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出门后,我便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这事总算是没有暴露。
从社死边缘脱离的我与天宝,都默契地没有再说些什么,仿佛当着亲妈面前遛鸟这件事从未发生。
在那之后,实在是塞不回去自己那活儿的天宝干脆把裤子脱了,然后再穿了回去。
她脱裤子这件事是当着我的面进行的,而且动作非常自然,看样子是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喂,我说,我还在这儿呢!”
我坐在餐桌旁边,假装用手捂着眼睛,实际上却是通过指缝偷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记得咱俩过去没少脱光了下河游泳吧,当时咋没看你害羞呢?”
她一边提着裤带,一边嘲讽般问。
“当时谁知道你现在会变成这样啊……也不照镜子看看你这牛子又粗又长屁股又大又圆的样儿……”
我在心里暗自吐槽到。这话我可不敢说出声来,否则我估计自己很难见到明天的太阳。
好在她没有追究我什么,穿完裤子,她便收拾好用过的碗筷,慢悠悠地走进了厨房,然后随手关上了门。
“你吃完了?”
我随口一问。
“嗯,你先歇着去,我收拾完就去找你。”
她的声音传出厨房,同时响起的还有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
不知怎的,我打了个寒噤。
感觉已经没什么事做了,我站起身来,准备把行李拿进刘姨留给我的客房。
就在我拿起旅行箱时,我突然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如果只是洗个碗的话,她关门干什么?”
我放下旅行箱,踮起脚尖悄悄走到厨房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聆听起门内的动静。
“唔嗯……哦❤️……”
仔细一听,我发现厨房里有奇怪的呻吟声。
而且更奇怪的是,就好像是压抑了很久后的释放般,这呻吟里满是兴奋之意。
“该不会,她……”
听到这里,我脑子里满是她那根走进厨房前仍然处于勃起状态,使得她所穿的紧身牛仔裤上凸起奇怪形状的牛子。
鬼使神差般,我偷偷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
下一秒,我看到了令我心潮澎湃的画面——
只见天宝侧对着我站在厨房的水槽前,而那条刚穿上的牛仔裤此时已经退到了脚踝的位置,盖住了她脚上的人字拖。她此时正一只手飞速套弄着自己雄起的“巨牛”,另一只手则拿着根吃饭用的表面带凹凸花纹的不锈钢筷子,飞速抽插着自己“巨牛”的铃口。
或许是因为下体的快感过于强烈,她咬着牙,两眼眯缝着,鼻腔深处不时传出一阵阵哼唧声,这便是我刚才所听到的呻吟了。
看到这个画面,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下体也有了反应。
“我操!不是吧?这可是你的好兄弟啊,你怎么能这样呢?”
意识到自己的小兄弟抬起了头,我心下大惊,开始严肃地批判起它来。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我必须接受自己对着手淫中的好兄弟勃起了的事实。
“那又怎样?你看她现在的样子,看这色情的身体,就算是阳痿男来了也顶不住啊。”
在我的心里,一个邪恶的声音响了起来,诱惑着我接受所发生的事情。
“可是,她毕竟是我的好兄弟啊……”
我还是犹豫着,不敢承认自己的真实想法。
“就算你偷看她自慰,就算你勃起了,那又能怎样?都是生理反应罢了。退一步来讲,难道你们之间的友谊会被你对她勃起这件事改变吗?难道你们的关系还不如区区多巴胺和肾上腺素来得真实吗?”
那个声音接着劝诱道。
听了这话,我沉默了。
恍惚间,记忆从脑海中涌出,我仿佛看到了过去的画面。
“你看这个。”
小时候的天宝拿着一个装光盘的盒子,我好奇地接了过来,发现盒子上画着两个光屁股“打架”的小人儿,还有一行我读不懂的文字,里面夹杂着诸如“胁迫”,“未亡人”之类的中文单词。
“这什么啊,大哥?”
我问到。当时的我还很纯洁,根本不知道什么是A片,也不了解什么是男欢女爱。
“这是我爸藏起来的宝贝。我爸去镇上参加教学研讨会了,我妈在地里干活,他俩晚上才回来。在那之前,咱俩偷着看看这里面是什么。”
天宝笑着说到。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有些犹豫,毕竟天宝的父亲对我很好。我这样偷看他的隐私,对当时的我来说很是过意不去。
“怕什么,有事我顶着。”
天宝不以为意,拿出光盘放进DVD机。
瞬间电视上出现了奇怪的黑底白字的英文画面,那血红色的框框把我吓了一跳。
接着,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男一女,
再往后的画面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听着电视机传来的喘息声,我以为是那女人做错事挨了揍,捂着眼不敢看屏幕,整个人怕得要死。而天宝则聚精会神地看着,时不时学着里面的动作,在沙发上对着空气比划着。
最后,随着一声高昂的“惨叫”,屏幕慢慢暗了下去。
等了好久也没听到声音,我这才敢把手从眼睛上拿开。
电视上放着制作名单,我看了看天宝,发现他正张着嘴,出神地盯着前方。
那时他脸上的神情,我永生难忘。
那是一种混合了慌乱的欢欣。发红的面颊透漏着打破廉耻的快意,微张的嘴里仿佛欲望的深渊。
“……大哥?”
片刻后,我小心地打破了这份沉默。
“……”
天宝如梦方醒,转过头看着我,咂摸了两下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当时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现在我才发现,或许那就是天宝的本性。
想到这些,我一下就念头通达了。
“……我就看看而已,应该没问题……吧?”
我在心中对自己说了一声,便将注意力放回了眼前的画面。
只见她的自慰也接近了尾声。伴随着沉重的喘息与愈发不加掩饰的呻吟声,天宝突然拔出在铃口抽插的筷子,转而弯腰低头,撅起屁股将牛子顶端塞进了口中,而后便彻底闭上双眼,以吃奶般的劲力吮吸着自己的龟头,忘我般陶醉地伸出舌尖舔砥着冠状沟边缘,同时双手合握住牛子飞速套弄着。
就这样自我口交了两三分钟,她的膝盖突然触电般颤抖起来,手上动作再次加速,几乎出现了残影。
下一秒,她喉咙一鼓,大片白浊从她嘴角和鼻子里喷涌而出,于是她猛地睁开眼睛,死死把住手中正在喷发的火山,残存的理智促使她拼命吞咽着自己的精华,以防局面变得无法收拾。
大约过了十几秒钟,在这期间她脸色由红变青,又由青转紫。然后随着最后一口精华被囫囵咽下,她吐出了自己的龟头,随即双手扶住面前的水槽柜台,开始剧烈地咳嗽。
看得出来,刚才她差点把自己呛死。
“牛逼。”
看到这里,我心中有了想法,于是悄悄关上了门,坐回到了餐桌旁边,掏出蓝牙耳机戴上,装作一副坐着玩了半天手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片刻后,厨房门打开了,我抬头看向脸上尚有余晕的天宝,站起身来帮助她将餐桌收起。
“……你下午有什么计划吗?”
她搬着桌子,突然开口问我到。
“呃,这个还真没有……”
我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决定暂时对她隐瞒我的事。
“那咱俩来打会游戏机吧,就像咱小时候那样。”
她似乎早就打好了算盘,见我下午没有安排,立即开口邀请到。
“行啊,你说玩什么?”
听了这话,我记起那些和对方一起坐在电视机前面玩盗版fc游戏的时光,于是便答应下来。
“我前段时间买了台新的游戏机,就是那个巨硬公司发行的Y-case。这游戏机支持体感功能,要不就玩它自带的体感双人合作解谜游戏[雷曼:双人大冒险]如何?”
听到我答应了她的邀请,她一下子来了精神,语气激动向我介绍到。
“你还挺有钱的哈,那好,咱们就玩这个。”
听到她的话,我这回算是真起了兴致。她说的游戏机今年刚刚上市,而这款游戏算是给游戏机护航的,只此一家独占,别的平台根本没有。
于是很快,我便和天宝一同拿着体感手柄,站在了客厅的大屏幕电视前。
在一段过场后,游戏正式开始了。
“呀哈哈哈!”
天宝跟过去玩游戏时一样大呼小叫着,得亏这附近已经没人住了,不然肯定会有人找上门来。
随着游戏的进行,我逐渐将注意力从屏幕上的角色转移到了天宝的身上,确切地说是天宝的胸前。在那里即使是隔着衣服我也能明显看到,有两坨大又圆的东西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动着。看得出来在回家后,她已经把限制住自己活动的胸罩脱了。
“可真够大的。”
我用余光注意着她的胸部,暗自感叹到。
就在我分神的片刻里,天宝抓住机会,在游戏流程中出现的趣味小游戏里战胜了我。
“我赢了!哈哈……”
天宝笑着一拍大腿,胸部开始立即波澜起伏。
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对方胸部挪开,因为我发觉自己的二弟已经有了起立的预兆。如果再这样偷窥下去,我怕我就真得压不住枪了。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在心中对自己说。
于是我看向屏幕,决定认真玩会游戏。
平心而论,这游戏真的不错,因为它好玩到成功把我的注意力从奶子上转移了。
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发觉这游戏有哪里不对劲。
游戏一开始的过场说明玩家操控的角色是一对情侣,1p我用的是男方,2p天宝用的是女方。这对情侣因为日常生活中的种种琐事,互相认为爱已经走到尽头。在即将分手时,有个自称爱神的跨性别女倪哥从床下爬了出来,一厢情愿地要拯救二人已经不存在的爱情。在无视了二人的抗议后,跨性别女倪哥用手枪型魔法棒把两人变成了两个拇指大小的木头人玩偶,要他们闯过千难万险去寻找已经失落的爱。
而随着游戏剧情的进展,两个人居然还真的逐渐旧情复燃了,虽然我更认为这是在所谓危险情况下产生的吊桥效应,但天宝好像很喜欢这种历经千辛万苦之后破镜重圆的剧情,那盯着屏幕的样子别提有多专注了。
“我爱你,铁柱。”(这名字是我在游戏开始随便选的)
“我爱你,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这名字很有天宝的起名风格)
到了游戏最后,我看着飘向空中的二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等下,接下来该不会!”
我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屏幕中的小人便缓慢向对方靠拢,同时张开了双臂。
接下来,伴随着两个木头小人深情热吻的镜头特写,游戏便通关了。
“……真是个不错的故事啊。”
天宝放下手柄,感叹到。
“……”
我整个人都麻了,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现在是下午三点半左右。
“接下来咱们干什么?”
天宝转头看向我,显然她还没玩够。
“打会儿扑克牌罢。”
我提议到。
“光是打扑克不好玩啊,不如加上真心话大冒险如何?”
她摇摇头,眼睛一转,说到。
“都行,我无所谓。”
我只想坐下来休息会儿,玩了这么久体感游戏,我的腰都酸了。
于是我们在客厅的茶几上打起牌来。
在玩了七八轮后,我又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几轮我一直输,上一轮大冒险是让我学狗汪汪叫绕着客厅爬三圈,这一轮再输估计脸就该丢光了。
想起学狗爬的经历,我心中怨气飞速滋长着,之前积累下来的那些压力终于来到了喷发的边缘。
“为啥输的总是我,她过去一直都不会打牌来着啊……”
一边洗牌,我一边琢磨着,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打量,试图找出她常胜不败的秘诀。
发完牌,我假装洗自己的手牌,实则暗中注意着她的动作。
只见她伸手摸向胸口,从衣领中摸出了一张牌。
“我操,你他妈居然出老千!”
我伸手抓住对方出千的手腕,义正言辞地呵斥道。
“……被你发现了,哎嘿。”
她吐了吐舌头,试图萌混过关。
“我真心把你当大哥,你就这么欺骗我!还让我在地板上学狗叫爬三圈!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装作很恼火的样子,痛斥对方到。
“别啊,我错了还不行嘛……”
果然这话一出,天宝坐不住了。
“道歉如果有用,还要警察作甚?”
我得理不饶人,步步紧逼对方到。
“那这局算我输,你来指定个大冒险好了。”
天宝叹了口气,屈服了。
“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后悔!”
我笑了起来,用手指向对方。
“给我脱!”
我说到。
“啊?”
天宝愕然,没反应过来我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给,我,脱!”
我指着对方身上穿的衣服,一字一句地说。
“……你认真的?”
天宝皱起眉头,看得出来她有些生气了。
“怎么?中午裤子脱得那么爽快,现在又讲究起脸面道德来了?”
我笑着看向对方。
“我……”
天宝打算反驳,却被我打断了。
“还是说,你玩不起了?”
我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盯着对方。
“我呸!谁玩不起了?你看不起谁呢?”
果不其然,天宝上钩了。
根据我对她的了解,我知道她是个特别要强的人,对自己有很多要求,其中就包括重视约定这一点。哪怕只是日常生活中的玩笑,她都会认真对待。
因此,只要用激将法一试,她保准会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来答应我无理的请求。
只见天宝飞快地脱起衣服来,很快就脱的只剩一条四角裤衩,我能看见她那根牛子贴着大腿从裤管垂下,在外面露出长长的一截。
接着,她把内裤也脱了下来,远远甩到一边。
“这下你满意了?”
她双手抱胸,瞪着我说到。
“你还真脱啊,我就是打算让你跟我求饶一下……”
我假装很吃惊的样子,如是说到。
“我说到做到。”
听了这话,她反而有点高兴。
然而没等她高兴多久,我便抛出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问题。
“话说你中午为啥要勃起啊?”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到。
“……我错了,饶了我吧老弟。”
她伸手捂住了脸。
“不是,勃起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是你为啥会在那种情况下勃起,我实在是想不通。能跟我说说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吗?”
我接着穷追猛打,丝毫不打算给对方机会喘息。
“我,我……”
她嗫嚅着,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难不成,你其实是个变态露阴癖?”
我抛出了最后的绝杀。
“你小子骂谁呢?胆子大了是吧?”
天宝气急,居高临下地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
“……你看。”
我指着对方的下体。
她低头一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勃起了。
“你果然是个变态呢。”
我伸出一只手来,掂量着对方的子孙袋,另一只手揪着对方的乳头,面带微笑地欣赏着着对方羞愤欲绝的神情。
“中午吃完饭后,你在厨房自慰了吧。”
我将头靠近对方耳边,如诱人堕落的恶魔般低语着,继续揭露对方做过的“好事”。
我收回把玩着对方子孙袋的手,另一只手狠狠捏了两下对方的乳房,也收了回来。
就在天宝以为事情已经结束而松了口气的时候,我又补2了一句。
“来,自慰给我看。”
我坐在茶几后边,像过去的她欣赏A片那样,看着她充满性吸引力的美好身体,看着她那对巨乳,看着她那根破格级别的牛子。
对方似乎认命了,双手握住自己的阳具,来回套弄起来。
“啧啧,完全不行啊。你在厨房自慰的那股激情去哪里了?根本没有劲,重来!”
我失望地摇了摇头,肆意评价起对方自慰的态度来。
听了这话,她两眼一闭,绝望地低下头,将自己的扶她肉棒送进自己口中,随后疯狂抽送起自己的腰胯,以仿佛要将自己的嘴巴肏烂的架势,拼命干起自己的口穴。
见此情景,我也解开裤链,用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一同自慰着。
在自慰的同时,我还不时批评一下对方的动作,然后再嘲讽对方的丑态,“发情的野狗”,“淫贱的母猪”,等等词汇被我形容起自己儿时的好友,给我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而她也似乎被所俘获,眼里几乎要冒出爱心来,没命地抽插着自己的口穴。只见她口角流出的唾液混合着先走汁,顺着她那宏伟的扶她肉棒淌下,经过晃动的子孙袋后被甩到周围的地面上,很快就在地板上流淌开来。
“如果你能自己干自己的话,那我估计你最多两天就能把自己逼给肏烂。”
我注意到她的大腿内侧已经湿了个透彻,于是便嘲讽道。
听了这话,她被自己的扶她肉棒填满的口腔中,发出了一声含混不清的哀鸣,似乎是在抗议我的恶毒言论,又仿佛是在向我求饶。
“唉,真是丑态毕露呢,大哥。我真是为有你这种变态大哥而感到丢脸。”
我一边撸着管,一遍感叹到。
她再度哀鸣一声,但却并没有停下狠命抽送的腰胯,反而两只手攥住自己的两个睾丸,来回揉搓起来。
“我真是,对你失望透顶啊,大哥。”
我喘息着射了精,精液射了她满头满脸。
下一秒,她也迎来了高潮。
只见她身体突然僵住了,而后吐出含在嘴里的龟头,双手猛地掐住自己那扶她肉棒的根部,而后哀号着瘫倒在地。
接着,如同喷泉一般,一股股白浊液浪射向半空,然后便朝着她自己兜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顿时,小半个客厅都变成了一片扶她精液的海洋。
闻着空气中腥臭的精氨味道,又看了看瘫倒在自己精液中翻白眼吐舌头的天宝,我大声笑了起来。
下一刻,我掏出手机,对着地上的她拍了几张照片。
“以后咱们可要好好相处啊,大哥。”
我掏出纸巾,蹲了下去,替她擦起脸上的精液来,同时语气温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