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当唇分时,武明轩再也难以抑制胸中如海啸般汹涌的欲望。
虽然痉挛蠕动着的菊穴不停地抚慰着鼓胀欲裂的肉棒,但他心中依然感到极度焦燥。
他在记忆的长河中寻找,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十四岁,一次比武的获胜他得到一份奖励,一个比他大两岁的漂亮女孩,他被告之可以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事。
时间已过去快三十年,他依然偶尔会想起那女孩鲜花一般娇嫩的胴体,想起进入她身体时的极致亢奋。
成年后,他和很多魔教中的强者一样,将世俗之人视为蝼蚁,有了这种心态,自然对普通女人,即便是容貌身材极佳的明星,也不太感兴趣。
但凤战士是魔教千百年来的宿敌,她们不仅有倾城倾国的容貌,更有强大无比的力量,唯有征服占有这样的女人,才能让强者感到兴奋。
二十岁,他第一次目睹了凤战士被被强暴。
那个凤战士很年轻,也很漂亮。
他看到她的时候,她被巨大的铁链锁着四肢悬吊在半空,赤裸的身体布满伤痕,娇嫩的私处更是血迹斑斑。
当时连同他在内有十几个人,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画面所震撼。
他们被告之,得战胜她才有占有她机会,于是这十几个人开始轮番上场。
这一场战斗给武明轩留下了永生难忘的记忆。
赤身裸体、精疲力尽更伤痕累累的凤战士拖着粗若儿臂的沉重铁链和一个个强大的敌人对战,怒火染红的俏脸更加美丽动人,而她那顽强不屈的精神更是让所有人为之动容。
最初上场的两人竟被她击败,只得无比沮丧地离场,第三人终于趁她力竭之时,一掌击中她赤裸的胸膛,高耸的雪峰粘上了那人掌心抹着的白灰,算是胜了。
于是,铁链在“咯咯”碜人声响中慢慢收紧,她大字型地悬吊在了空中。
目睹着凤战士被粗大的肉棒贯穿,武明轩脑海轰轰做响,心中的渴望如火山喷发般势不可挡。
但轮到他上场时,或许因为执念,他竟然败了。
面对一丝不挂、拖着铁链而战的凤战士,他的心总是静不心来,于是被她找到破绽一拳击中,虽然并没造成太大伤害,但按着规则却是败了。
他难过而沮丧地离开,那一刻强烈的挫败感烙入了心灵,在很多年里都挥之不去。
或许失败让人成长,之后武明轩武功突飞猛进,凭着聪明才智更屡建奇功,在教中的地位越来越高。
虽然后来他有过占有凤战士的机会,但那一次的挫败感太强,所以反没有留下太深刻的记忆。
直到八年后,他才算抚平了这心头的痛。
那时他已是魔教独挡一面的人物,在一次战斗中,他用计谋生擒了一个神凤级的凤战士。
过往的凤战士都被比别人奸淫过后才轮到他,而这一次擒获的凤战士不仅人长极美还是一个没有开苞过的处女。
在他将肉棒捅进她的身体,望着她泪花闪烁的眼睛,看着点点滴落的处子落红,他终于找回了自信。
这些都是充斥着欲望的回忆,但以欲望论,却无一能比得上这一遭。
即使找回自信那一次,他进入了那个神凤级凤战士尚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也没有象此时因为欲望而变得焦燥不安。
而因欲望而生焦燥,唯有用的她的身体才能平复。
武明轩实在抵不过欲望的煎熬,于是双手托住玉臀,十指深深地嵌入了结实股肉里,手一发力,赤裸的胴体开始一上一下地跃动起来。
虽然菊穴中柔软的嫩肉就象跟虫蚁似的噬咬着他的肉棒,带来了更为强烈的刺激,但武明轩因欲望而生的焦燥感却丝毫未减。
他不由自主加快着眼前赤裸胴体的跳动节奏,肉棒在雪白的双股间迅速地出现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欲望驱使着他需要更大的快感和更强的刺激。
对于普通人来说,纯粹用手臂的力量这样做无疑很累更难持久,但对于运着真气的武明轩来说当然算不了什么,但即使那赤裸的胴体似骑着烈马般以眼花缭乱的速度跃动,依然无法填平他心中欲望之渊。
作为雄性,在媾合中总是处于进攻一方。
而此时的姿势,席地而坐的武明轩能自由活动的只有双臂,所以即使肉棒的抽插的速率再快,总感怎么也不能满足。
在欲望的驱使下,他站了起来,双足立定后,抓着也跟着站立起来的姬冬赢的腰胯,然后躬身将肉棒抽出大半截,紧接着猛然挺身将肉棒重重地又刺了进去。
直到此时,武明轩心中的焦燥感才平复了许多,他享受着狭窄紧致菊穴的柔软温润,一次次将滚烫的肉棒深深地插入。
一时间,姬冬赢丰满的股肉如水波般晃动起来,急促而连绵不绝的“劈啪”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轻脆而响亮。
山脚下,法老王座下太阳神穆蒙盘腿而坐,战神司马莫手抵在他的背后为他疗伤。
穆蒙缓缓张开眼睛,一番调息之后总算压住了伤势,他望着山顶心有余悸地道:“没想到今天差点把命送在这里了。”
司马莫把手从他后背挪开也望着山顶道:“是呀,她也够神奇的,怎么就认定你不是法老王大人,要知道我都不知大人长什么样。刚才他跟我的车来,要不你说,我都没想到会是他。”
他虽然知道穆蒙不是真正的法老王,但他见到法老王的时候他都戴着面具,从没见过他的真容。
“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山顶好象是有人在拍掌,也不对呀,拍掌要拍哪么久的吗?”
穆蒙有些困惑地道。
虽然这里离山顶有数百米,但那声音轻脆而响亮,身怀古武学之人的听觉要比普通人灵敏地多。
“这哪时拍手的声音,你再好好听听。”
司马莫眼神中似乎有一团火苗在跃动。
他不象穆蒙一直在调息疗伤,所以没听方才姬冬赢高潮时销魂之极的叫声。
“难道,难道……”穆蒙的眼神也炽热起来:“难道,她在和法老王在做爱?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他终于醒悟这是一种什么的声音。
“应该不会错。”司马莫笑道:“呵呵,要是你没被他识破该有多好。”
“少嘲笑我!”穆蒙恨声道:“你小子比我幸运,我被她打得半死,你却还看过她脱光衣服的模样,身材好吗?”
“绝对无可挑剔,绝对超乎你的想象。”司马莫由衷地赞道。
“比我上次抓的那个洛紫烟还好吗?”穆蒙问道。在他的记忆中,洛紫烟无论容貌和身材是最美的。
“绝对要好,而且好得多,人家是可圣凤级的。过去你见过圣凤级的吗?盛名之下必无虚士,那身材好的无法形容,总之绝对配得上她的名号。”
司马莫眼神中充满着向往之色。
其实纯粹从美来说,姬冬赢就算略胜洛紫烟一筹,但也没象他说那么夸张。
但正因为姬冬赢是圣凤,所以在司马莫眼中的形象就高大起来。
“奶奶的,不知老子有没有这机会,要有这机会干上一次,老子死了也甘心。”
穆蒙咬牙切齿地道,虽然此时内伤未逾,但听着山顶隐隐传来的“劈啪”声,胯间的肉棒却硬得似铁一般。
“我也是,给你这么一说,我都有点后悔了。”司马莫幽幽地长叹道。
“真想上去,哪怕看看也好。”穆蒙道。
“还是少做梦吧,没法老王大人允许,你敢上去吗?”司马莫道。
“唉。”穆蒙长叹着,高高仰起的头颅垂了下去。
激起欲望的方法有很多,而视觉无疑是其中重要的一种。
司马莫看到姬冬赢的裸体还能克制冲动,如果目睹此时的她,欲望将战胜理智,即使没经法老王的允许,即使是事后会受到严厉的责罚,也不会放过任何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此时武明轩的手不再扶着她的腰胯,而是抓住了她的胳臂。
她双腿挺得很直,身体向前倾着,头却向后微仰,纤美的蝴蝶骨高高凸起,有着流畅线条的背部弯曲成极具诱惑的S形,丰满的臀更是以一种夸张的姿态向后高高翘起。
如果这是静态的画面也就罢了,但随着身后一样有着完美肌肉线条的男人强劲而有力的撞击,先是穿着银白色高跟的玉足后跟高高地抬起,就象一个本就已踮着芭蕾舞者在音乐高潮之时突然直立起身体,摆出了令场掌声雷动的姿态。
在她脚尖踮起时,在巨大的撞击下,高翘着的臀部如波浪般起伏,这道波浪从臀到腰再到背到颈最后长发飘舞,一气呵成的起伏完美融合了阳刚与阴柔,诠释和演绎了人类原始和本能的欲望。
面对这极致的诱惑,感受着她所带来的极致快感,武明轩如果不是用真气控制着肉欲,早就一泄如注了。
虽然方才那种极度难受的焦燥感平复了许多,但他的心中依然充斥着矛盾。
首先,他想进入前面的那个迷人洞穴,那才是主戏。
他几次去探查她的私处,都失望地发现她并没有燃起情欲之火。
如果没有目睹过她的激情,倒也无所谓,但看到过了,他希望进入的是一个充斥着欲望的身体。
他几次想停下来,想象刚才那样再去撩拨她的情欲,但他却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只要一有这个念头或略略放慢抽插的速度,心头会又弥漫起那种焦燥的感觉。
人是万物之灵,只有人类不把性爱作为繁衍后代作为唯一的目的,虽然人类能用理性与克制性爱的冲动,但本能的欲望依然根深蒂固地刻在人的灵魂中,当面对的刺激与诱惑足够强大,欲望往往会战胜理性。
身为魔教三圣之一法王老武明轩无疑有着极强的理性和意志力,但此时此刻,欲望却渐渐地控制了他的思想和行动。
当欲望超越了理性,往往伴随着野蛮与暴力,在不知不觉间,真气不仅仅用来压抑欲望,而充斥到了性爱之中。
因为用了真气,冲撞的力量顿时大了数倍,同时他的身体也坚硬如铁,当浑圆的玉臀撞在他胯间,就象被一块巨大的铁板拍中,原本轻脆的“劈啪”声顿时变得沉闷起来。
不多时,洁白赛雪的两侧股肉竟象抹了胭脂般变得绯红。
当然,只要姬冬赢也稍稍用点真气,这点撞击力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她一直默默忍受着,既没有吭声也没有去运气。
虽然她的体质要比普通人要强,但也无法承受这海啸般的冲击,坚持了片刻后,双腿剧烈的左右晃动起来,尔后再也无法保持直立的姿势,膝盖弯曲着身体瘫软下去。
处于亢奋中的武明轩察觉到这个变化,他并没有去想她为什么会这样,而是双掌准确而迅速地扣住丰润白皙大腿的内侧。
他猛一发力,姬冬赢双足顿时离地,M形挂着双腿定在了半空中。
或许那一次他太渴望占有那个被铁链悬在空中的凤战士,之后他也以同样的方式进行过尝试,但总找到不当时的感觉,但此时当他举起姬冬赢,虽然她身上并没有锁链,但他已对当年的错失不再留有遗憾,因为当你拥有了更好的,又怎么会在乎过去。
姬冬赢刚刚悬在空中,肉棒由下至上又开始猛烈的进攻。
他动作狂野但极有技巧,他一次次将她抛向空中,硕大的肉棒完全地从菊穴中抽离,在她身体坠落时,他才抓住她的腿,调整着肉棒与她身体的角度,然后精准地将肉棒刺入她的菊穴。
姬冬赢柳眉紧锁,原本灵动的双眸显得有些木然而空洞,眼神中隐隐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怨与伤痛。
随着每一次的跃动,飘逸的长发如同精灵般起舞,巍巍的乳峰如雪浪翻滚,空空荡荡的私处间两片娇艳的花唇不停地剧烈晃颤。
不知何时,脚上银白色的高跟鞋掉到地上了,垂挂在两边的盈盈一握的纤细玉足却仍紧绷直挺,并着的脚尖无助地前后摇摆,让感受到一种莫名却有强烈的凄美之感。
这样的做爱姿态虽然观赏性极强,但从肉欲的刺激程度来说,并不是最佳。
当然如果前方有一面镜子,让武明轩能欣赏到正面的她,必然会被这份凄美所震撼,会将这个做爱姿态保持很久。
但他看不到,几次他也想将她转向自己,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此时自己已深陷在肉欲中,如果她面向自己,一旦发难将很难抵挡。
于是,他蹲下身,让她跪伏在了地上,然后一腿跪地一腿曲着,抓着已然一片嫣红的股肉,开始更为狂野而凶猛的冲击。
刹那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又响彻在夜空中。
山下的穆蒙和司马莫又听到这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刚才不响了,我还以完事了呢。”穆蒙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
司马莫嗤然一笑道:“换成是你,肯这么快完事吗?”
“那是当然,要是我至少干个一天一夜。”穆蒙吞咽着口水道。
“她现在可不是我们的敌人,是法老王大人请来的贵宾,现在又这么快和大人好上了,我看你就别想了吧。”司马莫道。
穆蒙刚刚仰起的头颅又低垂下去闷闷地道:“我也知道不可能,想想总可以吧。”
在各种性爱的姿态中,后入式虽然普通但是男人却都喜欢这一招。
后入式的缺憾是看不清对方的脸、胸、私处这些重要部位,视觉享受有些欠缺。
但作为充满着进攻欲的雄性,当女人象狗一样撅着丰臀、四肢着地跪在自己的面前,便会油然而生一种高高在上、随心所欲的征服感,而这种征服感带来的愉悦感有时会超越欲望本身。
在武明轩心中,姬冬赢是高高上更凛然不可侵犯,甚至武力都在他之上。
而此时,她跪伏着,趴开双腿,低下骄傲的头颅接受着自己肉棒的洗礼。
这种精神上的欢悦就似汽油泼向了熊熊燃烧的欲火,他已经快无法控制体内火山的喷发。
武明轩额头暴起青筋,更冒出滴滴汗珠,这并不是因为体力的消耗,而是内心的激烈的交战。
欲望在巅峰的边缘已经徘徊了很久,他无比渴望登上巅峰,享受人生最极致的欢愉,但有登顶也然会下山,而下山时将不会再有这份令人沉醉而不舍的快乐,他希望这快乐永远的延续下去,最好直至生命的尽头。
只要不断向杯子里倒水,水总有满出来的时候;只要不断地拉开弓弦,弦总也有崩断的那一刻。
武明轩满头大汗地依然在继续,撞得赤裸的胴体象被摇动的花枝般狂颤乱舞。
在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下,力竭的姬冬赢撑地的手一软,整个人扑倒在了地上。
本来当肉棒顶进菊穴深处时因臀胯的撞击,肉棒会被震得微微后挫,他已经习惯这种感觉,但当姬冬赢的身体伏倒下去,他也跟着下压,撞击不再存在。
他突然有一种错觉,自己的肉棒随着似乎无止境地深入到她的身体,这种错觉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冲垮了阻挡着肉欲的最后一道堤防。
在姬冬赢身体还没有完全着地时,武明轩已不可逆地登上的欲望的巅峰,他低沉嘶吼着,双手铁钳般抓着她的雪臀,将她象钉子一般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第一次的冲撞因为尚未完全做好准备并太不猛烈,但随即到来的第二次撞击,却象一把巨大的铁锤重重击在她臀上,刹那间姬冬赢的头被震得仰了起来,脚也一样,只有腰胯依然纹丝不动。
一股强劲而炽炙的热流在她菊穴深处爆裂开来,武明轩感受到从来没体验过的亢奋与欢愉,他一次次把肉棒送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他多么希望这美妙的感觉能久一些再久一些。
终于他越过了欲望的巅峰,刹那间他恢复了理性。
望着身下微微颤抖的胴体,他开始有些后悔自己过于粗暴了。
虽然她的身下垫着衣物,但地上碎石遍布,被自己这样压着必然很痛。
他想到这里,搂着她的纤腰坐了起来,重新又回复到了最初的姿势。
才坐好,他望向姬冬赢,她眼神中并无愤怒,只是隐隐有一丝伤痛。他不由自主地又去吻她,姬冬赢也没拒绝,有些木然地由他亲吻。
“有没有弄痛你。”好半晌武明轩才抬起头问道。
“还好,没事。”姬冬赢淡淡地道。
“欲望就象猛兽,人在被欲望控制的时候,会做一些……会比较粗暴一些。”武明轩已然忘记自己要将她当成蝼蚁这一事。
“我说了,没事。”姬冬赢道:“你好了吗?可以找人送我去了吧。”
武明轩顿时又语塞,他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这么急着想去做妓女。
还有,如果她就这样走了,正戏都没进行,又如何舍得。
他犹豫了片刻硬着头皮道:“没好,今晚算是包夜好了。”
“包夜可不是这个价呵。”姬冬赢微微一笑道。
“我知道,钱没问题。”
武明轩苦笑着道。
不知为何,在说到这个问题,他感到有些郁闷气结,他无法想象怀中的绝色尤物被贩夫走卒肆意凌辱是怎样一个画面,这根本是暴殄天物。
“那行。”姬冬赢道。
虽然已经登上过欲望的巅峰,但欲火依然没有熄灭,只是能控制罢了。他根本不想把肉棒抽离她的身体,和她合为一体的感觉依然非常美好。
“时间还早,我们聊聊天吧。”武明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