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双生紧按着闻石雁大腿根,肉棒死命地捣动着不断溢出白浆的玉穴,白双生则抱着闻石雁,双手分别刺激着阴蒂和乳头。
姐弟俩交换了个眼色,同时凝聚起精神力向她袭去。
黑暗中,闻石雁突然感到一直被自己压制的肉欲掀起滔天巨浪,她顿时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抬起双手抓住按着自己腿的强壮胳膊,试图摆脱他的控制、阻止他对自己的侵犯。
但那胳膊犹如铁柱,任她如何掰扯也无法撼动分毫。
正有些惶急间,白双生火热的唇压在她唇上,猝不及防时,对方的舌头侵入自己口中,迅速和她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呜啊。”
闻石雁从鼻腔出声令人销魂的呻吟,肉欲带来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
难以就这样算了?
高潮就高潮吧!
圆睁着双眸眼前依然一片黑暗。
这十多天自己逆来顺受,就在这张床上,自己并没有受到胁迫却也在蚩昊极奸淫中数度高潮,她不想再次屈服于敌人淫威之下,哪怕仅仅只是身体。
如果不是圣主每天都用精神力强行激发她的肉欲,闻石雁真的有可能在极短时间里到达高潮,但有过多次类似经历,白双生、夜双生的精神力更远比不上圣主,所以她还能苦苦支撑。
但肉欲的黑潮还是越来越汹涌,闻石雁深吸了一口气,进入武道修行时的的空明境界,这一刻虽然屈辱地张开双腿承受着肉棒猛烈冲击,但她像是来到千仞雪山之上,一次次刺进身体的凶器像是强大的敌人,她施展平生绝学,一招一式间带着天地方寸间的玄妙奥秘,肉欲的黑潮仍然铺天盖地,但她在潮头劈波斩浪,黑潮始终无法将她吞噬。
姐弟俩人露出先是诧异后又震惊的神情,没想到两人同时释放精神力却依然无法令她彻底亢奋,他们心有不甘地将精神力提升至最强。
使用精神力需要消耗极大的精神与体力,不多时姐弟两人身上涌出大量汗水,还在继续大力耸动阳具的夜双生每向前挺进一次,大粒大粒汗珠似雨点般砸向闻石雁。
很快,三个人都浑身透湿像是从水里刚捞起来,连床单都湿了大大一片。
慢慢地,姐弟两人面容扭曲起来,他们都到了释放精神力的极限。
“嗷……”,在精神力彻底枯竭的瞬间夜双生吼叫起来,他已无法控制体内即将爆发的火山,健壮魁梧的身体重重压在闻石雁身上,双手插进她身下抓住了两瓣结实的股肉,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股股滚烫精液开始冲击玉穴最深处的花蕊。
也许是第一次被夜双生奸淫,也许是在失去处子之身的那张床上,也许因为精神高度集中,闻石雁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炙热精液是如何强劲有力地冲击自己的宫颈口,甚至她还感受到,那堵满整个阴道的肉棒每一次拨出再捅入之时,汇聚在宫颈口的精液被强行挤进子宫里。
通天长老给她打过避孕的针剂,她并不担心会受孕,但察觉到男人的污秽之物冲进比阴道更深之处,还是令她感到强烈的恶心与难受。
在经过最后的疯狂后,夜双生长舒一口气感觉有些头晕目眩,他从闻石雁身上翻了下来,姐弟两人一左一右挨着她“呼哈呼哈”地喘着大气。
闻石雁伸手扯去蒙住自己眼睛的丝巾,身在黑暗中的人当然不会喜欢黑暗。
“你真厉害,怎么做到的。”夜双生想起上次曾对蓝星月使用精神力,并没化多少功夫便能让她亢奋莫名。
虽然相比通天、绝地,夜双生还算不得穷凶极恶之人,但闻石雁一想到渗入子宫里的秽物就觉得无比恶心,实在不愿得和他多说一句话。
夜双生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厌恶,没再多说什么,休息片刻体力稍稍恢复,他坐起身道:“姐,我带她再去洗一下,还有床单没有,有的话换一条。”
五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一半,他不想就这样并不完美地结束。
说着夜双生下了床,粗壮的胳膊往前伸展,用公主抱的姿势将闻石雁抱了起来。
闻石雁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生平还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抱起,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抱起自己的人年纪可以做她的儿女。
闻石雁忍不住想挣脱,但根本没用。
从床到浴室也就十几步路,对方的身体像是长满尖刺,每走一步扎得她说不出的难受。
终于走到浴室,夜双生将她放下拧开了水喉,这一次喷洒下来的水是温热的,但闻石雁宁愿像刚才一样洗冷水澡。
在水都还没完全打湿两人身体时,夜双生一把抱住她,紧接着他用手掌捧住她脸颊慢慢向她吻了过去。
蚩昊极、通天长老甚至绝地长老都亲过她,但他们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像野猪一样乱啃一气,而夜双生的动作完全是标准情侣般的接吻,虽然眼中没有爱,但却有崇拜和痴迷。
明明是无耻的暴行,却要弄得似两情相悦一般,看着越凑越近的厚厚嘴唇,闻石雁心中难受的程度不亚于那些俄罗斯男人把阳具强塞进自己嘴里。
虽然紧咬着牙关,但夜双生还是轻易地撬开了牙齿,如蟒蛇般的舌头带着火热的气息闯进她嘴里。
在夜双生的舌追逐纠缠着闻石雁躲无可躲的舌时,紧贴在阴户上的阳具很快又坚硬膨涨起来。
夜双生都不知亲吻了多久,直到白双生突然出现在浴室门口冷冷地道:“你亲够没有。”
床单换成了新的,闻石雁还像刚才一样躺在床中央。
夜双生用手托住她后脑勺,漆黑的肉棒伸向刚被他反复亲吻过的嘴巴。
闻石雁还是像刚才一样咬着牙齿,夜双生捏着她下巴强行让嘴巴张了开来。
“这样有意思吗?她也够惨的了。”边上的白双生突然说道。同为女人,弟弟使用暴力强行口交,她心头闪过一丝莫名的恻隐之心。
夜双生以为刚才自己亲她让姐姐生气了,听到她发话便放开了闻石雁。
虽已射过两次,但闻石雁似乎有着巨大的魔力,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夜双生的渴望依然无比强烈。
他抓起雪白的乳房搓揉起来道:“姐,等下再试一次,行吗?”
他还想以精神力催动闻石雁的肉欲。
“累了,不想试了。”白双生道。
“姐,你先休息一下,等下再说好了。”夜双生有些失望地道。
摸着摸着夜双生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在他又想爬到闻石雁身上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姐,我想和她肛交,这总可以吧。”
姐弟俩平日做爱时时也经常会肛交,在白双生看来肛交和性交并没有太大区别,看到弟弟有些小心翼翼的神情心一软道:“随你吧。”
夜双生对肛交颇为热衷,看着女人的屁眼被粗壮的肉棒慢慢撑开,会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而且菊穴总是会比阴道更紧致,也会带更强烈的刺激。
听到姐姐没有反对,他立刻坐了起来,将闻石雁身体翻转过来,他又改变了主意。
他抱起闻石雁坐在了床上,托起眼面前那浑圆雪白的屁股,直刺天空的阳具像木桩矗立在股沟下方。
床的正前方摆放着一台百寸液晶电视,电视是关着的,但闻石雁从黑色屏幕上看到了自己,虽不如镜子那么清晰,但却也能看得明明白白,看着张开着双腿的自己和胯下蓄势待发的巨大凶器,她突然间感到一种莫名的悲伤。
夜双生像握着方向盘一样转动着眼前的丰盈雪臀,她的屁股是那么性感,充满了无穷诱惑。
在转动中,巨大的龟头与菊穴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十根手指深深陷进股肉里,雪白的屁股在他掌控下缓缓下沉。
菊穴的入口极为狭窄,这和他预料得完全一致,第一次没进去,第二次仍然没有进去,他并不着急,继续慢慢转动着她的屁股。
对于被奸淫的女人来说,在即将被男人生殖器插入前是最痛苦,真插进去了,就像悬在头上砍刀已经落下,过度痛苦反会让人麻木;而对于男人来说,真插进女人身体可能也就这样了,但在准备插入时的前一刻,永远是最渴望、最兴奋的。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肛交,但次数并不多,而且对方往往较快就插了进去,但夜双生抓着自己屁股磨动半天,龟头却还在菊穴外徘徊。
闻石雁看着屏幕中的自己,有种被一刀一刀凌迟以的感觉。
向下拖拽屁股的力量越来越大,精致迷人的菊穴扩张开来,虽然已四十多岁,但她的菊穴色泽依然十分鲜艳。
龟头撑开了菊穴,但并没有继续深入,夜双生抬起雪臀,看到扩张开来的菊穴迅速合拢。
一次、两次、三次……
随着一次次不断地扩张,菊穴收缩的速度逐渐减缓,看着两瓣股肉中间越来越清晰的那个小小圆圆的幽深孔穴,夜双生欲火燃烧得越发炽烈。
在边上看着这一幕的白双生既感刺激心中又有些酸酸的,回想弟弟和自己肛交时经常看也不看就一捅到底,她暗叹男人总还是喜欢新鲜的。
闻石雁雪臀上下起落的幅度慢慢加大,被撑开的菊穴像一张小嘴,先将龟头吞了进去,然后一口一口开始吃起那粗壮的棒身。
虽然闻石雁似熟透果实般的身体能够接纳那粗壮的阳具,但因为缺乏足够的润滑,肉棒推进的速度并不快,菊穴入口那一圈被抹平皱褶的嫩肉粘连着肉棒不断被拉扯了出来。
雪臀起起落落足足持续了一刻多钟,在还有半指多长的棒身留在菊穴外时,夜双生的手掌离开臀部抓住她胯骨用力猛压,终于闻石雁雪白的屁股严丝密缝地紧贴在了他身上。
夜双生挺动胯部,浑圆的玉臀在他身上跳动起来,来自下方的撞击力量越来越大,充满诱惑的玉臀被越顶越高。
亢奋中夜双生双臂绕过她胳膊握住了高耸的雪乳,闻石雁的身体被拖着向后倒去。
在被紧紧抱住后,雪臀停下的跳动,但粗若儿臂的肉棒却更凶猛快速在菊穴中不断进出。
抽插了有一刻多种,肉棒终于停了下来,强烈的射精冲动让夜双生不得不用真气再次锁住精关。
整个过程没有听到她的一声呻吟,这让夜双生有一种唱独角戏般的感受。
手掌伸向空荡荡的花穴,夜双生一边刺激着她敏感部位,一边暗暗再次释放出精神力。
玉穴很快湿润起来,但还是听不到她销魂的呻吟。
夜双生干干停停,肉棒轮流在前后两个洞穴里抽插,快到十一点半时,白双生看到满是汗水的弟弟心有不甘的神情,终于也开始向闻石雁释放出精神力。
夜双生终于听到了她情不自禁的销魂呻吟,但却只有短短片刻,当闻石雁再次凝聚起心神,床上就只剩姐弟俩在卖力地表演着充满肉欲的大戏。
两人的精神力都彻底耗尽,精神、体力处于极度疲惫的夜双生鼓起余勇一番猛烈冲刺,终于把憋了二个多小时的精液全数射进了玉穴深处。
“姐,我没力气了,还有不到五分钟了,你把她洗一下,送去绝地长老哪里吧,我实在是动不了。”
夜双生像一只累瘫的狗般趴在床上呼呼喘着大气。
虽然没能成功将圣凤闻太石雁送至高潮,但他在闻石雁身上采用过的交合体位要比别人多得多,而且很多姿势别人都没有尝试过,如果夜双生能想明白这一点,心里可能会感到安慰和自豪。
白双生没说什么,她穿好衣服,将闻石雁拖进浴室,简单冲洗后,立刻挟起她离开房间。
正好十二点,在绝地长老的房间门口,白双生将她放在地上然后按动了门铃。
房门很快开了,看到绝地长老闪烁着饿狼凶芒似的眼神,闻石雁知道还有更严峻的考验正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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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峰之巅,雨兰仍一动不动的躺在草地上,双腿间满是殷红的鲜血,让人触目惊心。
“梆梆梆”的敲打声回荡在夜色中,巨魍按着阿难陀的指示,将傅星舞钉在一块巨大的磐石之上。
虽然杀了雨兰丈夫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但阿难陀心情仍无比郁结。
在圣天刑离开美国前特意叮嘱他和方臣,让他们不要留在美国分部。
“门”横空出世搅动世界格局,但魔教对“门”的应对之策却因蚩尤大帝和无敌帝皇意见不同而左右摇摆。
世界性的战争是魔教希望看到的,他们所做的一切本就为让世界产生更大的动乱,但发动和掌控这场战争的不是魔教,这就大大变了味道。
相比蚩尤大帝向“门”妥协并寻求合作的策略,阿难陀还是更倾向于圣刑天的意见。
对于这样一个突然出现、不仅极其神秘而又力量庞大的组织,在不了解它真实情况下与其合作无疑与虎谋皮。
阿难陀知道圣刑天很快将与蚩尤大帝会面,他预感到两人可能会彻底决裂,而司徒空是蚩尤大帝从狼窟里带出来的,他完全听命于蚩尤大帝,让自己离开美国分部是圣刑天担心他的安危。
阿难陀从小在魔教长大,对魔教有着归属感,想到半年前自己还掌控着教内三大基地之一的落凤岛、甚至心心念念希望能成为三圣之一。
转眼间物是人非,落凤岛不复存在,自己成为三圣的希望当下更不可能实现,更没想到就连魔教都可能出现四分五裂的危局。
阿难陀看到巨魍蹲了下来,准备将傅星舞的脚镣也固定在巨石上忙道:“巨魍,这样可以了,你下山去吧。”
雨兰、冷傲霜和傅星舞都是阿难陀曾为之心动的女人,冷傲霜不知身在何方,雨兰虽在边上,但阿难陀可以肯定,她的灵魂已随着丈夫孩子一起死去,剩下的只是一具美丽的躯壳。
不过傅星舞的出现令他惊喜,虽说她已非处子,但还是可能弥补那曾经的遗憾。
傅星舞悬挂在巨石之上,她双臂斜着向上方伸展,就如悬崖上的普罗米修斯。
纤细窈窕的白色身影和野兽似的狰狞巨石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阿难陀总是喜欢弄些带有仪式感的东西,似乎这样会让自己感到更加兴奋。
“好久不见。”
阿难陀向她走了过去,人还没到,炙热的罡风拂动起傅星舞的白衣。
在遇上冷傲霜后,阿难陀在机缘巧合下突破了“万毒邪炎”第七层,再和女人交合时已不会令对方致死,但在交合时他还是得分出一部分的心神和真气用来控制魔功。
所以他没有抑制傅星舞的真气,为的是能在交合中顾忌少一些,更酣畅淋漓一些。
不仅没能救回雨兰,连自己都又一次落入敌人魔掌,傅星舞的心情无比沉重。
边上只躺着雨兰一人,他的丈夫去哪里了,来的路上有人提到雨兰怀孕了,看到那满是鲜血的私处她知道孩子一定也没了。
“高海峰人在哪里。”虽然明知他凶多吉少,但傅星舞还是问道。
“被我杀了,尸体扔悬崖下面了。”阿难陀没有隐瞒。
傅星舞没再说话,她没有后悔冒险孤身追踪,只恨自己不够强大,虽然武功比以前大有精进,但面对这个即将到来的乱世,面对凶残暴虐的魔鬼,她还感到自己太弱小了。
“墨震天为了你背叛了我们,想不到你年纪小小竟有如此本领,你是怎么说动他的。”
阿难陀伸出拇指拭去她嘴角的鲜血,淡淡的月光下,紧抿的薄唇、苍白的脸庞有种让人心碎的凄美。
没有听到她的回应,阿难陀笑了笑手掌伸向她的衣领,重伤时吐出的鲜血染红了胸前白衣,就像一朵盛开的血色之花。
在清脆的裂帛声中,血色之花裂了开来,少女洁白无瑕的胴体又一次裸露在魔鬼面前。
阿难陀一把扯去文胸,如烙铁般滚烫的大手握住翘挺的雪乳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