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娃自从被陈木匠在王家大宅的卧房里抓奸以来,这总共也就十天的时间,真是受尽了官家刑罚的花样百出的折磨。这些个刑罚不仅是原先给淫娃荡妇的大屁股设计的笞臀重罚,还推陈出新,给这小淫娃专门定制了一套又一套难熬到极点的肉刑。这十天以来,公堂笞肥臀大餐调教,照壁晾臀羞耻重罚,合欢杖打屁股红绳磨穴,如意棒加肉藤拍,坐群龙扣关瓮还有那开花藤下贱屁股开花,这些个肉刑还一环套一环,简直把小淫娃折腾得恨不能没长这两团又肥又嫩的大白屁股。这两大团男人床上的极品恩物,在官家肉刑的轮流调教之下,竟从能让小淫娃高潮极乐的法宝,成了一受虐就痛得欲仙欲死的销魂开关!
陈木匠倒是一路看着这小淫娃在官法之下痛不欲生的狼狈羞耻模样,再听到今日小淫娃竟被判如此重罚。不仅日后一双玉臂千人枕,两片花唇万人插;还时不时要受那追比五十屁股大板之苦,再撅着个满屁股开花的肥臀,继续给男人轮着按在青楼的大床上狠草。毕竟是这小婊子(现在真是小婊子了)罪有应得,心里倒是很解气。只是王家老父当年资助自己替母亲治病送葬,虽然这小淫娃给自己戴了不知道多少绿帽子,可恩是恩,怨是怨,恩怨分明才是大丈夫所为!王家老父母这么多年做生意无奸不商,可能因果报应,就这么一个女儿,竟然还如此风流骚浪。被自己这女儿的淫行刺激病了以后,无人照管,陈木匠就担起了子女的责任,尽心服侍在二老的病床前。虽然只是自己想报之前的恩情,可也让王家老父母感激莫名,乡亲们也是交口称赞,以德报怨,确实是一个忠厚老实的铁铮铮汉子!
小婊子被重罚十五日捆在照壁上晾她那笞开了花的大屁股期间,头几日陈木匠也远远地去瞧了一次。还是跟上次一模一样,小婊子一丝不挂,细腰上吊着一木盆水,那带着二十条黑亮笞痕的大光屁股就高撅在照壁正中间对着围观路人。
那些个肉花还给那白色粗盐大药腌着,远看去那白色的「淫贱」两个大字,就像是刻在了小婊子的大屁股上任人欣赏。这次因为不准给小婊子治屁股,更何况这次那大肥屁股给整个笞开了花,还给粗盐腌着,晾着屁股就在那高一声低一声的叫痛。小婊子也清楚了自己最引以为豪的美肉大屁股上,给刻上了两个耻辱的大字,一边痛叫还一边羞得直哭,带着哭腔回着路人时不时的羞辱:「哈哈,小婊子长了个淫贱的大屁股呐!」
「奴奴不淫贱啊……哦——奴奴都改啊……不要看奴的屁股啦……」
「呸,你这个下流胚子小骚货,你这贱屁股活该被打开花,欠打……」
陈木匠到的时候,小婊子已经给晾了两个多时辰了。这照壁晾臀重罚,可只准受刑犯妇捆在照壁上时才能当众排泄。陈木匠到了没一会儿,就见到这小婊子应该是实在憋不住了,也不顾周围还有几十号人盯着她的大光屁股猛瞧。高撅着带着「淫贱」肉花的肥臀,屁股肉一紧一松,花唇一张,就是一股橙黄的骚尿儿射了出来。然后那小菊门小嘴儿样一张,「噗噗噗」屁响不停,一大坨臭气熏人的秽物给一点一点推挤出菊门儿,「啪嗒」一声掉进了小腰上悬着的木盆里。水花四溅,站的近的人被溅到几滴在身上,恶心得不行,冲着小婊子就骂:
「杀千刀的小婊子,你还知不知道羞耻!敢把骚尿溅到老子身上,看老子以后去嫖你请你喝老子的尿!」
「就是,这么多人看着,还撅着个光屁股又是拉屎又是撒尿,明明就是条小母狗……」
「嘿,小母狗喜欢给男人看着表演光屁股出恭是吧……以后哥哥给你在青楼大床上干出屎来好不好呀……」
小淫娃现在已经官卖春风楼等着当婊子呢,这些个路人可是真心期待,到时候可以好好干她那个肉花密布的大肥屁股。小淫娃当众屎尿齐流,又是羞得大哭,也不敢回嘴了,就闷在那小脸胀得通红,等着晾屁股结束。陈木匠也瞧够了这小婊子的洋相,也就回家去继续赡养已经不认这小婊子当女人的老父母去了。这女儿虽然不认了,可还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王老夫人还是叮嘱陈木匠找了个老婆子,每个月给了不少钱,让她时不时给小淫娃送些补身子的吃食。更重要的就是,照顾小淫娃那每半个月就要给笞开花一次的大屁股,还从衙门里要出了那专治女人烂屁股的药方。虽然这治好了没几天还得给打个屁股开花,可至少不会让她被这毛竹大板打屁股给打伤了身子。
小婊子照壁晾臀重罚结束后,她那大肥屁股也好得差不多了,就给官卖进春风楼。陈木匠就从这老婆子口中,断断续续地知道了小淫娃的所有事情。原来这春风楼是方圆百里最大的一个青楼,里面姑娘非常多,所以老鸨不仅多,而且管理及其的严格。这些老鸨们很多都是原来的青楼卖笑女郎,受了多年苦,终于小媳妇熬成了婆。而且也年老色衰了,看着手底下这些小婊子们青春正茂,大多数都心理变态的很,没错都能找出错来教训一顿。这青楼官面上订下了一些做错事罚钱的规矩,但实际上姑娘们的身体完全由老鸨们掌着。那折磨姑娘家娇嫩肉体的私刑可是数不胜数,大多以打姑娘们的大屁股为主,打不坏,而且好多男人还就爱这调调。
这小婊子一进楼,就被分派到了一个最变态最严厉的老鸨手底下,这可是大老爷暗中授意的。这老鸨有个绰号,叫「母霸王」,因为对姑娘们责罚得太狠太变态,而且满脸横肉比有些老爷们都壮实,由此得名。她手底下的姑娘家之前早跑光了,而小婊子是官卖受罚来的,可没得选。听说母霸王一看到这美艳而又丰腴到了极点的小婊子,开心的不行。脱光了验身的时候,发现那又肥又嫩的大白屁股上虽然带着「淫贱」肉花,但那凸起的一百条肉愣子也是白白嫩嫩的,反而点缀的小婊子的肥屁股更加肉感,更能让男人起兴。验身的时候这手指验花穴可是免不了了,这小婊子竟然给母霸王的几下手指抠挖弄得春水潺潺。这小淫娃还真天生就是个当小婊子的材料呢!还不是那种兼着卖艺的青楼姑娘,就适合当那千人骑万人插的下等烂婊子!
母霸王当场拍板,把这小淫娃定成了下等娼妓,五百文一个时辰。不管是插花穴菊门儿小嘴,还是捆起来打屁股,只要付了钱,男人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别玩坏了就行。知道小婊子还要受那追比屁股开花重罚,还给这小婊子定了个规矩。只要不是月事来了,就算她那个肥屁股刚给官家鸳鸯大板打烂了,只要男人付了钱,上着药也得撅在床上趴着,再疼也要让男人插个痛快。这小婊子虽然风流骚浪,可这当下等婊子什么男人来了,都得撅着大屁股挨插,也不能忍啊。跟母霸王顶了几句嘴,惹得母霸王把她那刚恢复成白嫩的大屁股在春凳上绑的死死,整整赏了她一百下鸡毛掸子抽屁股,打的小婊子大光屁股上全是一道道红肿的笞痕,「淫贱」肉花更是血红的开在大屁股上。好死不死的,这小婊子的个客人正好是一个家有悍妇的地主老爷。这老爷在家里天天受气,一听说这小淫娃给官卖了,找了人使了钱,拔了头筹。听说那地主老爷上了床,一看到小婊子大屁股上刚给笞得血红的「淫贱」肉花,登时兴奋地棒子翘得老高。也不管小婊子撅着大屁股趴在床上叫痛啼哭,她越哭叫老爷还越兴奋呢。一边用大巴掌左右开弓,在她那红屁股上再添上一个个红肿的巴掌印,一边就像骑马一样压着她狠草。整整玩了一个时辰,这接的场恩客就把小婊子的小嘴花穴菊门儿插了个遍,肥屁股更是给抽得全是火红的巴掌印,都跟那公堂上的两百屁股巴掌差不多了。
这小婊子官卖进春风楼以后,那接客的生意真是火爆无比,就是原来最当红的歌妓都不如她。这早上大伙儿要干活,一日之计在于晨嘛。从中午吃了饭开始,到晚上睡觉前这五六个时辰,来玩这个奶大臀肥的美艳小婊子的男人就没一个时辰断过,这五百文钱谁出不起啊。小婊子虽然天生了一身奇淫丰满的美肉,可给这么没间断的男人棒子狠插,也受不起啊。虽然青楼里有清洁卖身姑娘家的身体的密药,得病不至于。但每天头两三个男人,自己把媚眼儿一闭,给男人狠插自己也舒服。可到了第四五个,撅着屁股跪在床上都没了力气,那可就纯粹是折磨了。碰到根基不行的还好说,肥屁股夹着棒子肉磨盘一样磨几下就完事,碰到个持久耐战的,那到了最后可就苦不堪言了。最苦的还不在这呢,这些个来玩小婊子的男人,每次小婊子一脱光衣服,看到她那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上的「淫贱」肉花,几乎每个男人都会先狠抽她一顿屁股巴掌,打她个肥臀满堂红,肿胀不堪痛叫不停。再不约而同的把她摆弄成小母狗撅着屁股挨草的姿势,压着小婊子被打的红肿的大屁股狠狠干她。更别说还有的粗暴的,被自己老婆气着的,还带着牛皮带啊,大戒尺啊,像公堂打屁股一样,把小淫娃在床上绑的紧紧,一边打一边问她知不知错,疼不疼,羞不羞。打屁股打得心满意足了,就这么绑着她用棒子插上一个时辰。要是一天碰上好几个这德行的,小淫娃到了晚上那肥屁股都给打得发紫,再带着满屁股的痛肉睡到第二天继续挨男人的棒子轮着插……这小婊子进了春风楼还没十天,陈木匠还从王家大宅的下人那里又知道了一件事。原来那天下午,三个小流氓一人攒够了五百文,要求一起玩这小婊子一个时辰。母霸王一听一个时辰能收三份钱,当然同意了。这一个时辰可把小婊子折腾惨了,先是给脱了个精光,轮着给按趴在三人的大腿上一人狠狠打了她两百屁股巴掌。六百屁股巴掌,打得她肥屁股红肿了足有一指高,不停地「哥哥饶奴奴,哥哥不打屁股」地痛叫求饶。然后就用绳子把她捆紧了,让她岔开大腿撅着肥屁股跪在床上。一人站她面前逼她用那樱桃小嘴儿对着棒子又吮又舔,一人躺在她身子下面用棒子向上狠挺干她的花穴儿,一人跪在她大屁股后面把牢了肥臀重重地插她的小菊门,这三洞齐开的刺激滋味小婊子哪里受过。一上来倒是舒爽得连连高潮,春水儿喷的床单都湿透了。可这三个小流氓身子打熬的精壮,又不知道憋了多久,三人还不停换位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到三人都爽够了,小淫娃就这么被三洞齐开了足足一个时辰,最后泄得连身子都快虚脱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小婊子力气回来了点,一想到昨日是个女人就忍不了的亵玩,终于受不住了。趁着早上母霸王懒觉,偷偷就遛出了春风楼,跑回了王家
大宅,想跟老父母哭求,让他们帮自己得脱苦海。虽然最恨这小淫娃的陈木匠出工不在家,这老夫妻俩这几日可是给自己这女人气的头发都白了,发了毒誓再不会认这个女儿。听到下人说小姐到了家门口,不光见都不见,还叫了两个粗婆子一人给了这小婊子两个火辣辣的大嘴巴,绑得紧紧地给送回了春风楼。那母霸王一见这小婊子给人绑了送了回来,哪里不明白小婊子这是想逃。大怒之下,叫上另外一个最身强力壮心狠手辣的老鸨,跑去衙门借来了公堂笞肥臀大餐给小淫娃准备的那两根宽牛皮带(极乐杖技术要求太高)。到了中午青楼开门迎客的时候,就在青楼的大厅上,当着一众姑娘和恩客,把小婊子扒了个精光牢牢捆在春凳上,两人狠狠赏了她足足两百鸳鸯皮带笞肥屁股。虽然没有衙役们技术好力气大,但也把小婊子疼的乱喊乱叫,眼泪口水乱飞,打到快一百五十皮带的时候,骚尿又给这皮带笞臀给打了出来。恩客们看这青楼笞肥臀的表演竟比听歌妓唱小曲还激动,赏了两个老鸨不少钱。小婊子给抽了个大白屁股开紫花,满屁股都是紫红的皮带印。打完屁股之后,母霸王也不让她歇着,就逼着她撅着这紫红的大屁股继续被男人狠插。听说后来母霸王因为这事还来了灵感,每隔上四五天,就让这小婊子穿上女牢里的囚服,就在青楼大厅客人最多的时候,扒光囚服捆牢在春凳上,当众狠抽上一两百笞臀皮带,演一出青楼婊子笞肥臀的大戏还说了无数的恩客赏钱。
这平安县每天就那么点事,时间过得很快,就到了小婊子要挨那次追比重罚的日子。整个平安县的父老乡亲又是集体出动。这小婊子的肥白大屁股虽然县里几乎每个男人都把玩过,也挨过不少官法的狠笞,但在这鸳鸯毛竹大板之下给笞个屁股开花还是头一遭呢。到了正午时分,衙门照壁外的广场上已经挤满了过来围观的男男女女。既然是「去上下衣笞裸臀」,小婊子早就被扒了个精光,光着个肉光粉嫩的大屁股,在那头贴地肥臀高撅罚跪听判呢。这是官法追比,大老爷不用到场,由张头儿监刑,一个衙役唱数,两个衙役左右开弓交替重打这小淫娃的大屁股即可。小淫娃可能这段时间被男人插太多了,那风尘骚浪的味道越发重了。即使心里害怕,那美脸儿反而越发显得媚态横生,楚楚可怜,撅着的大屁股发着抖,倒像是当众挨插一样。
追比没那么多步骤,两个衙役抬了个长条打屁股凳就过来了。凳面三尺宽,一人多长,两个衙役把小淫娃按趴在刑凳上,把她双手捆在凳子前面的两根凳腿上。两条大白腿分的大开,骑马一样跨在凳面上,又抓住她那两只昨天还套弄过男人棒子的三寸金莲小脚,紧紧绑在凳子的两条后腿上,最后还拿了个一尺厚的大木枕头垫在了小淫娃大屁股下。小婊子这骑在刑凳上,大屁股压在木枕上被顶的老高,下身两个穴儿也就给后方的人群看了个通透。说来也怪,这小婊子的两片花唇这段日子不知道吞吐过多少男人棒子了,还是粉嫩嫩肉嘟嘟的,真是天生了一副好身子。张头儿见绑好了,追比还有那么多次呢,也懒得废话,喝道:「淫妇王氏,因淫行累累,六罪并罚,判追比重责五十鸳鸯毛竹大板,去上下衣笞裸臀。次追比开始,行刑!」
两个衙役各提着两块又重又宽的毛竹大板,分别走到了小婊子撅在刑凳上的大屁股两边。这鸳鸯毛竹大板,可不是那普通的屁股板子,算是衙门打女人屁股最狠的板子了。
长五尺,重两斤五两,打在屁股上的板面宽三寸,很长,一板下去能同时笞打女人的两瓣肥屁股;一板两痕,所以叫鸳鸯大板。把手是一根圆棍,方便衙役们双手握住板子,力气更大的挥板重打肉屁股蛋子。一般那些个女匪女偷儿,也就判个三十大板打屁股。再悍的妇人,不出十板,都得颠着个屁股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不算那惩淫极刑,这小婊子给判了整整五十次追比,每次五十鸳鸯大板打到屁股开花,这重罚可是从没人尝过,以后也应该不会有了。小婊子骑在刑凳上,忍不住扭头看那毛竹大板,只见那屁股板子通体还泛着油光,又厚又大。这一板子下去,自己那肥屁股蛋子哪受的起啊,挨那屁股开花藤的剧痛好像又想了起来,扭过头颤着声音就求饶起来:「不要打……不要用这个打奴奴的屁股啊……」
两个行刑的衙役哪会理她,左边的衙役双手抡圆了毛竹大板,在板子打到小婊子的大光屁股上时还「嗨!」一声以增加力道。小婊子虽然这些个日子挨过花样百出的官家刑具打屁股,可这么狠厉的毛竹大板打屁股还是头一糟!这头一板就把小婊子厚实的屁股肉像碾肉团子一样碾得扁扁,肥屁股上就像烧红的铁条烙了一下,火辣辣钻心奇痛起来,登时甩着小脑袋大叫一声:「噢———!」这一声还没叫完呢,右边的第二记大板又烙在了还痛着的大屁股上。她把头又向另一边一甩,痛得竟噎了气,只能发出丝丝的「咿……呀……」的痛叫声,额头上便有黄豆大的汗珠子滚了下来。
打到快二十板,小淫娃在青楼为了取悦男人,梳着的未出阁姑娘的双丫髻完全给甩开了,披头散发,狼狈不堪,边喘还边痛苦着:「老天爷,痛煞奴奴的屁股啦——」只见小婊子的大光屁股在毛竹大板左右开弓的狠笞下,一板子就是一条红肿的板痕。因为毛竹大板很宽,一板下去就能盖住半个肉屁股蛋子,那真是板痕盖着板痕,重迭处的屁股肉肿得更高。那一百条白嫩的肉愣子,更是被抽得血红,好像随时要爆裂开一样。两个血红的「淫贱」大字就高凸在小淫娃已经完全红肿的大屁股上,随着小淫娃在大板下颠耸扭动肥屁股,那两个血红的大字就像是故意要展览给观刑的人群看个清楚,好加倍的羞辱嘲笑这个还在被毛竹大板痛打屁股的小婊子。打满二十大板,按照追比的规矩,要让小婊子和衙役都歇歇力气。小婊子是让她好有力气熬刑,两个衙役则是好有力气更狠的抽打小婊子的肥屁股蛋子。休息的时间很短,小婊子的肥屁股已经给打的完全红肿了起来,肿得足有两指高,那些个肉花更是深深的血红,仿佛一碰就会绽开一样。这接下来的二十大板是最难熬的,因为这时侯再打,是打在已经完全红肿的皮肉上,实在是雪上加霜,不只是痛上加痛,而且几板子就得皮开肉绽。如果是一般罪女犯妇呢,也就直接打得她屁股开花。可对这小淫娃,不光还有三十大板等着她,更要怎么能把她那个贱屁股打得最疼就怎么打。
这两个衙役也跟着大老爷不少年了,都是打女人屁股的老手,屁股开花看着重,其实那皮儿一绽开,反而不如把痛都给塞进肥屁股里面来得折磨。只见两个衙役每一记毛竹大板打屁股,还是抡圆了板子,「嗨」「嗨」作势,但落到小婊子的大光屁股上时,一抖手腕,把拍在那肥屁股肉上的力道转成狠狠往下压,把力气全给笞进小婊子满屁股的嫩肉里面。
就这么几板子一过,小婊子在每一次「叭!」的毛竹大板击肉声后,便发出一声凄楚的嚎叫,那肥屁股又开始癫狂的上下猛烈狂耸,倒像是在青楼大床上给男人草到了高潮一样。而且更加用力的狂甩着披散的乌黑秀发,芊芊小手和秀脚儿给捆得牢牢,只能拼命挠动着手指和脚趾,来发泄她被毛竹大板打屁股那绵绵不绝的剧痛。打满了这轮的二十大板,小淫娃已经也挨了整整四十毛竹大板笞肥臀的重刑了。小婊子那可怜的屁股啊!已经从红肿一片给毛竹大板一板一板得狠抽,整个被笞成了生猪肝一样的绛紫了。即使这短暂的休息时,小婊子还在那激烈地上下抛耸着绛紫的大肥屁股,浑身香汗淋漓,白腻的小细腰儿,肉肉的大白腿汗光闪闪,浑身的软肉都痛的直打颤。还痛叫着就像叫春的小母狗儿一样:「奴奴的屁股呀!饶奴奴几板吧!」
「喔——!奴的屁股打不得了呀——!」
「饶饶奴吧,奴撅着屁股伺候好哥哥啊——」
县里的男人们虽然很多都在青楼的大床上把玩过这小淫娃的一身美肉儿,可看着这大板子狠打那被自己棒子插过的大肉屁股蛋子,再加上小婊子销魂的痛叫求饶,反而更加肉感刺激,好多爷们一个个喷得棒子都软了。小婊子再怎么不知羞耻地求饶,这最后的十板还等着她呢,两个衙役可就是奔着让这小婊子大屁股开花去的。最后十板,这头两下毛竹大板一拍上这小婊子绛紫的肉屁股,也不把力气往屁股肉里压,一板下去就是「啪!」一声清脆的爆响。两板子一过,只见小婊子绛紫的肥屁股上那一百条肉花竟然同时绽开,血流得满屁股都是,看着都骇人。之前喷过的男人也就算了,还翘着棒子的差点都给吓软了。小婊子一声都不吭,「呃——」喉咙一阵响,头一低耷拉下去,就直挺挺地骑在刑凳上晕了过去。还好她今天早上被押到衙门之前,在青楼给自己用妓家药水儿排了个干净,要不这下又得被毛竹大板打屁股打到屎尿齐流了!唱数的衙役提来一桶井水「哗啦」一声就给淋在了小婊子头上,她乌黑的秀发整个湿透了,一缕一缕黏在雪白的肉肩美背上。小婊子痛苦呻吟着醒了过来,这下什么话都痛得说不出了,只在那低声「嗯,哦」地痛叫着。
这剩下的毛竹大板打在笞开了花的肥屁股上,看着着实残酷。虽然其实毛竹大板只是把小婊子大屁股上的肉花打得绽开,伤其实不重。可这次没人给小淫娃开了花的大屁股止血,每一记大板拍在开了花的烂屁股上,就是好几滴血珠子四溅,甩得刑凳上小婊子大屁股趴着的那一块木头,都是她自己的屁股血儿。每挨上一两板子,小婊子都得痛晕过去一次,真正是「险死了又还阳」,这才是次追比,后面还有快五十次一样痛不欲生的屁股开花等着她受呢!
剩下的毛竹大板打屁股不多了,终于在小淫娃低柔而又痛到极点的呻吟声中,她被从刑凳上解了下来,给几个衙役带回女牢里清洗休息,后面三天还要把她捆在照壁上晾她这快给笞烂的大屁股。当然,用那秘药给她的大屁股治一下也是需要的,三天晾臀之后,她那肥屁股还要回清风楼继续服侍男人的棒子呢。周围的观众们也被最后这残酷的十记毛竹大板打烂屁股给震住了,一个个也就随着小淫娃给带回女牢,渐渐地散了。等着小淫娃晾臀罚完,再去春风楼的大床上,好好享受这小淫娃美艳丰腴的身子,再调教调教那受了无数活罪的肥白大屁股。陈木匠其实也来看了这场虐到了极点的小婊子受追比重罚,虽然一点不同情她,但还是依着王老夫人的软心肠。吩咐那雇来的老婆子多给小婊子补补身子,那秘药也给她好生治一下快被打烂了的大屁股。
后面的两年时间里,陈木匠手艺越来越好,出活的次数也多了起来,再加上要赡养王家二老,也没怎么仔细打听小婊子的近况。只是偶尔听说,那小婊子的身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那肥屁股熬住了一顿又一顿的追比重罚。每一次追比的五十鸳鸯毛竹大板,都是贴肉重打她那肥嫩的大光屁股,次次打完都是满屁股开花,肿得能有平时两个大。也不知道是她身子从小养的好,还是那秘药神奇,那开了花的大屁股没几天就又恢复得又白又嫩,除了那一百条「淫贱」肉花,板花是一点都没留下。那大屁股倒像是给越笞越大,越风骚,整整比次带到公堂笞肥臀调教的时候,大了一圈。更加浑圆肉感,一巴掌上去就是肉浪起伏。惹得去玩她的男人们每次都得狠扇她一顿屁股巴掌,而且都是压着她的肥屁股一路干到底,比什么其他姿势都舒爽。这小婊子之前最喜欢自称主子,把那肥臀压着男人的棒子驰骋;现在倒好,每天被无数男人轮流骑着大屁股猛干,嘴上还得「好主子,好哥哥,饶了贱奴奴——」不停地讨好,真是报应啊。
更惨的还有呢,这骚浪小婊子的名头被男人越插,反而越响亮。连方圆百里之外的许多男人都听说了,一个个还专门跑到平安县的春风楼里点她伺候,有时还得排到几天后。这里面有些男人最喜调教淫娃,把那些淫邪的手段一个个用在小婊子身上,像什么打屁股绳缚都是轻的。有一个老淫棍还带了个三角木马过来包了夜,把这小婊子捆着骑在木马上又是滴蜡又是皮鞭抽屁股,玩的小婊子好几天才回过神来。更有那口味重的,就喜欢干女人被打烂的大屁股。每次赶着时间过来,先看一场小淫娃被鸳鸯毛竹大板把肥屁股笞开花的活春宫。等到每天照壁晾臀之后,就包个夜,把牢了小婊子都快被笞烂了大屁股猛撞狠草,小婊子疼的哭闹挣扎得越厉害,那老爷们还越起兴干的更狠,母霸王有时候在外面听房,都还以为不是在云雨,活像是在杀人呢……
时光匆匆,一次又一次的追比重罚屁股开花,转眼就到了小婊子的最后一次追比。这两年对小婊子来说,每一日都像是在地狱里受苦罚罪。那肥屁股被衙门的毛竹大板亲吻了几千下,也没练出来,还给那秘药治的更嫩更肥跟敏感,挨打屁股的时候那是痛苦非常。陈木匠呢,倒是越活越精彩。年前王家老父母上了年纪,给自己女儿这么一气一急。在小婊子的有一次追比打屁股前一天,早早地一起撒手人寰了。小婊子听说了这事,就小小难过了一下。还是因为想着应该没人能救自己出苦海了,就又去担心明天的追比重罚了。
王家老父母感激陈木匠这几年来尽忠尽孝,以德报怨,竟然把偌大的家业留给了这个连名义上都已经不是的「半子」。陈木匠家业大了以后,却还是兢兢业业的给乡亲们做着木工活计,还打动了县里一个大家闺秀的芳心。小姐也不在乎续弦的名头,过了年就嫁给了陈木匠。这大家闺秀长得端丽秀雅,娴熟温婉,虽然没有小婊子那么美艳肉感,可也长了个好生养的大肉屁股。这不,结婚还没几个月,陈木匠小娇妻的肚子就挺了起来,听县里的大夫说还是一对龙凤胎,真是龙凤呈祥,宜家宜室啊。
等到小婊子的最后一场当众追比打屁股,陈木匠一时动了念头,就带着自己的小娇妻去远远的看上一看,好彻底了结这块心里的疙瘩。因为是最后一次追比打屁股,那两条鸳鸯毛竹大板给挥出了「呼呼」风声,每一下狠抽在小婊子的大肥屁股上都是「啪啪」声大作,仿佛打雷一样传得老远。小婊子从板子抽上大屁股,就疯了一样的狂喊惨嚎,那小细腰扭麻花一样,疯狂扭摆着在被板子重打的肉屁股蛋子,这次连三十大板都没过,小婊子的肥屁股就彻底给打开了花,看样子,今儿这犯了累累淫行但又受了无数活罪的骚浪大屁股,非得给毛竹大板笞烂了不可。
毛竹大板「啪啪」的击肉声,自己的前妻王氏痛不欲生的惨叫声,观众们看多习惯了以后,那激动兴奋的报数声,声声入耳。陈木匠再扭头看去,只见自己那如花似玉的小娇妻轻抚着她挺起的肚子,仿佛在宽慰丈夫一般,冲着自己温柔浅笑,清如水的眼眸里爱意弥漫,瞬间心里直如明镜一般,晶莹透亮。转头四顾,只见这尘世如潮,行人如水,十丈软红美不胜收,不禁扬起了头,看着那明净的天空,喃喃自语:「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就在陈木匠向着天空自语的当儿,一滴清泪也从王氏依然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上滚落,晶莹的泪水闪着阳光七彩的颜色,仿佛洗净了这纷乱人世间的种种罪恶。这大千世界,万种妖娆的又一滴朱颜血泪,于焉堕落!
正是:红杏年少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待到东窗事发日,任人催折替花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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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