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新德里郊外,罗森德尔庄园。
傍晚时分,三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鱼贯进入庄园。
从第一辆车上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她身穿华贵银色鱼尾晚礼服,身材高佻丰盈,年轻时容貌应也是极美,但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现在只能说风韵犹存了。
但两旁侍者见到她无不露出震惊的神情,目光充满了仰慕。
那女子叫艾西瓦娅·雷,曾是印度公认的第一美女,也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
从第二辆车出来的是个身着火红色礼服的性感美女,她叫迪皮卡·帕度柯妮,是宝莱坞当下最红的明星,前几年出演了《极限特工:终极回归》,让全球都为她的美丽而惊叹。
她今年虽已三十八岁,但身材却仍惹火之极,一米七四的身高让她走到那里都是瞩目的焦点。
艾西瓦娅和迪皮卡两人非常熟悉,私下关系也很好,但当看到对方,却都露出不自然的尴尬表情,虽还在优雅的微笑,但微微上扬的嘴角却带着一丝苦涩。
两人来这里前都有人告诉她们,今晚她们必须无条件服从对方任何要求,并要尽一切努力让对方满意。
演艺圈的潜规则哪个国家都有,成名的道路上总是要付出代价。
演员的名气越大,潜规则难度就越大,如艾西瓦娅,结婚生育后,一方面名气太大,一方颜值不断下降,已基本没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所以迪皮卡看到她时非常吃惊,虽然能够成功和她上床的男人也不多,但总归还是有,所以她多少还能适应现在这样的情况。
从第三辆车上下来一个年轻女孩,她穿着印度传统服饰,脸上涂着红色的油彩,艾西瓦娅和迪皮卡看到她那双似猫一样橄榄绿的眼睛立刻想起她是谁,她并不是明星,只是因一张脸上涂抹油彩的照片而走红,被称为印度最美女孩。
那女孩认出西瓦娅和迪皮卡两位大明星,当两个大明星和她打招呼时,她非常紧张局促,在她来之前,家族的族长也下达过同样的命令。
她在网上的名字叫Rita Sanyal ,真名叫夏尔玛,是印度高种姓婆罗门人。
和网上猜测的一样,她的家族在印度有着相当大的权势,她的生活如公主一般,不久月前刚订了婚,都还是个处女,但却被族长像献给神的祭品一般送到这未知之地,心中的惊惧可想而知。
在庄园中心一幢形似古堡的建筑里,一个身材高大、鹰目勾鼻的男人望着刚刚走过草坪的三人。
他正是魔教四魔之一的阿难陀,不久前他在华夏春城被傅星舞重创,跌落悬崖后侥幸未死,伤势稍有好转后便回到了印度。
阿难陀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三十岁左右,长得极为英俊,他名叫金南古,是魔教六星君中的贪狼星君,同时也是印度分部的首领。
金南古是阿难陀一手提拨起来的,对他极为忠心。
阿难陀回到印度,金南古自然唯恐服侍不周。
为想讨他欢心,女人总是少不了的,但手上一个俘虏的凤战士都没有,无奈之下他只有找来下面几个女人。
“南古,你到是有心,那个时候你还不到十岁吧,居然还记她。”
阿难陀指的是艾西瓦娅,二十多年前,艺成归来的阿难陀回到印度,那个时候他还没满二十,凤战士对他来说尚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不过魔教在印度已有极大势力,想玩个明星、模特什么的倒还没啥问题。
当时他看上刚刚在影坛崭露头角的艾西瓦娅,霸占玩弄她几个月,那个时间阿难陀还没开始修练万毒邪炎,所以尚能尽情享受鱼水之欢。
金南古那个时候才八、九岁,有一次看到阿难陀和她在一起,便一直记在脑海中。
“大人当年的点点滴滴我都记得。艾西瓦娅是真的老了,早没了当年的绝代风华,不过迪皮卡的身材还是不错的,虽也入不了您法眼,但我实不找不更好的。对了,那个脸上有油彩的女孩叫夏尔玛,真人没网上那么好看,不过他们族长说,她还是处女,我想了想也就让她来了。”
金南古恭恭敬敬地道。
在一间铺着厚厚羊毛地毯的巨大卧室里,艾西瓦娅见到了阿难陀,虽然当年和他上床也是被逼的,但很快就被阿难陀彻底征服,阿难陀离开她后,她失落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艾西瓦娅惊喜地向坐在房间另一端的阿难陀奔去,金南古走上前去挡住她道:“做你该做的事,想想怎么才能让大人开心。”
艾西瓦娅都不知道阿难陀的名字,只知道他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他远远坐在高靠背的椅子上,就如帝王般威严,自己好歹也算大明星,但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
音乐响了起来,曲名是《Bindiya chamkegl》,这是印度一首老歌,歌声非常妖娆,是对印度神秘女子的写照。
艾西瓦娅眼睛一亮,以前和他在一起时,好像也听过这首歌。
这么多年,难道他还没忘记当年的激情,已快五十的艾西瓦娅的心如少女般小鹿乱撞。
艾西瓦娅和迪皮卡开始翩翩起舞,艾西瓦娅虽知自己青春已逝,却还想鸳梦重温,跳得格外卖力。
迪皮卡舞跳得也不错,举手投足充满性感诱惑。
夏尔玛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看到两个大明星开始跳舞,想起族长的叮嘱,觉得也不能傻站着,便也有些紧张地跳起印度传统舞蹈。
眼前的画面还是非常诱惑,两个美艳的女人跳着跳着搂在一起,互相开始抚摸对方,为对方脱去华丽的衣裳,虽然艾西瓦娅身材已有些走形,但雪白丰盈的乳房还是很有看点,迪皮卡身材保持着极好,全身没有一点赘肉,不愧能被好莱坞大导演相中。
她们两个自己脱得差不多了,便一起开始挑逗夏尔玛,撩起她的古丽褶裙,将她肩上披着的彩色纱丽一点一点褪了下来。
那个因一张照片走红,被称赞眼睛藏着无穷无尽美好、笑起来能让人心都化了的女孩显得手足无措,神情满是惊恐不安,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没有柔弱女子反抗的余地,越美丽的女人越容易成为牺牲品。
阿难陀有些心不在蔫地看着,脑海里总浮现傅星舞、冷傲霜还有雨兰的影子。
雨兰死了,即便她有了丈夫,但自己也没有想杀她,但她还是死了。
那个傅星舞是他的克星,无名岛之败也就算了,和她关系也不大,但没想到她突然就像神灵附体,不仅将自己打落悬崖,手下更是死的死、擒的擒,那比落凤岛惨败还要耻辱。
他听说冷傲霜好像也落在门的手中,那自己更是再难见到她了。
想到门这个神秘的组织,阿难陀莫名烦燥,它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一出世便是王霸之姿,不仅策反了蚩尤大帝,更不知用什么手段控制了美、俄两国,全球性的战争已一触即发。
前些天,圣刑天传来命令,如非必要,暂时不要对凤采取敌对行动,并让他养好伤后前往俄罗斯协助战圣卓不凡。
印度并非魔教与凤的主战场,印度政府也没有被门所控制。
这一次印度对华夏国策的调整,阿难陀甚至暗中起了推动作用,现在从实力上来看,门占据绝对上风,既然让这个世界越乱越好,乱的时间越长越好,就要让两方实力相对接近。
看着眼前三个女人,阿难陀实在提不起太大兴趣,不要说傅星舞、冷傲霜这样绝色佳人,就是随便一个凤战士,都要比她们强百倍。
这并不完全是容貌的问题,气质、风骨这些比容貌更重要的东西她们根本没有。
在落凤岛的时候,他并不太把女人放在心上,但现在他才明白,失去了、得不到的才知道珍贵。
艾西瓦娅这么老了,金南古还把她找来,真不知他怎么想的;迪皮卡身材倒还不错,不过这女明星,不知陪多少导演睡过觉,看她那风骚样,阿难陀半点兴趣都欠奉;倒是夏尔玛倒尚可以考虑一下,虽远没有傅星舞那样的空灵,却有一些她娇小玲珑的影子,又还是处女,来都来了,也不能辜负金南古的一片好心。
阿难陀正考虑着,一个手下走了进来,向阿难陀报告华夏港岛贸易代表团到了,并拿出一叠在机场偷拍的照片。
阿难陀一张一张翻着,突然停顿下来,眼神变得炽热起来。
照片上是一个穿米色风衣的女人,她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五官精致迷人,气质娴雅端庄,阿难陀当然认得她,程萱吟,她的处子童贞就是属于自己的。
阿难陀二十多年来攫夺过不少凤战士的处子童贞,要论印像深刻,冷傲霜当排第一,接下来便是她了。
十年前,他魔功未成,媾和时无法控制真气,阳具就如烧红铁棍般炽热。
在那个树洞中,他残忍地破了程萱吟的处子之身,当时她的阴道已被灼伤,但还不是很严重。
阿难陀给过她机会,只要她表现出一丝丝求饶的意思,那怕仅仅是暗示,他就会停止奸淫将她带走。
只要在奸淫时让她恢复真气,时间不要过长,她还是能活下去的。
但程萱吟始终以沉默与轻蔑回应他的暴行,于是阿难陀恼差成怒,不再顾及她的死活,后虽林雨蝉及时赶来营救,但她的生殖器已受到不可逆的严重伤害。
看着手中的照片,阿难陀现在回想过来,程萱吟对他的吸引力还在雨兰之上,并不是因为雨兰死了,而是当时只有她能承受自己失控的真气,自然视她为珍宝一般。
或许学过一些佛经,阿难陀觉得自己还是喜欢一些能让他联想到佛或禅的女人,身材最好苗条纤细些,这样会多几分空灵、神秘之感,像雨兰这样就有些偏丰盈了。
最符合的当然是傅星舞,空灵、神秘都是对她最准确的描述,冷傲霜让人联想到从雪山来的圣女,有雪山的地方,总是会有神灵和佛和存的。
照片上的程萱吟比无名岛时清减不少,她有一种特别的知性美。
所谓知性,孟子说过: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
意思是说,尽自己善心,就觉悟到自己的本性,觉悟到自己本性,就懂得了天命。
但凡和天命这种东西扯上关联,也就和佛禅有了联系。
突然,阿难陀脑海中跳出一个也戴眼镜的美丽容颜,在他最想得到的女人中,她还排在傅星舞前面。
林雨蝉,那是自己遥不可及的梦想,就如蚩昊极对闻石雁,在强者之路上努力前行的男人心中,总有某个需要仰望、但又想去征服的女人身影。
相比蚩昊极与闻石雁武功差距在毫厘之间,林雨蝉武功远在他之上,更数次差点要了他命。
当然闻石雁也曾击败过他,也许她太强了,也许在阿难陀心中她与佛无缘,倒不曾对这最强圣凤动过什么心思。
金南古凑了过去,说道:“大人,这女的从资料看是港岛特首助理,她不会是凤战士吧,长得还真美。”
“她就是凤战士。”
阿难陀道。
因为音乐声很响,他们离床又远,只要不是太大声,已经上床的那几个女人是听不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她看上去好高级的样子,没见过凤战士这么会打扮的,走路姿势也好优雅,好像很有文化,还戴一副眼镜,我都没见过凤战士还戴眼镜的。”
金南古的头低了下去。
“你见过几个凤战士,大惊小怪。”阿难陀刚把林雨蝉的影子从脑海中抹除,他一提眼镜便又跳了出来。
“凤战士哪有什么近视眼,戴个眼镜,就是虚伪,弄得自己像禁欲主义者一样,别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可能比任何人都骚,真想把她眼镜摘了。”
金南苦的头越来越低,都越过坐着的阿难陀胳肢窝,就差整张脸都贴上去了。
“我看你不是想摘她的眼镜,是想把她衣服剥光吧,照片拿去,好好看个够。”
阿难陀手一抬,将照片直接拍在他脸上,金南古这才尴尬地挺了腰板,难为情地道:“我这不好几年都没遇上过凤战士了,大人在落凤岛也不想着我,我一次都没去过。”
“你当上印度分部负责人才几年,怎么能随便离开驻地。”阿难陀道。
“大人,我可没有埋怨您的意思,只是好久没见您了,向您诉诉苦嘛”金南古腆着脸道。
“急什么,总有机会的,大丈夫在世,只要自己强大起来,还怕没有女人。”阿难陀道。
“大人说得对,这些年我武功可没拉下。不过,这么漂亮的凤战士来印度,只能看看照片也实在太憋屈了,要不是大人说暂时不要对凤出手,我一定将她擒来,献给大人。”
金南古道。
阿难陀突然心中一动道:“她武功不弱,你有本事擒她吗?”
春城一战,青龙破和凶魉、巨魍、邪魅等人生死不知,如果能擒住程萱吟,说不定能用她来进行交换。
虽据他所知,以前并没有这样的先例,但门现在成了凤的头号大敌,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但阿难陀知道,这只是他的一个借口,更多还是内心蠢蠢欲动的欲望让他下了这个决心。
“如果正面对战,或许我不是她对手,但这里我的地盘,只要大人同意,我一定将她擒来,再说不是还有屠大哥在吗,真不行让他帮个忙,肯定十拿九稳。”
金南古道。
“好,那我看看你这些年长进了多少,但这次会谈毕竟是我们希望看到的,所以你只能在会谈结束前一天才能出手,除了她不能伤害代表团的其他人,明白吧。”
阿难陀道。
“明白,请相信我,我一定会像今天一样,亲手抱着她送到大人您的床上。”金南古信心满满地道。
“满招损,谦受益,凡事要小心谨慎,不可狂妄自大。”阿难陀劝戒道。
一直看着照片中的程萱吟,阿难陀的欲火燃烧起来。
他站了起来,走到床边脱掉衣服,艾西瓦娅和迪皮卡都是善于察言观色之人,知道他的目标只是夏尔玛一人,她们倒也没有卖弄风情,一右一右躺在她身体,将少女的两条腿大大地掰了开来。
两人早对她私处进行了充分的爱抚,柔嫩的花唇如雨后那般湿润,艾西瓦娅还用手指捻开花唇,让里面嫣红的嫩肉和细小的洞口都完整呈现在阿难陀眼前。
虽然容貌、气质及不上傅星舞万一,但体型还有些相似,阿难陀脑海中浮现起一个身着白衣、踮起脚的窈窕身影,他无比后悔当时没有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倒让墨震天得了这个天大的幸运。
听说墨震天为了她和方臣翻脸,最近有人在朝鲜看到过他。
阿难陀对墨震天印像倒还不错,觉得是可用之人,要不派人去找找他,春城之行折损了好几个手下,如能将他收入麾下也是个可以考虑的选择。
粗硕的阳具向少女花穴刺去,夏尔玛害怕得想逃,但边上两个力量远在她之上的女人牢牢抓住了她,她根本动弹不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我不要!”
在这个世界上弱者的哀求只会让强者更加兴奋,当巨大龟头触到少女花穴洞口时,她痛得惨叫起来。
阿难陀虽已能控制万毒邪炎,但阳具的棒身温度还是接近五十度,龟头更烫一些,虽比以前是好了不知多少,但这个温度对于从小娇生惯养的富家女来说,还是难以忍受。
巨硕的阳具缓缓刺进花穴,总算阿难陀还心存一丝怜悯,不想让阴道口撕裂,一点一点往里推进,但饶是如此,这一次的破处就和屠宰场杀猪没有什么区别。
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巨大的房间里回荡,艾西瓦娅和迪皮卡脸上早没了血色,抓着少女双腿的手不停剧烈颤抖。
虽然隔着一些距离,但她们都感受阿难陀阳具的灼热,艾西瓦娅已没有想和他再续前缘的心思,迪皮卡在心里求着神佛,眼前的恐怖的东西等下千万不要来插自己的身体。
在将阳具全部插进夏尔玛阴道后,阿难陀以不撕裂阴道的前提下开始最快速、最凶猛的冲击,虽然他看似望着胯下的少女,但脑海中却是不断出现那几张美丽的脸庞,最后他还是将意淫的对象锁定为程萱吟,并非她在自己心目中排位提升了,而是只有她和自己在一个城市里,人总还是要现实一点。
虽然强暴过她三次,但破处时在山洞,那样的环境可以说差到极点,后两次因为冷傲霜和傅星舞,自己没有把太多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大大忽视了她的美丽。
金南古说得不错,这次得摘掉她的眼镜,看看那眼镜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迷人风景。
在阳具猛烈地冲击中,少女晕死过去,阿难陀根本不管她死活,大力抽插了数百下,开始进入最后的冲刺。
渲泄欲望后,阿难陀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两个惊恐的女人在那张大床上瑟瑟发抖。
送走阿难陀后,金南古回到了房间,有了程萱吟这个目标,他像打了鸡血般亢奋。
夏尔玛还处于昏迷之中,艾西瓦娅太老了,那么剩下的只有迪皮卡。
在谈到程萱吟前,金南古真心觉得她还蛮不错的,五官深邃精致,美丽的大眼睛外加大红唇,充满异域风情。
但此时胯间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抽动,脑子里却全是照片上的女人。
金南古索性将那张照片放在她脑袋旁,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她裸露在衣服外的只有脸和一截玉石般白皙的小腿,但就是那截小腿,却在他心中如同引爆的核弹,将他的欲望推上前所未有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