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回到程萱吟住的小楼已经是中午。为了不让人怀疑,上午她去了警局,本想呆到了晚上再过去,程萱吟打电话让她过去说有事商量。
走入程萱吟的办公室,水灵心里七上八下,明知小姨不会怀疑她,但人做了亏心事总是会有些紧张。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程萱吟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没事的,可能是有点累。”水灵仍穿了警服,不过为遮掩腿上的青肿特意换上了长裤。
“忙过这一阵,你好好休息几天吧。我记得你去年年底的时候你说想去欧洲玩,我本来想等你有了男朋友让陪你去,可一年了半点进展都没有。这样吧,过年的时候我有十天休假,要不我们一起去。”
程萱吟望着水灵,心中有说不出的歉疚。
程萱吟姐姐死的时候水灵还很小,是她把水灵抚养大的,是虽然程萱吟的年龄大水灵不到十岁,但却把她当成女儿一样。
近几年来因为工作繁忙,她与水灵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有时一个月只在一起吃顿饭。
她遵从姐姐的意愿,没有让水灵成为一个凤战士,而希望她过平凡人的生活。
但水灵自己选择了成为一名警察,程萱吟觉得欣慰,虽不是一名凤战士,但一样承担起铲除罪恶、维持和平的责任。
在魔教势力入侵香港后,为了保护水灵,她抓住墨震天有个儿子的软肋,与之达成了一个默契,无论谁胜谁败,双方不伤害对方的亲属。
但墨震天撕毁了约定,虽然最终她逃了出来,却痛失处子之身。
为此程萱吟无法原谅自己,每次看到水灵心就象被针扎似的痛,她暗暗发誓在以后的岁月里要用生命去保护她,让她不再受到伤害。
“哦,去欧洲?”
水灵没想到小姨竟还记得去年自己一句随口说说的话,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这一刻过往的岁月如电影般在眼前掠过。
有一次自己发高烧,外面刮台风打不到车,在狂风暴雨中小姨抱着包裹着严严实实雨衣的她步行数公里去医院,又在病床前一刻不离;小姨虽然忙,但自己小学、中学到警校的毕业典礼上她都来了,望着台下的脸带微笑她,那一刻自己不再羡慕那些有父母的同学;小姨有时也很烦,从去年开始她就开始给自己介绍男朋友,当自己尴尬地与陌生男人对坐时,小姨总是一反常态地喋喋不休,她不能想象那个干练的特首助理、讲话简洁明了的小姨竟也会十足象个媒婆。
“是呀,去欧洲,小时候我经常带你去游乐园玩,每次去你不知有多开心。自从你警校毕业后我们就没好好去玩过了,这次铲除了黑龙会我也可能松口气了,也该放松放松了。”
程萱吟忽然察觉到水灵的表情有些怪异,好象神不守舍的样子,“水灵,怎么了,不想去欧洲吗?”
程萱吟想到的是可能水灵还没有伤痛中完全恢复过来,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的她已不再熟悉的那个水灵了。
“哦,没有,我当然想去了。”
水灵回过神来,冲着程萱吟挤出一个表示开心的微笑。
为了活下去,她已经彻底变了,但不代表过去的一切对她没有影响,很多根深蒂固的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变得了的,例如对善恶的定义。
为活下去她可以去杀人,但那是因为自己必须得活下去,如果没有这个前置条件,她决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杀人,甚至还会象过去一样在危难时刻去救人。
因为对善恶的定义没变,所以即使匍伏在死神脚下,仍一直被尚未泯灭良知拷问着,每一次的出买,无论是信念或者肉体,当时或许感受不到罪孽,但在夜深人静时她会汗流夹背地从恶梦中惊醒。
在每个人心灵最深处,总有些重要的东西存在,为了这么些东西有时可以为之付出任何代价。
对水灵而言,最重要的当然是生存,但并不表示程萱吟对她不重要。
程萱吟是她唯一的亲人,而将她推入险境所带来的罪恶感比过往何一次都沉重,压得水灵都喘不过气来。
如果向小姨坦白一切会怎么样?
这个念头突然在心中滋生开来。
如果小姨知道了这一切,肯定会很失望、很生气,但那都不重要,但自己会死吗?
小姨会狠下心来杀了自己吗?
会还是会不会?
水灵竭力思考着这个问题,最后她觉得小姨是下不了这个手的。
那墨震天呢?
如果坦白了一切,这里就是一个死亡陷井,凭着小姨还是蓝星月、傅星舞她们的本领,有很大把握能杀得了他。
然后自己恳求小姨把自己藏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黑龙会残余力量即使要杀她也没那么容易。
去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过普普通通的生活,能够有这样的结局,或许要比跟在墨震天身边好多了。
原本指望他能保护自己,但他根本对自己很无所谓,更在没确定她背叛他的时就派人杀自己,跟在他的身边如同走钢丝,时时都会丧命,至于那个罗海,更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或许这是活下去的最好选择,更不必背负沉重的道德枷锁,想到这里水灵抬起头,开口道:“我——”
在水灵刚说出个“我”字,程萱吟也几乎同时道:“我——”。
看到小姨神色突然变得凝重,水灵心中一颤抖咽下了后面的话道:“小姨,你先说吧。”
程萱吟清了清嗓子,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我想和你说说燕兰茵的事。”
“她怎么了?”水灵问道,虽然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但正天人交战的水灵心里腾不过太多的空间给她。
“我们讨论了一个晚上,决定把她交给极道天使。”
程萱吟极其艰难地说这个决定。
燕兰茵的确有很多值得同情的地方,但盛红雨、赤枫琴因她而死,从这个角度来说把她交给极道天使处置也是顺理成章。
但除了同情之外,还有一些其它因素左右着这个决定。
虽然西门静芸盛气凌人态度让人反感,但凤迫切地希望与极道天使首领白无瑕会晤。
凤已获知白无瑕在近期准备攻击落凤岛,通过双方实力的分析,凤判断极道天使很有可能会失败。
所以凤希望通过会晤,让白无瑕暂缓行动,双方如果能联起手来,必定胜券在握。
虽然极道天使与有数千年传承的凤相比实力并不在一个级数,但凤不希望这股对抗魔教的力量就此毁灭。
因此,就算三人有人同情燕兰茵、有人对西门静芸忿忿,最后还是从大局出发,由蓝星月拍板决定交出燕兰茵。
“什么?”
水灵惊叫道,“把她交给那个西门静芸,不是明摆着要她死嘛。”
无论水灵怎么变,燕兰茵总是她最好的朋友,水灵当然不希望她死。
水灵以为这是在小姨的地盘,而且小姨也很同情她,不论燕兰茵会受到什么惩罚,总不会死。
昨天西门静芸这么霸道,水灵以为小姨很快会对她下逐客令,没想到最后竟把燕兰茵乖乖交给她,这也太出乎意料了。
“燕兰茵出买了自己的同伴,为此盛红雨、赤枫琴被黑龙会所杀。”
程萱吟注视着水灵缓缓地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的。”
程萱吟只有这么解释,她没法和水灵说,自己其实也很同情她,但为了和极道天使白无瑕会晤才不得不这么做的。
水灵还想为燕兰茵求情申辩,但程萱吟最后一句话让她直冒冷汗。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盛红雨是自己杀的,这个错误或许小姨会原谅自己,但极道天使决不会。
今天小姨把燕兰茵交给她们处置,明天真相大白时,被交出去的就是自己。
瞬间,水灵彻底打消了向小姨坦白的念头,并暗自庆幸还好没说出口。
“再没其它变通的可能了吗?”水灵问道。
“没有。”程萱吟道。
水灵了解小姨,当她决定了某件事的时候,这个决定不再可能更改。她神色黯然,低垂着头默然不语。
浑浑噩噩地出了小姨的房间,水灵神情恍惚。
在走向燕兰茵所在的房间时,水灵打了个电话询问了她丈夫的病情,挂了电话后才推门而入。
不大的房间里,躺在单人病床上的燕飞雪睡着了,一脸疲惫的燕兰茵坐在张折叠椅上伏在床边。
“水灵!”伏在妹妹病榻上的燕兰茵听到响动抬起了头,一个晚上没睡眼圈都黑黑的。
“你妹妹还好吗?”水灵轻手轻脚走了过去,拉过张椅子坐在她旁边。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很不好………”刚说话她眼眶一红差点落下泪来,声音都有些哽咽:“他们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飞雪对性欲就象毒品般上瘾。起初我以为她被什么药物控制了,但却查不出任何药物的痕迹。医生也很奇怪,后来找来几个专家会症,最后结论是飞雪对性产生了类似条件反射的需求,在某个特定时段或某个诱因,潜意识就会发出需要性爱的指令,脑垂体、性腺开始分泌性激素,大脑皮质、脊髓什么兴奋中枢和性感区的传异神经异常活跃。这些都是专家说的,我也不是很听得懂,总之非常麻烦,因为问题的症结是出在精神上,而治愈精神上的疾病并非吃点药、打点针就会好,需要一个极漫长的过程,更需要患者自身的努力。”
“条件反射?对性?”
水灵听得心中发憷,黑龙会竟是这般灭绝人性。
记得三年前,燕飞雪报考香港大学表演系,面试时候燕兰茵拖着她一起去看。
燕飞雪跳的芭蕾经典曲目中的《睡美人》,完成表演后,一整排神情肃穆的教授们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台下的燕兰茵和自己也看如痴如醉,直到掌声响起,燕兰雪轻轻踮起脚尖优雅地鞠了一躬,她们才回来神来,那一刻燕飞雪美丽而清纯的模样至今还记忆犹新。
“都是我不好。”
水灵歉疚地道:“当初我不出那个点子的话,或许现在不会这样。”
半年多前,为破接连不断的少女失踪案,水灵说动燕兰茵,让燕飞雪做诱饵引出罪犯。
但最后计划失败,导致燕飞雪落入魔窟。
“都已经过去了,你也不必太自责,或许这就是命运。”为了这个事,燕兰茵是恨过水灵,但时间过去那么久,现在也没什么恨不恨的了。
“对了,我打过电话去医院,正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由于头部受创较重,现在还没醒过来。”
水灵斟字酌句地道,其实医生告诉水灵,周正伟很有可能醒不过来了,即使醒过来智力也将严重受损,但水灵没有勇气说出真象。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知道他会没事的。”燕兰茵愁云惨淡的脸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对了,如果他醒过来,你可要马上告诉我呀。”
“我知道。”
水灵勉强地应道。
该怎么告诉她那个决定?
那也太残酷了!
虽然不用等到明天这里将发生巨大变故,但此时对她来说打击将是多么巨大。
“你在想什么?”燕兰茵看到水灵的神情有些怪异不由忐忑地问道。
“哦,没什么。我在想,你现在后悔吗?”水灵回过神来道。
阳光再度被乌云笼罩,燕兰茵怔了怔道:“我很后悔。加入警队那一天,我们每个人曾都发过誓,要为正义而战,决不向罪恶低头。但我没做到,我背弃了信仰、出买了朋友,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坚持住,哪怕死也不会这么做的。”
水灵脸上阵阵发烫,自己曾和她一起在心中立下过誓言,但为了活下去,自己也背叛了信念。
相比之下,她比燕兰茵更加懦弱,如果上天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自己也还是会这么做的。
“你真勇敢!”水灵由衷地道。
燕兰茵自嘲地一笑道:“我还有什么勇敢可言,事到如今,我只希望正伟能够早点醒过来,希望飞雪能慢慢好起来。水灵,你好象有心事,是不是有什么不好消息,有什么告诉我好了,无论什么我都能够接受的。”
“兰茵!”水灵声音有些发颤:“我小姨让我来告诉你,明天西门静芸会把你带走。”
最后一丝血色从燕兰茵俏脸上消失,她面如死灰静默无语。
昨天西门静芸当着程萱吟等人的面要杀她,她就知道这事不会轻易了结。
杀人偿命,盛红雨、赤枫琴虽不是她杀的,却因自己的出买而死,要自己抵命也属正常。
她并不怕死,甚至觉得死对她来说是一种最好的解脱,但自己死了没关系,飞雪怎么办?
正伟怎么办?
谁去照顾他们?
想到这里,燕兰茵心如刀绞。
“兰茵,不要怕。”水灵微微着倾着身体握住她冰冷的手道:“我们是最要好的姐妹,我不会让你死,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其实水灵说的意思是在今天晚上有针对特首府的袭击,但燕兰茵理解为是水灵为自己向程萱吟求情,“没用的,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你小姨,她要么不下决定,下了决定是不会轻易更改的。我死了倒也没关系,我只是放心不下飞雪、放心不下正伟。”
燕兰茵抬起头望着水灵道:“我走了,只有拜托你了,求你了,帮我照顾好飞雪、照顾好正伟。”
一行清泪从燕兰茵的眼角里淌了出来。
“放心,我一定会的。”水灵心中一酸也落下泪来。
床榻上的燕飞雪“嘤”一声转醒过来,燕兰茵急忙擦去泪水露出微笑转过头去:“飞雪,你醒了呀,看,水灵姐来看你了。”
燕飞雪过去眼神灵动而飞扬,而此时却呆滞无神,“水灵姐。”
燕飞雪冲着水灵轻轻地叫了一声后伸出手来抓住燕兰茵的手臂道:“姐姐,我又很难过,我怕。”
“不怕,有姐姐在,姐姐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再被坏人欺负的。”燕兰茵坐到了床边搂住开始瑟瑟发抖的妹妹。
在被调教成性奴的日子里,调教师训练她在下午三点、凌晨三点激发起欲望。
很多次,燕飞雪从睡梦被皮鞭抽醒,因为她累了睡着了,忘记了在这个时间得象发情的母狗般疯狂一次,于是难以想象的惩罚等待着她。
在她的身体记住了这个时间后,调教师又用各种的手段让她在极端的环境中依然能产生欲望,例如赤身裸体浸在冰水中、光着脚在滚烫的铁板上跳舞,直到她在刺骨寒冷和烈焰炙烤下依然春情勃发、爱液泉涌。
今天凌晨三点,燕兰茵看着妹妹被欲望折磨得死去活来而手足无措,最后只有用过量的镇定剂才让她安静下来,但医生说了,这么大剂量的镇静药物会带有很大负作用,一定要谨慎使用。
“姐姐,我好热,我好痒!”燕飞雪猛地掀掉被子,急不可待地扯着白色纯绵睡裤。
“飞雪,你忍一忍好不好,我知道你很难过,你忍一忍,很快会过去的。”
燕兰茵抓住了她的手臂,睡裤已经扯下去了一截,露出白嫩的大腿和粉色的亵裤。
“放开我,你放开我!”燕飞雪眼睛而满血丝声嘶力竭地吼着,身体象抽筋般痉挛颠蹦起来。
水灵见状也起身伏在床边,双手按住她的小腿焦急地道:“飞雪,你怎么了?”
“放手!”
燕飞雪喊着突然猛地向燕兰茵手臂咬去。
白森森的牙齿一下象利刃刺破燕兰茵的肌肤,但她一声没吭依然牢牢搂着妹妹不松手。
看着飞雪这般模样,她心里的痛远比手臂上的痛要深。
狂乱挣扎着的燕飞雪有些力竭,满嘴是血的她仰起头看着燕兰茵,燃烧着欲焰的目光中充满哀求之色道:“姐姐,你放手呀,你不放手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求求你了。”
水灵和燕兰茵看到粉色的亵裤中缝间一团水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扩大,不一刻亵裤颜色变得深了许多更湿得似能拧出水来。
在今天的凌晨,燕飞雪也是这样,即使被注射了大剂量的镇定药物后身体在很长时间内仍处于亢奋状态。
医生建议,出现这样的情况下最好还是任其自然让她能够释放欲望,治疗这种在特殊机制下形象的因条件反射而产生的欲望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在最初阶段不能硬堵,不然可能会对她的生理、心理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水灵按了铃,一个四十多岁戴着眼镜的男医生走了进来,他看了看了燕飞雪的瞳孔道:“她身体很虚弱,如果再使用镇静药物的话恐怕会有危险,我建议还是按专家说的,她自然释放欲望。”
男医生望着燕兰茵流着血的手臂又补了一句道:“还有,你的手要包扎一下。”
“我知道了。”
燕兰茵伏了妹妹的耳边轻轻地道:“飞雪,我知道你很难过,让姐姐来帮你好吗。你不要怕,也不要担心,有姐姐在一切都没事的,你好好躺着,不要动,好吗?”
燕兰茵的话虽不足以帮助妹妹抵挡黑色的欲潮,但却又着很大的安抚作用,燕兰雪重重的点了点头,手足仍在抽搐,但看得出她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轻轻地把妹妹放在枕头上,燕兰茵挪了挪身体伏了下去,先把睡裤褪到小腿上,然后把湿透了亵裤也拉了下去。
在被调教的日子里,燕飞雪的私处每天被注射一种类似羊胎素的药物,这种药物使色素不会沉淀,更让私处时刻保持着婴儿般娇艳、鲜花般艳丽。
而此时纤薄如瓷的花唇绽放似花,绮丽迷人的蜜穴一张一弛着令人生出无限向往,端是美得令人窒息。
燕兰茵伸出手,但伸到半途停了下来。
看了看仍站在床边的医生她犹豫了片刻,因为她看到了他眼镜后面的目光竟也炽热起来,这种眼神她熟悉得很。
本想请他离开,但他是医生,在出现状况的时候需要他的帮助,更何况在专家会症时他也在其中,早看过妹妹那被欲望炙烧的身体。
“谢谢你医生,有事再叫你好了。”水灵与燕兰茵交往多年,一个眼神水灵就猜到她在想些什么。
“哦,好的,好的,有事叫我。”医生也感到有些失态脸红红地退出房间。
医生刚走,燕兰茵低下了头,红唇紧紧贴住了妹妹的私处。因为自己让飞雪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唯有这样才能表达对妹妹最深的抚慰。
“啊!好爽!快点!我要!再深点!再大力点!”燕飞雪象个淫妇般尖叫起来。
就在燕兰茵身边的水灵无法形容此时心中的感受,这样的情景极度香艳刺激,但却又极度悲哀沉重。
在她们的心中,曾有过无限的梦想与憧憬,她们渴望着为正义而战,也希冀着白马王子手捧鲜花来到自己面前。
而此时此刻,一切的梦想都已化为泡影,心中不再有正义,也不会再有什么白王马子,纯洁无暇的身体早已被魔鬼尽情蹂躏。
难道这就是命运,这样的命运对她们是不是太残酷了些。
燕兰茵想尽一切办法试图让妹妹渲泄掉欲望,但飞雪始终欲火高涨但却被什么东西堵着无法得到满足。
“姐姐,我需要男人,我要男人的肉棒。”
燕飞雪嘶声道。
她每天固定时间激发欲望后,终结欲望必须有一样道具,那就是男人的阳具。
如果她以自慰或者在性具的刺激下达到高潮,一样将受到严厉的惩罚。
于是她的阴道记住了男人阳具,所以无论燕兰茵用舌头用指尖怎么去撩拨去刺激,也不能渲泄掉妹妹的黑色欲焰。
在痛苦中,燕飞雪双手乱舞,竟撩起姐姐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她大力抓着姐姐的腿,小小的手掌在那隆起的三角地带搓揉起来。
四天四夜的凌辱让燕飞雪体力透支,而此时抽搐狂呼着的她已渐渐不支,眼看又要昏厥过去。
“水灵,叫医生进来。”燕兰茵顾不到衣衫不整、也顾不上私处的疼痛道。
眼镜医生又推门而入,看着这一幕他张大嘴说不出话来,凭心而论他算是一个好医生,但他也是一个男人,这样的画面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会血脉贲张的。
“医生,怎么办,我妹妹怎么会这样的。”
燕兰茵急得脸上都冒出青筋来。
作为一个警察,她有一定的医学常识,如果此时妹妹失去知觉,那就是昏迷。
昏迷与熟睡完全是两个概念,会症时专家说了,因为燕飞雪身体极度虚弱,尽量不要让她再昏迷,哪怕是用药物让她昏迷也不行,如果在不用药的情况下昏迷就会更危险,很有可能会醒不过来。
眼镜医生额头冒出汗来,他俯身看了一下燕飞雪的状况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是刺激不够,或许是条件反射中的条件不对。”
他扶了扶眼镜道:“你要知道,条件反射的建立是大脑皮层的条件刺激兴奋灶与非条件刺激兴奋灶在多次结合后,两个兴奋灶之间形成了暂时联系。中性刺激与无条件刺激在时间上的结合称为强化,强化的次数越多,条件反射就越巩固。条件刺激并不限于听觉刺激。一切来自体内外的有效刺激,包括复合刺激、刺激物之间的关系及时间因素等,只要跟无条件刺激在时间上结合即强化,都可以成为条件刺激,形成条件反射。一种条件反射巩固后,再用另一个新刺激与条件反射相结合,还可以形成第二级条件反射。同样,还可以形成第三级条件反射……。”
燕兰茵与水灵起初还认真在听,但听到后面都张大嘴巴目瞪口呆,他说的理论太深奥了,怎么努力去理解也理解不了。
水灵忍不住打断道:“你说的我们听不懂,你直接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眼镜医生有些尴尬地停下了理论阐述道:“是呀,是呀。现在只有两个办法,第一继续使用镇静药物,第二嘛,她一直在喊要男人,要男人的那个,或许这是达到条件反射的要素。”
“如果再用镇静药物会对她多大影响或危害。”燕兰茵道。
“这很难说,继续用镇静药物主要的影响有两方面,第一她身体过于虚弱,持续用镇静药物会导致下一次昏迷的时间更长,很难说那一次她会醒不过来;第二,虽然人是失去了意识,但轻度昏迷时条件反射仍会在潜意识的主导下继续作用,也就是象今天早上一样,她的身体亢奋仍会持续相当长的时间,这也会继续消耗她剩余不多的体力,令危险增加。”
医生这次说得倒还通俗易懂。
“医生,你觉得如果我妹妹的欲望不得到渲泄的话,她会死吗?”燕兰茵问道。
“可能性很大,如果持续这样,可能撑不了多久。对欲望的条件反射是由精神所控制,除非在这个阶段里她的精神能抵抗或消除强化在脑里的反射。”
医生道。
“医生,你认为只有男人能让我妹妹渲泄欲望平静下来吗?”燕兰茵道。
“由于她的病症非常罕见,这也是猜测,但我觉得可能性很大。”眼镜医生道。
燕兰茵陷入了思考,明天自己就会被极道天使杀死,无法再照顾妹妹了。
虽然水灵答应会照顾她,但她却放心不下,照这个样子下去,妹妹都撑不了几天。
或许真的只有依靠男人才能让妹妹活下去,如果只有这个办法,也只有这么做了。
“医生,那请你试一试吧。”燕兰茵抬起头对着眼镜医生道。
水灵吃了一惊,连那眼镜医生也吃了一惊道:“这、这怎么行,我是医生,她是病人!”
“正因为你是医生,我才请求你这么做的。你总不会眼睁睁得看着我妹妹死掉吧,我求你了,试一试吧。”燕兰茵诚恳地道。
“这、这……”眼镜医生心中实已意动,但在道德束缚下却极为犹豫。
“我是她唯一的亲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我的时间也极为有限,在有限的时间里我要为她能活下去而竭尽全力。医生,求求你,帮帮我吧。”
燕兰茵眼角又沁出泪花。
“好、好吧。”听着燕兰茵的话,眼镜医生也深深感动,这一刻医生救死扶伤的责任超越了欲望也超越了道德的束缚,他开始解开长裤。
“兰茵,这样做好吗?”水灵理解燕兰茵的决定,但却一时也难以接受。
“水灵,我也没有法子,只有这样试一试。”
燕兰茵对着水灵道:“如果这个法子行,我妹妹能活下去,以后只有麻烦你了。我想在很长时间里,她肯定离不开男人,她所受的伤实在太深太重了,你要试着让她从阴影里走出来,走到阳光下去。”
“我知道,我会的。”水灵哽咽着道。
眼镜医生脱去了长裤爬上了床,“我不是趁人之危、我不是违背职业道德,我不是……”虽然看着胯下美妙的胴体欲火高涨但心理上仍有不小的负担。
“我知道,是我恳求你这么做的,开始来吧。”燕兰茵截断他的唠叨道。
眼镜医生闻言不再犹豫,他身体一低,挺立的阳具缓缓地插进了燕飞雪湿得象沼泽般的私处。
顿时处于燥动的燕飞雪安静下来,手不再狂扯床单,人也不再羊癫疯般乱抖,她发出曼妙到极点的呻吟,细细的腰开始扭动,浑圆而结实的臀配合着抽动恰到好处地挺起着。
她是性奴、是完美的性玩偶,她能给男人带去最愉悦地享受。
“啊- 啊- 啊,不行了、不行了。”
眼镜医生怪叫起来,才不到三十秒,他竟一泄如注。
这也难怪他,四十多岁的他何曾有过这样的经历,更何况燕飞雪又是这般的美丽。
年纪大了总归精力不济,眼镜医生试图鼓起余勇但阳具却越来越疲软,而燕飞雪显然尚没渲泄掉欲望,又开始狂躁起来。
“对不起呀!”
眼镜医生看着半软的阴茎已滑出蜜穴,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支起身体道:“要不,要不再找一个男的,我想这个法子是对的。”
“不用再找了,就靠你了。”
燕兰茵真的不希望再有男人进入妹妹的身体。
她突然俯下身把头凑到了眼镜医生的胯间,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含住了仍滴落着精液的肉棒。
“你,你干什么。”眼镜医生惊诧地道。
燕兰茵吐出阴茎抬起头道:“医生,不要换人了,我相信你行的。”说着又将肉棒吞入嘴里。
在银月楼里燕兰茵有着与妹妹差不多的经历,她已经非常懂得如何让男人快乐,不一刻如抽去骨头的死蛇般阴茎在她口里逐渐又活了过来,显然已为人妇的燕兰茵诱惑人要比清纯可人的妹妹更大,不断哼哈着的眼镜医生忍不住伸手隔衣抓住了燕兰茵高耸的乳峰。
“医生,可以再继续了吗?”燕兰茵任他抚摸着乳房,在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已十分坚挺,她抬起头望着他淡淡地道。
“哦,好的、好的。”
眼镜医生老脸微红把手缩了回来,再度把挺立的阳具置入燕飞雪的身体里。
虽然阴茎在她妹妹身体里,他的目光仍注视着燕兰茵,如果她是自己的老婆,这一生都无憾了,眼镜医生胡思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