怕它挺过了前面而后面功亏一篑让那个可恶的母人捡便宜,希望骚妍现在就高潮宁可便宜男人也不给那个母人机会。
骚妍在绞架上已经坚持了40多分钟,场上排队的人也只剩一男一女两个,前面16个男人的失利让这两个人松了一口气,又如临大敌。由于骚妍一直在卖力的迎合男人的奸淫与玩弄,体力的消耗很大,虽然只过了40多分钟,骚妍也快到了最后的时刻。此时的骚妍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想要做最后的坚持。
骚妍感觉到一双大手抱住了自己的双乳,这双大手温暖又熟悉,让骚妍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在骚妍还在感受大手的时候,男人的肉棒也插进了骚妍的菊穴,这个肉棒的感觉也让骚妍非常熟悉。虽然肉棒不大,抽插的技巧也不太好,可骚妍还是觉得每次肉棒的摩擦都让它的菊穴有一种令它怀念的快感。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骚妍,骚妍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它知道只要坚持这最后的一小会儿,自己就能永远离开这个世界,而父亲也能得到一大笔转让金,所以它还在坚持着,可这种熟悉的感觉却似乎唤醒了它内心深处的记忆。那时它被父亲用绳子吊着,父亲并不是在打它的屁股,而是在用肉棒侵犯它的菊穴,它感到菊穴里很疼,很胀,它明明知道不应该和父亲做这种事,可菊穴里却有一种奇妙的舒服的感觉,它很害怕很恶心又很内疚,它不知道该怎么办,可这只是第一次,后来它的父亲变本加厉,而它则选择忘掉这一切。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母亲跑掉后是父亲把我养大的,这不可能, 骚妍的内心挣扎着。
这就是现实, 认命吧,他不值得我付出这么多,骚妍脑子里的另一个声音劝说着。
骚妍放弃了抵抗,全身心的享受着最后的快感,它燃烧着自己最后的力量,以最淫荡的姿态和身后的男人交合着,骚妍随时都能高潮,不过它想坚持的再久一点,不是为了自己的父亲,而是为了报答正在奸淫它的那个男人,正是这个男人给了它最后叛逆一次的机会。骚妍意识到如果自己能再多坚持一会儿,高潮的瞬间应该能刚好让它消耗掉所有的生命力直接死去,这样就不会有痛苦了。可这个男人却没有什么耐力,没一会儿便射了精。炽热的精液给了骚妍的菊穴最后的刺激,让骚妍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白色的水箭从骚妍的两腿之间喷出,骚妍居然潮吹了。但是,骚妍仍然没有死去,高潮的余韵很快退去,骚妍回到了痛苦的现实中。
脖子勒的好疼,脑袋好涨,肺里烧起来了,好难受,要死了,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好害怕,有个肉棒也好什么也好插一插我吧,不要,不要,不想死,好难受……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在痛苦中开始消散。不对,我不是在观刑么,怎么要死了,怎么回事……
迷茫中,我又看到了淫煦处刑时我幻觉中的那个奇怪的少女。
“哎,真可惜,没让她体验到最后的快美。”少女叹息到。
等等,你是谁?我想问她,可根本说不出话。
“哎呀,真对不起,让你体验到了不好的东西,一会儿给你补偿哦。对了,也许还有机会,看来还得再借你用一用。”
我感觉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不停的喘着粗气,不知道少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恭喜这位先生挑战成功,他将获得这只肉畜的脑袋作为奖励,同时获得免费的口交小便器加工服务。您可以亲自把肉畜的脑袋取下来。”执行官说到。
执行官将骚妍从绞索上放了下来,此时的骚妍似乎还没完全死透,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脑袋切下来也是要死的。骚妍被摆成了跪姿,执行官把一个切割器套在骚妍的脖子上,将切割器的手柄给了那个男人。在执行官的指导下,男人一只手提着骚妍的头发,一只手调整切割器的位置,切割器被放在了脖子的最下端,显然男人想多要一段脖子。“嗡”的一声,切割器启动了,骚妍的身体应声倒地,而脑袋则被男人提在手上,男人高举那个脑袋,向众人炫耀着。
这时,执行官的对讲电话响了。
“确认吗?好的知道了。”执行官接完电话后,走到了那个男人面前。
“对不起先生,刚才我们核查发现您是这只肉畜的直系亲属,按照规定您不能获得挑战奖励。”
“什么规定?我怎么不知道?”男人辩解道。
“在手机申请参加活动时会提示规则说明,其中明确规定直系亲属可参与活动但不能获得奖励。所以,请您将肉畜的脑袋归还给我们。”
“我没有这个儿子!这是我凭本事赢的!”
“我们核查过您虽然跟这个肉畜断绝了父子关系但按照规定曾经是直系亲属的也不能得到活动奖品。”
“不行,这就是我的!”
双方为了这个脑袋争执起来,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骚妍的父亲。
“真是个废物娘炮!死了还给我惹麻烦!”骚妍的父亲骂到。
“咚!”骚妍的父亲竟然把它的脑袋砸在了地上,而随后骚妍的父亲也被法警带走了。
美丽的头颅滚到受害者少女面前,可怜的小脑袋已经被摔的鼻青脸肿,鼻子也有些变形,少女抱起了骚妍的头,骚妍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合的,似乎还有最后一丝生命。
“哎,你也是个可怜人。”少女叹息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它,就让它来安慰你吧……”
我又感觉自己陷入了黑暗与寂静之中,脖子很疼,脑袋鼻子都在疼,身体很冷,像陷入冰中一样无法活动,难道我要死了么,不要,好可怕,我不想死,可是我的意识已经消散了一大半,我感到我在做最后的挣扎,可只有小嘴能勉强颤动。这时,我感觉的一个软软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嘴唇上,带着后面硬硬的棒状物体分开了我的双唇,填满了我绝望的小嘴。这是,肉棒,太好了!这个肉棒的感觉好舒服,肉棒温柔的在我嘴里抽插着,摩擦着我的舌头和口唇安慰着我,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重病临终的少女,正在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着最后的性爱,虽然快要死了,浑身也都在疼,可是,这个肉棒让我好舒服,好幸福,不行了,要高潮了……只是,我的意识太虚弱了,仅仅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便彻底消散。
“哎,还是差一点,这也算对她做过的坏事的惩罚吧。”朦胧中,我似乎听到了那个奇怪的少女的抱怨。
我又恢复了意识,只见被害者少女正把骚妍的小脑袋抱在胯下,用三角裤上那骚妍自己的肉棒抽插着骚妍的小嘴。看来,刚才那就是骚妍临死前的体验,这个母人还是有点善心的,不对,骚妍变得这么惨都是这个母人害的,现在还在这里假惺惺,真可恶。
“肉畜骚妍已死亡,处刑中高潮两次,肉畜处刑完成,可进行奸尸。”处刑台上传来机械的提示音,看来骚妍已经完全死了。
“哦?没想到这样都能高潮,你可真是一只淫荡下贱的肉畜。”听到提示音后,少女停止了抽插。
“好了,由于让肉畜高潮的参与者没有获奖资格,本次奖品资格顺延至后一人。恭喜这位女士。畜首上的损伤是由我们的工作失误造成的,我们会进行修复并赔偿损失。”执行官宣布到。
“那就把它的玉茎也塑化做成底座,让它们能永远在一起吧。”说完,少女把骚妍的脑袋和肉棒给了工作人员,离开了处刑台。
而骚妍的身体也被重新吊了起来,接受男人们的现场奸淫尸。
哎,可怜的骚妍明明那么孝顺,可最后小脑袋落到母人的手里,转让金也没了,而骚妍父亲明明那么慈爱,却因为这些保护母人的可恶规定,失去了得到骚妍脑袋的资格,让骚妍没法尽孝。这么父慈子孝的一对父子,却落得如此悲剧的解决,都是母人的错。我暗暗的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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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