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轮舞(4)
commission for 哈尔迪&姆因
by 爱吃肉的龙仆
4
再度睁眼时,哈尔迪发觉自己已身处一间石室中,凹凸不平的灰黑岩壁占据了头顶脚下与四周,不远处的墙上开着一条狭窄隧道,深不见底,延伸至无尽黑暗,而他则被锁链牢牢束缚在身后的岩壁上。此时他仍穿着那身破破烂烂的白衣,被迫背贴岩壁站立着,两臂上扬,向身侧张开,手腕脚腕都被钉进岩石内的钢环桎梏。他显然成了囚犯,身体各处伤口上却涂抹着黏黏糊糊的膏状物,似乎是某种药膏,对此哈尔迪倍感惊讶,不知道自己受到了何人照顾。就在这时,隧道内传来了渐近的细微脚步声,一个披着黑斗篷的身影逐渐浮现。
“听暮影说你已经醒了,我便赶过来看看。”
来者看起来是只狼人,生有藏蓝色的毛发,右手右足却为鸟爪,尾巴上连接着诡异的巨嘴。哈尔迪之前多次见过这只名为姆因的变异兽,可这次刚一听到对方的声音,他便感到熊熊怒火与憎恶从心底喷涌而出,无法遏制。他双目圆瞪,体毛直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发出阵阵暴怒的咆哮,被束缚的手脚拼命挣扎。他甚至连带来神罚的祷词都顾不上念,一心只想扑上去将这让兽作呕的肮脏秽物撕成碎片。
“他看起来比那些魔兽更凶恶。”
幽灵般的猫人在姆因身边浮现,声音中带着揶揄与责备。下一刻他又出现在叫嚣的白狼身边,爪中有半透明的丝线在飘荡。“我依然认为应该立刻杀掉他,以免酿出更大的祸患。”
“别急,暮影。”姆因摇摇头,神情淡然,眼眸久久凝视那位疯狗般的高阶牧师。“把智者叫来,他知道该怎样做。”
暮影耸了耸肩,随即消融在空气中,片刻后又一个身影从隧道内缓步前来。没有兽能看出他变异前是哪一族的兽人,此时他只剩一个模糊人形,浑身各处密密麻麻,横七竖八地布满了眼睛,一个个黑瞳孔左冲右撞,仿佛想要冲破眼眶的囚禁。只见他缓步来到近乎癫狂的哈尔迪面前,上百只眼睛一齐将目光投过去,两爪举到胸前,开始做一些神秘而复杂的手势。最后智者低下头,浑身上下的眼睛同时紧闭,干枯瘦弱的爪子朝身侧猛地一挥,似乎想将某种无形之物驱离。哈尔迪的咆哮声随之戛然而止,他愣了一下,仿佛大梦初醒,被仇恨染红的双眸渐渐恢复明净。“怎……怎么回事?”片刻后他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嘴里喘着粗气,思绪依旧纷乱如麻。“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你应该问你的伙伴或上司对你做了什么。”姆因回应道,两爪交叉在胸前,身后的巨嘴舔着嘴唇,似乎对这一切饶有兴趣。“有只力量强大的兽人对你施展了侵扰心智的法术,这会让你在面对变异兽时理智尽失,不由分说地发动进攻,好在之前在平原上相遇时你的力量已被耗尽,不然咱们之间还会多一场恶战。智者刚刚帮你驱散了那个法术。”
刹那间,哈尔迪想起了那个早晨——圣狐出现在他的帐篷中,赐予他神的祝福。“不,不可能。”他摇头否定,不知是在反驳还是在喃喃自语,“那是神的旨意。”
“事实我已经解释过了,你想怎样理解是你自己的事。”
哈尔迪不愿草草听信变异兽的话,不过他承认,此时的他更平静,更像……他自己,而在上一刻他仿佛失去了控制,被某种无形之手操纵。他调整呼吸,默念净心祷文,很快让自己平静下来,无数记忆碎片开始在脑海中重组。他想起了在平原上发生的一切,记得自己如何身陷重围,也记得在神殿放弃救援后两只变异兽如何在危急时刻现身,将他从死亡边缘拖回来。他肃穆的神情柔和了几分,目光投向姆因。“我知道这样做不成体统,但还是要说,谢谢你。”他轻语道,面带诚恳,毫无虚伪做作之意,“感谢你救了我的命。”
与那对澄澈蓝眸对视时,姆因吞了口唾沫,心跳莫名快了一拍。一位高阶牧师向变异兽表示感谢?这恐怕是禁绝之地诞生以来最大的笑话,然而姆因却笑不出,只觉心弦再度被这只白狼拨动。“你恐怕没搞清楚状况。”他嘟囔道,声音中透着一丝局促,“这并非好心的救援,而是俘虏,你明白吗?你现在是名囚犯,而我马上就要拷问你,你最好把你知道的关于神殿部队的一切如实交代。”
或许是认为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智者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暮影也无影无踪,不知身在何处,简陋的牢房内一时只剩下两只兽。哈尔迪不傻,当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变异兽随时都能取其性命,但他并不惧怕,心中甚至有一丝奇异的雀跃。这是战争开始以来他第一次心平气和地与变异兽交谈,用话语,而不是刀剑与神术。圣狐宣称变异兽都是至邪至恶,无法进行沟通的秽物,可现在看来,情况远比圣狐所说的复杂。先不说善恶,这些变异兽显然也是有智慧,有情感的生灵。“无论如何,冲入魔兽群中俘虏一个半死不活的牧师都算不上明智。”他回应道,嘴角甚至微微上扬。一股埋藏已久的困惑与好奇涌上心头,驱使他与变异兽展开更多接触。“除此之外虽然我很感谢你的救助,但我不会透露任何可能给神殿带来坏处的信息。你们可以随意施刑,但我帮不上你们的忙。”
“我相信见识过禁绝之地的酷刑后你会改变主意。”
虽然嘴上这样说,姆因却犯了难,一时想不出该如何拷问哈尔迪。他们的确有成百上千种让兽生不如死的手段,但是能否套出情报是另一回事。若是信徒或普通牧师,他有信心让对方把脑中的一切都吐露出来,但高阶牧师不同,他们的意志太过坚定,又受过最为严苛的训练,甘愿承受地狱之火的折磨也不会背叛神殿。他并不期望能从对方口中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既然如此,他为何要千辛万苦把这家伙从魔兽群中救出来?
或许……尽管不愿承认……姆因只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哈尔迪丢掉性命,与其他神殿的混蛋相比他是如此特别。一想到鲜血染红那件素衣,想到平静如水的面容变得冰冷,姆因的心便会感到一阵刺痛。即便是现在,他也不想动用酷刑来折磨这只温润如玉的白狼,不愿损毁那一身漂亮的雪白狼毛。他的理智告诉他哈尔迪同样是残忍的刽子手,不止一次参与屠杀,爪上沾有变异兽的鲜血,是他们全族的仇敌,然而,他又感觉这只白狼终究只是一枚棋子,受到神殿操纵。
在姆因看来,当杀戮发生时,需要承担罪责与惩罚的不是刀刃,而是持刀者。至于那持刀者的身份……
破碎的记忆在脑海中闪现。他看到一个模糊人影站在大开的门前,能玷污一切的混沌气息从中滚滚涌出。这些过去的画面总会刺痛他的神经,让他头晕目眩。他闷哼一声,一爪扶额,险些跌倒,踉跄两步后倚着岩壁站稳身子,嘴里大口喘气。
“你还好吗?发生了什么?”
哈尔迪的声音传入耳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关切,让姆因感到惊诧。他记不清有多久没听到过这种语气了——在禁绝之地腹地的生活很艰苦,人人自顾不暇,没有精力搭理别人。他抬头望向白狼,发现那对蓝眼睛中有纯粹的善意在闪烁,让他想到冬日里的暖阳。哈尔迪总是这样,遇到任何情况都能泰然处之,神情中透着一种悲天悯人的色彩,正是这一切吸引了姆因,让姆因非常渴望……捉弄他,欺负他。姆因想看到他手足无措的模样,想让那张正直坚毅的狼脸上显露出前所未有的局促,对此姆因有一些计划,或者说,一些早已存在的幻想……
“啊,我就知道。”
缀在狼尾上的巨嘴并未开口,一团意念已经浮现在姆因脑海中,打断了他纷乱的思绪。
“其他兽或许不明白你为何要救这只白狼,但你瞒不过我,你早就对人家的身体垂涎三尺了,不是吗?”
“我才没有,你不要乱猜。”姆因在心里回应道,一股热流涌上脸颊。
“别狡辩,小家伙,早在之前为他抹药时你就蠢蠢欲动了。”巨嘴扬起嘴角,传导的意念中也带上了笑意。“这不是怪事,即使以我的标准来看,他仍能算得上美男子。”
不得不承认,相比奇形怪状的同胞,哈尔迪对姆因更有诱惑力。他记不清上次考虑这码事是在何时,不过之前帮哈尔迪上药时,看着那副近在咫尺的雪白身躯,姆因确实感觉到了阔别已久的躁动。
“这并不算失职,因为你的确是在拷问囚犯,不过是用另一种方法。”巨嘴的声音仍在姆因脑海中盘绕,带着劝说与诱惑,“它甚至更加有效,炮烙与凌迟终究只能损毁身体,这样做却能折磨他的心,撕裂他的信仰,我看不出拒绝这样做的理由。”
姆因知道巨嘴的小算盘——他俩的感觉是相通的,当他感到愉悦,巨嘴同样会尝到甜头。即便如此,他还是被说服了,压抑已久的欲望破土而出,在心田里滋长蔓延。埋骨平原一战重创了神殿,让那些家伙暂时消停下来,这意味着目前没有战事需要他出马。其他变异兽也都在抓紧机会修生养息,应该不会注意到他……
“这是个好机会,姆因。”巨嘴伸舌舔着嘴角,“行动吧,我会施咒来阻止小猫咪的偷窥,同时也会协助你,让整个‘酷刑’更加顺利。”
姆因那边在心里与巨嘴聊得热火朝天,哈尔迪这边则满头雾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困惑地望着沉默不语的姆因,不知道对方是在沉思,还是陷入了某种失神的状态。之前对方看起来显然很不舒服,这让他有些担心。“姆因?”犹豫片刻后他开口道,“你——”
“你还是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吧,因为你马上就会遭殃。”倚靠着岩壁的姆因站直身子,边说边靠近被禁锢在墙上的白狼,很快与对方仅有一臂之遥。“我一直在琢磨怎样拷问高阶牧师最有效,眼下我已经找到了答案。”
对此哈尔迪已做好心理准备。他呼了口气,神情淡然,让兽联想到宗教画作上受难的圣者。他上下打量姆因,近距离对视时才发现对方有一对截然不同的双眸——左眼为苍白的竖瞳,右眼则被红底白纹的魔法阵填满,看起来格外诡异。他觉察到姆因没有携带任何刑具,略感吃惊,却没有掉以轻心——他知道来自禁绝之地腹地的变异兽个个身怀绝技。姆因则面露坏笑,异瞳中闪着狡黠光芒,很快采取了第一步行动。只见他尾巴上的巨嘴深深吸了一大口气,通体鼓胀浑圆,内部隆隆作响,随后喷吐出大股淡粉色的浓雾。雾气飘散开来,很快充斥了整个石室,为两兽与岩壁蒙上一层粉纱。
毒雾吗?
哈尔迪挑了挑眉,集中心神调整呼吸,将身体节奏降至最缓,尽力减少毒雾入侵。这番刑罚让他略感迷惑,因为与魔物战斗时他已身染百毒,若想用毒素折磨他,变异兽们没必要为他解掉之前的毒。此外更能吸引他注意的是那毒雾的气味儿,好似百种花香混合,比精工巧匠制出的香水更迷人,稍稍吸入一小口便会欲罢不能,一心渴求更多。久久包裹其中,哈尔迪只觉头脑昏沉,意识恍惚。他以为剧毒发作带来的痛苦很快就会袭来,预期却落了空。事实恰恰相反,他很快发现这些雾气让他感觉……很舒服,心情莫名舒畅,身体放松下来,整只兽轻飘飘的,好似浮在云端,又有一股汹涌热流从体内冒出,随着血管传遍全身,胯下尤为强烈。
这种感觉……好奇怪……
哈尔迪眯起眼睛,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感觉到一对爪子揪住了自己的衣服。伴着一阵呲啦声,早已千疮百孔,污浊不堪的布衣被撕成碎片,纷纷飘落在地。姆因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哈尔迪吃了一惊,他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上半身已衣着无物,覆满柔顺白毛的胸膛直直暴露在外。“这是要……”他轻声呢喃道,心跳不由快了一拍——这是他成为高阶牧师后第一次将身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其他兽面前。
“当然是施刑,牧师先生。”姆因揶揄道,目光被那副曲线优美,精壮有力的身躯吸引,久久无法挪开。他感到喉咙发干,一团火苗在体内燃烧起来。“在后续过程中的任何时刻,只要你愿意将知道的情报如实交代,我便会停手。”
“这事无需继续讨论。”哈尔迪毫不犹豫地回应,“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呃……你……”
牧师的话中断了,因为一对外形迥异的爪子已经抚上了他的脸颊,顺着吻部的轮廓细细抚弄。他没有反抗,知道此时的自己无法与姆因匹敌,任何挣扎都为徒劳。不过他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塞满了胡思乱想。
这是施展某种巫术的手势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电击?火烧?召唤出一大堆昆虫钻入我的七窍?亦或者直接干脆利落地扭断脖子?
哈尔迪设想出了各种各样的悲惨下场,却都未成真。姆因只是抚摸他的脸,认真感受纤细狼毛的柔软顺滑,不时还会轻轻按揉,或顽皮地捏住脸颊向外侧拉,动作温柔,好似在逗弄一只可爱的家犬。随后一狼一鸟两只爪子开始下移,抚过因吞咽唾沫上下滑动的喉结,最终来到微微凸起的雪白胸膛。指尖绕着胸肌轮廓画圈,又将两爪完全贴上去肆意推挤按揉。狼毛的柔软与肌肉的坚实混合在一起,构成让姆因着迷的触感。炽热体温从爪上传来,进一步点燃了他的渴望。
“你的呼吸与心跳都在加快,牧师先生。”姆因轻笑道,认为这个称呼颇具调侃意味,目光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哈尔迪的面庞。“你感到紧张了?我还以为没有任何酷刑能让高阶牧师动摇。”
“我没有动摇,只是……不习惯。”
哈尔迪呢喃道,感觉情况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接受过海量训练,能忍受一切巫术与刑具的折磨,但是眼下这只变异兽没用到那些手段。姆因只是在抚摸他,不是简单触碰,而是富有技巧的……挑逗。这个词对他来说非常陌生,但姆因显然正在干这码事,两爪在他身上灵活地游弋着,每一个动作都会带来最鲜明的触感,这让他不知所措。此时他只觉身体越发燥热,皮肤泛起阵阵奇妙痒意,仿佛在渴望更多抚触。当爪子掐住体毛下的娇嫩乳粒细细揉搓时,好似有一股微弱电流扩散开来,让他的嘴角不由抽动了一下,身体也随之轻颤。
“哦……”
这声轻哼极其微弱,细如蚊呐,却逃不过姆因的耳朵。巨嘴之前吐出的催淫毒雾不仅能激发情欲,还会大幅提高吸入者的敏感度,使其体验到更多快感,不过姆因不打算向牧师解释这些,还打算借此捉弄他。“你有一副非常敏感的身体。”他低语道,“该不会是经常玩弄自己吧?”
“不,那怎么可能?”哈尔迪迅速回应,“事实上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就是天生淫荡咯?”姆因尾巴上的巨嘴插话道,一边说一边发出嗤嗤的笑声。
哈尔迪第一次听到有兽用这种字眼形容自己,不由瞪大了眼睛。“这是莫大的污蔑!”
“哦?但是你的身体可不这样认为。”姆因嘲笑道,仍在专心挑逗体毛下的双乳,“我只是随便碰了几下,两颗乳头就变得硬挺圆润,一副渴望被玩弄的浪荡模样。”
“我……”
哈尔迪想要反驳,却张口结舌,因为事实正如姆因所言。他知道自己正在受刑,正被敌人侮辱,想无视身上传来的触感,却做不到。他能感觉到胸口上的躁动,难耐瘙痒不断从乳粒上泛起,随着姆因的揉搓捏弄转化为阵阵奇异刺激。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受到这番玩弄,他本该对此感到厌恶,可事实恰恰相反,尽管不愿承认,那对爪子让他……很舒服。他感觉自己变得不对劲了,身体好似烧起来一般,阵阵躁动在胯间聚集。
“我听说神殿的高阶牧师都终身禁欲。”姆因继续用语言发动进攻,惊奇地发现牧师的神情有了变化,不再平静如水,而是带上了几分不知所措。“现在我认为那都是胡扯,你们私下里一定在乱搞。”
“我们严格遵守教义。”哈尔迪一字一顿地说,感觉到一爪离开了胸腹,滑过小腹,一路向下,向他的胯间探去。
“那我就要看看如果一位高阶牧师打破教义会发生什么。”
伴着话音,纤细鸟爪一把拢住哈尔迪两腿间早已高高隆起的大包,开始粗鲁地揉弄起来,立刻引来粗喘。
“不,停下,你不能……唔……”
即便是毫无性经验,对情事知之甚少的哈尔迪,此时也明白了对方打算淫奸自己。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此前并未接受过与之相关的训练,一时乱了方寸。身为健康的壮年雄兽,平日里他也会有冲动产生,不过他知道如何应付——静心打坐与诵念祷文都能让他平静下来。眼下他也想用这一招,却没能奏效,快感从胸口与胯间涌出,将他脑海中的祷文冲击得支离破碎。
“嘴上说着不要,下面这帐篷却越来越大,你们牧师都是口是心非的伪君子吗?!”
看着慌乱与情欲一齐爬上那张俊俏面容,姆因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鸟爪向下发力,将已被濡湿的粗布长裤与棉底裤一把脱下,饱受禁锢的粗大狼根立刻弹出来,红艳诱兽,硬挺如铁,在空气中饥渴地勃动着,顶端油光水滑,有粘稠前液从铃口泌出,看起来分外淫靡。一对毛茸茸的雪白蛋袋坠在两腿间,硕大圆润,充盈饱满,蓄满浓稠精华。没给牧师任何平复情绪的时间,姆因立刻握住这根体积硕大却毫无实战经验的巨物,开始娴熟地抚摸套弄起来,从根部到顶盖,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哦……”
在哈尔迪来得及自制前,暧昧呻吟已破口而出。他喘息着,覆满情潮的脸上再无平静,取而代之的是惊愕与困惑。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只觉一股海啸般的刺激随着姆因的揉搓撸动从胯下爆发开来,直冲脑门,把他的思绪搅成一团糨糊。他下意识地想要扭动腰胯躲闪,却徒劳无功,狼根被姆因牢牢擒住,肆意把玩。只见那只鸟爪时而攥着青筋暴起的柱身迅速滑动,时而去搓弄根部越发饱胀的红润球结,爪尖绕着顶盖边缘连连打转,甚至去拨弄如小嘴般翕动的铃口,每一个动作都能引来狼根的亢奋勃动。
“快住手,别……啊……别碰那儿……感觉……呃……好奇怪……”
面对姆因娴熟的手法,仍是处子的哈尔迪完全无力招架,没出片刻便双目迷离,口中呻吟不止。他因赤身裸体暴露在敌人面前而羞赧,又因身体遭到亵玩而愤怒,然而盖过这一切的,是不曾体验过的新奇快感。他深知沉溺于淫欲是肮脏而罪恶的,却难以自控。虽然嘴上连声叫停,身体却毫无抗拒之意,甚至越发亢奋,渴求更多刺激。
“看来我预料的没错。”兴致盎然的巨嘴再度开口,嘴角仍有催淫毒雾源源不断地逸散出来。“表面上一本正经,骨子里却是只饥渴的骚兽。”
“我……哦……我不是……”
哈尔迪想要否认,话语间夹杂的呻吟却让他毫无说服力。随着时间延长,他吸入的毒雾越来越多,体内的肉欲也愈加高亢。姆因没让这份原始冲动失望,进一步加大攻势。他俯下身,吻部埋入牧师炽热的胸膛,灵活舌头卷上完全成熟的红樱桃,又是吸吮又是舔弄。鸟爪仍在孜孜不倦地压榨狼根,狼爪则捧起那对沉甸甸的蛋袋细细揉捏,仿佛要将其中积蓄的精华彻底挤出。
“啊……不……不要……哦……有东西要……要来……哦——”
或许是因为初尝情事,亦或者姆因的技巧太过娴熟,再加上还有效力极强的毒雾助阵,没过多久哈尔迪便被推上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顶峰。他扬起脖子,身体抖如筛糠,只觉一股压倒一切的愉悦在脑海中炸裂开来。粗大红肿的狼根连连勃动,最终喷出浓稠浊液,一股接一股,射满深蓝色的鸟爪,又喷溅到姆因藏蓝色的体毛上,地上更是撒了一大片。狼精特有的浓郁气味儿立刻弥漫开来,很快充斥了整个石室。
“一下子射这么多,未免太过淫荡了吧?这就是你们遵守教义的方式吗?”姆因眯起眼睛,抬起胳膊将爪上的浓精全部抹到哈尔迪的脸颊与嘴角,一时心情大好,又欲火中烧,胯间胀痛不止。尾巴上的巨嘴则凑到牧师胯间,宽厚舌头在半软的狼根上扫了一圈,满意地咂了咂嘴,仿佛在享用某种美餐。
被锁链与钢环绑在墙上的哈尔迪能听到姆因的嘲讽,却无力去辩驳。只见他神情迷离,双目涣散,胸口因喘息大幅度地起伏着,整只兽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知道自己违背了教义,负罪感与羞耻感好似熊熊圣火灼烧着他的心,可与此同时,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陶醉感包裹着他,大脑不自觉地反复回味刚刚那一瞬的极致愉悦。
错误……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但是……那种感觉……
第一次,哈尔迪感到茫然无措。他认为自己失去了应有的纯洁,一股对自我的厌恶感油然而生,可与之相伴的是体内翻涌的狂野欲望。虽然刚刚泄过一发,他却丝毫没有满足,恰恰相反,他惊愕地发现自己正渴求更多。这让他无法接受,可欲望如藤蔓般在心头疯长,无限蔓延,无法根除。
巨嘴的毒雾总是如此强劲。
打量着仍是情潮满面的牧师,姆因忍不住感叹道,对哈尔迪此时的身体状态心知肚明,而他同样急不可耐。“已经承受不住了吗,牧师先生?”说着他与哈尔迪靠得更近,鸟爪不再把玩狼根,而是绕到对方背后,抚上丰满挺翘的后臀。他知道哈尔迪会如何回答,不过还是决定将游戏继续下去,毕竟他们双方都需要一个理由。“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只要你如实坦白,我就会停手。”
听到姆因的话,哈尔迪稍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其实正在接受刑讯逼供,而在刚才射精时他已经把这码事抛到九霄云外了。为此他倍感羞愧,又心存庆幸,毕竟他没有透露任何信息,比起让神殿受损,他宁愿自己受到侮辱。怀着这些想法,哈尔迪开始认为自己是一名牺牲者,内心的冲突稍稍减弱了几分,被苦苦压抑的欲念却像得到了许可,一时更加猖狂。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背叛神殿。为了保护神殿,我愿意忍受任何折磨。”
哈尔迪的回应虽然义正言辞,覆满情潮的面庞却让兽浮想联翩。这番滑稽景象让姆因忍不住暗暗发笑,心想表面高洁的牧师终究也是凡兽,无法抗拒本能冲动。他没有戳穿哈尔迪的借口,而是陪对方将这出戏演下去。“看来我需要加点猛料了。”说着他解开胸口的扣带,任由黑斗篷飘落在地。覆满藏蓝色毛发的身体完全展露出来,胯间蓝色的狼根早已一柱擎天,正饥渴地吐着前液。“我想知道如果一名高阶牧师的身体被玷污,神殿是否还会接受他的忠诚与保护?”
“难道说你要——”
“是的,牧师先生,我不仅要逼迫你违反教义,还要让你像妓女一样被肏得连声欢叫!”
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听到这番污言秽语时哈尔迪还是愣了一下,从脸颊到耳根统统烧得发烫。他瞪圆眼睛想要回话,可刚一开口,眼前这只比他更高大的变异兽已将头探过来,用一个火热的吻封住了他的嘴。
“呜呜——”
哈尔迪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躲闪,无奈脑袋后面紧贴着石墙,下颚还被对方的狼爪牢牢掐住,动弹不得。他感觉到两兽温暖柔软的唇在相互摩擦着,一条灵巧的滑腻舌头探出来,扫过狼牙,进而蛮横地侵入他的口腔,开始肆意翻搅。前所未有的触感从吻部爆发开来,冲击着哈尔迪的神经,让他一时手足无措。
“真是生涩啊。”与姆因共享触感的巨嘴忍不住评论道,“这一定是小白狼的初吻。”
嘴巴被牢牢堵住的哈尔迪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叫,整个身体都在随着这个吻挣扎扭动。他的一部分告诉他这是侵犯,应该竭力抵抗,应该闭紧牙关,可他的另一部分却在感受整个过程,品味全新的火热体验。前者显然更符合一名牧师的身份,可在甜腻的迷蒙雾气中,在熊熊欲火的驱使下,后者渐渐掌控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哈尔迪能感觉到迎面打来的温热呼吸,能看到那对满含渴望的异瞳,只觉自己仿佛也被感染了,被唤醒了。澄澈蓝眸蒙上一层雾,原本僵硬的吻部渐渐放松下来,两颚大张,开始迎合姆因的掠夺。原本怯生生的狼舌禁不住挑逗,在外来者的邀请下有了动作,它们相互盘绕着,搅出阵阵情色水声,好似一对交尾的蛇,涎液从嘴角滑落,粘稠晶莹,泛着淫靡光泽。
天啊,我究竟在做什么?
我一定是疯了,不然绝不会和一只变异兽接吻……
虽然脑中有这类念头在回响,哈尔迪却没有立刻停下之意。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他好像……失控了。不仅唇舌间的触感让他着迷,他能感觉到姆因的狼爪正在抚摸揉捏他的后臀,胯间两根炽热的阳物被鸟爪握在一起大力撸动,相互摩擦,那张巨嘴甚至还在舔舐他的双脚,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性奋。他知道这股欲望是肮脏的,丑恶的,但他无法抑制,他甚至不想去抑制,而是任其掌控。两兽就这样久久热吻着,伴随身体的爱抚与触碰,直到哈尔迪完全喘不过气时姆因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面带笑容,仿佛打了一场胜仗。他舔着湿热的嘴唇,异瞳牢牢锁定那张情迷意乱的脸,只觉对方此时更加诱兽,让他血脉偾张。
“露出可爱的表情了。”姆因尾巴上的巨嘴再度开口,声音中透着笑意,“现在你还要否认自己天生淫荡的事实吗?”
此时哈尔迪已没有脸面回答这个问题。他不了解自己深受催淫毒雾的影响,不了解如果需要,姆因可以分泌出带有各种毒素的体液,而刚刚趁接吻送入他口中的唾液尽是强效催情剂。他唯一清楚的是自己正欲火焚身,全身都在期待爱抚,胯下狼根虽刚刚泄过一发,热吻过后再度重振雄风,正恬不知耻地勃动着,滴滴答答吐着淫液。“我……”他嗫嚅到,声音几不可闻,之前正气凌然的模样无影无踪,“我不知道……”
“没关系,我很快就会加以验证。”说着姆因抬爪拍了拍尾巴上的巨嘴,“帮个忙。”
伴着话音,之前箍在哈尔迪脚踝上的钢环“啪”的一声自发打开了。在哈尔迪一头雾水,弄明白对方要做什么前,巨嘴已经开始喃喃低语,吐出一串晦涩音节。只见一个红底白纹的魔法阵随之浮现在石室屋顶,两根藏蓝色的肉质触手如蛇般从中探出头,以迅雷之势向牧师下半身窜去,紧紧缠上他的双腿。哈尔迪惊呼一声,只觉随着一股大力拉扯,双腿被硬生生提起,向胸腹一侧收拢,同时朝左右两侧岔开,整只兽以四脚朝天的姿势被悬吊在离地一米的空中,丰满的雪白翘臀直直暴露在对方面前。
“你又要搞什么鬼?快把我放下来!”
之前被绑在墙上随意玩弄已经让哈尔迪倍感羞耻,此时这种两腿大张,屁股朝外的姿势更是让他无法接受,一时只觉尊严全无,身体却在姆因火热的目光下亢奋有加,粗长狼根坚挺地杵在胯间,诉说着主人的欲望。面对这幅春景姆因的欲望也被推到了顶峰,不过他不打算草率地提枪就上,还想继续调戏这只方寸大乱的白狼。他不顾哈尔迪的挣扎与叫喊,面带坏笑,前跨一步挤到对方的两腿间,两爪捧着手感极佳的翘臀把玩着,掌心划过覆满柔软狼毛的皮肤,又像和面般揉捏挤压,视线始终集中在对方混合着羞耻与情欲的面庞上。
“你不应该穿那身白衣,它过于宽松,把你性感的身材完全掩盖了。”
身为德高望重的高阶牧师,哈尔迪曾听过无数赞赏,却头一回听到有兽用“性感”形容自己。“我……”他支吾道,目光躲躲闪闪,“我不性感。”
“如果你穿着更贴身或更暴露的衣物去布道,我相信听众肯定会大大增加。”姆因尾巴上的巨嘴插话道,“肯定会有兽一边虔诚地听你演讲,一边在座位上偷偷自慰。这样一来你既带来了神的启示,又满足了他们凡俗的渴望,可谓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这简直是天大的亵渎!”
哈尔迪几乎惊叫起来,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如此淫乱的行径,可随着巨嘴的描述那副画面径直浮现在脑海中,带来一种打破禁忌的背德感与兴奋感。同一时刻,他感觉到姆因的狼爪挤入股缝,毛茸茸的手指开始抚触娇嫩穴口,身体随之发颤。“快停下。”他忍不住说,声音因过度羞耻而走调,“别碰那儿。”
“为什么?”
“因为……太脏了。”
“脏?”姆因反问道,语调夸张,仿佛听到了荒唐的笑话。“高阶牧师身上也有脏的地方吗?我还以为你们这些神的使者都一尘不染。”
“这是因为……呃……”
哈尔迪善于布道,但斗嘴不是他的强项,支吾了几声也不知如何回应,一时又羞又恼,脸颊上直冒热气。这幅可爱的表情把姆因逗笑了,玩弄对方的欲望也更加强烈。“即使事实如你所言,与充斥污秽的禁绝之地相比,它也能算是净土了。”
伴着话音,姆因调整位置,单膝跪地,脑袋正对牧师白嫩的屁股。被悬吊着的哈尔迪还没弄清对方又要耍什么把戏,便感觉臀瓣被两只强有力的爪子掰开,温热呼吸直直打在暴露在外的穴口上。“喂!你要干什么?!”他再度惊叫起来,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你该不会是要——”
“是的,牧师先生。”姆因回应道,目光完全被掩映在雪白狼毛中的肉穴吸引。他第一次见到如此漂亮的后庭口,色泽粉嫩,娇艳欲滴,肉褶错落有致,幽深洞口因主人的紧张牢牢闭合,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探索欲。他吸了口气,开始用宽厚的狼舌舔舐穴口,立刻引来一阵触电般的战栗。
“天啊!你疯了吗?!怎么能……哦……去舔……呃……停下……姆因……呃……快停下……”
感受着湿滑温暖的舌头一次次刷过自己最隐秘的私处,哈尔迪只觉脑中有惊雷炸响,整只兽完全懵了。他没想到真有兽会干这种事,认知几乎受到了颠覆。不过他的身体比他更快接受了这一切,觉察到这码事并不痛苦,反而带有奇异愉悦。原本闭合的入口被舔得油光水滑,燥热不堪,渐渐松弛下来,姆因没有忽视这种现象,原本绕着周围软肉打转的舌头调转方向,扭动着挤入穴口,更加高亢的叫喊随之在石室内爆发开来。
“我猜很少有高阶牧师能有这种体验。”一直兴致勃勃看热闹的巨嘴评论道,“当然他们也可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只有这只小白狼一直蒙在鼓里,还在傻乎乎地遵守教义,错过了大把乐子。”
哈尔迪想组织语言反驳这番诬陷,脑子却被后庭的触感搅得一片混乱,只觉有条滑溜溜的蛇正在体内乱窜。姆因没理会巨嘴的调侃,专心致志探索这处温热紧致的洞穴。身为变异兽,他的舌头更加强韧有力,灵巧程度丝毫不逊于手指。此时它不断推进着,拓开紧闭甬道,将极具催情效力的粘滑涎液涂满每一寸肠壁,又模仿交合动作进进出出。
“不……这太……哦……诡异了……别再……嗯……”
虽然还在重复相似的话语,哈尔迪的音调却与最初截然不同,少了抗拒的尖叫,取而代之的是暧昧呻吟。他不愿承认,但……那感觉似乎还不错,平日无法触及的深处被温柔抚弄,前所未有的鲜明刺激随之传来。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了,被唤醒的身体开始散发出浓郁的发情气息,胯间狼根淫液直流,被涎液浸润的后庭热辣辣的,泛起无与伦比的强烈痒意,好似有千万只微小蠕虫在肠壁上蠕动。姆因的舌头一次次顶进来,虽起到一定的纾解作用,却像隔靴搔痒,无法尽兴,反而让他更加瘙痒难耐。舌头终究太过柔软,长度有限,如果能有粗硬之物填进来蹭一蹭,恐怕会很舒服吧……
天啊,我怎会有这种下贱的念头?!
哈尔迪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竭力想要否认,身体却越发燥热,后庭更是随着姆因的舔舐饥渴地收缩着。这些反应姆因都能觉察到,心里不由暗喜,知道果实已经成熟。漫长的前戏让他口干舌燥,两颚发酸,不过当他将舌头抽出时,原本干涩的甬道已被他刻意填进去的粘滑涎液完全浸润,红润穴口泛着淫靡光泽,在空气中开合翕动着,仿佛在渴求饲喂。“你下面的小嘴在勾引我呢,牧师先生,这就是你们传道的方式吗?”说着他站起身来,两爪搭在哈尔迪被迫岔开的双腿上,“嘴上说着要保护神殿,其实是惦记雄兽的大棒吧?”
“不,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哈尔迪矢口否认,却毫无底气,声音中甚至带着几分委屈。他也不想变成这幅状态,事实上过去他一直做得很好,严格遵守每一条教义,可今天不知怎的,过往的淫邪欲念仿佛统统被唤醒,一齐涌了上来。他能感觉到粗大狼根正抵着穴口恶趣味地摩擦着,不由吞了口唾沫,只觉后庭内的空虚瘙痒愈加无法忍受。他之前没干过这码事,身为高阶牧师也绝不能干,但他清晰意识到,他的身体正在渴求,在呼唤,想让那玩意把自己完全塞满,再用力捣弄。
“你的眼睛都看直了,小家伙,就不能坦诚一点吗?”扬着嘴角的巨嘴也加入到对牧师的调侃中,“与神殿不同,这儿是禁绝之地,没有任何规则需要遵守,如果想要,你完全可以说出来。”
“我不想,”哈尔迪垂下眼帘,脸上交织着苦楚与情欲,声音微微发颤。“我不想。”
“然而你这肉穴却一直在吸吮我的大棒呢。”姆因毫不留情地说,狼根顶部已浅浅没入湿漉漉的穴口,“若不是我有意防备,恐怕早就被它吞进去了。”
“我……我……”
“现在就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牧师先生。”
姆因舔着嘴角,异瞳中有炽烈欲望在烧热,两爪牢牢掐着哈尔迪的腰,胯部向前推进,将深蓝狼根一点点塞入湿漉漉的肉穴,随即开始抽送起来,立刻引来一阵支离破碎的呼声。
“不……啊……唯独这个……不行……嗯……停下……拔出去……”
哈尔迪眉头紧锁,牙关紧咬,神情扭曲,仿佛正在忍受剔骨剜心般的剧痛,可嘴角溢出的情色呻吟却出卖了他,垂在身下的雪白狼尾亢奋地左摇右摆,狼根更是膨大了一整圈。他的心很痛,只觉自己最后一丝纯洁也被夺走了,被彻底玷污了,然而他的肉体却截然相反,热切地欢迎着这一切。他不明白这是姆因留下的涎液在作祟,只知道当那庞然大物完全顶入时,他没有任何不适,唯有无比鲜明的饱足感从体内涌来,仿佛每一丝空隙都被严严实实地塞满。粗糙柱身反复蹭过瘙痒至极的肠壁,带来超乎想象的愉悦,让他爽得浑身颤抖,连脚爪都蜷缩起来。硕大顶端一次次抵达深处,强横有力地碾过敏感处,带来山崩般的猛烈刺激,引起连连娇喘。
牧师的一切反应姆因都能觉察到,只觉对方展露出的浪荡模样格外赏心悦目,一时更是精虫上脑,胯下加大马力,激起一阵咕啾水声。“拔出来?你这是在为难我,牧师先生。”他嘲讽道,鸟爪滑到哈尔迪的胸口上,继续玩弄圆润硬挺的红樱桃,“即便把你们的神请来也无法将肉棒从你饥渴的骚穴里拔出来。它咬得太紧了,比饥荒时期的灾民更饥饿,更贪婪。”
“闭嘴……你……哦……别说了……我……嗯……我没有……”
哈尔迪被对方的浪话弄得羞耻倍加,却无法否认,连他自己都能觉察到后穴正紧紧绞着进进出出的狼根不肯放松,每逢敏感处被顶弄便阵阵痉挛,诉说着肉身的欢愉,并收缩得更紧,试图攫取更多快感。狼根随着姆因的肏干勃动着,如同凿开的泉眼般连续不停冒着淫液,沾满柱身,甚至濡湿了周围的狼毛。被悬吊的整个身体随着后庭内的律动前后摇晃,好似在荡秋千。此时哈尔迪只觉自己无法思考了,本能欲望与肉身快感充斥大脑,完全掌控了一切。他不再呲牙咧嘴,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陶醉与愉悦的神情,意识随着肉棒的顶撞飘飘欲仙。他凝视着正站在他两腿间勤勉耕耘的变异兽,双目迷乱而混沌,好似正在梦游。姆因回望牧师,只觉春情勃发的俊美白狼风情万种,格外有吸引力,让他挪不开眼,欲望更是被推到了顶峰。
“终于原形毕露了,你这只骚狼。”他轻喘着,腰胯如打桩机般不知疲倦地律动着,整只兽包裹在紧致肉穴带来的销魂快感中,只觉射精冲动一阵高过一阵。“禁欲真是太为难你了。我猜你每天都在幻想被信徒们强奸吧?嗯?还是说你这一身狼毛就是被雄兽精液染白的?”
“怎么可能……哦……我才不会……啊……太深了……”
“被大肉棒肏一定很爽吧,牧师先生?”姆因尾巴上的巨嘴也来落井下石,“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这一定比跪在地上背诵祷文舒服多了。”
“别再说了……我……啊……不行……要……要来了……”
变异兽的每一句话都如甜蜜的毒药,既让哈尔迪的内心被负罪感填满,又使其情欲更加高涨。他不愿接受现实,但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自制力在它面前不堪一击,脑子也被完全融化。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喉中只剩嗯嗯啊啊的暧昧呻吟,身体直奔欢愉的顶峰。在姆因又一番竭尽全力的抽送后,他终于承受不住,被灭顶快感吞噬。身体猛烈颤抖,海量浓精从狼根中喷涌而出,洒满雪白胸腹,甚至射到了他自己的脸上,看起来分外淫乱。这时姆因同样达到极限,在因高潮骤然紧缩的肉穴内抽送几轮后也缴械投降,火热的深蓝浊液立刻灌满狭窄甬道,从穴口溢出,将两兽交合处弄得一片污浊。
“呼……呼……”
在后续的很长时间里,石室内鸦雀无声,只有两兽的粗喘声在隐隐回荡。姆因的爪子在哈尔迪身上摸索着,面带满意笑容,只觉许久没有尝到这般甜美滋味。哈尔迪则仰着头,双目失神,如脱水的鱼般大张着嘴,看起来格外不雅。
“虽是第一次,你显然很享受这码事,可谓天赋异禀啊。”巨嘴悠闲地揶揄道。
哈尔迪用力摇着头,似乎想否认这一切,嘴上却支支吾吾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辩驳。莫大的羞耻感与罪恶感纠缠着他,几乎要将他撕碎了,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无法否认交合带来的极致快感。第一次,他感觉自己被彻底打败了,不仅败给了魔兽群,更败给了自己的淫欲,为此他倍感沮丧。然而,他依然能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硬挺狼根,粗大,火热,毫无疲软之意,阵阵勃动隔着肠壁传来,让他的身体也为之躁动,刚刚欢合时的愉悦感仍在脑海中萦绕不散,使他心醉神迷。
这是一种不可饶恕的堕落,我践踏了教义,违背了神的期望,我已经配不上我的身份了……
但是……那种感觉……
仿佛能听到牧师的心声,姆因咧嘴一笑,依旧精神抖擞的狼根甚至没有完全拔出,便开始在盛满狼精的肉穴内再度律动起来,立刻引来一阵惊叫。
“你怎么又——”
“因为你并未招供,不是吗?所以刑罚还要继续。”姆因朝哈尔迪顽皮地眨了眨眼,狼爪握住对方的肉棒大力套弄,“并且你显然还没吃饱,而我不忍心让这张浪荡的小嘴挨饿。”
“天啊!我受够你的胡言乱语了!快停……哦……别再往里……嗯……”
“别忘了你的处境,牧师先生,在这儿是我说了算。”
起初还会有些斗嘴的声音,可没过多久这一切便化为了粗重喘息与阵阵呻吟。肉体碰撞声与之混合着,在溢满催淫毒雾的石室中飘荡回响,久久不绝。
在那之后哈尔迪记不清姆因又要了他多少次,只知道做到后来他的意识都模糊了,思维支离破碎,唯有纯粹的肉身快感无比清晰,如沼泽般让他沦陷其中,无法自拔。待姆因终于将那柄凶器拔出去时,他已是濒临昏厥,喉咙沙哑,一脸痴相,好似被玩坏的布娃娃。恍惚中,他感觉到自己被悬吊起来的下半身落回了地面,脚踝再度被钢环锁住,几根表面粗糙的黑色触手在他身上游弋着,动作温柔,似乎在帮他擦去身上的污物。姆因站在不远处,正和尾巴上的巨嘴聊着什么。
“我似乎做得太过火了。”看着狼狈不堪的牧师,姆因抬爪挠了挠头。
“第一次总要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巨嘴不以为然地回应道。“我想咱们该走了,暮影正在找你,似乎是想讨论战事方面的后续安排,另外他对我施咒把他挡在石室外这码事很不高兴。”
“他应该明白每只兽都需要私密空间。”
哈尔迪怀疑自己失神了片刻,因为当他勉强集中注意力时,姆因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前,异瞳兴致勃勃地凝视着他。
“我有事要先走一步,不过咱们还会见面的。拷问才刚刚开始,你的嘴很紧,但我知道如何把它撬开。”
闻言哈尔迪脸上一热,却没有回嘴,因为他太累了。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如此疲惫,仿佛体内的一切都被掏空了。他仍受到羞耻感与罪责感的折磨,想要诵念表达忏悔的祷词,却头昏脑涨,一心只想睡个昏天黑地。眼看姆因离开石室,消失在黑黢黢的隧道中,他呼了口气,再也支撑不住,脑袋一歪,坠入深沉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