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童子的日常工作
世人皆向往幸福,在追逐名利与美好生活的路途中,祈拜神灵就变得不可或缺。而祈福童子的工作与之密切相关,是帮助人们完成朝拜神明仪式的重要职位,通常由12岁至16岁间的少男少女担任此职位,他们多是从小就由寺庙抚养的孤儿,自愿成为祈福童子。
所谓的祈福仪式,就是借外力使童子们发出连续不断的欢笑声,以此来供奉神明。据说数百年前,正逢大型旱灾,作物枯死,江水干涸,人们又饥又渴,几乎在所有人都丧失希望时,一声爽朗的欢笑声从某个院子中传来,顷刻间天上降下大雨,救世人于水火,人们寻声而去,发现笑声的来源是名男娃娃,他那快要饿昏了的姐姐当时几乎失去了理智,半梦半醒中将男孩的足掌错当成美味的肉食,发疯似地舔舐了起来,小娃子受不住痒,只得哈哈大笑。人们相信一定是因为孩童的笑声拥有某种强大的感染力,连神明都可以取悦。从那以后,佛寺便开展了与之相关的祈福仪式,并设立祈福童子一职,定期进行“祭祀”,仪式一般只能由当朝的核心官员或大祭司执行,几乎一度成为权贵的象征。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祈福仪式开始慢慢走向大众,现在,只要投上一笔可观的“香火钱”,几乎任何人都能走进佛寺,在祈福童子的陪同下亲自体验仪式的趣味。
什芳今年14岁,已经在这座寺庙里担任祈福童子两年多了,因为长相秀气且有着一头别具一格的银白色长发,什芳在仪式中很受欢迎,甚至几度被当作女娃,他每天接手的仪式基本都是其他童子的两倍还多,工作相当繁忙。每天要接受三次沐浴,清早,正午和就寝前各一次,睡前的这一次最为重要,什芳要将身体浸泡在调制好的药液之中半个时辰,长久的挠痒难免会使童子们的敏感度显著下降,甚至逐渐拥有不惧搔痒的体质,浸泡药液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这些无危害的药物能保证童子的身体永远敏感。
祈福仪式的过程中,童子通常处于束缚状态,准确的姿势体位并没有严格要求,可以说各式各样,这两年来,什芳体会过的姿势少说也有过数十种,还好这座寺庙比较大气,不会想出些抠门的束缚方式,据说某些小型寺庙会直接在功德箱的正面锯出两个小洞,将童子放在箱内,只露出双足在外。一整天下来,小娃娃直接就给埋钱堆里了,笑声伴着钢镚咣当咣当的声响,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在这座寺庙中,最常规的束缚方式被称为莲花台,所谓莲花台,就是一种固定在佛像前的金属供桌,桌子的四角塑着四个铁质莲花,莲花底部与桌面的连接处被绳圈套上后就可以作为束缚手脚的着力点,它通常以红色的细绳作为搭配,童子需保持身体呈X型平躺于其上,红线分别束于手腕于脚腕处,绳子勒的并不会太紧,给童子留下不小的活动空间。
至于仪式中童子的着装要求,像什芳这样的男性童子需要全身赤裸只留一条纯白的短裤,过多的衣物不仅会限制搔痒的效果,同样也是对神明的亵渎。当然,这可不是什么风月场所,少女童子在少年的基础上须加上肚兜遮挡上身,可触碰的部位也有严格规定,胸部臀部等隐私部位一概属于禁区。规定在少年这边就相对松散,除了下体部位不允许触碰外没有其他限制,男孩子嘛,哪有那么多顾虑。
搔痒所用的工具一般不可外带,主要是考虑到卫生和安全问题,想使用道具就得购买寺庙提供的“福具”,红羽毛五块钱,吉祥木签十元,木柄刷二十元,用完了还得归还寺庙,实在是有些环保(抠门)。一定要自备工具就必须在门口经过严格的安全检查,收费三十元左右,这些小钱和参加祈福仪式的香火钱比已经算是便宜的了,差点忘了,还有一项蛮离谱的规定,留着较长指甲的客人如果想用手指进行祈福,必须额外缴纳二十元,寺庙的解释是为了保护童子皮肤的安全,要尽量减少指甲这类尖锐物品的刮蹭。
又是忙碌的一天,什芳负责的祈福仪式早早的就被预定满了,从早上到下午大概八九场左右,七点多起床就得立马跑去洗漱,他的房间是寺院中的一个双人间,距离“工作地点”几百米,远倒是不远,不过他还得大清晨就跑去童子的专用小澡堂进行洗浴,洗澡的过程由专人监督,保证没有人草草了事,要是哪个童子敢不把自己的脚掌洗干净就起身离开,乐于助人的监督员一定会拿着刷子和肥皂上前挽留,他们可比那些对搔痒一知半解的客人专业多了。什芳洗澡的时间大概是半小时,接下来吃早餐就花不了多少时间了,由于工作上的需要,他不能吃的太饱,三个小猪奶黄包就够一早上的能量了。
今天的祈福工作即将开始,他一脸平淡地走向那座无比熟悉的建筑,位于寺院中心那有着中式建筑风格的大殿,还没跨进门,欢快的笑声就已经传入了少年耳中,看来某些童子的工作已经先他一步了。
踏入大殿正门,那座有着三层楼高的镀金神像首先映入眼帘,这是一位露着慈爱微笑的女神,她左臂携着巨大的陶罐,右手放在胸前,大拇指与食指间捻着一根羽毛竖向天空,传说大旱灾发生时,就是这位女神用手中的陶罐降下大雨,滋润了万物,让当时的人们得以幸存。神像背后就是墙壁,底座被九张莲花台半圆形环绕着,其中靠最左侧的那张上躺着的女孩就是方才笑声的主人,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士正徒手鼓捣着女孩的嫩腰,职场男士为求升职加薪来这祈福是很普遍的现象。不过但从旁观者的视角,这名男人的手法并不高明,基本都是很随意地抓挠,换在什芳这类较有受痒经验的少年身上就没那么容易笑出来了。
看着面前这名笑的花枝招展的后辈,什芳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孩子真不经挠,干童子这行算是苦了她喽。
“两位施主里面请,什芳童子已经做好准备了,随时可以开始仪式”
负责接待的师父带着一对中年夫妇跨进了大门,这对夫妻就是什芳今天的第一批客人了,他们对着神像恭敬地一拜,虔诚地瞻仰着这尊为人类带来幸福的神女。
“叔叔阿姨好,我是负责仪式的童子,你们叫我小什就好了”
少年的礼节很到位,换成谁都会喜欢上这种懂礼貌的好孩子,这对夫妇会意地点了点头,缓缓地走到什方跟前,仔细地打量起了这个外表近乎完美的白发少年,接待师父交代几句后便转身离开,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殿内的工作人员了。仪式没有直接开始,一般在此之前客人都会和童子聊上一小会儿,稍微熟络一些再进行仪式,不然说实话让祈福者上来就直接对着一个陌生少年动手动脚,总是会对双方都有点尴尬的。
经过几分钟的攀谈,少年大概得知了这对夫妇前来祈福的原因,他们已步入中年了,却未能产子,大小医院都检查过了没看出什么问题,民间的药方也都试了个遍,日复一日不是个办法,听人说这寺庙的祈福很是灵验,便来碰碰运气。夫妻俩的语言中透露出了些许无奈,少年深表同情地安慰两人,献上了真挚的祝福,夫妻俩的愁容才终于舒展开来。
“你真是个乖孩子,要是我们两口子也能生一个你这样的娃子就好了”
“那。。我就等叔叔阿姨的好消息了,相信小什的,一定能成哦。”
什芳牵起夫妻俩的手,一脸真诚地望向他们,水润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银色的秀发在身后飘荡,这副可爱的模样夫妻俩可能这辈子都难以忘却,就差直接认少年当干儿子了。什芳向后挪了几步,坐上了位于神像下方正中位置的莲花台,因为业绩上表现突出,这是什方专属的C位,他一件件褪下身上的衣物,洁白的肌肤暴露在了夫妻的视线中,妇人有些害羞地偏过头去,这年轻少年的酮体实在是太过光洁,连男人的脸颊上都染上了红晕。
什芳将衣物连带鞋袜一起放在了莲花台旁的板凳上,大殿内的两位工作人员已经等候多时了,他们一前一后,等待少年完全躺平后开始束缚工作。工作人员的手法很娴熟,少年的四肢末端很快就牵上了四根红色的细线,延向台子四角的莲花塑像,这一朵朵雕刻精湛的莲花,将少年美丽的躯体死死地锁在它们之间。一盘祭祀用的香火放在了莲花台的一角,祈福时间通常固定是一炷香,这香便是拿来计时的。
香已经被点着了,但这对夫妇却迟迟没有真正动手,只是轻轻抚摸着少年的手臂,生怕把他抓伤了似的,这两个中年人还挺腼腆啊。
“叔叔阿姨,你们别紧张,使劲挠我就好啦,我仍耐力很强的,不花点功夫可是很难让我笑出来的呦。”
什芳露出自信的微笑,鼓励起了站在自己身侧的这对夫妇,他此刻的心态很平稳,并非是因为他不怕痒,而是他认为这对夫妇对他几乎构不成太大的威胁,两人都是不太懂挠痒的样子,还都修剪了指甲,连女方的指甲都是短短的。相比男性顾客,什芳其实更怕这些女人们,她们的长指甲往往是最致命的搔痒工具,力道适中且手法高明的指尖甚至效果能比刷子更加吓人,所幸这位女施主指甲不长,不然他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淡定了。
“好。。那我们动手了啊,小什,那你受不了要和叔叔阿姨说啊。。”
什芳曾经遇到过那种上来二话不说,直接就各种道具招呼上了,相比之下这对夫妇算是极其好说话的了,少年的戒备又卸下了一层。
男人见妻子迟迟不肯动手,只好自己先上了,粗糙的双手捏向了少年的纤腰,说是捏可能不太恰当,因为男人只是用手作出了夹捏的动作,却没有施加什么压力,粗糙的指腹轻轻地贴着什芳侧腰上的肌肤,少年小幅度地扭动了下身子,嘴角微微扬起。
“唔。。。。叔叔要加把劲嗷,这点程度我可是笑不出来的嗷。”
男人只照顾到了什芳的左侧腰部,而她的妻子则在另一头腼腆地观察着这一切,她还是有点放不开自己,男人见什芳反应不大,只好逐渐加大些力量,左手仍然保持捏拿的动作,右手则是更为灵活地在少年的腰间挑拨了起来,试图靠这种方式来打破少年的忍耐。
“唔。。咿呀。。唔。”
男人的努力起到了一定作用,什芳身上的敏感肌肤逐渐活跃了起来,这个可爱的少年开始轻微地向右侧挪动起自己的小身子,并试图将左侧腰部的软肉挤压起来,保护敏感的神经,这种潜意识的身体防御确实能很有效地降低痒感。
“唔。。阿姨。。。再不出手的话我可就要从叔叔手里逃脱喽。你不想让小什笑出来吗。。嘻嘻。”
都这时候了什芳还不忘调皮地激上一句,话音未落,少年的右侧腰部就感受到了手指的温度,女人终于下手了,她学着丈夫的手法捏上了什芳的软腰,很细心地揉搓了起来。少年的逃跑路线遭到堵截,同时受到两面夹击,之前的姿势再不能保护他免受痒痒的攻击,他只好左缩一下右躲一阵,小幅度地弓起背来,努力招架着来自不同方向的攻击,他小眼睛都眯上了,眼神中带着些许迷离,样子就像是一只正在被人类撸来撸去的小懒猫,可萌死人了。
不过呢,仪式才刚刚开始没多久,什芳必须憋笑一段时间,这是寺里的规定,为了体现不远万里前来的祈福者在仪式上是经过了长久的付出和努力才获得回报的,童子们在最开始一律不得轻易发出大笑,实在忍不住了最多只能尽量轻地哼笑几声,随着仪式的进展才能循序渐进放出大笑,在仪式的最后阶段达到笑声的高潮,满足这样的祈福过程才是合格的。
“叔。。叔叔阿姨。。唔。。再往上一点,小什会更敏感嗷。”
祈福童子有引导祈福者进行仪式的义务,这对夫妇的挠痒技巧比较生疏,什芳便亲自“指导”了起来,将自己肋骨处的弱点主动暴露了出来。这对谦逊的夫妇得到指点后就立即照做了,各自分了一只手去侦察少年的两肋,他们的手掌第一次进入这片陌生区域,自然是好奇地摸索了起来,灵巧的手指在上下起伏的肋骨群间翻山越岭,来回拨弄,仔细勘察着每一条沟壑。
“斯哈。。嘻嘻。。这里。。是我的痒点啦。。咯咯。。。被找到了呢。”
肋骨受痒的少年终于发出了些许微小的娇笑声,呼吸也愈加急促,胸脯不断起伏。也许是从少年甜美的笑声中获得了成就感,夫妻俩的动作越来越认真,揉搓和抓挠显得更有力道了,他们不再进行什么眼神交流,完全沉浸在了搔痒之中,他们第一次体验到了来自搔痒的快乐。
“唔。。唔。。咯咯咯。。。。”
少年终于感受到一丝威胁了,夫妻俩不再按部就班地抓抓挠挠,而是像充满求知欲的孩童一般,到处找寻着新奇的玩意,在肋骨处摸索的两只大手跃过了“重重险阻”,到达了一处盆地:腋窝。这里可没有重兵把守,年幼的少年连一根腋毛也没长,腋下干干净净且富有弹性,光滑的手感实在是令人惊叹。手指们如同玩蹦床一样在腋窝内柔软的肌肤上上蹿下跳,将滑嫩的皮肤戳的凹陷下去,接着不断打转。
“嘻嘻嘻。。唔呀。。呵呵呵。。忍不住了啊。。嗯哼哼哼。。”
夫妻二人各自握住了少年一侧的大臂,让他保持着投降般的姿势,然后使劲鼓捣起他的腋窝,他们二者的指腹触感有着细微差别,一边较为光滑,一边比较粗糙,两种不同的感觉在自己的腋窝内来回旋转,搅拌着他那敏感的神经,少年不再吝啬自己的笑声,可爱的笑颜浮现在脸蛋上。
“怎么样,小什,叔叔阿姨的手法不错吧,还受不受的了啊”
女人已经不再有什么多余的心理负担了,她挠痒之余还转过头来俯视着什芳白净的脸蛋,关切地询问着是否需要手下留情。
“呵呵哈哈。。。我。。嘻嘻可是祈福童子。。嘻嘻嘻。。这点痒痒。。嘻嘻。。家常便饭。。嘻嘻。。”
什芳的小脸蛋都憋红了,但还是嘴硬强撑着,向祈福者求饶是寺庙所不提倡的,一般也只有刚来没多久的年幼童子会老吵着要停。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香已经即将燃尽了,长度只剩下原来的三分之一。
“老婆,咱们还租了道具呢。。都快结束了你看。”
男人突然反应了过来,他在大殿门口租借了一根红羽毛和一柄刷子,直到现在它们还静静地躺在一旁的塑料篮子里呢。
“对喽。。。刚门口就叫你别多花钱,浪费了吧,抓紧最后的时间把道具试试呗。”
夫妻俩总算是松开了什芳的手臂,这个笑得人仰马翻的男孩子总算能喘口气了,好好调整一下状态,真可惜小手还被绑着,没法擦一擦口水,他之能眼睁睁地看着夫妻俩走向莲花台的末尾,将塑料篮子提了起来。
这会儿大殿已经热闹了起来,除什芳之外还有五个莲花台上正在进行着仪式,笑声在女神雕塑下回荡,因为冬季的原因,空调的度数打的很高,热空气充斥着大殿的每一个角落,在这样的温度下,每个童子的皮肤都因血液循环加快而变得异常敏感。夫妻俩一人拿起刷子,一人拣起羽毛,然后齐刷刷地望向什芳。
“小什,你要不要教教叔叔阿姨这两个小道具怎么用呀。”
夫妻俩当然知道羽毛和刷子是用来挠脚底板的,不过还是饶有兴致地向少年发问。
“唔。。呼。。那个。。。嗯。。。是。。一般用在脚上的。。。叔叔阿姨要试吗?”
什芳故作镇定地回答着,两只脚丫却已微微蜷缩,毫无疑问,他的脚丫相当怕痒,只是回想了一下双脚受痒的记忆,少年就立马脚底一凉,读取那一部分痒觉的记忆对这双可爱的脚丫来说简直比看恐怖片还可怕。
“那小什,时间也不多了,最后那么一会儿,就委屈你一下喽,叔叔和阿姨一起用工具挠你没问题吧”
夫妻俩这话可没征求什芳的意见,只是在通知他,羽毛和刷子没有丝毫犹豫便落了下来,可怕的刷毛顷刻间铺满什芳的左脚前脚掌,少年刚要挣扎,一只大手就呼了上来,从脚背处发力将脚掌整个握住,男人的力气很大,将这只脚丫死死地捉在手里,令它插翅难飞,不过他却不急着挥舞那把刷子,而是将刷毛们平稳地停在少年的脚掌上,给少年带来一种刀架脖子上的恐怖威吓感,他稚嫩的脚丫抖都不敢抖一下,生怕与这密集的刷毛产生摩擦。而他的右脚就不是受到威吓这么简单了,女人持着羽毛的根部,将羽毛的侧面对准少年的足趾,一次次地横向拉动起来,“切割”着脚趾与前脚掌之间连接处的趾节,这种柔软的折磨并不好受,脚趾们齐心协力想弯下“腰”,夹住下方这根粗鲁的羽毛,女人的手却快了它们一步,五个纤细的手指头从后偷袭,掰住了大脚趾和二趾中趾,其他脚趾也被连带着向外张开,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唔哈。。。。脚趾嘻嘻。。。。阿姨。嘻嘻嘻。好痒。。嘻嘻嘻。。。“
什芳死命地甩着右脚,由于脚趾受到抓缚,挣扎的幅度很小,基本只是脚跟在台面上蹭来蹭去,惯性倒是带动了另一条腿,那只在男人擒住的小脚,哆哆嗦嗦地抖动了起来,直接与那韧性十足的刷毛来了个亲密接触,少年这算是自己撞刀口上了,刷毛独有的刺痒感猛地钻入皮肤,给敏感的神经来了场突袭。
“噗。。噗嘻嘻嘻。。。嘻嘻。哈哈哈。。。怎么哈哈哈。。。”
“小什,你喜欢动对吧,叔叔来帮你多活动活动。”
“唔。。等一下哈哈啊哈哈哈。。。噗。。不是。。啊哈哈。呵哈啊哈哈哈。。。”
男人握着刷柄的大手并没有动,长发少年却狂笑了起来,把其他祈福者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原来,发力的是男人那只握住足背的手掌,他将刷子斜侧过来靠住莲花台的桌面,然后人为地将少年的左脚向刷毛堆里摁下去,同时拽着脚丫不断前后摇摆,制造出用脚来“刷”刷子的奇景。“沙沙沙”的声响不断在少年的足底响起,与这样的可怕刺痒相比,羽毛制造出的酥痒简直温柔无比,即使它那独有的柔软触感已经开始蚕食少年的脚心。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嚯嚯嚯。。不行呼呵呵哈哈啊哈。。。嚯嚯哈哈哈。。”
少年在羽毛和刷毛的二重奏中欢笑着,夫妻俩早已沉醉在他那稚嫩的嗓音中了,甚至忘却了他们前来的目的。继续逗乐这个可爱的孩童是他们此刻内心唯一的想法。直到工作人员叫停的声音响起,他们才恋恋不舍松开少年的脚丫,香已经燃尽了。
“小什啊,今天谢谢你了啊,咱夫妻俩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呼。。。叔叔阿姨今天把小什弄的好痒啊。。。。以后有空来看。。小什嗷。。”
两位中年人对少年简单祝福了几句后便一脸幸福地离开了,似乎是神明已经满足了他们的愿望。送走了客人,什芳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坐了起来,他现在该做的就是好好休息,等待下一次场开始。
每次的休息时间大概是半小时左右,期间除了上厕所之外,通常还会吃点寺院特质的润喉糖,让嗓子保持清新的同时还能补充能量,神明可不会喜欢听沙哑的笑声。
早上的后几次祈福,来的基本都是单客,其中也有一位什芳的老主顾(这样说可能有点奇怪),一般只要是什芳接待过的祈福者,再来这座寺庙基本一定会认准什芳,这个年轻的少年有着一股无形的魅力,吸引着祈福者们。当然,这对他而言可能不是什么好事,中午吃饭的时候,什芳就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
在大量的常客中,有不少令什芳惧怕的人,他们大多是那种相貌猥琐的大叔,来做仪式的目的显然不是祈福,每次一来就是对着什芳摸来摸去,很是恶心。出于对顾客的尊重,少年还得一直忍气吞声。不过也有少数的祈福者,单纯是因为搔痒手法过于精湛而令他感到恐惧,其中最可怕的是一名被称作秦女士的二十来岁女子,她有着一头红褐色的长发,十个“罪孽深重”的手指总是涂着不同颜色的指甲油,她的家族有着显赫的社会地位,因此她每次都会出手阔绰地包下整个场地,甚至当她包下整场后,殿内原本的老师父和工作人员都会默默离开,只留下这名女人和若干童子,而什芳,每次都会不幸地被她选中。秦女士不仅每次都能带来些奇奇怪怪的道具,手法还非常一流,挠起人来毫不留情。什芳做童子两年多,唯一一次意外失禁就是归功于她。不得不说的是,这名秦女士的外貌与寺庙大殿中的女神像极为神似,什芳甚至愿意相信她就是这位女神的化身,论搔痒方面的才能,少年还没遇到过比她更变态的了。还好最近没有秦女士预约的消息,不然少年一定会第一时间递交病假申请,在宿舍里躲上一宿。
吃饱了午饭,什芳悠哉游哉地逛向大殿,中午的休息时间蛮充足的,自己估计还能躺莲花台上睡个午觉,真好。。,
不过有些不对劲的是,明明还没到下午寺庙规定的仪式开始时间,怎么里面就已经有女孩子的笑声了呢,难道是有童子勤奋到休息时间也在训练忍痒?什芳好奇地把头往里面探去。很快,他就为自己的好奇心付出了代价。
“什芳啊,你来的正好。今天姐姐我来的比较早,咱们就直接开始吧。”
是秦女士!什芳还是太年轻了,他没想到这个精明的女人居然用了好几个不同的名字预约了整个下午的仪式,怪不得预约名单上都是诸如王先生李先生这种看上去就是化名的预约,她居然会玩这种伎俩了。
什芳极不情愿地走进殿内,早上那个笑的很强烈的女孩子正躺在莲花台上,秦小姐的纤手在女孩的嫩足上随意拨弄,居然又是这个怕痒的小女孩,这个新来的孩子刚上任就遇到了秦女士这种可怕的“对手”,实在是有点过于凄惨了。
“什芳,傻站着干嘛,快过来啊,姐姐今天给你准备了新的束缚道具,很有趣的喔”
这女人的样子哪像是来祈福的啊,简直把这大殿当自己家的了。这会儿殿内除了什芳秦女士和小女孩外没有别人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什芳想都不敢想,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白发少年嘟着气鼓鼓的小嘴,极不情愿地走了过来,他脑海里已经想象了几百种自己被痒死的情景了,但也没办法,毕竟这是自己的工作嘛。
秦女士这次带来了一款不太普通的足枷,什芳在这里干了两年童子,什么样式的足枷没见过,为什么说它不普通呢,不仅是因为它上面有着四个束缚小腿的孔洞,还因为足枷的侧面装着一个摁压式的开关,这个足枷内置电池,总体质感属于那种光滑的金属表面。而且它是经过测量后专门定制的,正好能安装在莲花台的末端。
四个孔的作用很快得到体现,什芳和女孩被绑缚到了同一张莲花桌上,并且不是普普通通地并排躺着,从什芳的视角上看,最左侧的孔洞安排的是什芳的左脚,紧挨着的洞是小女孩的左脚,第三个才到什芳的右脚,四肢脚呈交叉排列,也就是说二人不得不把靠对方一侧的腿交搭在一起,什芳的腿在下,女孩在上,与异性如此亲密的接触让两人都很紧张,他们的双手在身体前侧被并在了一块,红色的细绳将四只小手的手腕处连接起来,现在他俩真是一根弦上的蚂蚱了。女孩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仗,身体不住地发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没事的,我和你在一块呢,忍一忍就过去了。”
什芳努力地在女孩面前摆出勇敢的样子,但他的内心也在颤抖,他着实害怕这个女人。
“好几周没见,小什什成长了不少嘛,都会安慰女孩子了,姐姐好欣慰啊,来。。跟勇敢的小什芳合张影先。“
秦女士为少年表现出的绅士风度感到高兴,她背对着两位童子掏出手机,在自拍镜头前比出了剪刀手,笑容灿烂无比,旁边的少年却是一脸的闷闷不乐,甚至对着镜头露出了些许不屑的神色。
“哎呀。。小什什,不要那么严肃嘛,笑一笑啊。”
女人不得不放下已经摆好的剪刀手,去教训一下身边这位有些不乖的小朋友了,什芳的小肚皮遭了殃,秦女士和他打了那么多次交道,对他身上的那么些个痒点早记的滚瓜烂熟了,闭着眼睛都能找准,她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夹起什芳肚皮上的一块嫩肉,用类似下围棋的手法揪弄着他,强迫他露出一丝难堪的笑容。
“咔擦”照片保存了下来,女人满意地将手机收进镶满钻石的包包,单方面地宣布了祈福仪式的开始,没有燃烧的香火计时,也没有工作人员才旁边监控童子的身体状态,反正接下来的三四场都已经被这个财力雄厚的女人承包完了。
两个小童子的脖颈首先沦陷,灵巧的手指在他们的脖子上跃动着,还不时挑逗下两人的下巴尖,这对什芳来说已经算是经历过数十次的老手法了,不过小女孩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了,她几乎没有进行任何忍耐就放声大笑了出来,女人的素手简直像是扼住了她的咽喉,令她难以喘息。什芳这里其实也好不到哪去,秦女士在小女孩身上好歹是手下留情了些的,挠起什芳这种老相识就不必客气了,手指飞速地跳动。攻势很快发生了转移,女人尖尖的指甲钻入二人的腋窝中,他们真该庆幸女人只长了一双手,没法同时兼顾二人两侧的腋窝,不然他俩的笑声就不只是这个分贝的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好难受哈哈哈哈喘不上气。”“嘻嘻嘻哈哈。。哈”
在秦女士面前,寺庙所谓的忍痒要求基本没人可以达到,被她的指甲碰到能忍住半分钟那都是天方夜谭了,即使两个孩子努力地想夹住自己脆弱的腋下,两只灵巧的手却总能找到可供突袭的破绽,没过多久,什芳两侧的腋窝就都被招呼了个遍,有趣的是,由于两人的手被并在一起捆绑,当他们的腋下同时受痒时,两人就本能反应地将被捆缚的手臂抢着向自己这侧拉回,试图靠回缩手臂的方式掩护腋窝,但绳子的拉伸限度就这么点,两人只能抢来枪去,形成了拔河般的奇观,这正是女人想要看到的效果,这样互相内斗式的挣扎能更快地消磨孩子们的体力。
“噗啊哈哈。。别哈哈啊。。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不行。。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什芳知道这上半身的胳肢不过只是小热身罢了,秦女士在搔痒脚丫的造诣上才是真的无人能及,少年甚至希望自己的上半身能多遭殃一会儿,至少腋窝受苦的时候自己那敏感无比的脚掌能保证绝对安全。不过秦小姐已经不打算继续折腾这两个小可怜虫的腋下了,同一个地方受到过多刺激敏感度可是会下降的,再弄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
女人开始选择下一个挠痒的部位,她将双手一齐伸向了什芳腹部,十个不同颜色的指甲一股脑地嵌入少年细滑的肚皮,指甲还没开始拨弄,痒感就已经被唤醒了,少年努力地将腹部收紧,但这样的方法在女人这类尖长指甲的面前几乎不起作用,随着女人手指的启动,少年的笑容如花朵般绽开。
“呵呵呵额。。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
腹部的搔痒从开始到停止不过用了几十秒种,什芳从巨痒中回过神来,呼吸还没调节过来,两侧的肋骨又受到了攻击,尖锐的指甲如雨点般快速落下,精准地摁少年肋骨间的嫩肉,什芳几乎已经痒得嚎叫起来,一旁的女孩满脸惊恐,她不知道这个女人何时会突然转过身来,将魔爪伸向自己。
“呵呵呵哈哈哈。。可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哈哈哈哈。。只挠我一个呢嘻嘻。。”
什芳原以为多一个童子跟自己捆一块能能转移那么点火力,没想到这个讨厌的女人还是只对自己下手,安排个女孩在旁边怕是来看自己笑话的。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女人的攻势蔓延到了其他部位,什芳的侧腰和大腿根部受到了轮番攻击,秦女士很喜欢什芳这两条白白嫩嫩的大腿,纤细的双腿光滑无比,每次指尖的摁压都能激起一声轻喘,若是听腻了和风细雨的喘声想欣赏欣赏少年的欢笑,只需小幅度地勾勾手指,这个敏感的少年就一点也忍不住了,能肆意揉捏这样的一对白腿简直就是视觉听觉和触觉上的三重享受。
“唔嗯。。嗯。唔。。呃啊啊啊呵呵哈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哈哈。。”
女人松开什芳了那条被挠的酸麻无比的大腿,但这并不意味着少年迎来了解脱,同样的痒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肚皮上,接着又是两肋的腰侧,不久前经历过的痛苦又在少年身上重演了,这种搔痒的轮回不断地重复,让每一个部位都有充足的时间恢复到最为敏感的阶段。
少年就这样笑了很久,就连女人也有点玩累了,她想到了个更有趣的法子。少年少女腕间的绳子被扯开,他们的双臂终于恢复了自由,什芳知道,秦女士可没那么好心会放开他们,这样的举动一定别有图谋。女人一声不吭地走到了足枷的对面,取来一把红木椅子悠闲地坐了下去,开始欣赏童子们的足底。两个孩子的脚丫都很干净,什芳的稍大一点,略显修长的脚型很受女人的青睐,也许是因为大殿的温度较高,少年肉肉的足趾和脚掌上结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相比之下女孩子这边的脚丫显得更为小巧且白嫩,是可爱型那一类。
女人故意将手抬得很高,在空气中做出咯吱咯吱的动作,两对小脚丫果然颤抖了起来,似乎在向这个霸道女人求情,放过自己可怜的小主人吧。
“你们的脚丫子都在求我挠它们呢,虽然我很想亲自让你们舒舒服服地笑出来,不过我现在有些累了,我有个更好的提议,你们童子之间也没少做这种对抗训练吧,上半身就交给你们自己了,我看谁笑得更大声,我就奖励谁的脚丫子享受我的独门搔痒,是不是很棒啊?”
什芳和少女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从现在开始,他们是敌人了,绝对不能在对方的手中笑出声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两人的内心做起了短暂的思想斗争。
“如果谁都不开始的话,那我就只能你们两个一块挠了”
在女人热心的提醒下,沉默已久的女孩首先发动了袭击,什芳由于之前体力损耗了许多,此刻让对方抢占了先机,女孩柔软的小手摸上了他的腰部,少年随即发出一声闷哼,他下意识地用双手防御,试图阻止女孩双手的靠近,但女孩的力气也不小,她单手阻住什芳的双臂,另一只手改变原先的目标,冲向了他的腋窝。
“噗哈哈。。啊。唔。。唔。。”
要是在平时,这样的搔痒什芳一定能憋很久,但是此刻他的精神早已饱受摧残,再也经不起一点波折。
“啊,恭喜小什芳获得一根食指的奖励”
“不。。。不。。。唔。。。不。唔嗯。。。”
女人将右手食指轻柔地贴上什芳的左脚,用指腹在他的前脚掌处轻柔地打着圈,她并不打算上来就把什芳挠的很痛苦,不然就很容易过早形成滚雪球的趋势,脚底越痒,笑得越大声,笑得越大声,脚底的攻势越强。赢家早早就被预料到了,游戏就不好玩了嘛。
“咿呀啊。。唔。。唔。。”
什芳为难地皱起了眉头,再这么下去自己一定会痒死的,只能搏一把了,他不再与女孩的手臂纠缠,而是主动进攻,强忍腋窝处的痒意将双手探了出去,手指重重地压在女孩的肋骨处。
“不哈哈。。哈哈好痒啊。。”
没想到这个女孩子居然这么不经痒,什芳没使什么力气就让她笑了出来,秦女士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左手的食指加在了女孩的脚掌处。女孩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潜力爆发了出来,更加没命地抓向什芳的腋窝,斗争逐渐升级。几轮比试下来,女孩的脚上多了四根手指,什芳这里只多了两根,看来还是少年略胜一筹。
“呵呵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手指地增加,搔痒的方法和柔和程度也会逐渐改变,此时女孩的右脚上已经改为了指甲挠痒,女人锋利无比的指甲尖在姑娘娇嫩的足底一遍又一遍地刮过。她再也忍受不了了,将寺庙的规定全部抛掷脑后,伤心地哭泣起来,而且还是那种交杂着笑声的奇特啼哭,她没有再攻击什芳的腋窝,而是双手掩面,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什芳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向她下手,比试就这样内部中止了,但女人却没有因此停下,她还在锲而不舍地搔着女孩的右脚板。什芳的内心有些愧疚,虽然自己也是被逼无奈,但把女孩弄哭这件事他也负有责任。少年强忍着自己左脚的巨痒,将未受到攻击的右脚向旁边微微偏转,由于四个足枷洞位置较近,他随便一动就能碰到女孩的右脚,女孩感受到了脚侧那熟悉的温度,便自然地将脚左偏了些许,什芳这是要靠自己的右脚帮女孩挡住攻击,指甲一次次地从什芳的足底划过,溜向女孩那脆弱无比的足心,少年努力地尝试着,但挡住攻击哪有那么容易,不过是两个人的右脚一块受痒罢了。
“秦女士,她都已经哭了,祈福仪式里最忌讳的就是哭泣,她已经不能继续仪式了。”
“我可是包了整场。。”
“挠我一个就行,我陪你玩,别再为难她了。”
秦女士终于还是妥协了,她心里还有一丝感动,这个没多大年纪的小男孩有着令她倾佩的勇气。女孩获得了释放,她披上衣服,趁女人还改变主意快速地离开了,现在神像下就只剩下秦女士和什芳两人了。少年默默地配合着女人的要求改变了姿势,他将双脚塞在了足枷靠外的两个洞内,中间两个洞现在用来束缚他的双手,他不得不以一种很奇怪的坐姿弓着背面对女人。女人打开了随身携带的黑色手提箱,箱内除了常规的刷子类搔痒道具外还摆放着二十个金属的指环,指环结构复杂,由内外两圈组合为一体,内圈的里侧有着许多微微凸起的小软刺,这些令什芳很不舒服的指环被逐个戴上了他的脚趾和手指,值得一提的是,手指上只带了四个,分别是双手的食指与中指。一切完工后,女人摁下了足枷处的开关,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少年的足趾向后拉去,快速贴在了足枷表面,足枷的开关是用来启动磁力的,这种设计的好处在于只要带上特点的金属指环,无论是手是脚,朝向往上还是向下,都会无一例外地被强磁吸在足枷表面,极大层面上增加了游玩时的姿势种类。指套在吸上足枷后内圈就会开始转动,用数量密集的软刺包裹少年的脚趾节部,束缚和搔痒一同进行。
“唔。。呃呃。。这是。。什么啊。。。。哼。。哼。。脚趾。。。呃。啊。。”
光束缚住脚可不行,女人将少年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掰开约三十度,然后向后推去,手指便也被吸住,除食指中指外的其他三根手指下意识蜷缩起来,做出了剪刀手的手势,秦女士还真是挺喜欢剪刀手的。做到这个地步还不够,由于这个姿势使什芳的头部离足枷过近,很容易看到足枷后女人的动作,意味着他能提前预判受痒的位置,搔痒的效果将大大降低。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女人给少年提前准备了一幅黑色眼罩。
“唔。。嗯啊。。有必要。。做到这样吗。。嗯嗯。。什么都。。看不见了”
少年的声音里已经带着点哭腔了,视觉被剥夺是一种很可怕的体验,他煎熬地忍受着脚趾节处的搔痒,这些软刺虽然不足以让少年痒的笑出声来,但那持续不断地旋转和包裹仍然相当折磨。更关键的是,脚趾受缚后什芳再也不能弯曲自己的足弓形成肉褶抵御痒感了,脚底将完全地张开,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唔。。嗯。嗯嗯啊~~。。咿呀啊。。。”
女人的两根食指已经偷偷伸了过来,指甲嵌入足跟的一瞬间,少年浑身一颤,大声惊呼了起来,女人很喜欢从少年足底不太敏感的地方开始下手,让他一点点落入绝望之中。首先是扣脚跟,什芳的足跟粉粉嫩嫩的,手感软糯极了,就像是在揉搓两块美味可口的大福,很是令人着迷。
“唔。。唔嘻嘻。。嘻嘻。。我。。哈。。。嘻嘻嘻。。。”
然后就是少年那线条优美的足弓了,女人将食指的指腹摁向脚掌的最上端,然后一遍遍向下划拉,动作故意放的很慢,让温柔的指腹安抚少年平静的脚底,等到那颤抖的脚底恢复平静之后,在突然改为指甲尖,快速地刮蹭足弓,让少年的神经重新紧绷,然后又切换成指腹,这种可怕的软硬兼施比直接来硬的更令人折磨,你永远想不到下一次是令人舒心的按摩还是致人于死地的刮搔。这样的搔痒令少年内裤里的小家伙都有了些许反应,偷偷地撑起可爱的帐篷。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小脸蛋已经红成什么样了。
“嗯。。嗯啊。。呼。。呼。。呀嗯哈哈哈。。唔。。呼。。”
女人觉得这样做的还不够,她拿来两个震动的球型玩具,将它们塞入少年那仅有六根手指能活动的双手中,然后悄悄地弯下腰用嘴唇贴住什芳的耳侧
“要好好的握住哦,掉下来的话会有惩罚嗷。”
无比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令人恐惧的威胁,少年的身体在发抖,他努力地用手指压住手心中的震动玩具,不让它们滑落,继续维持着这种令人感到羞耻的剪刀手。
“唔。。哈哈。。求你了哈哈哈。。手下留情啊嗯嘻嘻。。。”
女人继续回到少年的脚边,经过刚刚的扣挠,这只脚丫上分泌了更多的汗水,都用不着润滑剂了,可爱的脚底板就自己变得水润水润,像水蜜桃一般促进食欲,拿手指随便一勾都可能会“滑倒”,为了在少年的脚底上站稳,秦女士迫不得已又伸出了几根手指来协助食指,受难的部位在不断增多。
“呵呵呵。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好痒”
狂笑的什芳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口水了,因为头部离足枷很近,少年的唾液直接“拉丝”到了足枷的顶部,弄的爱干净的女人很是不快,她开始着重照顾少年的脚底心,微微凹陷的足心是少年最致命的弱点,女人的长指甲游走到了这里,用尖锐的指甲顶住足心,在这里旋转刮蹭,时而又用力地扣上几下,妄想把那块完美的足心肉挖出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啊哈哈哈哈哈哈。。会死的。。”
同样喜欢出汗的不止少年的脚心,他的手心在震动玩具的侵扰下也开始分泌汗水,手掌开始变得滑不溜秋了,他不得不转移更多的精力到手这边,阻止震动玩具的滑落。眼罩带的很紧,无论少年怎么摇头晃脑,都没能夺回自己的视觉,反而搞得身后的长发乱作一团。
“嘶哈哈哈哈哈。。我呵呵哈哈哈哈。。休息。。。啊哈哈哈。该休息了吧”
“没有休息时间嗷,小什芳。”
“唔啊啊。。。哈哈。。真的哈哈哈不行了啊。。啊”
“碰!”左手里的震动玩具落了下去,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裂成了两瓣。
“把我的东西搞坏了呢。。。既然这样。。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
“不。。不。。我是不小心的。。不要啊。”
秦女士拿来一幅崭新的头戴式耳机,顶上还有两个发着蓝光的猫耳,什芳戴上后简直可爱死了,一段极其熟悉的声音开始在少年耳中回荡,那是他自己的欢笑声,秦女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录的,什芳的视觉和听觉就这样被同时剥夺,整个人落入搔痒的深渊,笑声是会传染的,他开始跟着自己的笑声大笑,即使女人并没有在搔挠他的身体部位,他还是感受到了拿份刻骨铭心的痒,他在与自己感同身受。
“哈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
女人一次次偷偷绕到他的身后,残忍地袭击他的上半身,然后又悄悄回到脚边,现在这样的动作简直轻而易举,失去了听觉和视觉的少年完全无法预判挠痒从哪个方向袭来,只能被动地放弃抵抗,身体不停地扭来扭去。
“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求求你了。”
女人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足心,她看到少年的眼罩已经湿了,他在偷偷流泪。
“不,这才刚刚开始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