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石雁和冷傲霜被带进圣主的房间。
虽然有过心理准备,但眼前看到的还是令她们极度震惊。
如雕像般英俊健硕的圣主端坐在黑色石台,就像是奥林匹斯山最高处的众神之王,浑身流露着无上的威严,令人感受到他强大无匹的力量。
刚才被带来的两个凤战士,一个躺在石台边,双目紧闭,生死不知。
另一个背向上悬在半空,直伸的双腿如分开的剪刀,两个强壮的男人抓着她,就像抓着敲钟的木头,将赤裸的胴体不停往圣主身体上猛撞。
圣主那巨大到只有用恐怖来形容的阳具直挺挺矗立在胯间,每一次凤战士撞到圣主,便是阳具刺入花穴最深处之时。
毫无疑问,这样的交媾方式让女人只有痛苦与屈辱,但是,那个凤战士却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乳房肿涨变大,乳头坚硬勃起,花穴更是洪水泛滥,爱液蜜汁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像拧开的水喉不停流淌滴落。
在尖锐高亢的呻吟中,即便性经验十分欠缺的闻石雁也知道,她在圣主的奸淫中到达了性高潮。
那个凤战士看到了闻石雁,眼神中充满极度的迷惘与强烈的羞愧,在老师面前这般丑态毕露,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但只过了短短数分钟,她又再次产生了性高潮,这一次性高潮似乎比前次还要亢奋猛烈。
闻石雁双眉紧锁,昨晚她曾与圣主正面对战,之所以败得如此之快,不仅是力量上的差距,更重要的是圣主有着非常奇怪的能力。
她听蓝星月提起过,原来与“门”有着极深关联的白无瑕能用意念令人短暂失去行动能力。
高手对决,本就在毫厘之间,圣主用这种能力令她暂时无法动弹,怎能败得不快。
但这种能力似乎对天凤无效,天凤之所以会败,纯粹是力量不及圣主。
现在看来,圣主不仅能用意念定身,还能用意念做更多的事,被奸淫的凤战士之所以会高潮迭起,与他这种神秘的能力必定有关。
冷傲霜看着胆战心惊,看那凤战士的样子,不像用了烈性春药,因为在高潮与高潮之间,她看上去人还是清醒的,那么肯定与圣主的某种特殊能力有关。
看到她这个样子,冷傲霜可以想象,当自己在被圣主强暴时,很有可能也会和她一样。
在老师面前,在同伴们面前用高潮的身体、用淫荡的行为取悦敌人,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她感到了强烈的恐惧。
冷傲霜在落凤岛与妹妹相遇之前,几乎以无所畏惧的姿态面对一切的苦难。
但是,在冷傲霜决定和妹妹共同承担因没能坚守信念而带来的任何后果,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本用信念筑起的坚实心灵堤坝已远没有过去牢固。
守护天下的信念让每一个凤战士有着崇高的使命感,崇高令凤战士觉得一切牺牲都光荣而伟大。
但当亲人的重要性高于或等同于心中的信念,曾经的崇高自己便不再配拥有,守护苍生可以崇高、可以光荣而伟大,但守护一人能吗?
在那个凤战士连续产生了七、八次高潮后,圣主手一挥,像随意扔掉一块破布似将她抛在地上。
通天的手下将两人抬了出去,圣主望向不远处的闻石雁,如古井般深不可测的眼神中极罕见闪过一丝好奇。
圣主不属于这个星球,在他们那个文明,科技已发展到可以进行超光速星际旅行,通过不断进化,那个星球的生命不仅拥有强大的力量、几乎无限的生命,甚至离生命的更高形态—纯能化也仅一步之遥。
数万年来,他游荡在无数个星系之间,毁灭过许多文明,只为在进化道路上再向前迈进一步。
没等他成功,他败在那个星球的守护天使手中。
幸运的是,飞船意外坠毁,他又重获自由。
但对他来说,困在这小小的星球之上,即使成为世界之主,也和牢狱没有什么区别,远方的星辰大海才是他生命的征途。
数千年前,守护天使的能量自暴令他核心灵魂遭受重创,休养数千年,他才有了重新出世的能力。
对他来说,出世后要做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吸收自己分裂出去的能量和守护天使的能量,另一件是将飞船从数千米的地底挖出来。
地球的科技在他眼中无比落后原始,但多化点时间,多用点人力,还是可以将飞船挖出来,但前提他要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能支配这个世界所有资源与人力。
至于吸收分裂出去的能量和守护天使的能量都不是太容易的事,但他的力量已足够强大,不会再像数千年前因大意而功败垂成。
在古罗马,贵妇沐浴从不顾及奴隶在旁,在她们眼中,奴隶算不上是人。
而在圣主眼中,人类如蝼蚁般的存在,连做奴隶都不配。
他占据着人类的躯体,他完全会说话,甚至会说这个世界任何一种语言,但谁会对着蝼蚁说话,更何况用意念传达命令要比说话来得方便得多。
在他的那个世界,也有男性与女性之的交合,但完全与人类不同,那是一种不仅是肉体更是能量灵魂间的互相交合。
他和人类,就象飞鸟与鱼,物种的不同,带来的的鸿沟无法逾越。
但是,他现在使用的是一具人类的躯壳,虽然原来的灵魂已被他抹除,但人类原始的本能还是会对他产生一定影响。
而凤与魔教中激发身体潜能者,归根结底是受他与守护天使能量影响,可以说踏上了生命进化天梯的第一个台阶。
虽然从灵魂层面,因为物种不同,即便他用人类之躯和女人交合,他也没有任何兴趣,但一方面因为占据的躯壳的原始本能,另一方面凤战士已踏上进化的台阶,虽然与他所在星球的女性天差地别,但和她们交合时多少能令对圣主产生一些愉悦与满足感。
征服世界并非一、二天就能达成,天天面对一群蝼蚁,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圣主是何等的孤独寂寞,无聊时便只有用和凤战士交合的方式打发无聊的时间。
昨晚,在与天凤战斗时,虽然她是人类,但触碰到守护天使的能量,令他有了久违的兴奋。
很可惜,还是给她逃走了,他并不急,他已经比她强大太多,捕获她吸取守护天使的能量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尔后,掩护天凤逃走的闻石雁令他产生了一丝丝惊奇,她是除天凤外第一个挨他一击却没有倒下的人。
所以,当蚩昊极说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时,他断然拒绝。
虽然蚩昊极是他亲手埋下的一颗种子,但在他眼中还是蝼蚁。
他之所以答应治好夏青阳的残疾,并非重视蚩昊极,而是他发现夏青阳和现在使用的躯壳一样能够完美容纳自己力量,他将夏青阳看成一个夺舍者的备选,在出现万一的情况下,他能将灵魂和力量转移到他的身上。
牧云求败、蚩昊极都将夏青阳视为学武奇才,现在他被圣主看中,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的眼光还真不是一般的高明。
通天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扔向闻石雁,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闻石雁还是伸手接住了它。
“圣主,是否也恢复她的武功。”
通天指的是冷傲霜。
凡是和圣主进行交合的凤战士都会恢复武功,这样圣主才能在交合中得到些许乐趣。
圣主对女人的年龄、美丑、身份没什么感觉,对是不是处女、被多少男人操过之类更不会去关心。
在得到圣主肯定的答复后,通天将恢复真气的药物也抛给了冷傲霜。
“吃吧,这是解药,不是毒药。”通天说道。
虽然并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用意,闻石雁还是将药丸吞了下去,冷傲霜犹豫了片刻,也将手中药丸放进嘴里。
转瞬之间,一丝真气在闻石雁的丹田升腾而起,接着越来越多的真气汇聚成大河大江,迅速游走于四肢百骸。
闻石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丰盈的雪乳变得更加巍峨高耸。
虽然内伤未逾,但即便只有五、六成的功力,即便眼前的圣主强大无比,但既然身体里还有力量,便要奋战到底。
边上的冷傲霜娇艳红唇微启,“锵”地一声轻叱,犹如雏凤低鸣,刹那间房间气温似乎骤降,除了圣主、通天不为所动,其余几个男人在凛冽的寒气侵袭下退了数步。
冷傲霜向前迈了一小步,与她的老师并肩而立,她感受到老师强烈的战意,虽然昨晚她们所有人都难挡圣主一击,但只有她还有一分力量在,便会和老师一起战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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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空跳舞就像母猪上树般稀奇,休息室里的人除了纳兰梦、宁瑶都跑去前台,躲在舞台幕布后面观看。
严横搂着冷雪肩膀将她也拖了出来,虽然老大有令不能伤害她,但接下来的好戏还是要让她看到的。
对于凤战士来说,看着同伴被凌辱,应该比自己被强奸还要难受吧。
终于,乐声渐低,司徒空放开风离染,舞曲终了。
在所有人还沉醉在风离染风情万种的魅惑中时,司徒空突然抽出腰间的皮带向风离染狠狠抽去。
在低沉的呼啸声与清脆的击打声中,红色礼服后背顿时撕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司徒空用上了半分真气,风离染感到后背似被铁锤猛击,身体向前扑到在地。
台下又喧哗起来,一分钟前这个野兽般的男人还和她一起跳舞,现在却凶神恶煞地开始用皮带抽打她。
“叫得最响的,杀了。”司徒空道。又一个男人被拖了出来,枪声再度响起,那男子和之前被杀那人并排躺在舞台正下方。
凤离染挣扎着爬起来大声叫道:“大家请冷静,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话音未落,半指阔牛皮皮带结结实实落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晚礼服又裂开一个大口子,她又一次被打倒在地。
耀眼灯光下的舞台演绎着令人发指、不忍目睹的暴虐,那是纯纯粹粹的恶,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恶。
风离染一次次被打倒在地,却依然一次次顽强地爬了起来,大红色晚礼服撕开的口子越来越多,大片大片雪白肌肤裸露了出来,最后连紫红的胸罩、亵裤都显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风离染又站了起来,司徒空的手臂高高扬起,皮带从风离染鼻尖呼啸而过,准确地抽打在幽深乳沟中央,风离染向后倒去,在倒下的一瞬间,紫红色的文胸中间断裂开来,后背还没着地,巍巍高耸的雪白乳房已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袒露了出来。
台下男人中有不少对风离染存有爱慕甚至觊觎之心,他们曾渴望目睹那高耸挺翘山峰的真容,没想到此时此刻,这个愿望还真的实现了。
风离染的乳房圆润饱满、高耸挺拨,呈现诱人到极致的水蜜桃形,丰盈程度恰到好处,多一分少一分都会破坏那浑然天成的美感。
当她站起身来时,蜜桃似的的雪乳无视地心引力,不仅没有丝毫地下垂,反而展现出向上微翘起的弧线,令台下的男人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舞台幕布后面的方臣不断摇着头,野兽毕竟是野兽,上来就打人,真是令他彻底无语。
这般天下难觅、可遇而不可求的绝色尤物应该慢慢、一件件脱掉她衣服才是正解,或者让她自己脱也行,要慢慢脱,听说她很可能还是处女,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脱衣服,一定会让她有强烈的羞耻感。
脱光了让她穿上重新再脱,要么脱一件衣服跳一个舞,看她刚轻盈的舞姿,肯定还会跳别的舞,古典的来一个、现代的来一个,不知她会不会跳芭蕾……
方臣叹着气脑子胡思乱想起来,现在他也不求别的,只求司徒空吃饱喝足后能让他也分一杯羹。
站在方臣身后的流风、浮云、疾电和他们的师傅一样又是兴奋又是长吁短叹,浮云更是搓着手嘴里念念有词走来走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严横搂着冷雪退到方臣他们后面,他死死盯着她衬衣敞开的衣襟,心中斗争许多最后还是将手伸进她胸罩里。
司徒空说过不伤害她,但摸一下奶子算不上什么伤害吧,她把华战害得那么惨,严横是杀她的心都有。
眼尖的浮云看到这一幕,他笑嘻嘻地走了过来道:“横哥,你真有眼光,这妞还别说可真漂亮,我们老大前段时间抓了一个叫傅星舞的凤战士,也特别漂亮。还有前面那个,也真是一等一的棒。唉,你说我们男人,跟着老大打东打西、出生出死的,倒也不图个啥,能经常有个漂亮妞干干就心满意足了对吧。”
浮云说着拉起冷雪的手握在掌中边摸边道:“唉,横哥,你说,漂亮的女人手好像是不是也特别好看。你看,这纤纤十指,像什么青葱一样。还有脚,我没说她,我是说风离染的脚,多小巧多白嫩,还有她穿的高跟鞋,多高级、多精致,好像是什么大品牌。让我想想,对了,是范思哲,我见过这款。横哥,你见过穿范思哲的凤战士吗?反正我是没见过。你说她,我不是说风离染,是说我们边上这个,如果把白衬衫牛仔裤球鞋都换了,也穿成风离染这样,穿上范思哲的高跟鞋,你说该有多漂亮呀。”
严横和浮云打过几天交道,知道他啰嗦,但没想到竟能啰嗦到这个程度,他头大如斗,但也不好翻脸。
见到他抓着冷雪的手又在她胳膊上摸来摸去,便道:“想摸就摸,别光摸手,摸奶子不是更过瘾。”
他极恨冷雪,能让她痛苦的事多多益善,不要说摸,他都巴不得浮云按去狠狠操她。
浮云顿时狂喜道:“横哥,我早说,你就是个好人,那我不客气了,不会影响到你吧。”
“不会,想摸就摸,随便摸。”严横道。
浮云开始也想和严横一样搂住她肩膀,再将手从上往下插进胸罩,但严横胳膊太粗,有点碍手碍脚。
想了想,他紧贴住冷雪,手臂绕过纤细无比的腰肢,从衬衣下摆伸了进去,在冷雪平坦的小腹稍做停留,手掌向上钻进胸罩的下沿,将丰盈的玉乳紧紧握在了掌中。
浮云抓紧捏着手中的乳房在在冷雪耳边道:“你的乳房摸上去真的好舒服,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算了,问了也白问,你不会告诉我的,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东西能威胁你的,那就不问了。你该不会还是处女了吧?被几个男人干过了?乳房还是蛮结实的,干过你的人不多吧。哈哈,你脸红了,我猜对了吧。”
旁边的严横冷哼一声道:“你猜错了,她做过妓女,操过她的男人会少吗?”
浮云惊道:“啊!怎么可能,那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在浮云的理解中,严横说的妓女大概是指她在胁迫下做出与妓女类似的行为,他没想到这个让他感到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凤战士真做过一个月的妓女。
在抽断风离染胸罩后,司徒空的皮带由下至上,带着激荡的风声直扑她大腿尽头的交汇之处。
刹那间,紫红色蕾丝花边亵裤的夹缝碎裂成一片片比指甲盖还小的布块,虽然是皮带,但挟着司徒空刚猛的真气,击打力不亚于棍棒。
风离染人像跳了起来,身体离地尺余后才向后倒去,修长迷人的双腿向两边高高张开扬起,纯洁无瑕的私处已再无任何遮挡。
因为角度关系,台下的人或许看得并不真切,但司徒空目光何等的锐利,一瞥之下虎躯一震,竟也有些看呆了。
司徒空比台下男人更多次意淫过风离染的身体,但当最隐私之处呈现在眼前时,他还是感到极度的震撼。
风离染的私处比他想像得还要娇嫩、精致、迷人,这倒没出乎他的意料,令他没想到的是风离染的私处寸毛不生光洁得如同美玉一般,竟是天生的白虎。
此时,紫红色的碎帛像蝴蝶般在空中飞舞盘旋,有几片落在似樱花般娇艳的花唇之上,令人油然生出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凄美。
极致的美需要有相应阅历之人才能领略其极致,方臣虽生性猥琐,但毕竟是个强者,眼光自然比台下的人要高得多。
看到此情此景,他望着风离染裸露出来的私处低吟起一首自动从脑海中跳出的诗:“十日樱花作意开,绕花岂惜日千回?昨来风雨偏相厄,谁向人天诉此哀?”
这般精致绝伦的花穴,哪怕是细细观赏十日也不够,可惜要被司徒空这样根本不知风情为何物的野兽糟蹋,连他都感到意气难平。
司徒空残忍的暴行深深激怒了台下众人,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大声喝道:“住手!”
说着竟向舞台冲去。
没等他走几步,枪声骤然响起,年轻人瞬间倒地,顿时台下又是一片惊恐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