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1章 至暗时刻 10

　　数千来年，凤一直在打着一场正义与邪恶的战争，而当圣主出世，这已是一场关乎人类是生存还是灭亡的战争。

　　战争是残酷的，战争对女人而言更加残酷。

　　落入魔窟的凤战士几乎都会遭到男人兽性的强暴，但坚定的信念让她们有着忍受巨大苦难的勇气与力量。

　　但是，蛰伏数千年后横空出世的圣主在生命进化道路上比人类走得更远，每一个站在圣主面前凤战士，都将面对她们从未遇到过、甚至都从没想到过的严峻挑战。

　　遭受着圣主奸淫的闻石雁心中充满着恐惧，这种恐惧强烈程度远超怕死之人即将被杀、珍视贞洁之人面对凌辱，甚至要比一个母亲眼睁睁看着儿女死在自己面前还要感到恐惧。

　　在恐惧的同时，身体里涌动的肉欲黑潮又一浪高过一泿。

　　光是恐惧已让闻石雁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觉，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交织在一起，简直是双重的生不如死。

　　闻石雁的第一次高潮就产生了嘲吹，因为激发了潜能，凤战士在身体得到强化的同时，肉欲也一并得到加强，所以当凤战士产生强烈的亢奋，出现嘲吹的概率远比普通人高。

　　虽然闻石雁在被蚩昊极强奸时也曾高潮过，但亢奋程度完全不能与此时相比。

　　通天目瞪口呆地看着以平躺姿态悬挂在圣主身前的闻石雁大声尖叫着，突然一道晶亮的水柱从私处激射而出，像喷泉、更似高压水枪般射向空中。

　　虽然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凤战士嘲吹，但以前圣主奸淫凤战士多用后入式，嘲吹时水柱都是往下，与此时往上喷射的画面所带来的震撼程度完全不同。

　　在闻石雁开始被奸淫时，冷傲霜感到心中恐惧在迅速地减弱，圣主将施加在她身上的精神力收了回来。

　　虽然圣主通过圣魔女吸收了一部份守护天使的能量，但他本体的部分能量仍未回归，所以还没有到达全盛状态。

　　让闻石雁产生巨大的恐惧用了五成多的精神力，再加用精神力刺激她的肉欲，虽然并没有到精神力使用的极限，但也相差不多了。

　　冷傲霜慢慢站了起来，就那么短短片刻，赤裸的胴体已满是汗水，她急促的呼吸着，将剩余的真气凝聚起来，老师痛苦无比的模样令她心如刀割，在闻石雁高潮潮吹时，她轻叱一声，身形向圣主疾冲而去。

　　冷傲霜明知自己的力量与圣主有天壤之别，但只要还有一丝力量在，即便是粉身碎骨也要战斗到底。

　　待她冲近，圣主随手一挥，冷傲霜身体飞了起来，又重重撞到了墙壁上，狂喷的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墙壁。

　　冷傲霜靠着墙慢慢站了起来，雪白赤裸的胴体与血渍斑驳的墙面组合一起的画面颇有些悲壮之感。

　　冷傲霜又被击飞了三次，闻石雁连着三次高潮。

　　虽然体内的力量已所剩无几，冷傲霜还是站了起来，她已没有力气快速冲到圣主身边，但她还是一步一步向圣主走去。

　　闻石雁想阻止她这种自杀式的攻击，但为了抵抗巨大的恐惧，她只能叫喊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突然，闻石雁感到恐惧也在慢慢地减弱，虽然仍非常强烈，但已不像刚才令她几乎陷入崩溃。

　　在短短十来分钟内，闻石雁已经产生了四次高潮，要继续让她高潮，就需要用更多的精神力去激发她的肉欲，而且圣主在享受闻石雁给他带来欢愉时，精神力的输出也会弱化。

　　使用精神力需要集中意志，而享受欢愉则会放松思想，这两者之间是有矛盾的。

　　冷傲霜走到圣主不足五尺处开始凝聚体内最后真气，虽然她可以肯定会像刚才一样，被他像赶苍蝇一样随手挥走，但她仍要用最强的力量表达永不屈服的决心。

　　她看到老师在圣主的奸淫中又一次产生极致了亢奋，虽然此时圣主并没有对冷傲霜施加精神力，但她还是感到莫名的恐惧，老师都无法抵挡他的淫威，轮到自己时又该怎么办。

　　在高潮时，闻石雁总会有片刻失去思考能力，而在高潮后，又会有片刻神智比较清醒。

　　当心中的恐惧不断弱化，她终于有了一定自主的行动能力。

　　闻石雁看到连站都站不稳的冷傲霜再次向圣主再攻去，她本想去阻止，但转念一想，最后和冷傲霜一样用残存的真气一起向圣主发动攻击、圣主的手已经离开闻石雁的胯间，在刚想将冷傲霜赶走，突然闻石雁猛地挺起身，左掌拍向他胸口，右掌如刀刺向他的双眼。

　　虽然闻石雁攻击在通天看来快如闪电，但在圣主的眼中和慢动作差不多。

　　他有些意外，自己还在用精神力令她产生恐惧，她竟然还能进行攻击，真的太有意思了。

　　虽然即便不挡，她也难以对自己造成伤害，但小小的蝼蚁又岂能随意触到神的身体。

　　圣主手掌轻轻一挥，将闻石雁刺向眼睛的手掌荡开。闻石雁的左掌和冷傲霜几乎同时拍在圣主的胸口，但却也护身真气都没攻破便被弹了开来。

　　虽然闻石雁与冷傲霜的攻击对圣主没有造成丝毫的伤害，但却表明一种决心，即便面对再强大的力量凤战士乃至整个人类也绝不屈服。

　　闻石雁正是这么想才没有阻止冷傲霜而是和她一起攻击了圣主。

　　冷傲霜再次被震开后再无力发动进攻，闻石雁也放弃徒劳的攻击。

　　在不到半小时，连续十次高潮后，闻石雁终于晕厥了过去。

　　当圣主将目光投向冷傲霜时，她如待宰羔羊般惊恐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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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斯科郊外的一座庄园，这里是凤设在俄罗斯的一处秘密基地。

　　昨晚针对圣主的斩首行动失败，天凤风若水重伤，第二天便返回中国。

　　无论风若水本人还是凤的高层都一致认为，风若水的安危已不是她个人生死荣辱的问题，而是关乎到整个世界的命运。

　　所以即使风若水并不想离开与圣主战斗最前线，但最后还是离开了莫斯科。

　　行动失败，闻石雁与其他六名凤战士落入敌手，所有的凤战士心情都很沉重。

　　但这个世界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她们作为守护者必须战斗到底。

　　行动后第三天早晨，除了姬冰玄、姜雪痕外的四名圣凤来到会议室。

　　作为最强战力的天凤离开，凤暂时已无力再次发动针对圣主大规模行动，局势越来越严峻，就像美国一样，俄罗斯总统也已成为圣主的傀儡，越来越多的高级官员被圣主控制。

　　凤下一步该采取什么样的对策，必须要商议一下，同时列席会议的还有神凤级的月心影，她一直是凤在俄罗斯分部的负责人，对俄罗斯的情况比较了解。

　　诸葛琴心最后走了进来，她坐在了会议桌最靠前的位置上。

　　多年来，诸葛琴心和闻石雁就似魔教中的圣刑天与蚩昊极，一文一武，一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一个冲锋陷阵斩将搴旗，略有不同的是，圣刑天与蚩昊极对于权力的掌控不分上下，而虽论武功闻石雁是天凤之下第一人，但凤的重大决策中一直是诸葛琴心定的，她才是凤中真正的二号人物，在风若水年幼时，是她领导凤和魔教进行着战斗。

　　四名圣凤，都已不再年轻，稍小些的林雨蝉、姬冬赢也都四十左右，阴雪蝶和闻石雁差不多，最年长的诸葛琴心再过一年就到进五十了。

　　由于内力深厚，她们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要年轻很多，就连诸葛琴心看上去最多也只有三十六、七的样子。

　　月心影神情显得有些焦燥紧张，一年多前，月心影与冷傲霜在一起遭受敌人凌辱时，她曾对冷傲霜产生一丝情愫，不过她将份情感深埋在心底，从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

　　数日前，她们终于再次相逢，月心影心中说不出的欢喜，但没想到她却又落入敌手，她五内俱焚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诸葛琴心坐下后面色凝聚重地道：“美国那边刚刚传来消息，司徒空、方臣还有纳兰梦袭击了风离染召开的反对独裁政府会议，解菡嫣、南宫云脱险，风离染、冷雪和宁瑶三人情况不明。根据解菡嫣提供的情报，魔教众多高手仍控制着会场，她无法太过靠近，很大概率她们三人已落在司徒空他们手中。”

　　“不可能，以离染的武功，即使被他们三人围攻，想胜是难，想全身而退并不难。”

　　坐在左首的圣凤阴雪蝶道。

　　四名圣凤都极美貌，诸葛琴心慧质兰心、清丽端庄；林雨蝉知性优雅、柔软却不柔弱；姬冬赢依然如绝世之剑般锋芒毕露，有种令人高山仰止的气质；而阴雪蝶有一种令人神秘的感觉，风离染是她的亲传弟子，而且又是一个极为亲密的友人之女，听到这个消息岂能不焦急万分。

　　“雪蝶，现在的情况错综复杂，凡事都要做好最坏打算。美国那边的人员基本都来了俄罗斯，仅有两名神凤级都下落不明，剩余几名年轻的雏凤级，面对司徒空等高手，无法展开有效救援。何况剧场里还有一百多人，轻举妄动将危及他们的生命，只有暂时静观其变。现在局势之严峻已不用我多说了，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

　　诸葛琴心道。

　　阴雪蝶虽然心中达牵挂着风离染，但她毕竟是圣凤，强压下心中的担忧道：“今天晚上，美国有一个军事代表团将抵达莫斯科，对美俄共同防卫等问题展开讨论。虽然从目前掌握的情报看，已被圣主控制还只是少数，但当他们在踏入克林姆林宫后，他们都会被圣主控制。如果美国与俄罗斯达成共同防卫协议，俄罗斯的枪口也将指向中国。我建议采取行动，破坏此次会谈，虽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但可以拖延”门“下一步准备与中国进行全面战争的部署。”

　　诸葛琴心皱了皱了道：“代表团有一百多人，大多数还没有被圣主控制，先不说行动的困难性，你打算怎么做？把他们都囚禁起来，到目前为至，我们还没着关押过尚没有被圣主控制的人。”

　　为了阻止圣主完全控制美国军政府，凤已将近百个被圣主控制将领高官囚禁了起来。

　　正因这一举动，“门”大造舆论，矛头直指中国，不仅蒙蔽了很大一部分美国民众，也令中国政府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现在如要关押还没被圣主控制的人，诸葛琴心对行动的正义性，以及带来的后果感到极度担忧。

　　阴雪蝶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我们寄希望于对圣主的斩首行动，但行动失败了，如果放任这种局势进行下去，我估计不要三个月，”门“对中国的全面战争就将爆发。”

　　“你们什么意见。”诸葛琴心问道。

　　姬冬赢说道：“我同意雪蝶的意见，我们在美国关押了这些人，的确起到了阻止”门“彻底控制政府的野心，否则美国的航母可能已经开到中国海域了。至于政府将脏水泼向中国，反正已经泼了，何况并没有真凭实据。关押了一些人的确无法彻底改变局势，因为接替他们的人也会被圣主控制，但是他们的能力要比原任者差，军队的战斗力也会大大下降。而且虽然不确定，但根据情报圣主一天最多也只能控制几十个人，有可能对人进行洗脑需消耗大量体力精力。所以我的意见是凡是被圣主控制的，能关押多少就关押多少，对确定很快要被控制的，也可以先行关押，阐明道理，让他们不要再去与圣主面对面的接触，他们能够认同的，就立刻释放。至于行动，只要圣主不出现，凭着蚩昊极、几个长老哪怕他们带来莫斯科的黑甲战士都在，以我们目前的战力还是够的。”

　　等姬冬赢说完，诸葛琴心望向林雨蝉道：“你的意见呢？现在对破除圣主的控制有进展了吗？”

　　林雨蝉扶了扶金丝边眼镜道：“目前进展不大，我们使用了心理疏导、催眠、药物治疗、甚至使用电击休克法这样的极端治疗手段，但并不能解除绝大多数人的控制，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一，有的信誓旦旦地说不再听命圣主，但释放没多久，他还是继续服从于圣主。圣主控制他们的手段是令他们确信如果不服从于他，将会比死更痛苦百倍。根据统计，在经过圣主洗脑的人，大约有百分零点七并没有被圣主控制，有百分五在几天或一、二周里选择自杀，而被我们关押的人有自杀倾向的比例更高。至于是否关押尚没有被圣主控制的人……”

　　说到这里林雨蝉停了下来，隔了好久终于道：“我不同意关押尚没被圣主控制的人。千百年来，凤秉承守护的责任，但守护的前提是尊重，我们尊重每一个生命，尊重每一个有独立自由意志的人。虽然从现在的统计来看，只有百分零点七的人没有被控制，但这是一个原则问题。我们是守护者，我们不是先知，关押被圣主控制人可以理解为对他们进行治疗，但我们不能因为还没有发生的事而去剥夺一个人的自由。他们有可能不会被圣主洗脑，即便圣主对他们进行洗脑，还有百分零点七的保留着原本的意志，或许这个比例还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提高。”

　　阴雪蝶接上去道：“林雨蝉，事急从权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圣主控制越多的人，局势就越危险，现在时间最重要，天凤伤重，我们要给她争取养伤的时间；中国正在全面动员积极备战，一样需要时间。我们并不是不尊重每个个体，你也说了只百分之零点七不会被圣主控制，绝大多数人都会被控制，还有百分之五会选择自杀，关押他们，那百分五就不会自杀。我们并不是剥夺他们的自由，而是用另一种方法在守护他们，即便在行动中圣主不出现，我们就不会有牺牲吗？我们这么做为了什么，还不是都为他们。”

　　林雨蝉道：“我理解你意思，但是今天我们关押了无辜、有着自由意志的人，我担心会越走越远。现在我们在美国的力量已经大大削弱，秘密关押百来个人已经是极限。随着被圣主控制人越来越多，现在还要关押还没被控制的人，这些人关哪里。我听到过一种可怕的说法，那些人既然都已经成为圣主的傀儡，恢复不了原来的意志，要不杀了算了。关着他们，还要担心对方营救，弄不好我们的人也要搭进去。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了，我们已经有一处关押地点被对方袭击，已经有凤战士因此而落在敌人手里。为了这些听命于圣主的傀儡去牺牲值得吗？说实话，我也很困惑，但无论前路多么艰难，我们总是要不忘初心地走下去。”

　　阴雪蝶沉默不语，她也听到过杀了那些被圣主控制的人的说法。

　　说的人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战友被敌人抓住，极度痛心下的一种发泄，但阴雪蝶还真听进去，并进行了思考，虽然最终并没有得出结论，但没有似林雨蝉一样给予彻底的否定。

　　诸葛琴心终于道：“我同意林雨蝉的意见。”

　　虽然四名圣凤两名同意，两名反对，但诸葛琴心有着最终决策权，阴雪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反对。

　　之后，圣凤讨论是否有杀死圣主的方法。

　　大家认为常规武器对圣主无效，只有用核弹或许可以消灭圣主。

　　但无论在美国还是俄罗斯，圣主总是躲在地堡内，核弹根本没用。

　　而且根据诸葛琴心判断，如果使用一万吨级的小型战术核弹，必须要在离圣主一百米内爆炸，才能对他造成致命杀伤。

　　即便使用十万吨级以上的中型核弹，距离也不能太远。

　　林雨蝉对使用核弹还是比较担忧，但诸葛琴心判断圣主的目标是征服世界，并非是毁灭世界。

　　如果仅仅是毁灭，现在世界可能早已毁灭了。

　　所以虽然使用核弹会带来难以预测的后果，但只要能够消灭圣主，这个险还是值得冒的。

　　诸葛琴心准备即刻返回中国，第三次世界大战已不可避免，她将协助中国政府积极进行备战，同时提供核弹的事由她来和中国政府协商。

　　姬冬赢与林雨蝉留在俄罗斯，努力阻止“门”的阴谋，阴雪蝶前往美国，主持美国的工作。

　　凤的大部分的战力仍留在俄罗斯，如果圣主回美国，由姬冬赢带一部分的战力支援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