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克斯山脉尚未受到人类文明的影响,到处是两人还不能合抱的参天的大树,各种叫不出名的珍奇异兽让人眼花缭乱。
水灵却无心欣赏这奇妙的大自然景观,她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百米外的一处印尼军哨所。
要走出茫茫的大山中已是极为困难,更何况在敌人的重重包围下又带着一个伤者。
所幸的是,在逃亡的途中,江婷婷滚下一处陡坡,扭伤了脚,但无意之中在一块大石后面发现一处极其隐蔽的天然洞穴,洞口长满一人多高的蒿草,即使走到近处也很难发现。
水灵等众人躲进了洞穴,就是这处洞穴屏闭了菲扎追踪器的信号,使追捕的敌人失去了目标,忙活了一天还是没抓到他们。
但永远躲在洞里不是办法,随身携带的干粮也已告磬,菲扎提出只要有一部电台,他即可电召自己嫡系部队,只需十个小时就可赶到亚里克斯山。
水灵与江兰冒险穿过敌人搜山部队,步行了数十公里,找到敌人设的一个哨所。
背后一阵微响,水灵警觉地扭动头去。
“是我。”江兰道。
水灵松了一口气,道:“怎么样?”
“这个哨所至少有10个人,3个在门口,左边那房子至少有4个,右边那间至少有3个。”江兰道。
水灵咬了咬牙道:“阿兰,看来我们只有等到晚上再下手。”
江兰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虽然时间宝贵,但大白天要在枪响之前解决掉10名训练有素的士兵,实在不太可能。
两人默默无语地伏在一人多高的蒿草中,草绿色的迷彩服让她们与草丛混合在一起,哪怕有人走近也很难发现。
江兰抬头看了看快要西斜的太阳,道:“时间过得真慢呀!”
水灵对眼前这个同行很有好感,她话虽不多,但水灵一眼就看得出她绝对是块干警察的好料,“怎么,沉不住气了?”她打趣道。
江兰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沉不住气,是担心红姐她们,她们一直没有在约会地点出现,唉……”江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水灵的心也“咯噔”一下,出生入死的战友现在不知生死,她的心情也格外郁闷。
“灵姐,你看。”江兰拉了拉水灵的衣袖。
远处走来一小队印尼巡逻队,其中一人肩上扛着一个赤身女人,虽然一时看不清相貌,但水灵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人必是盛红雨、应樱或阮少军其中一人无疑。
“伏下。”
水灵按住江兰的肩膀让她伏下身来,从行进的路线看,这队印尼士兵将从她们前面10米处的小路经过,稍有不慎,就会被敌人发现。
水灵感觉到江兰的肩膀微微地抖动,知道她此时情绪已经十分激动,水灵将嘴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阿兰,不要冲动。”
队伍走到他们面前时,那个士兵将背上的女人交给另一个男人,自己跑到一边草丛中小便,这一瞬间,水灵与江兰都清楚看到那士兵肩上扛着正是盛红雨。
她双目紧闭,好象晕了过去,苍白的俏脸显得十分憔悴,连鲜红的双唇都失去了血色。
身上更是惨不忍睹,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胸前雪白的双乳更是布满一条条被凌虐后留下的指印。
水灵扭动看了一眼江兰,只见她俏脸通红,双目滴血,暗叫不好。
果然江兰猝然挣开水灵的手,象猎豹一般跃了起来,冲至背着盛红雨的那个男人身边,一掌切在他的脖子上,在他倒地之前揽住盛红雨,双掌一托,昏迷中的盛红雨飞向水灵。
“带着红姐快走——”
由于在突围时弹药早已用完,江兰只得拳打脚踢,逼得几个人一时越不过她的防线,而此时哨所里的守卫已经被惊动,纷纷端着长短武器冲了出来。
水灵迟疑了片刻,敌众我寡,还有一个尚在昏迷的盛红雨,敌我力量对比悬殊,根本没有机会帮助江兰脱困的。
不马上走,三个人都逃不了。
一咬牙,水灵抱着盛红雨滚下斜坡,她不想江兰这虽然冲动、但却是令人钦佩的行动将全无意义。
望着远去的水灵,江兰露出一丝微笑,没有盛红雨,她不可能亲手杀死强奸了自己,更是杀父仇人的唐强,在她心目中,盛红雨比自己亲人还亲,为了她,可以毫不犹豫牺牲一切。
敌人已经扇形展开,团团围住了她,江兰擅长射击与爆破,拳脚功夫虽受盛红雨的点拨,对付两三个人还不成问题,但决没可能敌得过十多个训练有素的士兵。
印尼士兵也没开枪,在这种荒山野岭中,女人比金子还珍贵,虽然刚逃走了一个,但马上又有一个送上门来,他们决心要活捉她。
一脚重重地踹在江兰的大腿上,已经筋疲力尽的她连退数步,脚下绊到了横生的藤蔓,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一时竟站不起身来。
周围的男人越逼越近,五年前的一场恶梦如同一只巨手,紧紧捏住了她的心脏,令她几乎窒息,她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用死来捍卫自己的尊严。
江兰从裤袋里掏出了仅剩的一颗手雷,拉开了引线,用轻蔑的目光盯着扑上来的敌人。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围上来的敌人被她自杀的举动震惊。
江兰含笑闭上了眼睛,虽然有几分对人世间的眷恋,但心中仍无怨无悔。
在这最后一刻,江兰只觉手腕一阵刺痛,靠她最近的一个男人准确地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那颗手雷划出一条弧线,落向远方。
随着爆炸的巨响,如虎狼般的男人已经蜂拥而上,将她紧紧地按在地上,因为她与敌偕亡的勇气,让他们再也不敢小看对手。
烟雾中哨所上尉瞪着血红的眼睛,提着手枪冲了过来,那颗手雷虽然对他没造成太大的伤害,但却将他的亲弟弟送上西天,失去亲人的痛苦让他怒不可遏。
冰冷的枪管顶在江兰的太阳穴上,上尉正准备扣动扳机,旁边的一个中尉拖住了他的手,“这样杀了她太便宜她了,让兄弟们先轮奸了她,再用椿刑,让她慢慢地死。”
江兰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看到顶在太阳穴上的枪管低了下去,她知道下面将发生什么,她大声喊道:“杀了我,你们有种杀了我!”
谁也不会理会她的狂呼,在这原始丛林中,人已经比野兽更野蛮。
江兰被抬着进了哨所,有人从屋里抬来一张一米多宽的行军床放在空地上,男人们团团围在床的周围。
面对擒获的美女,欲望已冲晕了所有人的头脑,围在床边的男人在她身前身后挥舞魔爪,江兰草绿色的军装已如片片落叶飘落四方,象牙色迷人的胴体以极快的速度裸露在男人们眼前。
虽然知道逃不过这一劫,江兰仍作着最后的反抗,一连踹开了两个扑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的反抗激起士兵们的怒火,“按住她的腿!”上尉命令道。
仗着人多,江兰的双腿被几个男人死死地压着,上尉举起步枪的榴木枪托,猛地一下砸在江兰的膝盖上,“啪”的一声清脆骨裂声,江兰顿时惨叫起来,膝盖骨已粉碎,接着另一条腿的膝盖也遭受了同样的打击。
腿骨受重创的江兰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在男人们的口哨与尖叫声中,上尉阳具粗暴地戳入她的体内,他抓着江兰的美乳,狂暴地抽动着。
江兰噙着泪,眼前满是已经失去理智的禽兽,忍受着男人加诸在她身上无尽的痛苦,再次被轮奸的耻辱与死亡的阴影,象一只巨手攫住她已经非常脆弱的心脏。
她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本已粉碎的膝盖顶着床板痛楚更是加倍,接着又一阵剧痛从身后的肛门中传来,粗大的阳具塞满她整个肉洞,江兰手足抽搐,嘴里不断发出阵阵尖厉凄惨的叫声。
身后的男人双手死死抓住她赤裸丰满的双臀,开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来!
粗大坚硬的肉棒在她雪白的双股间快速进出着,带着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一丝鲜血逐渐从被奸淫撕裂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江兰的脑袋里“轰轰”地响,强烈的阵痛后,腰部以下几乎失去了知觉,浑圆屁股在男人的撞击下失去控制地左右摇摆,丰满乳房也随着剧烈地摇晃。
一个男人下去,另一个男又接着上来,她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被男人连续不断地奸淫着。
“快点干,老子等不及了。”与江兰有杀弟之仇的上尉不住地催促着手下。
江兰从他红红的眼睛中看到一股强烈的杀气,她知道自己年轻的生命也许在下一刻将走到生命的尽头。
如果说她一点不恐惧死亡,这是假的,她才二十出头,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但命运将她推到了生死边缘,现在已经没得选择。
当最后一个男人从江兰身上起来后,她被大字型地绑在四根木桩上。
印尼的椿刑是当地土着对通奸女人施以的一种极度残酷的刑罚,用一根头尖身圆、二至三尺长的木棍慢慢地插入女人阴道,被施以这种刑罚的女人将承受巨大的痛苦,慢慢地死去。
“你杀了我弟弟,现在是你血债血还的时候了。”
上尉恶狠狠地道,将木棍向江兰阴道捅去。
由于木棍是临时找来的,前端比茶杯还粗,根本无法进得了江兰狭隘的阴道,上尉使劲捅了几下,江兰的阴道顿时血肉模糊。
“他妈的!”
上尉骂了一句,拔出匕首伸入阴道,向上用力一挑,将江兰的阴道口割开,硬生生地将木棍插了进去。
下体本已麻木的江兰再次忍受着无比的剧痛,她身体弓了起来,双拳紧握,仰天嚎叫。
看着刚才给他们带来欢悦的女人痛苦的模样,周围男人有些不忍,几个胆小的纷纷离开。
上尉的匕首在江兰的胸前一挥,两颗鲜红的乳头离开了她的身体,滚落在草地上,雪白胸脯上飞起两股一尺多高的血箭。
上尉的枪托砸着插入江兰体内木棍的根部,每一次敲击都使木棍前进数分,江兰发出更大声的哀号。
不多时,三尺多长的木棍已经进去了一半有余,子宫已被戳破,木棍更向她腹部挺进。
江兰已停止叫声,双眼渐渐变得呆滞无神,谁都看得出她已经快死了,从身上流出的血将身下青青草地染得一片血红。
“你在这里慢慢等死吧,来,我们喝酒去。”上尉扭头离开,他手下跟着他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