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长老将铁挂钩钉进天花板,刑人用绳索绑住闻石雁手腕,将她吊了起来。
商楚嬛抱着依然温热的孩子,紧张地望着吊在床正前方的师傅。
他们想对师傅做什么?
很快她知道了答案,绝地和刑人从一个黑包里取出两支高压电棍。
闻石雁望着徒弟,看着她有些惊惶的神情心痛极了,她想告诉徒弟,师傅根本不会把这点痛苦放在心上,唯一担心只有你。
孩子已经死了,你已经尽力了,无需过于自责。
通天已把注意力和目标放在你身上,师傅现在连说话都做不到,接下来的考验只有靠你自己。
闻石雁的眼神浮现似妈妈般的慈爱,朝商楚嬛轻轻摇了摇头。
商楚嬛当然知道师傅无所畏惧,但当电棍闪动起蓝色的弧光,响起“噼噼啪啪”碜人的声音,当师傅的乳头连着整只乳房都在电击中痉挛狂颤时,她又如何能够冷静。
面对电击,闻石雁竟一声没吭,她怕自己表现得太痛苦而让徒弟担心,但商楚嬛看到师傅额头冒出黄豆般大颗大颗的汗珠,又怎不知那有多痛。
“都死透了,还抱着干嘛。”通天将商楚嬛趴伏的身体翻转过来,劈手从她怀里夺过孩子,像块抹布一样丢出了卧室。
“腿趴开,抬起来,像刚才一样,听到没有,不照做的话你师傅会没命的。”通天恶狠狠地道。
在商楚嬛看来这不过是恫吓之言,但她不敢赌,修长雪白的双腿抬了起来,小手按通天的要求抓住大腿内侧。
这一次通天却没将阳具插进菊穴,而是用龟头、棒身碾压起纤薄如纸的花唇。
绝地和刑人用电棍戳着闻石雁的身体,他们清楚这不过是个游戏,只要不曾屈服于圣主恐惧,酷刑基本没用。
但被电击时带来的视觉效果还是异常惨烈,躺在床上的商楚嬛不停扭头望向师傅。
刑人将电棍捅向师傅的下体,而绝地则拎起师傅的脚,用电棍去戳脚底。
师傅痛得浑身是汗,却还是不一声吭,还朝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用管她。
“看什么看!看有用吗?看你师傅被电不如想想怎么兴奋起来,再给你十分钟,再不骚点你师傅可真没命了。”
通天用龟头将花唇扒拉开来,粉红色的嫩肉中米粒般大小的洞口若隐若现,但他并没有急于进入。
如果能做到商楚嬛愿意燃烧起欲望的火焰,以此来换得师傅哪怕少受一点点的苦,但问题是她根本连一丝欲望的火苗都找寻不到。
师傅可以为救孩子在敌人胯下产生高潮,而自己为何无法做到。
商楚嬛急得额头冒出细细汗珠,但再急也没有用。
虽然通天长老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并不想她真正亢奋起来,如果他愿意,认真去挑逗刺激敏感部位,应该还是能激起她的肉欲。
但她是一个纯洁的处女,哪个处女会没等男人阳具插进去就骚得流水。
他逼迫商楚嬛亢奋,是想给她带来更大的压力,使自己准备的最后一击能更加奏效。
绝地电完闻石雁的脚心又突发奇想,他将阳具插进闻石雁的阴道,然后让刑人把电棍捅进她的菊穴。
“来,电一下试试。”
绝地对刑人说道。
刑人哑然失笑按动开关,上万伏的电流疯狂噬咬着菊穴里柔软的嫩肉,隔着一层薄壁,绝地的阳具也被电到了。
“哇,好爽!”
绝地有真气护身,只感到刺激却造不成任何伤害,而被电得痉挛的阴道竟与高潮时有些相似。
“再来!”绝地抽动着阳具亢奋地道。到后来绝地嫌刑人按得太慢,双手绕过闻石雁的屁股,亲自控制那像阳具般的电棍。
绝地一边耸动着阳具,电棍也一同在菊穴里抽插,他还时不时按下开关进行电击。
五、六分钟后,他怪叫着开始射精,而在射精时,他始终按下着电棍的开关。
闻石雁终于从鼻腔里传出痛苦的呜咽声,赤裸的身体左摇右晃,手掌一次次握拳又张开,踮起的脚趾不停踩着细小的碎步。
“这样真很爽?”刑人忍不住问道。
“真的很刺激,你试试,感觉就像她连续不断高潮一样,爽极了。”
绝地一脸陶醉地说道。
刑人看了看流着精液的阴道,想了想最后把阳具插进刚被电击过的菊穴,然后将电棒捅进阴道中。
阴道要比后庭菊穴更加敏感,尤其是宫颈口遭到电击时,痛疼程度堪比生孩子。
当刑人按下电棍开关时,用脚趾支撑身体的圣凤呜咽着如在刀锋上跳着凄美无比芭蕾。
商楚嬛目睹了这个过程,看到师傅被如此残酷的凌虐,她哪还能产生一星半点的性欲。
这个时候她的心已经乱了,完全不知所措。
通天耐着性子等刑人在闻石雁菊穴里射精后,时间已过了十分钟,是该给她徒弟最后一击的时候了。
“还骚不起来,绝人,杀了她师傅。”通天长老厉声吼道。
“好。”
绝地将闻石雁放了下来,用长绳的一头勒住她脖子,然后将绳索穿过挂钩,另一头结了个绳圈套进商楚嬛的脖子。
商楚嬛顿时花容失色,她一直认为通天说杀了师傅是吓吓她的,但没想到竟然会是真的。
“你要干什么!”商楚嬛并不怕死,但她无法接受师傅死在自己面前。
通天长老抓着她腰胯往后拖,沉重的份量通过绳索传到脖子上,立刻将她躺着的身体拉了起来。
她背对着师傅,套上绳索后转头变得十分困难。
通天按住她肩膀,将她挺起的身体按了下去,顿时脖颈间沉重的份量继续增加,商楚嬛确定师傅身体已经悬在空中。
虽然勒住她脖子的绳索拉起了闻石雁,但商楚嬛平躺着,绳索的受力部位在后颈,虽然难受但不会窒息死亡,但闻石雁就受到如绞刑一般。
商楚嬛拚命仰起头向后望去,只见师傅已悬吊在了空中。
她开始竭力挣扎,用手推着、打着,用脚踢着、踹着身上那个精瘦的男人,但一切反抗都是徒劳,她的肩膀始终牢牢钉在了床上。
虽然被吊了起来,但闻石雁心里明镜似的,从他们三人中感受不到一丝对自己的杀意,他们在演一场戏,目的是让自己的徒弟陷入崩溃。
果然,在闻石雁快要昏迷时,床边的绝地伸出脚背抵住她的脚尖,有了一定的支撑,虽然还是极度痛苦,但肯定不会被勒死。
但闻石雁仍焦急万分,她没有办法把这个讯息告诉徒弟,看着她疯了般的挣扎,闻石雁没有丝毫的办法。
为了不让商楚嬛看出破绽,通天长老俯下身用手肘压住她胸口,双手拢住她脸蛋不让她去看师傅,道:“想救你师傅,行呀,骚起来,兴奋起来,就像你师傅刚才一样,她就不用死了。”
“不要杀我师傅,你们要杀我好了,我师傅快死了,快死了。”商楚嬛感到五内俱焚,师傅快被杀死了,这个时候还能产生性欲吗?
“求我?”通天长老说道。
商楚嬛几乎没有犹豫立刻开口求道:“我求你,求你不要杀死我师傅,我求你,求你了。”
此时她已急得无法正常的思考,只知道无论如何师傅都不能死。
通天的阳具压在花唇上,他不紧不慢像锯条般拉动棒身道:“你的屄怎么还是干干的,一点都没骚起来,能骚一点吗?”
“能……能的。”商楚嬛连忙道。
“能什么?”通天问道。
这已是赤裸裸地猫捉老鼠般的戏弄,商楚嬛带着哭腔道:“骚,能骚,你先把师傅放下来,我能骚起来的,我师傅快死了!”
商楚嬛记得上吊或绞刑死亡时间一般在三至五分钟,她都不知道现在已经过去多少时间。
“真的能?”通天继续着这个游戏。
“能,真的能骚,你先放了我师傅好不好,求你了。”商楚嬛的泪水夺眶而出。
在商楚嬛竭力反抗挣扎时,闻石雁的双眸已润湿起来,明明应该自己去保护她,但她为了救自己是那么不顾一切。
当看到徒弟放弃尊严不断哀求通天,泪水开始充盈眼眶,在听到徒弟说“能,真的能骚”时,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终于顺着闻石雁的脸颊滑落下来。
虽然上次被挠脚心也流过泪,但完全是生理反应,这一刻被囚禁了半个多月后她终于第一次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在泪水掉落的那瞬间,突然有一道内力侵入体内,闻石雁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大哥,闻石雁没气了。”绝地长老大声道。
通天长老看了一眼道:“死了就死了,只能怪她徒弟太没用。”
商楚嬛拚命仰起头,看到悬挂在空中的师傅双目紧闭一动不动,此时她哪里能分清是昏迷还是死亡。
绝地一掌斩断绳索,闻石雁的身体“噗通”一声重重落在到了地上。
“师傅!”商楚嬛发出撕心肺的叫喊,更加疯狂地挣扎反抗,直至此时破处的戏份才算拉开了帷幕。
通天长老故意让她连滚带爬来到床边,刚从床上探出头,便捉住了她双脚。
商楚嬛哭喊着拚命往前爬,但身体却如在逆流中不受控制地后退,看不见的湍急水流将她推向黑暗深渊。
圣主出世后,通天长老破过两个凤战士的处子之身,在失去童贞时她们都压抑着悲痛和愤怒,用沉默表达对暴行的轻蔑与不屑。
相比之前的两个处女,商楚嬛无论容貌、身材更加出色,更是闻石雁最疼爱的徒弟。
通天不想重复前两次的经历,总感觉缺少刺激和激情。
在商楚嬛刚见到师傅时,情绪一度失控,但在闻石雁点醒下很快冷静下来,而且表现得极为坚强。
通天煞费苦心,终于让商楚嬛情绪彻底崩溃,虽然是因师傅,但通天已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听着令人心碎的嚎啕大哭,通天长老目光留在她后背上,他感慨眼前那曼妙无比的身体曲线是那么迷人、那么充满诱惑,尤其是盈盈一握的纤腰,好像是自己见过的凤战士中最细的。
通天拿她和冷傲霜相比,以前他觉得冷傲霜的腰最细,比较之下一时也难以准确判断,但冷傲霜的臀不及她丰盈,所以商楚嬛感觉上似乎更细一些。
通天长老贪婪地收回目光,当把她身体翻转过来时,她将不再是纯洁的处子,望着雪白股沟中若隐若现的菊穴,回忆起刚才深入其中时的快感,又想以后可能享受不到这般美妙的滋味,隐隐的失落和惋惜浮上心头。
双手一拧,商楚嬛身体翻转了一百十八度,枯槁的手掌沿着双腿内侧,顺着玉石般的肌肤直抵大腿尽头,虎口钳住大腿根用力一压,颀长的美腿向两边张了开来。
一拖、一转、一压,处子的花穴无遮无挡地完全暴露在眼底,充分展示对她的彻底掌控,望着眼前满是泪水的绝美脸庞,通天长老的自我感觉极其良好。
陷入崩溃的商楚嬛哭喊着、挣扎着,但无法摆脱通天的掌控,在绝地将绞索套进师傅脖子前,她根本没想过师傅会被杀害。
林雨蝉、月心影还有很多同伴都在想办法救她们出去,但没想到敌人真的杀了师傅。
师傅是她最亲近、最敬爱的人,只要师傅在,她什么都不怕,现在师傅死了,商楚嬛觉得就像是天塌了一般。
绝地和刑人坐到她身旁,一人抓住了一只手,让她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有时欲望并不会因射精而终结,看着圣凤美丽的徒弟即将失去纯洁的童贞,他们心中依然充满对肉欲的强烈渴望。
刑人带着复仇的快感,恶狠狠地道:“商楚嬛,你的嚣张去哪里了,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要报仇,冲我来呀!为什么杀我师傅!你们这些畜牲!魔鬼!我要杀了你们!”商楚嬛吼道。
“别叫了,你师傅死都死了,还是省点力气吧。来,小手抓着鸡巴,趁着还没破处,来撸两下。”
绝地强迫她用手握住自己的阳具撸了起来。
刑人虽对她恨意未消,但也学着绝地,让她握住自己的阳具。
通天长老的龟头顶在花唇上,望着那条细细的缝隙,心中充满无穷的渴望。
她是自己第三个破处的凤战士,俗话说得好,一生二、三生三,过了三便是不计其数。
上次袭击克林姆林宫有近百名凤战士,个个美艳动人超凡脱俗,尤其那个叫诸葛琴心的圣凤,在朝鲜遇到过一次,上次又惊鸿一瞥见了一面,她美貌不在闻石雁之下,如果有一天能抓住她,像现在一样在一张床上同时奸淫两个圣凤,光想想就能兴奋得浑身发抖。
凤在喜马拉雅山还有个训练基地,那里有更多的凤战士,总有一天要将她们一网打尽,自己还要破十个、一百个凤战士的处。
即便是强者,只要是男人,对破处还是情有钟独。
小孩拳头似的龟头狠狠向前一挺,在商楚嬛凄厉的惨叫声,微微隆起的阴户底端骤然塌陷下去,这种塌陷般的视觉感和刚才插进菊穴时有些类似。
奸淫过那么多女人,通天长老还是第一次在插入时看到女人的性器官产生那么强烈的塌陷感。
强奸从其本质来说是一种破坏,对美的破坏,对女性人格和尊严的破坏,热衷强奸之人往往能从破坏中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或乐趣。
而无论阴户或菊穴那种塌陷般的视觉感受,则会大大强化破坏感。
在肛交时商楚嬛表现得很坚强,破坏感并不太强,而此时她绝望的神情、悲惨的哀鸣,无限放大了将美好彻底粉碎的破坏感。
龟头顶端挤进狭窄的洞口,因为没有拨开那细细的缝隙,娇嫩纤薄的花唇粘在龟头上向内拉扯,商楚嬛感到下体撕裂般的剧痛。
“不要!”
商楚嬛惊恐地叫了起来。
虽然情绪崩溃是因为师傅,但并不代表她会无视失身之痛,在不能冷静思考时,本能会代替思想接管对身体的掌控权。
“把她往边上移一点。”通天看到闻石雁破身时流的血在她屁股下面,师徒两人初夜的落红还是并排并比较好一些。
此时,电视屏幕正好切换到床上方的摄像头,三个胖瘦不一、肤色不同的男人紧紧按住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她嚎啕大哭就似待宰的羔羊,两只小手紧握着粗壮的阳具不停撸动,硕大狰狞的凶器刺向她纯洁的处女地,娇嫩的花穴在野蛮的攻击下不断塌陷。
她的大腿根被紧紧按住,弯曲翘起的小腿不停蹬踢,像是掉落陷阱的小鹿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在闻石雁杀出地堡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通天都没遇到让自己非常心动的女人。
他经常会去观看以前录下的视频,大多数是奸淫闻石雁的,而商楚嬛破处这一段也放过很次。
“屄还真紧,和屁眼一样,真不太好插。”
通天长老一边抱怨着,一边用龟头冲击着狭窄的洞口。
他已迫不及待准备夺走她的童贞,但想不造成伤害的前提下插入竟还有些难度。
但再难,也没刚才肛交那样难,两片纤薄的花唇经过反复拉扯终于弹了回去,龟头趁机终于整个钻进花穴小洞之中。
师傅被杀死,纯洁被玷污,言语已经无法表达商楚嬛的情绪,她只能用尖叫、哭泣、呐喊来渲泄心中海啸般的悲痛、愤怒和恐惧。
龟头慢慢向前挺进,片刻后在奇窄无比的羊肠小道里停了下来,前面便是通天见过的那道纯白色肉膜,刚才它曾被灯光照亮,现在它已被黑暗完全笼罩。
如蟒蛇似的龟头在它面前进行着热身动运动,一次次缩回去又一次次来到它面前。
通天准备一插到底,对于如水晶般纯净、剔透的少女,只一击就将她彻底粉碎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龟头又缩了回去,商楚嬛预感到那是她身为纯洁处子的最后一秒。
“师傅!”
商楚嬛用生命的力量发出不甘的呐喊。
黑暗的洞穴里,巨硕的龟头呼啸着冲向那纯洁的最后屏障,惨烈的叫声还在房间里回响,那道纯洁的屏障终被无情粉碎,极度的邪恶与污秽冲进处子花穴最深处、霸占了里面每一处空间和角落。
通天长老开始大力抽插,不出所料,在阳具拨出时,花穴里的嫩肉粘着棒身被拖拽出来,似果冻般有着极强的透明感。
插了没几下,棒身又将处子落红带了出来,先是一条条的血丝,很快整根大棒都被染红。
每当阳具插入时,扩张到极限的阴道口将血留在洞外,很快凝聚成一条红线,顺着股沟往下滴落。
在那块暗红色的血渍旁,先是出现一粒小小的红色花骨朵,随着阳具不断抽插,花骨朵绽放开来,慢慢变成一朵越来越艳丽的血色之花。
商楚嬛终于耗光了所有的力气,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叫喊,像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一动不动、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直到此时,她还是无法接受师傅被杀害的事实,虽然最深层的潜意识不断提醒她自己是一个凤战士,必须要振作起来。
但意外来得太突然,悲痛巨大到无法承受,她产生了强烈的应激反应,刚才歇斯底里的挣扎叫喊和现在木僵般的状态都是受到严重打击后产生的应激反应。
在凶猛地抽插数百下后,通天长老放缓慢了节奏。
今天他想达到的目标基本完成,上下三个洞的第一次都属于自己,让她情绪失控也做到了,现在只剩最后一个目标,在她亢奋高潮的身体里射精。
他开始认真挑逗她的阴蒂、刺激她的乳头,甚至还拨出阳具,将手指捅进流血的阴道中寻找她的G 点,但一番折腾一点效果都没有。
“绝地,去把闻石雁给弄醒。”通天长老最后只有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