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传来诺可夫的声音:“都把枪收起来,让冷小姐进来。”
冷傲霜走进房,里面是宽敞的客厅,桦木地板、欧式铜制吊灯,墙壁挂满油画,两边摆放着包着深色麂皮的实木沙发,奢华中带着浓浓帝俄时代的风格。
在客厅的尽头,诺可夫坐在一张椅背高过头顶的铁桦木椅上,就是沙俄的皇帝般高高在上。
客厅里的灯只开了三分之一,诺可夫所坐之处没有灯光,他就象一只隐没在黑暗中的猛兽,窥视着猎物,随时会猛扑过来。
冷傲霜刚走进房间,有人拦住她,指了指摆放在客厅尾端的一张橡木椅子。
这是一张笨重得有些夸张的椅子,粗壮的椅腿象四个树桩,两侧的扶手厚度超过十公分,整张椅子有好几百斤重。
椅子上方的吊灯全都开着,整个客厅唯有这个区域分外明亮。
冷傲霜走了过去,双腿斜伸,手放在腿上,仪态优雅地坐在笨重的椅子上。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两个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互相对视着,谁都没有先说话。
黑暗中的诺可夫第二次换了坐姿,在这无声的对峙之中,他有些急燥起来。
对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着,他根本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他布下的种种手段,对她情绪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这无疑是一个可怕的对手,虽然他藏匿在黑暗中,这里是他的地盘,但她却象是一个前来巡视领地的女皇,神情冰冷,令人感到凛然而不可侵犯。
如果仅仅是这个也就罢了,他康斯坦丁- 诺可夫从没有怕过任何人,但从他拿起望远镜的那一刻,欲望的火焰便已熊熊燃烧起来。
刚才通过监控,看到手下借搜身之名对她进行猥亵,心中的饥渴更是难以按捺。
不过眼前还有正事要办,既然瓦列里那个老顽固派了她来,想必已经服软,但还得要她亲口确认才放心。
想到这里,诺可夫说道:“瓦列里同意我提出的条件了吗?只要他向最高法院提出辞呈,我保证他的儿女都会平安地回到他身边。”
冷傲霜望着诺可夫道:“我必须亲眼见到瓦列里先生的儿女,才能回答你的问题。”
诺可夫冷笑一声道:“这不可能,我不可能让你见到他们,就算我肯,你也见不到。你以为我会这么蠢吗?会把他们关在这个地方?”
冷傲霜道:“两天前,你给瓦列里先生发送过一个视频,在视频中,他的儿子还有女儿都遭受到了极其暴力的虐待,所以我必须要确定他们是否还活着,有没有遭受比视频里更严重的伤害,所以我必须见到他们。”
诺可夫一笑道:“你也太夸张了,什么暴力的虐待,只不过揍了那两个小子一顿,至于他女儿,谁让她长得那么漂亮,手下一时没忍住罢了。放心,他们都好好地活着,身上所有的器官一样都没少。”
冷傲霜道:“这只是你的说辞,我必须亲眼见到他们,才会和你谈。”
听到冷傲霜的话,黑暗中的诺可夫象狮子般咆哮起来:“你这么说大家就没得谈了,你给我滚,回去告诉瓦列里,明天等着给他儿子、女儿收尸吧!”
谈判是一种博弈,气势非常关键。
客厅里的空气象是凝固一般,冷傲霜慢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但诺可夫的心跳却猛然加速,手掌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椅子扶手。
谈判破裂自然非他所愿,而且还有一个问题,难道这样任由她离开吗?
心念急转时,诺可夫决定等她走到门口时动手,刚才她轻易打倒自己两个手下,身手绝对不弱。
在房间里的保镖共有八个,对付她一人应该没什么问题,但他还是将手悄悄地放在一个按钮上,只要他按下按钮,外面还有三、四十人马上会冲进来,她就是有再大本领也插翅难飞。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两个党徒悄悄走到门口,把守住通道,其余的慢慢向她合围过来。
冷傲霜对周围的人视若无睹,站起后并没有转身就走,她象是思考了片刻后说道:“我让一步,只要在实时视频中看到他们都完好无损,就继续谈,如何?”
诺可夫立刻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提议,毕竟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被重判,对他的实力大有损伤。
在他几乎要开口同意时,脑子里转过一个念头,是对方先让的步,主动权已在他这一方。
今天除了要把正事办成外,也要把这个迷人的东方美女搞到手。
可她毕竟是瓦列里派来谈判的,他并不介意使用暴力,但她身手不错,如果弄得鸡飞狗跳、大打出手并非最佳选择。
如果借着这个机会,提一些过份的要求,看看这个冰美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想到这里,诺可夫装出犹豫的样子说道:“这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冷傲霜问道:“什么要求?”
诺可夫贪婪地望着如站在聚光灯中央的冷傲霜道:“说实话,我从没见过如你这般漂亮的东方女人,如你肯脱掉身上那美丽的白裙,让我欣赏到东方女人迷人身姿,那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冷傲霜沉默了片刻道:“我是代表瓦列里和你谈判,你这么做是对瓦列里还有对我的污辱。”
诺可夫冷笑一声道:“污辱?我不懂什么叫污辱,我只知道实力。瓦列里如果有足够的本领,又何必派你来谈判,『阿尔法』、“黑色贝雷”不都听他的吗,来抓人的时候威风凛凛,那让他们去救人好了。”
诺可夫见她似乎依然在犹豫便继续威逼道:“如果你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应,那就别谈了,赶紧滚吧。”
冷傲霜黛青色的细眉轻轻地耸了耸,说道:“你确定要这么做?”
诺切夫压抑着内心的狂喜道:“当然,不然就别谈了。”
冷傲霜道:“好。”
话音刚落,似青葱般的纤纤玉手便已伸向后背,小手沿着背脊缓缓滑落,客厅里所有男人都屏住了呼吸,心中充满饥渴与期盼。
玲珑小手滑落到腰臀交接处,站在门边的两个黑手党党徒顿时热血沸腾起来。
后背的拉链已拉至底端,轻薄的白纱向两侧敞了开来,整个后背尽览无余。
两片精致的蝴蝶骨被冰雪般晶莹透明的肌肤包裹着,令人油然生出无限瑕想;从蝴蝶骨中间延伸到臀部的线条优雅迷人,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而当细细的胳膊动起来时,凸起的蝴蝶骨和迷人线条象是有了生命般舞动起来,瞬间激起人对美的向往,当然更有无比强烈的欲望。
他们吞咽着口水、贪婪地欣赏着冷傲霜的后背,在她前面的那些男人早已急不可耐。
贴身的上衣已变得宽松许多,但还遮掩住里面美丽风景,当她的小手伸向了肩膀,每个人心跳都不断加速,房间里安静得连根针掉下都能听得见。
冷傲霜的手指轻轻抓着肩上白纱,周围的人都没有发现,她动作曾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但也就那么一瞬间,白色的纱衣便从肩膀开始缓缓滑落,在衣裳后面的绝美风景一点点呈现饿狼一般的男人视线中。
细长的脖颈、凸起的锁骨很美,但男人们无瑕去欣赏,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着那高耸挺拨的胸脯,当一片骤然隆起的雪白闪烁起耀眼光芒,抑制不住的惊叹声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白色纱衣缓缓滑过巍巍山峰最高处,惊叹声更是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纯白色、边沿镶着蕾丝花边的文胸虽仍遮掩住雪峰的真容,但上端隆起的雪白乳肉,还有深不见底的幽深乳沟,足以令在场的所有男人痴迷沉醉。
纱衣的五分袖从手臂脱出,冷傲霜心中幽幽轻叹,放开了手中抓着的轻纱。
白衣缓缓飘落,如杨柳般纤细柔软的腰肢、有着迷人马甲线的小腹、还有小小的一点肚脐都呈现在男人们的眼前。
冷傲霜手伸向胯间,缓缓地弯下腰,白裙也跟着一起滑落。
在她弯腰之际,挺拨的雪峰以更加迷人的姿态展现在众人面前,被文胸挤压出来的雪白乳肉变得更加饱满鼓涨,中间的乳沟更是深邃无比。
当男人们翘首期盼她把腰继续弯下来之时,冷傲霜却挺起身,已剥落到大腿的裙摆象一团白色的云彩飘向了脚下的桦木地板。
冷傲霜雪白的腿又直又长,曲线更是美到了极点,但也没多少男人去细细欣赏,他们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盯在双腿的交汇处。
白色纯绵亵裤遮掩住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但只要看着微微隆起的耻骨和细细的夹缝处,他们的视线便怎么也挪不开去。
一时间,没人说话,房间里的男人大多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人,但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空气中,就象有一群饿狼围住了她。
站在明亮处的冷傲霜神色平静、面无惧色,似乎根本没将那些野兽放在心上。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在灯光的照耀之下,冷傲霜雪白的肌肤有种透明般的质感、散发出璀璨的光泽,就象是用最纯净的冰晶雕琢而成一般。
诺可夫终于回过神来大声道:“脱呀,怎么不脱了,全部脱光。”
冷傲霜望着眼神里闪动鬼火般凶芒的诺可夫道:“我已按你说的做了,希望你信守承诺。”
诺可夫顿时想起方才自己说的只是让她脱掉白裙,并没要求让她脱得一丝不挂。
他想了想,没再去逼迫,反正她逃不了,等下他亲手去剥掉她的胸罩、撕碎她的内裤,不是更有意思。
诺可夫道:“那请坐吧,我让你见见那几个孩子。”
冷傲霜坐回椅子,诺可夫取来一台手提电脑,接通了视频,交给了手下。
电脑摆放在冷傲霜面前,在一间光线昏暗的房子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还有两个年纪更小的男孩被铐在暖气管上。
他们赤身裸体,耷拉着脑袋闭着眼睛,身上满是被殴打过的伤痕。
冷傲霜对着屏幕道:“你们都还好吗?”
镜头剧烈晃动着,应该是那边拿着电脑的人踢了他们几脚,在画面再度静止下来之时,三个孩子睁开了眼睛,眼神之中满是恐惧。
冷傲霜又一次说道:“你们还好吗?别怕,我是你们爸爸派来救你们的,你们放心,很快就会救你们出去的。”
三个孩子脸上顿时浮现起喜悦的神色,但很快眼神里充满着疑惑。
屏幕里漂亮的大姐姐身上只有文胸内裤,而在她的身后,两个高大魁伟、凶神恶煞般的男人用色迷迷的目光盯着她。
她是谁?
看起来她连自身都难保,又如何来救他们?
其中年纪最小、大约只有十岁左右的男孩问道:“姐姐,你什么时候来救我们?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呀。”
冷傲霜露出来到这个庄园后的第一次微笑道:“姐姐很快就来救你们,我保证,保证会把你们救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不穿衣服,她也不知道如何去解释。
两个大点的孩子仍是一脸不相信,只有最小那个的男孩有点相信了,他大哭了起来道:“姐姐,你快来救救我们,他们天天打我们,还欺侮姐姐,还不给我们吃,我们都快要死了,你要快点来呀,你不来,我们都会死的。”
冷傲霜安慰道:“一定,你们都再忍一下,很快都会没事的。”
正说话时,厚实的扶手突然弹出两根黑色的钢条,并且迅速地合拢,就象一双超大的筷子夹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前方钢条深深陷进小腹里,她被牢牢地固定在了这张笨重的椅子上。
屏幕中的孩子们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叫了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说要来救他们的姐姐被钢条夹住,那还怎么来救他们。
而冷傲霜却似乎并不在意,她对着屏幕试图安慰受惊的孩子,但无论说什么都不能消除他们的恐惧与疑惑。
在椅子弹出钢条时,隐匿在黑暗中的诺可夫站了起来,眼前这个东方美女已经被控制住了,即便身手再好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他大步走了过去,一把合上了电脑,道:“已经看到了吧,现在可以告诉我瓦列里的决定了吧。”
在诺可夫合上电脑的瞬间,隐藏在冷傲霜耳中微型骨传导接收器传来一个声音:“定位成功,二十分种后到达人质关押地点,尽量拖延时间,保证自身安全。”
冷傲霜暗暗舒了一口气,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她望着诺可夫道:“这算什么,先放开我。”
诺可夫毫无不掩饰地道:“我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小心谨慎,刚才你打倒的两个,可都参加过地下拳赛,和你近距离接触,我不得不得小心一点。”
诺可夫等了半天,见她没说话,恶狠狠地道:“你是不是不想谈了。”
冷傲霜这才说道:“我需要打个电话给瓦列里,我的电话在车里,你能派人去取一下吗?”
诺可夫狐疑地望着她道:“为什么还要打电话,难道瓦列里这个老家伙还没有决定吗?那派你来干嘛。”
冷傲霜道:“瓦列里先生说,在确定孩子平安后给他打一个电话,他会告诉我最后的决定。”
诺可夫冷哼一声道:“这个老狐狸,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用我的电话打,告诉我号码。”
冷傲霜报出一串号码,诺可夫拿出加密过的卫星电话拨了出去,但是却没人接听,他恼怒地问道:“这是怎么一会事?”
冷傲霜道:“不清楚,瓦列里先生很少接陌生的电话,还是让人去拿我的电话吧。”
诺可夫没办法,只有拿起对讲机,让人把她的电话送上来。
在等待之时,诺可夫心中无比烦燥,象一只关在笼子的猛兽般在她面前来回地走动着。
送电话上来的是刚才在门口那个小头目,一进门,看到身上仅剩文胸内裤的冷傲霜被钢条夹住固定在椅子,这本在他意料中,但望着几近赤裸的雪白身体,手猛地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把手机交给诺可夫后,他悄悄站在一边,他庆幸自己能够走进这个房间,亲眼目睹到了那美丽迷人的绝美风景。
诺可夫又一次拨了号码,但依然没人接听,他怒吼道:“这是怎么一会事,瓦列里连你的电话都不接吗?”
冷傲霜依然是一副冰冷的神情道:“或许他刚好有事,或许恰巧没听到到。”
诺可夫怒道:“是他派你来谈判的,这么重要的电话他都不接吗?他还要不要儿子的命了,你是不是在耍我。”
冷傲霜道:“再等等,过几分钟再给他打,一定会接的。”
诺可夫隐隐感到事情有些蹊跷,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吩咐手下,扩大警戒范围,以防警察突然袭击。
安排好一切后,望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冷傲霜,无名邪火在胸膛里燃烧。
还没等到瓦列里最后答复,现在对她动手好象早了一点,但他实在不愿意这样等下去,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让自己舒泰一些。
诺可夫向冷傲霜走去,死死地盯着她,但却没从她脸上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想了想,诺可夫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后,视线越过她的头顶往下望去,挺立着的雪峰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格外的巍峨高耸。
诺可夫阴沉着脸道:“我警告你,别耍什么花样,要是等下还打不通瓦列里的电话,你今天别想活着走出这样。”
说着双手象老鹰的爪子一般猛地攫住她肩膀恶狠狠地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想活命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叫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明白了吗?”
在抓住她肩膀的瞬间,诺可夫感到一股寒意从掌心传来,她身体怎么会这么冰凉,他心中感到无比疑惑。
但疑惑很快被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所吞没,他死死地盯着高高隆起的雪峰,手掌从肩膀肩膀缓缓滑下,向着高耸的雪峰移去。
在这刹那,诺可夫清晰地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是害怕?
是愤怒?
还是想反抗。
夹住她细腰的钢条固定住了身体,但手脚还是可以动的。
诺可夫之所以选择来到她的身后,是怕她用高跟鞋踹自己,那细细的跟如果踢在身上,搞不好会被戳出个窟窿来。
而在她身后,她或许也能击打到自己,但造不成太大的伤害。
等下和瓦列里通过电话,到干她的时候,还是得将她牢牢地绑起来,这样才最安全。
很快,诺可夫的指尖触碰到了被文胸挤压出来的乳肉,手指象是特大号的蚯蚓,一拱一拱爬上隆起的乳肉,沿着陡峭的坡度缓缓向上攀登。
面对这般美丽的东方女人,当然少不了暴风骤雨般的猛烈进攻,也一定得有策马狂奔的酣畅淋漓,但在这之前,倒也不妨先去慢慢品尝。
客厅里的男人望着眼这一幕,都慢慢地靠拢过来,在冷傲霜面前扇形站成一排,目光毫无例外地紧紧盯着她高耸的胸脯。
三两下的拱动,诺切夫的手指抵达到文胸的蕾丝花边旁,接下来他有几个选择:脱掉她的文胸,饱览雪峰美景;隔着薄薄文胸去抓捏一番,体验一下雾里看花的感受;又或把手掌伸进文胸里面,和乳房房来个零距离接触。
站在冷傲霜面前的男人们当然希望第一种,但令他们失望的是诺可夫选择了最后一种。
如特大号的蚯蚓般的手指顺着险峻雪坡继续爬行,体型最长的率先钻进了蕾丝花边里,而短些的也不甘示弱,加快爬行速度,争先恐后地也钻了进去,而又粗又短的大拇指早在之前已钻进了深深的乳沟里,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诺可夫长满金毛的大手整个都插进了文胸,但冷傲霜仍以优雅的姿态端坐不动,冷冷的神情似乎也没多大变化。
但如果非常仔细去观察,可以看到弯月般的细眉微微微拧在一起,眼神中若隐若现地闪动着火焰般的光芒,那火焰是痛苦愤怒?
还是羞耻屈辱?
或许两者都有。
而在诺切夫手指钻入文胸的瞬间,原本平放着的纤纤玉手悄悄握紧了拳头,手背之上渐渐凸起一条条淡青色的筋络。
很快,诺可夫的中指抵达雪峰最高处,他用指尖压住顶上娇嫩的花蕾,硬生生将花蕾按进了雪峰里,当手指移开,花蕾便弹了出来,于是他又肆无忌惮地拨弄起比红豆还小巧的花蕾,顿时白色文胸隆起的最高处,时而凸现手指关节的形状,时而又轻轻震颤不止。
冷傲霜美丽的脸庞掠过一丝艳丽的潮红,但很快便消失不见,脸颊变得更加苍白,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犹如透明一般。
诺可夫一边拨动着乳头,一边轻轻揉捏着掌中的雪乳。
她的乳房比他想象中更结实、也更有弹性,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在脱去文胸束缚之后,手中的挺拨高耸的乳房也绝对不会有丝毫的下坠;乳头也比他想象中的小巧,在不停地拨动下,乳头一点点翘挺起来,而且变得坚硬起来。
只有处女才有这般结实而迷人的乳房,在她脱掉衣裙,诺可夫便生出这个想法,但她有那么好的身手,毫无疑问是政府秘密培养的精英特工,从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是处女。
突然,诺可夫鼻尖闻一丝淡淡、若有若无的香气,这绝不是什么香水气味,而是只有在处女身上才能闻到的特殊的体香。
他扇动鼻翼,贪婪地嗅着,淡淡的香味让想起生长在冰山之上的雪莲花。
他曾经在高加索山脉中亲眼见过,在冰山雪地中不畏严寒的怒放,圣洁坚韧,更孤独高傲。
诺可夫觉得她就是一朵冰山雪莲,否则摸着本该漫暖如春的乳房,掌心却凉意沁人,只有来自冰山的雪莲,才会在这夏日里依然这般冰冷。
来自神秘的东方、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坚挺结实的乳房、雪莲花般的体香,这种种给男人带来强大刺激的元素组合在一起,诺可夫已抑制不住体内如海啸般汹涌的强烈渴望。
突然之间,他手掌猛然往下插去,手指快速越过了峰顶,将整个挺翘的乳房紧紧握在掌心。
箕张的手指猛然收拢,十指立刻深深地陷入了雪白的乳内之中。
看着剧烈晃动的文胸,完全可以想象诺可夫用了多大的力气在抓捏揉搓里面的乳房。
即便如此,诺可夫还并不满足,他抓着文胸猛地一扯,手掌高高扬起,带子断裂的文胸朝着前面一排男人飞了过去,两人下意识地接住了它,他们互不相让,文胸又被扯成了两段。
这是所有男人期盼的一刻,但在他们刚看到一片雪白,还没来得及看清乳房的形状,冷傲霜一手遮住那双乳,一手往后一推,手掌准确地击打在诺可夫的下颌上,他顿时踉跄后退差点摔倒。
诺可夫恼羞成怒正准备发作时,冷傲霜忽然觉声道:“电话。”
诺可夫顿时想还有要给瓦列里打电话这个事,虽然欲火已然失控,但毕竟还没失去最后的理智,这个电话总还是要打的。
阴沉着脸走到冷傲霜的面前,曾被自己握在掌心的乳房被遮掩着,他极力按捺住心中的饥渴,掏出电话拨打起来。
但是依然是嘟嘟的长音,仍根本无人接听。
电话断线后,诺可夫气得快疯了,指着冷傲霜吼道:“都给我上,把这妞抓起来。”
与此同时,冷傲霜耳朵里传来一个声音:“还有五分钟到达人质关押地点,可以动手。”
站成一排的男人向冷傲霜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在当先之人快要冲到她身前,一直斜伸着的腿动了,电光火石间,银白色高跟鞋灵巧地踢在他胫骨上,顿时那人扑到在地抱腿痛呼。
几乎同时,左右两侧两人冲至,冷傲霜一手仍遮掩住高耸的胸脯,仅凭单手将两人击倒在地。
剩下的人见她身手这般了解,顿时大吃一惊,但首领在旁,却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但九个彪形大汉围着都不起来的她拚命进攻,但就是制服不了她。
诺可夫暗暗心惊,她的功夫已经超越了他的想象,世间竟然还有这身手出众之人,而且还是个女人,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无比庆幸刚才用机关困住了她,否则她如果要杀自己,恐怕谁都阻挡不了。
搏斗中,两个党徒拿着一根粗索悄悄绕到椅子后面,然后忽然一抛,绕在了她身上,两人交叉跑动,粗索象毒蛇般一圈圈缠住了她雪白的身体,将她的手臂紧紧绑了起来。
在绳索缠绕在她身体上时,冷傲霜没有放下捂住胸膛的手臂,胸口一道道的绳索倒帮着一起遮掩住了赤裸的胸脯。
双手被绑住,威胁到少了一半,几个黑手党的党徒又取来棍棒等武器,冷傲霜陷入了苦战之中。
诺可夫见大局已定,对方已是困兽犹斗,便下令手下不准伤了她。
八、九个男人围着一个几乎赤裸的女子猛攻,这场面在心怀正义之人眼中,必定义愤填膺,深深为那女子担忧痛心;但在诺可夫眼中,这场面不仅火爆刺激,而且香艳无比。
她腰间的钢条、胸口中的绳索就象是SM的道具,激发起他暴虐嗜血的本性。
修长迷人的玉腿摆动踢踹时轻盈优雅,犹如舞蹈一般,不仅身体柔韧性好得令人惊叹,而且每每出人意料,在看似已陷绝境却能化险为夷。
在打斗中,银白色的高跟鞋被棍棒击飞,但盈盈一握的玉足总也能踢到对方的要害。
望着白白嫩嫩犹如玉石雕琢成的玲珑小脚,诺可夫有一种强烈的想去咬上一口的冲动。
看手下还拿不下对方,他心中暗骂一声:“蠢货!”
他不想再等,于是拨出手枪,对准她道:“再反抗老子就杀了你。”
在黑洞洞的枪口之下,迷人的雪腿似凝固般悬在空中。
两个党徒立刻扑了上去,一左一右将紧紧抓住。
其中一个便是在门口的小头目,在刚才的搏斗中他格外勇猛凶狠,曾经闪过的一丝善意已荡然无存,在欲望的驱使之下,暴力彻底占据了他的心灵。
黑色的绳结套在了冷傲霜精致纤细的足踝上,她彻底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正当几个党徒七手八脚将她腿绑在椅脚上时,诺可夫大声道:“别绑在上面,把她腿拉开。”
两个党徒抓着绳索用力扯动,但却无法将她腿拉开,众人露出惊诧的神情,她这里有多大的力气。
又两个党徒也一起抓住绳索,终于修长的玉腿似剪刀一般分了开来。
在冷傲霜双腿几乎被扯成一条直线,诺可夫大步地向她走去。
她这样的姿势并不是太适合性交,腰挺得太直,人坐得太靠后,但被欲火冲昏了头他已什么都不管了,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把以要炸裂般的阳具捅进她迷人的小洞之中。
在诺可夫准备弯腰去扯碎她白色亵裤时,冷傲霜耳朵里传来一个声音:“人质已经获救。”
在这刹那间,客厅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就象暴风雪突然降临。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在轰然巨响中,笨重的橡木椅似被炸弹引爆,大大小小的木块如炮弹一般飞向周围的人。
所有人根本来不及躲闪,全部被砸倒在地昏死过去。
只有诺可夫没有木头击中,但凛冽刺骨的寒气、突然炸开椅子令他心胆惧裂,他想逃跑,但战栗的双腿令他连转身都困难。
在漫开飞舞的木块、木屑之中,冷傲霜站了起来,雪白的赤足向前迈了一步,素净的小手按向诺可夫的胸膛,看似轻飘飘的一击,但诺可夫象被巨大的铁锤击中,庞大的身躯飞了起来,一直飞到客厅的另一端,撞碎了木制的玻璃窗,从三楼摔了下去。
等庄园里的其他党徒冲进房间,除了横七竖八躺上地上的同伴,那个美丽神秘的东方女子已无影无踪,而从三楼摔在门廊前的诺可夫还没等手下送到医院便已经一命呜呼。
在离庄园不远的一条僻静道路上,两辆黑色的福特SUV停在路边。
一个窈窕的白影从边上茂密的白桦林中出现,快步走向了前面那辆车。
月心影拉开了车门,冷傲霜轻盈地钻进了车里。
月心影看上去三十出头,披肩发,容貌很美,气质婉约文雅,完美地诠释了东方女性独有的端庄温柔、包容谦让,让人有很强烈的亲切感。
而与内秀的气质不同的是她有着极其丰满甚至可以用霸道来形容的双峰,无论穿什么样的衣服,饱满鼓涨、高高隆起的胸脯总是吸引无数人的目光。
这两种不同的特质融合在一起,令月心影有一种难以用言语描述的魅惑。
月心影是有千年传承的神秘组织凤在俄罗斯的负责人,而冷傲霜刚刚被派到了俄罗斯。
车缓缓开动,月心影望着端坐在边上的同伴,嘴角浮现起一丝笑意:“傲霜,干得漂亮,要不是你提出这个计划,恐怕没哪么快怕能救回瓦列里先生的儿女。”
诺可夫藏匿人质的地点只有极少人知道,在多方查探无果后,冷傲霜提出在与人质实时视频时进行定位,找到人质关押的地点,这才顺利营救出了人质。
冷傲霜淡然地道:“这没什么。”
月心影道:“瓦列里先生刚打来过电话,想亲自对你表示感谢,还有普京总统也邀请你去克林姆林宫,说你帮了他的大忙。”
冷傲霜沉默了片刻道:“我可以不去吗?”
月心影笑道:“你刚才不是和瓦列里的孩子视频过吗。不仅是瓦列里时先生,那几个孩子也非常想见你,特别是他的小儿子,说无论如何都要见视频里的姐姐一面,还说你是他的守护天使。”
冷傲霜刚到莫斯科不到半个月,在月心影的印象之中,她性格有点内向,不喜欢多说话,总之就象她的容貌气质一样,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在俄罗斯的凤战士人数并不太多,只有十几人,但也是一个集体,月心影希望她能尽快融入团队,也希望她能接触更多的人,能够肩负起更艰巨的任务。
冷傲霜犹豫了片刻道:“那好吧。”
虽然冷傲霜一直冷冷不苟言笑,但月心影察觉今天她眉宇间隐隐有一丝忧郁和难过,但她掩饰得很好,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借着外面路灯的亮光,月心影看到她上衣胸口隆起最高处若隐若现凸起两个小点,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没戴文胸。
刚才她虽远在数公里之外,但通过骨传导器,她听得到现场发出的声响。
诺可夫让她脱掉衣服的时候,月心影为她捏了一把汗,而在与人质视频之后,有很长一段时诺可夫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声一直在在她耳边响着。
应该是那个时候,她的文胸被脱去的。
月心影虽不没有亲眼目睹,却准确地判断出现场的情况。
在这之后,诺可夫不知做了什么令她忍无可忍,她才得不用反击来拖延时间。
月心影清楚冷傲霜从西藏集训营出来后的经历,今天应该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猥亵,而她就象她的名字,是多么纯洁、多么骄傲的一个人。
想到这里,月心影的心隐隐有些刺痛,与魔教的战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残酷,在俄罗斯的十多个凤战士里,有近三分之一遭受过男人无情的摧残,虽然她自己幸运地没有这种经历,但却无比清楚这对她们来说有多痛、伤害有多大。
月心影问道:“刚才我不是说了已经可以行动,为什么还要等?”冷傲霜道:“这样对人质才是最安全。”
月心影心中想着:这我何尝不知道,如果提前行动,的确可以制住或杀死对方,但不能百分百保证他手下会有人狗急跳墙命令杀掉人质。
但你那个时候被枪指着头,手脚都被绑住,诺可夫已对你施以暴行,你会怎么做?
难道真的甘愿被他强暴吗?
其实你并不知道,我说人质安全的时候,其实队伍才刚刚到达指定地点,人质真正被解救还需要三到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