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四五十年代的老上海弄堂
里,跑着一个扎麻花辫的小丫头,她叫翠喜。今年也有十九岁了。她正拎着一桶冰块吃力的往主人家跑,还没到家门口就听到接应的姆妈不住的抱怨声,“这小娘鬼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叫你问菜场阿贵买点冰来,肯定又去到处瞎逛了!太太都要热死了”
隔壁老王一脸的猥琐相,听见了就调笑着说“弄堂口有穿堂风,叫你们太太下来乘乘阴凉呀 哈哈哈”姆妈马上白他一眼\"去去去!我们太太能和你一起乘阴凉?发你的昏哦!”
她们口中的太太叫云素芝,今年不过三十岁,大家都管她先生叫老易,今年四十来岁。做生意的。对于这位易太太,弄堂里男女总是充满了猜想,因为几乎不见她出来过,弄堂里女人们就说,她年轻漂亮,男人虽有钱但是年纪大了,估计是冲着钱嫁过去的,所以她男人管的太紧,把人关起来不给她出来的。过了一段时间这阵风平下来了,又有人说好几天晚上都看见易太太坐在阁楼上,好几个钟头都不动的。亏得他眼睛尖,否则才看不见她脖子是上搭着绳子的,她整个人是给绑着的。此言一出弄堂里又掀起了一阵龙卷风,给大家平淡油腻的生活下了一剂重磅猎奇的调味,女人们相互谈起总是一脸的鄙夷憎恶“变态!怪伐”男人们相互谈起了易太太总是流露出狼一样的神情,恨不能尝尝那滋味。早在心中将她凌虐了一百遍。再后来或真或假的谣言四起,说是晚上在他们家隔壁能听到易太太的哭叫声,像是被打了还是怎么的。
翠喜和姆妈是他们下手的好对象,姆妈老成,总是厉声喝止他们说“别瞎讲!我们太太身体不好,一直躺在床上的。”翠喜还是个年轻小丫头,她虽然嘴严但还是不免被问的面红耳赤的。只能臊着脸一溜儿跑走了。因为翠喜觉得,她是不会撒谎的,会说错的,而且先生太太,怎么就是这么怪。。那,她试着问过姆妈,姆妈给了她一个栗子,“主人家的事情问这么多干嘛!”
此时的易太太正端端的坐在自家的阁楼上。她的头发微微电烫过了,微卷的盘在脑后。面上薄施脂粉,琼鼻之上的娥眉紧紧皱着。她的嘴唇抹着鲜艳的大红色口红,口中的银牙有些咬紧。像是在忍着什么。她柔嫩的耳垂上带着一颗珍珠耳环,温润的光泽就像她本人一样温顺柔和,再往下看,她修长的脖子白皙笔直的像天鹅一样,墨绿色的旗袍领子显得她更白了。她身着一件墨绿色黑色滚边的中袖丝质旗袍,她的颈上搭着一根麻绳。绕过她古美人一样瘦弱的削肩。将这对美人肩狠狠的向后扳着。绳子继续在她的臂膀上绕出了五花,最终将她那双玉腕反剪着缚住。高高的吊到了背心的位置。
这个后手五花的美人被绑在了一张靠背椅上,纤细洁白的脚腕连带着高跟鞋一起给绑了起来,固定在两个凳角中间。现在是秋老虎的天气,中午一下子热的不可理喻,这个被紧紧绑着的女人身上的真丝旗袍是重磅的,又做了个高立领。早已是闷热的香汗淋漓,汗水洇湿了她的衣裳,紧紧的贴着身,胸前那对蓓蕾都被洇的突出来了。高耸耸微颤颤娇嫩嫩的,等着人来摘一样。那绑在她身上的麻绳吃了汗水似乎也咬的更紧了,她只要略动一动,就会发出隐约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听了让她更觉得羞人。
炎热的天气让她将头慵懒的歪在了椅背上,咬紧的绳子让她觉得浑身发胀酸疼,她又轻轻的咬住了牙,扭动挣扎一下身体。这个轻微的挣扎似乎只是在迷迷糊糊中想要确认一下身上的紧缚。素芝此时此刻特别想被安抚,身子酸胀的厉害,尤其是胸前山峰,给勒的胀痛。但她又很沉浸于这种痛苦中,不想被人打扰。“嗯。。我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姆妈此时不识时务的打扰了她,姆妈虽是半大脚,但老有劲道的,“蹬蹬蹬”的跑上了阁楼。给她送冰来了。素芝略有些不悦,眉头蹙的更紧了些。
虽说与老易是夫妻,可自从小陆生那件事儿之后,老易每天上班前都将她反绑个结实锁在这阁楼里。素芝虽是太太身份,可是这处境着实羞人,所以她平时从不愿与下人多说一句。还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看自己的那。她宁愿一个人静静的呆在阁楼上,不能动也不说。只等着老易晚上回来。要不是老易会回来,素芝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这阁楼里木家具的其中一件儿了。
姆妈把冰桶放在了电扇下,又把电扇调小一档子,怕一下子太猛,凉坏了太太。她知道太太的脾性,她也不发一言。默默的退下了。顺手再把门反锁上。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方才见太太眉头皱紧了,不免为她难过。“这是糟了什么罪哟,天天这么着过日子,比我下人都不如。这天也怪煞,早上这么冷,没想到现在又这么热。难末这个先生也是,他以前说过太太身上的绳子他绑好的一个扣都不许我们私自解的,想给她换件衣服都不行。这怪兮兮的,解下来我可没本事再捆回去。为了她,我要丢了这饭碗不上算。哎。。。”
素芝不知道姆妈这些个“庸人自扰”,她只听见阁楼门上的挂锁咖塔塔的又反锁了。她的心也重新静了下来,冰桶让整个阁楼的温度下降了许多,她惬意的靠在椅背上,默默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云素芝还是云小姐的时候,是百货公司里一个化妆品柜台的售货员,也谈过一两个男朋友。老易是做皮子生意的,有一天到商店里来谈个合作,无意中看到了素芝。就展开了热烈的追求。老易年纪大了些,张的也是一般相,但素芝究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女孩子,经不起今天鲜花明天项链这么送的,一来二去也就嫁给他了。谈起这桩婚事,素芝虽然有憾,自己那些小姐妹却常说,像老易这样的金主,本来以为是讨你回去做个外室的,现在明媒正娶的娶你,你还发什么昏那”
婚后的云素芝,老易对她更是百般的呵护。要什么买什么。可是老易老了,对那事儿有些不上心的样子,平时也忙。她整日的在家没事儿做,就开始和隔壁的太太们约了整日的打牌,比衣服,斗首饰。老易回了家见她常不在,也是略有微言,但是老易对她的溺爱,已经让他的丈夫尊严荡然无存了,素芝才不听他的,谁叫你整日的不在家。我不打牌,还能做什么。老易呵呵笑着,也就顺着她了。
后来有个太太带了她外面认识的牌友来,名叫陆生的。张的一副书生美男子的样子,嫦娥究竟是爱少年的,素芝与他牌桌上一来二去,背着那些太太们偷偷的联系上了,出去吃过两次红房子,看过两场电影。手还没拉上。就在素芝心里偷偷想着,他会不会向自己求爱的时候,老易不知道怎么知道了。
那天就看见娘姨跑来硬是把她从牌桌上叫了回去,说是先生急找。回到家老易还不在那!她一肚子的火气等着老易回来她要发难的,谁知到老易却气势汹汹的回来一巴掌把她打翻在地上,还不等她愣过神来哭闹,老易就告诉她自己早把小路生这两天的来往查了个底掉,还甩了一地的照片佐证,照片里正是她坐在咖啡馆笑颜如花的样子。素芝一下子就吓傻了,无可辩驳。老易更来了气,抽出了腰上的皮带对着她抽了下去,这一下下火辣辣的疼痛把她打醒了过来,哭叫着要逃出门去。老易一把扭住她的胳膊,甩倒在沙发上,抽出自己的领带,反扭了她的膀子把她两只手扎了起来。又拎着她的领子把她扔进了卧室里,将门反锁后走了。素芝被反缚着手,只能趴在床上不住的哭,她不知所措,她心里清楚指望不上小路生来救自己,也不敢逃,怕再给抓回来打。也不知道有哪里能跑。她心里诧异着平时对她唯唯诺诺的老易怎么一下子凶的不是一个人一样。万般思绪,只能呜呜的哭着。
到了傍晚才有娘姨送饭送水进来,此时绑着手的领带也挣开了。娘姨料理完她依旧要将门反锁,她不依,一路横冲到家门口,家里不知何时来了两个黑西装,大约是老易的手下,把她堵住了。两个娘姨追了上来,一边儿一个把她架回了卧房。
如此一连就是半个来月,老易也并没有回来。或者只是没来卧室看她。有一日晚上娘姨刚伺候她洗完澡准备睡下了,老易却来了。他手上大捆的绳子吓了素芝一大跳,但是他没打算解释,连一句话都不说,扳过了她的身子把她按在了身下,手上的麻绳麻溜的搭在了她的肩上,玉臂上一绕玉腕上一缚,捉住她两只肘子并拢了往上一提,一个后手拜观音很快就绑好了。素芝痛的泪都出来了,嘴里喊着老易不要,身子却再也不能挣扎了。任由老易在她背后一圈一圈的加着工。老易掏出了他的手绢堵住了她的口,再把她两只乱蹬的脚绑起来。然后一把把她扛在肩上下了楼。
素芝心里惊慌,不知道老易要干嘛,然后她被塞进了一辆车里,老易一手夹着她不让她乱动,车子不知道向驶去了。她这心口突突的,也有些诧异老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孔武有力,从前小瞧了他,他这般样子才像是个男人,小路生于之一比尽是鞋底泥了。
车子驶进了另一条小路里停下,晚上黑漆漆的她也看不清是什么地方。老易一把把她拖出了车子,仍是扛着她走进了一幢房子。素芝看那幢房子也是一处住所的样子,庭子间厨房客厅卧室。心下略略安了一点。她还怕是老易要将她扔江里或者卖了什么的。但是老易并未停下脚步,直接走到第三层阁楼上去。这个阁楼的梯子做了个木头阶梯,不是零时性的木头梯子。但门还是地板掀开一块。素芝俯在老易的肩上,听见他咔哒的开锁声音,心中一下子就明白十之八九了。果然自她此刻进了这间阁楼后,便再也没能出来过了。
老易将她平放在床上,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对着自己,跟她说“你看见吧,这是我新置的房子,今后就是你的住处了,你把心放肚子里,踏踏实实的住下吧,那小白脸你是再也见不到了。以后我会慢慢办他的。”素芝环视了一下四周,这阁楼比一般的要大些,是个小卧室的样子。家具一应俱全。看来以后是要长长久久的关在这了。她不敢看老易的眼睛,这些年她都没像这些日子那样怕过他。老易看着她柔弱惊吓的神情,眼睛不知不觉的红了起来,整个人血脉喷张,大手向素芝高耸的山峦抓去,拇指和食指向峰尖上的蓓蕾狠狠一掐。素芝毫无防备的被侵略了,她发出了一声轻吟。老易掐着蓓蕾的手指更用力了,他恨恨的说了一句:“荡妇!”遂一把撕开了她的旗袍下摆,扯碎了她的亵裤。解开她脚上的绳索,猛的将自己挺了进去。
素芝被禁闭了这些日子,着实许久没有尝过男女恩爱之事。只觉得花蕊一阵磨痛之后,巨大的满足感取而代之,花蕊中的充实感,似乎一下子就填补了她这些年空洞的内心。找到了深深的归宿感。素芝害羞的想到“老易怎么发了脾气,连那儿也变的剑拔弩张的”但是容不得她多想,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将她送上了云霄。
花蕊中一次次坚实的抽送,让素芝整个人的思想和感觉都集中在了身下这一处,感觉自己快要守不住丢了自己时,她眼中溢出了泪光。老易见了她泫然欲泣的摸样,他的雄起更加壮大了,加快了惩处她的速度。素芝不自觉的迎合着他,她只觉得那儿还想要的更多一些,被填的更满一些。一阵激烈之后自己再也守不住的丢了,浑身一阵痉挛,过了电似的,缓缓的一阵阵的酥麻从花蕊那儿绵延至全身,那种滋味,素芝觉得还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
素芝缓缓从刚才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手臂和肩膀的酸麻痛渐渐使她清醒,她的手还被紧紧缚在身后,刚才的激烈丝毫没有撼动到绳索的坚固。而老易已经不在了,她的身上覆着一层薄被。
素芝被酸痛折磨的睡不着觉,只能侧着身子,陷入到思绪中去。她惊讶于老易的变化,也弄不懂自己,老易这些日子对她的严酷似乎反而侵略了她的心。被老易绑着强索的滋味,似乎是从未尝过的甘美。
被后手观音一夜的滋味是不好受的,素芝几乎没睡着过,迷迷糊糊打了个盹儿就又被酸痛折磨醒了。阁楼的窗户上洒进了一缕阳光,阁楼的锁传来了开锁的嘎达声。女佣进来伺候她洗漱,解开了她身上的绑缚让她换了身衣裳。她的衣裳都留在了原来的房子里,这身绛红色的真丝旗袍似乎是为她新做的,穿着有些太合身了,略略包的有些紧。佣人端来了早饭让她吃完,漱了漱口。老易就上来了,他摆摆手,那些女佣都下去了。老易直勾勾的瞧着素芝这身新衣裳,先是用眼神把她整个抚摸了一遍。素芝被他盯的心里突突的,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她现在对老易的看法大有改观,不再敢当他是过去那个老实头老易,心里多了恭顺和惧怕。老易不开口,她也不敢开口。老易看够了她,转手拾起了地上的绳索作势要绑。素芝吓的退了一步,老易一个大步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扭了过来。口中说道:“少给我犯犟,以前是怪我太疼你了,像你这样放荡的女人,不结结实实绑起来怎么会定定心心过日子。以后就天天这么给我绑着,等到我晚上回来,把你的心给我安下来,别再想有什么其他想头了。”
素芝听了他羞辱的话面红耳赤,不敢言答。身上自然也不再起挣扎,顺从的让他绑了起来。老易这次绑的不似昨天这么狠,两只手臂只是在身后交叠,绑在了腰后的位置,但是身上胸前和手臂上细细密密的绳索却比昨日多了不知多多少少。上臂紧紧贴合身侧,胸前山峦被绳网罩的胀鼓鼓的。手臂没了昨日的酸痛,但束缚感更完全了。素芝顿时有了一丝错觉,她觉得自己被绑的心里好踏实。等她从这种羞人的想法中抽出来的时候,老易把她的脚也绑好了,正抽出一捆新的绳子,把她固定在椅子上。
安置好了素芝,老易头上浮着一层细细的汗珠。素芝似乎也经历着什么似的,面红心跳的呼吸急促。老易看的雄风又要大作,但他想不能让这个女人知道自己这么想要她,强按了下去。他拿出了一个铃套在她身后反剪的手腕上,告诉她内急或者有什么事就摇这个铃。娘姨会上来看顾她,茶水也会定时送上来。但千万不要指望有人会给她松绑。
素芝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一坐就是这么四五年过去了。老易对她的态度时阴时雨,让她没底。但是她心里觉得只要老易还绑着自己锁着自己,就说明他要她,就不会对她不利。所以老易的捆绑给了她深深的归宿感。身上紧缚的绳索早已成为了她的一部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它们的。似乎如果有一天不再绑着她,她的手脚就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了。只有被这样绑着,她的心才安。而老易自从开始囚禁素芝那天起。他把手头上的工作放给了几个心腹,有再好的生意机会他都每天坚持回家。虽然生意不免有些缩了水,但是老易觉得自己作为男人,雄风倒是重振了。
素芝从回忆中渐渐苏醒,冰桶的凉意还在房间中没有消退。她惬意的又扭动了蚕茧似的一下身体,看着窗外日头落下。自她被囚禁那天起,老易便不再忙于生意,天天回家。但他不再对自己和颜悦色,几乎天天借着过去的由头给自己“上刑”。想到了这儿,素芝的脸又红了,心中多了一丝期待。
不多时姆妈便拿了饭菜上来,让她吃完,老易就回来了,满意的看了看她身上的绳子,摸了摸纹丝不动的绳结。然后给她松开让她去洗漱换衣。换的还是旗袍,老易就喜欢真丝的旗袍。每天晚上洗完澡,还得换上一身,让老易绑起来上刑.可恨的的老易!折磨完自己总直接把自己独自扔那儿了。也不让松绑换个衣裳,害她睡觉都得穿着。她洗的极慢,一边洗要一边按摩自己束缚了一天的身体。洗完后老易也吃完了。她换上了一件深蓝色暗提花的真丝旗袍,乖顺的背过手去让老易捆绑,老易仍是一个细细密密的后手缚,他从不在绑法上折磨素芝,他知道细水则长流。太紧了不能持久,坚固妥帖即可了。
刚沐完浴的素芝自带着一股暖香,这一番细密的捆缚又让她沁出了一层香汗,她面色潮红,眼带水波。老易的大手探上了她的山峰抓了一把,调笑着说:“你这儿比前些日子好像又紧实了些。”素芝可不敢接他这羞人的话,老易往墙角扔了一个薄薄的垫子。素芝便在墙角边端端正正的跪了下来。刚开始被关着那几日老易就给她订了规矩,像她这般不贞洁的女人不配和丈夫平起平坐。以后在他面前只配跪着。”
老易说“我今天有个资料要赶着看完,就在你这儿看了,你给我安静些不许出声。”说着他又取出两个晾衣架来,只是这两个簇新的竹夹上各系着一个铃铛。老易笑着说:“你可知道,姆妈虽这老货懂的倒不少,我叫她拿两个新衣服夹子给我各穿一个铃铛上去,不许给别人知道,她竟懂的一样,老脸都尴尬红了。我这会儿回来她才偷偷摸摸的拿出来给我 哈哈哈”素芝听了暗啐一口,心里恨极了。这可叫她明天怎么见人啊!说着老易拿着这两个夹子过来,一手抚上了素芝的山峦,这山峦本就被绳子勒的极其鼓胀,反复揉捏之下更加坚实肿胀了。老易伸出食指,按在峰尖儿上慢慢画着圆,不一会儿峰尖娇嫩的蓓蕾就隐隐显出来了。老易以拇指和中指拈着蓓蕾反反复复的轻揉慢捻起来。手势柔中带刚,素芝只觉得有一处电流从这娇嫩处打进了自己心里,整个人都快跪不住了,向老易身上靠去。就在素芝意乱情迷之时,老易的冷冷的在素芝耳边说道:“那个野男人有没有弄过你这儿?”说着那簇新竹夹一下咬上了素芝的娇嫩的蓓蕾上。素芝猛的吃痛,峰尖上火辣辣的痛感一阵阵的传来。她赶紧摇着头,嘴里喊着疼。也是并能制止老易对另一侧蓓蕾如法炮制的步骤。素芝扭动了身体想要躲闪,可老易有力的手指揪着自己那儿,无谓的挣扎只会使自己更疼。素芝眼睁睁看着另一侧的蓓蕾也被上了夹子,这两处本是她最柔嫩敏感的地方,现在同时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素芝疼的将头转向一侧,轻轻的咬住了牙齿。身下却不知为何传来了一阵酥麻。
老易不住的拨弄着竹夹尾端的铃铛,素芝低头看着高耸的峰尖上伫立着两个晾衣夹子,尾端的铃铛不时发出隐约的叮铃铃声。这画面太过羞人了,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老易的拨弄着那儿的牵动感,也让自己变的怪怪的。老易做回了椅子,留她独自罚着跪。素芝这几年都不知道被罚了多少跪了,她端端的跪坐在角落里,姿态自若。细细体味着胸前火辣辣的刑具。
老易说:“这夹子不是给你白上的。给我跪好了不许晃。这铃铛响一声我就给你记一下。响多少下,完了就要吃多少板子,知道吗?”素芝心里恨的牙都要咬碎了,这老易平日里不做事就专门想这些促狭法子折腾自己的吗。可她嘴上却不敢言。
老易故意看了很久很久书,素芝即使是跪惯了的也有些受不住了,七倒八歪起来。老易还嫌铃儿响的不够多,他拿了自己的手杖去捅素芝那对丰满的玉峰。素芝着了急,忙说这不算的。这一开口,身子前倾。两边儿铃铛都响了起来。老易笑着说,这总归算的吧。
老易看完了书,铃儿总计响了三十八下。老易摘下了素芝的夹子。将她俯身摁在了茶几上缚住,将她两条玉腿分开绑在两条几桌腿上。老易拿了毛巾堵住了素芝的嘴,再用胶布给她封上。他掀开了素芝旗袍的下摆,扯开了亵裤。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玉腚。手上的细竹板子一挥,一条醒目的红印就布在了上面。
素芝臀上传来了一丝锐痛,痛过后便是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爬满了自己的臀部。老易这些年没少这么打过自己,用皮带用鞋拔子用手杖用鞭子。疼归疼,但看他那霸道的样子,心里竟觉得受用。
老易一板子一板子的挥的得心应手,可这使坏的板子十处有五处打在了素芝的花蕊上。素芝那儿被打的微微抽搐溢出了花蜜。老易看着,便把竹板子浅插入花蕊中来回搅动着,搅出了更多的花蜜。
素芝被老易搅得欲生欲死,她猛的反弓起了身子,堵住的口中发着含糊不清的悲鸣。老易则羞辱她说:“你看看你,从哪儿弄出这么多水来,弄脏了我的台子。我来给你堵上吧。”说着他拿出了一根自己早年收的玉把件,形状如柱。比自己的还大一些。他用姆妈给他泡的茶水淋在上面,待到微温之时,缓缓的将其连根没入了素芝的蜜蕊之中。素芝只觉得自己一下子被填的满满当当,好充实!只可恨玉势并不会动,想要又得不到的感觉难受的都想哭了。老易观着素芝的花蕊,包含着那根坚弥的玉势,微微的抽动着,似乎是在努力含吐着。“荡妇!”老易恨恨的想着,手上的板子不由得又狠狠的落下。不时的还会抽到那根玉势的末端,将它推送的更深一些。素芝再也受不住这不上不下的折磨,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老易性之所致,足足抽了素芝百来下。方取出素芝花蕊中的玉势,亲自“惩处”。素芝早已泣不成声,但还是又一次被老易送上了云霄。
老易将素芝从茶几上解下,但仍完整保留了身上的束缚。将她安置在床上,盖上一条薄被。自己则退出阁楼,锁好。回卧室去睡了。素芝太过疲累,很快就睡了过去。第二天姆妈上来给她洗漱时才知道,原来自己身上如此凌乱不堪,昨夜的癫狂所带来的酸痛也全都出来了。老易出门上班前上阁楼来捆绑自己,他审视了一下素芝的臀部,嘱咐姆妈取一个厚点的坐垫来。素芝红了脸。
老易走后,素芝反背着手静静的靠在椅背上,阁楼窗户打进来的阳光暖融融的晒在她的身上,好舒服。蓓蕾和臀部上丝丝痛楚,似乎是昨夜的余韵,足以让她一整天都好好回味的了。
清晨,老易被鸡鸣声吵醒了,他看了看表,不过七点钟。不悦的微眯了一会儿,就起身了。这条弄堂他刚搬来的时候就是看它清净,近几年搬来的人家越来越多,竟还有养起鸡来的。最近弄堂里的风言风语他也不是不知道,一来素芝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关起门来还不是任他处置。二来他还算薄有小产,外人说来不过是有钱人的怪癖,他是不在乎这些小老百姓怎么看他的。不过么被别人窥探到自己的生活还是让他挺不舒服的,看来下次小阁楼的窗帘不能忘了拉,晚上的时候,素芝的嘴也要堵的紧一些了。
老易漱口洗脸刮净了胡须,换上了笔挺的衬衫西装。今儿个他起的早了,佣人早饭还没备好,他便踱步先去阁楼看看素芝。
素芝一般要比他起的早的多,因为女人洗漱慢,老易上班前,她要早早准备好了候着老易,等他来绑。
老易掀开阁楼地板,素芝果然在小屏风后面由老妈子伺候着擦洗着,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换上了一件姜黄色的锦缎旗袍出来了。
素芝乖顺的站在老易面前,低眉顺眼的,双手垂于身前,不自觉的总是在揉搓着自个儿的手腕。老易见她满胳膊的绳痕,也有了些不忍。再看看这小阁楼,也是忒局促了些,终年将她锁在这儿,也着实可怜。然而老易还是很快就打消了这些念头,他这个岁数也觉出来了,女人这东西,一旦办踏实了,就别再给好脸。她反而越来越顺从。你对她好一点点,就容易顺杆爬。外国人都说了,去见你的女人,记得带上鞭子。以前自己的怎么宠她的,尽干出这种事来。幸而让他早掐断了。现在当她是犯人一样关着,隔三差五鞭挞一顿。柔顺得跟什么似的。
老易叫她坐,素芝便乖乖的坐了。但看她的神色,眼中还含着羞,这浪货,难不成还在想昨晚上的事儿?老易粗糙的大手捏了捏她柔弱的肩说:“这早饭也还没好,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了。你先来受绑吧,今儿个时间宽裕,我给你细细的绑严实了。”
素芝暗啐了一口,得了空就折磨她,还说的像她自己喜欢一样。她别过了头去,轻轻背过了双手,老易俯视着她,见她身材娇小柔弱,胸部却是越发鼓蓬蓬了。单是背过双手,还未及绑,就这般饱胀鼓突,真是块好料子。老易收拾起散在一边的绳子,理了理顺。折了个中压上了她的肩头。起头还是一个后手小五花,然后便是在胸部上下横着各码了数圈,再从心口和两腋下将上下胸绳收在一起。壮丽山峦立刻被绷上了一个横8字。老易将余绳自左肩而始,绕过素芝右峰,将右峰微微托起归结于背后总绳,再自右肩而始,托起左峰后再归至背后。老易如此多番在素芝胸前交叉打横,双峰早已是绳网密布。细腰上也被束了好几圈。背后双肘也格外箍了几道,两肘并的更近了,迫得她不得不又将胸膛挺起了几分。素芝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乳根上都被箍起来了,隐隐的胀痛起来。整个上身都被绳网罩住了,还根根紧的入肉。可恨老易一时的兴起,自己却要绑上这么一整天,可怎么熬。
素芝愁苦之际,老易将她的膝盖上下,足踝连着高跟鞋。打上了好几个“王”字。老易再用绳从素芝肩、腰、大腿、足踝各处将她和身下的椅子固定妥,且不论身下美人已是被捆的面红耳热、潮热微汗,老易自己都是一头的汗水了。老易擦了擦头上的汗珠,想着一直这么捆也着实费劲,素芝要是想小解,让老妈子解了再捆,她总办的不合自己心意。他自己就是做的皮子生意,今天去厂子里找几条结实的长皮带来,往这凳子背后一钉。两头回到身前来把素芝这么一扎,妥帖又便当。他自想着,姆妈已经送了早饭上来。清粥小菜。那老婆子看了凳子上的素芝,老脸也红了。“造孽哟,乃子都给扎起来了,先生现在真是什么都做的出!吓死人了”
老易挥手让姆妈下去,端起了一碗白粥打算自己喂素芝。素芝整日不得动弹,消耗极少。胃口也是小鸟似的,不一会就称饱了。老易又乘了些,自己吃了起来,他夹着酱菜正欲往口里送,眼瞧着素芝酥胸,这峰顶上相思红豆怎么又站起来了,形状是在可人。老易吞下酱菜,将那竹箸探向素芝乳尖,夹住了那颗红豆,轻轻拉扯着。素芝哎呦一声,嗔道:“大清早的就作弄我,这衣裳还是新的那,你还拿着脏筷子来碰我。”老易听了笑道:“你都在这儿关了多少年了,这身新衣服还指着出去给哪个野男人看啊,还不是我喜欢就行了。今儿个为把你绑踏实了,出了我一身的汗。你说你都绑成这样儿了,这儿怎么还不老实。还想要野男人呀?”说着老易的手掌托起了素芝那一侧山峰,拇指在红豆上来回摩挲,旗袍都顺滑衬着红豆的坚硬,搞得他手心里痒痒的。”
素芝被老易羞辱惯了,但不免仍面红耳赤,将头别向一边。老易一手掌握着她的右峰,来回揉捏,“我都说你这儿比过去大了些,这几日我揉的勤了,它就紧实了这么些许,人家都说好玉要盘的,你这儿也越盘越好了。”
说着老易站到了她身后,双手越到了她身前握住双峰盘玩起来,素芝若不是被绑在椅子上,只怕身子早瘫软下来了。但她紧咬着牙不敢轻哼出声,怕老易又要羞辱她淫荡不堪。心中却希望老易别去上班了,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能久久的护在哪儿。
老易见她无所动静,变撒开手下阁楼了,姆妈就等在下面上来收拾了碗筷,阁楼的门锁咔哒的锁了起来。素芝的世界重新静了。素芝的心里有些个失落。
傍晚老易下班回了家,第一件事儿就是先上阁楼看看素芝。他轻轻的开锁,推开阁楼的地板,尽量不让她听见声儿。但见夕阳笼罩着一个美人儿,无助的被紧缚在椅子上,这画面美的醉人心弦,无可比拟、百看不厌。
老易解下了素芝,让老妈子给她吃饭洗漱。素芝眉头一直紧皱,目中含泪。说是今儿个被绑的忒紧了,身上痛的很。晚上不堪再绑了,求他饶自己一晚。老易说规矩不能坏,不绑是不行的,但今儿可以放她泡个澡,给她按摩一下。素芝告饶不成,眼中含着泪。委委屈屈的低头吃饭。老易让老妈子把浴盆扛上来,烧满了一盆的热水。让她退下。又命素芝褪尽了衣衫,素芝虽与老易夫妻多年,这般赤身果体在他面前,仍不免害羞。以双手护住了自己胸前。老易笑着掰开她的手,“每日都不知被我玩多少回了,还遮遮掩掩的作什么。老易转手捡起了床边的绳索,素芝吓得哭了,本以为老易只是贪看自己沐浴,怎么又要绑了。老易说“听话,别拗”。素芝仍是节节后退,老易的眼神凌厉也起来,手上解起了腰间的皮带。素芝害怕了,不敢再躲闪,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任老易对她绳索加身。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自己白嫩嫩的胸脯上。素芝只感觉麻绳一道紧过一道,道道入肉。绳路更是细细密密,绑得她密不透风。素芝只恨老易好不怜香惜玉,叹自己命苦至如此。呜呜咽咽哭出声来。老易听的甚烦,顺手拿了条毛巾把她的嘴给堵了,可怜这莺啼燕啭的哭声被堵的含糊不清了。老易捆完了上身,将素芝两条腿分开曲折,小腿与大腿重叠捆缚。花蕊秘谷顿时一览无遗。
老易将绑缚好的素芝抱进浴盆,凉到正好的热汤水泡的素芝骨酥身软好不惬意,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片片的粉红。而素芝身上的缚绳,吃饱了水越发收紧起来,肌肉放松的舒畅和绳索紧缚的慰藉感相互交织,这感觉美妙的难以言喻。素芝不自觉的轻吟出声。
泡了好一会儿,待到热水微凉,老易将她抱了出来,摊放在了几桌上,老易自己也常泡澡堂子,推背按摩的多了自己也能学上两下,素芝背后绳结密布只能略微帮她按摩一下肩颈。推完肩颈老易这双手又不自觉的向那高耸双峰游走而去。素芝被泡热的肌肤本就十分敏感了,娇嫩蓓蕾再经老易的糙手一摩挲,花蕊立刻溢出了蜜汁来。
老易不舍的放下手中软肉,将素芝以绳索固定。他取出了一套浣肠器具,就这套玩意儿,老易藏了许久了。他到底是个生意人,认识不少老板。论玩起女人的手段,他可远不及那些人能折腾。这套家伙什,也是当时攒的,自己一直想试试,但素芝娇弱,恐不能承受。今天难得有这个机缘,就想开发一下素芝。老易取了一个阔针筒注满了温热清水,以拇指按着素芝的后庭菊蕊,轻轻画圆按摩起来。素芝虽每日被老易亵 玩调 教,但这羞人处着实还未被开发过,素芝吓的挣扎扭动,嘴里呜呜不断。只是无奈身子早被固定,怎么挣都是枉然。老易啪啪狠拍了她两下,雪臀上顿时染上了两个红掌印,素芝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是那花蕊与菊蕊吓的收缩不断,眼泪也是不住的流了满面。
老易按摩了那儿好一会,放松的差不多了,便将那注射头插入了菊蕊,缓缓的推送着里面的温水。而素芝现在的脸色,都已经发白了,口中紧紧咬着毛巾,似是十分的痛苦难受。老易注完了热水,取了一截拇指粗细的橡胶塞子,塞住了菊蕊。
一刻钟后,但见素芝憋的面色通红,牙关紧咬。他才取来脚边铜盆,接纳秽水。幸而素芝平日所食极素,出来的水仅仅微黄,气味也极淡。然即使这样,素芝也是欲羞欲死了。
老易将菊蕊用干布擦拭,又按摩了一会儿,又灌入了一注,如此五次,出来的水已然清澈如新了。
老易将各色拴塞并排放入温水中温热一会,先取出一支最小的缓缓推入素芝菊蕊之中。这菊栓造型独特,尾处又一圈腰身,恰好可让菊门闭合,而里端则身粗如柱,可协助扩充。菊门卡在那腰身处,正好合闭住,凭素芝菊蕊那儿那点力气,是无法将其自行排出的。素芝这未开发的处 女地,被挤入如此异物。早是痛苦难堪不已,娥眉紧蹙、美目紧闭,泪如娟水细流,涟涟而下。此时莫要说情欲了,就是手足也吓的冰凉了。
老易也不欲她如此痛苦,自己赏玩起来也没甚趣味了。他轻抚着素芝安慰道:“怎么这么伤心,可是后面吃了东西,前面也也想要了?那你可太贪心了,我哪有这么多东西来喂饱你。”说着老易掏出了那根玉势,浸入水中略温一温便缓缓将其没入素芝花蕊之中。
老易微微将其抽动两下,再以拇指按住花蕊之上的珍珠花蒂轻轻画圆按摩。不消两下,素芝觉得自己的身子又有了奇怪的感觉,身下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又让自己不对劲起来。“这可恨的老易,又要害人家变成那样,我明明不想要了,他三两下就能把我变成这样。”可自己的身体却是诚实的,无论素芝的思想如何挣扎,最后都会臣服于这如浪涛般席卷而来的快感之下。
素芝的身体开始发热发烫,包含着玉势的花蕊,也渐渐溢出了蜜汁,奇怪的是那羞人处塞着的菊栓,似乎也不再那么难受。自己的身体极度的渴望着被填满,即使是那儿塞着的菊栓,也给自己带来了些许慰藉。
老易看着怀表,见一刻钟已过,便取出菊栓,换上一根更粗壮些的塞入。这个塞入的动势非但没让素芝排斥,她反而微微收缩那里,想要将栓塞吸纳进身体。栓塞顶到肠壁的感觉让她发出了满足的轻叹,素芝羞涩的想着,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像是被老易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不过素芝明白,自己不是喜欢这样,只是身体的渴望、空虚,才让自己满足于这里被填满的感觉。
老易见一刻钟又过去了,又给素芝换上了一支更粗壮的菊栓,这支已然超越了自己的尺寸了。老易推入的动作小心翼翼,唯恐伤到了素芝分毫。但是他自己身下却已是坚硬如铁,不堪多等了。终于等到了素芝的菊蕊扩张的花苞待放,粉红色的内壁微微显露之时。老易再也忍不住的将自己的雄壮一贯而入。
素芝只觉自己那羞人的处女地,一下子被贯穿了。老易那可不比那些死物,火烫灼人。他一下下的似要顶穿自己的撞击,撞的她心都要跳出来。虽然仍有些不适的排斥感,但是老易那吃人似的眼神,那如狼似虎的撞击,让她有一种彻彻底底的被征服感,让她的心莫大的被满足了。她感觉自己第一次没有被情欲所迷,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臣服于老易的身下,莺啼燕啭、婉转承恩。
癫狂结束后,老易这次是精疲力竭,没力气折腾了。他用尽余力将素芝从几桌上解下。直接将她赤身紧缚的身子抱到了床上,但这次老易并没有走,他紧紧的搂着身下这个被他所缚着的女人。沉沉睡去了,他觉得今天他是完完整整的占有了素芝,由内而外。
素芝在老易怀中幸福的微笑着,自己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被老易搂在怀中入睡了。即使是身缚绳索,却好心甘情愿。她回想这刚才那一幕,独自又羞红了脸,那感觉虽是怪怪的,但自己今日却像是又做了一回新娘一般。她感到自己被老易彻彻底底的占有了,由身至心。
夜深了,天空黑如墨汁。弄堂里的灯都熄了,人们此起彼伏的鼾声隐隐约约相互交织着。只有在那弄堂的最深处,那三层的小阁楼上,还有一盏昏黄的小小的小烛灯,一闪闪的摇曳着。
老易正就着那点灯光,整理着素芝身上的绑绳。刚才那场欢爱有些过于激烈了,素芝身上的绳索颠簸的有些松动了。老易在这方面有些执拗,不重新绑结实了,他睡不着的。
素芝此时正蹙着眉头撇着嘴,心里十二分的哀怨。她本想今晚可以松快些睡一觉,老易偏偏又作弄她。非但重新绑的紧紧的,那些绳路还码的格外整齐漂亮。素芝想着“他真是不累的么?”。自己的身躯却随着老易用力的抽动绳结而被牵扯的左摇右晃的。背后的那对藕臂还给额外箍了几道,玉腕收高到了背心位置。素芝挣了挣,身子又是半点都动不了了。她皱着眉想到,“紧一些也好,这么睡心里踏实。”她想歪进老易的怀里靠着,老易却将她推翻在床上。他在她双腿之间秘谷之地勒进了一根粗绳,还打了两个又大又硬的粗结,位置精准的可气!一个就紧紧压在她的珍珠上,弄的素芝酥麻无力。另一个压在自己的后庭菊蕊上,刚刚欢爱结束后,老易刚把他那折磨人的东西抽出来,还不等那些腌臜东西流出来,那儿又被吃进了一根比老易还粗大些的玉势,这绳结正是压在上面不让它掉出来的。老易为了扩张菊蕊,那儿已经吃了这棒子好几天了!
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老易自那头一回起,已经连着有半个月都是把雨露赐到那羞人的后庭中去了。自己虽身为禁脔,这还是头一次这么久了都没被好好疼爱过。心中怎能不埋怨。素芝是个心思写在脸上的人,老易怎能不知道她的心事,他有力的手指轻轻的抚着素芝的菊蕊,有意无意的将玉势再往里推进一些,微笑着说道,“怎么又闹别扭了?你看呀你这前头已经是久经人事,后头还是生涩如雏。怎么能不多照顾照顾,雨露要均沾啊”说着素芝感觉到肠壁内又被挤压到更深了。
素芝还欲说,老易轻轻的摇着头,将一根食指竖着贴上了她的唇,“嘘”。素芝咬了咬嘴唇,闭口不敢言了。若是再任性多言的话,怕是老易要给自己上口衔了。老易轻轻将素芝安放在她的小床上,床架两侧有他前不久钉好的四组皮带,正好扎在素芝的胸、腰、大腿和足踝上。将她在床上固定妥了,便为她盖好被子,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熄灯,离开阁楼,上锁。
素芝被固定在床上,连身都不能翻,只能平躺这望着天花板。她气老易晚上都不让人好好睡觉,还要给人加这些“项目”。怨他只伴自己度了一夜,自此后漫漫长夜又将自己单独放置。这八年来,老易能陪伴自己的时间甚少。也只有每晚上欢爱的那几个小时,便将自己弃在这儿,自个儿在这阁楼中不知岁月晨光的度日。若不是有绳索相伴,素芝真会觉得自己是被丢弃了。
老易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躺在了他的六尺大床上,他心里想着被固定在小床上的素芝,有些个睡不着。他觉得自己毕竟有些老了,最近连日的恩爱让他有些疲惫,那些虎骨酒、大补汤也是补标不补本的。人生短短几十载,钱也算赚的差不多了。屋中有此娇妻,不如早点退下来,日日陪伴疼爱她,才不枉这快活一生。
如此想来他便打定了主意,两个月后他物色到了一个好买主,自己只留了20%的干股用来拿些分红。然后老易开始翻修乡下的老宅。半年后老宅竣工后,他就带着素芝回乡下定居了。
启程那日素芝激动的手足冰凉,任由老易在她身上如何捆缚她都毫无知觉,自己已经被关在这儿八年了,八年前自己还是个二十出头,无忧无虑的女子。而这八年内自己又是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关在笼中的鸟儿尚且还能挥动翅子,而她的翅子在这八年里不分日夜的被反剪、紧缚。如果还能获得自由,她这双手是否还能像当初一样轻舞,素芝不敢想,老易告诉过她,他在祖宅为她特别造了间屋子。她不过是从一个牢笼出来走进另一个牢笼。但是毕竟自己终于要从这里出去了,她还是抑制不住莫名的激动。
老易也是激动的双手微微颤动,是否是他老了,胆子变小了,他总是害怕这一路上素芝会逃走离自己而去。所以这次的捆绑他几乎下了死手,身上的每一个绳结都是打死的,还封了蜡油。
老易捏着素芝的下巴,往她嘴里塞入了一大团的新纱布,塞到实在塞不下了,便给她上了口衔。这根短短如木棍的东西,勒在了素芝口上,压着那团纱布让她吐不出来。两头有皮带,可以在脑后扣上。老易又给素芝扎上了两个厚纱布口罩,一条围巾来掩饰她嘴上的口衔。
素芝这才回过神来,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她那件最喜欢的墨绿色旗袍,已经被绳子勒的走了形了。双腕于身后交叠绑扎,被吊到了后脖颈子,双肘被极限的折叠了,紧紧并在了一起。胸部上下被码了近五指宽的绳索,将手臂和身躯紧密贴合了。
素芝的双腿间,紧紧的勒着股绳。三个粗大的绳结卡在珍珠、花蕊与菊蕊之中。花蕊和菊蕊中各吃着一根比老易更长更粗的玉势。素芝若是敢擅自走动一步,必会被玉势深入的如踏云端,足软如棉絮了。
素芝的膝盖上下已经被打了“王”字。足踝紧缚之后,还锁上了一只轻便的镣铐。中间铁链不足一尺,用一块粗布包裹,避免发出叮铃之声。
老易为素芝披上了大氅,然后将素芝横抱起来,下了阁楼。
素芝贪看这这栋房子里的一切,虽然自己在这里住了八年,可是这阁楼下的一切,自己只看过一眼,就是自己八年前被老易扛上阁楼时的那一眼。不过现在只有一片凌乱了。
门口早有一辆黑色的汽车接应,就像自己初来时一样。老易先将自己抱进去,仍是一手紧紧的夹着自己,另一手提住了自己背后的总绳。
到了十六铺码头,必须下车前行了,老易正了神色,告诫自己,接下来这一路上,都要好好听话,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事情。他捏痛了素芝微有些发麻的手,他自己的手也有些微微颤抖着。素芝被他抱了出来,老易的手下正从后盖箱提出了一把轮椅。素芝被安放在了轮椅上,老易还不动声色的再她的脚镣上加了一副铐子,铐在了轮椅的踏脚处。不过这一切都被她的黑大氅遮住了。
老易一行来到闸票口排队等船,素芝突然吓的手足冰凉,杏眼圆睁,她好像在排队的人群中看见陆生了,八年不见他成熟了许多,看他一身行头似乎已今非昔比,手下还跟着好几个小弟。素芝浑身颤抖着,但是老易也是心事重重,根本就没有看出素芝的异样。
有那么一瞬间,陆生似乎也看到了素芝,但是素芝太慌乱了,她也没看真切,闸口开了,老易径直将她推走了。
老易脚步飞快,不多时就将素芝推进了预定好的客舱。老易的两个手下则住在隔壁。老易关上门,脱下自己的衣帽围巾,长吁了一口气,素芝此时仍未从惊慌中恢复过来,人呆呆的微微颤抖,老易以为她是许久没出门了吓到,解下了她的大氅,轻轻抚着她的胸口,为她顺顺气。
老易说这次一共要在船上呆三天,船上不方便,不能洗澡了。要委屈她一下,不过自己会每日给她擦洗的。每日的饭食,他的手下也会从餐厅送进来,所以就不要出去了,自己也会陪着她。
素芝不敢垂泪,她的思绪已经渐渐恢复过来。她想到了很多东西,想到了红房子、电影院、麻将桌,想到了百货商店、想到了郊外踏青想到了很多很多,她突然有些很不甘心,不甘心这样一直蛰居。不甘心绑着过一辈子。小路生是不是看见了自己,自己会不会获救?为什么自己唯一一次出门就能看见陆生?莫不是上天给她安排的一次机遇?而她又看了看老易,看了看这个将自己视如生命的男人,“是否要为他放弃一生的自由?”素芝痛苦踌躇了,颠来覆去,似乎被扯成了两半。
这一日老易累了,他安置好了素芝就独自熟睡了。素芝背后的绳结都是由蜡封过的,并不易解,所以这三日都要将就了。素芝背缚着身子,脚镣的一头改铐在了墙上的落水管上。她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各种各样的设想,毕竟这一生,是否还会有转折,就看这一刻了。
“我是否要背叛老易,虽然他真心爱我,可是这次跟着他回去,又是荒郊野外的乡下,这一去,一辈子都逃不脱了”
“不我不能这样被绑一辈子,我还年轻!我还有更好的日子能过”
“陆生是不是看见了我,我已经这样了,他是否还会来救我吗?”
“我这一辈子都是老易的女人,我怎么可以再跟第二个男人,太可耻了”
“陆生会不会斗不过老易,他手下的人好像比老易的多一些。”
“我若呼了救,陆生没能救我,老易又会将我怎样?”
“可是我现在根本出不去啊。。。”
素芝八年来平静的内心从未承受过如此大的折磨,这两日来她都快有些奄奄一息的样子了。老易把这些都归结于素芝好久没有出门的原因,只是悉心的安慰着她,并无觉得有异样。
第三日清晨,这是航程中的最后一日了。想到今日即可回到祖宅,老易难按心中的兴奋,早早的起来洗漱了。老易在洗漱间水龙头响的哗啦啦的,外头的声音一律听不清。而素芝在浑浑噩噩中却听见了门外的说话声。
“大哥,我这两天都留意了,没有看见船上有什么黑斗篷做轮椅的女人。我们马上就要下船了,还是走吧。”
“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了,难道是我眼花了?”
素芝脑中突然一个机灵,这是陆生的声音!她记得是他!!他看见自己了!她该怎么办??!!
自己的嘴虽然被堵住了,可要是奋力的话,也是能喊出一些声的。可是如果自己喊了这一声,与老易的夫妻情份,就肯定断了。
如果陆生救不下自己,老易又会如何处置自己?如果陆生救下了自己,他见自己这一身的绳索,这埋入自己身下的物件,会不会嫌自己?
不!我不能喊,老易和自己这么多年的情感,这一喊就不能回头了。
不!不!我要自由!我要自由!我要过正常的生活!!!素芝从未如此激烈的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似乎她马上就能展开自己的翅子飞了!可是身上的绑缚牢固不可撼动,她心中升起了一股邪火!她的整个人都颤抖了,身子不断的扭动挣扎,口中不断的呜咽。
老易见素芝不对了,他一个箭步上去将素芝按住了。一手提住了她背心的绳子,一手将她揽入怀中,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素芝。将一手环护至她胸前揉着。老易将素芝的脸贴着自己的脸“素芝你怎么了,冷静下来,再忍一忍就到家了。我给你准备了特别漂亮的房间,窗外有院子有花。我以后每一天都好好陪着你,再也不让你一个人睡了,好吗。我会用我下半辈子来疼你的!素芝你别吓我,素芝,素芝!”
素芝听了老易这番话,身子顿时软了,压在腔子里的那一口力气也化的没了。面对这个深情至此的男人,她又怎么忍心背叛他。老易见她软了身子,意欲抚慰她。他摸向了素芝的亵裤,将她的股绳向一侧掰开些,找到花蕊中的玉势尾端,握住轻轻抽送起来。
素芝这里已经被冷落了许久,稍稍一些异样就让她的身体整个酥软了,正因为如此素芝意识反而挣扎了起来,“我不能沉迷在这儿,我要自由自在的活着!”可是她的身体却诚实的要死,身体就像一颗蓄电池一样,一浪又一浪甘美的滋味在身下聚集着,“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我不能。。不能这样”“不行了!要满了,要满了!”素芝最后的一丝理智终于被身体的快感拉扯了过去,抛向了云霄。
素芝身下的浪潮经历狂风骤雨之后,缓缓恢复了平静。如同一片蓝色的海洋被艳阳高照着,无法用语言所表达的惬意。此时门外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人应该是走了。素芝将脸埋进了老易的怀中,留下了两行清泪。这个男人,就是她从今以后这一生的归所了。
下午,船终于靠了岸。下船之后再一番车马劳顿。素芝终于到了她的新家。易家的祖宅位于远离城镇的郊外,环境清幽,三进三出的也算十分的宽敞。老易的父母早亡,今后这里也只有他们夫妻和下人居住。
老易头一件就是将素芝引入她的新房之中,素芝先是进入一间非常大气巍峨的男书房,房内有一间内室,有床有炕,但仍不是她的房间。但见老易将几桌上的花瓶一转,内室墙上尽有一扇移门打开,原来这内室中还隐了一间密室,布置的花团景簇,温柔婉约,一看就是女子的睡房。
素芝一看这布置就十分欢喜,只是这房内无门,全靠房外机关开启。而且这房内也无窗,只有一扇高窗远高于自己的头顶,且还铸着铁栅。素芝心中不免哀怨,无论布置的如何华美,终不过还是一间囚房。
老易让姆妈去烧水,自己则小心翼翼的用蜡烛化开素芝身上的绳结,将她的全身紧缚解下来。素芝被这般严厉的绑了三日,手臂早已麻木无感觉了,泡在热水之中才渐渐恢复过来,双手双臂如同针刺一般痛苦。
素芝沐浴更衣后,老易拿来了一副手镣,将素芝的双手锁在背后。他告诉素芝,这两日她受苦了,所以今晚特让她放松一晚。不过仅此一次的,不会再有的哦。
素芝心中暗暗跺脚,姆妈此时在她房中摆好了晚餐。姆妈这次是跟着他们一起来的,但是翠喜这小丫头自己要留在上海,就没有来了。
老易解开素芝的镣铐让她自己吃饭,可是素芝久久抬不起手来,她早已觉得自己的手不听使唤了,但像今日这般抬都抬不起还是头一次。素芝心中大悲,不用想也知道必是长年累月的绑坏了。老易见她神色悲戚忙问她怎么了,她不愿老易担心,告诉他,“快把我锁上,我要你喂我吃。”老易将她怜爱的搂进了怀里。
在新家的第一天,老易还是没能陪自己一起睡。他有太多内务要打理,素芝独自倒在床上,看着那高窗上透进的月光,呜呜的哭泣了起来。她背在身后的双手,虽然只是简单的锁着一副镣铐,但还是麻木无力,再也使不上劲了。
第二日的清晨,姆妈早早的将素芝叫醒了,她本还想赖一会儿,但是姆妈告诉她是先生叫她喊自己起床的,说有安排。素芝一向顺从,也就起来洗漱更衣了。
还不及自己用完早膳,老易就提了一大捆的绳子进来。老易的神色十分严肃凝重,素芝看得心里害怕,老易一声不吭,一把按住了素芝就给她上起绑来,力道之重,让素芝马上就疼的掉下泪来。抹双肩拢双臂束双腕,素芝的手很快在背后被吊到了脑后,身子上的捆缚,老易甚至是用膝盖顶着自己的背收紧的绳结。
老易为什么这样对自己,难道我说了梦话?素芝委屈的眼泪一滴滴的濡湿了胸口,老易毫不怜惜,提起她背心的绳子就把她拖出了房间。
素芝一路上心凉如水,说好会疼爱自己一辈子的那?自己还是被骗了。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奔头,想着想着素芝心如死灰一般。
老易将她一路拖进了祠堂,用绳子将她的脚绑了起来,再和背后绳索相连,形成了驷马倒攒蹄之状,将素芝面朝下缓缓吊上了房梁。
吊好了素芝,只见老易普通一声跪倒在祖先牌位之前,不住的磕着头。声音里带着哭音说道,“父亲母亲,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易守涵携不贞妇云素芝给你们磕头了,守涵不孝,娶此不贞之妇,有辱门楣,还未能给易家延续香火,可是我一生只爱这一个女人。离了她我就不能活了,父亲母亲原谅我吧。”
说着老易站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束细竹涧。狠狠的向素芝抽去,素芝听了老易那番话早已是泪流满面,再想自己于船上那番不贞不洁失德的念头。恨不能被老易打死了。此时抽在她身上的鞭子不是痛,反而是她灵魂的救赎。
老易情绪激动,足足抽了素芝一个时辰,素芝身上血印子遍布,衣裳都破了几处,可是被丈夫这样问吊受责,她最后也说不清竟是痛还是快了。老易将素芝放下,横抱着她,见她身上伤痕累累,自己也是心痛不已。可是素芝却虚弱的对自己说:“老易,别难过,我不怪你,谢谢你我好开心。”老易按住了她的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老易轻轻剪开了素芝的衣裳,将受伤之处系数上了药。素芝那对微颤颤娇嫩嫩的蓓蕾,也是被老易抽到了好几下,又肿又高渗着血珠。老易用软毛刷往上面刷着伤药,素芝顿觉火辣辣疼痛着的双乳一下子清清凉凉的,好舒服。老易小心翼翼的将它们覆上纱布,用胶带小心包扎,那样子就像一个笨拙的孩子再修补自己最心爱的玩具,素芝看了都笑了。
若干年后。。。
小丫头翠喜转眼也是一个小妇人了,她在上海成了家,还真嫁给了菜场卖鱼的阿贵,可是现在上海越来越不好讨生活,最后她还是通过了姆妈的关系带着自己的丈夫来投奔了老易。
翠喜正端着一碗银耳莲子要往内院走去,姆妈看见她急忙的拦住了,“你说你都嫁了人了怎么还这么毛手毛脚的,你还不知道这会子老爷太太在院子里吗?”翠喜听了羞红了脸,幸好自己可没闯进去,她悻悻的将银耳端回了厨房,看见了自己的丈夫阿贵,说,“给!便宜你啦,快点吃了别让人看见,反正这冷了也不能吃的。”阿贵憨笑着,接过了翠喜手中的碗。“你说老爷太太怎么这么多年了还这样啊,要我说太太真可怜,老爷对她真是忒坏了,他要不是对我们还算宽厚仁慈,我才不要给他做工那!”阿贵努力咽了咽嘴里的汤食,说:“你那不懂,我看老爷是再爱太太不过了,才会这样。”翠喜狐疑的看了看阿贵,阿贵害羞的说,“我也再爱你不过了,要不晚上咱们也。。。”还未说完,就被翠喜敲了一个爆栗“你敢!”阿贵摸了摸头,想着晚上准备的东西看来又用不上了。
此时正值阳春三月,春暖花开。院子里开满了各色各样的花,院子中间有一颗高大粗壮桃花树,桃红色的花瓣不断的飘落。树下的老易已经头发斑白,他正怡然自得的品着一壶春茶。然在他的上方,树的主干上绷直了一束粗麻绳,下面正吊着素芝驷马倒攒的身子。素芝的身子被紧紧覆着一片绳网,将她稳稳的托住,缓解不少被吊缚的痛苦,她微闭着眼,感受着春风拂面,鸟语花香。她的勒的鼓鼓的双乳上,还夹着那对竹夹子。夹子下面连着长长的丝线,挂着一对风铃,轻轻随风摆动着,发出悦耳的叮铃之声。
阁楼上的易太太4
夜晚,郊县外一人迹罕至之处,坐落着一座古色古香的老宅。宅院半旧不新,门口的两只石狮子都染上了岁月的风霜、大门之上易府的牌匾也是灰蒙蒙的,金漆都不亮了。院墙也有些旧了,有的墙皮掉了下来秃噜出了砖块,还张着一两株杂草。宅院内的景色也是有些荒凉,花儿草儿都有欠修剪,不修边幅的张着。看着是一户有钱人家家道中落的模样。
闺房中,炕桌上,一支残烛被微风吹得摇曳不止,与之相应的便是素芝不堪承受的哀婉的缀泣之声。房顶粗壮的主梁下垂下了一束绷得笔笔直的麻绳,下面吊着的便是素芝缚作一团的身子。但见被吊缚着的素芝身着一件姜黄色的缎子旗袍,麻绳自颈脖至下腹,勾勒的粽子一般。绳子搭在素芝的粉颈上,紧紧扳着她的双肩将一对藕臂反剪于身后,玉腕吊到心口的位置,缚成后手观音之姿。素芝的藕臂被深深的勒了五圈,吃进肉中的绳痕勒的胳膊真似脆藕一般一节节的,纤纤玉手涨的微红,手心相对微曲着无力挣扎。无法被保护的胸脯,盘扣早被粗鲁的扯开,衣襟被拉开了大口,亵衣被扯掉,两只白嫩嫩沉甸甸的玉乳从口子里漏了出来,被夜晚的微风吹得瑟瑟发抖。
烛光下,素芝这对玉峰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和隐隐温暖的乳香,令人只想埋在其中品尝她们的温柔。老易手捧住一只,口中含着另一只。不断吸吮含吐逗弄着柔润的红晕,轻咬着坚硬如豆的蓓蕾 。当蓓蕾被充分浸润以后,老易拿出新启封的竹夹,以两指拈着相思红豆,横夹在红晕的根部上。素芝两乳本受着极其柔情蜜意的款待,忽然吃痛,使她咬紧了牙关。老易拿了两个天平秤托般的小盘子系在夹子上,又拣了两个蜡烛头放在称托上点燃。吹熄炕桌上的烛台,整个屋子唯二的烛光便是素芝的胸腹之处摇曳,光景十分淫迷。
素芝心中悲伤难抑,这冤家也是好狠的心,为了自己一时的意乱情迷,至今不肯原谅。不是折磨她一对双峰,就是换着法儿的跪家法吃板子 。她夜里哭湿了不知多少枕头巾子。小路生的事儿都是快十年前的老黄历了,自己老老实实的受了这十年的捆绑囚禁,老易还动不动就用这种淫妇浪妇的字眼羞辱自己。实在委屈极了。而她心里也知,老易就喜她哀哀戚戚委委屈屈的样子。就爱看她的泪眼婆娑听她哀伤的求饶。她若不显出一副知错追悔苦苦受罚的样子,给足老易做丈夫的尊严。漫漫长夜必能折磨到自己下不了床。
再看素芝的胸部以下,水蛇般的腰肢和小腹的衣料上束着精美的绳花,将这件旗袍料子勒出了好看的花纹。旗袍的前后摆都被老易翻了上来,别在了腰部的绳索上,素芝两条玉腿被折起来大小腿绑在了一起,膝盖处吊着绳索双腿被举高吊起,玉腿之下的那对玉足,被雪白的裹脚布包成了瓜条一般,虽不比那三寸金莲,但也尖尖窄窄的胜似笋尖。外面还套着一双极紧的红缎绣花睡鞋。素芝双股间的亵裤早已不见,取代的是一条精美合体的铁裤裆。素芝曾经的背叛总是老易心中的一股痛,再加上自己年事已高,家产也渐渐萧条下去。总有着一股不安全感,无可发泄,只有在素芝的委屈顺从中找补。老易思来想去,将素芝不贞归结为淫欲所至。认为女人的欲望是罪恶之源,要扼杀封锁掉。便着人订了这条铁裤裆,上面还雕着讽刺素芝不洁的百合花。穿上它,珍珠和花蕊全被封锁了,洗漱时想摸一下也是不能了。只留下了小便孔和菊蕊的开口。老易常年给素芝穿戴,平日里也只从菊蕊泄欲。还记得当初给素芝锁上铁裤裆的那一刻,素芝哀婉绝望的眼神。令自己心口悸动不已。
老易有菊交的偏好,素芝也知道老易有时就是个孩子,尽用歪理掩饰自己的目的。素芝的菊蕊近几年都是重点调理对象。菊中日夜不间断的被塞着药,老易说菊蕊吸收胜于肠胃。自看些邪书配了许多温阳补身的药材碾碎熬成药膏,倒入阳物般大小的模具,经过冷凝之后成型,用砂纸打磨光滑,早起和睡前推入素芝菊中。补补她的体寒,日长时久也可培养素芝菊交的习惯。老易还相信菊蕊长期浸药后,自己与之交合有温阳补肾的效用。
未吸收完的药剂从菊中被取出,老易捏着素芝的脸颊强迫她看着那被自己吸收掉一半而变细的药栓。调戏责问道:早上给的药怎么没吃干净,还取出来这么多。实在该罚!素芝目含泪光欲羞欲死。老易并不会因为怜惜而停下手上的工作,他端来了给素芝浣肠的水盆,温水随着橡胶管一点点打入素芝的后庭,刚刚才被取出堵塞物的直肠,毫无休息间隙的再度被冲满。菊口被塞上了葫芦型的橡皮塞子。憋胀感再度加剧!腹中胀痛了许久才的到老易的恩准释放。中药的香气随水流出,一管新的浣肠水又被无情注入,如此反复至水质清晰。
经历了多年的浣肠经验,素芝已不像初次那么羞涩。但平时一直都有注意,克制自己少肉少粮,只以蔬菜为主。所以洗出的气味一直非常清淡,老易对这点也比较赞赏。浣肠之后,老易削了一支形状怪异的老姜,以甘油稍稍润滑后推入素芝菊中。老姜辛辣的汁液随时间缓缓释出,直肠内一阵阵火烧火燎。胸前挂着的两支烛火又将蓓蕾烘得火辣辣疼,本已红肿的乳尖被火温将疼痛放大了数倍。身上三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了火刑一般。
素芝忍不住得哀求 ”好哥哥,疼的受不住了,求你饶了我这次吧。明儿个我愿在你跟前跪一日。“老易听闻甚是受用,原本订下的规矩是该罚多久就多久,听着素芝不断的娇声哀求就破一次例吧。老易先取下素芝乳夹上勾着的烛火,捧起玉乳反复检查了一番,虽红肿不堪但并未损伤。然后拿了三块帕子给素芝堵上嘴,又上了个口衔锁在脑后不让她吐出来。调节绳索,将素芝挂到离炕一尺不到半尺有余的高度,自个儿便躺到素芝的身下去。他将吊缚着的素芝翻过来转过去,弄的素芝像挂在梁上的肉块一样,不住的打着转,房梁上的绳子,也是转的嘎吱作响,绞紧的绳子勒进了素芝的身子,素芝银牙都快咬碎了。
老易双手托住素芝双股,食指微抚菊蕊,绕着那姜头画圈按摩着。老易那儿早已是雄壮如柱,他慢慢拔出那截姜,把雄壮对准着这朵菊蕊,双手放下素芝的身子。扑哧的一声,这根紫柱立刻顺势被吃进了一半。但闻素芝一声闷闷的“啊~~”可怜这哀号都被口中手绢子堵的七七八八了。菊蕊吃进了巨大的柱子,褶纹都撑平了。强烈的摩擦感加强了姜留下的火辣痛觉。突如其来的侵犯感让素芝仰直了脖子,咬紧了口枷,乳尖的竹夹子也随着高挺起的胸铺直直的刺向屋顶。素芝双目紧闭,蛾眉倒蹙,眼角挤出了泪花。
塞过生姜的菊蕊微微发烫,十分暖阳。老易舒服至极,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下来,还在背后垫起了几个靠枕,还拿起了一本《论金莲》细细的品的起来,他一手捧着书,一手调弄着素芝的莲足,不时搔弄素芝脚心,捏弄大脚趾。素芝脚底下阵阵酥麻直传花芯,然脚趾被紧裹束缚着无法使劲儿。老易玩弄莲足玉乳,情之所至时才挺起胯部冲刺两下,之后仍旧读着书,不时还端起茶碗抿上一口。不知过去了多久,残烛将倒、书也读了半本、菊蕊缓缓的吃进了百来棍,不知素芝这朵药器是否真有了效用,老易仍是不疲不乏,历久弥坚。而素芝此时,手臂麻木胀痛,双肩碎了一般,身子和双乳被吊缚勒的胀痛不堪。身下还承受着老易这根半进不出历久弥坚的紫柱,肠子像是要被捣出来似的,可谓是欲生欲死。她收缩着身下菊蕊、缚成蚕茧的身子微微挣扎扭动着,妄想能快点得到解脱。其实菊蕊早已被捣的酥软烂麻,全然使不上劲。忽然胸前猛的一阵剧痛,是老易扯住了咬着自己蓓蕾的夹子,那本金莲论还重重的拍在了自己雪臀上,老易骂着,又急着要?穿了铁裤裆还耐不住性子?后庭花都这么贪吃,你这娘们也太不知羞搔了。素芝欲而不得已是极苦,还被这番羞辱,委屈的嘤嘤哭了起来,呜呜哇哇的闷号着,老易看她那样子反倒可怜可爱,激起了疼爱之心,双手锁住素芝雪腚,循序渐进的突进起来,棍棍到底冲击这朵娇蕊。
菊蕊被实实在在的冲击着,一棍棍击打得满满当当。扑哧扑哧的声音弥漫着情欲,本不是作为被疼爱用的甬道近来也能变得能体验到欢爱的乐趣了。素芝恨老易毫无道理的改造着自己的身体,又被那一阵猛过一阵的冲击打的失神。身下似是承受不住了,雪臀却被那双有力的大手固定着不可逃脱的接受惩处。一次比一次更深更有力的攻击让肠子都要被捣出来了一般,明明受不住却想要被更粗暴的蹂躏,素芝哭泣着心里却莫名畅快,奇妙的浪潮一浪浪叠了过来,在身下汇聚积累着,素芝感到自己快要丢了,菊蕊的高潮总是来的毫无预兆、突然间山崩地裂,猛的就在自己身下爆发了,那被惨无人道锁住的花蕊也受到感染,一阵难以言喻和忍受的空虚袭上身体和心头。而老易是狠了心的要给自己禁欲,已不知多久都没有得到过作为女人该有的疼爱。巨大的委屈逼得素芝崩溃痛哭,如同那高潮一样久久不能平息。直到浪潮褪去,余韵渐散之时,才慢慢的转为抽泣。
老易自个儿在床上敛了好一会儿精神,才起来将素芝解下。老易的年岁也上去了,身体各方面都不像年轻时那般狠打猛干了,便看了不少歪门邪说,习得不少房中之术。每每都拿着素芝试验一番。不想竟还有些收获,自个儿精气神渐渐聚回来了,素芝倒天天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素芝身上多余的吊绳要解下,身子也要打理干净,手臂和胸部的绳子却要重新捆绑,收紧。老易为素芝拭去汗水和泪珠,理了理她额前碎发。俯身亲了亲她那樱桃红唇。怜爱的说,怎么次次都被艹哭,一点承受力都没有叫人怪心疼的。 素芝满面泪痕狼藉,双目微眯,胸口微微起伏,她早已筋骨尽散精疲力竭,只剩下这幅身子就随着老易收拾自己吧。
他松开了素芝乳尖的竹夹,再度检查这两粒伤处。两颗蓓蕾红肿而灼烫,绝不堪再受伤害了。老易用湿布轻轻将它们擦拭干净,用手指挑了厚厚的清凉软膏整只涂抹。用棉絮铺垫包裹后,再罩上托人上海带的花布奶罩,晚上这样应该是不会磨痛了吧。他将素芝扶起整理好衣襟,理清绳路,将素芝双臂平放于腰后相叠,重新捆绑固定。素芝夜里的捆绑必须细密平服,她才能睡的舒服。绳索杂乱会烙得她睡不好。绳路继续压着肩膀回到素芝胸前,将一双臂膀于乳根上下和身子固定在一起。用余绳箍紧乳根,如此勒得双乳鼓突胀满、高耸入云方罢。
恩爱后的甬道还需再次浣洗,老易看着那红肿的小口也是有了不忍,动作都放轻了不少。亲测了水温之后,一丁一点的将橡胶管子塞入菊花口,灌入少量温水,用手指轻柔的探测肠壁,抠出了自己的脏污。素芝的菊蕊也算是受尽雨露之恩却依然紧窄难入,更难得的是素芝仍像初次般为不适感而皱眉,实在是一块宝。面对迅速收紧的扩约肌、闭拢且肿胀的菊口,老易只得用手指探入按摩扩张,加入到第三根手指时,才将那粗壮的药栓抵住菊口,狠心咬牙缓缓塞入。小口因为扩张而撑开变薄,肠壁柔润的手感毫无抗拒,而是一个女人的包容。药栓扑哧一声没根而入,扩约口再度收缩,为防止药剂被菊温融化流出,菊蕊又被填塞一枚橡胶菊塞固定。老易抱起素芝其置于床内一侧,解开素芝折叠捆绑的双腿,给她穿上亵裤,将之放平后重新码绳。捆绑妥当后将床脚的一只脚镣拾起,铐在素芝细白的脚踝上,铁镣链条的另一头没入墙中,是个做死了的。
老易为素芝盖上棉被,自个儿也钻入被窝,睡在她身侧。以前老易总想维护自己夫主的尊严,事后从不与素芝同床。如今年岁也上去了,不欲再端着架子浪费光阴了。素芝缓缓的从高潮回神,不知不觉间身上的绑缚已工整严密,紧密程度更甚于那场狂风骤雨之前。毫无给她放松喘气的间隙。无助和窒息感令她更加顺从安定,不作妄想的快快沉入了梦想。只有那菊蕊中深入的憋胀感,还有胸部被紧箍的胀痛。让素芝微微皱起了眉头。
第二日日上三竿,姆妈带着翠喜端着热水来敲主人房门。老爷太太夜夜颠鸾倒凤,早晨总要起的晚点。她们身为下人也要多机灵些。都说老年人觉越睡越少,老易近来也是醒的颇早。素芝仍是春梦难醒睡眼惺忪,总是苏醒不过来,她挺了挺蚕茧般的身子便是伸懒腰了。素芝羞涩,仆妇只得等在帷幔之外端送水盆,太太的身子只能由老爷一人料理。
老易为素芝解除绑缚,还要给后庭“开封”,再扶她去大小解。擦洗之后,后庭依然塞上了药,原不该承欢受爱的地方,却经受了那么多无理的开发,素芝咬牙忍受着难言的憋胀,眼中蒙上了水壳。素芝是个单纯的女人,她不看老易的钱,也不看他苍老的面庞。只是被这个男人拿捏住了身子,心也就安住了。反比早年做太太时逛马路打牌吃下午茶的日子更有归宿感。对于老易那些羞死人折磨死人的调理,自己也是咬牙忍着,有痛有泪,也有难以言状的满足。无时不刻被绑缚着的身子,看似非人的对待,只要有一颗听从命运的心,也能岁月静好。老易就是自己命运,她活着唯一的意义,就是承受老易的爱与责。唯一的期望,就是老易偶尔赏赐的怜惜。素芝对他非喜非爱,是完完全全的归属于他、被他主宰。
然后姆妈进来为素芝洗漱擦身,但见太太绳痕入肉、亵衣下一双乳尖通红挺立,便知老爷又作怪了。她给素芝换上一袭暗蓝色的真丝旗袍,小心翼翼的扣上胸前盘扣,唯恐牵扯到素芝的伤处。洗漱完,姆妈扶素芝行至妆镜台前坐下,脱下素芝睡鞋准备拆开重新泡脚裹脚,而老易则清理着绳索,准备着给素芝上绑。素芝坐于圆凳上,身子微挺,双足并拢,双手背于身后,稍稍垂首,眼中温驯顺从。看着她乖乖受绑的模样,老易哈哈笑着说,易太太好福气啊,大清早的两个人伺候你。素芝暗啐一口羞得扭过头去,用极轻软的声音说,我这身子还不都是随老爷处置的。老易笑着没说话,姆妈倒说了,“太太,我来说句忘记身份的公道话,我也一把年纪了,见过的事儿不少了,照我看老爷这么调理你都是疼爱极了你的。爱极了你才日日变着法儿调弄你的身子。”说完这话姆妈都自觉太过了红了老脸垂着头干着手上的活不出声了,素芝听了更觉昨夜之事历历在目,羞得下巴都戳到胸口了,老易听了深感姆妈一双慧眼,洞察一切。
姆妈剪开素芝足上的裹布,为素芝重新泡软双足待裹。自老易迁回祖宅之后,在书房觅得几本品莲赏莲的书,引得老易莲癖发作,家中恰好有姆妈一人年轻时候学过给有钱人家小姐裹脚,素芝已是一双天足,老易不求能裹出金莲,但求能将素芝双足裹的紧窄尖翘。于是姆妈每日将素芝双足泡热泡软,四只脚趾头微微向后弯曲,用浆得硬邦邦的白布紧紧缠绕,再用针线密密缝起来。素芝本就是一双小脚,再蓄意裹紧后更是窄小的像两支嫩笋一般。套上姆妈新做的红缎睡鞋,尖尖的讨人喜爱。老易简直爱不释手,夜夜都要品这春笋尖。再者素芝裹上足后,无法行走,走步必要人搀扶,素芝心中悲苦认命、老易则更欢喜了。
双足被泡热裹紧,花蕊中有种说不出的异样,素芝挣扎着可不想一大早就让自己怪怪的。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身子已被绑缚妥当了,一袭香肩背着绳索,一双玉臂背于身后,玉掌相合置于颈后,好一副后手诚拜观音之态。素芝身缚重索,而那股妩媚嫣然之态捆不住的往外流露。老妈子不禁看呆了喃喃说道,“老爷真会调理人,太太如今越发光彩了,像小葱一般水灵。”素芝用极轻的娇声嗔道:胡说些什么,放肆。老易笑着说:这个家你只有顺从的本分,哪有训斥别人的道理。素芝恭顺的低下头,老易怜爱的捏着素芝的脸,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肩颈背脊和反束住的手腕。感受着旗袍的丝滑和她的柔顺。轻声说“太太,你可记得昨夜说今个儿要在我跟前跪一日的?”素芝像被这话抽去了力气,瘫软了身子,眼眸也蒙上了一层水雾。老妈子见状,识相的退了出去。
老易打开窗子给屋子透气,让婆子奉上茶水。从炕桌上取来了玩器,自顾自坐他的太师椅上盘玩,只扔了一个蒲团在他自己脚下。素芝领会,袅袅从凳子上站起,刚刚紧裹的双足下地还不很灵便,不足几步路也走的弱柳迎风。摇摇晃晃得来到老易面前恭顺的跪下,将一双笋尖似的小脚垫坐在臀下。这个动作又引得菊中那剂药栓深入三分,顶到了肠子更深处。
老易惬意的将双脚踩在素芝跪坐的大腿上,素芝正正身子,背手垂首安静的做老易的人肉脚凳。不敢有半分动弹半声轻哼。窗外秋虫鸣叫鸟儿嬉戏,一副活泼欣荣的景象,素芝不敢移目,心里却听的走神。她明白自己不比那些野雀儿,她是老易的一件器物,被他珍爱封存着的,还因着他的喜好不断被改造着。她承受了一般女人无法想象的痛苦,却为此被打磨成了更优秀的妻子,普通的丈夫怎体验的到她那种万般柔顺的侍奉,他们的婆妇怎懂得一个真正女人的娇柔。素芝收敛了心神,如入定一般的定坐下来。
阁楼上的易太太5
虫飞鸟鸣、鱼儿嬉戏,花儿在枝头争艳、青草与碧水同绿。转眼间,易府的花园子里又迎来了阳春三月。
易府的主人老易,此时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由于府里的进项一年不如一年,老易索性自己当起了花匠,打发时间陶冶性情。倒也是拾倒的有模有样。佣人翠喜和她的男人去镇上采办了,老妈子去了河边浣洗。整个府里的人都如同蜜蜂般忙碌着。老易也是大清早忙完了事务,到现在才得空去后院修剪起精养的盆景来。
老易虽然父母早亡,但是乡里还有几个叔叔伯伯在,上头还有族长。老易卖了厂子从上海回乡以后,本不欲和这些长辈多来往的。但叔伯们却常来打打秋风,顺便探探老易的家底。得知老易有这么个身子不便又不能生育的老婆,恨不能把自己的小儿子塞进来过继给老易。这事情一来二去被族长知道了,将老易叫了去狠狠训斥了一顿。
原来这易家门旁支虽多,却都是些碌碌无为之辈。老易年轻时办了这个皮革厂,成了族中家产最富的一门,族中也受过他不少接济。有不少混吃等死的就靠着这接济勉强度日。没想到老易却娶了这么一个扫把星。厂子卖了不说,子嗣都生不出来。现如今虽没了厂子,股份还有四成。怎能后继无人?!族长说老易若不想休了这个丧门星也罢,房中不能没有个可靠的人。他有个远方侄女年方二十,性格敦厚,身子又结实。元宵佳节喜上加喜,抬进易府后门去给老易做妾吧。
老易回乡之时本在父母灵前立誓只爱素芝一人,绝不另娶。然现已是知天命之年,膝下却孤独,便渐渐转变了想法。且妾侍本就是生儿育女之用,无非是个下人,他也不算违背誓言。愁只愁怎么向素芝交代,老易五脏六腑内万般的愁楚烦难。
那日素芝自锁在佛堂罚跪,双手反剪于身后,双肘于后腰并立,手掌相对提至脑后,缚成后手观音之姿。她的肩膀极度向后、胸脯高耸挺立。腹部收紧、磨盘似的丰臀老实的贴坐在小腿肚上。背上的绳结绷直了吊在梁上,想要歪一会身子也是不能,由不得她懈怠。脚踝上锁着银项圈般精巧纤细的镣铐,由不得她乱跑。绑缚她的也不知是什么物什,深深的陷在衣服和皮肉中,透明又坚韧,将她的身子勒得一截一截的。
原来这是皮革厂做出来的牛筋绳,坚韧有弹性,清早用温水泡软给素芝绑上、随着时辰牛筋变冷变硬逐渐收紧、晚上反比清晨绑的时候都紧,一整日都不会松动。牛筋那极佳的弹性紧紧贴合了素芝的身体,每一处都收服的极妥帖,简直是老易拿来制服自己的妖器。
每每过了晌午饭,老易自去午睡。便将素芝锁在卧房内新隔的小佛堂里静跪,独自与这身绑缚对抗。当下这个时辰这妖绳早勒得入体了,臂膀和身子浑然一体了,再没有一丝空隙。肩胛骨早被牵引的变了形态,一对山峰也应长时间的血液不循环肿大了几成。峰尖的红豆都胀的生疼。若是再被夹上竹夹,那肿痛的滋味不堪言述。
自从换了这牛筋绳,就是素芝这般致柔的性子也常被这身禁锢逼出邪火来。受不住时她咬紧牙关扭动着身子和那双早已麻木的肩膀。结果必定是徒然的,牛筋越挣越紧,白白平添了一身胀痛。素芝挣不动了便哭,哭累了也就顺从了。老易常对她说:盆景就是将一棵本该自然生长的树苗束缚在方寸大的花盆里,用铁丝缠绕它的枝条,修剪掉过多的生长。才成为一盆优雅高贵的艺术品。女人也是这样,经过严格的绑缚才能有现在这般的优雅姿态,剪除掉所有对你无益的脾性,才能成为一个完美的女人。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但见素芝愁容满面泪水涟涟,静跪在老易指给她的位置上不得动弹。体会着身上难言的痛楚,除了慢慢习惯别无他法。
早该到老易过来释放自己的时辰了,老易确一直迟迟没有进来,素芝渐渐不安了起来。老易没有告诉素芝下午族长又叫了自己去议事。平日里老易也不准下人们在素芝面前讲半句家长里短的琐事,只将素芝储在屋中封闭起来,素芝还是小姐时好歹是个上海滩摩登的女郎,如今被老易调弄的满脑子只有夫为主、妾为奴的封建思想。不仅如此,老易连素芝吃什么穿什么想什么、什么时候起居、小大解的间隔都要控制。掌控欲强烈的吓人。
老易从族长家出来后一路失魂落魄走迷了路直到晚饭点过后才回来。想起佛堂内还被严绑着的素芝,未进其门就已闻见她口中堵在帕子后含糊的呜咽声。他把将素芝牵在房梁上的绳子解下,抱着她轻放在炕上。素芝消瘦的削肩,被牛筋收复的越来越纤薄,而那对傲人双峰经过了高强度的绑扎后手感越发肿胀坚实,引得老易不住的揉捻夹捏。姆妈很快的打来了热水为素芝洗漱,又端来一小桶开水浸泡牛筋绳,牛筋绳遇热后又恢复了柔软和弹性。作为夜间捆绑紧密贴合又不失柔软是十分理想的,而且被褥中十分温暖,牛筋收紧的速度也会比日间缓慢,能保证素芝的睡眠时间。唯独不美的就是每每天蒙蒙亮清晨时分,素芝便会被逐渐收紧的牛筋绑勒的噩梦连连,不是被强人虏去捆绑折磨,就是被老易绑吊痛罚。
老易取出腰间的钥匙为素芝解开铁裤裆,拔出了素芝身下的橡胶菊栓,粗糙的手指刺入菊中一探。早上塞入的,他亲自熬制的补身药膏所制成的药栓已经被素芝的肠子吸收掉了,只剩下一点残余的药汁药渣。老易觉得很满意,他觉得一个女人就该包容吸收厚德载物,这是女人的坤德。男人给什么便要受什么、男人罚什么也要受什么。那种动不动就对着汉子斤斤计较喋喋不休婆妇简直是油盐不进的顽物,岂可算作女人。老易将素芝扶坐在恭桶上,那双粗糙的双手又探到了素芝身前,在那珍珠花蕊下小解的地方,也塞着一个细细的橡胶塞。这是他还做皮革生意时结识的酒肉朋友给他的,专门用来对付家里不听话的新妾。当那小妾为了求小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时,自然什么都顺从了,效用极佳。老易用极轻柔的手法取下尿塞,一汪热泉便喷涌而出,差点弄脏了老易的手。被禁制许久的素芝得到了释放,猛得挺直了五花大绑的身体,银牙紧咬,娇躯轻轻颤动着、眼中蒙上了水壳。
素芝被控制着每日早晚两次大小解。为了防止素芝因小解的痛苦而绝水,老易还会定时给素芝灌饮茶水,这无疑对素芝而言每日又多了一重折磨。素芝对老易的责罚从不敢心存忤逆,她总是哀哀的承受、凄凄的流泪、痛痛的忍耐。心怀感恩的等待老易释放自己的那一刻。并学会在那刻感受无上的快乐。
素芝解完手,老易细细解开她身上的绑缚,将牛筋放入热水中浸泡回软。姆妈扶起她为她擦洗身子。更衣后依然静坐在圆凳上,乖乖的将双臂背在身后等待老易施绑。素芝已经习惯了,即使身上没有绳索束缚 无论等待多久 她都不敢随意乱动 保持着背负双手的姿势 老易早就将她的每寸皮肉将她的思想都绑踏实了。老易将牛筋从热手桶中捞出,用毛巾擦拭干水分,搭在素芝纤细的肩膀上。素芝刚换上的是一袭啡色重磅真丝窄旗袍,质感莹润,衬托的素芝曲线玲珑。胸前尖翘翘的形状,惹得老易下手又重了几分。素芝咬着牙承受着老易在自己身上拉扯着绳索,很快一个熟练的后手观音锁住了她的身躯。双肩向后牵引,胸腔极度打开的姿势令她舒了一口气。双肘于腰后并立,双腕束于脑后酸痛令她蹙眉。双乳上下被箍紧了,高突突的很有一种女性的屈辱感。
此时姆妈也蹲在她脚下,将她的一双莲足狠狠缠紧了。又比昨日紧上半分,现如今她的一双莲足已变得和半大的文明脚一般。四只脚趾蜷缩在脚背之后,脚掌只有原本的一半大小了,所幸素芝常年被禁锢在老易划下的方寸之内不得行走,倒也是没有添什么不便。
姆妈将素芝搀扶回炕桌边,将一杯茶水递与素芝喂她喝下。却闻老易冷冷的说道,把这壶都喝了。素芝的心中咯噔一下,含泪望着老易欲求宽恕。若是真饮下这一壶漫漫长夜,要待明早才得老易开释。可怎熬得过这憋尿的痛楚。老易回过身去不看素芝,姆妈也不敢违背老爷的指令,只是在心中暗暗为太太捏了把汗。素芝不敢开口求饶,只得和着自己的眼泪分杯饮尽了那一壶茶水。
姆妈整理着漱洗之物退下,老易整理着器物走向素芝。他给素芝衔上口枷,顺着绳花自脖颈至胸乳不断的做着抚触,感受着慰藉的素芝身子变得绵软,老易将她放倒平躺 褪下她的亵裤,将她双腿折叠用牛筋捆绑起来。素芝则闭住双目咬紧了口衔等待老易开始他的作业。
老易将他新配制的补身药方 改制成了一枚枚鸡蛋大小,刷上一点甘油,为素芝的菊蕊送服。那形似鸡蛋较尖的那头被抵在素芝的菊口反复打圈按摩着,素芝的菊蕊久经开发十分敏锐 不一会就泛红湿润起来,这推送入菊的手感十分柔顺濡润,菊口慢慢被撑开褶纹也渐渐撑平,直至最大的一头塞进去后,轻轻的噗的一声,菊蕊再次闭合,宛若一张红肿噘起的小嘴没有吃饱的样子。老易照此接连又塞入了三枚鸡蛋药丸。素芝感到肠子已被顶到头了,肠壁里胀胀的 随着身子的扭动似乎还有清脆的碰撞之声令人羞耻不已。她含泪望着老易轻轻摇头,老易却说,你这后庭花乖巧的很,每次药都吃的很干净,这小嘴张着还没吃够一样。却不像你毫无妇德欺瞒自己的丈夫。自己的身体反应被老易如此直白的说的出来 素芝羞愧的扭过了头去。
说着老易又按住素芝的小腹,再送了两枚鸡蛋药丸进去,方以菊栓锁住素芝的菊门。此时素芝腹中憋涨不已,那些药丸还不断滚动碰撞着自己的肠壁,本能的想排出,菊门被堵的死死的,素芝只能暗暗的提肛,妄图早些吸收掉这些药丸。
封住了菊门,素芝方才饮下的那壶茶水,素芝的膀胱已有些充盈,老易用手按压着,小腹处的酸胀也越来越强烈起来,老易还是将一枚小小的尿栓轻柔小心的塞进了素芝的小解口。如此敏感娇弱的一处遭此刺激引得强烈的尿意来袭,然而已无法排出了。
菊中的憋胀和忍受尿意的酸痛折磨的素芝泪水涟涟,她无法想象自己将如何忍受这一夜,却想也不敢想象能得到丈夫的宽恕。而老易则陶醉的欣赏着她的隐忍和哀婉。望着素芝盈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纤窄的下腹,难以想象如此娇小的身躯能侵入这么多的事物。这种残忍有些凄美有些令他兴奋,不知不觉的他将自己的雄伟也刺进素芝的花蕊。素芝猛的一颤,那可是因为她当年的不贞、被老易惩罚要封锁一辈子的地方,近十年不被疼爱的残忍对待,令她几近处子一般的紧致起来。猛然遭受到如此粗鲁的刺入,强烈的磨痛之后是焕然的觉醒。花蕊深处丝丝麻麻的酥麻感觉蔓延全身,花蕊如同绽放一般夹吸着老易的伟岸,引来老易舒服的赞叹。老易讶异于素芝的包裹感和吸附力,还能感受到相隔一壁的后庭中那些药珠的按摩。不由的想到 这真是妖精啊... 老易燃起了斗志,他可不能被这个企图将自己吸进深渊的女妖所降服,他又胀大了好几分,青筋怒张。他两只粗糙的大手紧箍住素芝的胯部,怀着捣烂她的决心疯狂抽送。书上说古人为了防止逝者灵魂出窍会用玉塞塞住身下一窍,而此时素芝口中、连同尿口都塞住了。身下二茓都容纳了不可理喻的巨物、 却灵魂飞升在那九天之上去了一般。甘美的浪潮又在珍珠这里积蓄起能量,小腹中苦忍的尿意又添加了刺激。老易将素芝抱起,从身后继续穿透着她,在素芝即将到达彼岸之际摘下了她的尿塞。花蕊夹紧了猛烈抽动榨出了老易乳白色的雨露,一汪热泉远远的喷洒在了地面上。两种释放混合的高潮令素芝眼前一白,直接晕了过去。
素芝在浑浑噩噩中又进入了熟悉的梦乡,梦中小腹胀痛的发硬急着找茅房。路上却遇到了一波强人将自己虏去,为首的强人按住自己紧紧的绑缚着,他的两个手下一人拽着一根绳头恶狠狠的抽紧。自己快要被勒死了的时候,老易出现了!他打跑了强人救下自己。却为了惩罚自己被强人染指的不洁,将自己吊了起来狠狠抽打。皮鞭将她鞭挞得一圈圈在空中打转,绳子绞紧了身躯,紧的快要不能呼吸了。随后素芝慢慢的转醒了,窗外清脆的鸟鸣、床帘外蒙蒙的光亮逐渐将她从迷迷糊糊中拉了回来。身子的触觉也逐渐苏醒,绑在身上的牛筋已经硬的石头一般,肩膀手臂胸乳的酸胀痛如潮水一样的袭来。即便如此素芝依然感受到周身稳固妥帖,想必老易定是在昨日自己晕过去时为自己料理过了。
素芝还没到允许起床的时辰 只能平躺着细数身上每一处的感受,缚于背后的双手由后手观音改成了便于平躺的小高手式,双乳肿痛、乳尖的触感却十分绵软,应是铺上了厚厚的棉絮并用棉布胸罩好好包裹了。身下干爽舒适,被擦拭的干干净净。小腹酸胀有强烈的尿意,小解处有细长异物侵入的触感。素芝并紧双腿想缓解这尿意,但被做工并不精良的铁裤裆磨疼了皮肤。菊蕊被塞着,憋涨感已经没有了,那似有若无的药珠似乎仍在滑动 定是昨日放进去的药太多了 没有完全融化吸收,老易是要责罚自己的!金莲经过了一夜的休息有些松懈了,裹脚布外罩的睡鞋可是半点弹性都没有 只觉得挤挤胀胀的。老易将素芝蚕蛹般的身子包裹在棉被中绑扎了,热烘烘软绵绵如卧云端一般。素芝的额头沁出了细细的汗珠,等待着老易的释放。
阁楼上的易太太6
傍晚,易家村附近的女人收拾着农具从田里赶回家去给男人孩子做饭。路过了一处极乏修葺的老宅,其中那个年长些的婆娘对着老宅指指点点的说,“就是这家里头,有个厉害的不得了的扫把星,听说她男人日日拿绳子捆她,拿链条锁她,拿黄符贴着她也镇不住!” 另一个刚嫁过来的新媳妇诧异到“这么厉害吖!那她这日子不是比死还难过?” 那老一点的婆娘敲了她一栗子,“你傻呀,天天捆着还能活的是女人吗?那是妖精!这户以前可是咱这儿的大户,有钱着呢!你瞧瞧现在败的,这妖精的命凶邪着呢!” 新媳妇吓得一哆嗦,下意识的躲到了那婆娘另一侧,唯恐沾染了易府的不幸。
她们口中说的妖女正是素芝,转眼又两个年头过去了,又是仲夏初秋的夜晚。易府破败得已经已如荒宅一般,杂草丛生鬼气森森。风声钻着墙眼儿,呼呼的吹着口哨。让过路之人心生惧怕。久未修缮的瓦房苟延残喘的伫立在一片杂草的院落中间,破旧又敦实。被油腻和脏污糊的发黄的玻璃窗残破了好几个角,只用报纸糊上破口。一盏晃晃昏暗的油灯从破窗里透出光亮来,映着一个可怜女人被囚禁的身影。
她盘腿被缚在炕上。这种坐莲姿态固定久了女人的双腿白蚁爬行般又麻又痛。一双莲足又被丈夫狠狠的缠紧了,塞进了小一号的金色缎子睡鞋里,灼热而胀痛。她的胸前是一张沉重的鸡翅木大炕桌,背后紧紧抵着屋墙,纤薄的身躯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素芝胸襟大敞,双臂作后手观音缚。与睡鞋相同料作的金色的丝缎袄子被绑在麻绳下面,只包裹住了手臂和后背。露出了香肩和两只白馥馥沉甸甸的丰盈。长长的木瓜被绳索勒住了下缘,坚挺出了夸张的上围。木瓜顶端两颗成熟而丰硕的瓜蒂被夹在炕桌上覆盖的厚重玻璃台面下。这是因为素芝今日晨间在丈夫面前的跪姿怠慢而不虔诚,正接受着惩罚。
玻璃异常厚重,两粒木瓜蒂压在玻璃下面按成了扁扁的蚕豆,颜色和出血一样。素芝低着头,眼看乳尖夹在台缝中疼痛感愈来愈强。口中却因为咬着口枷,无法说出讨饶的话。素芝深而有节奏的调节呼吸来缓解胸前钻心的疼痛。洁白莹润的身子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老易那有四成干股的皮革厂最近接了一件单子,给精神病院做一批皮质拘束衣,用来绑疯子的物件。老易看了图纸,改出了几件适合管束女人的皮带衣。一时在富人圈里很是风靡,小小的捞了一笔。昨个一高兴饮了两斤酒可把素芝弄狠了,用他设计的拘束衣把素芝裹成了没手没脚的肉块儿,用锁链挂在房梁上俯身吊了近一夜。他则拽着拘束衣设在女人后股两侧的绳扣推车一般把女人的肠子都要捅的脱出来了。狂风骤雨后将将休息了不过两个时辰,素芝又被年老失觉的丈夫弄了起床。老易坐在书房里,素芝跪在蒲团上,自脖颈到膝盖捆的人棍一样。她又不能红袖添香,只能遵循夫命跪在角落里垂头思过自悔自省。还要时时注意着丈夫有没有训教。老易一本正经般卷着部女训那类的老掉牙封建酸腐学说,不时套在素芝身上要斥责几句。素芝平素一直衔着嚼子,不能应声。按老易的家规需立刻跪俯下身来表示自己听见了日后必定服从。这套可笑陈腐的规矩不用各位看官,就是易府里的老姆妈都背地里失笑不已暗骂这老畜生糟践女人。
素芝少了觉昏昏沉沉,不多时便跪不直了,不但偷懒跪坐在自个儿的腿肚上,连老易清了两次嗓子都没有跪正自己的身形来俯首听命,气的老易将素芝拖进了小佛堂。用竹篾子抽了几下胸乳抽了几下后背。栓锁起来,只等晚上空暇了做规矩。素芝恨恨得咬牙又惧夫惧得默念温良恭俭柔顺服从。
接着说,夜里素芝被罚乳 头受夹的酷刑。家中唯一的老仆已休息,老易自己去厨房下了碗面条。他端着火烫的面条碗压在炕桌玻璃上。那瓷实厚重的大碗、满满的汤与面加重了压迫在乳尖上的分量。面条滚烫,碗底的热量也很快通过玻璃传到了素芝的紫葡萄上,火辣辣灼痛感直钻心口。素芝口缝中透出来咬紧牙冠的呜咽,咸咸的眼泪滴落在胸脯上顺势流到了乳尖上,伤口撒盐般的折磨。
玻璃下压着几张老易和素芝的合照。一张最大的五寸黑白相纸上素芝身着旗袍全身紧缚着绑在靠背椅上,有两张三寸的小像是素芝端坐在圆凳上斜背对镜头展露出背后精心编制的绳路。还有一张垂头背手跪在土炕边聆听训教的姿势。而老易的位置就丰富了,时而与素芝相隔一几而坐、时而扶着素芝的肩膀而立。相比妻子低眉垂首羞涩不堪的表情,老易浅笑盈盈显得幸福而满足。这些都是不能出闺门的私照。而此时的素芝咬紧了口中的嚼子,涟涟泪水洒在自己的相片上。
老易吃饱喝足,抹了抹油腻的嘴。用已经不太利索的腿脚下了炕,坐到素芝身侧。用粗糙的双手摩挲梳理着她的乳,然后小心的掀起玻璃,将素芝的一双乳尖解放了出来。乳尖业已压扁,因缺血而麻木。获得开释后血液又冲回乳尖,知觉逐渐复苏、剧痛如似针扎火烧般席卷而来,形状也立刻肿胀了一倍,色泽红的滴血。痛得两只白玉似的木瓜也渲染上了粉红的色泽。素芝攥紧了拳头,曲紧了脚趾。闭着眼咬紧嚼子挺直了脖颈靠在丈夫怀里,任眼泪开闸般流过脸颊。
老易看着娇弱无力的妻子,五花紧缚下挣扎着强忍着痛楚,心里充满了怜惜与激荡。待妻子哭得好些了,解开她盘坐的双腿,末端那双尖翘翘裹到极紧的金莲窄的和细笋一般。经过常年的缠裹四个小脚趾具已蜷缩紧贴在脚底板下,骨头早已畸形,放开裹脚布也恢复不成原样,更别提踩高跟鞋了。老易柔情蜜意的劝慰妻子安心蛰居在屋中,一个规矩女人是用不上健美的天足的,调交成男人喜欢的模样才是这双脚的本分。外在的束缚再繁重,总有一丝冲破的希冀,而自己的身体日渐残损,这种痛楚绝望岂是常人能理解,素芝每日仅被允许走动从卧房到到小佛堂几步。那也是紧绑着身子,只松开腿被老妈子搀扶着走的。然而这种一日比一日走不稳的绝望感受,摧残着她残存的意志。
他解开素芝脚上的盘缚,按摩着她发麻的双腿。暂不松上身的反绑,扶起素芝娇躯让她背靠着自己,老易用毛巾擦干她胸乳上的汗湿。涂抹上清凉的药油,还扯了两片厚厚的棉花覆盖在乳 头上面、贴上胶布,用托人在上海购买的真丝乳罩罩起来。素芝被囚禁前还没有乳罩这种东西,老易买来时她以为那是丈夫异想天开搞出来的婬器,不知早已在往日一起打过牌的上海太太之间流行。那乳白色1/2罩杯的丝绸乳罩将胸部托的又高又尖,非常羞耻。但每当被扯下乳罩,胸乳遭凉风掠过之时,被惩罚的疼痛总是接踵而来。所以素芝心理上也渐渐喜欢上这种被紧紧包裹的安全感。
整理好衣襟,悉数系好盘扣,一双柔夷终于等来了片刻短暂的解放。整个上身的紧罗密网都被松解了下来,在素芝的身旁堆成了一个高高的小垛。这些绳索和束具待命了一整天,沾上了汗水需要清洁和整理。而被解开束缚的素芝像失去了支撑一般绵软无力,只能由老易扶着躺在炕上。素芝的双臂由于常年反绑,双手双臂早已失去了劲道,连手绢子也捏不住了。老易也有请过针灸和推拿大夫来诊治,一来老易不喜让其他男人窥看触碰素芝,二来又不肯给妻子松绑让她休养生息,一边治一边绑偶有疗效也是车水杯薪。一来二去也就搁置了。目前也只吃着些通经活血的药,每个月请人打一针营养针养护神经。他不想让素芝麻木了知觉,不然绑着还有什么意义。
老易整理好绳索,将素芝扶起身,令她无力的身子倚着墙。垂在身后的一双柔夷被牵引至腰后交叠。绳花抹过削肩,在玉臂上缠出五花后。将已捆固的手腕吊高穿过颈后预留的绳环,老易一手捉住素芝两肘,一手收绳提腕。令手腕吊至后颈处、两小臂及手肘完全贴合在一起后结绳固定。亮金色的缎子小袄光亮鲜艳,在麻绳的勾勒下曲线毕露,两粒肿大的豆豆掩不住的突起。就寝前,素芝还要佩戴睡眠手套,内里羔羊绒面子是结实缎子所制的连指手套。掌宽紧窄的尺寸素芝需并拢手指才能勉强塞进去,收紧腕口的束带后可以防止女人私自脱下手套。素芝带上手套后是很温暖紧固的包裹感,但很快手心就被羊绒捂出汗了,手指强制合缝的焦虑感增加了燥热。素芝被这种细枝末节的拘束感所激起的那细若游丝的逆反心,最终还是会对周身捆缚一般坚不可破的丈夫权威所屈服。老易自认为很懂自己的妻子,哪怕一丝丝对自由的妄想都会影响这个女人的身心健康,他要完完全全的掌控。
上半身捆固停当,老易将摇摇欲坠快要无力倚靠的素芝扶着躺下了。素芝面朝上的平躺着,仲夏的天气,老易给妻子包裹了一床深秋的厚棉被,床板两侧用洋钉钉了三条巴掌宽的老皮带,压在女人的胸部腹部和大腿上,将女人连人带棉被死死捆扎在床板上。素芝反折的双翼在背后紧紧压实了,肩胛与手臂酸麻感很快就侵蚀了她,手指无力到几乎麻木,但依旧在手套中感受到热和痒。女人棉被中的身体也同样承受着闷热不堪的苦楚,脖颈和额头沁出了密密的汗珠。
然而她的丈夫还一心专注在他的“工作“中。他将素芝裹紧的双足套进了棉鞋中,而后两只脚并蒂塞入一只坚硬的皮质足袋中、足袋的足踝处同样有约束带,足袋的长筒一直覆盖到小腿肚,布满了收紧的系带。双腿捆绑完成后还要被锁进床尾和床板钉在一起的足枷中。素芝因酷热而昏沉不已,口中衔的嚼子是日夜佩戴的,只能靠她秀丽的琼鼻深深呼吸夜间的冷空气来解暑。用绳索紧绷着根部的两粒丰乳,也因深呼吸高耸起伏着。昏沉中,素芝的莲足因为闷在棉鞋和皮革中热的脚心发痒,被包裹在羊绒中的双手也随着玉山倾躺被压在后背心的位置,更加的闷热不透气。乳罩中厚实的铺棉,也令双峰因汗湿而瘙痒。似乎总有两三只小小的蚂蚁,在敏锐的峰尖儿上来回爬行。这样抓心的折磨,除了彻夜咬牙忍受,素芝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次日晨起,老嬷端入了洗漱的热水。素芝笔直的斜靠在靠背椅上,双脚用力的蹦直了。侧向一边的秀脸暗暗咬牙隐忍。老易正摸索着妻子菊蕊,指尖在洞口刮瘙着从中拔出了昨夜未被直肠消化完的中药栓。还将那污秽的药渣放在称上比较克重,记录妻子的吸收率。素芝羞涩不堪的接受着丈夫的料理,等待着新一日的人妻教育。
阁楼上的易太太7
九月的午后闷热而昏沉,易府的老仆都在走廊里七倒八歪的睡着午觉。老易去镇上探访老友。乡里有几个胆大的小伙子,偷偷的翻过了易府的墙头去窥探那传闻已久的狐狸精扫把星。素芝的卧房是里屋中的里屋,套在前厅之后大卧室的里间,常年挂着重锁。那些野猴子抓耳挠腮也只能在内院通过窗子窥探得一角。
老易在皮革厂卖了拘束衣的设计后得了笔闲钱,本想给素芝盖一间两层绣楼。令素芝居住在楼上,平素撤走梯子只用吊篮传送水和吃食。这个老男人常怀念将素芝囚在阁楼上的那段时光,奈何手里的钱不够盖楼,无法重温此旧梦了。于是他用有限的预算修缮了主屋的墙瓦门窗,还给素芝的卧室添置了两进带围廊的拔步床。上次他听橡胶厂的老陶提起这江南富庶人家嫁女陪嫁的拔步床,将架子床嵌在一块木头平台上,再以梁柱和围屏按地平的尺寸栏出一间小屋。床铺外的小间可放置马桶箱、梳妆台、小橱、首饰箱。宛若一件五脏俱全的房中房、床中床罩中罩。规矩人家的小姐终其一生都在床内生活。老易听之心中便十分活动了。
给素芝订的这张拔步床已经用不起名贵木料和精美雕工了。但求木材坚硬牢靠可承重,雕工粗陋从简。五尺宽的床铺三面围板,挂着两层密不透光的厚重床幔,床前用镂花围屏划出了七尺宽的小间供女人日常休憩,一侧有小柜存放小衣和拘束用物。另一侧妆台和马桶箱也一应俱全,再入一人伺候素芝擦洗空间则堪堪足够。外围还有一圈可供一人行走的回廊,长度以三寸金莲丈量走一圈也不逾百步。是老易体贴妻子心情郁结烦闷时,可在老妈子的搀扶下绕圈散心。
整座床铺了厚重的板材封顶,设有床梁。离地两米整高,四周围栏因预算不够刻花镂空少,透光不佳。古时小姐虽不离床,但传统拔步床并不设门栅,而在老易这囚禁是硬性需求。工匠遵嘱增设了粗笨的栅门和铜锁的孔位,为了不让这件艺术品因为老易的恶癖破坏了整体气质,工匠免费在栅门上刻了薄雕。栅门被锁闭后,身处拔步床中向上看只觉天花顶板厚重压抑,左右空间规矩方正而狭窄,内部光线昏暗而阴鸷。置身其中压迫感很强。素芝过去蛰居屋中,除去背手静坐赏窗外四季景致,观天色变换外再无消遣。现如今目力所及才不过五步,便是这些卑微渺小的情致也不能有了。丈夫这种珍而重之,重而深储之的珍重爱惜之情如何让她知恩感怀,老易内心深处又何不是将拔步床视为一座精美的鸟笼,通过重重围栏的障碍窥视素芝这折翼小鸟隐约孱弱的身影来满足自己阴翳的欲念。
晨时闻得挂锁声响,素芝逐渐转醒。此刻已是晨光大好而她眼前却浓墨一片。昨夜临睡,老易将她束成一尾的双足锁进和铺板一体的足枷中,将最后一根老皮带大山般压迫在她胸膛后,怜爱的抚着她攀满绳索的肩膀。在素芝满含求告的目光中,挂下了里层重锦的床幔,又挂下了外层法兰绒的床幔。床帏内顿时一片漆黑,连窗外的虫鸣也隔绝于耳了。这小小的深黑空间似乎无限狭小,令人不能透气。又似乎无限深远,素芝像是被扔进了幽深的黑暗深渊中,任着茧缚之躯随之漂流,无所栖无所依。胸中的孤苦与愁闷翻江倒海,但是远远翻不过丈夫的五指山。素芝心中痛难自抑,恨这个男人的冷酷残忍,又想被他揉进怀里怜惜。胸口因为哭泣剧烈的起伏着,拘束带又压抑了呼吸,在万般愁肠和窒息闷热中逐渐陷入了昏睡。
挂锁叮当,栏门被开启。老嬷端水进来掀起了床幔,素芝世界终于进入了微弱的光亮。拔步床激起了老易强烈的禁锢放置欲望,所以他目前与素芝分房而睡,此时已用过了早膳。他用腰间的钥匙打开了素芝床尾的足枷,解开床板上所有的皮带。继而由老嬷扶起素芝,松解更衣梳洗。素芝端坐在妆镜前有些许扭捏,因为昨日肠子里吸收的不好,今日似收惩罚般被老易塞了好大的药剂,凝结成坚硬如铁的中成药棍棒般杵在菊蕊中,捣得肠子有些胀疼。堵口的菊塞是新换的更大号,常年的训教令素芝的后庭松了好些,往后的日子都要靠肛 塞来维持洁净了吧。老易嫌她扭动的令人心烦,一手反捉她两只手肘,一手攥紧她两只手腕,向上将臂膀一折,徒手将女人捉成了后手拜观音。温热有力的手掌充满了雄性的征服感令素芝绵软而顺服。她幻想着自己是一名古时的女犯,爱上了一路提拿押解她的捕快。捕快高提着象征法度的捕绳,一手按下她的肩头。武生一般英俊的眉目有令人不敢抗拒的威严。当她沉浸在遐思中回过神时,男性温热的大手已经换成了粗硬而毫无柔情的绳索。她这名女犯似乎被孤身扔进牢房的,只有黑暗和枷锁相伴,令人怅然若失。
简单约束后老嬷端来了清粥小菜,素芝只进了几口米粥。乘此间歇仆人会将佩戴整夜的口枷清洗好用托盘呈进来。素芝的口枷原来是陈旧的软木所制,后来口中的嚼棍换成了保护贝齿的橡胶材质。老易定制的时候要求在嚼棍上印上他的女训家规 “ 妇言,内言不出,外言不入。口非准而不启,缄口 贞静”
这段话改自儿女英雄传,加上他个人的理解就是妇女的言行准则,家中之事不可道于外人,外人之事不可入口言传。非丈夫允准当闭口聆训不可随性启口,严缄其口 贞洁娴静。
自换了这副新口枷起,素芝每日在镜前端坐受绑时,都丈夫被要求注视嚼棍上的两句戒言,心中默默念诵。直到老易拿起它,便轻启朱口,看着镜中的自己被丈夫锁上这满含训导的戒具。咬在贝齿间的警句在镜中清晰可见,仆妇侍女皆可见之。如果说原来佩戴口枷不过是出于遵循妇道对丈夫的控制欲屈从顺服。这短短的两行字却令这小小的戒具套上了厚重的道德枷锁。仿佛自己是一个随性放浪的不贤之妻,正受着丈夫良苦用心的责罚。她身躯所受的一切责罚苦楚,皆是出自丈夫要令她回归正途的苦心挽救。如她般婬奔不才之妻终生匍匐与丈夫膝下缚绳请罪也不足弥补千万分之一。素芝仿佛又成了那名女犯,莫须有的罪名被写成牌子高高的插在她五花大绑的后背上,仆人们的目光如脏水一般向她泼来,连不识字的老嬷的注视也令她羞耻难当。满腹的屈辱从眼中滴落而出,而主宰她的丈夫却完全没有看见,一心将口枷的两侧皮带于素芝脑后系紧。
老易这一批的皮革皮具中,单独做了一只手臂拘束袋。外形像一只圆锥形的双肩背包,整体长度只有半截手臂左右。需要将女人的手臂绑缚成后手观音的折叠姿态后,才能从手肘套入一直包裹到肩胛骨以下。佩戴它的女人会感到双手手肘被挤进了背袋底端的尖角中并拢,肩胛被打开到最大的限度。随着肩带在胸前交叉固定。手肘被稳固托承到极限高度。这个设计没有生产,因为其严酷的拘束性,恐怕除了素芝无人可以承受。当成品被展示在老易和友人的酒桌上,无人能看懂它的作用,直至老易详解一番后,在场众人都难掩惊讶和艳羡之情。后手观音本已是最极致最无余地的紧缚,素芝整个白天都要在这种约束下度过,甚至还要保持这样入眠。老易为何还不能适可而止给妻子一点垂怜呢。当缠满粗陋绳索的藕臂在黑色皮革的紧裹下变得光洁、神秘充满美感。正面看素芝像是天生没有臂膀的神女,而背后狭小神秘的黑色背袋中藏着折叠到极限的肢体部分,它们为了适应新环境而轻轻扭动着,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畸形美。素芝纤长的手指不和谐的高出了拘束袋的上缘,老易令她双手十指交握用黑色的胶布缠绕成拳,一直缠到与绑束手腕的绳索相接。
如此这番装扮再画蛇添足就破坏美感了,老易只用锁链牵着素芝后颈上的锁扣另一头挂在头顶的床梁上。链条的长度充分体现了丈夫的宽容体恤,足够素芝从妆凳回到床铺休息。老易中午和朋友有个饭局,他新研了一种膏药以鲜花蜂蜜和滋养品蒸叠,可能有红润乳晕色泽之功效。他拿了两罐打算和密友分享,想了想打算先给素芝用一下,夜里更添欢娱。他解开素芝胸前衣襟,才发觉女人莹白柔弱的肩头承受了太多,寸缕肌肤不可见皆咬满了粗绳和拘束带。乳罩的肩带解不下来,老易只能在这乳白的真丝乳罩上剪开两个银元大小的洞。在娇柔的蓓蕾上敷上自制的药膏。
挂上铜锁,素芝独身置于这囚笼中。隐约可见屏栏外屋内正午阳光大好,偶有仆妇进来掸灰洒扫。自己置暗中,身子又极不便当,在没有仆妇的搀扶下她一步一踉跄的坐回了床铺歇息。素芝斜下身子,谁知背后锁链绷直汀镗作响。原来链子的长度还不足以令她躺下,素芝只能倚靠在床柱上为刚才所受的疲累而轻轻喘息。老易所用的药材似有媚药的成分,不到半个时辰,女人敷贴下的两颗蓓蕾变的红肿而灼烫,象征贞洁娴静的口枷下溢出了伤风败俗的轻哼。
窗外来探险的那几只“乡野猴子“,还是懵懵懂懂的少年年纪。在那重重的遮挡下,几乎没有看到这“妖精”的真身。只有那似有若无的轻哼,那锁链挣动的响声。还有那暗中似有躯体在扭动。他们相互间沉默不语,彼此间谁也没再提过妖精的事情。但这一抹剪影那些奇异的声响在他们脑中挥之不去,形成了无限扭曲猎奇的联想。可怜的乡下人,在这样的年纪上了一堂荒谬绝伦惊世骇俗的性启蒙,给他们的一生带来了多么不正的影响,给他们将来的妻子带来多少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