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地长老残酷暴虐的奸淫下,蓝星月的阴道湿润了起来,而湿润阴道的并不是爱液,而是殷红的鲜血。
由于阴道内太过干燥,加上绝地长老肉棒凸起的斑点如细小的尖刺,在剧烈的摩擦之下,娇嫩的肉壁被擦破了无数道小口子。
“唉。”
在一旁看着的刑人长老叹了一口气,在他心目中犹如女神般的蓝星月,还没等到自己上,就被绝地糟蹋成这副模样,想想真是有点可惜。
“门”的三位长老,过去在韬光养晦的政令下,对于性的渴望压抑得太久。
他们并不缺少女人,只要他们愿意,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美女甚至大明星都唾手可得,但人的欲望永无止境,只有得不到的女人才是他们最想去征服的,对于他们来说,得不到的女人只有和他们一样拥有强大力量的凤战士。
绝地长老在获得那张白狮皮时,就曾想用一名凤战士的处子落红作为白狮皮毛的点缀,今天他终于得到了一个凤战士,她绝美的容貌无可挑剔、英姿飒爽的气质令人难忘,身体更是充满着无穷的诱惑,只可惜不是完壁之身。
但没关系,她的容颜、她的身份足以用来装饰这白狮的皮毛,染在狮毛上的点点耀眼鲜红,将是以后的岁月里的激情回忆。
如有可能,绝地长老希望长久霸占蓝星月作为自己的玩物,但这并不现实,刑人在一旁焦急地等着,通天也不会放过她。
更何况很快他就将跟随圣主去找寻其他的圣魔女,不可能将她一直带在身边。
不过,他想到这些年来搜集到凤的资料,还有那么多的凤战士,个个貌美如花、气质独特,圣主既已经出世,将来会有机会得到更多的凤战士,想想也是令人无比激动的期盼。
绝地等几位长老虽也是当世强者,但与魔教顶尖高手还是所不同。
魔教的中下层,一般来说不会有什么理想、信念之类的东西,他们无视世间道德法律,随心所欲地追寻快乐,努力使自己变得强大。
而魔教的上层,不要说是三圣,就连四魔之一的阿难陀对这个世界也有自己的独特理解,他认为混乱是推动人类进步的源泉,他们追寻快乐,但没有忘记自己的理想,他们认为自己是在做对这个世界有利并正确的事。
对于他们来说,虽然是魔教的一员,但他们仍然是一个有着独立思想的人。
就如武圣牧云求败,爱上的白霜之后,便义无反顾不再理会魔教中的任何事务。
但是,对于几位老长,他们打心底里认为自己就是神的仆人,他们没有理想、没有信念,有的只是盲目服从。
在某种意义上说,魔教的高手对于暗黑魔帝来说是臣子,而几位长老却是服待帝皇的太监,虽然性功能依然在,但精神上却失去了独立的人格,就象被阉割了一般。
在古时,太监也有女人,她们被称为对食,所遭遇到的虐待往往比在妓院更甚。
而对于几位老长,他们没有理想、没有独立的人格,他们所能得获得的快乐,除了得到圣主的赞赏之外,只有从亢奋的性欲之中获得,所以他们对于凤战士的渴望甚至要比魔教中人更加的强烈。
在蓝星月阴道擦伤渗血时,长时间的痛楚令下体产生了麻木的感觉,但是当那又粗又长的阳具撞击宫颈之时,爆炸般的疼痛还是令她无法忍受。
逐渐地,在鲜血的湿润之下,阴道开始慢慢适应着巨大的肉棒,在约摸一刻多钟后,绝地长老的肉棒才整根插了进去,两人的胯间第一次猛地撞在了一起。
绝地长老在确认自己的阳具已不会给她带来生命的威胁,这才开始用足全身的力气开始凶猛地大砍大伐。
曾有著名的作家说过:战争让女人走开。
但是,从古至今,哪一场战争女人能够远离。
死伤无数的一战、二战结束才几十年,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们认为和平是那么理所当然。
世人并不知道,这个世界虽然看上去风平浪静、一片详和,但是前所未有过的危机正悄悄逼近,而这一次的战争不是国与国之间,也不是死个几千万人就能完事,这是一场关乎生存与毁灭之战,如果人类失败了,将永远没有明天。
这场暂时还看不到硝烟的战争已在进行,而担负起人类命运是却是女人。
这就象时间倒退几千年,回到了母系社会,由女人来决定部落是否能够延续。
但是,时至今日,父系社会早已代替了母系社会,男人是绝对的强者,女人是弱者的代名词。
就如同此时在绝地长老胯下的蓝星月,无论她过去有着多么强大的力量,但这一刻,她还是显得那样的悲惨与柔弱。
那漆黑的身体每一次猛烈地撞击都让她那线条迷人的双腿无奈地高高地扬了起来;黑色的手掌握住高耸乳房时,她徒劳地掰着对方的胳膊,而雪白的乳肉仍然从对方的指缝中鼓凸出来;在被强吻时,洁白的牙齿被蛮力撬开,她圆睁着愤怒的双眸,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舌头被对方吸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的确,战争是应该让女人走开,但是,她们是凤战士,她们肩上担负着守护世间的重任,在这场力量似乎并不对称的战争中,她们是会被烈火烧成灰烬,还是在烈火中涅盘重生去拯救这个世界?
绝地长老将血淋淋地阳具从蓝星月身体里拨了出来,在将阳具塞进她嘴之前,他将鲜血在她两边脸颊、中间鼻梁抹了三道直线,在他心中,她就是一个战士,用鲜血作为迷彩,则令她更象一个战士。
蓝星月拚命咬着嘴里的阳具,但贯注真气的阳具就如铁棒一般,不仅对它造不成任何的伤害,牙齿反倒震得隐隐作痛。
绝地长老在她呕吐之前,将阳具抽了出来,这样的口交当然享受不到什么乐趣,只是一种程序,自己的肉棒进到过她嘴里而已。
强奸依然在继续,绝地长老又一次抽出染满鲜血的阳具,然后将鲜血涂抹在她小腹上。
蓝星月开始以为他只是擦掉棒身的血渍,但见他几次这么做了后,才发现对方竟然在她肚子上画了一个公牛,虽然寥寥几笔,但长长弯曲的牛角、中间狰狞的牛头,抽象却非常传神。
她听说过非洲有些部落有崇拜“金牛”之风,年轻的少女必须将初夜奉献给供奉在庙堂金牛。
绝地长老在她身上画上公牛的图案,有着对她彻底占有的意味。
蓝星月感到无比屈辱,她试图抹去肚子上的血污,但还没等她碰到,手被对方牢牢抓住,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肚子上血红色的公牛不断地晃动着牛角、牛头。
在对蓝星月的强奸开始没多久,绝地长老便已用真气抑制强烈的射精冲动,如果不是刑人在一旁等着,他可能会先射一次,然后再继续干第二次。
但是她很快要被别的男人肆意玩弄,第一次总要干得酣畅淋漓才行。
怎么才算酣畅淋漓没有标准,但至少三洞全开是最低标准。
所以在绝地在认为充分享受了桃源洞穴美妙滋味后,他将蓝星月的身体翻了过来,鲜血淋漓的肉棒对准了她的菊穴。
为了不让她擦掉肚子上的公牛图案,绝地一手抓着她手腕高举了起来,蓝星月趴伏身体反曲后仰,进入菊穴的难度大大增加。
“绝地,前面已给你弄出血来了,后面小心一点,别再弄得都是前后都是血。”
刑人搓着双手心惊胆战道。
他并不是心痛蓝星月,而是想到等下前后两个洞都是血,自己还怎么搞呢。
“放心,不会再弄出血了。”
绝地给刑人吃了定心丸。
将她阴道弄伤是故意为之,目的是血染红白狮皮,他和蓝星月无怨无仇,强奸她只是满足自己的欲望,再说后面还有刑人、通天都等着呢,不太好将她给彻底玩残了。
绝地长老进入她后庭的时间要远比插进花穴要缓慢得多,整个过程度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
当他发现她上身挺直时根本无法插入,只得将她身体放平,但她总想去擦肚子上的血,他又不得不一直抓着她的手。
虽然很困难,但漆黑的阳具还是在蓝星月痛叫声中一点一点插进狭窄无比的菊穴之中。
他对菊穴也使用过干阴剂,现在他有点后悔,想不撕裂肛门、不弄伤里面的肉壁插进去真的有些困难,所以在进入的过程中,他一次次拨出阳具,蓝星月的阴道还在不断地淌血,绝地长老用她的鲜血来润湿菊穴,然后慢慢地向纵深挺进。
足足化了一刻来钟,巨大的阳具终于消失在蓝星月雪白的双股间。
“真他妈的紧!”
绝地心中暗道,菊穴内的通道猛烈地收缩痉挛,带给他一浪高过一浪的巨大快感。
他抓着她的手臂,将她趴伏的身体慢慢拉扯起来,顿时对肉棒的压迫感更加的强烈。
他耐心的等待,等待菊穴的通道慢慢适应侵入的巨大异物,虽然有了鲜血的湿润,但他还是无法保证即将开始的抽插不会弄伤菊穴内壁。
等了良久,他将贯入肉棒的真气撤回大半,让棒身不象刚才那样坚硬如铁,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肉棒在她菊穴内开始缓缓地进行起活塞似的运动。
黑如墨碳般阳具在蓝星月的股间倏隐倏现,蓝星月的双手被扯向后方,她挺着巍然高高耸的雪乳,悲愤、痛苦地叫着,画在肚子的血色公牛摇动着脑袋,就象身后的绝地一样得意而亢奋,在血色公牛的下方,被鲜血染红的阴唇在猛烈地撞击中不停晃颤,一滴一滴的溅落的鲜血在白色狮子皮毛上描绘出朵朵盛开的梅花。
相比蓝星月的凄美与惨烈,白无瑕这边算是正常许多。
相比蓝星月,白无瑕对性的渴望与身体敏感程度要远高于她。
而且或许为了讨好通天长老寻找一丝脱身的机会;或许因为失去精神力被打回来了原形;又或许在内心她一直讨厌自己明明受过那么多男人的污辱,却还是个处女,现在终于被男人强奸令她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
总之,在通天长老孜孜不倦地挑逗奸淫之下,白无瑕在通天长老的胯下屈辱地产生了高潮。
面对觊觎了数年的白无瑕,一次发泄当然远远不够,而且当然也得三洞全开。
在绝地长老进攻蓝星月菊穴的时候,通天长老也将侵入的目标放在白无瑕的菊穴上。
两人以几乎差不多的姿势撅着雪股趴伏着,一黄、一黑的阳具一点一点捅入她们的肛门之中,两人花穴都不停地滴落着水珠,一边是混和精液与淫水的污浊液体,另一边则是触目惊心的鲜血。
在这一刻,她们都觉得这是她们人生之中最痛苦、最黑暗的时刻,但她们不知道在十八层地狱之下,还有十九层。
刑人左等右等,终于等到绝地射精后,便迫不及待地抱着蓝星月回自己的房间。
他草草地洗了洗她的身子,立刻将她抱到了床上。
在带着阿拉伯格调的半圆大床上,蓝星月伤痕累累的阴道又一次被粗硕的阳具塞得不留一丝缝隙。
刑人象野兽一样凶猛地奸淫她半个小时,蓝星月的花穴又一次被精液贯满。
刑人长老的阳具刚离开她的身体,花穴被插进一根粗大的震动棒。
随着“嗡嗡”的声音响起,刑人才饶有兴致地开始欣赏、爱抚、亲吻着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渐渐地,蓝星月感到下体越来越痒、浑身热了起来。
自己怎么可能在敌人的污辱下产生欲望?
蓝星月起初感到不解,但很快她察觉到插在阴道中的震动棒似乎不停在渗出液体,那肯定是催情的药物。
虽然想明白了原因,那怕是因为春药,但在敌人的面前产生了强烈的性欲,仍令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刑人用手指抠挖着她的菊穴,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快感令蓝星月呻吟起来了,当刑人把阳具捅进去之后,叫声更加响亮。
刑人所使用的春药药性非常强烈,不多时蓝星月便不可抑制地产生了性高潮,刑人将电动棒抽了出来,将插在肛门中的肉棒捅进她的阴道中,享受着她的高潮时给自己带来的巨大快乐。
等她高潮过去之后,电动棒又塞进阴道继续渗出春药,他的阳具继续在她菊穴中抽动,等待着她下一次高潮的到来。
敲门声响起,夜双生在门外道:“通天长老问你什么时候好,好了就换一下了。”
“知道了,再半个小时吧。”刑人回道。
“那我在门外等着,好了叫我。”夜双生道。
“妈的,有这么急吗!”刑人嘟哝着,狠狠地将阳具插进了蓝星月屁眼的最深处。
半个小时,在春药的作用的下,蓝星月又两次高潮,刑人又射了一次,这才穿好衣服,让夜双生将人抱走。
夜双生抱着蓝星月、白双生抱着白无瑕,两人在路上刚好碰上。
她们目光在这一刻交汇在一起,在擦肩而过时,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眼神里含着强烈的不舍、伤痛和牵挂。
通天长老看到蓝星月阴道还在不停流血,有着些惜地连连摇头。
惋惜归惋惜,干还是要干的,有着高深内力之人,性能力一样远超常人,很快他那张红木床又不堪重负地“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
与时同时,在那染上蓝星月鲜血的白狮子皮上,绝地如墨一样的黑色身体也开始猛烈撞击着白无瑕那雪一样洁白的胴体。
漫长的夜晚过去了,虽然太阳升了起来,但在洞穴之中,并没有白天与黑夜的分别。
在三位长老独自享用过她们美妙无比的身体后,心灵肉体都都伤痕累累的白无瑕和蓝星月终面对面在一起。
相比魔教的顶尖高手,虽然三位长老的武功可能不逊于他们,但魔教的顶尖高手自恃是当世强者,言行有时多少还顾及身份,但他们是神的仆人,身份这个东西对他们并不十分重要。
他们毫无节操地当着白无瑕、蓝星月的面用对方威胁着她们,白无瑕失去了精神力,更从“门”的圣女沦为如性奴般的存在,她过去建立起的信心已经崩塌,再加上不愿蓝星月因她而受苦,所以长老们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而深爱着的白无瑕的蓝星月本身就有着极强的牺牲奉献精神,也不得不屈服长老们的威胁。
这是一场充满淫邪的盛宴,整整又持续了一天一夜,白无瑕、蓝星月累得数次虚脱晕厥,连武功强悍的几位长老都感到极度疲倦为止。
白无瑕、蓝星月被带离了“寂灭之门”。
长老们策划了一场对极道天使的空袭行动,白无瑕原来的班底的并没有太大威胁,但她从“双生之门”带出来几十个具有精神力量的战士却必须要消灭。
在“门”的一处秘密基地,三位长老一边奸淫着两人,一边从通过前方传回来的影像看着行动的进展。
因为长老们对极道天使在美国的基地了如指掌,所以他们认为清剿行动非常简单。
起初战斗的确比较顺利,但是白霜、牧云求败带着凤战士突然杀出,令“门”的清剿行动彻底失败。
白无瑕从画面中看到了母亲、看到了牧云求败,蓝星月看到了风离染、冷傲霜、冷雪等伙伴,她们看到“门”的失败,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心中燃起了希望。
而几个长老则恼羞成怒,用更残酷地手段开始折磨两人。
数天后,在美国一个偏僻小城的机场。
通天长老将两个巨大的行李箱交到一个日本人手中。
望着那日本人将手提箱带上了湾流商务机,通天长老眼神之中充满着强烈不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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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大帝和武明轩说了几句后,便开始登山。
冷傲霜看了一眼武明轩,也跟了上去。
姬冬赢精神出现了问题?
这是怎么一会事?
她到现在也不相信姬冬赢会背背叛,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隐情。
山非常地险峻,有些地方根本就是如刀削似般的峭壁,对于蚩尤大帝当然不是问题,但对于受了重伤的冷傲霜,有些困难。
攀爬到半山腰,冷傲霜感到气息一窒,脚下一滑,身体顿时向下坠落,幸好她反应极快,纤手抓住一块凸出的岩石,整个人悬在空中。
蚩昊极停下了脚步,冷傲霜遇险他当然知道,如果她没能抓住那块石头,他也能快速地将她救起,绝不会任她掉落山崖。
看到她呼吸急促、脸颊泛红、额头冒出细密汗珠,蚩昊极缓缓地蹲下身,向她伸出了手。
只要抓着他的手,他便能轻松地将她带上山顶。
手掌伸在冷傲霜的眼前,但她看都没去看一眼。
她单手抓着岩石,穿着白衣的窈窕身体在强劲山风的吹动下猛烈摇晃,就象是贴着山壁御风而行,随时将飞向而那满是星晨的夜空。
这一刻,就连蚩昊极都似乎感到,那浩瀚无垠的茫茫星空、那万古不化的雪峰之巅才是她傲立之地,虽然此时自己高高在俯视着她,但竟无由来地生出一丝需要仰望她的奇异感受。
这刹那,他想到了阿难陀,这个有时有些神神叨叨的印度阿三,明明只当过几天僧侣,却要自称什么天竺魔僧,真是狗屁不如的东西。
这样的人也配将只有造物主才能创造出的杰作占为已有?
听说他在西伯利亚得到了她的处女之身,想到黑乎乎还是秃头的阿难陀压着比雪更洁白、比冰更纯净的胴体疯狂耸动时的模样,蚩昊极竟然有种恨得牙痒痒的感觉。
冷傲霜拒绝了他的帮助,蚩昊极有些尴尬地将手缩了回来,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向她领口上。
冷傲霜穿着白色连衣裙虽然很飘逸,但却不那种性感的款式,绣着花边半月型的领口阻止了窥视的可能。
但是从蚩昊极在她正上方,视线垂直落下,领口遮掩不住里面的一片春光。
蚩昊极看到了纯白色的文胸,露在文胸外面一截雪乳,还有中间深深的沟壑,因为气息急促,那一截雪乳快速地鼓、平息又再鼓胀起来,饶是蚩昊极定力极强,却也忍不住心神一荡。
而当冷傲霜缓过一口气再度腾空飞跃时,裙内的春光若隐若现显露在蚩昊极的眼前。
在之后的登顶过程中,蚩昊极始终跟在她的身后,直到最后一刻,才先一步跃上峰顶。
还没等冷傲霜站稳脚步,蚩昊极一掌向她盖去,面对威猛无铸的掌力,冷傲霜不及细想,凝聚起仅剩的功力勉强抵挡。
在两人手掌相撞的瞬间,冷傲霜人虽然没动,但一袭白衣连着文胸、亵裤都碎裂成一片片的布帛,掌风卷动着白色的碎片象是暴风雪在她身边盘旋,望着眼前已经一丝不挂的冷傲霜,蚩昊极的欲念越来越强烈。
在来时的路上,蚩昊极倒也没想到要对她下手,这些年来,击败闻石雁并征服她算是蚩昊极心中的执念。
但一路行来,冷傲霜给他的诱惑越来越大,如果就这么放过她,真是心有不甘。
面对突如其来的强暴,冷傲霜虽拚尽最后的力量反抗,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对,她的抗挣就象一块石子扔进池溏,只能激荡起小小的涟漪。
从俄罗斯的西伯利亚雪原到太平洋上孤悬的落凤岛,再从落凤岛到美利坚合众国的山峰之巅,在这异国他乡的土地上,犹如冰雕雪琢般纯净无瑕的她又一次赤裸裸地面对着野兽般的男人,身体又一次被男人狰狞而丑恶的武器贯穿。
残月之下,坚硬似铁的阳具以强大到难以抗拒的力量将她赤裸的身体挑起在半空之中,随着猛烈而快速的冲击,冷傲霜演绎着充满暴虐、充满诱惑,更充满征服与不屈的凄美之舞。
天终于亮了,远处雁石闻以一声长啸宣告自己来了。在她跃上峰顶之时,蚩昊极挥手让冷傲霜离开,然后充满着强烈无比的战意凝望着闻石雁。
山下,冷雪远远看到姐姐从山上艰难而下,她身上无寸丝寸缕,明显又一次受到残酷的蹂躏。
冷雪含着泪迎上了去,姐妹两人在山脚处紧紧相拥。
又一次的劫后重生,在喜悦之时,心中却忍不住强烈的酸楚。
众人焦急地等待着闻石雁与蚩尤大帝一战的结果,终于闻石雁从山上下来,她面色苍白、衣衫破碎,显然受了极重的内伤。
“他败了,但我还是杀不了他!”
闻石雁对着众人道,面上颇有些不甘之色。众人忍不住发出轻轻欢呼,毕竟还是雁石雁胜了。
蚩昊极面色阴郁的回到己方,虽然充满了必胜的信心,但现实依然残酷,他还是败在了闻石雁的手上。
他简单地和武明轩交待了几句,便匆匆离开,这样都无法战胜闻石雁,他只有祈求圣主能赐予他更强大的力量。
蚩尤大帝离开,需要武明轩主持美国的大局,他感到压力倍增。
回到住地后,又听到一个极坏的消息,姬冬赢突然不辞而别,而且把解菡嫣也一起带走了。
武明轩感到无语,虽然姬冬赢武功超绝,地位极高,但这算个什么事。
意想不到的投诚,上来就和自己媾和,然后又去了妓院,之后不但疯疯癫癫,更化身成淫妇娇娃,自己对她恭恭敬敬百依百顺,现在居然莫名其妙走了,自己该怎么和圣刑天报告此事。
武明轩感到头痛无比。
姬冬赢将解菡嫣带离后,很快便抛下她一个人走了,对于姬冬赢,解菡嫣也如武明轩一样无法理解她的任何行为。
但是能够逃出魔窟总是一件开心的事,在联系上凤,看到同伴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热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在落凤岛之战中,中国核潜艇攻击了美方军舰队,世界曾笼罩在大战的阴影之下,但是世界的发展却出乎许多人的意料,美国的参众两院否决了强硬派对中国甚至朝鲜出兵的提议,仅仅是通过了不痛不痒的一些经济制裁。
在灭世的预言前,魔教似乎不再在各地挑起争端,就连朝韩战争,即使在战圣卓不凡的主持下,也没有再次向朝军发起主动进攻。
而与此同时,凤在思考该如何应对着灭世的传说。
傅星舞见到了师傅诸葛琴心。
诸葛琴心对她所拥有这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无比惊奇,凤开始渐渐地意识到传说中的圣魔女与灭世预言的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风铃与纪小芸回到了北京,短短一周的时间,纪小芸身上几乎不可能恢复的烧伤竟然快要痊愈,而且竟然连疤都没有,她就像傅星舞一样,这种能力不是人类能够做到了,显然在她身里一样隐藏着至今都未知的神秘力量。
在朝韩交战的无人地带,经常有侦查小队全军覆没,偶有幸存的人回来说看到了一个怀抱着婴儿在女鬼在山林中出没。
在孩子流产后,林岚又一次失去了记忆,彻底地疯了,她象鬼魅般山林里游荡,杀戮着她所见到的一切生物。
易无极听到这个事后,便头也不回地开始寻找起她。
朴玄珏知道林岚与林雨蝉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林雨婵将她托付给自己,现在人找不到了,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不断地派人寻找,有几次都已见到,但林岚的速度实在太快,既便凤战士也难以跟上。
因为傅星舞的特殊能力,竟然医治好了她多年的旧伤,于是她不顾别的劝阻,亲自进入交战地带,一起寻找着林岚。
在中国的云南,雨兰又一次穿上了警服,成为一名缉毒女警。
现在按她的身手,既便是魔教的四魔,对她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对付毒贩,哪怕对方人多势众,哪怕对方有枪,也几乎没有太大的危险。
但成为一名缉毒女警,是雨兰一直以来的心愿,她对这份工作充满着无穷的热爱。
虽然因此而遭受到巨大的痛苦,到她无怨无悔。
重新当了警察,又有了自己爱的人,过去的一切就象一场恶梦,这一刻雨兰充实而快乐。
在北京,纪小芸又一次见到了郑剑,他依然爱着她。
一起吃过饭后,纪小芸看到郑剑恋恋不舍的样子,心一软便去了他的房间。
虽然水灵纹在她身上的图案在严重烧伤痊愈后已然无影无踪,但自己曾经屈服在毒品与她淫威下的经历,她却无法原谅自己。
上一次与郑剑做爱,她内心的深处多少有些同情他的味道,看到他这怎么喜欢自己,只是不想令他那么失望,以至两人如果没有肌肤之亲,或许他会抱憾终身。
但这一次,她心中感到了孤独、感到了需要依靠,虽然他没有强大的力量,却能给予自己巨大的温暖,而她现在很需要这种温暖。
都是成年男女,面对郑剑的热情,纪小芸无法拒绝。
在宽衣解带后,即将进入正题时,纪小芸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去了洗手间。
身上的伤好了,她的处女膜又完好如初了,等下他进入时,肯定又会流血。
上一次可以用处女作借口,而这个借口无法再用第二次。
如果说突然来例假,那还不如就不做爱了。
怎么办?
已经脱光了衣服的纪小芸坐在马桶盖上不知所措。
想了半天,实在没办法,她只有用自己的手指硬生生弄破了那道薄膜,然后冲洗掉血渍,然后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看到惶恐不安的郑剑,纪小芸露出带着些许苦涩的微笑。
唉,如果不经常做爱,处女膜几天就会长回来,真也是个麻烦。
虽然心中带着苦涩,但有爱自己的男人,怎么也是一件开心事吧。
这一刻,世间的痛苦还在,白无瑕、蓝星月在飞往日本的飞机上遭受着男人的无情蹂躏;林岚依然抱着孩子在山林中游荡。
这一刻,世间的希望仍存。
逃出魔掌的解菡嫣喜极而泣;冷雪、冷傲霜姐妹互相抚慰着对方;傅星舞在诸葛琴心的凝望下演练空之神舞,心情无比地宁静;燕兰茵虽然失去了丈夫,但救回了妹妹,又意外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她决心要与用自己的力量继续与罪恶斗争;而雨兰、纪小芸和爱的人相拥,暂时忘却了过往的痛苦,心中更充满了甜蜜与快乐。
这一刻,世间充满着牵挂。
白霜忧心如焚,每天都吃不下饭,几天下来人瘦了一大圈;夏青阳伤势渐复,心中越来越思念冷雪;易无极几乎不眠不休地寻找着林岚;与冷雪再度相遇的梵剑心心中牵挂夏青阳不比冷雪少;就连墨震天都也牵挂着傅星舞与林岚她们。
人世间就是这样,有悲有喜,有相聚也有分离,有温情也有残酷。
看似这个世界还算正常,在没人知道一场谁也无法预料的巨大劫难已悄悄降临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