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士兵手拿着绳索走来,燕兰茵望着十多支对准她们的枪口,看了看也站起身的傅星舞,她和自己一样惶恐不安不知所措。
如果反抗,或许能制服眼前两个士兵,但对方一旦开枪,她们所有人绝无可能幸免。
“星舞,听他们的吧。”燕兰茵最终无奈地道。傅星舞点了点头,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或许是唯一的选择。
两个士兵将燕兰茵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结实的麻绳绑了起来,突然燕飞雪从地上跳了起来,嘴里喊道:“不准绑我姐姐,你们这些坏人。”
说着猛推正在绑燕兰茵的士兵,那士兵没有提防,一下被推倒在地。
另一个士兵见状,挥拳向她打去,燕飞雪也曾学习过武术,一格一挡,竟麻利地将那人打倒在地。
这瞬间,枪声响起,她们头顶石壁冒出火星,听到枪声,燕飞雪怕得一下躲在姐姐身后,傅星舞也赶紧用身体挡住她。
枪是中尉开的,这一枪只是警告,如果她们还有什么激烈举动,他会毫不犹如对准她们射击。
一个看上去痴痴呆呆的女人都有这么好的身手,她们身份实在太可疑了。
“别开枪,我妹妹有点问题,我来和她说。”
燕兰茵望着脸上杀机显现的中尉喊道。
她转过身,燕飞雪一把将她抱住,惊恐地道:“姐姐,他们都是坏人,我不想姐姐再被欺负。”
燕兰茵望着妹妹柔声道:“他们不是坏人,不会欺负我们的,他们以为我们是坏人,所以才要把我们绑起来,我们又不是坏人,没什么好怕的。听姐姐话,就让他们绑好了,没事的,放心,姐姐会保护你的。”
燕飞雪在情急下说的是粤语,而燕兰茵是用英语说的,她知道那些士兵怀疑她们是朝鲜间谍,妹妹刚才又露了一手功夫,必然对他们戒心更重,所以这一番话也是说给对方听的,表示她们没有任何威胁。
“是真的吗?”
燕飞雪在姐姐怀中抬起头道,过往的悲惨遭遇对燕飞雪带来了巨大的伤害,当相似情景再度出现,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但在姐姐的怀中,她还是感到无比的安全,情绪也慢慢平静下来。
“姐姐什么时候骗我你。”燕兰茵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
看到妹妹安静下来,燕兰茵转过身对中尉道:“如果你一定要绑住我们,我们也无话可说,但请你相信,此时此刻,我们都身处绝境,我们不会给你们带来任何威胁与麻烦,相反,如果开始挖掘,我们也可以一起帮忙。”
看到对方顺从配合,中尉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一些,道:“帮忙的事以后再说,你们现在要做的是别给我添乱。”
“请放心,我们不会的。”燕兰茵道。
两个士兵已从地上爬了起来,绑好燕兰茵、傅星舞后,又开始绑燕飞雪,或许因为刚才在她身上吃了些亏,所以绑得特别紧,燕飞雪痛得叫了起来。
燕兰茵望着士兵道:“她还是个孩子,如果刚才有冲撞了你们,我代她向你们道歉。”
听到燕兰茵这么说,他们才没有死命紧勒绳子。
虽然对方身份不明,但燕兰茵的美貌与气度令洞里所有男人印象深刻,为之心动折服。
那些士兵之中,有几个带的装备比较齐全,其中有行军帐篷。
中尉命人将固定帐篷的铁钉钉在地上,然后将绑住手腕的绳索固定在铁钉上。
她们都只绑了手,没绑她们的脚,所以或坐或卧倒不是太难受。
这些细节,多少带着一丝善意,多少令燕兰茵感到稍稍安心。
“现在,留一个人值夜,两小时换岗,其他人抓紧时候休息,现在是凌晨三点,明天八点开始进行挖掘。所有人大小便都不能在这里,往外面二十米的地方我划定了一个区域,要大小便都去哪里。好了,现在什么都要不想了,抓紧时间休息,能不能活着出去,就看大家了。”
安顿好一切后,中尉说道。
电筒、油灯逐渐熄灭,只有洞穴中央还摆放着一盏亮着的油灯,暗淡的光线已不足以照亮整个洞穴。
虽然中尉下达了休息的命令,但此时此刻,被困在坍塌的洞穴之中,能不能活着出去谁都不知道,又有几个人能安心入睡。
虽然没人说话,但辗转反侧、长吁短叹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停止,时不时有人起身,拿着手电走出去解手。
燕兰茵她们当然也睡不着,手被紧紧绑着,那种被束缚的无奈令她们极度难受。
她们三人都有被绳索束缚,屈辱地被男人玩弄的痛苦经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象针一样扎着她们的心。
“姐姐,我想要小便。”燕飞雪凑到姐姐身边轻轻地道。在她接受治疗,身体变胖后,经常会尿频尿急。
“能忍一下吗?”燕兰茵道,有的时候妹妹尿急并不是真的憋不住,而是一种病态的生理反应。
燕飞雪摇头道:“不行呀,姐,真的憋不住。”
燕兰茵只能在一片昏暗找那个中尉,他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她对着中尉轻声喊道:“那位长官,你睡着了没有。”
中尉并没有睡着,他坐了起道:“有什么事吗?”
燕兰茵没有先提要求,而是问道:“能请教一下您的名字吗?”
中尉愣了一下,面对美女的柔言细语,似乎也不太好意思拒绝,便道:“我叫朴天浩。”
“朴先生,我妹妹想去方便一下,要麻烦你们了。”燕兰茵尽可能地用温柔的语调道。
那名叫朴天浩的中尉对负责着值夜的士兵道:“李下士,你带那位姑娘去吧。”
值夜的士兵走到燕飞雪身边,解开拴在铁钉上的绳索,但并没有给她松绑。
“姐姐,你陪我一起去,我怕。”燕飞雪不敢一个人去漆黑的通道。
燕兰茵只得又转向中尉道:“朴先生,请让我陪妹妹一起去,多谢你了。”
朴天浩想了想道:“一个一个去。”
他非常谨慎,从刚才燕飞雪打倒那个士兵的身手来看,明显学过功夫,一个人带两个人一起去,风险会大很多。
见朴天浩拒绝,燕兰茵也不想为这些小事争论,便对妹妹道:“没事的,你跟这个哥哥一起去,姐姐就在这里,别怕。”
燕飞雪脸上极不情愿,但尿真的很急,只有跟着那士兵往通道走去,在快要走入黑暗时,燕兰茵忽然叫道:“等一下。”
朴天浩刚准备躺下,闻言道:“你又怎么了。”
燕兰茵道:“朴先生,能不能解开我妹妹的手上的绳子。”
朴天浩道:“这不行。”
燕兰茵道:“如果不解开绳子,我妹妹怎么方便呀。”
朴天浩愣了一下明白她的意思,为了行动方便,她们穿的都是长裤,扣子在前面,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没办法脱裤子。
朴天浩想了想,真没什么好办法,他拍了拍睡在边上的一个士兵,让他和李下士一起去。
那个李下士觉得长官谨慎得有些过头,难道自己会连一个小女孩都看不住,所以连连表示不需要。
朴天浩也觉得自己过份紧张,即便对方是朝鲜间谍,在这绝境之中,难道非得和他们同归于尽不可。
李下士解开了燕飞雪的绳索,跟在她后面走进通道,不一刻便回来了,燕兰茵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去。
“朴先生,谢谢,真的麻烦你们了。”燕兰茵又向他表示了感谢,人在屋檐下,只有尽量礼数多一点。
“没事。”朴天浩应了一句,便又躺了下去。
隔了没多久,燕飞雪又冲姐姐轻轻地道:“姐姐,我饿,还想喝水。”
燕兰茵叹了一口气,现在食物那么短缺,向那人提这个要求显然不可能,她只能安慰妹妹道:“飞雪,你忍一忍,明天会有东西吃的。”
燕飞雪打小聪明怜俐、乖巧懂事,而且和妹妹一样有着极强的正义感,但沦为性奴后,几乎精神失常,之后虽一直在治疗,但性情已然大变,但她并非痴呆,对眼前的危机也能明白,所以听了到姐姐的话后,便不再要求。
燕兰茵稍稍放松了些神经,虽然这些士兵目前看上去还没什么异样,但燕兰茵看到过太多的丑恶,在跳动油灯昏暗的光亮下,她看到有几个士兵一直在偷偷地瞄着她们,在他们眼中和油灯一样跃动着火光,她太熟悉这样的眼神了。
但事已至此,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那个名叫朴天浩的军人是个好人吧。
燕兰茵正想着,眼角的余光看到妹妹双腿曲了起来,象是不受控制地来回摩擦。
她心一沉,怎么忘记了这个。
在被抓来朝鲜时,妹妹便已断药,如同性瘾症一般的肉欲根本无法控制。
关押在营房的那几天,妹妹实在熬不住的时候,也只能由她背着丈夫偷偷自渎。
而现在,连自渎都做不到了。
燕兰茵看着妹妹轻声道:“飞雪,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不过你一定要忍住。你还记得小时候姐姐给你讲的那些英雄的故事吗?勇敢的人是无所畏惧的,任何困难痛苦都不会怕,也都能忍住,知道吗?”
燕飞雪点了点头道:“姐姐,我会做到的,有姐姐在,我什么都不会怕。”
虽然双腿的相互磨动停了一会儿,但过不多久,又响起窸窸窣窣的裤腿摩擦声。
当燕兰茵望想妹妹时,那声音便会暂时停下,看着妹妹越来越红的脸,燕兰茵心中说不出的悲酸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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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新濠夜总会。
黎明的曙光从东方而来,这座高大气派的建筑沐浴在金灿灿的阳光中。
太阳每一天都会从东方升起,将阳光洒向大地,但即便在灿烂的阳光下,依然有太多光明无法照亮的地方。
夜总会地下室,水灵站在遍体鳞伤、被铁链紧锁的纪小芸面前,阴鸷的眼神中带着嘲弄快意,隐隐还有一丝丝的不甘。
方军、方民两兄弟整整折磨了纪小芸三个多小时,仇恨再加上她始终不屈的神情令他们比野兽还要疯狂,方民差点活活掐死她,要不是边上水灵阻止,纪小芸真的可能会死在这两兄弟手上。
虽然两兄弟欲望似永无止境,但人到底不是铁打的,两兄弟真的累了,累到实在干不动了。
累了总是要休息,所以两人睡觉去了,而水灵没有走,她一直在边上看着,并不累。
纪小芸大字型站在地上,天花板垂下和地板上的铁链固定住了她身体,否则她根本没有体力还能够站着。
两人隔着很近的距离对视相望,虽然水灵是高高在上胜利的一方,但对方眼中的杀意却令水灵脊背发凉。
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但水灵不想象两兄弟一样去殴打她一顿,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之后应该怎么处理纪小芸,水灵心中有一些想法,但还没想好。
不过,眼面前有件更急的事要先解决一下。
在旁观两兄弟奸淫纪小芸的过程中,她产生了强烈的肉欲,一直克制到现在,需要彻底地发泄一番。
在香港的时候,水灵自然不乏追求者,那个时候,在程萱吟的教导下,她心怀正义,以铲除罪恶为已任,再加眼高于顶,没有一个追求者能入她的法眼,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情欲的故事。
让她成为真正女人的是墨震天,对于水灵来说,墨震天是一个恶魔,但水灵却在他胯下爆发出真实而又强烈的欲望。
很难解释水灵对墨震天的情感,如果一定要找原因,或许就象美国在日本扔了两颗原子弹,但之后几十年,日本对美国一直恭恭敬敬、俯首听命。
弱者对于强者的顺从,将会是从灵魂一直肉体。
从海上死里逃生,沦落到了妓院,每天至少要接十多个客人,她如行尸走肉,灵魂和肉体都麻木不堪,在男人胯下,要有欲望也只是机械的生理反应。
或许人彻底失去了希望,水灵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天比一天憔悴,乳房越来越松垮,被咬掉的乳头伤口越来越丑陋,原本鲜艳娇嫩的私处色泽越来越灰暗,甚至慢慢开始发黑。
在某一天,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突然象在被墨震天快要杀死时想法产生了剧变。
为什么要去忏悔?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亲人、朋友和她有什么关系?
正义、善良又算得了什么?
既然活着,便要开开心心的活着,糟蹋自己是最最愚蠢的行为。
她觉得自己幡然醒悟,似乎又重获新生。
想法改变,水灵便准备逃离妓院,但没想到人生地不熟,妓院与当地黑帮都有关系,她被逮了回来。
在被黑帮成员殴打奸淫之时,两个象是大佬般的人竟然认出了她。
黑龙会覆灭后,方军、方民逃到了台湾,虽然武功失了大半,但比普通人还是强大许多,所以魔教台湾分支机构还是给他们一些任务与权力。
黑龙会有不少成员都知道这个相貌极美而且胸特别大的女警,但因为墨震天曾给过程萱吟承诺,只要水灵不参与凤与魔教的战争,便不会去伤害她,所以黑龙会没人对水灵下手。
水灵突然出现在方军、方民两兄弟面前,对他们自然是个惊喜,在那个晚上,水灵不仅用言语、行动百般讨好他们,更在两兄弟胯下高潮迭起。
水灵知道,他们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只有讨得他们的欢心,才不用再回妓院。
虽然与当年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相比,水灵的容貌、气质还有身材都已有些逊色,但还是成功地魅惑了两兄弟,成为他们同共的女人,还有帮手。
在两兄弟胯下,水灵能轻易点燃肉欲,但细细回想之下,感觉他们还是与墨震天不太一样。
首先,在墨震天胯下,水灵能更轻易地到达高潮,而且只要他还有需求,她会不可抑制地继续用高潮来取悦对方。
但面对两兄弟,彻底亢奋需要的时间长很多,而且往往一次高潮过后,第二次就困难了,有时面对两兄弟无休止的索取,她开始用回想A片中俊男靓女交合画面来激发肉欲。
而刚才旁观时激起的欲望,似乎与以前有些不同,即便在墨震天胯下,她也是处于被动状态,对方想要,自己就得兴奋,对方没兴趣,哪怕下面流出了蜜汁,也只有老老实实坐着。
但这一次,在这个房间里,她是唯一的主人,她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这使水灵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
水灵不知该如何在对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难道在她面前脱掉衣服自渎,这根本是让她看笑话。
无论如何,她这样直挺挺站着的姿势总不行,看上去好象随时会冲过来和自己拚命,那有半点情欲的味道。
她将墙角一张小桌子拖了过来,这里本就是囚禁那些不听话女的地方,自然不会少了各种道具。
纪小芸被摆放在上桌上,先是上身平躺,双腿直挺挺拉扯向两边。
水灵看了半晌,觉得这个姿态不甚理想,于是将她小腿向后弯曲过来,用皮带与大腿一起勒住,现在她呈跪姿,腿向两边打开,视觉效果似乎更令人感觉羞耻一些。
摆弄好纪小芸身体姿态,水灵走出了房间,不多时拿着一个大包进来。
她先从包里拿出一块大毛巾,在水槽里浸湿后,开始清洁起纪小芸伤痕累累、满是污秽的身体。
水灵过去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既然想在她身上发泄欲望,自然也希望她能干净一些。
蘸着清水的毛巾擦拭着纪小芸的身体,虽然到处是抓痕、咬痕还有紫色的淤青,但水灵不得不承认,她的皮肤是那样的细腻光洁、那样的白皙动人,不要说现在,即使之前,自己的皮肤也没有这样好。
将乳房清洁干净后,水灵呆呆地看着圆润饱满、巍巍挺立的雪峰,虽然刚才它曾被两兄弟抓捏得不成模样,但却丝毫没有损害它的美丽,虽然伤痕遍布,但似乎依然闪耀着圣洁的光辉。
“我的乳房曾经比她的还美。”
水灵在心中喃喃地道。
她的乳房要比纪小芸大许多,在妓院里每个客人对她的乳房都啧啧赞叹,有时虽然只干几分钟,但会乱抓乱摸乳房个把小时。
当巨硕的乳房不再坚挺,开始慢慢下垂之时,曾经傲视群芳的美丽便大打折扣。
水灵放下毛巾,轻轻地抚摸着纪小芸的乳房,虽然她的乳房大小与自己相差许多,但在水灵的眼里,竟然似乎看到了自己,似乎摸着的是自己曾经有过的骄傲与高洁。
纪小芸看着水灵奇怪的举动和些迷惘的眼神,不知道她到底想搞什么花样。看到希望,希望却又破灭,对纪小芸打击极其巨大。
人都会变,水灵变了,从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女警变成一个心中充满黑暗、痛恨光明的女人。
不要说水灵,就连坚强的凤战士也会变,远在落凤岛的冷雪,为了亲人的生命,向敌人妥,在那一刻,心灵承受了巨大的打击,肉体已然沦丧,灵魂还在苦苦挣扎。
而此时,纪小芸也不是刚踏出西藏训练营热血沸腾、无所畏惧的她,也不是被墨震天摆放上阎罗台时有着钢铁般意志的她,在她内心之中,开始怀疑是否值得用生命去守护这个世界,当一个人对坚信的东西有了怀疑,心灵便不再无懈可击。
虽然看似依然坚强勇敢,但撑过方军、方民两兄弟的暴虐,已是纪小芸的极限,在狂风暴雨最猛烈的时候,她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对于水灵,在某种程度上,厌恶甚至超过方军、方民两兄弟,他们两个本来就是恶人,落在他们手中被奸淫凌辱是必然之事。
但是水灵,程萱吟有多么痛爱她,多么希望她平安幸福,但最终她却成了魔鬼的帮凶,两次生生将自己从光明拖进了黑暗。
对于她,已经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有机会杀了她,那是为程萱吟清理门户。
水灵轻轻拨弄着她的乳头,良久,小小粉色的乳头终于慢慢地硬挺了起来,虽然这只是生理反应,并非欲望,但依然令水灵亢奋莫名。
她脸颊浮起红晕,一只手拨弄着乳头,一手伸进短裙中,隔着内裤揉搓着花穴,不一刻内裤夹缝已被涌出的爱液浸湿。
看着水灵淫荡的神情,纪小芸更无法理解,如果此时水灵继续折磨她,甚至杀了她,也比这样好理解一些。
她实在忍无可忍,怒道:“水灵,你真让我恶心。”
水灵一怔,脸上露出愠色,但很快消失不见,说道:“但我喜欢你呀,你这么漂亮,皮肤这么好,乳房这么挺,是人见了都会喜欢的。”
听到水灵极端无耻的回答,纪小芸为之气结,她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不知为何,纪小芸的话反倒是对水灵肉欲的催化剂,她用湿毛巾草草擦了一下她的私处,然后肆意的摸了起来。
摸了一会儿,竟将头也凑了过去,舔着被两兄弟操得红肿不堪的花穴。
虽是同性间的亲吻,但纪小芸心中的愤怒似乎比刚才被奸淫还要猛烈,她看着水灵被欲望充斥的神情,想狠狠骂上两句,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想不想我操你。”
“你的小屄屄都流水了。”
水灵一边狂乱地舔着,时不时从纪小芸胯间抬起头说着污言秽语。
纪小芸被两兄弟已经蹂躏得麻木不堪的花穴怎么可能会流水,湿润是因为水灵的唾沫。
望着水灵疯狂的行为和言语,纪小芸几乎认为她突然得了失心疯。
舔了许久,水灵终于抬起头,她脸颊绯红、目光迷离,喃喃地道:“开始吧,我们开始做爱了吧。”
说着手指捅进沾满唾沫的花穴,而伸入裙摆了手也捅进自己的洞穴里。
水灵两手手指同时快速抽动抠挖,她大声呻吟起来,嘴里胡言乱语地说着男女交合时的话语,不仔细听到也罢了,如果仔细去听,有些话极度矛盾。
“唔唔,好舒服,再进深一点,深一点。”
“爽吗,你爽吗?要不要再快点。”
前一句是女性的角色,而后一句多是男人说的。不过,纪小芸心中烦恶到极点,没有注意这中间的差别。
在水灵的心中,纪小芸曾是她的偶像,她非常神秘,跟着小姨程萱吟做的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而此时,自己不再是过去的自己,而她一样还是那个正义女神。
在被欲望冲昏头脑之时,不知不觉将纪小芸幻想成了自己,即便身隐囹圄,依然坚贞不屈。
因为见过光明,知道光明的美好,所以即便知道此生不会再有光明,在潜意识之中,依然会觉得光明是那般光彩绚丽。
长这么大,水灵没有真正爱上过一个男人。
对于墨震天,那不算爱,是一种奴隶对主人的无条件服从。
至于罗海,也还谈不上爱。
没有爱过男人,有时也象被强暴失身一般令人抱憾终身。
所以,在水灵将纪小芸幻想成自己之时,她同时也化身成男人,至于这个男人是爱她的人,还是一个强暴者,她分不清楚。
反正这两者都行,爱她的人,可以弥补人生缺憾,而强暴者,令她想起曾经的骄傲与不屈。
纪小芸令水灵想起过去,想起了曾经的光明,但回忆是会让她开始又渴望光明?还是更加厌恶光明?谁都不会知道。
在高亢的尖叫声中,水灵登上欲望巅峰,她手臂象羊癫疯一般挥动,手指在两个人的花穴里痉挛颤动,象尿液一样的水流从水灵裙摆里洒落了出来,象春天细雨一样打湿了木质的地板。
终于尖叫声停了下来,水灵在享受了极致快感后却又感到巨大无比的空虚,她双腿发软,得抓着纪小芸才不会一屁股坐到地上。
慢慢清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对方极度鄙夷厌恶的目光,这一刻她更不喜欢光明,更加讨厌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