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你让我插一下好不好?”贺颜像在话家常一样问我。
我正在喝冰可乐,听了坐在窗边看书的贺颜的话差点没被可乐给呛到:“你在说什么,我们现在是在聊一种很新的东西吗?”
我们俩正待在放学后的文学社活动室,说来话长,这个周一的班会,班主任要求每个学生都要参加一个社团以体现我们班劳逸结合,博学笃志的学习风气。
我把耳机摘下来,认真思考了一下我的兴趣爱好情况,没有什么特长,学习成绩中等偏下,也没有什么动手能力,运动细胞也不发达,那算是告别什么田径社,篮球社了。
思来想去,也就读书这么个正经爱好,看来只能加入文学社喽?
我跟贺颜简单交流了一下,她表示我去哪她就去哪,我们下课后去操场找文学社的招募处。
文学社招募处不同于别的社团招募处熙熙攘攘的景象,也就廖廖几个人在那里站着,粗略一扫这些人包括桌子后坐着的社团负责人也戴着眼镜,贺颜自然也戴着眼镜,这么看来倒是我不太合群的样子。
我叹口气,我就知道我们这三流高中的文学社是这副吊样。
不过我向来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接受的。
上前简单地跟负责人聊了两句,拿了两份社团登记表,回身递给贺颜一份。
文学社的几个人已经围成小圈子聊起文学来了,贺颜孤身站在他们之外,她今天是简单的白色T恤加烟灰色牛仔短裤,肩上斜挎着米色帆布包,看那眼神空洞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好像有点失望的样子。”接过我递的社团登记表,贺颜轻声说。
“我只是没想到我们学校的文学社会这么冷清而已。”我有点百无聊赖,“社长安排我们放学后打扫一下社团活动室,走吧。”
放学后我和贺颜推开了文学社活动室的门,比起招募门面的惨淡景象,活动室内部陈设倒是温馨了许多:入目是占据房间正中的宽大的白蜡木书桌,上面还摆着很养眼的文竹和绿萝。
房间靠墙的两边是两个宽大的杉木书架,按分类摆着精装书,平装书和杂志,角落里饮水机边上的黑色铁架子放置着一摞报纸。
“环境还不错,这学校经费倒是用到位了。”我抓起角落里的扫把,“这工作量倒是不大。”贺颜已经靠在书架边上,从架上抽出一本书,扫了一眼封面:“嗯,这本书我倒是一直想看,这里还不错。”
我负责扫地,贺颜负责擦桌子和窗户,清洁工作倒是很快就忙完了,贺颜拉过一把椅子,靠在窗边吹着风看手里的书,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们再在这里待一会儿吧。”贺颜说。
我想了想这段时间在她家也没有什么事可做,我们两人一起做的活动无非就是搭伙做饭, 吃完几个小菜的简单晚餐后一起看电视。
至于看的什么,大部分时间是电影频道仿佛永远轮播不完的各种国外的老电影,偶尔是自然频道的纪录片。
有次我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贺颜用手肘戳了戳我:“你说这种活动的奖品真的会给吗?”她说的是现在电视上播的猜谜中奖广告。
我看着主持人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重复谜面,然后又淳淳善诱地抛出几句提示,转盘上的奖品滴溜溜地变化,大多数都是小孩子玩的玩具。
“不知道,应该不会给吧。就算会给,肯定也被别人抢先了。”我随口回答。
贺颜拿起她那只灰色的夏普翻盖机,拨了号码,沉静地等待着。
十几秒后,她摇摇头:“电话在占线。”然后挂了。
我笑着:“你不会真信这种广告吧,你也想要那种积木玩具?”
贺颜推推镜框,不置可否:“也许可以试试,兴趣可以培养。”
啊,兴趣可以培养,如今坐在窗边的贺颜忽然合上手里的书,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不要觉得无法接受,兴趣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什么兴趣啊,是指被你插吗?
我突然感觉一阵刺骨的冷爬上脊背。
这个女人,我了解她,她从不撒谎,或者说她只会选择性地说实话,她现在既然跟我这么说了,那就代表她是认真的。
凭我从色情杂志里看到的这类猎奇内容推断,这个疯女人是真的想要,额,爆我菊。她没有在开玩笑。
我已经想象到她戴着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假阳具,也许还会穿着什么奇装异服,然后一脸淡定地轰入我,我在她身下哀嚎着涕泪横流……
“不行,不行,”我惊悚地摇头,“这种事……我,我拉不下这个脸,你让我给你舔脚都行,但这件事真不行。”
“舔脚,我记得你挺喜欢我的脚的吧?”贺颜移步悄然贴近,“你都不同意我插你,我为什么要奖励你?”不知为什么,我有种她在憋笑的诡异感觉。
我感受到她镜片后的灼灼的眼神,强颜欢笑:“我是说给你当小弟,跑跑腿捶捶背什么的,‘舔脚’只是一个,一个象征……不是真的舔脚。”
“那小弟你就让我插一下喽,你也插过我下面一次,就算扯平了。你放心,我很稳健,不会让你受伤的。”贺颜罕见地勾了勾嘴角,继续沉稳地劝说着我。
你搁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呢? 我不自在地后退一步,她像口香糖一样跟着粘过来,我背已经靠到墙了。
贺颜活像个花丛老手一样,熟练地伸手拍在我屁股上,揽过我的腰,脸靠到我耳边,低语着:“好不好,好不好嘛?求求你了。”如果换个女生嗲着这嗓子在我耳边这么说我肯定会害羞,然后脸瞬间通红,但贺颜这一点感情波动都没的冷静语调说这种嗲得不行的话我只感觉遍体生寒,就像是仿生人在色诱你一样。
“行吧,行吧……你要怎么做?”她的手在我裤裆处揉了两下我身子就软下来了,毕竟很久没做过这事了。
倒不是我性冷淡或阳痿了,自从上次被她用胸部教育后我就过上了禁欲生活。
贺颜麻利地扒下我裤子,从帆布包里摸出一只手套,是医生用的那种很薄的乳胶白手套。
她边说边往手指部分挤润滑油:“嗯,陈扬,兴趣是可以培养的。”
她那戴手套的右手直接往我屁股上摸,那陌生的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她另一只手没戴手套,就这么抓着我的肉棒,也不做什么激烈的动作,就这么缓缓套弄。
然而我已经无暇顾及肉棒传来的快感了,因为我感觉她的手指已经探进了我的肛门。
乳胶手套特有的凉薄触感像是液体灌入我体内那样,那种体内的肉被异物刺激的奇异感觉让我突然有点腿抖。
贺颜还在把脸贴得很近,安静地凝视着我,我觉得我这时的脸肯定很滑稽。
这种情况怎么有点似曾相识呢?
我想起了,是小学的时候被老妈连哄带骗带到医院去做了包皮手术时的那种感觉,那种在周边护士大姐姐的笑容下浑身不自在乃至抖若筛糠的感觉。
她冰凉的手指抵住了那里,没有多余动作,却激得我下意识地就要绷紧肛门的括约肌,那种异物在体内活动的感觉简直要让人抓狂。
贺颜非常使坏地突然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剐蹭了一下龟头,我注意力一下子又从毫无安全感的身后转移到身前。
肉棒在她柔嫩的手心里很快变得炽热,她的指头动得很快,把流出的先走液均匀地涂抹到整个龟头上,期间她伸进我肛门的那根手指也在缓慢地抽弄着。
同时另外四根手指也没有闲着,轻轻地揉着我的会阴处。
动作倒是很温柔,只是我整个人在被身前身后的两种快感夹击下身子都快瘫软了。
但是还没有结束,贺颜刻意放缓了正在撸动我肉棒的手,深入我肛门的那根手指挑逗似的沿着肠壁打转,光是这样我的肉棒就已经勃起得不成样子了,我低头一看,贺颜抓住我肉棒的手已经滑到根部了,前端在猛烈快感的刺激下颤颤巍巍的。
“我,我反悔了,你快停手……”我很没骨气地说出了求饶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刺激了贺颜,她停留在我肛门里的那根手指上一秒还在温柔地抽动,下一秒直接又往里插了进去,不知道碰到我体内的哪个部位,总之我只感觉到腰间浮现出像要把人给活活溺死的绵软快感,瞬间爬上后颈,直贯天门。
“哎哟……”我控制不住叫出声来,本就疲软的身子在这仿佛电流一样的刺激下再也支撑不住。
强弩之末的我直接膝盖一软,跪倒在了地上,两只手勉强撑在地板上。
一滴,两滴……地板上洇出醒目的水痕,卧槽,是我的眼泪。
我想都没想过的场景出现了,被一个女生欺负得哭了。
贺颜贴着我的腰胯蹲下来,丝毫没有理会我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地摩擦起我敏感的冠状沟来,还留在我肛门内的手指也在继续滑动。
强烈的快感淹没了我的下半身。
但愿我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失禁,不然以后都没有脸在贺颜面前出现了。
“不准射出来,回去再说。”贺颜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我两手撑地,对着地板低低地喘着气,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我没带假鸡鸡,我习惯把好吃的留到最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