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2022-6-13
“所以你完全不知道那个叫南川的是什么人?”
春华一如既往抱着我的手,有点不满地问。
“我不知道。”
我当然是不知道,毕竟完全没问,除了她自述时候体现出来的那些特点:有钱,可能还有人脉之外,我是一点也搞不懂这个长发披肩但身有残疾的年长女性的事情,不,实际上我连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年长都不知道。
如果说按照语气(和胸部)来说感觉是很成熟的女性,但是这些东西都可以掩盖,包括面容。
要是一个高中生普通的画上妆,也会有一丝大人的模样吧。
“你啊。”春华听上去有些傻眼,“你是不是从来不想知道关于别人的事情?”
“……有吗?”
其实我觉得自己至少记得住别人的名字吧?
主要是,如果别人不想说,那我也不太能问吧?
“那个叫南川的,最后不就是那么说的吗?”
“想让我了解她……是这个意思吗?”
想让你了解我,意思是你不想了解我。这说法也太拐弯抹角了吧。
该说不愧是司机吗,转弯很熟练啊。
“殷,你……”春华很罕见地犹豫了一会,斟酌着词汇,最后说:“你知道本小姐叫什么吗?”
“当然。”我充满自信(有自信的必要吗)地回答:“答案是大小姐对吧。”
突然一阵剧痛从我的左手掌上传来,原来是春华狠狠地咬住了我的手掌侧面。
“等等等等等一下,总之对不起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春,春华大小姐!”
即便我叫出了她的名字,春华也完全没有松口的意思。
我想抽回手,连带着春华整个人都扑了过来,靠到我身上,又不能用右手推开她。
啊,真是麻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果然是我的问题吧,怪我不该开玩笑,真是自作自受。
正当我已经做好了失去一只手的准备时,这个阴晴不定的大小姐总算松口了。
我看了看手背,还好没有咬破出血,只不过沿着牙印整整齐齐肿起来了一长条,充血通红,相当显眼,感觉三两天是消不掉了。
“有必要让你这家伙记清楚呢。”一边说着,春华把我的右手也拉了过去,该不会要在另一边也咬一口吧,正在我开始担心的时候,春华把我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我觉得第一次碰到异性的脸应该表现得更加激动一些,但是我的心情其实还算平静,春华的脸和她的手一样干燥而且顺滑,就像是温暖瓷器的表面,但是非常柔软,就像……
就像尚夏的胸部。
……这种时候想到别的女人是不是不太好,虽然说不出来哪里不好,不过最近几周我和尚夏之间发生的只有身体之间很亲密的关系好像让我对女性产生了很大的免疫力,以至于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可以无动于衷。
春华拉着我的手,慢慢地拂过娇嫩的眼睑,微微翘起的鼻梁,粉色而湿润的嘴唇,经过脖子的侧面,能感受到薄薄皮肤下动脉的脉动,一直到锁骨上方……
再往下就要伸进睡衣里面了,春华也停顿了一下,然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低声说:
“你可要好好记住。”
她轻轻解开前襟的纽扣,把我的右手送了进去。
其实平时我在这里陪春华读书,左手是一直被她夹在胸前的。
只不过是隔着一层棉睡衣,当然挡不住柔软的感觉。
但是,果然是我太天真了,隔了一层衣服,触感绝对完全不同。
春华的胸部绝不算小,而且皮肤细腻的惊人,在睡衣下的胸部也微微带有湿气,摸上去嫩滑地就像……我难以形容,就好像吃果冻时候舌头的触感体现在了手上一样。
曾经有人说开车兜风的时候把手伸出窗外就像摸到胸部一样,我现在可以断言这完全是两回事,甚至可以说这是只有摸过的人才能明白的感受,这也不是什么死宅摸摸自己大腿的感觉……那种心脏跳动,呼吸带来的起伏与震动,还有摩擦得我手心痒痒的坚挺的乳头(虽然我看不到),这一切加在一起的感觉……我只能说太神奇了,真的非常刺激人类的本能。
这和被尚夏的巨乳夹住是不同的,春华的胸部几乎刚好可以被我的手整个抱住,就像是天生就应该如此,充满了我的手掌,仿佛这个瞬间这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一样,饶是有钢铁一般的意志力也绝对忍不住要抓揉两下的。
就像面团一样,不,为什么我的心中产生出了莫名的感激之情,我在想什么,光是揉胸就会这样吗?简直就像中了毒一样。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得不说,春华的胸部真的太完美了,尽管被衣服盖住,不能看到全貌,但是我的手……绝对已经擅自记住了那个乳房的大小和形状了……
“嗯……记住了吗?”
听到春华的低吟,我如梦初醒,连忙松开了手。
春华在我眼前满脸泛红地系上纽扣,一边轻声说到:
“记住了吗?”
“……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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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的心情就像是家道中落的曹雪芹写荣华富贵的红楼梦,不,人家至少还真的体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