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个月里,从踏上丁飞的游轮那一刻起,燕兰茵成为男人发泄兽欲的工具。
在忍受肉体与心灵双重摧残之时,她日日夜夜挂念着飞雪,更提心吊胆怕被丈夫察觉。
人忍受痛苦都有极限,过了极限就会变得麻木。
不麻不行,不麻木人会崩溃、会疯掉。
此时,燕兰茵本已准备再次麻木地去忍受男人生殖器的淫辱,丈夫对她说的:“我不要你被强奸!”
这七个字,象一把利刃刺入麻木的心灵。
自己是什么时候起,对陌生男人插进阴道的生殖器无动于衷?
自己是什么时候起,身体服从了生殖器指挥,为他们奉献性爱的欢宴?
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起,身体竟对男人的生殖器产生了渴望与依赖。
“我不要这样下去,我是个人,我要有人的尊严,我不要被强奸!”燕兰茵心中呐喊着。
雷钢很高兴,特别高兴。
那次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强奸她,她虽踹了自己一脚,但大多数时间并没有激烈的反抗。
雷钢喜欢刺激、野蛮、暴力,这些元素令他亢奋。
那个叫庄兰的女警,从撕破她的衣服到刺穿她的处女膜,自己整整化了五个小时。
他如猫捉老鼠般戏弄她,听着她尖叫、哭泣,他把阳具捅进她的阴道,在触碰到处女膜的时候放任她逃脱,然后继续重复这一举动,直到她精疲力竭、手足抽筋、身体硬得象块石头时才把举了五个小时的屠刀砍了下去。
本来这个比野马还烈的叫庄兰的女警在他心中将留下完美的忘记,一次他把装有一颗子弹的六发左轮手枪捅入她的屁眼,那时他还没杀她之心,只是觉得好玩。
当他扣动第五次扳机的时,她突然喷射出尿液,直冲到他的脸上,也许刺激过度,雷钢扣动了第六下扳机,子弹从肛门射入身体。
原来象野马一样的女警,也会恐惧。
此后他又多了一个癖好,面对猎物,把枪管捅入屁眼,然后开枪。
又被灌了一通水的周正伟趴在床边,铁头弯着腰,把他的头按在床沿,他的嘴巴、鼻子不断冒水,想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声音来。
虽然不能说话,但他神智依然清醒,妻子在离自己不到一尺的地方与壮实得象黑熊一般的男人激烈搏斗着。
妻子被反绑着双手,又怎么能够斗得过比野兽还凶狠的男人。
周正伟看到妻子脸朝下被他压住,那男人骑在她身上,长矛似的阳具从后背刺入丰满的股间。
妻子象蚯蚓一般剧烈拱动、象烈马一般嘶叫跳跃,硬生生地把他颠了下来,阳具无功而返,悻悻离开了妻子的身体。
男人又发起新的进攻,他侧卧着,紧贴妻子的后背,长着黝黑体毛的双腿猛地夹住了妻子修长白皙的右腿,接着他粗壮的手臂一伸,双手将妻子胡踢乱踹着的左腿抓住,举在半空中。
阳具象一支奇兵,突然出现在妻子劈开的双腿中央,强力地向正中刺去。
妻子侧着身,雪白的身体躬得象只大虾,并强力地弹动着,把刺进身体的阳具顽强地顶了出去。
只有一尺的距离,却似隔着万水千山,不知哪来的力气,周正伟抬起手,向妻子伸去。
仍保持着进攻姿态的雷钢笑道:“怎么了,做老公的也忍不住了,想一起上呀。好呀!铁头,你帮帮他,让他摸摸老婆的奶子。”
“好的,没问题。”铁头抓起周正伟的手,把他的手按了燕兰茵的乳房上。
铁头的手罩在他手背上,在他五指收缩下,周正伟紧紧抓住了妻子高耸洁白、柔软细腻的乳房。
“老公!我不会被人强奸的。”燕兰茵叫道,继续扭动身体不让阳具的进攻得逞。
两人目光触碰,刹那间周正伟又流下泪来。
他突然明白,妻子是在为自己而战,因为她是自己的妻子,她要拚尽全力保护自己的贞洁,即使是一场不可能打得赢的战争,妻子也将为自己战斗到最后一刻。
短短几分钟的搏斗,燕兰茵身上已布满密密的汗水,燕兰茵把脸靠向丈夫的手臂上,身体似又恢复些力气,再次把刺进了一小截的阳具硬顶了出来。
“摸着爽不爽呀,铁头,你看看她老公鸡巴鸡了没。”雷钢淫邪地笑着道。
铁头瞅了一眼道:“大哥,没硬。”
“你还是不是男人呀,看着这么漂亮,还不穿衣服的老婆鸡巴都不会硬,怪不你老婆要去外面找男人。”雷钢笑着道。
周正伟嘴巴张了几下,雷钢不懂,燕兰茵学过唇语,又和丈夫相处久了,看懂了他想说的是“你他妈的放屁!”
在燕兰茵的记忆里,丈夫从来不说粗话。
“你摸够了没有,摸够了帮我一下,你老婆屁股老动来动去的,我都捅不进去,铁头。”雷钢有些迫不及待地渴望进入她的身体。
“没问题!”
铁头抓起周正伟的双手,象刚才一样把自己手掌覆在他的手背,然后将双手按在燕兰茵两边大腿根上。
周正伟当然不会有气力,但铁头气力大得很,这一抓牢牢地按住了燕兰茵的胯部,她再也不能刚才一样自由地扭动腰臀了。
“铁头,让他把老婆洞门弄开,让老子好进去。”雷钢道。其实根本没必然那么做,他只是想看到两人更痛苦些。
“好的。”铁头用两个指头夹住周正伟的中指,然后用他的手指拨开了燕兰茵的阴唇。
“太棒了!”雷钢怪叫着,粗大的肉棒慢慢刺入从花唇中显露出来的迷人肉穴。
燕兰茵竭尽全力挣扎却无法阻止肉棒深插越深,她看到丈夫双眼直瞪瞪地盯着自己的下体,眼珠一动不动,“老公,老公!”
燕兰茵焦急地喊道。
终于,周正伟把目光转向妻子,自己不仅无法保护妻子,还抓着妻子雪白的大腿让别人奸污,他心象被针扎似的,他张嘴道“对不起!”
依然发不出声音,但他知道妻子能够听懂。
“哈哈,强奸成功!”雷钢猛地前挺身体,胯间的整根庞然巨物彻底地顶进了燕兰茵的身体。
“放开我老婆。”
急怒攻心的周正伟嘶喊道,吐了不少水后,他终于能发出声音,虽然声音又低又哑,但还是能够听得清楚。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老婆被男人奸淫,在银月楼那次,他回想起几个月来老婆的反常行为,误以为老婆是个淫荡的女人,这个念头令他失去理智;而此时此刻,看着妻子流着泪的俏脸,手掌传来妻子大腿的剧烈痉挛,他身同其受般理解妻子的痛楚。
燕兰茵依然咬着牙在反抗,当周正伟嘶哑出声时,铁头又把他拉去灌水,当手掌一离开大腿根,燕兰茵侧卧着的身体象蛇一样剧烈扭动起来。
但这个时候肉棒已经完全插进她身体里,身后的雷钢跟着她的扭动,肉棒巧妙而有顽强地坚守住占领的阵地。
有几次肉棒已经几乎要脱离她的身体,但燕兰茵已经力竭,肉棒又趁机而入。
雷刚无比的亢奋,他奸淫过女人,在肉棒插入前个个拼死挣扎,但一旦插进去后,大多数都放弃了抗争,即使还有些抵抗的动作,也不那么激烈了。
就如庄兰,抗挣了五个小时,当刺穿了她的处女膜,她就放任肉棒在流着血的肉洞里肆意蹂躏。
而这个在警察局里乖乖让自己剃光了阴毛,乖乖为自己口交的女人,肉棒明明已刺穿了她身体,她竟还疯得象个雌兽,他相信,如果现在自己把肉棒塞进她嘴里,她会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又喝了十多口水的周正伟象烂泥般瘫软在地下,燕兰茵多希望丈夫能晕厥过去,不要和自己一起承受痛苦,但丈夫虽然连爬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但眼神依然是那么执着。
看着丈夫的眼神,燕兰茵的力量似永远不会枯竭,悬在半空中的长腿左颠右跳,因为腿上满是汗水,极是滑溜,终于从雷钢的掌中挣脱了出来。
眼看又要失去对她的控制,雷钢反应也极快,整个身体从后猛压了过来,燕兰茵俯身向前一冲,小半个身体冲出了床沿,但雷钢厚实沉重的躯体死死压住了她,令她无法逃脱。
燕兰茵这一些动作并没有使肉棒离开她的身体,反而让雷钢利用更适合的交欢体位将肉棒从后方象利刃一般刺得更深,把她牢牢钉在床上。
“现在轮到我了吧!”雷钢五官因亢奋而挤成一团,肉棒象开足马力的挖掘机,在燕兰茵的身体里乱冲、乱撞、乱顶、乱撬。
周正伟艰难地曲起手臂向妻子爬去,一边承受着巨大痛苦,一边仍在拚命挣扎在燕兰茵怕他做出什么傻事来喊道:“老公,你不要过来。”
周正伟在离妻子不远处停了下来,他慢慢地用手臂撑起身体。
铁头怕他暴起发难立在了他身后,但屋子里所有人包括燕兰茵都没想到,周正伟颤颤摇摇地挺起身没有站起来,而双膝着地跪了下来,他努力抬起头,直视着正在奸淫着妻子的雷钢用极度嘶哑的声音道:“求求你,求你,我求你停停,你停停好不好……。”
雷钢先是一愣,然后笑着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求。你。求。你。不。要。强。奸。我。老。婆。”
周正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完后弯下腰一直将额头重重撞到了地毯上。
自己没有力量保住老婆,在坠入绝望深渊中的他放弃了尊严,他并不傻,他知道哀求毫无人性的魔鬼是徒劳的,但他总得做些什么,无论是什么。
“哈哈哈,你把头磕着再响一点,我一高兴或许会放了你老婆。”雷钢抓着燕兰茵头发,让她直盯盯地去看跪着磕头的丈夫。
周正伟艰难地挺起身体,在他又准备弯腰的时候,燕兰茵大声喝道:“周正伟!”
听到妻子的声音,周正伟停了下来把目光转向燕兰茵。“不要向他们求饶,不要向他们磕头!”燕兰茵坚决地道。
周正伟惨然一笑道:“老婆,没关系的,只要他们肯放过你,我做什么都愿意。”说着他又准备低头。
“周正伟!”燕兰茵再次喝道:“我不要你再向他们求饶,如果你再磕一个头,你就不是我丈夫!”
周正伟手撑着地,望着妻子喃喃地道:“可是,可是……”在说了好几个“可是”后他终于慢慢挺直了腰道:“老婆,我知道了。”
说着他扶着膝盖想站起来。
“看来光喝喝水不够刺激,铁头。”雷钢见周正伟不再肯磕头而大感失望。
铁头从腰间抽出一指多宽的牛皮皮带,飞快套上了周正伟的脖子上,脚顶在他背上用力一抽,周正伟双手抓着脖子,张大嘴巴象离了水的鱼一般无法呼吸。
“雷钢,你说过不杀我老公的。”燕兰茵叫道,她看到丈夫的脸因缺氧而发紫。
“他还没死,你不要再乱动了,再乱动,你老公死了我可不负责。”
雷钢为逃避扫黑组的追捕,已经二天没睡觉了,虽然他对这样的虐戏极感亢奋,但真的有点累了。
再说,过去抓了女警,有的是时间慢慢玩,而现在没那么多充裕的时间。
燕兰茵犹豫了,在丈夫说了“我不要你被强奸”的话,她打定主意即使强奸不可避免,自己也要抗挣到底,不为肉体的纯洁,而为心灵的尊严。
而当她看到丈夫在死亡边缘,她犹豫了,毕竟自己尊严与丈夫的生命相比,后者更宝贵些。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象熄了火的汽车慢慢停顿了下来。
“这才乖嘛,听说你在银月楼里红得很。”
雷钢让燕兰茵趴跪着,抓起反剪在身后手臂,肉棒畅快无比一捅到底:“那些干过你的男人说你骚得很,你装了半天清纯了,不要再装了吧。”
清脆的噼啪声回荡在房间里,每次四个人一起玩女人,雷钢之强悍令他们既羡慕又自惭,而此时,雷钢比过往任何一次都勇猛,铁塔般的雄躯似坦克一样横冲直撞,前方娜婀多姿的雪白胴体如风中乱舞的垂柳,此情此景看得旁人血脉贲张、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平日里雷钢奸淫女人喜欢独干,他们早一拥而上,把痒得如爬行着千百蚂蚁的肉棒捅入那白花花身体里能捅得进的洞里,即使没洞可入,用用五指山、禄山爪搓揉一番也能稍稍抚平饥渴难捺的心。
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将房间每一个角落映得明亮剔透,在科技与文明的光亮下,赤裸露身体的男男女女,无遮无挡、野蛮粗暴、依凭本能驱使的媾合,却又似回到了蛮荒原始。
铁头抓着套在周正伟脖子的皮带离得最近,他几次看得神迷而不知不觉把皮带越收越紧,要不是燕兰茵大声呼喊,周正伟可能真会被勒得一命呜呼;阿全坐在床另一侧的沙发上,他去厨房找来了一大瓶冰水,隔几十秒钟就大大地灌上一口,胯间的肉棒如钢炮般直立,他的手只在喝水的时候才停止对肉棒的抚动;刘立伟则象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走来走去,有时朝床上看看上,有时打开壁橱抽屉,胡乱地翻着什么。
“哦,结婚照!”
刘立伟象发现新大陆般从橱里捧出一本镶着银边、有挂历般大小的照相册,封面上身着黑色礼服的周正伟与穿着洁白婚纱的燕兰茵依偎在一起,脸上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阿伟,拿过来瞧瞧!”雷钢大感兴趣地道,在一轮狂暴的冲刺后他也需要调整一下节奏。
拍结婚照时,周正伟在影楼选了八万八最贵的一档,其中这本相册的价格占了一半。
相册用紫檀木做成边框,里芯是高档的油画纸,两人一个晚上没睡觉,从六百张多照片精挑细选了十八张,用在了相册里。
婚后宾客来访,看到这本相册,无不拍手称赞,连连叫好。
初时,周正伟也时不时翻阅这本见证了他梦想成真、留住妻子最美丽瞬间的相册,但性生活的不合谐让婚姻蒙尘,这本相册也收进了壁橱中。
几经磨难,当夫妻两人消除隔阂,期盼着新的开始之时,记载着幸福与欢乐、刻录了憧憬与梦想的相册再次开启。
一边是夫妻相依相偎,温馨浪漫而甜蜜,一边相册里英俊的丈夫翻着白眼,用青紫色的嘴唇艰难地呼吸着,而美丽的妻子跪在床边缘,反绑着双手,身体一丝不挂,巨大的肉棒在浑圆高翘的股间肆意横冲直撞,这一刻天堂和地狱在小小的卧室仅一米之隔。
望着相册中的燕兰茵,雷钢小腹一阵火热,精关差点失控。
相册的第一张,燕兰茵身着银色旗袍,手撑青色绣花小伞斜身站在一处古建筑的台阶上,穿着中式长衫的周正伟立在她身边。
雷钢的眼中只有燕兰茵一人,在烟雨朦胧里,她眼神里若有若无的幽怨,还有时隐时现的媚意让雷钢看得呆了。
画面上的女人就是自己胯下的女人呀!
画面中的她,丰满耸立的乳峰高高撑起旗袍,令人无限暇想,自己已窥得其庐山真面目,更只要伸伸手,就可随心所欲地把玩狎亵;画面里的她玉腿半露,旗袍勾勒出迷人的线条,让人恨不得能走入画中观其真貌、听其妙音,而自己把她从画里拽拉出来,鸡巴捅进了她的身体,塞满了这媚到骨子里女人的肉穴。
燕兰茵将脸扭向另一侧,她不想去看,看了自己会很伤心。
从跨上丁飞的游轮到走入银月楼再到在自己家里在丈夫面前被强奸,神圣的婚姻已被玷污,宝贵的贞洁早已逝去,未来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而他们却还要亵渎她的过去,亵渎自己埋在心灵深处那一点点过往的美好的回忆。
画面上的妻子真美,周正伟回想起新婚那个晚上,自己以朝圣般的心态脱去妻子的衣裳,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依然惊呆了,妻子的身体无一处不是美。
可是,这份美丽已经不属于自己,妻子美丽的身体在大棒的肆虐下哭泣,无边无尽的痛苦、绝望已不足形容他此时的心情。
“啊唷!真重,我拿不动了。”
因为相册是紫檀木做的,翻了两张刘立伟就捧不住了,“来,弄个架子。”
他把周正伟的头按倒,把相册搁到他的肩背上,一张张地翻动着照片。
雷钢一直以后进式奸淫着燕兰茵,相册在她的正前方翻动,她即使不想看,也转移不了视线。
过往,燕兰茵也很多次独自翻阅这本相册,那个女孩不爱美,但此时看着压得丈夫直不起腰来的相册,看着自己曾经的美丽,有的只是心酸与凄凉。
“钢哥,这妞发骚了呵。”刘立伟望着被肉棒插得洞开的蜜穴,只见一缕半透明的乳色粘液悬挂了来,拉伸到极限后凝成一团滴落下来。
“哦!”
雷钢把心神从前方的画面中收了回来,果然燕兰茵的小穴湿润腻滑,包裹着大棒的细肉开始有节奏地蠕动,产生了强大的吸力,把肉棒越攥越深。
“果然是个小骚货!”雷钢突然加快了插入的速率,经过几分钟的调整,他的体力、控制力都得到了恢复。
越来越多的浓稠粘液从燕兰茵阴道里沁了出来,如红唇般分开的两片嫩肉肥厚了许多,更沾满了汁水,显得光亮诱人,被狠插猛干的小穴下方,洁白的床单上一个硬币大小的水痕清晰可见,更慢慢扩大。
燕兰茵忽然感到极度害怕。
为了丈夫,为了自己的尊严,在明知道逃脱不了被强奸的结局,她依然竭尽全力地抗挣;此时,为了丈夫的生命,她放弃了尊严,放弃了反抗,丈夫不知道会不会理解。
但如果在他们的奸淫下,自己身体有了反应,甚至用高潮去取悦他们,丈夫将永远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
在燕兰茵知道,自己已经很难去控制身体,甚至连心都控制不了。
在银月楼的日子里,在形形色色男人的肉棒下高潮后的燕兰茵经常反思,为什么当初这么讨厌性爱,而此时又会如此淫荡。
这个问题她想了几个月,最后的答案是:自己天生就是个淫贱的女人。
因为差一点被强暴而惧怕性爱,只是在自己淫贱内心的外面包裹一层厚厚坚壳,而丈夫是个内向而严谨、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没有能力去打碎这层外壳。
在丁飞的游轮上,她在烈性春药“巴黎春天”的作用下,第一次向男人展示高潮时惊绝美姿,不过那时她失去了神智,并不知道自己高潮时的身体能爆发令所有男人失控的能量。
银月楼的李权对付女人的手段比丁飞高明得多,初时面对这个坚强的女警,他也使用过春药,但很快就停止了,因为他发现已经不再需要春药了。
注射春药后,当欲望攀上巅峰,燕兰茵可以安慰自己那是因为春药,但当李权不再使用春药,燕兰茵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与用了春药几乎一样。
在爱抚身体的敏感部位甚至被人野蛮粗暴操的时候,自己竟然也会极度的亢奋,竟然也会有高潮。
燕兰茵更加痛苦,本来她还能把自己癔想成钉在刑架上的贞德,虽身受屈辱,却意志不改,但是当男人不利用任何药物让她的身体屈服,她怀疑了,开始怀疑自己。
有了疑惑的心就有了破绽,高高筑起的心灵堤防被彻底冲垮,燕兰茵在男人胯下巨物的抽动中高潮着,慢慢向无底深渊滑落。
那个时候,她怀疑自己,却还没认定自己是个淫贱的女人。
之后情况越来越糟糕,男人只要稍稍爱抚她的身体,她就会象熟透的桃子,一碰就流出水来;在身体燃起欲火后,她会抛去矜持,象荡妇一样渴望着肉棒填满身体;在遭受丈夫的暴行后,她终于跪倒在魔鬼的脚下,一起跪下除了心还有她的身体,自己是一个背叛朋友,背弃信仰的人,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她经认定自己是个天底下最淫贱的女人。
今天,丈夫意外回归,撩拨起埋在灰烬里的一星点火苗,她想做一个人,她想做他的妻子。
那一场长达十分钟,惊心动魄的裸斗,是她无数次被强暴时唯一的一次用尽全力的抗挣,她试图用这样的行为向自己、向丈夫表明,自己并不是一个淫贱无耻的女人。
但一切一切的努力将付之东流,如果自己不是一个淫贱的女人,又怎么会在丈夫的面前、在他挣扎在死亡边缘时,在强奸者的胯下有着荡妇一般的行为。
“这妞被你操得脸都红了,老大,你真厉害!”刘立伟极度崇地道。
燕兰茵俏脸绯红,那是急出来的,但旁观者看来无疑是春情勃发的表现。
听着男人的哄笑,感受着肉棒炙热的温度,燕兰茵的春情真的开始勃发了。
本来,她心系丈夫,关心着他的安危,虽然在肉棒的刺激下身体有些反应,倒真没被操出欲火来。
但凡事刻意为之便落了下乘,当她试图去排除欲望时,过往无数次被奸淫的情景浮现在脑海,那一次次在男人胯下的高潮,一次次满足他们而攀上欲望顶峰,自己怎么可能不是个淫贱的女人!
所以不去想还好,想着去控制反使身体如干柴烈火般燃起熊熊的火焰。
“让她老公看看她淫荡的模样!”雷钢也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他越加亢奋。
彻底征服女人是男人的梦想,去操个鸡婆也想把她干出高潮来,何况是操着看似高贵大方,实是媚骚到骨子里的女警。
沉重的紫檀木结婚相册离开了周正伟的后背,铁头收紧皮带,让他仰起身体。
虽然被勒着不能说话,时时在窒息中煎熬的周正伟神智却一直保持着清醒。
他望向妻子,他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但他失望了,妻子俏脸红云密布,神情又羞又媚,挺在胸前的丰满双乳比先前鼓涨一大圈,随着身体的摇摆蹦跃跳动,乳峰顶端艳红艳红的花蕾凸起老高,粉红色乳晕色泽鲜艳了许多,更向外扩散开去。
更触目惊心的是双腿间的花唇,象充了气般肿胀了起来,随着肉棒的猛烈撞击,在花唇的狂舞中他看到妻子私处上方勃起的肉蕾,他知道那颗原本小小的肉蕾只会在欲望中傲然矗立。
周正伟领略过妻子满是欲望的身体,就在不久前,妻子还两度高潮,让他享尽人间极致的快乐,但一直以来她和妻子做爱,开的都是小灯,灯光幽暗,他看不清妻子,只能用身体去感受妻子的欲望,而此时,水晶吊灯下,一切纤毫毕现,他看得明明白白。
周正伟还看到,一丝丝如胶水般的液体从妻子的小穴里淌了出来,有的沿着大腿向下流去,有的凝聚成点点滴滴,将身下的床单浸湿。
昨天晚餐前做爱后,周正伟也看到床单上留下妻子爱液浸湿的痕迹,但只有茶杯大小一块,而此时妻子身下的水渍已比手掌还大,而且爱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滴落着。
燕兰茵看到了丈夫惊讶和痛心神情,心神更加乱了,身体更不受控制。
在银月楼,在痛苦与耻辱面前,她放纵了自己的身体,当放纵成为习惯,她想改变也改变不了。
“咦,她老公也硬了!”刘立伟突然大声叫道。
果然,跪趴着的周正伟胯间之物不知什么时候也挺了起来,虽然并不粗壮硕大,横在双腿间倒也触目惊心。
“他们的,两夫妻一个样,老婆在老公面前被操得水直流,老公看着老婆被人操会鸡巴直翘!哈哈,你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绝配呀绝配!”
雷钢大笑着道。
他们冤枉了周正伟,他并不是看是燕兰茵被强奸而勃起阳具,这是一种因为在窒息过程中,缺氧、碱中毒要产生精神兴奋,使得阴茎充血而勃起,俗称性窒息。
当然看着妻子赤裸身体是产生性窒息的一个诱因,但不代表周正伟象妻子一般有了强烈的性欲。
当然除了周正伟自己外,所有人的都认为,是燕兰茵赤裸胴体的魅惑令他阴茎勃起,连燕兰茵自己都这么想。
“我真是个淫贱的女人,连丈夫看着我被强奸也会兴奋。”
这个想法让燕兰茵更快速的崩溃,随着一次肉棒直顶花心传遍的热流,她微启紧抿的红唇,发出被强奸后第一次呻吟,就是一声带着鼻音还不算太响亮的“唔嗯”声,却似一只巨手紧攥住所有男的人心,把心拎到半空里,又重重地扔了下去。
这一声呻吟,令周正伟瞪大了眼睛,虽然看着妻子春情勃发的身体,依然不愿相信妻子会接受强奸者的阴茎,这一声呻吟无情地粉碎了他最后一丝希望,妻子不仅被强奸了,更丧失了最后的一丝尊严。
这一声呻吟,令铁头又收紧了皮带,让在绝望中的丈夫无法呼吸到一口空气。
这一声呻吟,让阿全把整瓶冰水往自己头上倒去。
他强奸过这个女人,在警官局里强奸过她,甚至在这个房间里也干过他。
他以为自己了解了这个女人,包括她的身体和阴道。
但听到这一声呻吟,他发现过往的强奸好似牛嚼牡丹,根本没好好感悟这个女人媚入骨髓的精华,他暗暗下定主意,等雷钢干完,自己要好好再去体验这个女人的一切滋味。
这一声呻吟让刘立伟激灵地打了个哆嗦,所有人中他奸淫燕兰茵的次数多,花样也最多,但过往的奸淫,自己身在庐山不知山的风景,当此时此刻,被迫地去欣赏,觉得山已不是原来的山,水也不是原来的水。
这一声呻吟,象一颗核弹在雷钢身体里爆炸,他猛吸一口气,肉棒冲向巍巍摇摆的雪白屁股,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继续听到这个声音,要用自己的鸡巴让这个呻吟更加响亮、更加高亢。
在雷钢排山倒海般的冲击之下,燕兰茵的身体不断向床沿移去,当她的膝盖跪到了床边缘,她前倾的身体只离丈夫几厘米。
雷钢一直抓着她反绑着的双臂,当他把胯部撞到身前女人浑圆肥美的屁股上,一道肉浪翻越过摇晃着屁股最高点继续前行,在经过纤细的腰肢后隐没入身体,最后在身体的顶端发威,让她俏脸高高仰起,当她把脸仰到最高时,一声从身体最深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压出来,有时尖厉高亢,有时低沉婉转,却声声媚得销魂入骨,声声洞穿周围男人的耳膜,直达灵魂深处。
跪趴着的周正伟在妻子的双乳的下方,当一个波浪过后,燕兰茵从半空落下,她努力地低着头去看丈夫,他在想些什么?
他还能呼吸吗?
他会不会怪自己吗?
周正伟一直没有抬头,她看不到丈夫的脸,而身体里汹涌澎湃的欲望象黑色巨潮已快要将她吞没,她知道很快,很快自己的欲望就会似脱缰野马,自己将又一次在强奸者的胯下高潮。
巨大的冲撞让燕兰茵半个膝盖露出床沿,她越过了这几公分的距离,在一次冲撞下,她摇晃的乳房触到了丈夫的额角。
丈夫感觉到了,终于慢慢地、艰难仰起脸,当红红的乳头划过丈夫的眼睑,在下一次波浪过后,身体落下的时候就能看到丈夫的眼睛。
这一刹那,任凭头仰到最高,任凭肉棒又一次顶到花心,燕兰茵咬住牙齿,用残存的一点精神力量把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她要告诉丈夫,自己能够做得到,自己不会屈服在强奸者的肉棒之下。
冲到最高点,燕兰茵的身体没有落下去,因为雷钢的双手扳住了她的肩膀,把上半身拗得笔直,即使这样燕兰茵依然努力的低下头,寻找着丈夫的目光。
但丈夫无力把头仰得更高,她只能看到丈夫颤抖的眼脸和睫毛,却怎样也找不到丈夫的眼睛。
一瞬间,无穷无尽的空虚把她拖入深渊,而能填满这空虚的只有在身体里狂捅着、把阴道塞得不留一丝缝隙的肉棒。
“爽不爽!高潮来了没有!爽不爽!高潮来了没有!”雷钢在他耳边狂喊着。
“我不要空虚!我要充实!我不要痛苦!我要快乐!我要爽!我要……”燕兰茵心中呐喊着,她扭动着胴体,在一声比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中,她叫出最后两个字:“我要!”
除了心智若丧的周正伟,除了陷入疯狂中的雷钢,其它男人如泥塑木雕般瞪着眼、张着嘴等待着燕兰茵攀上欲望巅峰时绝世无伦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