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离开特首府,驾车拐过一个街口,前方红灯,她踩下了刹车。
手机放到了仪表盘上,她又怕又期待墨震天会忽然打电话来,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
正胡思乱想间,车门忽然被拉开,一个人影蹿了进来。水灵急忙把手伸向腰间准备拨枪,来人轻轻地搭住她的肩膀道:“是我!”
水灵这才看清楚来人,竟是西门静芸。
在杀了田雷后,西门静芸就消失了,一直没与自己联系,现在竟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岂能不惊讶万分。
“怎么是你!你去哪里了!”水灵松开已握住枪柄的手道。
西门静芸微微一笑道:“你们还真厉害,怎么设下这个局,引黑龙会蠢得竟自投罗网!”
“你也知道了?”水灵道。
“这么大阵仗还会不知道。”西门静芸道:“说实话,过去我一直不太相信你们的能力,不过今天相信了。”
水灵有些尴尬地一笑,黑龙会今日之败,实在有自己的一份“功劳”,这份“功劳”日后不知该怎么算才好。
西门静芸犹豫片刻道:“那天,你不会怪我一个人逃了吧。”
“不会!”水灵道:“在那种情况下,能逃出一个是一个,我怎么会怪你呢。”
西门静芸展颜一笑道:“那就好,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
“唔。”水灵点了点头道。眼前那小巧的少女似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当她微笑时,真诚打动了自己,油然而生极强的亲切感。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西门静芸道。
“你说吧。”水灵道。
“我知道高韵她们关在哪里,原来那地方有不少守卫,单枪匹马是救不了她们的。今天黑龙会大败,看守那地方的只剩了几个人,我想凭你我二人能把她们救出来。”
西门静芸道。
水灵怔了怔道:“就我们两人?”她一时不知道该答应还是不答应,如果这么做了,墨震天是不是更会怀疑是自己出卖了黑龙会。
“就我们两人够了。”西门静芸看到她犹豫的神情道:“怎么?你不愿意去吗?”
“不!不!”水灵忽然感到她敏锐的眼神似乎要看进她的心里,“没问题,我们去吧!”她心虚地连忙道。
“你不想去就不要去了。”西门静芸道。
“没有。我只是想是不是该和我小姨说一下,多派点人手,这样可能保险点。”水灵掩饰地道。
“虽然你们今天剿灭了黑龙会,但我还不是太相信别人。”西门静芸道。那晚被伏击,她肯定是有人向黑龙会透露了情报。
“那就我们两个人去吧。”水灵道。
拥有神秘的精神力量之间的人会有感应,但感应的距离不会超过千米,而且是必须有一方在使用精神力量。
数天来,西门静芸驾着车在港岛转来转去,终于在三天前锁定了高韵的位置,但守卫异常严密,她只有等待机会。
本来白无瑕将在这两天抵达香港,她应该等白无瑕到了之后才动手,但今天黑龙会大败,看守力量极为薄弱,为以防万一,她找了水灵做帮手,准备强攻囚牢。
当西门静芸、水灵开车向关押着高韵等人囚牢进发时,她们依然在地狱里受着煎熬。
高韵从噩梦中惊醒,赤裸的身体布满晶亮的汗水。
在梦中,千万只魔鬼追逐着她,她冲到一处悬崖,望着身后狰狞扑来的怪物纵身跃下,当她以为可以摆脱它们,却看到悬崖的底部更多丑陋恐怖的魔鬼张着手臂,迎接着美味猎物的到来。
头痛得要命,汗水糊住了眼睛,但毒蛇般的锁链紧铐住了她,令她丝毫不能动弹。
整整四天四夜了,她睡眠的时间不过超过十来个小时。
她知道,在清醒的时候,自己一直被男人奸淫着,她更怀疑,在自己实在抵不住疲乏睡着时,男人的肉棒可能依然在自己身体里抽动。
在香港政府展开对黑龙会全面打击后,这里是仅剩的极少数几个秘密基地之一,半数黑龙会的精锐就躲在这个基地的地底,满心不安等待着不确定的未来。
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沦为地鼠般生活,这样的日子让人发疯。
四天前,从别处转来了四个少女,她们正是极道天使的高韵、赤枫琴和大陆女警傅少敏,还有一个是燕兰茵的妹妹燕飞雪。
看到关在铁笼里被运来还一丝不挂的女人,男人们象喝了鸡血、打了强心针般亢奋起来。
或许把她们关押在这里只是因为安全,但在黑龙会精锐们的强烈要求下,她们成了男人兽性渲泄的对象。
在此时,对于黑龙会,安抚好仅剩的力量至关重要。
在这处秘密基地最大的一个房间里,末世般的狂暴虐戏在高韵她们到达没多久就拉开了帷幕。
四个少女,都有着绝美的容貌和傲人的身材,如梅兰竹菊,各有各的风采。数十个黑龙会精锐分成四拨,将赤身裸体的她们围在中央。
面对男人奸淫,高韵表现得最为坚忍,无论男人的肉棒怎么大力地捅着柔软的秘穴,甚至许多根肉棒捅进她身体能进入的洞穴,她都一声不吭,她总带着轻蔑不屑的眼神看着那些野兽般的男人,那眼神令更多的男人更加狂暴。
赤枫琴与高韵相反,在被强暴时,她始终以不屈不挠反抗着暴力,在手脚能有一点点动弹的余地时,她会象雌兽般乱踢乱抓,当手脚被按住,她会趁着手指接触到男人身体时把指甲猛地抠进对方的肉里。
男人弄断了她的指甲,她还用鲜血淋漓的指尖去抓他们。
在奸淫中,一个急色的男人捏开她的嘴硬生生的把肉棒塞了进去,下一刻那男人嚎叫着又捏着她的嘴把肉棒拨了出来,拨出来的肉棒已血如泉涌。
他狠命的数拳不仅打肿了赤枫琴的俏脸,连牙齿都被打落数颗,要不是别人拉开,她一定会死在那男人的拳下。
缺了牙齿肿着脸的赤枫琴美丽程度减低了不少,但男人们对她热度不减,在四人中只有她在不断地抗挣暴力,或许这样才叫真正的强奸,才能满足男人心中的兽欲。
相对于高韵的坚忍,赤枫琴的顽强,傅少敏却让男人目瞪口呆。
在奸淫开始没多久,她春情荡漾,在男人胯下大声呻吟。
面对被强暴着的女人突然变成荡妇娇娃,男人的感官神经被极大刺激。
虽然表面看起来被强暴痛苦最少的是她,但其实正相反,她是最痛苦的一个。
被圣手心魔所制的媚药侵蚀了身体的她很快在男人胯下到达了高潮,第一次高潮刚结束,男人的肉棒又点燃了她的欲望,但人的体力精力毕竟是有限的,在若干次的高潮过后,她的体力被消耗殆尽,神智也渐渐清楚过来。
当一个人体力耗尽时是极为痛苦的,人象在无边无际的海里游着,又似攀登着望不见顶的高山,身体的痛楚、心灵的绝望将把人拖入黑暗深渊。
更恐怖是的,那入骨的媚药依然会激起她的欲望,当欲望消退时,是更加的疲惫与绝望。
在挑选女人时,有不少选择走向了燕飞雪,她是四人中唯一没有重重铁链束缚的人,而且看起是四人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个。
当他们开展摆布这个年轻少女时,有人开始失望。
眼睛是人心灵窗户,虽然她容貌极美身材更棒,但眼神却呆滞无光。
看看别的女人已经围满了人,那些失望的男人也只能抱着将就的心态开始奸淫着她。
虽然不如屋里其它几拨男人亢奋,燕飞雪的身体却也不会令男人失望,慢慢地每个奸淫着她的男人都觉得她的身体恰到好处地配合着,所以相比周围几拨,男人在她身体里达到高潮最快。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有个高阶的黑龙会精锐进来,众人才发现她其实比那个象荡妇般的傅少敏更加的神奇。
在那男人的命令下,燕飞雪先是为众人表演一段裸体的芭蕾《天鹅湖》,紧接着又当着众人面自慰,更是亢奋到秘穴喷出水来,不少人生平第一次看到原本只在AV中有的嘲吹。
“她可是李权的宝贝,她会为你做一切你想做的事,她是一个真人性爱玩偶!”那个高阶人士的话让围着她的众人才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在赤枫琴把肉棒咬出洞的时候高韵嘴里也含着肉棒,说实话她也真的想咬下去,一口咬那断散发着腥臭,在口里搅动的物件,但她忍住了。
一定要逃出去,为了并肩战斗的伙伴,更为了令自己心动的傅少敏,保存体力、保存力量才是最重要的。
整个秘密基地有一百多名黑龙会精英,在房间里的还是一小部分,发泄了欲望的男人不得不让出位置,更多的男人不断地走进屋子。
“枫琴,你忍一忍,不要和他们硬来了!”
“枫琴,就当他们是牲畜,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枫琴,我现在命令你,停下来!”
因为赤枫琴的反抗,让那些男人兽性大发,他们用皮带抽她,折断了她几根手指,还用各种异物插进她的身体乱捣乱捅。
但她始终不肯屈服,用着一切能用的办法抗挣,高韵在一旁急着大叫,这样下去,她撑不了多久就会被弄死。
“死就死,就什么好怕的!”赤枫琴的声音嘶哑更口齿不清。
极道天使并不象凤,有极严密的组织机构,有相同的信仰,有差不多的行事做风。
白无瑕虽是天纵奇才,又有母亲留下庞大的资金,但毕竟才八年时间,虽然已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但其严密性、统一性仍与凤相差甚远。
这有点象企业文化,不是一朝一夕能形成的,没有统一的企业文化,其成员对事物的看法与价值观就会不一样。
所以,任是高韵怎么说,赤枫琴就是不听,甚至有些鄙视她竟能对强奸不作反抗。
在关注着赤枫琴的同时,高韵一直也注意着傅少敏。
她本以为在媚药的作用下,傅少敏的痛苦会少一点,但很快她发现了面临最大危险的却是她。
人在到达欲望巅峰时,爆发出的能量不亚于百米冲刺,她在完成了一个百米冲刺后,继续又开始冲刺,那就是铁打的人也抵受不住的。
虽然赤枫琴被打得浑身是血,但第一个昏迷的人却是傅少敏。
墙壁上挂着石英钟,在她昏过去的时候,高韵看了一下钟,已经被奸淫了整整四个小时。
她一直在数,这四个小时里已经有十四个男人在她阴道、肛门和嘴里喷射出精液,而射入傅少敏身体的比她还多两个。
如果还能活下去,这仇要用他们生命来偿还,但眼前最重要的是要活下去。
“你们这样,她会死的!”
“让她休息一下吧,你们没看到她快不行了!”
高韵急得大喊大叫。她的呼喊倒还真起了作用,男人知道转移到这里的俘虏,必定是重要的人,如果把人弄死了,上面责怪下来倒也担当不起。
望着傅少敏涂满着男人秽物的赤裸身体,虽然看到不少本围着她的男人走向自己,高韵还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第二个累得趴下的燕飞雪,经那个高阶人士点拨后,男人们就不采取强暴的姿态,更是以嬉耍的方式玩弄着那人形性偶。
“来!把身体向后仰,对,对!手撑到地板!”
燕飞雪身体弯曲成一个拱桥型,有男人半蹲在她双腿间,极是艰难地把肉棒捅了进去,奇异的性交姿势引得众人定睛观赏。
“能倒立吗?对,对,双腿叉开,不错,不错!”
倒立着的燕飞雪双腿向两绷直成一字,又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横着跨过她的身体,他踮着脚尖把肉棒笔直地捅了下去,这个姿势没坚持多久,那男人和燕飞雪就跌倒在地上,引得众人一片哄笑。
“再来个单足独立,来,把腿举过头顶,很好!”
一个还不到一米六十的矮胖男人走到一腿独立,一腿举过头顶的她身边,他抓着肉棒比试了一下,燕飞雪比他高一个头,那肉棒自然够不到双腿间的花穴。
在众人的嬉笑声中,矮胖男搬来张小凳站了上去,才勉勉强强把肉棒刺入她敞开着花穴。
燕飞雪从小学习舞蹈,身体的柔韧性极佳,她摆出一个又一个匪夷所思但却极具诱惑的造型,众人大饱眼神。
尔后,她开始坐在男人的腿上,不需要男人化费半点气力,却让男人享受到从没享受过的快乐。
要想品尝血腥与暴力的快乐可以在赤枫琴身体上充分体验;不喜欢激烈刺激的,可以慢慢品尝高韵那份独特又极有韵味的坚忍;如果想找一个荡妇娇娃,傅少敏能给你意外之喜;而燕飞雪身上,那种高高在上,犹如帝王般的感觉却也是无以伦比。
骑坐在男人身体上的燕飞雪虽然眼神仍有些呆滞,但表情与身体语言却极为丰富。
胸前起伏着的玉乳、纤细得能盈盈一握的腰、浑圆而高翘的美臀,最令人心悸得的她的玉足,脚趾踮着地,脚跟高高的挺起,犹如穿了一双透明的高跟鞋。
随着身体的起伏,从足尖、脚弓、足踝直到小腿都呈现令人迷幻的线条,人的目光、心神不由自主被吸入其中,再也拨不出来。
四个多月的性奴训练,燕飞雪已成为完美的性玩偶。
在与男人交欢中,不仅要给予男人生理快感,更要让男人有美的享受。
就如现在的姿势,多少次因为达不到训练师的要求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惩罚,在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恐惧里性爱成为了一种条件反射,她现在所做一切已经不需要大脑的思考。
即使旁观的男人,眼睛也离不开她的身体,无论是坐骑式还是跪趴式,甚至是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式,她都给男人一种强烈得带有病态般的震憾之美。
当然男人最喜欢的还是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让她踮着脚尖自己扭动,一边观赏一边享受,其乐无穷,但这也是最耗费燕飞雪体力的一种性交姿势。
燕飞雪从小喜欢运动,还有不错的武功,体力远比同龄女孩要好。
在四个月的训练中,训练师虽然摧毁了她的意志,但却让她的体力甚至比过去更好,因为做一个性爱玩偶也是需要体力支撑的。
一般来说,普通的女人以这样的性爱姿势超不过五分钟就会体力不支,但燕飞雪竟坚持了六个小时,当然这六个小时并不是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但断断续续地绝对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是她在动,其中最长一次她扭了近二十分钟。
在一、二个小时后,汗水已让燕飞雪象从水里捞起来一般,但她依然不停息,半张半启的红唇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一旁的傅少敏也在呻吟,但却与她很不一样。
傅少敏的呻吟完全是欲望的表现,非常真实,令人血脉贲张。
而燕飞雪的呻吟,虽然也表现着欲望,但却带有极强的表演性质,高低宛转的声音似能绕梁三匝,令人的心出奇的痒,灵魂都象飞上了天。
配合那销魂的声音,燕飞雪的肢体动作更多,时尔以螺旋的方式吞吐着肉棒,时尔低下头含住艳红的乳头,时尔又后抑身体,做着有节奏的摇摆………
不消说男人,就连高韵的目光也数度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虽然是完美的性爱人偶,但毕竟是人,不是机器,在四小时后,燕飞雪已疲态尽露。
在过往的训练中,虽然也有对性爱持久力的训练,但完美是第一位的,持久力只要不差就行。
更何况,当每个男人高潮时,燕飞雪的身体也会随之反应,这种反应只能称为条件反射高潮,比不上傅少敏真正的高潮耗费体力,但也是极累的。
汗水越流越多,赤裸的身体从微微发颤到剧烈抖动,呻吟不再清脆而变得有些嘶哑,表情也不再春情荡漾连五官都有些扭曲,但没有停止的命令,她依然努力在动。
当男人将她压在身上,她表情会变得轻松一些,谁也不知道已成为性奴的她还能有几分过往的记忆,但她毕竟是一个人,或许仍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在男人身下的她把高翘在空中的足尖绷得笔直,她努力让自己叫得更动听一些,努力收缩着已经麻木的阴道,希望讨得男人欢心,让这个姿势维持的时间长一些。
但当男人命令她站起,重新坐到腿上去,她也只得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坐上去继续扭动。
在五个多小时的时候,燕飞雪的双腿剧烈抽筋了,她痛呼着从男人的腿上跌落在地,抱着象石头一般僵硬的小腿在地上打着滚。
男人依然象看着戏一般看着她,当一件珍品从高处落入尘埃,那份破碎的美一样令人震憾。
当燕飞雪再度站起来的时候,双腿象打摆子般摇晃,但她还是再度坐在男人的腿上,用着最后一点气力,为男人奉献自己的身体。
再坚持了半小时,她的腿又再度抽筋,正享受着她的男人不愿停下来,抓住了她的双腿,把她依然固定在自己的腿上。
痛呼并痉挛着的燕飞雪给他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亢奋,这一瞬间超越了生理极限的燕飞雪小便失禁,当黄澄澄的尿液喷射在那男人胸口时,他的精液灌满了燕飞雪的身体。
从那男人身上又跌落到地上的她只打了两个滚,便无声无息地昏了过去,蜷曲着的双腿依然比石头还硬。
四小时,高潮了四小时的傅少敏昏迷;六小时,表演了六小时的燕飞雪昏迷;八小时,搏斗了八小时赤枫琴终于也昏了过去。
高韵苦笑了一下,这个屋子里仍清醒着的女人只剩下了她一个。
燕飞雪昏迷的时候小便失禁,而赤枫琴昏迷的时候更甚至,小便大便一起失禁,弄得屋子里臭气弥漫。
有人问高韵要不要小便或大便,高韵点了点头。
在很多有女俘虏情节的文学或影视里,只会描写她们如何被强奸或拷打,很少会写到人吃喝拉撒这些生理需求。
其实这很正常,在强奸已经成为一件必须经历更已经在经历的事,在他们面前大小便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
所以高韵被他们架着,在他们的注视下把小便拉在身下的一个脸盆里。
不少男人兴致勃勃地在看,高韵当然也感到如象动物一般被观赏的耻辱。
八个小时后,秘密基地一百八十多名男人大半已经在她们身体发泄过一次兽欲,但他们在这基地已经躲了近十天,对性的饥渴程度不是发泄一次就可以满足的。
基地的头目发下话,不能弄死她们,特别是那个超级性爱玩偶燕飞雪。
男人们用水- 泼傅少敏,可是她却醒不过来,他们也知道经过那么多次高潮,她的体力透支太大了;性爱玩偶需要保护,所以也只得让她多睡一下;而那个一直如雌兽般扑腾的女人根本已是奄奄一息,遍体鳞伤的她吸引力也减低了不少。
唯一保持较好精神状态的只是高韵。
她被拖去用清水冲刷了一番,在带回到屋子后,肉棒很快又填满了她身体的每一处孔穴。
高韵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强暴了,但这一次却持久得最久。
长时间的性交早让下体麻木不堪,她也感觉到体力有些不支。
因为她既不骂人,也不喊痛,更不呻吟,让无疑让奸淫的气氛有些沉闷,但对于男人来说,能够在这么美丽的女人身体里发泄一次欲望,算是黑龙会对自己最好的奖赏了。
因为可供奸淫的女人只剩了一个了,等候的人太多,于是有人提议每人不能超过十分钟。
此时奸淫已进入到一种机械式的交合,噼啪的肉体撞击声成了屋子里主要声音。
刚才高韵一直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傅少敏或赤枫琴身上,现在她们如熟睡般昏了过去,她开始慢慢咀嚼自己的痛苦。
不知为什么,高韵突然想起了丁琳,那个比自己大四岁,在阿尔卑斯山的雪峰给她生命般温暖的女人。
在她们成为爱人,自己渐渐知道了她的过去,她竟也有过一段黑暗的往事。
或许因为丁琳救了自己,从相爱后,她都是一个保护者的姿态。但就在诉说那段黑暗往事的时候,她却孱弱地象只迷途的羔羊。
“他们脱去了我的衣服,不,他们是撕的,他们象野兽一样把我的衣服撕成碎片!”
“我很怕,当我赤身裸体的时候,我就象一个婴儿,失去了任何的保护!”
“我的手脚都被捆住的,他们肆无忌惮地摸我,我很怕,很怕!”
“那东西就象刀把我身体劈成两半!”
“过去我以为知道什么叫强奸,但我知道错了。就如同死亡,只有到死亡降临时才能知道什么是死亡!”
“你问我被强奸是什么感觉?”
“就象天塌下来而你却束手无策!”
“就象即将失去最珍爱的东西你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就象沉到海底,眼前一片黑暗,你却无法呼息!”
“就象明知道在恶梦中你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
在这个晚上,角色发生了互换,高韵充当了保护者,用自己的身体给她依靠和温暖。
“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我希望你活着,却又怕你活着。一个没有光亮的夜晚已让你痛苦如斯,如果无数个没有光亮的夜晚你能一个人独行在黑暗中吗?”
“此时此刻,我也走在黑暗中,真希望隔着千座山、万重水我们也能一起前行。”
“你告诉过我,无论你在不在我身边,我都要好好活下去。那个大陆来的女警很象你,我想去保护她,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琳,希望能够有再见的一天!”
男人摆弄着她身体,让她象狗一样撅着丰满的屁股跪趴着。
突然一块夹着火腿的三明治放到了她嘴边,已经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了,闻着面包的香气,肠胃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
没有太多的犹豫,高韵张开嘴,向嘴边的面包咬了下去。
她嚼着面包,插入身体的肉棒仍在高速抽插,说实话自己虽饿但却真不想吃东西,但她告诉自己,一定需要吃东西,只有吃了东西才能有体力,只有有了体力才可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这个世界残酷的远比美好的要多,身为国际刑警又是极道天使的高韵,赤裸着胴体被铁链铐着,本就是正义使者却被罪恶奸淫,她晃动着被撞得东摇西摆的雪白丰臀,如母狗般一口一口吃下了面前的那块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