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雕像是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自己逐渐长出毛发,一点点失去人的意志,直到最后自己的鸡巴越来越长,直到重得像三人合抱的石柱子一般,瞬间倾塌下来,重重地砸在自己身上……
“啊!”
张大雕只感觉自己猛地清醒过来,自己砰砰跳动的心脏如同大打雷,逼着他粗重地喘着气。确实在做梦,他能感觉到;但是他现在浑身僵硬,全身都失去了直觉,什么都做不了。
模糊间,他好像听见门外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和射击声,在头顶甚至还有猛烈的枪火炮击;他抬起昏沉的眼皮,隐约看见房间内一片昏暗,东西都乱糟糟地散落在一块,像是刚经历了一场地震。
他似乎又听见了有几个男人在说话,他们似乎粗暴地将什么东西装进了箱子;人影闪烁中,一团被遮挡住了脸的阴影又来到了自己面前。
“……他似乎醒了……命令……来不及……”
他在说什么?
迷迷糊糊的张大雕满腹狐疑,但是他听不清楚那些人再说什么。
“是的……”
“我不认为……”
“……好……”
又听懂了几句外语几个单词后,张大雕的大脑显然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也正是在他支撑不住的时候,他只感觉自己视线内的光线被尽数遮挡,那团阴影离自己很近。
他甚至能听到阴影传来的紧促呼吸声。
“再见,如果你听得到的话张先生,谢谢你的测试……”
突然一阵很亮的光芒闪过了张大雕迷糊的眼眸,他感觉像是刀刃,竖起的汗毛也在提醒他——但是他动不了,没有一丝其他的知觉。
所幸上天还是保佑我的,他想到,因为他感觉自己就要昏过去了。
“啊……草……不愧是科技部的那群老色胚搞出来的东西……草真tmd爽……”
一片黑暗中,张大雕隐约听见些熟悉的声音,还有粗重的呼吸……
自己没死?
“醒来了就别装睡了张上尉……草……”
张上尉……
近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张大雕的大脑瞬间因这个称呼清醒了不少;只见着他急匆匆地坐直起了身子,往日笔直的腰背却没有受住力,逼得他不得不双手向后一撑。
四周都是炫彩的各色彩灯光怪陆离,把本身应该是一片煞白的素净屋子,染得红一块儿紫一块儿;房间内没什么装饰,似乎就自己躺着的一张床;整个屋内还有一股腥臭味道,自己浑身上下也黏糊糊的,十分酸软。
“醒来了啊张上尉……我再等一会儿你醒醒……”
张大雕皱了皱眉头,揉了揉眉间,朝着人声的位置看去。
一位穿着一身制服的粗壮男人正站在自己的侧方,坐着一些让他眼皮一跳的行为。
只见他头戴特战钢盔,面部也被遮挡住,上半身穿着黑白相间的作战放单服,衣物上甚至还有斑斑血迹;然而他的下半身却纹丝不挂,扶着椅子背用自己粗壮的鸡巴正奋力地一前一后,操着椅子上某个东西。
迷惑的张大雕眨了眨眼。
那男人见张大雕在看自己,笑了笑,对着剩下的东西操得更有劲了。
见着眼前这位好像是特战队员一般的人物如若无人地性交,张大雕定睛朝着他胯下一看,不由得心脏漏了一拍:
同样是一个全身赤裸的肌肉男人,只是需要好好辨认一番。
他躺在椅子上,粗壮的双腿似乎是像练瑜伽双脚挂头一样搬到了自己脑后,不,甚至是一上一下紧贴着挂到了他自己健壮的后背上——大概在肩胛骨向下一点的位置——在那里被他自己白皙健壮的两条胳膊紧紧压住。而他两只被压在自己腋下的大脚,欲拒还迎地挡着隆起的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不时得因为胯下的不适而扭动。
这个年轻的男人仿佛躺在自己的双腿铸成的肌肉摇篮中,双手因为后穴疼痛牢牢地抓着特战队员的紧俏的屁股,嘴角还时不时流出混合着精液和口水的透明液体。
这活春宫让张大雕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不仅仅是因为这肌肉男完美的身躯有着常人难以比肩的柔韧性,以至于他的小穴随着身体的弯曲和被展开的双臀在空气中暴露无遗;更是因为这被操的男人鸡巴巨大坚挺,随着身体的弯曲被戳在自己的口腔中,随着特战队员的操弄而一出一进,时不时发出含糊的呻吟声和自我口交的吞咽声。
“他没事吧……”
“他有没有事你还能不知道?你可是把他草了一晚上!”钢盔里又传来特战队员的笑声,他抽插得速度不由更快了,似乎是想要快点结束战斗,“在等我一会儿哈,插了四十多分钟了,我们不像你,憋太久了身体会出毛病……草,真tmd又软又热……”
昏昏沉沉的张大雕还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的身体已经自觉得燥热起来,鸡巴也硬得顶起了盖在身上的杯子。
“怎么……”
张大雕有些奇怪地把手伸进被子中,发现自己不仅浑身赤裸,更是感觉手中自己的鸡巴也变长变硬变粗了不少,挺立的时候两只手更握不下了,就像是握着一个啤酒瓶一般!
“不奇怪,你把这玩意操了快十几个小时了,他身体里用来给十几个人用的药效都被你一个人吸收干净了……草,你就算鸡巴过膝我都不奇怪……”
这次没有等到张大雕问,特战队员边做边瞥了一眼张大雕,语气不由得带了点笑意。
“你仔细再瞧瞧,脑子清楚了再和我说话。”
这特战队员的声音似乎真的很耳熟……而且自己怎么一下子就能猜出他是特战队员的……
张大雕跟着特战队员的指示,看向了这个被自己的身体绑成“人结”的软骨男人。
只见这年轻小伙双眼迷离地被特战队员和自己的鸡巴操着,时不时露出满意地哼唧声;而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张大雕的目光,头努力地抬了抬,费力地看向了满脸潮红的张大雕。
看到这熟悉的面容,原先还有些迷糊的张大雕彻底清明过来。
“草!小白!”
“草!真爽!”
特战队员不由得畅快吼了一声,牢牢地把小白顶在了椅背上,在他已经被张大雕开垦了一晚上的后穴和体内释放出自己的精液;而浑身赤裸的小白这次竟然也和正常人一样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以至于他上下两个穴口极力吞咽也溢出了不少的精液。
随后,在张大雕目瞪口呆的神情中,特战队员一把摘掉了头盔和面罩,露出了张大雕再熟悉不过的面容。
“老杨?”
他曾经的副手,或许如今已经是整个特战队的队长,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
“不错,张队你总算是想起来了,当鸭子当得人还没傻。”
没有通风的狭小房间里很快便弥漫起大片烟雾。
老杨已经将整套作战服和装备都穿戴整齐,嘴角叼着一根烟,正在费力地把小白的右脚塞进原先装着他的透明盒子中——此时盒子内独留一团软肉,留下的空隙着实不算太大。而小白的脸被挤得压在盒子里面,正巧睁着双眼对着张大雕。
只是他呼吸产生的雾气凝结在箱子内表,隐隐约约得阻挡住两人的视线,让同样穿好衣物、站在旁边的张大雕根本看不清那双眼里究竟藏着什么。
“真的只需要往他后脑注射一管我的静脉血?……”
张大雕用棉花摁了一会儿抽血的伤口,才发现如今的自己根本没有止血的必要——似乎是伤口愈合的速度太快了,甚至等到不到自己上止血棉签。
“你都能把他操射了,他其实就拿你当主人了……不过进行血液配对也是重要的,给你留一道安全锁,一旦他思维控制失效而对你产生杀意了,就会立马触发自毁程序,”老杨终于找准了位置塞进了那只四十多码的脚,费力地挤了挤小白柔软的身子,又一屁股坐在了盖子上,这才算是吧小白彻底关回这个狭小的透明方盒,“草,科技部的人搞得其他东西真是难用……终于合上了,稍等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鸣笛,随后是一句机械女声:
“生物仓已上锁,请验证指纹和虹膜。”
听到动静,老杨利落地跳开身子,往满是精液的椅子上扔了个垫子,一屁股坐了上去;他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这个透明箱子,看着张大雕抽了一口烟:
“去吧,先去摁手掌印,然后眼睛对准盖子就行——全部成功了会有提示。”
张大雕皱着眉,颤抖的嗓音中还是带着些不可思议:
“你说这是……真人……”
老杨掸了掸烟灰。
“当然,所有项目实验者都是真人,而且都是自愿的。”
“我们是正规军又不是恐怖组织,这些人之前可都是十恶不赦的死刑犯,手段之残忍、心理之变态各个都是可以在司法史上留名的——与其说让他们直接死掉,这种生不如死还能造福社会的结局才是最好的。”
“至于这种变态项目怎么批下来的,那时联邦最高法院和总统的事情,和我们这些手下人无关——我刚才也是第一次爽了爽,确实不错……”
挑了挑眉,张大雕有些意外地看向自己曾经的助手,那个印象里腼腆少言的富家公子哥。
老杨接收到张大雕眼神里的意思,也不意外,只是笑着翘起二郎腿,又朝小白的方向踢了踢脚。
“当然是有人反对了,不过这里就咱们两兄弟,我也不怕和你说。”
“我是挺支持这个项目的……和这些人讲人道讲仁慈,他们和受害者讲么?”
“比如说你眼前这位,008号,真名我其实也没拿到——不过三年前东海特大杀人案记得不?”
张大雕瞳孔猛地一缩。
“不是……你是说……怎么可能是他……”
老杨微微眯起的双眼中露着嘲讽,毫不避讳地看着震惊的张大雕。
“没错,去年刚破的但没有对外公布,他就是主谋。”
“行凶时候不过十五岁,在别墅杀父弑母之后,自己一个人靠周密的计划两天内灭了一个村总共九家的门,尸山血海那可是三十多人的血债;拘捕过程中又在东海市区用特制炸药挟持了一个大型超市,造成重大人员伤亡,光咱们五队新来的弟兄就走了俩。”
“而你又是因为什么原因离职的,张队,不用我说了吧。”
漫长的静默中都是两人难以遏制的粗重呼吸。
“缘分啊!张队,我第一次这么信命,真的是天道好轮回。”
老杨也红了眼,手指尖有点颤抖,于是干脆扔掉了手中的烟,并用脚尖细细碾灭。
“我接到任务的时候都没想到,这次帮我们获取密码的老线人竟然是你!原来你这些年并不仅仅是……作践自己……看到你把他弄成那个样子,我心里竟然也很畅快……”
“不愧是我的老队长,呵……”
“只是一想到你这次当内应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又想到我们三年前走掉的弟兄,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畜生……我真的是忍不住!”
“所以我刚才操这个畜生的时候就在想,真的是苍天开眼了!”
听着老杨咬牙切齿的诉说,张大雕跌跌撞撞地坐在床上,揉了揉酸痛的后脑勺,默默抽了一口夹在指尖的、已经烧了一半的烟。
他带着些颤抖说道:“可这种非人的实验……你们这样又和这些畜生有什么区别……”
“所以你说跑就跑掉了!”
老杨打断了张大雕的话,一个起身,走到了张大雕的面前,缓缓蹲下了身子;他注视着张大雕一夜疲惫后泛着血丝的双眸,叹了口气。
“哥,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但有时候干咱们这一行太好心干不下去,即使像你这样优秀的也不行;何况你看看你现在,当鸭子作践自己,呵,就算你能力强当男优也能当个翘楚,那又能咋样——你以为你做的这些事是谁给你兜底呢?张伯父这段时间也是一直被人攻讦,他这么连袖清风一个人为你操碎了心,气得头发全都白了……”
“杨沫!”
老杨被张大雕的一声呵斥停了话,自知失言的他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张大雕的肩膀。
“对不住老杨,别提他……”
“对不起张哥……”
“还有,是我对不住你和弟兄,我没出息……”张大雕揉搓着糟乱的头发,语气中带着些哽咽,“我也想你们,但是一切都回不去了,老杨。”
“回不去,就回不去了吧……”
老杨重新回到座位上,又从内衬口袋里搜出来一包烟,点了一根。
沉默过后,两人的呼吸随着情绪渐渐平稳。
“可是哥,就算是当线人,你怎么能自己跑这么危险的地方来?听说你这些年不是混得挺不错的,我们赶走那些雇佣兵看到房间里躺着你的时候,都以为你已经……”
张大雕听见老杨的询问,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终于是把手里自己烧干净的烟蒂给扔掉了。
“干久了,是真的挺喜欢这一行的……”
老杨瞧着张大雕面色赧然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
“咱俩谁跟谁,没事哥,你的这些爱好我们几个早就知道,没人看不起你。”
“不过这次,算是阴沟里翻船了吧?张哥你既然能神通广大地把密码和位置传到我们手上,那自然也是以为自己玩一玩就能跑掉。哈,没想到直接把自己给操昏过去了?”
“不过张哥你也算是天赋异禀,这下子更是如虎添翼了……”
平日里放荡大胆的色情主播张大雕,真遇到自己往日出生入死的弟兄,还是有些拉不下面子;他听着老杨的调侃,忍不住揉了几下自己就算是疲软也十分粗大的阴茎,讪讪道:
“这也有点太过了吧……”
老杨不由得抚掌大笑。
“哥,这008号的身体本来就是一次性十几人份的身体改造药剂,要不是出了意外,也不可能被你一夜操到他油尽灯枯;等我刚才操他的时候,可都只剩下一点点药渣了,可见你体内吸收了多少药物成分。”
“你要知道,他的体液可是全天无休泡在药液里泡出来的,这畜生整整泡了一年,不知道吸收了多少天材地宝——按照正常方法来说,他的体液都是带有药用效果的,他汗液蒸发而形成的空气都是天材地宝,何况行阴阳交媾之事那可是大补……正常分量应该是能犒劳十几个有功之人的,而你这玩了一晚,他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普通的软骨奴了。”
“而且看现在这个情况,你就把他领走吧,我回头打个报告就行——有你看着各方都放心,你自己以后的日子也舒坦——而且有了这畜生,你看别的人估计也硬不起来了,刚好转个业干点正经生意。”
“我又没说同意。”
听着张大雕的别过头的嗤笑,喜笑颜开的老杨自知这人其实已经陷进去了;所以干脆坐直了身子,语气中不由得夹杂了许多揶揄的味道:
“应该是老天看咱队长单身了十几年看不过去,干脆把仇人做成充气娃娃送给你当对象吧。你要是不要也行,我们把带回去他执行死刑也是他应有的归宿……”
“不行,便宜他了!”
张大雕吊着脸暗骂了一句,扭头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老下属对着自己嘿嘿傻笑,不由得跟着苦笑起来。
“那这次这个事情,不太对劲啊……”
老杨本来还傻乐着抽着烟,听着张大雕皱着眉这么一说,不由得面色严肃起来。
“里面门道多着呢……”
他敲了敲椅子扶手,想了想,这才咬牙把耳朵里的麦关了,赶着说道:
“我时间不多,我大概和你说一下。”
“这个项目本来就是国家机密,现在按理来说还属于秘密实验阶段,更不用提推广了,所以你之前拿到的所谓‘使用说明’也不过是盗版的罢了——他们只是测出来这畜生第一次射精的冲击力能把人弄死,就想着借你的手做完实验后再借着这畜生的屌把你搞死。”
“别这么看着我,你本来就算是不合理使用产品,真没出问题也只能算你俩福大命大……放心出去以后教你怎么正确使用……说正事。”
“直到上周包括008在内,至少三个试验项目中的共五个实验人员被人从秘密基地偷偷转移走了,还有一定人员伤亡,所以上面也很紧张。”
“加上之前,这个项目的神秘合作机构,柔门,也是主要制作药液、执行刑罚和锻炼实验者软骨能力的组织,突然发生了一次大变动——虽说最后是好结果,但之前这些项目自然也是遭到了多重质疑——反正一片混乱,大家人人自危,不是在接受审查和就是在彻查别人。”
“我们对外行动组还好一些,一般这种彻查内鬼的事情都没我们什么事……而管理层、人事部门、科技部等其他负责内部事务的部门,这段时间可算是鸡飞狗跳乱得不行……”
“呼叫001,听到请回答,为何缄默耳麦?”
“001,执行张局命令,over。”
被房间了这个声响这么一打断,两个人相视颔首,闭上了嘴巴;老杨打了个手势,朝着张大雕便随着他面朝那个方向而坐,以确保占领监控系统的指挥人员能看到他们俩,等待着上面的回复。
“呼叫001,已确认,任务是否执行完毕?”
“001,执行完毕,over。”
“呼叫001,后续请保持耳麦连接。”
“001,已确认,over”
确保无事之后,张大雕转过身子眼睛一眯,做了个口型:
“内鬼?”
心有灵犀的老杨微微颔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你自己估计也能猜到,这一条走廊里这么多房间,来这里快活的可不止你一个人……以这个基地的规格,我们可是在这基地里可也抓到不少大鱼……只不过这个神秘公司的人,我们只抓到些雇佣兵和外围人员……虽说完成了既定目标,不过后面可有上面头疼的时候。”
说完,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
“所以你这段时间也小心。”
“你也是。”
老杨一愣,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我咋样肩膀上扛着肩章,比起现在的你来说,还是有点自保能力的——你可不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份和安保力量,简直就是别人眼里的绝佳人质。”
张大雕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
“不过以我现在半个赛亚人的身体和真正的能力,恐怕也是最好的诱饵是吧?”
老杨扔掉已经燃尽的香烟,利落地站起身子,对着张大雕狡黠一笑。
“怎么可能,张先生,你美剧看多了吧?”
两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房间里再度传来了监控室催促的声音。
“去吧,先认证,然后随我出来录个笔录接受个调查。出去以后再在基地做个核酸检测,隔离十四天后就可以回到正常生活了。至于那些录像,我们会收走的;嗯,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会帮你销毁,不至于让你社死的。”
张大雕看着老杨时而认真时而戏谑的目光,不由得颇为感动地抱了抱自己的老战友,然后转身走到了箱子面前。
他面带复杂神色地蹲下了身子,看着早已被小白的呼吸铺满浓雾的箱子内壁,不由得拍了拍箱子表面:
“醒着么?我带你见识一下你渴望的自由。”
“属于正常人和罪犯双重身份的,全新生活。”
没有回复,但张大雕多了一种奇怪的直觉,仿佛告诉他里面蜷缩的男人已经听到了;于是他把手按到了盖子上,只听见那个熟悉的电子音再度响起,告诉他认证已经成功。
张大雕已不是刚接到这个箱子一般好奇,只是轻轻一提,一个身高一米八几、体重几十公斤的成年男性就已经轻轻松松被他牢牢地提在手中;而将来,无论事情如何发展,他未来的一辈子也牢牢地提在了他手中。
他将引导这个十恶不赦的魔鬼,充当这箱中胚胎的父亲和……主人,活出一个软骨奴充满着折磨和自由的新生。
张大雕又看向天花板的镜子,镜子中的自己再度变得诡谲陌生起来。
“看什么呢张哥?放心那个大镜子里没有针孔摄像头,别看了,走了。”
“行。”
十四天在秘密基地的常规隔离看上去十分的劳累,但这几天里,他不是以父亲的身份在为新落了户口且被有限格式化的张小白灌输正常的人生价值观念和生活知识,就是以主人的身份在没日没夜地躲着监控操弄自己的软骨奴。
效果还是不错的,十四天的集训过后,作为“仿生人”的张小白已经能以人工智能的程度跟随在张大雕身旁,做出一些正常人类能做到且不至于让其他人感到诡异的行为了——至少不会动不动扭曲自己诡异柔软的身体,把基地的工作人员吓到联系基地的医生。
另一方面的效果也相当不错,而且两人配合极为优秀,甚至凭借小白柔软的身躯没有留下监控影像。
当然,在外面做爱总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除非回家。
于是乎,近乎是两人前后脚刚到家摘下黑色眼罩,而身后的门刚被送他们的人关上的时候,张大雕就忍不住把张小白按在玄关的鞋柜上。
亲吻之余,小白皱着眉眼神还是有些懵懵懂懂的,也说不上是有限格式化的后遗症,还是这个没有正常人感情的杀手本来的样子。
“这是什么行为?”
张大雕停下了嘴,有些疑惑:“啥?”
看着小白疑惑的眸子,张大雕瞬间反应过来:
“这是一种做爱,平常不要学,只有和我在家里的时候才能做。”
“所以就是,做爱,家里,我和你?”
迫不及待地张大雕稳住了小白柔软的唇,含糊不清地敷衍道:
“对对对……”
当然,后面被小白无数次压倒或者被央求着压倒小白的张大雕,此时并不知道自己一句话能给自己未来的生活带来多少啼笑皆非的糊涂事。
很快,两具健硕的身体就脱得一干二净,如往日一般坦诚相见了。
正低头享受小白湿润口腔的张大雕突然想起了什么,把自己巨大的长屌从小白的上口那里取了出来,扶着小白的头认真地说道:
“不对,老杨操你的那个姿势,你是怎么做到的?”
小白迷茫的眼睛眨了又眨,喉结随着吞咽上下移动;他见着自己的主人一脸好奇,皱眉想了想,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是我自己……”
于是乎两个人来到了张大雕卧室的电竞椅上。
小白摊在椅子中,一脸迷茫地看着张大雕摆弄着自己的身子。他只见着自己的主人,一只手端着手机聚精会神地看着各种瑜伽姿势,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鸡巴缓缓撸动——他无法理解看手机的含义,但是撸动鸡巴的快感他能理解:
现在还不是射精的时候。
想到这里,小白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身子,面色潮红地微微喘气。
“哥,你对着这个小东西看完了么……我有点难受……”
“懂了……”
意犹未尽的张大雕挺着大屌,看着面前羞涩的小白心脏狂跳,笑眯眯把罪恶的双手伸向了小白肌肉紧绷而显得有些粗壮的左腿。
只见着他一只手在小白的胸口固定住他的身子,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小白的脚踝,顶着小白关节和肌肉的阻力一点点往上逐渐抬起,直到和小白的视线平齐。
被掰弄的小白面色有些难受地喘了一口气:
“比前几天难受……”
“没热身嘛,不过对你的身体来说都是小意思,”张大雕学着视频里的教学,轻松地把小白的左脚踝放到了小白的脖子后面,随后把他的左肩从腿的外侧拉了过来,顶在左膝盖的内侧,“完美!别塌腰,把腰挺直!”
小白吸了口气,挺直了身体,左腿稳稳当当地做了个标准的瑜伽挂头。
张大雕亲了亲小白的脸颊,慢慢把自己的大棒送到了已经露出的后穴中;而小白发出了复杂的呻吟,不由得用手掐住了自己有些酸痛的左侧大腿。
“放心,你之前能做这么多极限姿势而不至于疼昏过去,是因为你体内残存着药性逼着你保持清醒和疼痛——现在药性逐渐下去了,即使你身体软若无骨你的神经也会特别难受——多练,多练就好了。”
嘴上这么说着,张大雕还是从心趴在小白健硕的身躯上,用鸡巴缓慢地抽插起来。
“你不该和我说这么多……”
两个人本来还喘着春暖花开的粗气,正在努力耕耘的张大雕突然听见自己身下的小白这么说了一句;他看着小白略微有些颔首的面容一笑,用手擦了擦他额头上的细汗。
“你听到那些工作人员的闲话了吧……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你的身世了么,我相信由我在旁边指导,你能获得新的生活的——这样哪怕你真的有一天苏醒了之前的人格和意识,你也能用自己的力量控制住他,从而正常地生活。”
小白抬起头,复杂地看着张大雕深沉的眼眸。
“至于你的罪,我也已经明确地告诉你了,下半辈子就由我这个狱警来惩罚你了;放心,你的神经这辈子都会这么敏感的,他会时刻提醒你,你犯下的滔天大罪——直到你我死去后,得到真正的救赎。”
“不要瞎想了,既然我是你的主人,你以后的人生就交给我了。”
“而我,会一直陪着你。”
小白因为长时间保持挂头姿势而不由得咬紧了牙关,他听着张大雕的话语,看着他深情的眼神,不由得微微放松——似乎没有那么痛苦了。
“看来是适应了。”
张大雕笑了笑,将小白另一条放松的腿也缓缓上台,直到他也被卡在小白的脖子后面,让小白变成了一只仿佛拖着厚壳的乌龟;而这个动作,显然也激起了小白的疼痛感,不由得大口嘶哈起来。
“哥,再深点,我腿好疼……”
一声声呻吟激荡着张大雕的大脑,但显然这种爱意和情欲是在两人清醒的状态下完成的;张大雕心满意足地又挺了挺,直到自己的鸡巴隔着小白痕迹分明的腹肌,顶到小白同样蠢蠢欲动地鸡巴上。
“行嘞,抓着我的腰,再疼就低头含着自己的鸡巴。”
双腿被禁锢住的小白听话地扶住了张大雕的腰,再度开始了自己又是疼痛又是柔软又是快感的性交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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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