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弟弟将头埋在闻石雁双腿间兴奋地舔着她的私处,白双生感到浑身燥热,心中却又有些酸酸。
她和弟弟刚发生性关系的时候,弟弟也经常这样亲吻自己的私处,但这两年少了。
她本该非常讨厌这个女人,但不知为什么,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吮吸了许久,夜双生从闻石雁的双腿间抬起头坐了起来,他脱掉内裤,露出尺寸大得惊人的黑色凶器。
玉门被撑开,黑色巨棒向着花穴深处挺进,突然闻石雁的呻吟声停了下来,微微有些迷离的美眸变得清澈起来。
闻石雁想到一个问题,这两人现在看来并非十恶不赦之徒,如果放纵肉欲,可能不用太长时间便会产生性高潮。
但这是在强奸,这会让这两个年轻人觉得女人即使被强奸也会兴奋,他们不会对自己的罪行有任何心理负担。
或许让他们深切感受到自己的痛苦也不会对他们有丝毫作用,但这是她的道,是凤战士的道,哪怕身处绝境,也要心存希望;哪怕坠入阿鼻地狱,也要爬起来寻找光的方向。
闻石雁感到脸上有些发烧,被俘后她一直用“率性而为”面对各种苦难,“率性而为”没有错,它能帮助自己有更强大的力量在黑暗中前行,但“率性而为”不是随波逐流,更不是自己以消极面对苦难的借口。
闻石雁压制着体内翻腾的欲潮,夜双生虽觉得有些奇怪,但高涨的欲火让他无瑕思考。
修长的双腿搁在臂弯里,夜双生手撑着床,大力耸动着臀胯,黑色肉棒在温润花穴中“噗嗤噗嗤”地快速抽插。
在刚开始抽插的时候,夜双生按着她大腿根的,看到她渐渐严肃起的神情,总感觉心里有些毛毛的,没抽插多少下,他换了姿态,相比钳着大腿根强行让腿似青蛙般屈辱张开,这种将腿架在胳膊中的姿势似乎要更温和一些。
虽然姐弟俩的武功还不算顶级强者,但拥有的精神力让他们能更细微察觉到别人内心的情绪,白双生微微皱了皱眉,她清晰地感受到闻石雁此时内心的痛苦与屈辱。
弟弟的对她的冲击异常凶猛,结实的乳房被巨大撞击力震着剧烈甩动,当黑色阳具捅进她身体最深处的那瞬间,白双生觉得自己的心也像受到了猛烈地撞击,当阳具拖拽着阴道里艳红嫩肉拨出来时,她的心也像那些嫩肉一样在拨到了嗓子眼。
在夜双生猛烈撞击下,闻石雁身体不断往后移,她退一寸夜双生便往前爬一寸,脑袋顶到床头软垫撞击依然没停,直到她曲着身体脊背靠着软垫都快坐起来时,夜双生才迅速地爬回床的后方,握着她的足踝,将赤裸的身体扯回到到自己胯下,然后开始下一个循环。
激烈的交合画面令白双生的欲火燃烧起来,她感到乳房鼓胀、乳头发痒,正想用手去揉摸乳房,看到弟弟抓着闻石雁的脚将她拖到自己的胯下,这一画面将女人被强奸时无力无助、没有丝毫尊严、任由男人摆布时的悲痛表现得淋漓尽致。
白双生不由得心想,她那么强大的女人也有这一刻,自己如果有一天也这样该怎么办?
她的手在离乳房不远处停了下来,欲火仍在燃烧,心里却莫名地感到有些烦燥。
这样拖拽了三个来回后,夜双生有了射精的冲动,他不想这么早就射。
绝地长老说,别看她是圣凤,其实骚得很,有个晚上他把她操出了六、七次高潮。
刚才摸她舔她时,夜双生有点信了,但现在自己干了那么久,她还没有刚才兴奋。
而且姐姐也还没被拖下水,她神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来,换个姿势,从后面来。”
说着夜双生将她身体翻转过来,虽然闻石雁并没表现出太过愤怒的模样,但看着她严肃凝重的神情还是让他有种说不清的别扭。
当雪白的屁股挺翘起来时,夜双生望着眼前浑圆的屁股竟有片刻的失神。
闻石雁的身材属于匀称型,不会让人感到瘦弱也和胖搭不上边,丰盈的雪乳让人觉得大小正好,无论再大一点或小一点都会破坏整体美感,一米七二的身高自然拥有傲人的大长腿,长度刚好在黄金分割线上。
不仅是腿,如果依照美学中人体4个黄金分割点、12个黄金轮廓矩阵去量她的身体,绝大多数正好都是0.618。
但闻石雁有一个部位,也就是她的屁股,却给人一种偏大的感觉,12个黄金轮廓矩阵中有一项是臀宽与肩宽比,她的数值低于0.618.但是,正是这看似破坏整体匀称的存在,让她身体产生了更强大的诱惑。
太过完美,本身就是一种不完美,什么都刚刚好,就不一定真的好;就像人生,什么都圆满了,人生也就结束了,又如武道,没有不足,便无法再进一步。
只有存在着不合谐,才能真正地无限接近完美。
如果破坏整体匀称是其它部位,或许会对美感产生影响,但大的地方是又圆又白的屁股,不仅没有破坏美,反而带来爆炸般杀伤力十足的视觉震撼,让人情不自禁地为之如痴如狂。
在不久前的那场邪恶盛宴中,大多数时间通天长老都使用后入式,绝地长老更是对他的屁股痴迷万分,在奸淫她整个过程时,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时间闻石雁都撅着屁股。
半晌,夜双生才从震撼中回过神,他高高扬起黑色的手掌,在清脆无比的拍打声,雪白的股肉剧烈晃颤,还没等股肉完全平静下来,却已看到雪臀上多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夜双生一阵“噼噼啪啪”扇打,掌印不断交错,雪白的屁股在明亮的灯光下泛起令人惊心动魄地红来,先是淡淡粉红,然后变得越来越鲜艳。
终于,夜双生停下拍打,抓着红灿灿的股肉大力揉搓起来。
黑色的肉棒又一次塞满花穴,夜双生抓着红红的股肉开始横冲直撞。在抽插数分钟后,射精冲动越来越强烈,他不得不用真气锁住精关。
“姐,你过来。”夜双生对着脸颊绯红的姐姐道。
“过来干嘛。”白双生道。
“你过来嘛。”夜双生向姐姐伸出了手。白双生刚起身,夜双生拉着她的手将她拖入怀中。
“干什么……”白双生还没说完嘴便被弟弟堵上了。
接上吻,白双生的情欲再无法控制,在弟弟脱她衣服时,她很主动地把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
“我要,我也想要。”白双生反客为主抱着弟弟的狂吻起来。
高高撅着屁股,脸贴在床上的闻石雁虽没回头去看,但也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面对这样的状况,即便是圣凤也还不知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
看到姐姐春情勃发的模样,夜双生叹了一口气,看来不让她好好满足一下,自己是无法继续的,为了以后还能有这样的机会,也真是没办法了。
夜双生松开手中抓着的屁股,阳具刚从花穴离开,白双生便低下头将黑色巨棒吞入口里吮吸起来。
夜双生装作很兴奋地哼哼着,但心神却都还在闻石雁的身上。
他并不想姐姐为自己口交,但他不敢说,如果姐姐发现自己的敷衍,那不是白费功夫了。
为了让姐姐更加亢奋,夜双生将手向姐姐湿漉漉的阴户。
闻石雁被白双生拨拉到旁边,床的中央成了姐弟俩的激烈战场,换了三、四个体位,白双生明明已经极度亢奋,但就是忍着不肯来高潮,两人心意相通,夜双生知道姐姐的心思,犹豫了许久,叹了一口气,心中回味着在闻石雁花穴里抽插时的刺激,终于和姐姐一起登上欲望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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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出现了背叛者,阴雪蝶到美国后将近期曾被敌人俘虏过的凤战士集中起来逐个调查审问,当天有个凤战士自杀了,她也和宁瑶一样,屈服于圣主的淫威之下,看到组织进行追查,不知因为内疚还是害怕,她选择了死亡。
虽然其他曾被俘虏过的凤战士中并无变节者的存在,但调查依然在继续。
失去自由的冷雪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担心着姐姐,牵挂着夏青阳,另一方面她曾在落凤岛向敌人屈服过,当这段历史被再度提及,像是尚未痊愈的伤疤被血淋淋地揭开。
数天后,圣凤阴雪蝶突然来到她的房间。
“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也是忠诚的。”阴雪蝶望着有些紧张的冷雪道。
顿时,暖流在冷雪胸膛涌动,“谢谢!”她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
“现在形势非常严峻,『门』已经控制俄罗斯政府,风离染没和你说,在那次战斗除了你姐姐冷傲霜,你的师傅闻石雁也落在『门』的手中。”
阴雪蝶道。
“什么!”冷雪顿时花容失色,在她心目中师傅是无敌的存在,怎么可能被敌人抓住。
“敌人的强大超越你的想象,你打算和夏青阳一起去莫斯科救你姐姐。我问你,连你师傅都落在敌人手中,你凭什么救?”阴雪蝶道。
“蚩尤大帝收夏青阳为徒弟,或许借此能打入敌人内部,然后寻找机会。”冷雪道。
“想法不错,有那么容易吗?”阴雪蝶道。
“虽然很难,但总要一试。”冷雪道。
“我问你,是你姐姐的生命重要,还是守护这个世界重要。”阴雪蝶。
望着阴雪蝶冷峻的神色,冷雪知道如果自己的回答是前者,那么将永远不再是一名凤战士。
自己在落凤岛出买了蓝星月,不仅导致营救白霜的计划失败,还令她被俘受辱。
冷雪无数次问过自己,如果时光可倒流,自己还会这么做吗?
在经历很长时间的心理挣扎后,冷雪有了答案。
自己即使用这种方法救了姐姐,姐姐也会活永远活在内疚之中,如果时光倒流,她不会因为亲人而出买自己的伙伴。
阴雪蝶见冷雪陷入了深思又道:“你可去救你的姐姐,但你将永远不再是凤战士的一员。”
冷雪抬起头道:“我选择守护这个世界,因为我是一名凤战士,永远都是。”
阴雪蝶露出一丝的欣慰的笑容道:“这是你的选择,你想好今后可能要面对的一切吗?”
“虽九死而无悔。”冷雪坚定地道。
“好,现在有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阴雪蝶脸上流露出郑重的神情。
阴雪蝶让冷雪再次卧底,利用夏青阳的关系进入“门”的内部,她任务不是营救被俘的凤战士或传递情报,而是要找到圣主的弱点和杀死他的方法。
阴雪蝶告诉冷雪,此时次行动只有她和诸葛琴心两人知道,在没完成任务不得向任何人暴露自己的身份,包括夏青阳和冷傲霜。
“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这是冷雪最后的回答。
一年多前,冷雪为了救姐姐,为了粉碎落凤岛黑暗的囚笼踏上一条充满凶险、荆棘遍生的艰难之路,她伤痕累累地回来了,还没等她舔净身上淋漓的鲜血,为了杀死圣主、为了拯救这个世界,她将又一次走入黑暗与狼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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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海峰的身后是一棵二十多米高的怒江冷杉,此时已是秋天,光秃秃的树干充满肃杀之气。
无如雨兰如何哀求,越过树顶枝丫垂挂下来的绳索拉动着丈夫越来越高,到最后雨兰只有踮起脚才能碰到丈夫的脚底。
“海峰,你不能死,你不要死,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雨兰撕心裂肺地尖叫着。
突然雨兰看到丈夫圆睁双目、张开嘴巴似乎想说什么,但却只能听到“啊呼啊呼”的嘶哑声。
“你想说什么,告诉我,你告诉我!”雨兰知道那是丈夫的遗言。
阿难陀猛地扯动手中绳索,在丈夫双腿离开雨兰高举的双手时,她终于听明白丈夫要说的话,只有两个字“孩子”。
高海峰的尸体在夜幕降临的怒江冷杉旁飘荡,树下赤身裸体的雨兰高举着双手失声痛哭。
“哭够了吗?”阿难陀冷冷地道。
雨兰悲痛欲绝,如果没有肚子里的孩子,她立刻会冲向前面不远处的万丈悬崖,但丈夫临死那两个字让她惊醒,丈夫死了,可他的骨肉、他们爱的结晶还活着。
她缓缓转向阿难陀,竭力克制着心中无比强烈的愤怒仇恨说道:“只要让我的孩子活着,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很多年前,她面对毒枭不止一次说过同样的话。
“只要让丁梅活着,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只要让许筱玲活着,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只要让林巧儿活着,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她们都还活着,雨兰相信自己的孩子也会活着,虽然那时自己可能身处地狱中,只但要自己的孩子还活着,她便心满意足。
“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阿难陀道。
当年那些毒枭是怎么说的?
悲伤过度的雨兰感到有些恍惚,好像有一个也曾这样问她。
自己有什么资格?
除了有着还算美丽的躯壳,自己还有什么?
“你要一个死了的我,还是要一个活着的我。”当年雨兰是这样回答那个毒枭的。说这话的时候,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活要死更痛苦百倍。
“孩子死,我也死。”雨兰道。虽然不是当年原话,意思也差不多。
“你以为我在乎你的死活。”阿难陀冷笑道。
雨兰感到深深的绝望,眼前是魔教四魔之一阿难陀,当年那些毒枭都入不了他的眼睛。
雨兰猛地跪了下来,额头磕到草地说道:“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
她不停地磕着头,脑门撞到了小石子,鲜血流淌下来却恍然未觉。
“别磕了,刚才只做到一半,做完再说吧。”阿难陀道。
“是。”
雨兰颤声道。
只要他还对自己的身体还有兴趣,便便有一丝丝地希望。
回答了是之后,雨兰看到阿难陀半天没动,顿时明白了他意思。
她都不敢站起身,四肢着地慢慢爬到阿难陀面前,无比艰难地张开嘴,将他的肉棒吞进嘴里时,眼泪像泉水一样止不住地流淌出来。
头顶高高悬挂的丈夫尸体还留着余温,匍匐在地的妻子嘴里却含着杀人者的生殖器,一阵猛烈山风吹过,整个从林都仿佛在为雨兰呜咽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