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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赠好友蜀犬吠日·蕙兰残雪番外之兰姬篇(上)

作者:商羽盈 字数:13301 更新:2024-11-05 19:09:13

  因沿用好友文中设定,基本上跟原剧来比,只能说毫不相关233

   注解下人物关系大概就是甄嬛(兰花)搞死了皇桑(开阳),鸩杀了欧阳实初,扶胧月上位,只不过大胖没死而已

   全文天雷,如果您觉得不适,倒也不必特意告知,鞠躬

   未完待续

   -----------------------------------------------------------------------------------------------------------------------

  

   重重宫墙,深深庭院中,幽兰孤芳君此刻形容枯槁坐在华丽床帏中,又哭又笑状若疯癫。六合与十雪原本听说他产子就赶回仙岛来探望,谁知刚一进门就看见影桐怀抱一个小小包袱站在一丈之外,孤芳君的模样更是憔悴,不像是生了孩子倒像生了一场大病。

  

  

   “天枢贪狼请止步,属下须保证少主安全,还望。。。见谅。”影桐不着痕迹避开了六合,后面一句却是对着孤芳君说的。

  

  

   闻言在场三人皆是一顿,仙岛之人都以为孤芳君想效仿昔年吕不韦事,将他与欧阳苏的孩子混淆世听。反正司马幻魂已死,欧阳苏也在几日前为才子幽兰亲手鸩杀,如此一来他便名正言顺掌控开阳阵营。六合与十雪对视间发觉事情可能另有隐情,眼看孤芳君已是摇摇欲坠,十雪暗叹一息,坐在床边扶住了他。

  

  

   “哈哈哈——好个欧阳苏!原来到最后,你还是在骗我!”幽兰孤芳君终是明白了御医郎死前没说完的话,与那个万般不舍的眼神,可是欧阳苏还是义无反顾将一生修为强行灌注在孤芳君的身上,这才保住他平安生产。想他才子幽兰智冠仙岛,可半生却始终被两个男人玩弄股掌,如今想来真正是可悲可怜又可笑,不由得泪若走珠。

  

  

   “主上恕罪,只是此事不仅御医郎早就知道,而且。。。君上离开之前也吩咐过了,属下最后一个任务,便是保护少主长大成人。”影桐看着怀中的婴孩正发出细细的哭声,不由紧张起来。

  

  

   六合接过了孩子熟稔地抱好低声哄着,孤芳君闻言仿佛被抽干了全身力气只能倚靠在十雪的怀里无声嚎啕,此刻十雪想到自己那无缘的孩儿与过往种种,只觉像一场噩梦初醒。好在梦醒时分六合还陪在自己身边,而孤芳君却是输得彻底,一切都在那人的掌握中。早就想通了自己与幽兰孤芳君的半生纠葛,此刻十雪倒是真心希望这母女二人能安稳度日。

  

  

   “好了好了,月子里不好哭的,若是落下病根可不是闹着玩,”六合抱着怀里的小小女婴也坐到了孤芳君的身边,“她可比俏儿才生下来那会小多了,是早产的吧?那更得小心着,来,孩子饿了,这几日喂你的初乳好些。”

  

  

   幽兰孤芳君这才回过神来觉得胸口涨得生疼,六合又手把手教他如何按摩通乳,他与十雪一边帮忙热敷一边指导孤芳君哺乳。看着襁褓中小小软软的身体靠在自己身边,还不时发出奶音,孤芳君的心也软了一大半,此刻小姑娘闭着眼睛用没牙的小嘴努力的吸着乳汁,累了就歇会继续,他的眼泪又簌簌流了下来。

  

  

   好在新生儿也吃不了多少就继续睡了,六合借机就问了孤芳君今后的打算,许是为母则刚,此刻的孤芳君又恢复了以往那般神采。他一边按着六合刚才教他的法子抱着女儿轻轻拍着,一边轻描淡写就将一局计划随口道来:

  

  

   “哈,既然他们觉得这个孩子是欧阳苏的,岂不正好?司马幻魂战败身死,整个开阳阵营分崩离析,如今正好借着由头,好好收拾一番。我想过了,孩子父亲可以不详,但她肯定是我的骨肉,我一样要给她最好的!”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十六年过去,幽兰孤芳君垂帘听政大权在握,将开阳势力扩张了不少,仙岛本与九界近乎隔绝,而如今开阳阵营与中、苗都有特定的商路交流,隐隐已有一统仙岛的势头了。早年间也确有人质疑过,只是他们如何是断情绝爱后的才子幽兰的对手,况且孤芳君除了教养女儿外,便是一心霸业,竟是再未找过美人充实后宫。久而久之仙岛众人倒也对他心悦诚服。

  

  

   一日从苗疆发来请柬,邀请开阳君参加苗王子的成人典礼,苍越孤鸣萌生退意,便想借着岳父的面子请孤芳君对儿子稍加照拂。才子幽兰如何不明白苗王一片舐犊情深,自是带着女儿一同赴约,也是让小姑娘长长见识的意思。

  

  

   六合看着许久未见的小姑娘,不由得感慨万千,苗王不明白岳父为何如此感叹,天枢贪狼眼神旷远,仿佛回到了数十年前年少之时,良久方才道:

  

  

   “无事,只是见着故人之后,有些怀念起过往罢了。”

  

  

   “这。。。孤王观开阳少主相貌还是多肖其母啊?”

  

  

   “哈,难怪,你未曾见过他少年之时,虽然阿宸长得像孤芳君多些,可是她举手投足间无端就会让我想起来那个人。”那个司马王朝鹰视狼顾的少年君王。

  

  

  

   “这,不是相传宸姑娘其实是御医郎。。。”

  

  

   对着这个总也看不顺眼的女婿,好脾气的六合总是有一种想拔龙渊剑的冲动,细细给苍越孤鸣讲了其中秘辛,又说道孤芳君对女儿十分严苛,母女情分上稀松平常,小姑娘甚至更喜欢十雪一些。苗王难得问弦歌知雅意一回,跌足而叹:

  

   “当真是一片苦心,原是希望她能早日独当一面做个无情帝王,可若是才子幽兰一朝故去,宸姑娘才想通其中关节,岂不徒增伤怀?唉,孤王也是在父王去后,自己为人父母方才明白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正当翁婿二人闲谈之际,一处高崖上另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仙岛车队。原来世人皆以为当日司马幻魂战败身死,而他凭着雄厚根基硬生生逃了出来隐居在中苗交界处一座孤峰上养伤。只是年华易逝,开始的日子里他的确深恨孤芳君的条条毒计将他害到如此境地,可眼见着东山再起无望,又难有子嗣。远离权谋争斗后反思己过,终究还是自己有负佳人在前,故而从开头的愤恨不甘渐渐到释然,随着影桐传来的消息越多,竟也生出了对母女二人的几分愧疚。

  

  

  

   九界之中多有与中苗交好的势力前来恭贺苗疆王储的成人礼,不乏也带了好些青年才俊一同前来拓展人脉。尽管刻意低调,但开阳少君的谈吐见地依旧难掩锋芒,就连苍越孤鸣晚间与俏如来闲聊都感叹,休说如今儿子这般,便是自己刚刚登基的前几年都未必能及。所幸一是仙岛内部尚未完全一统,二是尚有岳父余荫,苗疆与仙岛暂时不会有什么冲突,否则以儿子仁善个性怕是要吃大亏。

  

  

   因着苗疆的隆冬已至,而回仙岛必经的一条水路早早被冻个结实,无奈孤芳君众人只得在郊外一座别苑里等来年开春冰融之际再回去。昔年之事后,六合虽大部分时间陪在十雪身边,但总会拨出些空闲来苗疆看望妻女。这一回外孙成年,史艳文又好久没与六合亲近,自然多撒娇了些,十雪以往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知这次怎的,只给孤芳君留了封短信就一个人先回了仙岛。是故幽兰孤芳君也就安心待在苗疆过年,岛内紧要事务自会传讯过来,若是日常琐事也就由十雪玉衡等人处理了。

  

  

   虽说是年节,孤芳君也未曾松懈了一刻对女儿的要求,每日间策论习武好不忙碌。这一日间司马宸正在院落外锻炼武技,忽见一人挟雷霆万钧之势,竟是直取自己而来。慌忙了一瞬后便冷静思考如何应对,对方根基雄浑绝非自己能抗衡,但看似招招凶猛却实则处处留手,好似要逼出自己全力一般。数十招后少女明显落了下风,可对方并未要停手的意思,一边继续缠斗一边还整好以暇的点评:

  

  

   “内劲差得有些远啊。。。反应能力还算勉强,实战经验也缺了一些。。。都到这个时候还有所隐藏,太过谨慎了,不过倒也不算做错。”

  

  

   眼见无法脱身,少女只得偷偷运起天罡一气内劲藏于左手,趁对方回招之际便是突然发难。这原本是十雪教授的仙岛不传之秘,故而算是她的一招杀手锏,此刻不得已才示人。谁知对方仿佛早知她会有此反应,二人对掌之时司马宸惊觉双方功体竟然可以相通,尔后一股沛然洪大内力便反冲己身。随后雄浑刚劲借势冲破了少女两大要穴,竟是替她打通了一直未能突破的瓶颈,只是终究太过着急了些,呼吸之间少女口吐丹朱已是受了内伤。

  

  

  

   其实方才二人打斗之时已有开阳旧部认出了昔日主君,残荷败花郎跌跌撞撞跑去孤芳君的正房内,磕磕绊绊的回报了情况:

  

  

   “不、不好了,君上、君上他跟少主打起来了!”

  

  

   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败花郎口中的君上是谁,孤芳君的心猛地一沉,霍然起身连茶几上的茶盏都打翻了,屋内一时只剩水渍顺着衣襟滴答声。双拳紧握面色铁青了数十息,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孤芳君迅速理清了头绪。若司马幻魂要下杀手,此地没有任何人能阻挡,索性破罐破摔豪赌一场:

  

  

   “哼!若是看不顺眼,一掌打死就是,横竖我也不心疼!”

  

  

   “哈,这可如何使得,你让我上哪再找个这么大的女儿?”好生扶了少女进屋,又细细嘱咐了这几日不可妄动真元需得好生静养。一抬眼看见熟悉的身影,许是保养得宜,岁月未曾在幽兰孤芳君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又因着做了母亲,较之从前多了几分柔和温婉少了几分冷冽妖娆。司马幻魂回想昔日种种,良久反而笑道,“真是好久不见啊,孤芳。”

  

  

   一路上少女对眼前这人的身份已有了几分猜测,她也怀疑过自己身世,更是暗中调查过御医郎,只是母亲刻意做的局怎是如此轻易便能破解的。而早年十雪就告知过天罡一气是仙岛不传之秘,九界之内除了他与六合,便只有那人也会了。

  

  

   “阿宸你先下去吧,我有话要与。。。。你父王说。”幽兰孤芳君此刻心乱如麻,故而忽略了少女湛蓝眼眸中的水雾,虽然早有猜测,但此刻听到肯定的回答还是难以接受。惊疑不定的目光在双亲身上逡巡了几个来回,少女转身夺门而出,不知何时出现的影桐微微欠身行礼后便一起追了出去,一时间房内就剩二人默然相对。

  

  

   孤芳君以为自己早就断情绝爱,可明明十几年过去,再见那人还是轻易击碎了所有防线,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青涩的少女时代,还是那朵渴望怜爱又一无所有的娇兰。满腔的如鲠在喉此刻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孤芳君红了眼圈侧身坐在窗前,听着开阳絮絮叨叨,不觉泪如雨下。

  

  

   “女儿开年就十七了吧,哈,一转眼我们都老了啊。。。可还算听话?方才试了试她的武功,我知你必然尽心,只是。。。罢了,趁这几日有闲我再好好教吧。。。好了莫哭了,还是这般爱哭,今时不同往日,若是让人看见。。。终究,是我对不住你。”

  

  

   孤芳君闻言身子一顿,随后更是笑得歇斯底里,那个明艳不可方物又智计无双的才子幽兰此刻宛如泼妇一般在司马幻魂的怀里又哭又闹,深知他个性的开阳只得深深一吻封缄所有。顷刻之间二人衣衫尽褪,记忆中的幽兰总是身着各式各样性感亵衣想着法子讨自己欢心,可如今内中穿的竟是如此朴素抹胸。司马幻魂方信了影桐所说,孤芳君自生产之后便一心霸业,便是闺中寂寞也只是对着根粗大角先生练习阴吸之术。不由心软了几分,因此前戏也格外温柔,待他将手指探入那紧致媚道时却发现两壁立刻吸附上来而不管增加几根手指皆能容纳,心下大喜,蓦地提枪而入。甫一进入便觉滑嫩柔弹几乎精关失守,好在开阳本是花丛老手,略一失神后循着记忆猛攻。孤芳君也不相让,小腹一收,狠狠绞住花径中的不速之客,二人你来我往好一番满室春光。

  

  

   可怜少女自离了别苑便提气飞身上了一座孤峰,抱膝而泣,未几六合与史艳文二人出门游玩路过,六合发现了小姑娘身上残存天罡一气的气息又见她哀哀而泣大概猜到了缘故。又拗不过小丫头,只得将她父母昔年之事竹筒倒豆子一般尽数说了,从欧阳苏与司马幻魂的交易一直说道孤芳与十雪的小产,再到开阳被孤芳君算计的终局,最后便是御医郎的死与她的降生。天枢贪狼已许久没有提过这些往事,一时心绪难平没有注意到少女的神色,得知自己身世如此不堪,加上之前受了内伤此刻心神大动真气逆冲,竟是呕红不止。

  

  

  

   ------------------------------------我是因为新剧27而入魔的分割线----------------------------------------------

  

   “哈哈哈哈——我原以为、咳咳咳——是欧阳苏。。。所以才这样对我——哈哈哈哈,如今看来,还不如是御医郎,起码、起码还算有过几分真心——哈哈哈——额嘟——”少女神态哀狂满眼的决然看得六合十分不忍,心下后悔方才说得太直率。正想安慰几句便看见影桐追了过来,谁知少女看到他后立刻十分警觉,一片墨色点染后便失了踪迹,正是天璇巨门独门秘术。史艳文到底心思细腻大概猜出了小姑娘的想法,拦住了起身欲追的六合:

  

  

   “六合哥哥你先回别苑找才子幽兰与。。。那个人,我即刻往苗王宫去请修儒过来,至于宸姑娘那边,恐怕她误会了一些事情,还需要麻烦影主小心将她带回。”

  

  

   “好,我这就动身,如果那个人真的想对阿宸下手,那这父亲,不要也罢!”六合善士心电转念明白原委,一抚背上龙渊,众人也就分头行动。

  

  

   可怜少女一路奔逃慌不择路竟然跑到了小风时雨的苗疆别苑附近,慕容宁等人此刻刚从鬼市办完事情回来打算就留在苗疆过年。天剑慕容府的剑阵机关岂是浪得虚名,虽然少女身手也算不错,也渐渐体力不支加之内伤压制不住,一道剑气眼看便要直取要害。好在影桐及时赶到:

  

  

   “桐叔——你若要我的性命以全与他君臣一场的忠义,我并无二话。但你若我劝我回去引颈就戮,还是莫要开口了。”少女面上毫无惧色,只是影桐并无雄辩之才,怎么都劝服不了这打定主意要离家逃命的小祖宗。

  

  

   “哈——殊天九,这小姑娘你认识吗,好像也是仙岛人馁——”慕容胜雪此刻随意披着一件外衣,露出的肌肤上隐约还有些许欢爱过后的痕迹。

  

  

   “不识哉,观她衣物纹饰,当是开阳阵营的人。”

  

  

   “呼——难道又是个逃家囡?诶呀呀这么没有经验,需不需要来鬼市采办几套行头?”

  

  

   “胜雪,你方才说什么?宁叔没有听清楚——”慕容宁一手揽着丁凌霜的纤腰一手拍上胜雪的肩膀,惊得对方一哆嗦,“影主不必紧张,且让慕容宁一尽地主之谊可好?”说罢便直取少女而去,影桐惊觉下正欲施以援手却反被殊天九阻住,并未费力就扣住眼前少女脉门:

  

  

   “哈——若是令尊真要你的小命,阁下又如何能逃至此地,不过也难怪你生疑,司马幻魂已经藏头露尾十几年,怎么选择现在现身——影主别这么看着在下,他的踪迹或许对仙岛来说是机密,但是对鬼市来说,不算什么秘密。”

  

  

   “慕容先生此言有失偏颇——”似乎在斟酌用词,少女闻言呼吸一滞,“那个人让我离开,不过是想让我失踪在苗疆,如此一来便可顺理成章收拢势力向中原进兵,而此刻我的母亲怕是已经被料理干净了吧,哈,终究都是、物尽其用了。”

  

  

   慕容胜雪感慨于眼前的小丫头心思如此深沉,而殊天九好似触景生情抬手一道剑气打晕了少女将她推向了影桐,慕容宁轻轻敲着扇子,良久轻笑一声:

  

  

   “真真是个傻丫头,他若真想杀你,何必大费周章替你打通几处要穴,不是多此一举吗,罢了,回家去罢。”

  

  

  

   回到别苑后发现修儒等人已经早早等候了,经历了方才一番苦战,少女伤势又加重不少,原本她因着早产先天不足,体质就偏弱一些,又日日秉文经武无一刻松懈,今日几次三番情绪波动太大伤情竟凶险了起来。须臾间小姑娘起了高热,人也昏迷了。仙岛上下一时忙作一团,孤芳君坐在女儿床前死死咬住下唇,竟如失魂落魄一般。

  

  

  

   恍惚间少女觉得自己好似是醒了,走在一条乡间土路上,周边虽然影影幢幢好些人影,只是安静得厉害,眼前横亘了一条湍急河流,被拥挤着上了渡船,船夫却是个奇怪的中年男子。明明摇橹摆渡,也戴着船夫斗笠,身后却背着一个巨大的药葫,上岸后从葫芦里倒出一碗碗药茶分发给众人。少女接过瓷碗却未饮,男子这才抬头打量起了她:

  

  

   “恕在下冒昧,敢问姑娘可是姓——”

  

  

   “在下。。。鹿子宸,误入贵宝地,不知归途何处,前辈可否——”

  

  

   谁知少女甫一开口,四周原本安静的人群顿时沸腾起来,不论男女老少纷纷口称冤枉都来拉扯,男子一横船棹挥退了人群,反手将少女紧紧护在身后。不多时有个皂吏模样的人急匆匆过来,口中告罪:

  

  

   “不知星主在此,失礼了,”说罢一抬手四周顿时就只剩这三人,仿佛方才人群不曾不出现过,“欧阳苏,还不好生送星主回去!”

  

  

   砰——的一声,少女手中瓷碗滑落在地摔个粉碎,欧阳苏也不再隐瞒身份,只是扶了她上船静静摇橹,原本以为对方有许多疑问要诘问自己,没想到小姑娘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便垂眸不语。

  

  

   “真的没有什么要问我吗?御医郎看着少女脸庞忽然梦呓一般,“你笑起来的样子,可真像啊——”哈,也罢,我多想能看你平安长大,想看你霸图天下,罢了——最后一次,算是我的一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唤我一声——”

  

  

   “不、不要走——爹、爹亲——”

  

  

   卧榻上的少女忽然流下两行清泪,口中咿唔似是梦魇,司马幻魂原本坐在床沿,此刻听得女儿相唤,五内俱碎,忙不迭上前紧紧抱住少女:

  

  

   “爹亲就在这,不怕不怕。”

   挣扎着从似真似幻的梦境中醒来,少女犹自气喘吁吁,模糊的视线中渐渐清晰倒影出熟悉的人来,她方想起御医郎早已去世多年,适才所见所闻也没有必要再告知众人。好在修儒诊断后直言已是脱离危险,今后好生静养些日子即可。史艳文看着小姑娘依旧恹恹的,以为她还在自伤身世,忙不迭打圆场:

  

  

   “你不知道,你昏迷了几日可把你爹娘担心坏了,如今醒了便好,六合哥哥你这几日也没合眼,不如我们先去休息一下?”

  

  

   孤芳君何等精明的人物,自然问弦歌知雅意,对众人道谢过后立刻就有仆从引路将几人带去客房休整。很快房间里就剩一家三口,其实少女这几日大起大落后现在反而一片澄明通透。从前也在心里埋怨过母亲不像旁的女子那样对孩子温柔熨帖,如今知道了真相方才明白连自己的降生都是侥幸。况且母亲要面对多少暗流涌动与阴谋算计,一着不慎便是满盘皆输,普通人家的天伦之乐实在是太过奢侈,能给自己的,已是竭尽所能后最好的了。

  

  

   不过孤芳君并不知道女儿已经想通了关节,他所顾虑的还是开阳对小姑娘的态度,自己早就不是当年无知纯真的年纪了,自然不会傻到认为司马幻魂此番就是纯粹来探望的。但若说他想下手,此处也无人可以拦阻何须等到现在?况且他当年受自己算计不仅内伤难愈,而且于子嗣上几乎是没有希望了。最大可能便是由自己继续给女儿铺路,而他此时现身,认回阿宸,也不是真想回仙岛掌权。打定主意后,孤芳君柔声哄着女儿尽快喊父亲,从前的那人,便是更喜欢别人对他曲意柔顺。

  

  

   “不想叫,就不叫——你能没事就好、就好。”

  

  

   开阳看着女儿面上表情变换,嗫嚅了几次还是没能开得了口,却也不恼,难得温厚出言,伸手揉乱了少女细软的顶发,惹得孤芳君对他侧目相看。

  

  

  

   待得少女身子复原后,开阳反而将武学精要帝王心术都倾囊相授,每日里盯着女儿读书习武,好在孤芳君自幼对她也是精心抚养,加上少女天分极高,几乎都是一点就透。孤芳君此刻已经确认开阳对女儿并无恶意,白日里除了影桐外也无旁人跟着父女二人,而晚上他自然更加尽心竭力伺候。

  

  

   父女二人也逐渐相处了近一月,只是少女依旧对开阳有几分生疏与戒备,一日里讲完了课,开阳看着小几上新鲜的山果樱桃,计上心来:

  

  

   “阿宸,想不想让你的母亲今后再也离不开你?”看着少女懵懂的眼神,开阳颇有几分得意的说道,“文韬武略这些其他人或许也能教你,只是论房中之术,仙岛尚无人能出为父右者,今日便从指法舌功开始一一传授与你。”言罢取了一枚带着长蒂的樱桃放入口中,须臾之间竟然用舌头将蒂柄处打了个结。又在少女微微震惊崇拜的眼神中,十息内又成了两个结。“你现下初学,也不必如此,若是十息之内能打一个结,便是过关了。。。”

  

  

   虽说平日里孤芳君练就阴吸之术也并不避开女儿,偶尔十雪与六合善士置气跑回仙岛甚至也会让女儿一并用玉棒伺候二人。只不过开阳浸淫此道数十年又花样繁多耐力持久,岂是其他人可望其项背的。少女苦苦练习了一下午也不过略通门道,不免有些挫败,谁知父亲却不以为意还说待得晚上便一同在孤芳君身上实践。

  

  

   这些日子孤芳君为了女儿安危自然是施展浑身解数与司马幻魂夜夜欢好,此刻身披半幅薄纱躺在床上,看着开阳带女儿一同进来也吓得不轻。谁知对方深深看了自己一眼,意有所指:

  

  

   “何必紧张——如今要说我还有什么不是女儿的,恐怕也就是你了——”

  

  

   几乎是瞬间明白了开阳话里的意思,孤芳君一直没能想通的问题也迎刃而解,心中大石也总算落下。于是他面上浮起两朵红云,故意媚眼如丝瞪了开阳一眼,顺从张开了双腿:

  

  

   “那阿宸你可要好好怜惜为娘啊——”

  

  

   孤芳君今日上身披着半透明的黑色薄纱而下体则是系了当年蝶欲带改良过后的情趣亵裤——便是由一根丝带将裆部缠绕几匝,而后在腰胯部系成一个蝴蝶结,若是想拆开只需轻轻一抽便可。早年间孤芳君就让欧阳苏帮他将私处的毛都永久剃除了,此刻依旧宛如少女一般粉嫩白净,开阳也不急,只是执了女儿的手轻轻款款从孤芳君的大腿内侧一路抚摸下去。只见两片花瓣已经将丝带牢牢吸住,孤芳君花径之中也微微濡湿,沾了些花露在上面。闻着这妇人私处独有的媚香,开阳心情大好,用指甲轻轻摩擦着一处软肉详细给女儿作着讲解:

  

  

  

   “虽说敏感点因人而异,但此处名唤花蒂——大抵上稍稍刺激便可事半功倍,还有一处藏在内中,等下再指给你看。。。不过食色性也,都是有相通之处的,闺房之乐也类似宴饮,总是要开胃前菜。你先将这两片阴唇分开,慢慢熟悉了后再着力玩弄花蒂——”

  

  

   原本孤芳君也算惯于风月,可是今日竟是由开阳亲自教导女儿如何玩弄自己,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身上敏感的位置,不免有些羞耻又觉得十分刺激,内里早就湿透了。奈何又不好开口,只能暗自咬着手指低声呻吟,猝不及防女儿隔着丝带就将手指探入自己的花径,惹得孤芳君嘤咛一声:

   “诶——哟——君上~~~~~”

  

  

   开阳知他忍耐不住,便解开了丝带,孤芳君如何不知他心里想法,调整了坐姿,用力张开双腿,一双柔荑将自己私处掰开,露出个银丝交错的温软所在。

  

  

   “阿宸还记得下午教你的指法吗?我先演示一番,你也伸一根手指进来,对,就是这样,试试看能不能找出来到底是哪一处与别处不同?”

  

  

   因着要给女儿做演示,开阳刻意放慢了手指抠弄的速度,孤芳君只觉得媚道之中酥痒难耐,一侧熟稔一侧生涩,只弄得他不上不下好生难受。未几,开阳看女儿已经有些熟练了,便抽手离开让少女探入两根手指自行探索。

  

  

   少女只觉母亲花径紧贴一股吮吸之力将自己手指紧紧包裹住,一时间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孤芳君,只能循着粉壁内的褶皱一点点的摸索。不多时便摸到了花径深处有块软肉较之其他地方略硬一些,而每每按至此处母亲总是低声娇喘,媚道之中也涌出更多春水。福至心灵下明白过来,不免将下午所学都卖力展现。

  

  

   开阳见女儿神色知她应是找到了母亲花径中的弱点,欣慰之下早早将孤芳君的双手拢住,可怜那娇兰尚未明白过来,媚道之中便遭逢重击。少女对着那处软肉轻重缓急抠弄不算,每每看孤芳君即将高潮之际便停下手中动作,改用指甲在母亲媚道中到处刮擦,直弄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口中儿一声肉一声的乱囔起来:

  

  

   “娘的心肝儿——诶——哟——那里不——嗯~哈~快、快给娘亲吧——啊——”

  

  

  

   也不知孤芳君前生做了何孽,女儿偏生爱极了他媚态毕露淫言浪语的模样,偶尔间用玉棒帮他纾解欲望的时候也喜欢这样折腾他,这恶劣的性格到真真是随了爹。此刻开阳更是用力捻弄孤芳君早已充血挺立的乳首,鼓励女儿继续玩弄。

  

  

   “嘻嘻嘻——娘亲若是想要~~~~~~~~就求我呀——”少女此时有了依仗,愈发顽皮,一指继续抠弄母亲花径内的软肉一指则深入到花宫口处轻轻刮擦起来。非是少女指法精纯胜过其父,而是她这样不上不下的折磨,令这段时间早已食髓知味的孤芳君难以忍受,少不得媚声哀求起来:

  

  

   “好阿宸、乖阿宸,以后——娘亲的身子任你玩弄——啊哈——快、快给了娘亲吧——啊——”

  

  

   小姑娘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自然不再继续折磨母亲,双指一并便对母亲花径某处软肉用力抠弄起来,随后又抽手对准母亲花蒂轻轻按摩。没多久,花径之中生出一股吸力几乎要将自己手指绞住:

  

  

  

   “啊啊啊——要、要去了——不要——不要啊——”

  

  

   孤芳君不禁扭胯提臀双腿踢蹬,少女不敢松放,手下不停用力抠弄,随着一股暖流涌出,显然母亲已经被自己送上高潮。

  

  

   --------------------------------------我是看了28集,疯更厉害的分割线----------------------------------

  

   纤细手指不敢离了那温润暖湿的所在,少女缓缓转动手指依旧在母亲花径中安抚内中软肉,谁知开阳突然取出两枚金珠示意女儿将其放置在孤芳君的体内:

  

  

   “为父将金环改进一番制成此珠,只可惜材料不多止得了这两枚,如今便一并传给你了。只需稍稍运气便能控制,较之昔年的金环,妙用更是无穷,哪怕隔了一里,你母亲都能感应到哦——有了此物,便是你要走,孤芳都不会肯放了——”

  

  

   少女自是不知这司马家传世重宝金环的厉害,可孤芳君对其效用是一清二楚的,惊疑不定下到生了几分忸怩心思。喜得是开阳取出此物,约莫是真心待女儿了,自己大可放心,愁的是这丫头自幼心思深沉,若得了此物还不知怎么折腾自己。只见女儿在开阳的指导下直接将金珠都没入自己花心深处,猛地运气却将两枚珠子都送入了花房之中:

  

  

   “诶——哟——进、进去了啊——”

  

  

   可怜那娇兰只觉小腹深处一酸,两颗不速之客便在自己莲宫内震动起来,少女柔荑轻轻摸弄着母亲的肚子,而花房中的两颗珠子也循着少女的动作一圈一圈在孤芳君的体内探索着。孤芳君只觉得莲宫之内敏感软肉被肆意碾过,更有甚者,少女很快就找到他某处最最敏感的莲心位置单独悬停了一颗金珠震动按摩。而另一颗珠子则时而坠在花房底部按摩花心,时而乱窜乱动随着少女的手指起舞。

  

  

   孤芳君方知这金珠竟比昔年所穿之金环厉害数倍,小腹之中又酸又爽快感连连几乎要将他淹没,可惜女儿光顾着玩弄莲宫,却忽略了他花径空痒难耐。少不得抽出手来向开阳那处探去,熟稔按摩起那烙铁般的事物,以求他肯出手帮忙。好在少女在父亲的提醒下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母亲的花蒂上,她双指一夹将孤芳君早已经充血挺立的艳蒂捏住,又用下午所学舌功对着花蒂好一番舔弄。孤芳君哪堪如此里应外合重击,他大口喘气却发不出声音,娇躯抖了数下,秀目微翻,花径中蓦地涌出好些花露,竟是久违的子宫高潮了。

  

  

   扶着已经有些脱力的孤芳君站起来,又松松将他的双手与一条腿都系在了雕花床柱上,门户大开下令少女能够一窥母亲桃源处的美景。开阳先是半跪在孤芳君的身前,手中鹅毛轻轻扫过他光洁的大腿内侧,激得娇兰一阵颤栗,而因为长时间单腿站立,他免不了晃动一番身形方才勉强站稳。而在少女眼里,母亲扭胯提臀媚态尽显,端得是人间尤物。

  

  

   开阳慢慢起身,从背后稳稳扶住孤芳君,将他的身子正对着围观的女儿,一边在他耳边低语,一边慢慢揉着他胸前的两团白兔。身后微凉的肌肉贴着孤芳君早已滚烫的娇躯,理智也即将被这团烈火焚烧殆尽,自视甚高的孤芳君觉得将这份羞耻的模样展示给女儿看,竟然有些刺激,有些令他兴奋。

  

  

   尽管看惯了母亲自渎时候用的那根粗大玉棒,但真正看到开阳胯下雄物之时,少女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难怪十雪与母亲都对寻常闺房助兴之物兴趣缺缺,之前无论自己多么努力,也不过给他们略略解馋。因着之前已经高潮过几回,开阳到没废什么力气就将一整根分身没入了孤芳君的体内,直将他的小腹都撑得鼓起一块。

  

  

   “呼——呼——阿宸,将之前做的那把小刷子拿出——啊——如今,你母亲的身体你也大致熟悉了,就、就剩这最后一处——”开阳一边缓缓顶弄一边指导女儿玩弄孤芳君的尿孔,少女依言取出猪鬃所制的一把精巧木刷,仔细分开了母亲两片花瓣。

  

  

   用拇指轻轻扭住母亲娇艳花蒂后终于看到那圆润可爱的小孔,少女虽也时常帮助十雪幽兰二人泄欲,却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这处所在。为了方便女儿更好的玩弄,开阳刻意放缓了抽送的速度转而调整角度对准孤芳君花径中最敏感的一点重重撞击。轻轻抚过父母交合的斗笋处,孤芳君的花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溅出点点蜜汁,尿道口也微微鼓起好像在邀请少女的玩弄。

  

  

   随手用刷子沾了些花蜜便对准母亲尿孔开始按摩,粗糙的鬃毛有些扎人,少女明显看到母亲的小孔向里面微微收缩了一下,而再次恢复的时候似乎张得更大了一些。方知父亲所言不虚,默默在心里记下了孤芳君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少女一边用刷子按着开阳抽送的频率按摩母亲尿孔一边思索该选哪件玩具。略一思索,取出一节银质小棒,上缀数颗银珠大小不一,为首小珠甫一进入母亲尿孔便被迅速吞下。

  

  

   “嗯嗯——好舒服——啊——哈——”花径之中脆弱被身后之人狠狠玩弄,而许久未曾被好好玩弄的尿孔如今也被刺激着,孤芳君只觉那种像排尿一般的奇特舒爽痒感令他欲仙欲死。少女得到母亲的肯定后愈发大胆,缓缓将一整根竹节棒都塞入了其中,复又将其抽离,粉色媚肉也因着少女的动作被带出缩回。

  

  

   可怜娇兰此刻如坠云端浑身激颤,小腹一收更是紧紧吸住了牝中肉棒,膣内软肉更是犹如千百双小手全方位按摩那不速之客。饶是开阳久历花丛有万夫不当之勇也被吸得好生舒爽,他低吼一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而此刻的后入站位更是令孤芳君尽数吞下他的凶器,猛一加速几乎令幽兰即刻失守。

  

  

   捏住竹节棒快速抽插着,少女反手一转竟然在没入整根的时候在母亲尿道中画圈搅弄起来,这次她没有忘记孤芳君其他部位的安抚,真气催动竟是让两枚金珠继续震动起来。未几就看见母亲的尿孔中渗出滴滴鲜花晨露,散发着微腥的靡香。

  

  

   “咿——呀——好涨——好痒啊——不、不够、还要——啊、要、要去了——”一声尖叫后,只见天河倒悬,飞瀑流泉,孤芳君狠狠泄身竟将竹节银棒都喷出体外。而开阳也低沉一吼加速冲刺,数十下后也精关松动一泄如注,霎时清水游精止个不住。两相夹击下娇兰秀目一翻竟是昏了过去,解开了缚腕白绫,开阳抱起孤芳君去了浴室。仔细教导女儿如何清理后依旧将其放在床上,分开对方双腿,复又打开了一瓶精油用毛笔蘸了些细细涂抹他的花径:

  

  

   “此处也需得时时保养方可长久享乐,你现在尚不熟练故而记得每次侍奉过母亲后要用毛笔在这媚道中每一处都刷上精油,若以后指法大成,便是直接用手指涂抹亦可。”

  

  

  

   其实孤芳君只是短暂昏迷了一会,此刻早已醒来,只是他觉得开阳这般一本正经教授女儿如何玩弄自己实在有些羞耻,当然这羞耻很快就转化为刺激快感。少女接过毛笔随手刷了几下就兴趣缺缺,看到母亲醒来,反而饱蘸浓蜜在花径中写了一个字:

  

  

   “嘻嘻嘻——娘亲猜猜看,我写的是什么字呀——”

  

  

   牝中软肉被羊毫扫弄的有些微痒,不过孤芳君修习阴吸之术良久,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女儿在他花径中缀了一个宸字。开阳看得有趣,便也接过毛笔在孤芳君的花径之中又添了一个魂字,娇兰只觉小腹中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直起身子将一大一小两颗脑袋拥入怀中,一人喂了一颗胸前嫣红。满足吸着母亲的乳头,少女在父母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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