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2022-6-5
其实我不是很想说关于我工作上的前辈,尚夏小姐的事情。
事实上,自从前天早上被强行口交之后,我是有意识地在避免和这个人进行交流。
但那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四序馆的人太少,只要不是躲在房间里闭门不出,是一定会碰见的。
不如说就算是闭门不出,也会被她打开门锁。
我实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个人,我应该害羞吗?应该尴尬吗?应该像个幼稚 的男孩那样吞吞吐吐吗?或者表现的像个愣头青那样说什么我会负责之类的?
不对,我是受害者吧,我那是被强奸了吧?现在开始要求赔偿还来得及吗(肯定来不及了)
如果要问我内心对这件事的真正的想法,其实我也不知道,理论上我这种人能够被货真价实的美女早安咬,而且至今为止还一直收到色情自拍的这个情况下,不感觉高兴是不可能的,虽然这一切实在是太超现实以至于我完全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发生,但既然客观事实如此首先要做的的肯定是接受并且应对。
我一边吃饭一边胡思乱想。
我平时吃晚饭的时间自然是八点半往后了,偶尔还是会见到个子很矮的董冬在厨房不知道忙什么,掐指一算,尚夏和董冬每天至少5点半开工,这工作时间是不是过于长了点。
如果是我,照顾这种从不出门双目失明的大小姐,肯定是会稍微偷懒的,不,应该是尽情偷懒吧,但是就我所见,四序馆的一切都十分整洁,窗户和角落也都一尘不染,可能这就是专业人士吧。
正想着,抬起头来,尚夏就坐在我正对面,吓了一跳。
她正坐在椅子上,微微显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直勾勾盯着我,令人心里发毛。
我的胃非常沉重,慢慢地放下筷子。
“晚上好,小殷。”
“晚上好。”
我还没想好应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尚夏小姐,不过看起来对方也只是用普通的方式进行交流。
“你今晚没有工作吧。”尚夏突然问我。
“是。”不对吧,我不是一直没工作吗?难道今天有事要叫我去做?
“那小殷你是不是应该回房间去?”
“是的,我现在正要回去。”我微微点头,“请问有什么事要帮忙吗?”
“没有。”
这听起来像是催我离开这里啊,是不是要布置东西之类的有人在会很麻烦。
我站起身,把铁制餐具放在厨房,今天董冬不在,不过似乎晚点她会过来洗碗,真令人担心她的作息。
董冬长得这么矮该不是也和熬夜有关吧。
因为洗澡是在晚饭之前,我就直接上了二楼洗漱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开门开灯(这次记得把门关好了)
之前我也介绍过自己的房间,后来也没去跟尚夏申请一把椅子,主要是我真心觉得没有必要,我觉得卧室就应该只发挥卧室的功能,我又不会像春华一样闭门不出……
“……”
我的思绪被打断了,因为在我的床边上,就放了一把椅子。
那是一把又长又宽,上面覆盖了棕色的皮垫,靠背又短又厚的低矮的椅子,看起来就像是缩小版的沙发,但是扶手却是木制的椅子。
上面还坐着一个穿着女仆装,戴着圆形金丝眼镜,笑眯眯的人。
尚夏小姐。
见我进门,尚夏也站起来,对我说:
“这是之前的佣人留下来不用的杂物,现在给你用。”
“不……”
“你要是拒绝的话就一个人把它抬到三楼杂货间。”
“谢谢您的椅子。”
听到我的回答,尚夏露出满意的笑容,把我拉过去。
“坐。”
我应声坐下,这张沙发椅很矮,让人不由自主地往后躺倒,两腿前伸,真好奇刚刚尚夏是怎么正坐在上面的。
然后尚夏也走过来,弯下腰把手搭在了我的裤子上。
我现在穿的是当作睡衣的很松的棉裤,尚夏只是稍微用力,我的阴茎就这么露出来了。
“啊?!等一下!”
我慌忙想要推开对方,但尚夏的右手已经狠狠握住了我的两个卵蛋,低声说:“别动。”
我马上停下了动作。
任何一个男人,在被捏着蛋蛋的情况下,都是毫无抵抗力的。
虽然我本来也很脆弱就是了。
然后,尚夏的手慢慢地撸动着我的肉棒,她的双手触感和春华大不相同,温暖,略有一些粗糙,而且非常有力。
我以前听说过“男人的手最了解男人自己。”但是很明显这是错误的,正因为是自己不熟悉的动作,才带来了额外的刺激感……呃,有点疼。
对不起,收回前言。
尚夏的右手在我的肉杆上来回抚摸,左手解开胸前的纽扣,左右分开,露出了一对没有穿胸罩的白净乳房。这一对奶子我在手机上也看过很多次了,现在它就在我的眼前,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又大又白,我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抓住这对果实。
“嗯……”尚夏轻哼了一声,而我的双手也摸到了这对勾引人心的毒药,“天哪”我在心里感叹,自从断奶以来卧室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乳房,即便大脑知道这只是两块脂肪粒,但真正地去触摸是完全不一样的,柔软的不可思议,明明平时是那么坚挺,摸起来的感觉却颠覆了仅仅透过视觉建立的印象,令人感叹这么软的东西居然长在人的身上,皮肤和皮肤之间摩擦的感觉也是那么舒服,带来一种任何纺织物都不能比拟的安心感。
尚夏轻笑一声,自己拉起自己的乳房,把我的肉棒包在里面,只剩下龟头勉强露出来。
这个景象实在是过于淫靡,戴着眼镜和发箍女仆一边挤压着自己的乳房,一边低着头,用粉色的舌头抵住马眼来回舔舐,刺激得我不断呼气,动弹不得,握着乳房的手也松开了。
“咻噜……真的……好大……”尚夏的鼻息吹到了我的小腹,她把头低的更深,含住了整个龟头,马眼顶住了喉咙上面,舌尖在冠状沟左右摩擦,“楷……贺粗来(快……射出来)”。
我早就忍不住了,身体弓起来,把腰部猛地向上顶,肉棒包完全包裹在乳房和嘴巴中,仿佛沉浸在一池令人安心的温水中,已经不能思考了,只觉得身体的一部分已经不属于自己,射精时的感觉和自慰时完全不同,不会觉得空虚和自我厌恶,而是充盈着安心和满足感。
我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直到最后一次射精带来的颤抖停止,尚夏才慢慢放开手,把我的肉棒从嘴里吐出来。
幸福的错觉让我眼眶湿润,即便我知道自己刚刚又被强奸了。
“咳咳。”尚夏对着湿巾轻轻咳嗽,在她发现什么都咳不出来之后转而擦拭沾上了口水的阴茎,凉丝丝的感觉让我能够冷静下来,稍微揉了下眼睛,马上就被仍然裸露在外,因为口水而变得亮晶晶的双峰吸引了,在白皙嫩滑的顶端,两个粉色充血的乳头也立了起来,这是否意味着尚夏也感觉兴奋?好吧,本来就是她在强奸我,自然会觉得兴奋。
尚夏最后用手指把自己擦干,穿好衣服,攥着湿巾对我略微点头,无声地离开了我的卧室,留下我一个人坐在沙发椅上,呆然望着关上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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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黄,真的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