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2022-7-8
虽然只是第二天,但当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床上的两对枕头和两床被子——当然还有各种奇怪的东西——的时候,反而感觉已经很熟悉了。
有些事不说的话对方就不会知道。
我没有拒绝东条,结果就是她在侵蚀我的生活。
很多人可能会觉得既然是美少女倒追那也就无所谓了(实际上,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一般来说不都应该追求一视同仁,公平公正吗,如果是一个男性我会让他睡在我身边吗?或者说如果是丑八怪呢?
或者说这种认为需要公平的思想本身是错误的,人与人之间就应该是不同的。
我坐在床沿,一时没什么想做的事情,东条不在这里,说起来她现在应该是四序馆的工作人员——也就是我的同事吧?虽然我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但东条又是怎样呢?根据她今天中午说的那些话,好像是处于春华本家势力之外的状态,与春华本人并不站在同一战线,这样的话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是在我失去记忆的那天之后。
……转念一想,其实这种事情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不管她是什么人,或者妖魔鬼怪,我也没办法干涉,顶多是问问,而光是提问也只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或者得不到答案)
真无聊,我穿着在睡觉的时候从来不穿的睡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总觉得好久没独处了,可能人类就是需要一些私人空间吧……呃,关于这一点我还是有一些怀疑的。
伴随着门被推开的声音,东条走进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我,她一边说着“我回来啦!”,一边把自己身上的黑色连衣裙脱了下来丢在门外的洗衣篮里,全身只穿着一套粉色内衣,就这么脸朝下扑进床上。
……她看起来也没洗澡,这样真的好吗。
过了一会,东条翻身下床,拿起旁边的化妆包,然后问我:
“前辈要一起来洗澡吗?”
“我洗过了。”
然后她就走出去了,我觉得在这种在床上等女人洗澡回来的情形实在是太容易令人联想到不好的场景了,比如我贫瘠的知识中对于爱情旅馆——或者叫商务宾馆的描述。
综上所述,我决定趁东条回来之前先去别的地方走一走,防止被直接推倒,我相信即便我严词拒绝,对方也会不顾我的意见做出她想做的事。
总之,先从床上坐起来。
之前也说过,四序馆的构造有点类似旅馆或者医院,二楼一条走廊又长又宽,除了正门上方一边装着栏杆,做成了开放式之外一眼可以望到底,天花板也很高,目测约莫能有三米吧,这使得即便一侧的走廊两边都是封闭的,又不令人觉得逼仄。
然后我就正巧被门边的董冬看到了,或者说是撞到了?她穿着女仆制服,手上什么都没拿,看起来就像是在等着我似的。
说起来,董冬的房间在哪里呢?我从来没见过她穿着私服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平时都会做什么,说到底,我们之间见面的次数仅限于在厨房和饭厅碰到的时候,但为什么光是这点接触,就能让她对我露出灿烂的笑容?我完全不能理解,我只知道她看起来是天真,纯洁,无垢的小孩子……也不是那么纯洁。
仔细想想的话,就会觉得对于这个幼女,有太多我不了解的地方,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会对那些完全不了解的人敞开心扉,深入交流到那种程度了?是我变得安逸了吗。
董冬拉着我的袖子,示意我跟她走。
该不会又要我去浴场吧,我想起上一次跟着她走之后的事情,虽然不是特别反感……但是心情还是很复杂的,一方面,无论是大众的意见还是本人的感受,与可爱的女性互相触碰自然是一件令人愉悦的好事,但我又觉得这是被人牵着脖子,失去自我意志的一种体现——到也没那么夸张。
总而言之,我又没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说到底只是在这里闲逛罢了,没有理由拒绝董冬的带领。
我就这样被她拉着走上了四序馆的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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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没有什么好的书让我废寝忘食地阅读,导致我读书不足,胸无点墨,写出来的东西就缺乏内涵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