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死亡的恐惧终于压倒心中的正义和荣誉,有人帮刘长川解开了镣铐,他行尸走肉般站了起来,刚迈动步子却忘记扒下的长裤还在腿上,于是狗吃屎般扑倒在地,引得通天手下一阵大笑。
趴在地上的刘长川抬起头,他看到一对穿着白色丝袜的玲珑玉足踏在镶有水晶的高跟鞋里,鞋根又细又高,那玉足踮起脚尖,脚弓挺得笔直。
目光不由自主向上攀爬,脚踝纤细、小腿的婀娜曲线美妙无比。
他支起身体,目光抵达丝袜尽头,纯白的蕾丝袜圈将迷人的大腿分成两段,下方被白丝包裹,往上则是赤裸的开始。
过膝丝袜真正对男人产生杀伤力,是从裸露的大腿开始,穿这类丝袜大多是长裙,一般难以看到丝袜的尽头,而一旦看到裸露的大腿,意味着你已有了占有、得到对方的可能。
刘长川的目光没有停步,沾染鲜血的私处进入视线,他这才如梦初醒,想起商楚嬛这个名字。
记得十多天前,队长将她带到队员面前,要求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听从她的指挥。
刘长川听过一些传闻,华夏军队中有些神秘女人拥有强大的力量,但眼前的少女那么年轻,他并不相信她有多大能耐。
队长看到有些队员并不服气,便安排了一次实战演习,她以一人之力战胜了十多个特战队员,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无以伦比的美貌、超凡脱俗的气质还有不可思议的身手,难免让刘长川心猿意马,当然他有自知之明,这样女人自己连追求的资格也没有。
但在夜深人静时,当脑海里浮现她那绝美的容貌、挺拨的胸脯和傲人的长腿,还是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在刘长川哭叫着“不想死”时,刑人停下对商楚嬛暴行,将她放在离他不远处。
刘长川站了起来,双脚互相蹭了几下,把裤子彻底脱掉。
曾经遥不可及的女神就在自己面前,那袒露的乳房比想像中更加挺拨,敞开的私处比想像中更加娇嫩,强烈的渴望就似野火燎原,在他心中疯狂地蔓延滋长。
身后是战友的怒吼,面前是欲望的诱惑,他还在犹豫。“快点,磨蹭什么!想不想活命了!”通天长老的威胁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刘长川走到商楚嬛面前,双手伸向那赤裸的胸膛。
在这一刹那,商楚嬛不知该如何应对。
从情感上来说,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拯救他们,如果仅仅是和自己发生肉体关系,就能让他们活着离开,她会毫不犹豫。
但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即使强奸了自己,通天也不会轻易放他走。
他已屈服崩溃,敌人将从他身上获取有关神剑的情报。
在莫斯科还有数支华夏特战队,虽有相应防范措施,但商楚嬛并不能确定他的叛变会带来什么后果和影响。
虽然希望他能活着,但商楚嬛却不希望他成为出卖灵魂的叛徒。
刘长川的手在离商楚嬛胸口还有一尺时停了下来,在恐惧和欲望面前,正义和良知已所剩无已,但他还是无法面对心中女神那大义凛然更痛心疾首的眼神。
商楚嬛以为他改变了主意,还没来得及感到欣慰,刘长川走到她身后,将她拖拽到了那张玻璃圆桌旁。
一只有力的大手按在光滑的背上,纤细的腰肢折断般向前弯曲,圆润的乳房又一次紧紧贴着冰冷的玻璃,商楚嬛感到比被刑人强暴时还要寒冷刺骨。
紧接着又有一只粗糙的手掌抓住臀部,商楚嬛记得那只手,在他们第一次面前时,他握着自己的手介绍道:“你好,我叫刘长川”。
那个时候,商楚嬛因为师傅身陷魔窟而情绪低落,那些战士的一双双大手给予她希望和温暖,其中也包括刘长川,但此时此刻,那只手却沿着股沟伸向自己最隐秘之处。
看到商楚嬛即将被同伴强暴,通天长老很是兴奋,他将闻石雁从玻璃桌上拖了下来。
在给商楚嬛注射解药时,他觉得今天真的玩够了、爽够了,欲望已完全得到满足,再这样无节制地搞下去,虽不会精尽人亡,但他也懂什么叫过犹不及。
不过,当闻石雁穿上黑丝高跟鞋,通天的心又开始痒了起来,即便穿得如此羞耻,但走在一大群男人中间,她就像穿着新装的女王,不是她没穿衣服,而是凡夫俗子看不到她穿的华丽衣裳,不然为何她的步履还能那般从容而优雅。
来到仓库后,通天特意找来脱衣舞女表演时用的那种小圆桌,并命她在上面自慰到高潮。
这是第二次在众目睽睽下对她进行羞辱,上一次的观众是俄罗斯的老毛子,而这一次是来自华夏的战士,他期待能够体验到不同的感受和异样的刺激。
但明明他是掌控一切的人,所有人的生死都在他一念间,明明让她做出如此羞耻的行为,但站在闻石雁边上的通天竟有种自己是个待者般的怪异感觉。
等闻石雁高潮之后,通天的欲火早就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按着她的背脊,让她和商楚嬛一样趴在玻璃桌上,通天长老从裤裆里扒拉出阳具,但眼前撅起的屁股位置有些高,总不可能拿张凳子来垫脚吧,那也太丢人了,无奈下通天只能踮起脚尖,将粗硕的阳具捅进她的身体。
“要想那些女人孩子一个不死,还是十分钟。”通天快速耸动着阳具道。
刘长川颤抖的手掌胡乱摸着商楚嬛的私处,在大致确定洞口的位置后,胀得快要炸裂似的阳具向那小洞的刺去,在龟头戳到花唇时,商楚嬛猛地挺起身体,反手一把将她推开。
经过一整夜的凌辱蹂躙,她现在连站立都困难,但在最后时刻心中莫名悲愤,也不知哪来的力量让她突然爆发起来。
虽然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但刘长川还是有些心虚,面对她愤怒、痛心和斥责的凌厉眼神,他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你一个特种兵,不会连一个女人都制服不了,赶紧的,要么去操她,要么到那边等死。”
通天长老冷冷地道,话音刚落又一个队员惨死在敌人屠刀之下。
死亡的恐惧抹除掉刘长川最后的人性,他抬起头,双目尽是血丝,大吼一声扑了过去。
商楚嬛虽无半点真气连体力也所剩无几,但毕竟身手了得,穿着高跟鞋的玉足斜着跨出一步,刘长川扑了一个空,玉足顺势轻轻一勾,他又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刘长川很快爬了起来,心中再无任何顾忌,又向对方扑去。
商楚嬛扶着玻璃桌闪躲他的进攻,她已力竭,刚才是师傅搀着她才走到这里,虽然可能又是一次徒劳地抗争,但只要还能动,她不甘心接受这样的命运。
闻石雁看着徒弟,面对此时的情况,她没有用言语、目光给徒弟任何建议,虽然反抗是徒劳的,在通天他们眼中,此时更是一场精彩的好戏,但面对暴行,任何人都有反抗的权力。
闻石雁已隐隐感到徒弟的精神受到严重的创伤,反抗或许是徒劳的,但却能让积蓄的负面情绪得到一定程度的渲泄。
刘长川绕着桌子追着商楚嬛,几次抓到了她,但还是被她巧妙逃脱。
在旁观战的通天屈指一弹,一道真气射中商楚嬛膝弯,顿时她被刘长川扑到在地。
当战斗变成贴身肉搏,精妙的身法便没了用处,但商楚嬛并没有放弃,用着最后一点力量拚命反抗。
被通天奸淫着的闻石雁进入修行状态,如果不这样根本没法亢奋起来,从师徒两人见面的那一刻起,她们就开始战斗,直到此时她们依然用着不同的方式在战斗着。
刘长川虽然力量占据绝对的优势,但强奸一个拚命反抗的女人没有想像中那么容易,总算他还没彻底泯灭人性,没有以殴打的方式令商楚嬛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起初他用自己的双手控制住商楚嬛的双手,用胯间的凶器进行疯狂的攻击,但根本插不进她的身体。
于是他用一只手按住商楚嬛的两只手,腾出一只手紧握自己的阳具,这让肉棒的攻击力大增,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
赤红的龟头不停戳着染血的花唇,有几次都已捅进狭小的洞口,但刘长川没能完全控制对方的臀胯,往往眼看就要成功那一刻,商楚嬛总会拚命摆动臀部令他功败垂成。
直到最后一个神剑队员被杀,他都还没能得逞。
通天长老对绝地使了个眼色,绝地大步走了过去,像拎小鸡一样将他从商楚嬛身上提了起来,这样的货色也配侵犯闻石雁的徒弟,他心里早就不爽了。
“不要杀我!我会去操她!马上,马上!”
刘长川惊恐地叫道。
绝地将他扔给手下道:“带下去问问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如果没有就杀了他。”
在声嘶力竭的哀号中,刘长川像条赖皮狗般被拖了出去。
看到徒弟并没有被强奸,闻石雁心中多少有一丝安慰,但看着眼前十六具尸体,心情依然无比沉重。
但在修行状态时,与目标无关的东西都被压制淡化,眼看十分钟快要到了,最后时刻,她还是彻底地亢奋起来。
通天长老虽已射不出几滴精液,但享受圣凤高潮的还是一如既往地快乐满足。
“找辆车,把她们送去华夏大使馆,她留下。”通天指了指其中一个女人,她就是死在商楚嬛怀中那个孩子的母亲。
“我的孩子呢?他在那里?你们把他还给我,求求你们了。”
孩子的母亲叫道,她还以为让她留下是准备把抢走的孩子还给自己。
但这只是她美好的幻想,从屋顶垂挂下的绳索勒住脖子,她被高高吊了起来,踮着脚尖站在玻璃桌上,连话都说不出来,很快商楚嬛也被以同样的方式吊了起来。
通天长老对闻石雁道:“我说过会给你一个救徒弟的机会,这两个人你只能救一个,你己选吧。”
直至今天,通天还是很难理解闻石雁为什么愿意为拯救素不相识的人付出那么大的牺牲。
毫无疑问,通天认为闻石雁会救自己的徒弟,但为救徒弟而放弃救另一个,不知会不会对她造成某种精神上的打击。
两张玻璃桌同时被踢倒,商楚嬛和那个母亲一起悬在空中,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抓着脖子上的绞索,痛苦无比地垂死挣扎。
闻石雁几乎下意识地冲向徒弟,但到她身边时,突然一个转身奔向那个母亲。
在电光火石间,闻石雁思维高速运转,通天应该已经不打算杀死商楚嬛,这么做是想给自己某种打击,让她为救徒弟而放弃救其他人感到内疚。
打击不打击倒是次要的,她真的想救自己能救的每一个人。
刚才那些战士一个个死在自己面前,她为没能救他们而难过自责,现在还有一丝机会救那个母亲,她要赌,赌通天并不会真的杀死商楚嬛,虽然赌注是那么沉重,但她还是要赌,要为失去孩子的母亲赌这一次。
商楚嬛看到师傅向她冲来,但却转身又跑向那个母亲,在这一瞬间,她还是有那么一丝的失望和恐惧,她不想死,即便在黑暗的地狱里,她也想和师傅一起并肩战斗。
在死亡的边缘,她无法像师傅一样进行思考,在极度的痛苦中,虽有失望,但更多的还是对师傅毫无保留的信任与理解,无论师傅怎么选,肯定有她的道理,师傅的选择一定是对的。
在生命进入倒计时之时,她有对生的留恋,但对死亡也无所畏惧,如有还有其它,那只有对师傅的深爱与不舍。
闻石雁抱住那个母亲的双腿,她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她试图解开颈上的绳索,但却怎么也解不开。
闻石雁没去帮忙,即使解开也没有用,通天不会让自己救下一个再去救另一个的。
虽然她有赢的信心,但赌注却是自己的徒弟,是商石玉的女儿,也是自己的女儿,这赌注实在太大了,大到她都没有勇气去看徒弟一眼。
她怕只要看了一眼,自己就会忍不住、会不顾一切地冲向她。
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漫长,她紧紧抱着那个母亲的大腿,就如溺水之人抱着浮木。
看到闻石雁的选择,通天长老感到意外,转念一想倒也明白了,她并非不在乎徒弟的性命,而是在赌自己不会真杀了商楚嬛。
在这一刻,通天无比矛盾,他不想让她赢,但不久前他们同时奸淫师徒的情景像电影般在脑海中闪过,如果商楚嬛死了,这种刺激和快乐便再也享受不到了。
通天看了看刑人,他若有所思,并没有因为商楚嬛快死了而特别兴奋,而绝地根本不想她死,他像热锅上的蚂蚁焦燥地来回走动着。
在通天犹豫时,濒死的商楚嬛小便失禁了,晶亮的尿液从染血的花唇里流了出来,打湿了腿上的白色丝袜。
通天想起,她师傅曾在自己和绝地面前都失禁过,如果把她们肚子用水灌得圆圆地,让师徒在他面前一起撒尿,比比谁喷得远,然后对喷得近的人进行惩罚。
不对,应该对喷得远的人进行惩罚,这样她们才会拚命想把尿喷得更远一些。
想到这里,通天不再犹豫,手掌一挥切断商楚嬛头顶的绳索。
通天取下她嘴里的口枷,伸手在鼻尖一探,人虽已昏死过去,但还有微弱呼息,他这才放下心来。
闻石雁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她赌赢了。
孩子的母亲也被放了下来,她继续追问孩子在那里,闻石雁抱住她,忍着心中伤痛道:“对不起,我没能救你的孩子,但无论如何,请你勇敢坚强地活下去。”
孩子的母亲放声大哭,通天命人将她也送上车,两人架着她离开了仓库。
在大门打开的瞬间,太阳的光亮照了进来,耀眼的光芒罩在那失去孩子的母亲身上,但目送她离开的闻石雁还是站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
“抱起你徒弟,回去吧,今天没杀她,但我随着可以让她死。”通天道。
闻石雁抱起了徒弟,虽然步履有些踉跄,但她的脊梁依然挺得笔直。在走到通往地底的电梯口里,商楚嬛缓缓睁了开了眼睛。
“师傅?”刚刚苏醒商楚嬛还无法思考,但看到师傅,她就觉得无比安心和温暖。
“师傅在。”闻石雁低下头温柔地道。
“我死了吗?”商楚嬛的记忆停留在濒死那一刻。
“傻孩子,你怎么会死?”闻石雁微笑着道。
“我们去哪里?”走进电梯时商楚嬛问道。
“战斗!”闻石雁的声音虽轻,但语气却无比坚定。
战斗两个字让商楚嬛瞬间清醒过来,立刻想起了一切。
她不再说话,能和师傅并肩战斗,那是她的荣幸,即便面前是刀山火海,自己也不会有丝毫畏惧。
电梯门又一次打开,昏暗幽长的甬道就像通往地狱的底层,闻石雁抱着徒弟走了出去。
在通天等人眼中,圣凤抱着献给他们的祭品,会满足他们永无止境的欲望;而在师徒两人的心中,则是她们又一次携手奔向新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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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天道和蚩昊极交手数招,蚩昊极最终还是突破风天道的阻拦,代价是被风天道内力侵入经脉受创。
当世之中,除了圣主,黑帝和天凤是神秘能量的直接继承者,拥有的力量无可匹敌。
但高手对决,除了力量,自身的武道境界也是左右胜负的关键,蚩昊极痴武如命,武道境界犹在风天道之上,但一力降十会,在绝对力量面前,终究还是敌不过。
守在不远处的夏青阳、冷雪还有纳兰梦等人突然看到蚩昊极向他们奔来,在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子。
纳兰梦像见了鬼般神情大变,她认出追杀蚩昊极之人正是魔教的黑帝。
一瞬间,她第一个念头也是逃,还没等她转身,蚩昊极已经冲至并大声道:“挡住他!”
虽然惊惧无比,但心中某些东西还是让她战胜了恐惧,她大喝一声,率先越众而出,毅然冲向黑帝。
夏青阳不知来人是谁,但蚩昊极对他有恩,此时总不能袖手旁观,看到纳兰梦冲了出去便紧跟其后。
冷雪也不认识黑帝,虽感觉对方极强,但夏青阳上了难道自己不上?
再说要取信敌人总得做些什么,冷雪和剩余的高手也一起冲向了风天道。
虽然这十多人身手俱是不凡,但怎是魔教黑帝的对手,片刻之间,他们死的死、伤的伤无力再战,但多少也给蚩昊极争取了时间。
等风天道再追击时,蚩昊极已在那千名黑甲战士的保护中。
面对黑潮般涌来的黑甲战士,风天道面无惧身孤身杀,那些黑甲战士虽只有普通高手的实力,但千人聚在一起,竟也让风天道有寸步难行之感。
他看着蚩昊极登上直升机远遁而去,长叹一声,拳掌飞舞杀出了重围。
另一边,重伤的冷雪背着昏迷的夏青阳夺路狂奔,身后是方臣带着一帮高手紧紧追赶。
在阻挡风天道时,她已竭力自保,但还是受了极重的内伤,纳兰梦和夏青阳更是重伤昏迷。
球场就在尼亚加拉大瀑布边上,穿过一片树林后宏伟壮丽的瀑布出现在前方,眼看敌人追至,冷雪只能跳进河水中。
她已受伤力竭,方臣的弟子流风、浮云从侧面包抄挡在她的前面,方臣也已逼近至她的身后。
冷雪把心一横,背着夏青阳向着瀑布的悬崖冲去。
跃下悬崖,冷雪拚死抓着夏青阳,就像当年他背着自己想冲出雷破的魔掌一样,但湍急的水流还是将两人分了开来,人无穷无尽的翻滚中,冷雪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看到两人跳了下去,瀑布顶上的方臣急道:“都还愣着干嘛,赶紧都下去,不用管那男的,一定要把那女的找到。”
远在莫斯科的圣主得知这一消息后,第一时间让俄罗斯军方派战机送他前往美国。
他并非在乎蚩昊极的死活,而是黑帝的出现会让美国局势失控,他还是需要第一时间镇压住局面。
在某些方面,圣主的智慧远在人类之上,甚至还具有某种超自然的预感和直觉。
这些天来,圣主没做什么事,那是因为他是看不起人类这种低等生物,懒得多管,但当局势出现变化时,该做事总还得去做。
在圣主准备前往美国时,风天道似乎也预感到危险降临,当夜他便离开了美国。
加拿大休伦湖,一艘超过400 尺的超级豪华游艇破浪前行。
在一张金色的大床上,冷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好像做了一个噩梦,自己被一座大山紧紧压住,任凭怎么挣扎也无法动弹。
右左环顾,她从窗户看到似镜子般的湖面,最后的记忆是和夏青阳一起从尼亚加拉瀑布掉落,自己怎么会来到船上,这里又是在哪里?
风衣不在了,但衬衫裙子都还穿在身上,并没有遭到侵犯,但真气却被压制,心中顿时升起不详之感。
房门开了,一个面容俊朗、嘴角挂着有些玩世不恭笑意的青年走了进来,冷雪认出他,魔教千变异魔方臣的弟子浮云。
他的出现说明自己落在方臣的手中,虽然并不算出乎意料,但冷雪的心还是凉了半截。
“醒了,身体没什么问题吧,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一根骨头都没断还真是幸运,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和我说,这船上有医生,我让他来看看。”
浮云热情地说道,眉宇间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夏青阳在哪里?”冷雪问道。
“他呀,不知道,那瀑布冲下来的水有多急,我们都忙着救你了,那还有空去管他。他也太自不量力了,黑帝是他挡得住的吗?他伤得有多重你比我们清楚,我想应该是死了吧。”
看到冷雪的脸色越来越白便安慰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毕竟我们也没找到尸体,说不定他像书里的男主角,掉崖定律听说过没有,或许会有一番奇遇,武功大进天下无敌呢。”
冷雪哪有心思和他说笑,夏青阳生死未卜,自己又落在方臣手中,传闻方臣是最变态的魔教高手,擅用各种奇淫巧技来凌辱女人。
“如果身体没什么大碍,起床了,师傅在楼上等你,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对了,这船上有个法国大厨师,从巴黎Pavillon挖来的,那可是巴黎最有名的米其林三星餐厅。师傅上次在剧院遇见你后,一直对你念念不忘,说你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凤战士,还说以前青龙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真不能怪他。咦,起来了呀,别躺着了,这屋里有摄像头,说不定师傅正看着呢,等下怪我办事不力了呢。”
浮云絮叨的本领在魔教也算是独一份了。
冷雪掀开被子下了床,虽然身体没受到严重伤害,但衣裙还是破了好几处。
浮云眼神变得更加炽热,虽然那个叫傅星舞的凤战士也是人间绝色,但身材高佻的冷雪更符合他的审美,恰到好处的丰盈胸脯,还有那一双诱人的大长腿,简值是绝了。
浮云吞咽了下口水道:“衣服都破了,换身衣服吧,这里有不少漂亮衣服,你自己挑还是我帮你挑。过来呀,你站在哪边干嘛”说着走到衣橱旁,拉开移门,里面挂着七、八套不同款式的女装。
“不用换了吧。”冷雪道。换上漂亮的衣服只是让敌人在脱掉它时更加兴奋一些,她实在是不想换。
“要换的,在美丽的休伦湖上,在落日晚霞中品尝米其林大厨精心烹饪的大餐,怎么能穿得破破烂烂。我知道,你肯定在想穿上好看的衣服还是免不了会被强奸,所以都懒得换了。唉,你也是在落凤岛上呆过的人,清楚男人那点心思。天妒红颜,谁让你长得那漂亮,随便往那里一站,就像是个女神一样。反正师傅是诚心诚意邀请你共进晚餐,给点面子吧。”
浮云道。
看到冷雪还是站着没动,便又道:“你是不是离开凤了,不然怎么会去帮蚩尤大帝。你都不是凤战士了,更要大气一点、想通一点。你自己不换,我来给你换,又要剥又要穿的有多麻烦,那不是勇敢,是逃避。挺起胸膛来,就像凤战士一样无所畏惧的面对我师傅。再说,你即然已经不是凤战士了,我看要不就跟我们吧,你也看到了,蚩尤大帝被黑帝打得像野狗一样逃命。虽然过去我是很佩服他的,但现在我真看不起他,身为二皇,竟然做了叛徒,跟着这样的人没有任何前途,只有死路一条。我想等下师傅可能也会提这个,你就认真的考虑一下,我是真心的为你好……”
“好了,别说了,我换。”
冷雪说道。
上次就觉得这个人特别罗嗦,没想到比印像中还要烦人。
换就换,既然方臣摆了鸿门宴,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本来趁此机会或许能尝试卧底魔教,但现在最大的敌人是“门”,再次受到污辱倒也罢了,可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不过如能再回到“门”,自己挺身去挡黑帝的举动倒可以让敌人多几分信任。
浮云从衣橱里拿出一件金色的晚礼服道:“就穿这件吧,红色太艳,白色太素,黑色、宝蓝好像都不太适合你,师傅说,你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神圣气息,我觉得也是。有点像战争之神雅典娜,但你似乎缺点英武的味道,要不是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但我总觉也不恰当,阿尔忒弥斯虽是狩猎女神,也算是战士,但月亮没有你那样耀眼夺目。反正总有一种你从天上来的感觉,虽然我也算是华夏人,但其实对华夏历史也不太了解,华夏有什么女神?女娲,你肯定不像;西王母,你没有那么老;嫦娥,好像更不行……”
“衣服拿来。”
冷雪忍无可忍又一次打断了他。
在换衣服的时候,冷雪还是转过身背对着他,虽然这一年来遭受过很多凌辱,但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羞耻感依然那么强烈。
“等下!”浮云在她身后叫道。冷雪捏着金色的礼服转过头,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双肉色的丝袜。
“把这个穿上,现在虽已算春天,但还是蛮冷的,船里是有空调,但万一师傅要你陪他去甲板看看风景。唉,其实这不是主要的,主要是师傅喜欢这个,女人穿上丝袜会更有魅力,虽然你已够漂亮了,但总是会锦上添花,还能起画龙点睛般的功效。我想了想,还是肉丝比较自然一点,黑丝和金色不太配,白的倒也可以考虑,你觉得白丝好还是肉色的好?啊呀,你怎么把衣服都穿好了,算了算了,本来还想让你换套内衣的,金色的内衣。算了,你现在裸肤色的也行吧,还带蕾丝的,已经够性感了。”
浮云说话时,冷雪已将礼服套在身上,一把从他手中扯过丝袜闷头往腿里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