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原始雪林中,约有数百颗合抱粗的红松被砍伐,森林中露出极大一块空地。
九十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孩每九人围成一个圈,十个小圈又环绕成了一个巨大圆形。
少女们画着精致妆容,穿着到脚踝的羽绒服,脚上大多是颜色各异的细高跟鞋,也有几个穿着漂亮的皮靴。
在这冰天雪地、零下二十多度的气温里,她们从羽绒服下摆裸露出的纤细小腿却大多只穿着薄薄丝袜。
在她们每个人的身边,立着一根和她们人差不多高的铁桩,一条细细的铁链象装饰品一样系在每个人手腕上。
在每根碗口粗的铁桩上,悬挂着一个透明玻璃球,在每个玻璃球里,都有一个才几个月大的婴儿。
透明玻璃球有加热功能,所以外面寒风呼啸,球内也温暖如春,所以里面的婴儿很少有哭闹的,有的瞪大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冰雪世界,有的拍着玻璃壁玩得不亦乐乎。
那些年轻少女厚厚羽绒服里只有单薄性感的服饰,一截小腿还露在外面,自然非常寒冷,而玻璃球外壁很温暖,所以很多人抱着玻璃球取暖。
九十个年轻女孩貌美鲜花、九十个孩子天真无瑕,而一根根黑色的铁柱就象一支支由黑色长枪组成的钢铁森林,让人在感叹年轻、美好、希望、未来之时,却又被如修罗战场一般的黑色长枪所震撼。
在巨大的圆圈中央,搭着一座由钢铁、冰雪构建的舞台。
台子周围的钢柱深深锲入西伯利亚坚硬冻土之中,纵横交错的黑色钢柱就象是一座敞开大门的牢笼。
舞台是一块巨大无比的坚冰,晶莹剔透,在黎明曙光的照耀之下,熠熠如钻石般闪着耀眼的光亮。
舞台的正中央,程萱吟身上穿了一件低胸黑色蕾丝内衣,修长的腿上是镶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吊带丝袜,而丝袜之上、细腰之下却没有一丝一缕,鲜红的花穴犹如怒放牡丹般眩丽迷人。
她踮着脚尖,双腿分向两侧,从冰上钻出的铁链象蛇一般咬住她的脚踝,连接着钢柱的铁链紧缚手腕,不仅拉起她的手臂,还将身体拉得向前倾倒。
程萱吟就象面对着无边大海或万丈深渊却奋不顾身地纵身一跃,哪怕是飞蛾扑火也无怨无悔,哪怕是刀山火海亦无惧无怕。
东方凝在程萱吟的前方,她穿着一件白色丝质连衣裙,坚挺的胸脯虽被丝绸包裹,但青春的气息却象是西伯利亚的春天,在经过了严酷寒冬,还有什么比春天更美好迷人。
她纤细的腰肢折断般后仰,双手反撑冰面上,一只玲珑的赤足踩在冰面之上,另一只脚被悬挂下来的铁链高高拉起。
她就象被魔鬼拉向黑暗的地狱,但却在奋力抗争,向剑一般直刺天空的腿似乎想撕破头顶上的乌云。
她渴望光明,渴望阳光再次照耀到自己。
但无论最终她是否能够见到阳光,洁白如云的裙摆已从她腿上滑落,纯洁、干净、柔软的圣洁之地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眼前,它犹如这片荒原春天里刚刚解冻土地中冒出的第一枝嫩牙,虽然柔弱地无法抵御暴风骤雨,但依然清晰地让人感到生命的气息与美好的向往。
阿难陀就站在她们的身边,目光俯瞰过台下少女、婴儿后又落到边上的两个凤战士身上。
强烈无比的欲望在他胸膛中涌动,他渴望进入程萱吟伤痕累累的花穴,因为那是他留下的征服烙印;他更渴望进入东方凝象清晨嫩叶上露珠、象春天尚未绽放的花骨朵般的身体里,那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品尝过这种滋味了。
程萱吟被带上这冰雪打造的舞台时,下面已站满密密麻麻的少女,还有几十个婴儿。
阿难陀想干什么,她实在想不明白。
那些女孩都很漂亮,难道为了满足淫欲而举行一场盛大的狂欢?
魔教中人不乏中这样的先例,但抓那么多婴儿干什么?
阿难陀注意到程序萱吟疑惑的神情,微笑道:“你很想知道我想干什么吧。”
“是的。”
程萱吟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把这么多年轻少女还有婴儿抓到这里,绝不可能是让她们当个观众,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且越来越强烈。
阿难陀将手伸到程萱吟的背上,轻轻的抚动,炙热的气息令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阿难陀望着台下一个个花季少女说道:“虽然她们个个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女,有些相貌身材还不错,但在我心中,她们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及你。”
程萱吟没有作声,她等着阿难陀继续说下去,炙热着的手掌顺着腰背滑落到了翘挺的雪臀上,五指慢慢收拢,将雪白股肉抓在掌心。
阿难陀抓捏着结实紧致的股肉,突然长啸起来,啸声雄浑绵长,台下不仅那些少女,连边上守卫都微微有些色变,这啸声之中,有无边的壮志,却也有极度的不甘。
在啸声停息之时,他抓着程萱吟雪臀的手掌已如烙铁一般滚烫。
阿难陀没有给她注射抑制真气的药物,否则她根本没办法穿着如此单薄的衣衫在这极寒之中,但她重伤未愈,能运用的真气不足平时的一成,所以当阿难陀万毒邪炎从掌心传来,她只有凝聚起全部真气相抗,否则伤势将继续加重。
但饶是如何,在炙热邪炎的炙烤之下,雪臀沁出密密的汗珠,象是涂了一层脂般,光亮可鉴而且滑不溜手。
阿难陀继续说道:“或许你并非是我见过凤战士中最美的,比如你面的小姑娘,也可算得上人间绝色,落凤狱中有几个也不比你逊色,但你是我最难忘的回忆。此时此刻,我很想再回味一下当年的激情,虽然你被我伤得很重,但其实小心一点,还是可以的。但你也知道的,不行啊。”
说着他带着无限的失落松开了手掌,雪白丰满的屁股却还在不停滴落着汗珠。
阿难陀目光转向了东方凝,她身体姿态比程萱吟更加诱惑,他脑海中突然闪过照片上的身影,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在心中燃起。
这种期待是阿难陀从来没的感受到过的,当然发现雨兰竟能承受自己的万毒邪炎,那只是惊喜。
而期待是更最令人心动的感觉,没有得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而且阿难陀在这期待之中,感受到了一丝别的东西。
他无法准确把握那是什么,但隐隐感到那个冰雪一般的女子对自己非常重要。
此时,阿难陀并没有意识到她是自己的一个机缘,他仍将希望寄托在“十绝怨魂大阵”上,一旦如果成功,便需为这份成功献上最华丽、最上等着祭品,无疑她将是最好的选择。
“小姑娘,如果有机会欣赏你的舞姿,一定是人生一大快事。”
阿难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凭着她此时展现的的身体姿态,阿难陀知道她舞技一定非常精湛,他望着伸展向空中、翘得比自己头还高的那纤纤玉足,饶有兴趣的举起手掌,将它握在掌心。
当巨大手掌整个包裹住赤足时,东方凝反仰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阿难陀高举着手,细细品味着堪堪一握的娇小玲珑,从她表情,身体反应,可以肯定从没有男人这样摸过她的脚。
她就象一张白纸,任由自己画上图画,然后刻上印章,今后无论谁涂抹修改,但都是在自己的作品之后。
阿难陀摸了许久,手掌顺着笔直修长的腿开始慢慢滑落。
程萱吟望着东方凝愤怒、羞耻、痛苦交织在一起的神情,并没有徒劳地去痛斥阿难陀,或者转移他的注意力,东方凝年纪虽小,但却也是凤的一员,面对厄运,必须要以自己的力量与意志去战胜痛苦。
阿难陀说了那么多,并没有解释为什么要抓那些少女、小孩,在他手掌靠近东方凝聚的大腿根,就要触碰到花穴时,程萱吟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抓那么多无辜女孩还有孩子。”
手掌在离东方凝花穴还有一寸时停了下来,阿难陀没有抬头,而是望着东方凝道:“你想知道吗?”
东方凝一愣,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她当然想知道,在恐惧害怕之时,她和程萱吟一样担心着台下的人。
“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阿难陀戏谑地看着对方。
东方凝下意地拚命摇头,但又停了下来,只要能救台下那些人,她愿意将自己奉献给恶魔,供他尽情玩弄享用。
阿难陀手托住东方凝肩膀,她的肩膀不停在颤抖,这便是初吻的反应,阿难陀直视对方眼睛,缓缓地低下头。
东方凝惊恐地眨着眼睛,明亮的双眸闪着晶亮的光亮。
在阿难陀的脸离她还有一尺时,东方凝象一个娇羞的女孩闭上了眼睛,厚实火热的唇压在她因寒冷变得发白的薄薄樱唇上,就象初吻少女,在经过短暂而徒劳的抗争后,细碎雪白的牙齿分了开来,男人有力的舌头钻了进去,然后将她柔软的舌头卷了出来,尽情的吸吮。
突然,象是沉浸在羞涩中的东方凝猛然睁开眼睛,那一刻,停留在花穴边上的手掌盖住了娇柔花瓣,肆意揉搓起来。
她想挣扎,但四肢都被紧紧固定,既无法抵御乱摸的手掌,也无法将被吸吮出来的舌头缩回嘴里。
东方凝唔唔呻吟着,泪光变成泪花,比冰更加晶莹闪亮。
终于,阿难陀亢奋满足地放开了她,刚挺直身体,程萱吟问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吧。”
阿难陀眼中闪过妖异的邪光,道:“没问题,我用行动告诉你答案。”
说着,竟开始脱起衣服来。
顿时,程萱吟神情大变,他刚夺走了东方凝的初吻,便立刻要对她施暴。
程萱吟知道,如被阿难陀奸淫,结局只有一个,那便是死亡。
阿难陀很快脱得干干净净,胯间巨大无匹的阳具如怒龙出海,威武之极。
正当程萱吟想用什么方法阻止他对东方凝施暴,突然阿难陀纵身跃起,象天空翱翔的苍鹰般向台下十个圆圈中的一个掠去。
围成一圈的少女惊恐无比地看着阿难陀,被莫名掳到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诡异的和婴儿拴在一起,然后一个有点象印度人的赤身男人向她们猛虎一般扑来,她们这个时候哪还有思考能力。
阿难陀走进圈内,打个其中一个玻璃罩,将里面的婴儿捞了出来,轻轻托在掌心。
在脱离恒温玻璃罩的防护,在极端的气温中,婴儿只能存活很短的时间。
但在阿难陀掌中的婴儿咯咯笑着,似乎感受不到一丝寒冷。阿难陀纵身跃上圈内的一张圆台,盘膝而坐。
一手托着几个月大的婴儿、一手竖在胸前,双腿相盘,双目似闭未闭,如果此时他穿上一身袈裟,倒有几分普度众生的模样,但他赤身裸体,更可怕是胯间阳具直刺如刃,赤红色的阳具犹如烧红铁棍,肉眼可见在热气在棒身升腾盘旋。
万毒邪炎极为霸道,一丝便足以对普通人造成致命伤害,但阿难陀功力精湛,用内力助娇嫩无比的婴儿抵御寒冷,但却没有令他有丝毫的损伤。
十个少女目瞪口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魔神,这一刻他既法象威严,又邪恶万分,诡异到了极点。
约摸半盏茶功夫,阿难陀猛然睁开双眼,眼中精光四射,他伸手一招,一个年轻的少女被他凌空拉到台上。
此时他仍手托婴儿,却再无半分高僧大德的模样,少女被他按在身下,在他犹如实质般的威压下,少女根本无丝毫抵抗能力。
阿难陀双指一划,厚实的羽绒衣裂了开来,露出里面性感单薄的装束,扯开少女的胸襟,看到她雪白乳房时,阿难陀微微地皱了皱眉,虽然形状尚算精致,但却无法比台上两人相比。
不过,这也是意料中的,他的手掌抓住少女椒乳狠狠揉搓起来。
少女虽然慌张,但这些天来,被男人强暴已有心理准备,倒也没有声嘶力竭尽的叫喊。
在她心里,甚至有如何迎合对方的打算,这样受的痛苦或许会少些。
抓揉片刻,阿难陀撩起她裙摆,看也没看便一把扯去少女性感内裤,巨掌如钩,扣住她突起的胯骨,赤红色的肉棒向着阴毛稀疏的花穴捅去。
这一刻,少女甚至刻意地张开双腿,那东西是如此巨大,她不知道是否能够将它容纳进去。
在拳头般大小的龟头顶在花穴上时,刹那间少女象是屠宰台上的牛羊,凌厉无比地惨叫起来,顶在胯间的东西根本不是男人的阳具,而是一根燃红的铁棍,一把锋利的尖刀。
尚没有进入,她已感到岩浆的热流冲进身体,整个人象是被刀子劈成两片。
在嘶声力竭的惨叫声中,赤红色的阳具缓缓刺入少女身体,阿难陀推进得很慢,否则很容易撕裂对方的花穴。
阿难陀的肉棒不仅热度极高,而且在欲望高涨下,无法控制真气溢出,后者更加致命。
在进入少女身体时,托在掌心的婴儿瞬那间全身赤红,它张着嘴却叫不声,小小的手脚痉般抽搐起来。
终于,阿难陀将肉棒全部捅进少女身体,对方已处于痉挛失禁的濒死状态,虽在意料中,阿难陀却也觉得无奈,他开始抽插起来,不到十下,少女已经死亡。
阿难陀拨出染着处子落红的肉棒,他掌中的婴儿也早已气绝身亡。
阿难陀抛下婴儿,没多看一下,便又腾身而起,跃向另一个圆圈。
顿时,那个圆圈的少女惊叫起来,四散逃窜,但她们手上系着铁链又能逃到哪里。
此时,她们以为那个圈里的少女只是晕过去了,但刚才惨烈的叫声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阿难陀再次手托婴儿盘坐在中央的台上,刚才还有些胆大的,转过身来围观,而这一次每个人都逃到最远处,她们有的低声哭泣,有的茫然无从,有的抱着头蹲在地上喃喃道:“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片刻后,无论少女们怎么惊恐躲避,其中一个还是被拉扯到了台上,在同样杀猪般的惨叫声中,边上的人没一个敢回头去看上一眼。
她们之中,之后因为冷傲霜的出现,不少人活了下来,但几乎所有人都患上或轻或重的精神疾病,她们经常会在睡梦中被醒,耳边回荡起凄惨的叫声。
在阿难陀跃向第三个圈子时,台上的程萱吟高声喊道:“阿难陀,我有话对你说。”
凤战士无法目睹无辜被屠戮,她在愤怒的高喊时并没有阻止对方的方法,即便徒劳无功,但只要是值得的,也要尽一切努力,这便是凤的精神。
阿难陀犹豫一下,还是托着婴儿坐了下来,对程萱吟的叫声至若惘闻。
很快,又一个婴儿与少女身亡,阿难陀又听到程萱吟的叫声,这才掠回到了台上。
“你想和我说什么?”阿难陀赤裸地站在程萱吟面前,胯间肉棒满是鲜血。
“这是一种修练的功法吗?”程萱吟问道。此时一切地痛斥怒骂都不会有丝毫作用,所以程萱极按捺住心中滔天怒火。
阿难陀也不隐瞒道:“不错,这是我从古籍上看来的一种阵法,很多年前,有个和我修同样的功法人,便用这种阵法,与新生婴儿相伴、用处子精华滋养、采生机、集怨气,终令武道有所突破。”
程萱吟道:“这种古籍我们也有不少,但很多证明是虚妄而不可行。”
阿难陀眼神中掠过一丝迷惘,道:“不管是真是假,总要一试才知道。”
程萱吟无语,对视人命为草芥的魔教来说,百十条人命根本算不了什么,行自然是好,不行也就这样。
见阿难陀有离开的准备,程萱吟又道:“你的武功已比之前强很多,是哪里出了问题,令你如此急切寻求突破?”
或许程萱吟是阿难陀第一个得到处子童贞的凤战士,或许欣赏她成熟知性的气质,所以虽然是对手,却也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在这之后,程萱吟又一次落入他的手中,那一次阿难陀虽然没有阻止别人去侵犯她,但自己却对她装做视而不见,或许这是阿难陀对对手的最大敬重。
所以此时此刻,面对程萱吟追问,阿难陀回答道:“我的武功是比以前高,但还是不够高。你说,我现在的武功与林雨婵相比如何。”
在阿难陀掌管的落凤岛,魔教顶尖强者武圣牧云败也隐居在此,虽然没有正式比试,但阿难陀感到自己的武功比武圣差了不止一筹。
要想在魔教中取得更大权柄,必须要使自己变得更强,更何况他被圣凤林雨婵击败过,而林雨婵据说是圣凤中武功最弱的一个。
程萱吟想了想道:“你不如她,不过再遇上她,或者不会象上次那样狼狈。”
她实话实说,要想说动阿难陀放弃这种荒唐的修练功法,也必须尽可能实话实说。
阿难陀自嘲地一笑道:“所以,我要寻找武道突破的方法,这样以后面对她,或许就不用逃了,凡事只要有一线希望,总要努力去争取。”
程萱吟隐隐地感到,阿难陀以这种方式寻求突破似乎还有别的原因,便道:
“除了这个原因,应该还有其它的吧。”
阿难陀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道:“你们凤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已任,尽做一些自认为很高尚但在我看来却极愚蠢的事,唉,和你说这个有什么意思,你们每个顽固得都象块石头,我们之间是无法沟通,也无法理解的。”
程萱吟从他昨天对自己的行径,隐隐已经猜到部份原因,但还是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阿难陀沉吟了片刻问道:“你有喜欢过男人吗?”
“有。”
程萱吟不敢隐瞒,此时阿难陀还是很坦诚地和她沟通,如果自己撒谎被他察觉,那么交谈就无法继续下去,也就没有可能拯救那个女孩与婴儿。
“你和他做过爱没有?”阿难陀倒没追问她喜欢是谁,否则程萱吟会很尴尬,因为她唯一喜欢过的男人却是姐姐的爱人。
“没有。”程萱吟坦白地回答道。
“那么你幻想或想象和他做过爱没有?”阿难陀又问道。
顿时,程萱吟的脸红了起来,“水竹行”,她心里轻轻呼唤起这个名字,她真的幻想过和他相拥甚至相吻,半晌她才道:“有。”
“开心快乐吗?”
阿难陀问道。
程萱吟的脸越发红了,迟疑了片刻才轻轻地道:“是。”
当一个成熟迷人少妇脸上露出娇羞神情,连阿难陀都心神一荡,带着胯间染血阳具猛地跃动了一下。
他伸出手掌,托起程萱吟的下颌望着她道:“有多快乐,能描述一下吗?”
对话越来越接近淫荡,而他这样的动作令程萱吟心中充满了羞耻,在被阿难陀夺走童贞的时候,虽然水竹行已不在这个世界,但她心中却充满负疚,因为她的身体已经不再纯洁。
而此时,在夺走自己童贞的恶魔面前,被强迫地回忆起他,这令程萱吟更无法接受,但为了台下那些无辜的生命,她总是要竭尽全力。
“很快乐。”
程萱吟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有一种希望被他拥抱,被他亲吻……反正……反正就这样。”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强烈的不洁感在胸中翻腾。
阿难陀皱了皱眉道:“那你为什么没去找他,应该没有男人可以抵挡你的魅力。”
终于到了那个最难以启齿的问题,程萱吟咬了咬牙道:“因为他是我姐姐的爱人,我不能。”
阿难陀恍然大悟笑道:“原来两姐妹同时喜欢一个男人,那男人可真有福气。”
这一番对话程萱吟表现得相当真诚坦白,阿难陀自然明白她的用意,对方真诚,他也不能失了风度,便继续说道:“女人大多先有爱,再有欲,而男人下半身动物比较多,虽然或许象我这样,也算是个强者,但一样不能免俗,看到漂亮心动的女孩就想将她赤裸裸地搂在怀里,然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你可以理解吗?”
“理解。”
程萱吟道。
这很好理解,魔教中人都是为所欲为,强暴女人是家常便饭。
阿难陀眼神黯淡了些许,道:“我很喜欢你,同样也很喜欢她。”
他指了指东方凝继续道:“你们都是天底下最出色的女子。”
说着,阿难陀转到了程萱吟身后,手掌绕过她的身体,隔着薄薄蕾丝内衣抓住了她的乳房揉搓起来:“你们的容貌是那么美丽、身材是那样动人、乳房是那么洁白而富有弹性,你们和下面那些女人不一样,都是勇敢无畏的战士。你们每一个都那么吸引我,可是,我只能看,最多只能摸,却不能在你们的身体里肆意驰骋,享受最极致的快乐。当然并非我不能这做,但我这么做了,你们都会死,我不想让我心动的女人,在我还没享受到快乐的时候,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阿难陀顿了顿继续道:“所以,我不知你能不能明白我的痛苦。教中明知道我不行,还把落凤狱建在我管的地方,天天面对着她们,看着别人可以畅快淋漓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我干一次就弄死一个,问题是即便弄死了,我都没还没爽。落凤狱没多少人,我不可能把她们全弄死吧。我只有在一个人身上欲望可以得到发泄,虽然她也很出色,但人怎么会满足,纵然我有绝世武功,却也只能象现在一样摸摸你的乳房,你说绝世武功有什么用呢?”
阿难陀说着说着,神情有些激动,染血的肉棒顶在程萱吟的雪臀上,炙热的气息令雪臀战栗起来。
可以想象,一旦这散发着邪功的肉棒刺入女人最娇嫩的私处,又有几个女人能够抵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