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从店姐儿递过来的软红河里抖落出一根,狎昵的神态落在张大雕的眸子里,是示意他帮着点个火。这烟也没递出去,张大雕比这个每天在工地里搬砖的货儿有眼色多了,眼看着后面看店的小姑娘脸都绿了,硬是生扯着这个货踉踉跄跄出去了。
大热天晚上湿漉漉的两个没穿上衣的壮汉一股脑冲到店里买烟,人小姑娘在这鬼地方看夜店,也着实是为了生计没法子了。
市场寒冬就业都不容易,张大雕清醒的时候也愁这个。
“小美女你一个人行的吧,我俩喜欢男的,你别怕哈……我旁边这家伙一个能揍十个喝醉酒的,有活干介绍介绍哈……别拽我!老子tmd不也是为你着想!和你们老板说说!”
小刘也不知道脑子哪根筋不对,人都快走了还挥着手里的白色汗衫,染得人小姑娘脸更绿了;人姑娘翻手机的样子又惹得张大雕脑后青筋一跳一跳的,也不知道是酒劲还没过,还是被这个只能上床的傻货气得血压高。
好不容易扔到路灯下了,张大雕也没管那一团云一样的小虫里有几只蚊子,踹了一脚小刘的屁股就让他自己对着墙角吐去了。
他还得光着膀子去给人姑娘把钱付了。
交涉了一番后,尴尬的张大雕又买了两瓶冰露,多压了面值一百的道歉在柜台上,还帮着人战战兢兢的姑娘把店门口的大拉门锁了;寻思着自己这个怨种明早大概率不会出现在热搜上或警局里了,这才对着铁门松了口气,顺着光找到了瘫倒在路灯旁闭着眼睛休息的炮友。
看着眼前这醉鬼不说话,张大雕心里门清:这货趁着酒劲朝自己撒泼呢,要不然等会菊花保不住。胳膊一紧把这货拽起来,一瓶子水,浇脸半瓶、漱口半瓶,刚好够。
“拽啥子拽!tmd别动我……嗯……”
哼唧半天,人手也没闲着,趁着光亮一个劲地朝着张大雕的背后摸,顺着肌肉的纹理用指尖划呀划,又一个劲傻笑:
“你看,我在你背后画了个一滩黑影,像不像你背后尿了一裤子。”
张大雕没理,夺了烟盒自己点了一支就往前走,气得小刘追上他狠狠拧了一把屁股肉。
“你妈的老子也就是高中没上嘞,你还瞧不上我,还tmd操老子屁股,”眼见着两人又腻歪到一块儿了,小刘手都没用,靠着唇往早就熟悉的位置一叼,那根硬邦邦的小纸棍就在他面前烟雾缭绕了,“……嘶,我卖力气还有钱赚嘞,你们这群二愣子天天往操场上跑卖力气有个啥子用……呼,草他妈的,最后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靠别人给钱。”
“哑巴啦,咋不说话?”
那倒不是。
张大雕轻车熟路地从屁股后面把套子摸出来,几下给自己的鸡巴上好膛,撸硬了便乘着夜色抽了抽这个农民工滚圆的屁股——在家里已经把他里外都洗干净一遍了,一模,蹭了一手泛着点薄荷香汗渍。估摸是人醉着不敏感,小刘只是在他的怀里咕咕哝哝扭动着身子,仰着头也不知道朝着夜空看啥。
两人这么挪着步子走着,张大雕把玩着自己滚烫的玩意儿,像是烧红的锅铲把,自己摸着都觉得烫手;凭着这一个多月的熟稔,把好位置,这么摸着黑一捅,怀里刚还像只狸花扭动的男人浑身硬得一涨,落在了背后炒菜锅一般的臂弯里,任由厨师肆意地搅动颠勺。
滚烫的烟蒂顺着晚风划过张大雕的脸庞,他又往前咄咄逼人地顶了几下,听着风里欲盖弥彰的粗重呼吸。
“怎么不说话了,sb?”
这话当然是明知故问,自己的玩意顶进去多疼又不是没用橡胶的模拟过,他就是喜欢逗弄这个憨货。闲着发慌的十指顺着抽弄的节奏打着拍子,跟蜘蛛一样爬到了小刘的脸颊;又从他咬紧的牙关里拽出来属于自己的那半根烟,抽了一口,喷在那个同样轻车熟路的位置。
怀里的人抽着鼻子,却只能无助地轻扣着张大雕的后腰,扭动着屁股喃喃:
“cnm,给我……草……别笑……”
笑完的张大雕狠劲地抽了一口罪魁祸首,扔在地上用运动鞋狠狠碾了,才算是为小刘报了仇;后续的安抚工作也不错,除了时不时的抽气声,受害者无意识的呻吟表示自己的情绪相当不错。
笑够了,张大雕吻了吻小刘耳边的碎发,连哄着带顶着,这才帮着插在自己身下的烂泥转了个身,气喘吁吁地扶上自己这堵墙。可惜转过来两个人还亲了没一会儿,委屈的蚊子声就从黑夜里冒出来了:
“嗯……张哥……我……不想走了……”
张大雕叹了口气,听着头痛:
你又不是网上那些一百一二的小弱受,一身腱子肉我抱着不费劲?
只是这想法才刚涌到脑子里,身上一重,黏腻腻的肉体已经像个八爪鱼一样环上了大雕的身子,老老实实地插入了铁棒里,再也不挪身了。本就有些燥热的夏季愈发密不透风起来,绿箭味的热气朝着张大雕的脸庞吹了几下,在耳边留下一句话:
“……帮我付个钱……我睡起来了还能玩……”
付个屁,除了别在胳膊上的两只黑色医用口罩,衣服早就不知道扔到哪了——好在没带啥身份证一类的重要东西。
擦了擦小刘嘴边的口水,红着身子的张大雕只能万般无奈地用这哈喇子当润滑,给原主人的另外一个通红的口消了消炎,像是抱小孩一样把这个一米八的赤裸男人稳当地抱在了怀里,插在了屌上。
“这就睡了?我又不认识你们工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还不是你先开始……”迷迷糊糊的小刘给张大雕的肩头印了个牙印章:“他还不认识我……快……别停……”
无语的张大雕朝着熟悉的G点狠狠戳了几下,小刘浪叫了几声,神志不清地抽泣起来。
“不要……不要……我错了……”
张大雕忍不住用头撞了撞这货脖子上顶着的这颗铁疙瘩,把自己疼得不行,走起路来就快得根本顾不上被开苞的人,活像是上了润滑油的机器轴承没个停歇;被插得没脾气的小刘怎么在后背抓抓挠挠也没啥用,只得听之任之,任由自己沦为这头野兽的人肉杯,在晚风中被操得口齿不清。
光影婆娑间,刘大雕万般小心地过了郊区的几个路口,所幸都没遇到人,终于是边抽插着小刘边拐到了一片漆黑的巷子里。
男男女女的淫叫根本不怕巷子深,张大雕不用认真听就知道,终于是到目的地了。
这地方地处郊区根本没路灯,还在一片待拆迁的危房间,夜色一掩,要不是小刘的工头有门路,一般人就是迷路也摸不到这种地方来。
阅人无数的张大雕也是第一次听说,往粗长的大屌上插上名片,带着人就来了。
一般来说这样的介绍方式,基本上没有他需要花钱才能进去的地方;如果有,那就在门口多操几个就好——何况这次还有人工头替他买单,估摸着还能省省体力。
这么想着,他的胸口猛地多了一片湿热的粘稠。张大雕听着耳边长长的一口舒气,又感觉自己脖子被轻啄了一下,怀里的一滩面团就彻底松了劲儿。更方便的是,小刘被操射过后,胸口他那根大棒子也没就那么碍事了,张大雕所幸把屌彻底插到最深处,把小刘抱得更紧了一些,感受着他的心脏贴着温热的胸口咚咚地跳。
这么十几分钟的抱操,天赋异禀的张大雕根本射不出来,只得打着赤膊继续往里走,寻思到了地方找个房间再好好发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