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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节 暴力示威
5月20日,6点整,西海岸警局的卷宗保管室内
“你一直就坐在这里吗?布莱克警长,轮班时间早就过了。”汉斯警督推门进来,手上端着咖啡。
“你不也是吗?”布莱克放下手上的照片,“罗杰斯警员呢?”
“回去了。”汉斯坐到了布莱克对面,又拿起桌子上的照片,“你还在看这些啊,现场我们不都看过好几遍了吗?有新发现?”
“没,我只是在想怎么给特警队擦屁股,”布莱克拿出一根烟,默默地点燃,“最近特警队出动的次数越来越多,又来了这回的大屠杀,现场还留下了只有特警队才会使用的7.62口径弹药的弹壳,要出大事。”
“警长,”汉斯指了指一旁禁止吸烟的标识,“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卷宗室。”
“呵,”布莱克吐了一口烟,“把这里点了也好,多少案件是为了给特警队擦屁股才草草结案,然后留下一大堆废纸,看似说了很多,其实屁也没有。”
“诺曼城警察是人下人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汉斯无所谓一样地说着。
“哈哈。”布莱克干笑两声,继续看起照片,“所以赶紧想想那些巨tm烦人的记者堵住警局门后咱们该怎么出去吧。”
“嗯。”
“那些老py又要翘班吗?这个时候还是只有咱们两个。”
“早去接私活了,诺曼都烂成这样子还来当警察的人不是来捣乱的,就是单纯的蠢。”
“那警员呢?他不是刚来没多久吗?你觉得他是哪一类?”
“哪个都不是,非常简单的单纯罢了。”
“早点辞职吧,”布莱克哼笑一声,“这可不是正常人该待的地方。”
此时,罗杰斯正打着哈欠,走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还在想着凌晨的事情。
特警离开后,布莱克警长和汉斯警督立刻进入居民楼调查取证,而自己则被安排在楼下守着那些被烧焦的衣服和武器。不久之后,市里总警局的增援来了,连布莱克警长都在问话后被赶了出来,汉斯警督更不会自讨没趣,接受简单问询后就自己出来了,三人原路返回,只有那些现场拍下的照片能证明三人确实来到过现场。
罗杰斯有些沮丧,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处理正式事件,但不论是结果和过程都没头没尾的,他知道西海岸的警局早就不同以往,从里到外都烂透了,可没有警察,谁维护治安,靠特警吗?他们不会去干基层的。总要有人去干,或许那个人就是他。
不过,怎么看,他都早着呢。
罗杰斯不再去想那些事情,放空大脑慢慢悠悠地往家里走,顺道还买了点早餐。
罗杰斯的家离警局并不远,就在挺早修建的一个小区里,是警局情况还可以的时候分配给父亲的房子,他一直住到了现在。
就差不到一公里到家的时候,罗杰斯突然发现一个小公园里好多人在搭建着一个简易的台子,罗杰斯没多想,走了过去,却又听到身后有人拿着扩音器喊着:
“印族人们,现在是我们捍卫自己权益的时候了!”
台上的人号召着,台下的人越来越多,挤成一团。
罗杰斯知道事情不对,他返回来观察着人群,同时拿出手机打给警局,通知了警长。
可有人把他看着人群拨通电话的行为看在眼里,好几个人拥了上来,其中一个戴着口罩的人上来就要抢夺他的手机,他赶紧拿开,那人扑了个空。
“你们要干什么?”
“我记得你,西海岸警局的警员,”那人冷笑一声,“正好,我们本来就要去警局讨个公道,正好让我们碰上了,这里!这个人是警察,大家来找他讨个公道!”
男人的呼声就像点燃炸药的火星,人群炸开了锅,无数人围了上来,把他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甚至堵塞了交通。
“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警察晚上出动越来越频繁,我们深受其害,我们需要解释。”
“凌晨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我的朋友死了!好几个!你们却连个解释都没有!”
“你们想干什么?前几年用一丁点赔偿就把我从房子里赶了出去建立了什么狗屁隔离区,现在又在这里玩神秘,我们纳税人交了那么多钱,你们却连屁都不会放一个!”
“你们是不是不打算管我们的死活了,我快连饭都吃不上了!”
人群的情绪还算稳定,尽管他们的话称不上有多和善,但目前也只是把罗杰斯围住,找他讨说法,甚至都没有和他产生肢体接触。
罗杰斯挥动双手,尝试稳定人们的情绪,“我确实是警察,但也只是个新来的小警员,我当然想帮助你们,但我实在是没有能力。”
“所以你不想对我们负责?”
“你不是警察吗?!你想脱开干系吗?你一点东西都不知道吗?”
“我们交钱养着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对我们的吗?!”
“谁来管管我家的孩子,他们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人群的情绪开始爆发,也不知有谁喊了一句:“警察什么都不想告诉我们,他们把我们当傻子,他们把我们当狗看,他们不想管我们的死活,今天警察必须给一个说法出来!他们必须解决我们的问题,政府亏欠了我们太多,让我们都夺回来!”
“发出我们的声音,示威游行!冲进警察局,把那些花着我们的钱,尸位素餐的猪狗拖出来,让他们见识一下印族人的力量!”
“我们才是这里的原住民,他们外来的人抢走了我们的土地,勾引了我们的女孩,控制了我们的产业,现在又拖垮了我们的经济,封锁了我们的海域,让我们没有鱼打,没有海岸开,他们想让我们死!”
“打倒腐朽诺曼政府,恢复印族自治!”一人高喊。
“你们——”罗杰斯刚想说什么,有人突然推了他一下,他撞到前面人的身上,前面人把他推开,后面人又给了他一脚,把他踹了个踉跄。
“这个人也是只披着人皮的狗,他只会听主人的命令,却从不理会我们的诉求,那就先从他开始,打!”
“打!”人们一拥而上,开始对着罗杰斯拳打脚踢。
“冷静!冷静!唔——”罗杰斯还想稳定人群,可这早就脱离了他能控制的范畴,旁边的人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他两眼发黑,一个没站稳,又挨了一脚,倒在地上,他赶紧缩成一团,雨点般的踢踹落到他身上,几下就断了条肋骨,他疼得直呲牙。
罗杰斯挨了快半分钟的打,满脸是血,头上裂口,肋骨断了几条,手脚也折了几根骨头,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缩起来,防止自己被打死。
人们打了他一顿后,又有一人站在高台上,冲着愤怒的群众们高喊,“冲进警察局,打倒警长!把那些出卖我们利益,让我们的生活变成这样的人,通通打倒!”
“夺回我们的土地,夺回我们的权益,夺回我们应有的生活,恢复印族自治!”
“问责警长,打倒政府,抗议示威,维护权益!”
“冲啊,去警察局!”那人大吼一声,“把警长拖出来,去问他,印族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谁!警察局必须负责!政府必须负责!”
“走!”台下几人高呼,“跟我们冲,冲进警察局,维护我们的权益!”
“走!”“冲!”“他们必须给我们解释!”“我们印族不是好欺负的!”
“这是我们的权力!”“示威游行!”“发出声音!”
人们呼喊着,向着几公里外的警察局冲去。
警察局内,布莱克警长拿着罗杰斯还未挂断通话的警局电话,神色凝重。
“有人在煽动民众,事情越来越无法控制了。”
汉斯警督冲了进来,“特警说会立刻出动,我们怎么办?”
“把卷宗保管室和枪械保管室都锁上,你走吧,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布莱克警长舒了口气。
“救护车叫了吗?”“应该快到罗杰斯那里了,没想到他是第一个遭重的。”
“谁都没想到,啧,你快走。”布莱克找出了一个扩音器,又去枪械保管室拿出了一套防弹重护甲,“我估计对面不会想直接要了我这条老命,但如果我走了,警察局就一定会被毁。那帮出去接外快的呢?还想不想当警察了。”
“警长!”很快,几个警员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有大事要发生了吗?外面气氛不对。”
“不接私活了?”布莱克啐了一口,“去枪械保管室,重头重甲防爆盾胡椒喷雾催泪瓦斯,手枪都给我上了膛,但千万别第一个开枪。今天警察局要是保不住,我都得丢了位子,更别说你们!上街喝西北风去都算好的了。”
“你刚刚还说——”汉斯碎碎念道。
“我刚才说什么?”“没事,那我也不走了,穿上了这层皮,就算再脱了也已经晚了。对了,我让家人出去避一避,你们也是,他们都认得你们,找到你们家去也不是不可能!快去!”
等到愤怒的人群冲到警察局时,警察局外已经架起了警戒线、护栏,关起了大门,警员们全副武装,在警局的栅栏外门后用防爆盾组成了一面盾墙。
“记住,一定,不要,先开枪。”布莱克警长再次强调了一遍,“坚持到特警到来就算胜利,把你们的头都低好了,给我都缩起来,小心人群里混着抢手。就算你们平时混吃混喝接私活,一个个的没个警察的样子,我也不希望你们因此牺牲,听明白了吗?!”
“明白!”
“给印族人一个公道!”“惩治凶手,公布真相!”“警长出来解释!”“我们不会再被你们蒙骗了!”人群叫嚷着,高举着牌子和标语来到大门外,嘈杂的人声一浪盖过一浪,考验着警员们的精神。
好在警员们提前摆好队形,准备充分的样子让人不敢随意进犯,人群暂时还没有冲撞大门,只是在门外高喊。
等人们喊了一会儿后,布莱克警长举起扩音器,“我就是警长,布莱克·史密斯,我明白你们的想法,但你们这样我很难一一给出答复,我需要你们派出一或几个代表,将你们的问题和诉求整理起来告诉我们,我用我警长的身份担保,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
“谁知道你有没有在骗我们!”“对,你是不是想踢皮球踢到上面!”
“有本事出来说话!”“不说别的,今天凌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个大概很难吗?”
“你就是想拖住我们!”“你想怎么解决我们的问题?你个小小的警长能解封我们的海域吗!”
“印族的人们,我知道你们有很大的苦衷,”布莱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诺曼城确实对你们有所亏欠,和你们一直打交道的我们也非常清楚,这次的事件性质恶劣,伤亡惨重,我也深表哀痛,现在我们正在整理资料,今天之内就一定会给大家一个解释,我们也会尽快将凶手绳之以法,还大家一个公道!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当然也希望尽我的能力替大家解决,但大家这样和警察对峙,示威游行,我也没办法为你们服务,你们派出几位代表,我们详谈。”
布莱克尽他所能地安抚民众的情绪,很多人自然是明白事理的,在布莱克的安抚中冷静了些许,但很快,有人又叫嚷起来:
“难道你这样一说,印族人之前受到的不公平就一笔勾销了吗?!”
“对,我的房子会回来吗?我的工作会回来吗?你做得到吗?!”
“还有,又不只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我们才这样,你们这些警察晚上出动了那么多回,你们一次都没解释过,这些你们难道还要整理吗?说啊!”
“你就是想拖住我们,他一定叫了增援!”有人高喊,“等增援到了,我们都要被抓起来,就算不抓起来,他们也会挨家挨户地找你们,你们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还不如现在就让这警长吐出真话!他到底在隐藏着什么,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还要遮遮掩掩,他一定出卖了我们,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一定和上面做了交易,冲进警察局,找到证据,证明我们的行为合理合法!上啊!”
人们受到动员,蠢蠢欲动,布莱克警长冷汗直流,汉斯警督就在他旁边,拿着防爆霰弹枪等待着他的进一步动作。
“怎么办,警长,特警还有大概10分钟才能到,而且他们的示威游行阻碍了交通,特警只会更晚。”
“那也要拖,不论如何都要拖过去,不然让他们闯进警察局后,他们里的有些人一定会借机搞破坏,让事态更加严重。”
“警长——”汉斯警督指向警局的一边围墙,“有人想爬进来!”
“我早就猜到了,”布莱克警长赶紧招呼着两个拿着防爆叉的警员把想要爬到围墙上的人推下去,“他们想让我们先使用暴力,如果没有——”
“让开!”墙外一声大吼,一个用小型铁板车改装的简易冲车推了过来。
“他们早有准备。”布莱克倒吸一口气,“全员后退!”
“砰!”人群让开,冲车一路前进,结结实实地撞在警局紧锁的大门上,撞得栅栏门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
“上啊!找到证据,证明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是正义的,都是合法的,夺回自己的合法利益无罪!”
一声号召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群情激奋,愤怒的情绪如同点燃的篝火一样熊熊燃烧,好几个健壮的男人推起冲车撞在了大门上,其他人跟着一起撞在门上,有人踩在他们身上,想从栅栏门上爬过去,又不少人开始搭人梯想从围墙上爬过来。
“克制,克制,小心枪手,后退,后退——”有几个人已经从围墙上翻了下来,他们奋力冲刺,撞在警察的盾墙上,又被警棍驱赶,最后是胡椒喷雾让他们老实的。
他们的同伴倒在了他们的面前,这场景好像鼓风机一样让愤怒的火焰烧得更加剧烈。
臭鸡蛋,烂菜叶,水果,烂番茄乃至石块,各种垃圾和投掷物都向着警员们扔了过来,甚至不知是谁扔过来了一个简易燃烧瓶,点燃了警局大楼前面的一小片草坪。
很快,在冲车的一次冲撞后,一个有着健壮肌肉,光着膀子的男人拿着一柄大锤冲了过来,对着门锁用力一锤,门锁被砸开,人们一拥而上,大门被撞开了。
疯了一样的人们冲向警员,警员们被迫退守警局大楼的玻璃门,用警棍和胡椒喷雾驱赶靠近的人员。
警员们的盾墙前挤满了人群,他们叫着骂着,甚至有人拿着铁棍敲打着盾墙,不过很快就被胡椒喷雾逼退。一些人打砸着停在院子里的警车,更有些人拿着撬棍来到警局大楼的四周,敲碎了窗户上的玻璃从外面翻了进来,又很快被汉斯按在地上铐上手铐。
“警察打人啦!”外面的人高喊着,又开始猛烈地冲撞起警察的盾墙。
“是时候了,放催泪瓦斯。”布莱克招呼着警员们进入警局大楼。
“让开!”人群里又是一声大吼,一个人拿着一个汽油桶跑了过来,布莱克脸色一变,拔枪射击。
“砰!”那人吃痛倒下,又有一个人接过了他的汽油桶。
“警察开枪啦!他们要暴力镇压我们,他们要阻拦我们行使权力,他们在夺走属于我们的正义和自由!”这人高喊着,把汽油泼到还未撤入警察局大楼的警员身上。
好似有着刻意安排一样,一颗简易燃烧弹扔了过来,虽然没有直接扔到警员的身上,但火势顺着地上的汽油飞快地烧到了被泼洒汽油警员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火烧着的两名警员发出惨叫,手上的装备也全都扔了,他们很快全身燃火,用尽全力一头扎进警局,被布莱克警长一手一个拖了进来。
“灭火器,汉斯,灭火器!”布莱克大喊着,汉斯赶忙抄起一旁的灭火器喷在两个警员的身上,还有布莱克警长的手上。
“汉斯,救护车,我的手废了,其他人,上催泪瓦斯,让他们滚开!特警tmd到了没啊,这里都快死人了,这可tm都是我的——”
“砰!”“哗啦!”外面一声枪响,打碎了警局大楼的玻璃门,被防爆盾挡了下来。
“他们也开枪了,快,催泪瓦斯,让他们滚开,快!”
“明白。”后面的警员拿出催泪弹,拉下保险朝着外面扔了出去。
“往后退,别自己中招了。”布莱克感觉自己嗓子都快哑了。
催泪弹在警局的院子里炸开,催泪瓦斯驱散了人群,但还是有些顽强的人捂着口鼻从窗户翻了进来,不过也很快被警员们制服。
人们跑出了警局,但这些被催泪瓦斯呛得无法呼吸的人群更加愤怒,有人给吸入较少催泪瓦斯的人们分发了简易的燃烧弹,怂恿着他们就这样烧毁警局,让暴力镇压他们的那些警员和大奸大恶的警长葬身火海。
不过,暴乱的人群造成的破坏暂时就到这里了,大马力发动机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一辆被特殊改装,装有高压水枪和催泪瓦斯发射器的特种卡车开了出来,向着还有抵抗能力的暴乱人群发射高压水流和催泪弹,卡车后跟着的特警队员们骑着披有具装的高头大马,他们在催泪瓦斯的范围外继续驱赶想要逗留的人们。
不像警察,特警不会介意向着任何想要威胁他们的人开枪,骑在马上的他们背着突击步枪,腰间揣着手枪,再加上具装战马对于人们特有的震慑力,人们很快就被驱赶走了。
不出几分钟,特警大致清理了他们用于阻塞交通的路障,救护车开了进来,在特警的护送下把受伤的警员、布莱克警长还有那些受伤的人们接走,暴乱结束了,暂时。
“在印族再次抗议交出被捕人员之前,赶紧审问那些抓起来的人,汉斯。”走之前,布莱克警长作出安排,“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对你下命令了,汉斯,这次事件后上面一定会有人叫我引咎辞职的,你照顾好其他警员,尤其是罗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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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节 初震以后,花衣登场
当天8点30分,西海岸渡鸦躲藏点。
凌晨的事情整得渡鸦没有睡好觉,直到电话把他从睡梦中吵醒,他也没有从疲惫中缓过来。
“谁啊?”渡鸦打了个哈欠,接起了电话。
“莉莉,西海岸出事了。”
“很稀奇吗?”渡鸦没有一点惊讶,“前阵子我给政府汇报西海岸有暴乱倾向,把可能暴乱的区域和形式都写成报表寄给了他们,你猜他们回复了什么?”
“什么?”
“哦。”
“什么?”
“‘哦。’”
“额,其实我也不稀奇,但暴乱已经发生了,有活干了。”
“烦死,我这边刚接了两个烫手洋芋又来这出,对了,那两个怎么样了,没问题吧?我可不想被上面问责。”
“跟那边亲亲我我呢,不过艾丽妮现在重伤,我估计那个博士不会离开她一步,别想着使唤他们了,亲力亲为。”
“啧,我的老线人大多都是印族人,别想着我能拿到什么情报。”
“调查员也要出动了,特警那边已经开始维护秩序了,警察都有四个进这边的医院了,你多小心。”
“多谢多谢,”渡鸦没好气地说着,“按照诺曼政府的尿性,今天之内应该就会有市警察局召开的电视讲话,解释凌晨的事件并安抚公众情绪,印族人的耳朵里可再也听不进去这烂透了政府的车轱辘话了,再拖就要真出大事了。”
“嗯哼,”莉莉耸了耸肩,她靠在特殊病栋的窗户上,看着外面的风景,“你不会想指望那些政客和那些废物能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吧?”
“当然不会,我想都不会想,去做准备吧,印族人的愤怒可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生活在他们之中,我最清楚。”
“为什么非要我们给那帮政客擦屁股。”莉莉不忿地啐了一口。
“对啊,为什么呢?”渡鸦哈哈一笑,“比起这个,我更在意中午吃什么,还有今天会有多少流血事件,我去吃个早饭,然后就去干活,有什么发现会发给你,那两个人能活动了你也告诉我,拿了钱可不能吃干饭,行了,再见。”
“再见。”
“啊——”渡鸦打了个哈欠,从小窝的冰箱里拿出牛奶和燕麦,边把这两个东西倒进碗里边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伙计,你那边情况怎么样?能出来见面吗?”
“事态很不好,我参加了示威游行,但从始至终都在后面,我看到前面的人冲撞警局投掷燃烧瓶,有几个我没怎么见过的人一直在嚷嚷这嚷嚷那,煽动情绪没错,但说的也大多是事实,现在他们在向着我们传播着一种印族本土宗教,至少他们是这样说的。现在大家都在等着警察局给出解释,但说实在的,大家都不再对那些人抱有期望了,已经有地方开始制作简易燃烧弹了——嗯?我跟朋友聊天呢,有事吗?好的,我先挂了,先不联系了。”
“啧,”渡鸦想了想,“这回可不是拖一拖就能过去的了。”琢磨着什么,渡鸦拨通了下一个线人的电话。
······
西海岸医院特殊病栋
莉莉挂断电话,想了想,叫住了一旁巡视的调查员同伴,“那几个警察怎么样了?”
“刚进来没多久,应该在安排手术吧,我去问问。”
“去吧,”莉莉点了点头,然后敲了敲尤利娅病房的房门,“莉莉。”
“进来吧。”尤利娅懒洋洋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莉莉推开门,看见克劳迪娅枕在尤利娅盖着被子的双腿上,双臂环住尤利娅的纤腰,满脸幸福地熟睡着。尤利娅慵懒地靠在竖起的枕头上,双手缓慢而随意地摸着克劳迪娅的脸和头发,感觉像撸猫一样,克劳迪娅不时会无意识地舔弄、含住尤利娅的手指,再蹭蹭尤利娅的手掌,好像真的是一只小奶猫。
“你好得可真快。”莉莉关上门,坐到一旁的小床上。
“可别往外说,我还想带薪休假在医院躺几天呢,顺便再好好陪陪这个孩子,虽然不太可能就是了。”说到最后,尤利娅不满地哼了一声。
“你那边有什么消息吗?或者,有什么问题,我一会儿就去找那几个送进医院的警察问话。”
“马库斯他们早就下班了,小队那边自然是没有消息,但是嘛,”尤利娅抄起一旁的无线电,在手里颠来颠去,“你懂得,我的休息时间就是这么不值钱。”
“所以?”
“西海岸老城区的监控很少有能工作的了,没有拍到他们在那边的活动,但是大街上,警局前的监控还是拍下了一些没有蒙面的涉事人员的脸,都是本地印族人,我们专门去查了他们的履历,大致有几种分类,时间有限,信息不一定准确。”
“第一类,社会蛀虫,犯罪前科众多,虽然没有明确组织,但可以认为他们组建了黑帮团体,很可能持有包括火器在内的武器。第二类,正常工作,正常生活,但他们是种族主义者,至少在网上有着非常明确的种族倾向,对印族以外的人有着强烈的仇恨心理。第三类,西海岸经济衰落,大裁员后失去工作,一蹶不振的居民。第四类,那些邪教徒。”
“啧,混在一起了,”莉莉皱了皱眉头,“那组织者有头绪了吗?”
“我们特警是打仗的,又不是搞调查的,这活该你们干。再说了,真正的组织者不会就这么简单地暴露在我们眼前呢。”尤利娅笑了笑,“快去干活吧,要是出去的话记得给我带点吃的,我的早餐全让这家伙给吃了,不送。”
“你可真干脆。”
“因为我又有些困了,昨天可累死我了,让我再睡会儿吧。”尤利娅摆了摆手。
“行,不打扰你了。”
“记得带饭。”
“啧。”
出了尤利娅病房的房门,莉莉又敲响了博士和艾丽妮的病房房门,没有回应,莉莉又敲了几下,然后推开了房门。
推门进去后,莉莉才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洗鸳鸯浴呢?”
“别乱说,艾丽妮现在这样又不可能自己洗澡,”博士的声音透着几分心虚,“别调侃我了,说正事吧。”
“博士,你怎么停了?我的头发很难洗吗?难道,有人进来了吗?”
“嗯,没事,你不用管,坐好了哦,别睁眼。”博士温柔地说着,里面传来淅淅索索的摩擦声。
“西海岸区内发生了暴动,渡鸦让我问你什么时候能活动,想让你也出份力。”
“艾丽妮还是听不见,但是视力恢复了一些,肺部损伤也没什么大碍了,麻烦你之后派个信得过的医生过来好好看一下,如果艾丽妮的肺能恢复过来,我带着她在医院里活动就没有问题,但去外面还是算了。”
“那我知道了,不打扰你们了,好好洗你们的鸳鸯浴去吧。”
“我可不喜欢这个说法。”
“谁管你。”莉莉关上房门,在走廊里等到了回来的调查员同伴。
“怎么样?”
“四名警察,一个多处骨折,一个双手烧伤,两个全身严重烧伤,双手烧伤的警长已经处理完伤口了,他想见你,其他人还在手术。”
“知道了,谢谢。”莉莉点头致谢,然后又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你什么时候才到啊,花衣,你该不会忘了今天咱们两个换班吧。我可不想出了这个破地方又挨一顿劈。”
“当然没有忘了,我们可是好姐妹呀~”好听的女声,有些青涩但又透着成熟与诱惑。
“我可没有放我鸽子的好姐妹。”
“别这样说嘛,看,看,你,身,后~”
“嗯?你什么时候——”莉莉看向身后,“人呢?”
“笑死,我又不会瞬移,怎么可能突然跑到你身后。”
“耍我很好玩吗?”莉莉撇了撇嘴角,“你最好已经到了医院,花衣,不然——”
“来了!”花衣的身影出现在走廊的尽头,“早啊莉莉姐。”
“一点都不早,既然你来了,我就先走了,好,好,值,班。”莉莉走了过去,表情和善地拍了拍花衣的肩膀。
“知道啦知道啦,快去吧莉莉姐,我刚刚见到那个警长了,看起来很狼狈呢。”
“那种事情发生了之后怎么可能还那样体面,”莉莉耸了耸肩,“小心点。”
“嗯。”花衣认真地点了点头,“去吧,莉莉姐,多保重。”
“你这话说的——”莉莉有些尴尬地扬了扬脖颈,“别搞得好像什么道别大会一样,走了。”
“拜!”花衣朝着莉莉挥了挥手,然后大步走到旁观的调查员面前,“小哥,你在看哪里呢?”
“啊?没看啥啊。”调查员扭过头。
“但我明明看到,”花衣轻抚着鲜红的短裙,纤纤素手向下缓缓滑动,又将裙子的一角掀起,露出被黑丝勒紧露肉的白嫩大腿,“你刚才在往这里看哦。”
“没有啊,怎么可能。”
“那小哥的这里,怎么抬起头来了?”花衣把身体靠了上去,玉手顺着调查员的衣服缓缓向下,在他的小腹附近画着圆,“要不要,做些快乐的事情?”
“啊?”调查员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可以吗?”
“怎么可能,”花衣微微抬起这名调查员的下巴,灿烂的笑容透着玩味,“我的初夜,可是很贵的。”
“我,我可以——”
“什么?你说了啥?”
“没,我,我去趟厕所!”调查员狼狈地跑走了。
“呵,”花衣轻笑一声,然后看向了两边的病房,“我记得,来了几位新住户来着?”
······
西海岸联合医院普通病栋的走廊上,一个稍显年老的警官双手被厚厚的绷带包裹,他的样子狼狈,靠在椅子上,却好像如释重负,一身轻松。
“莉莉,借一步说话。”莉莉走到他面前,指了指楼上。
“没什么好遮掩的,我也没什么秘密。”布莱克警长的眼里看不见浑浊和迷茫,清明得很,“内部消息,市警察局的电视讲话将在下午两点召开,估计在那之后我就会被引咎辞职了,但这不重要。”
“印族人,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这片土地,西海岸,尤其是老城区那片地区的主人,真要算起来,是我们侵占了他们的土地,是政府征用了他们的土地又在一通操作后留下一堆烂摊子,他们确实理应得到补偿和解释,但他们被利用了。”
“有看到主谋的影子吗?”
“看到了几个老熟人,进来不知道多少回了,应该可以从他们身上下手,而且汉斯警督他们的审讯也快出结果了,他们能问出来的东西应该不多,但肯定会有线索。这些东西,我会分享给你们的,在我丢掉位子之前。”
“谢谢配合。”莉莉微微点头,“对了,你的家人——”
“被特警朋友保护起来了,最迟晚上就会转移到别的区。”
“那就好,”莉莉伸出手去,看到布莱克缠着绷带的双手后露出歉意的微笑,拍了拍布莱克警长的肩后,凑到了他的耳边,“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别出医院了,我会让上面安排你来特殊病栋的,希望你能和调查员一五一十地分享你所有知道的讯息,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看到莉莉这个样子,布莱克警长莫名有些辛酸,“你们对警察的印象是真的不怎么样。”
“事实如此。”莉莉摊开双手,表情耐人寻味。
“无法反驳。”
“那我先走了,这是我的名片,”莉莉递上了自己的名片,“再联系。”
“再联系。”
莉莉走后,布莱克警长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马上就要扒了这层皮了,想那么多干嘛。”
不出一个小时,被绷带捆成木乃伊的罗杰斯被推了出来。
布莱克立马站了起来,“我的警员怎么样了?”
“抢救及时,除了头上的伤,骨折和少量失血以外,没有大碍,头上缝了针,骨折也都接上了,在床上躺个一个多月就好了,小伙子身体壮,不会落下什么残疾的。”
“那就好,谢谢医生!”
“没什么,你自己注意你的手,不要沾水,不要乱动,好好养伤。”
“明白明白。”布莱克连连点头,“那另外两位——”
“很难说,全身严重烧伤,光是活下来就不容易了。”说完,医生轻轻地摇了摇头,和护士一起推着罗杰斯去了病房。
布莱克看着医生护士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当中,叹了口气,重重地坐回了椅子上。
“希望别来个王八蛋接替我的位子,不然——”想到了什么,布莱克警长又长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啧,没人给我点烟啊。”
“先生,医院内不让抽烟。”
“我就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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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节 是,局长
诺曼城中央区,卡皮托山上,市政府电视讲话现场
新闻发布官正了正眼镜,“市警察局局长沃特·盖特(Water·Gate)先生,您将在下午两点向全诺曼的人民发表电视讲话,您还有4个小时的时间用于彩排。还请让我询问您几个问题,首先,这次讲话主要关于什么?”
“关于?”一个长相有些老成,看上去干练、正经的中年人皱了皱眉头。
“对,‘关于’,是关于什么的?”
“关于······我?”那个中年人想了想。
“我知道,但您准备说什么?”
“说?”沃特思考起来。
“对,说什么?”
“很好,我明白了,”沃特摸了摸下巴,“我会宣布继续推行保护隐私权政策的,确保警察系统不会做出任何侵犯公民隐私权的举动。”
“好的,这次电视机讲话围绕的时间就是昨天的印嗣小区袭击案,政策是保护公民隐私权,对吧?”
“没错,这是我上台以来一直推行的新政策,大选将近,我会让所有人知道我为他们做了什么,让他们得到了什么好处,他们会把选票投给我的。”
新闻发布官点了点头,“那么,下一个问题,您要戴眼镜吗?”
“有什么问题吗?”沃特摘下眼镜,“在外演讲时选民们更喜欢我摘掉,电视讲话我就不太清楚了。”
“嗯——”新闻发布官想了想,两只手握在一起放在桌上,“这取决于您!”
“怎么说?”
“戴上眼镜,您看上去威严而果断,不戴它,您看上去真诚而坦率。”
“真的吗?谢谢,那么,”沃特又摸了摸下巴,“如果我想看上去既威严又真诚——”
新闻发布官双手抱肩,“只能选其一,真的······”
“我可以先戴着,讲到高潮再摘下来。”
新闻发布官撇撇嘴角,“那只会显得您优柔寡断。”
“哦,我明白了。”
“带一半怎么样,单片眼镜之类的?”沃特的秘书说道。
“你认真的?”沃特看了过去。
“A joke,哈哈哈。”秘书走开了。
“对了,”没过多会儿,秘书又走了回来,“我按照您的要求,起草了一份讲稿,关于要谈的印嗣小区的那个事件,我尽可能模糊地说了,您看看合不合您的意思。”
沃特拿来讲稿,粗略地看了一遍,“很棒,秘书,不过,那个事件说得还是太多了,要聚焦于我自己的理念、贡献和方针,我做电视讲话不是给他们做什么解释,我是在做演讲,我要选票,不然我是不会接下这个活的,懂了吗?”
“明白,这就给您去改。”
“看来您目标明确啊。”新闻发布官推了推眼镜,“可靠消息称,西海岸区发生了暴乱,您有没有打算对此做出声明?”
“当然,”沃特点了点头,“我会让诺曼人们相信,他们受到了保护,警察的保护。”
不一会儿,秘书把新讲稿放到了沃特的面前。
“很好,那么,让我们开始彩排吧,沃特先生。”
“我很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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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节 医院百合贴贴触手play和博艾浴室H
时间回拨,尤利娅的特殊病房
尤利娅从睡梦中醒来,“克劳迪娅,你看见那个东西了吗?祂居然会因为一个外乡人而化为人形——呀!呜唔!”
尤利娅说得很正经,但她感觉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并没有听她说话,克劳迪娅对着她的脖子又舔又吻,然后一路向上叼住了她的嘴唇。
“滚呐!”尤利娅把克劳迪娅一把推开,“没完了是吧,都白天了还不安生。”
“你没听过睡美人吗?啊!”克劳迪娅躺在尤利娅的腿上,然后被后者一脚踹了下去。
“你是想当王子还是想当老色魔,亲来亲去的谁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大~小~姐~”克劳迪娅又抱上了尤利娅的两条小腿,然后一点一点地往上爬,大腿,小腹,胸部,然后抱着尤利娅的纤腰把头埋进了那一道沟壑当中,“好软好香,喜欢!”
“别腻歪了,怎么可能香,全是你的那些东西,我还要洗澡去呢,”尤利娅拍了拍克劳迪娅的脑袋,“几点了?”
“6点半了哦,隔壁已经开始了哦,那我们——”克劳迪娅把脸凑了过来。
“差不多得了!”尤利娅想要起身,但是左臂还在那根巨大触手的嘴里紧紧咬着,触手的巨力和克劳迪娅的体重压得她起不来身。
“你就从了我吧,大小姐,啾!”克劳迪娅亲了亲尤利娅的脸颊。
“我从你多久了,别蹬鼻子上脸!”
“呜呜呜,不要嘛,大小姐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出任务,呜呜呜,人家想黏着大小姐都没有机会的!”克劳迪娅泪眼婆娑地哭诉着,配上她娇弱青涩的外貌是那样的让人怜爱。
只是她的双手不知何时顺着尤利娅的腰肢袭上了尤利娅的酥胸,把那一对奶油布丁一样丰满弹软的色情玉乳熟练地揉捏成各种形状,甚至还不时分出两根手指用力揉搓那两颗粉红挺立、娇嫩欲滴的乳头,挤出一点所剩无几的奶水。
“呀!把你的咸猪手,咿!给我,放开!哈啊啊——”尤利娅用右手拍掉克劳迪娅的咸猪手,然后很快又丢掉了嘴上的阵地,“你是不是忘了每天我一睡觉你就带着触手上我的床,唔嗯!咕呜!啾——嗯!”
克劳迪娅贴着尤利娅的身体不断舔舐抚摸着尤利娅满是催情精液的敏感肌肤,在后者的娇羞中轻而易举地就凑到尤利娅的唇边将尤利娅拿下,双臂搂上尤利娅的脖子,在亲吻中伸出嫩舌和尤利娅交缠。
尤利娅微弱的挣扎只会让克劳迪娅更加兴奋,而尤利娅的情欲也被克劳迪娅慢慢地勾了起来,眼看着尤利娅全身都要失守,克劳迪娅马上就可以继续用触手上本垒在病房里要上尤利娅至少半天——
“尤利娅,这里是总指挥,收到请回答。”尤利娅的无线电响了。
“啧,一点都不会看气氛,”克劳迪娅怨念满满地离开尤利娅的嘴唇,拉断淫靡的水线银丝后舔着嘴唇直起身子,坐在尤利娅小腹上的她一脸兴致被打扰的不忿和怨气,“现在大小姐又没有执勤,休息时间还要找大小姐,坏东西!啊!”
“砰!”尤利娅一巴掌给她扇下了床,“咕呜,哈啊啊——少废话,给我拿过来!”
克劳迪娅略显委屈地抽泣了一声,在起身过程中双手不留痕迹地拂过尤利娅的全身。
“嗯!”尤利娅一脸愤恨地看着克劳迪娅,克劳迪娅反过来用很无辜的眼神看向她。
“无线电~无线电~”克劳迪娅哼着曲调,把无线电拿了过来。
“尤利娅收到,嗯?!”尤利娅接过无线电,慵懒地回答后又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那边传来问询。
“没,没事,嗯——”尤利娅拿开无线电,看着又攀上自己腰肢、双手不老实的克劳迪娅,“你是什么橡皮糖吗?啥时候都要粘着我。”
“这个叫法我喜欢,”克劳迪娅蹭了蹭尤利娅,“大小姐,总部那边——”
“不用你提醒我,哈啊!别乱动。”尤利娅按下无线电,“有事快说。”
“恢复得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归队?”
尤利娅从克劳迪娅的触手中抽出完好如初的藕臂,“左臂上的枪伤挺严重的,怎么说也要一周吧。”
“那是对于普通人来说,算了,你先在医院协助调查员他们驻守吧,看好那两个人,警戒那些存在。”
“明白明白,嗯——”尤利娅按下克劳迪娅兴奋到奋力舔舐着自己蜜裂的脑袋,“那我就,跟这里先待着了,没事,别来,烦我——”
“你有完没,呜!嘶溜嘶溜,咕呜——”尤利娅刚拿开无线电,就被克劳迪娅扑倒在床上,嫩舌侵入嘴中不断搅动,克劳迪娅背后的触手蠢蠢欲动。
“大小姐终于能陪我啦!啾!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哦,大小姐,待在我身边,和我做舒服的事~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你都强上了,还要问吗?”尤利娅把克劳迪娅推开。
“那就是说你同意啦?”克劳迪娅满脸欣喜。
“怎么可能!”尤利娅把克劳迪娅一脚踢开,光脚下床一路跑进厕所把门反锁。
“还有其他事情吗?”尤利娅继续联络。
“没有和你相关的事了,克劳迪娅在你那边吗?”
“在给尤利娅大小姐更衣哦!”克劳迪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小姐的胸部可漂亮了,手感超好!”
“别听她瞎说,没事就好,别烦我了,完毕。”
“大小姐联络完了?”
“完了。”
“那可以出来了吗?”
“我为什么要出来,出来被你上吗?我先洗澡了,你就在外面呆着吧——”尤利娅正想着拜托了这个橡皮糖,能一身轻松洗个澡,抬头却发现整个厕所都变了样子。
大量肉色的触手生长结合化作肉璧,像地毯一样盖在厕所的瓷砖上,不仅是地板,背后的门,四周的墙壁,乃至头上的天花板都被触手完全占领,不留一丝空隙,好似来到了一个怪物的体内。
触手们蠕动着发出黏腻的声响,肉璧中很快冒出无数肉芽,肉芽又开始飞速生长,化作数个巨大的肉瘤,四面八方的肉瘤分裂开来,化作无处不在各式各样的触手在尤利娅的脚底,四周,乃至头上来回蠕动,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触手粘液像几条大小不一小溪一样落到尤利娅头上,流过她的脚底,温热的触感和迷人的异香让尤利娅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尤利娅回忆了一下进来前的触感,光脚踩在地上也是现在这种软软的热热的感觉,估计病房里可能也已经变成这个景象了。
“你喜欢这个颜色吗?大小姐。”克劳迪娅的一半身体从天花板中出现,头朝下眨巴着眼睛看着尤利娅,“不喜欢可以换哦~”
“你,就这么饥渴吗?”尤利娅略显震惊地挑了挑眉毛,“你要真的饥渴了,大可以随便找个女的,诺曼城里同样饥渴的女性一抓一大把。”
“你真的是那么想的吗?哇——”克劳迪娅好像被戳到痛处了一样,突然大哭起来,泪如泉涌,“呜呜呜呜呜,明明是大小姐,每次说好了要陪我,结果不是出任务就是直接累倒,我只能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学,一个人读书,一个人在家里等你,我只懂那些东西,什么人我都搭不上话,聊不上天,也没有什么朋友,没人能陪我出去玩,今天,好不容易——”
“······”尤利娅神情复杂,走到克劳迪娅的面前,摸了摸她的脸颊,“怪我,别哭了,下次任务,我会带上你的,我会尽可能地教你点东西的。”
“真的?”
“真的。”
“拉钩?”
“拉钩。”
“让我随便来?”
“让你随便——什么东,咕呜!”尤利娅又被强吻了,偷袭成功的克劳迪娅保持着头朝下的状态,紧紧抱住尤利娅的上身。
“抓,住,你,了,大小姐,让我们在我们的新爱巢里,一起做舒服的事情吧!”克劳迪娅调皮地说着,语气欢快,可无数从四面八方靠近尤利娅的触手看上去却不像她说的那样轻快。
“你这个,咕呜,”推开克劳迪娅的尤利娅刚想说什么,就又被触手堵住了嘴,几根触手迅速缠上了她的四肢和腰身,把她吊在半空,“嘶溜嘶溜,你又给我喝了,啊啊,那种,东西,哦哦哦哦哦!好深!”
两个又粗又硬的触手将尤利娅还残存精液的双穴贯穿,韧性极好,表皮湿润黏滑的触手插入尤利娅早就动情的身体根本不用费事,肉穴的每个角落在第一次插入的时候就被摸上了催情的黏液。
“我还以为这样会伤害到你呢,大小姐,没想到你早就进入状态了呢——啊!”克劳迪娅的身体被触手重新构建,轻巧地在空中转了个身,然后头着地地栽在几根触手上。
“噗!”尤利娅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又突然被抽动起来的触手打得落花流水,“哈啊啊——你,你生气啦?嗯嗯嗯!嗯哈,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啊!啊!哈啊,可真,孩子气,嗯嗯!”
“那是肯定的啦,尤利娅,妈妈~”克劳迪娅倒也没生气,像小孩子一样跳来跳去地来到尤利娅面前轻轻吻了一下尤利娅的唇后双手便开始从乳根向外揉捏尤利娅的一对大白兔。
“哈啊,你还真喜欢,那里,啾呜!”
现在的尤利娅处在一个极其不堪的状态,双手被绑住吊起,双腿也吊在半空向两边拉开,有料的玉乳,光滑的小腹,被触手捣药般来回抽送的蜜穴和后庭都暴露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克劳迪娅面前。
仅存的羞耻心让尤利娅不时偏过脸去,又在克劳迪娅的调笑中被香唇抓住,在动情的亲吻中正视克劳迪娅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胴体和充满爱意的双眼。
克劳迪娅不紧不慢地来回向外撸动尤利娅的巨乳,不时用牙齿啃咬前端那粉红饱满的果实,双穴中来回抽动的触手保持着一个恰当地速度,既能保持两人高涨的情欲,又不显得太过粗暴,让尤利娅一个高潮接一个高潮。
两名少女白嫩的肌肤很快染上情欲的粉红,就连不时交换的唾液都带着催情的气息。
“又要去了吗?大小姐,就让克劳迪娅来帮你吧,”克劳迪娅凑近尤利娅的耳朵,突然咬住尤利娅的耳垂,手上一手掐住尤利娅的乳头,一手向下探揉搓起尤利娅的阴蒂。
“咿——————!”
两条来回抽插的触手不像之前那样一个抽一个送,给尤利娅一种下面无时无刻不被填满满足的感觉,而是以同一频率同一速度快速抽动起来,被改造好的子宫口和肠道被来回顶撞,催情的黏液和爱液一起潮水般喷发。
“正好,我也要去了,一起去吧大小姐!啾呜!”克劳迪娅吻上了尤利娅的唇,一声舒畅的闷哼后,两条触手同时插到深处,在剧烈地颤动中喷出大量黏腻的白浊。
“啾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尤利娅也发出一声充满快乐的长鸣,接受了克劳迪娅的一切。
“哈啊啊啊——”克劳迪娅吐出一口浊气,又蹭了蹭尤利娅的脸,继续揉捏起尤利娅的胸部,把柔软的乳房变成各种淫靡的形状,两条触手把大量的精液封入尤利娅的体内,但还是有些许白浊从缝隙中流出,滴落在地。
两人都一脸满足,靠在一起,克劳迪娅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响指,“大小姐应该不介意去偷窥一下隔壁的那对小情侣吧。”
“说什么呢——”尤利娅话还没说完,眼前就传来了隔壁病房的影像,“你居然把能力用在这种地方。”
“早就用了啊,”克劳迪娅握住深深插入尤利娅蜜穴的触手,然后用力拔出“比如说这个!啊!好爽——”
“咿!你干什么,啊!又,插进来了。搞,什么,嗯~”
“因为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大小姐的小穴了,那种热热的,湿湿的,粘粘的,紧致粉嫩的,呜!”
“别说了!”尤利娅一巴掌打到克劳迪娅的脸上。
“害羞了?”克劳迪娅调皮地挑了挑眉毛,然后又挨了一巴掌,她抬眼看着被撕成两半然后拽在尤利娅左手上的触手,“果然困不住大小姐啊。”
“那是当然,啊,嗯,你又动了,慢点,刚去过——”
“很敏感对吧,”克劳迪娅笑了笑,放慢了速度,“没事,我也很,敏感,还是,聚焦于我们的偷窥大业吧!”
“谁要跟你一起。”尤利娅碎碎念了一句,然后向后躺在刚刚支起的触手躺椅上,“这个东西,是不是有点像,接生的那种台子?”
“因为要让尤利娅妈妈再给克劳迪娅生一个妹妹!呜!”
“咿!怎么打你还变快了,哈啊!别再快了,太深了,别,呜呜呜呜!”
“啊,想要被大小姐打的想法被发现了,哭~”又射了一次的克劳迪娅枕在被灌精两次,腹部隆起的尤利娅身上,和在高潮余韵中喘着粗气的尤利娅一起看着隔壁房的性事。
······
博士很早就起了,但艾丽妮一直在他身上,他也不想吵醒艾丽妮,直到——
“嗯?”艾丽妮全身抖了两下,边蹭着博士的身体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边发出细微的梦呓,“啊,里面好满,好舒服——”
这不说还好,一说,对上早晨这个大好时间的晨勃被直接唤醒,“嗯?怎么,啊,哈啊,又变大了?”艾丽妮半梦半醒地哼出两句,紧闭的眼睛带着美丽修长的眼睫毛轻颤起来。
这下,博士难免有些尴尬,思考了一下,他一手搂住艾丽妮的腰身,一手摸上艾丽妮的翘臀,想要把艾丽妮从逐渐醒来的小博士上抱起来,可就在博士刚刚抱起艾丽妮,肉棒拔出几厘米时,艾丽妮突然坐了下来,紧致的肉穴再次吃下了全部的肉棒,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和快速湿润泡在水里一样的温热快感刺激着棒身和龟头,让博士差点叫出声。
“不要,啊,再,嗯,深一点——”艾丽妮搂紧博士的脖子,在博士耳边低吟着,夹杂着几声有些妩媚的喘息,让博士的体内再次燃起情欲的火焰,也管不了艾丽妮到底醒没醒了,他胯部用力,小博士完全抬头,龟头前端开始在艾丽妮的子宫口上来回摩擦。
“啊,嗯,好棒,哈啊,博士,来吧,嗯——”艾丽妮无意识地娇喘着,博士总觉得她已经醒了。
“艾丽妮?”博士叫了一声。
“嗯?”艾丽妮突然睁开双眼,“我,我能看见啦!虽然,看不清,就是了。”喜悦过后,艾丽妮发现了异样,“博士你那里,晨勃了?”
艾丽妮突然想到,不久之前,某个被博士爆肏了不知多久的早上。
“我,我先去洗个澡!”艾丽妮羞红了脸,赶紧从博士身上站起身来,可跪坐在博士身上好几个小时的双腿怎么可能听得了使唤,艾丽妮两腿一软,又一次坐了下去。
“噗嗤!”“咿!”龟头狠狠地撞在了子宫口上,不仅是艾丽妮小小地去了一下,博士也在这有些粗暴地大力套弄中爽得倒吸一口冷气。
“不,不好意思博士,”艾丽妮看见博士越来越激动的样子,深知早晨免不了一场盘肠大战,“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博士和善地笑了笑,“我能忍的,艾丽妮,你不要怕。”
还有些虚弱的艾丽妮松了口气,“谢谢你的理解博士,等我恢复好了,我好好地帮你处理——”话还没说完,艾丽妮感觉博士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虽然博士只要想让艾丽妮听到,艾丽妮就可以听到博士的说话,但博士还是凑到艾丽妮的耳边,让呼出的热气打在艾丽妮的耳朵和后颈上,让她打了个哆嗦。
“让我来给你洗澡吧。”
“诶?”
······
浴室内,云雾缭绕。
“哗啦哗啦哗啦——”水声。
“噗呲噗呲噗呲——”水声。
“哦哦哦哦!博士,慢点,嗯嗯嗯,我要撑不住了,啊————”艾丽妮被博士按在浴室的瓷砖上,温度恰到好处的热水淋在她的身上,又顺着她光滑细腻的美背一路向下,然后被粗大黝黑的肉棒强塞到紧致粉嫩的蜜穴内。
粗壮的肉棒毫不讲理地从后面贯穿艾丽妮的嫩穴,快速而用力地冲击快速击溃了艾丽妮刚刚苏醒没多久的精神,很快脱离的她被早有准备的博士接住,然后整个上身都被按在了墙上,酥乳在冰凉的墙壁上摩擦,又被顺着墙壁流下的水流击到,激起一阵娇颤,艾丽妮的腰身则被博士牢牢地控制住,翘臀撅起一个诱人的弧度,承受着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看来,之前考虑到艾丽妮的身体健康,博士并没有尽兴呢,而现在,艾丽妮的肺部损伤已经基本痊愈,博士自然也能放开了。
“啊啊啊啊,要去,要去了,咕呜——”一次深吻和震颤后,大肉棒继续在酥软的娇躯中索取快感,手指伸进了艾丽妮的小嘴,夹出香舌,玩弄起来。
“博士,坏东西——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啾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博士没有说话,专注于每一次一插到底地挺动腰身,眼睛上下摆动,死死盯着艾丽妮充满情欲的俏脸、摩擦墙壁的酥乳、滑嫩水润的美背和被撞出阵阵臀浪的性感翘臀,一种从里到外的满足感逐渐充斥他的身体和内心,肉棒也慢慢胀大。
“肉棒,好大,哈啊,嗯,要,要射了吗?”艾丽妮也感觉到了,转头看着博士,眼中满是渴求,“来吧,啊,嗯,来吧,射进来吧,哈啊,给我,嗯,把博士的精液,都给我,呜呜呜呜呜!”
“嗯!”博士一声闷哼,身体向前死死压住艾丽妮的娇躯,两具身体重叠在一起,同样剧烈地颤抖起来。
巨量的浓精把之前的精液挤了出来,过量的白浊飞射而出,子宫早就是博士精液的天下,隆起的小腹就是最好的证明。
“好了吗?博士。”艾丽妮想转头,可死死压住她身体的博士纹丝不动,“难道——呀!”
艾丽妮一声惊呼中,博士突然看向她,只见博士两眼发红,宛如野兽,穴中的大肉棒又粗大了一圈。
艾丽妮难免有些无奈和复杂,但说实在的,她也有些——沉沦。
“来吧,博士,我是你的。呀!哦哦哦哦哦!”艾丽妮亲了一口博士的脸,作为引爆情欲的一点火星开启了又一轮盘肠大战。
“······”克劳迪娅看着博士粗壮的肉棒在艾丽妮的蜜穴中驰骋,粉嫩的穴肉在一次次抽送中被肏得外翻,好像那些穴肉不舍肉棒的离开,紧紧吸住棒身。
躺在尤利娅小腹上的她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触手,两条触手在情欲的加持下快速抽送着,同样带出些许外翻的穴肉,但看了看博士的大肉棒,她皱起了眉头。
“还不够大!”克劳迪娅发出感叹,又一根触手插进了尤利娅的肉穴,两条触手和在一起拓开尤利娅的穴肉,好像真的有两根肉棒插进了尤利娅的蜜穴。
“你又,发,什么疯!噢噢噢噢哦哦哦!”回过神来的尤利娅立刻被肏得高潮连连。
克劳迪娅默默地对博士竖起大拇指,然后在一瞬的疏忽中被尤利娅用力吸吮的蜜穴榨出又一发精液。
“醒了吗?给你们送早饭来了,”外面响起护士的声音,“诶?怎么打不开啊。”
“我要吃早饭!”射了不知道多少发,饿得要死的克劳迪娅突然来了精神,好像没事人一样撂下还被灌精的尤利娅不管,三步做两步地冲出厕所、病房,一把夺下了护士手上的早饭,关上房门,几口就把两个人的早饭通通吃光了。
“你特么,你把这些都吃了,我吃什么!呜!嘶溜嘶溜,咕呜!呕,唔嗯!”话音未落,一根触手就插进了尤利娅的嘴里,开始猛烈灌精。
“当然是我的精液喽,那可都是我身上的营养物质嘞。”克劳迪娅不紧不慢地把早餐最后的那点连汤带水带渣子的全都吃进嘴里,舔了舔嘴唇,“感觉还是没吃饱。”
“你他妈,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