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离穆卡切沃市的一处魔教秘密基地内,魔教无极帝皇宇文胤与圣凤阴素衣几乎同时从昏迷中醒来。
宇文胤睁开眼睛,看到站在床边的独孤无伤,他的神情里带着忧色。
魔教和凤一样,由不同人进行武学传授,大多数人并没有明确的师傅,但教中高手偶尔也会选几个极有天份之人作为亲传弟子,而独孤无伤正是宇文胤的弟子。
“这么愁眉苦脸作什么,我不是还没死。”宇文胤支起身体,刚坐起便觉得胸口气血翻腾,顿时吐出一口血来。
“师傅!”独孤无伤立刻上前,手掌抵在宇文胤后背,将真气输入他的体内。
半晌,宇文胤长长舒了一口气,道:“阴素衣毕竟是阴素衣,我还是棋差一着啊!黑帝还在吗?”
就在不久前,刚刚有过一次激烈的战斗,宇文胤用尤里布下陷阱,但阴素衣将计就计,以自身为饵反引他入局,宇文胤被阴素衣在内的多名凤战士围困,力战之下陷入绝境,在重伤将死时黑帝突然出现,之后他便昏死了过去。
“黑帝已经走了。”独孤无伤道。
一股暖流在宇文胤心中翻腾,就如皇帝很少会御驾亲征,历代黑帝因为某些原因一般都不会直接亲身犯险去冲锋陷阵,而这一次黑帝竟为了自己不远万里赶来,这是何等的殊荣与情义。
“阴素衣呢?”宇文胤又问道。
“她被黑帝所擒,就关在这里,和她一起被擒的还有一个叫楚南嘉的凤战士,当时她们两人断后,竟挡住黑帝片刻,让其他人趁机逃走。楚南嘉号称是神凤级中最强的,祖万通就是死在她手中。”独孤无伤道。
宇文胤露出狂喜之色,黑帝不仅救了自己,还顺手擒下了阴素衣,这让他激动得难以自持,胸口气血再次翻腾起来,即便独孤无伤一直为在输入真气,喉咙一甜又吐出一口血来。
“师傅,您现在情绪不宜有大的波动,这会加重您的伤势。”独孤无伤忙道。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今日之结局虽算不得完美,却也是无憾了,你不必有何伤感。”宇文胤淡然道。
上次与阴素衣一战,他受了极重的内伤,此时伤上加伤已油尽灯枯,靠着仅存的内力续命,最多活不过十天半月,黑帝、独孤无伤和他自己都非常清楚。
“我明白。”独孤无伤道。
“你去吧,我要运功调息了。”宇文胤双手在丹田结了一个印,缓缓闭上双目。
在另一处防守森严的房子里,阴素衣醒了过来,她暗运真气,但丹田空空荡荡,没有一丝一毫的内力。
强烈的虚弱和无力感不受控制地在心中滋长,她像是再次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充满黑暗与恐怖的噩梦中。
她千算万算终将宇文胤诱入必死之局,但万万没想到黑帝竟会在关键时刻突然出现,在过去十余年中,黑帝极少亲临战场,到现在她仍想不明白这次黑帝出手的原因。
心中纵有万般不甘和疑惑,但此时木已成舟,自己已身陷囹圄,当年宇文胤对她极为痴迷,接下来会遭遇什么根本无需猜测,即便此时阴素衣已非当年初出茅庐的少女,但这一刻她还是感到像整个人浸入冰水般寒冷刺骨。
阴素衣醒来没多久,楚南嘉也从昏迷中缓缓睁开眼睛,即便是高手,重伤昏迷醒来时的瞬间多少也会恍惚。
她躺在一张床上,床前坐着一个男人,那人回过头来,楚南嘉立刻认出他正是和黑帝一起出现的魔教三圣之一修罗独孤无伤。
楚南嘉下意识地进行戒备,但发现真气已消失不见,她这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落入敌人手中。
突然,她看到床前的电视播放着色情影片,定晴一看顿时如遭雷击,屏幕中的女人竟是自己,一年前她在安南不幸被俘,那是敌人凌辱她时拍摄的录像。
刹那之间,那一段深埋在心里的屈辱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一年多前,为阻止魔教在安南继续挑起战争,同时为营救身陷囹圄的宓寒影,楚南嘉和闻石雁、鱼燕凝来到安南。
为营救宓寒影,她们假装成妓女进入安南329军的军部,但没想到却是敌人精心设计的陷阱,在与魔教笑面人魔祖万通等人战斗中,楚南嘉拼死断后,让闻石雁等人逃出生天,自己最后力竭被俘。
虽然逃掉了两人,但在祖万通心中,楚南嘉无疑是最重要的正主,那次在长安的战斗,他受到了极严重的内伤,后虽勉强复原,但在疗伤的过程中真气行岔,使得身材变得臃肿肥胖,这无疑是奇耻大辱,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复仇。
这一次总算抓住了她,祖万通心中的狂喜无以加复。
“楚南嘉,长安一别已有年余,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祖万通将楚南嘉从地上拉了起来,无论过去她武功多么高强,现在真气已被压制,已如案板上的鱼肉完全任人宰割。
站起来后的楚南嘉身体微微摇晃,似乎随时便会倒下,她受了不轻的内伤,人虚弱得没有一丝力气。
面对眼前祖万通小人得志般的丑恶嘴脸,她不想和对方多说哪怕一个字。
她知道接下来自己将会面对强奸、酷刑甚至会被杀死,但身为凤战士早有牺牲的觉悟,她的心情很沉重、很苦涩更有着强烈的不甘,但却绝不会惧怕即将降临的残酷命运。
望着盛装打扮,穿着火红连衣裙的楚南嘉,高煌与仇胜两人看直了眼。
在神凤级的凤战士中,楚南嘉不仅武功位居前列,容貌身材更是数一数二。
尤其是身材,她身高超过一米七五,此时穿着高跟鞋,看上去比面前的祖万通还要高上少许。
楚南嘉不仅身材高佻,乳房更极为丰满,两人目测至少在36F 以上,虽然关押在地洞深处的宓寒影此时乳房也有这么大,但那是因为使用了空孕针,而眼前那丰满的乳房无疑是纯天然的,两相比较当然是楚南嘉的更吸引他们。
望着从低胸晚礼服中显露出来的深深乳沟,两人忍不住都开始吞咽起口水。
因为假扮成妓女,楚南嘉的这身裙装自然性感无比,红色的裙子很短,下面露出的一双穿着黑丝的美腿又长又直,再加脚上的高跟鞋,这极致的诱惑只要是男人便难以抵抗。
之前抓获的宓寒影虽美,却让人有柔弱之感,而作为神凤战士中顶尖的存在,楚南嘉有种如女王般睥睨天下的强大气场,即便身陷绝境,这种气势并没有丝毫减弱。
作为男人,作为如高煌、仇胜般的强者,自然喜欢去征服那些看上去更强势的女人,而楚南嘉无疑是他们迄今为止有机会去攀登的最高山峰。
祖万通当然也和他们一样,心中的渴望如潮水汹涌,凤之中那几个武功绝顶的圣凤他不敢去想,眼前的楚南嘉不仅仅是自己仇人,更是他这一辈子能有机会得到的最美丽、最强大的凤战士,面对这般绝世尤物,他不想将占有、征服她的过程搞得似牛嚼牡丹般草率了事。
“你是来救宓寒影吧,跟我来,我让你们见上一面。”祖万通伸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后向前走去,楚南嘉犹豫片刻后跟着迈开步子,高煌、仇胜一同跟在她身后。
他们的视线不曾有片刻离开她,望着眼前的背影,两人啧啧赞叹起她身体的曲线。
自带女王气场的楚南嘉身材给人第一次印像是健美且挺拨,而此时两人却惊奇地发现她的腰部极为纤细,而臀部却和乳房一样有强烈的浑圆丰盈之感,这似葫芦般的S 型的曲线迷得两人神魂颠倒,身体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到处爬动。
安南329 军的军部设在深处山体的防空洞中,走了大概六、七百米,祖万通在一扇铁门前停下脚步。
在铁门刚开启一条缝隙时,楚南嘉就听到了嘈杂的声音,在乱七八糟的声响中,她听到了宓寒影痛苦的呻吟,还有急促的“啪啪啪”身体撞击声。
铁门打开,就如开启了地狱之门,虽有心理准备,但楚南嘉还是被眼前情景惊到了。
昏暗的牢房里有十多个男人,其中两人正淫辱着密寒影,其他人则在旁排队等待。
赤身裸体的宓寒影手和脚铐在一起,屈辱地跪在牢房中央,一个男人蹲在她身后,抓着浑圆挺翘的臀部,粗壮的阳具在她身体里狂冲乱撞;另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前,扯着头发将她上身拉起,胯间的肉棒整根塞进她嘴里。
楚南嘉曾数次营救过同伴,也曾亲眼目睹过类似的场景,但往往在看到那时,同伴将不再受到欺凌,但这一次不同,不仅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很快自己也将和她面对一样残酷命运。
看着被凌辱的同伴,想到自己即将永远失去处子之身,楚南嘉的心情无比沉重,但这是她们的选择,自己和宓寒影一样会为这个选择而无怨无悔。
即便前方真的是无间炼狱,也不能让恶魔们小觑了凤战士的勇气。
抬起如被铁链紧锁的双腿,楚南嘉走进了牢房,很快她注意到宓寒影胸前巍巍晃颤的乳房,记忆里绝对没有现在这般丰满巨大,正当疑惑时,在她身后男人的手从屁股移到了乳房上,几下大力抓捏,突然洁白的乳汁从艳红的乳头间喷射出来,直直地浇淋在前面男人的大腿上。
看到这个不可思议画面,楚南嘉如遭雷击,身体定在了原地。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楚南嘉向她冲去,但只跨出了一步,祖万通粗壮的胳膊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她再迈不了第二步。
宓寒影这个样子像刚生过孩子,但事实上她被俘还没超过十天,才短短几天,她的乳房为什么大了那么多,甚至还会流出奶水,猛然间楚南嘉脑海里跳出“空孕针”几个字来,她难以相信敌人会对她使用这种残酷无比的手段。
“她一直不肯说出李亚遗书的下落,我没办法只能把她交给武靖勇,他对她用了『空孕针』,以前M 国曾对安南女兵用过,据说那些女兵不怕酷刑,但就怕这种『空孕针』。药性发作时,乳房会似爆裂般涨痛,身体像被无数蚂蚁啃咬,又痛又痒,而且还会如发情的母狗般时时刻刻想和男人交合,不过你们凤战士不是普通人,至少到现在她还死撑着。”祖万通的回答证实了楚南嘉的猜测。
站在宓寒影身前的男人看到她喷乳后连忙道:“别挤,快停下,这样太浪费了。”说着将阳具从宓寒影嘴里拨了出来,他迅速蹲了下来,含住了她的乳头,在两人手掌轮番挤压下,乳汁源源不断地流进嘴里。
一只乳头吸空之后,他又咬住了另一只,等待的男人们向他投来羡慕的眼神,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吃到过她的乳汁。
在楚南嘉说话时,宓寒影才看到了她。
这一刹那,她眼神无比惊诧,楚南嘉怎么会在这里?
穿着打扮还这么性感?
看到她准备冲向自己,而祖万通控制住了她,震惊中的宓寒影终于知道她和自己一样是落在了敌人手中。
宓寒影“唔唔”地叫了起来,她嘴里套着口枷,完全无法说话,只能以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焦急和担忧。
这些天她无时无刻都期盼着同伴的突然出现,但却绝不是这样的情形,同伴的出现,还是让她感到一丝温暖,但这样的相逢更多地却是无比的沉重与悲哀。
屋里的男人是魔教扶植的傀儡、安南国防部长武靖勇的手下,大多并不认识祖万通,所以他进来后对宓寒影的奸淫并没有停止。
祖万通挥了挥手,有个地位较高、认识他的军官驱赶着极不情愿走的众人全部离开。
望着满身污秽的宓寒影,祖万通轻轻摇了摇头,从内心讲他并不太赞同武靖勇的做法,即便是天姿国色之人,被太多男人操过,吸引力总是会有所降低;而用“空孕针”让她的乳房变得如此丰满,新鲜劲过后,觉得还是原来自然天成的更好。
不过,既然将她交给了武靖勇,也只能由他处置,不这样试一试他是不会死心的。
宓寒影翻了一个身,从跪趴姿势变成仰躺,日夜不断的凌辱让她极为虚弱,简单的翻身都觉得非常困难。
她手腕和脚踝用皮圈铐在一起,双腿不仅无法伸直更无法并拢,即便仰躺着姿态一样地羞耻屈辱。
宓寒影挣扎着想起身,她这个样子是无法站立的,甚至连坐在地上都做不到,但既便只能双膝着地跪着,但她还是想在敌人和同伴面前挺直了自己的腰板。
后背几次离开地面,却因身体虚弱而倒下,但她却仍像不倒翁般继续进行着尝试。
楚南嘉明白她这么做的用意,虽然敌人践踏了她身为女人的所有尊严,但只要心中信念不灭,自然还留存着敌人无法夺走的最后尊严,看着她后背一次次重重撞向冰冷的地面,真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她忍不住颤声叫道:“寒影……”却不知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
一旁的祖万通说着:“她真太脏了,给她好好洗一洗。”
高煌和仇胜拉来高压水枪,激射而出的水柱像鞭子般抽打在宓寒影赤裸的身上。
不多时身上的污秽被冲刷干净,楚南嘉望着与她窈窕体型并不相称的丰满乳房,看着红肿不堪的阴户和菊穴,在无比悲愤中她不忍再去目睹。
突然,楚南嘉注意到牢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日期,在日期下方分别排列有内射、爆菊、高潮和喷乳四行,每行后面是一个个的“正”字。
最下方是七月十三日,也就是昨天,内射后面共有十四个正字,另外还有一个正字写了两划;而爆菊后面有十三个正字,一样有个正字也写了二划。
毫无疑问,楚南嘉知道这是昨天她被奸淫的次数。
内射与爆菊相加有一百三十九次,考虑到淫辱她的男人大多会去肛交,即便以内射次数为准,昨天她竟被七十多个男人轮奸,当然可能有的男人会连着两次内射,实际人数会略少些,但这个数字也足够恐怖。
楚南嘉记得看过的一份资料中提到,当年日寇的慰安妇虽极偶然时会在一天内遭到百次以上的奸淫,但绝大多数每天接客不会超过三十人,而这几天轮奸宓寒影的男人至少在一倍以上,这些数字是何等的触目惊心。
而高潮和喷乳次数要少得多,昨天高潮的次数为十二,喷乳的次数是十一。
“空孕针”不仅是激素类药物,更有着强力的催情功效,女人和男人不一样,高潮没有次数限制,如果不去尽力克制肉欲,高潮的次数肯定要多过被奸淫次数。
楚南嘉难以想象,在高潮这一栏中,那比前两项少得多的正字里,宓寒影是何等的坚忍,又付出什么样的努力。
这一刻,她感到胸口酸楚难挡,灿若星晨的双眸不知不觉间蒙上一层隐隐的雾气。
“好,这下干净了,你这么想见到她,去好好叙叙吧。”祖万通的胳膊离开她的腰。
楚南嘉快步走了过去,她蹲下身扶起宓寒影,看到她“唔唔”想说话,便准备解开她嘴里的口枷。
祖万通似鬼魅般闪现到她身后,一把抓住她胳膊道:“希望你清楚自己的身份,现在你是阶下之囚,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去做的,没有我的同意,你什么都做不了,懂了吗?。”
楚南嘉身体僵硬了片刻,手指缓缓地离开了口枷的束带,祖万通随即松开了手掌。
望着受尽凌辱的宓寒影,她痛心无比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宓寒影呜咽着拼命摇头,这些天她受尽折磨却从没痛哭流泪,但这一刻面对楚南嘉,那如秋水般的明眸闪动起点点星光。
这些天她受了太多的委屈,在敌人面前她必需坚强,但在同伴面前,却似乎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这隐现的泪光更多并不是因为自己,她口不能言,但心中的焦急无法形容,想到楚南嘉也会有这样的遭遇,五脏六腑如同刀绞,真比自己受刑时还要痛苦百倍。
宓寒影虽说不出话,但楚南嘉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道:“不用担心我,我们都早就做好了准备,不是吗?我们一起坚持下去,会有重见光明那一刻的。”说着情不自禁地张开手臂紧紧抱住了对方。
这一幕在心存善念之人眼中自然会为之感动,但对于高煌、仇胜而言,他们脑子只有罪恶、色欲和贪婪。
祖万通曾被楚南嘉所伤,但到目前为止对她算极为客气,这让两人多少有些疑惑不解,但祖万通地位在他们之上,此时即便已欲火焚身,却也只能耐着性子当个观众。
不过好在两个绝色美女在阴森的牢房中紧紧相拥倒也颇具观赏性,高煌在脑海中开始想象一起奸淫两人的情景;而仇胜在楚南嘉蹲下后,如恶狼般的目光就一直紧盯着她的臀部。
在这样深蹲时,如巨大水蜜桃般的浑圆的臀部以更诱惑的姿态呈现在他眼前,他搓着手掌,恨不得现在就将那迷人的屁股抓在掌中。
祖万通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盘算着该用什么样的方法让楚南嘉感受到最强烈的羞耻、屈辱与痛苦。
寂静无声中,在楚嘉南怀中的宓寒影感到无限的温暖,她鼻子一酸,两粒晶莹的泪花从眼角缓缓滑落了下来。
半晌,楚南嘉在宓寒影的耳边轻轻道:“地上都是水,我抱你起来。”说着不管宓寒影摇头拒绝,她一手伸进膝盖下方,一手托住她背脊。
宓寒影只有九十斤上下,即便楚南嘉没有真气,抱起她也并不困难,但此时她受了内伤,体力也所剩无几,所以显得非常吃力。
虽然险些自己也摔倒在地,但楚南嘉还是竭力稳住身形,将她从湿漉漉的地上抱了起来。
对于遭受了巨大苦难的同伴,楚南嘉不知用什么方法去安慰她,或许这样让她躺在自己的怀中,让她远离冰冷潮湿的地面,或许是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了。
“你还把她给抱了起来,真有你的,差不多了吧,面也见了,抱也抱过了,算是安慰过了。”祖万通说道。
楚南嘉像是没听到般没去理睬,抱着宓寒影身体站得像标枪般笔直。
祖万通岂能察觉不到她对自己的藐视,不过他早想好对策,不紧不慢地道:“你们凤战士个个都是硬骨头,武靖勇以为用这种方式能彻底摧毁她的意志,能让她供出李亚遗书的下落,我早说行不通的。她既然死都不肯招供,又被这么多男人糟蹋了,现在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对我来说没什么价值可言了。”
楚南嘉没有完全明白祖万通话意思,难道他准备杀死宓寒影?
根据以往的情况,被俘的凤战士对魔教来说是发泄欲望的最佳工具,因为被俘的凤战士人数不多,很少有魔教之人舍得杀死她们。
但不知为何,在内心深处她隐隐感到某种强烈的不安。
“好了,别抱着了,接下来你还有很多事要做,得节省些体力。”祖万通道。
高煌和仇胜走了过去,从她怀中夺走了宓寒影,他们拖来一张桌子,让她跪在上面,和楚南嘉面对着面互相都能看到对方。
祖万通走到楚南嘉面前道:“我也不故弄玄虚,接下来我不会问你任何机密之事,也不会让出卖同伴背弃信念,但我们总得好好说话,否则光是我一个人说,你不理不睬,那也太无趣了。”
祖万通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还有,接下来你必须得按我说的去做,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而且得干得出色漂亮,至少得尽力,否则不仅她得死,那些和你们一起来的妓女也得死,不要问为什么,这和她们有什么关系。如果一定要问,那只能说你连累了她们,谁让你假扮成妓女混在她们当中,你听明白了吗?”
楚南嘉懂了他的意思,被俘的凤战士除了会遭到凌辱酷刑外,魔教之人有时会用她们的同伴甚至无辜之人进行胁迫,命令她们做出种种淫荡的行为。
魔教真正的强者不太喜欢用这种方法,或许觉得有失身份,或许是感觉这样不太真实,。
一般到了四魔这个级别,就很少有人会这么去做。
所以楚南嘉做好了被强暴的准备,但没想到身为四魔之一的祖万通竟无耻到这个程度,上来就挑明了胁迫,这多少有些出乎意料。
正当楚南嘉还在思考时,祖万通见她没有立刻回答,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以为我说着玩的,告诉你,我祖万通言出必行。”说着转身向宓寒影走去,边走边从腰间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住手!”楚南嘉见状大声喊道,她想冲过去,但高煌按住她肩膀,让她寸步难行。
看到站在宓寒影面前的祖万通举起尖刀,楚南嘉挣扎着叫道:“我答应,我答应你!”
祖万通像是没听到一般,匕首直刺而下,锋利的刀尖掠过宓寒影的鼻梁,擦过她的乳头,“噗呲”一声扎进了大腿,这一刀刺得极深,有近十公分的刀刃刺进腿里。
“你干什么!我已答应了,你没听到吗?你却还要去刺伤她!”楚南嘉愤怒地吼道。
“我不是没有杀她,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希望你能冷静下来,这算是今天第一个命令,应该不难吧。”祖万道。
楚南嘉不再挣扎,她连续着深呼吸,终于将翻腾如潮的情绪强压了下去。
这一刀,楚南嘉从祖万通身上感受到了杀意,如果自己不服从他的命令,宓寒影最终会不会被杀死不能百分百肯定,但祖万通一定会给她造成不可逆的严重伤害。
“你应该还是处女,对吧。”祖万通问道。
这个问题无疑戳到楚南嘉的痛处,但她还是很快地答道:“是的。”
“没和男人接过吻吧,应该都还没有男人看到过你身子吧。”祖万通又问道。
“是的。”楚南嘉回答时脸上闪过一丝酡红。虽都是在意料之中,但听到她亲口承认,祖万通还是感到莫名的兴奋。
“能不能先给她包扎伤口。”楚南嘉道。
祖万通下手时有意避开了动脉,暂时倒无性命之忧,但仍急需治疗。
虽然匕首插在腿里,鲜血从创口处流了出来,但跪在台上的宓寒影依然将腰挺得笔直。
在匕首刚刺入时她痛呼过,之后为不让楚南嘉担心,硬是忍着剧痛一直都没再吭声。
祖万通笑道:“没问题,只要你肯听话,什么都好说。仇胜,你去拿点止血药和绷带过来,多拿一点。对了,再去拿个录音机,磁带也顺便带些好了。”
仇胜走后,祖万通轻轻弹了弹留在腿外的半截刀刃道:“先不拨吧,这样出血少一点。知道我让仇胜去拿录音机什么用吗?”
楚南嘉隐隐猜到他想干什么,但却还是道:“不知道。”
“你今天不是假扮成妓女混进来的,做戏得做全套,你们凤战士多才多艺,唱歌跳舞样样精通,我很想看看你的表演。”祖万通道。
楚南嘉猜得没错,祖万通也算是高手,但其卑鄙无耻已无任何下限,看着眼前那丑恶的嘴脸,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会跳舞吗?”祖万通道,说话时他用指尖轻抚刀柄,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在看到对方将匕首插进宓寒影身体时,楚南嘉便已有了决定,只要不触及信念的底线,自己会去满足他变态无理的要求,即便再痛苦、再屈辱,也要保护宓寒影不再受伤害。
此时此刻,她还并不清楚这个决定有多么沉重,想保护同伴有多么困难。
对于祖万通的这个问题,楚南嘉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果说不会,在没成年前自己还真学过,为应付今后可能遇到的各种状况,凤战士在年少时都学过一些才艺;但要说会,这十多年来自己几乎没什么跳过舞,这能算会吗?
最后楚南嘉道:“不太会,只会一点点。”
“你太谦虚了,那么唱歌呢?”祖万通又问道。
楚南嘉是他最仇恨的凤战士,因为仇恨,他按捺住身体里的欲火,试图用如凌迟、如文火烹煮的手段给她带来更强烈、持久的痛苦。
在他的认知中,对于凤战士,给她们造成的心灵痛苦效果要强于肉体。
对于她来说,第一道关是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那时的羞耻感是最强烈的;第二道关是破处之时,心灵的痛苦是最大的。
之后无论再用什么手段,效果都会差很多。
所以祖万通没急着去脱她的衣服,更没有急着去破处。
更何况除了仇恨,她真也可算天下无双的绝色尤物,这样的女人需要慢慢赏玩才行。
“也就会一点点。”楚南嘉道。
“那先唱一首来听听,没有音乐,就清唱好了。”祖万通道。
楚南嘉愣了愣,相比跳舞,唱歌更在好些。
她性格开朗,偶有闲暇喜欢听听音乐随便哼上几句。
凤战士记忆力过人,一首歌听过几遍便能记住旋律歌词。
但唱什么呢?
在这里唱歌更让她感到无比的耻辱与屈辱。
犹豫了片刻才道:“你要听什么歌?”
祖万通笑道:“就说你太谦虚了吧,可以随便点歌,还说只会一点点。我想想,华夏现在都流行什么歌呢?邓丽君的《小城故事》会唱吗?”
这是一首在华夏传唱度极高的歌,楚南嘉点了点头道:“会。”
“唱来听听。”祖万通拖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作为神凤中的佼佼者,楚南嘉有着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冷静沉稳,既然有了决定,哪怕再羞耻、再屈辱,也要无怨无悔地走下去。
娇艳的红唇轻启,美妙婉转的歌声在幽暗阴森的牢房里响了起来。
虽不如专业歌手,但楚南嘉唱得还真不错。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若是你到小城来,收获特别多,看似一幅画,听像一首歌,人生境界真善美,这里已包括……”
唱的是美丽的江南小城,是人生境界的真善美,但此刻楚南嘉身处的却是无间地狱,眼前尽是毒蛇、豺狼,而赤身裸体被紧紧束缚、身上插着利刃的宓寒影更是将什么叫做凶恶、残忍演绎得淋漓尽致。
正当高煌听得如痴如醉时,祖万通打断了她的歌声道:“唱得不错,但这歌不适合你,让宓寒影这样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唱才会有那味道。你得唱旋律更快些的,比如和军队有关的。我想想,什么歌比较适合你。”
祖万通虽是华族血统,但在华夏呆的时间并不多,平时也不太关心流行歌曲,抓耳挠腮想了半天道:“要不唱《万里长城永不到》,不行,这首歌女的唱不行。高煌,你想想有什么什么好歌。”
高煌一样对华夏流行歌曲没太多了解,想了一会儿道:“我知道道的也不多,军队的歌,最好还是女人唱的。我记得有首歌叫《军港之夜》,会唱吗?”
这也是一首在华夏几乎家喻户晓的歌,楚南嘉道:“会。”
“那就这首吧。”祖万通道。
跪在台上的宓寒影看到楚南嘉为了自己甘愿受到敌人的戏耍,她“唔唔”叫着想去阻止,但很快便从楚南嘉坚定的眼神中感受她的决心。
如果此时两人位置互换,自己会唱吗?
毫无疑问,自己也会唱的。
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听到她的歌声,明明那么动听,但心里就如塞满黄莲般无比苦涩。
“军港的夜啊静悄悄,海浪把战舰轻轻地摇,年轻的水兵头枕着波涛。睡梦中露出甜美的微笑,海风你轻轻地吹,海浪你轻轻地摇……”
又听到了楚南嘉悦耳的声音,宓寒影莫名想起刚才被她抱在怀中的情景,虽然心中满是苦涩、不甘与担忧,但在那一刻,她却感到不再孤独,更像是有了依靠一般。
歌声虽然动听,但又没等她唱完,祖万通再次打断了她,道:“这首歌虽然讲的是军人,但一样不行。高煌,你难道没觉得她英气逼人,似有大将风度,要是生在古代,肯定是像穆桂英这样的女中豪杰,这么软绵绵的歌根本不适合她的。”高煌觉得她唱得很好,但祖万通既然这么说,他也只有连声附和。
祖万通想了一阵道:“有首歌好像刚出来的,我也只听过一次,这歌极有豪迈之气,而且非常应景,那歌叫什么呢?我想想,对了,想起来了,叫《血染的风彩》,说的就是华夏与安南战争的,会唱吗?”
这首歌的确刚开始在华夏流传,但迅速被很多人喜欢,楚南嘉刚好听过也会唱,但让她在安南军队的牢房里去唱这首歌,比唱前两首要难受很多。
迟疑了片刻,她还是决定不去隐瞒,道:“会。”
“那就这首了。”祖万通。
“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也许我倒下,将不再起来,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楚南嘉一开口,顿时深深吸引了祖万通和高煌,果然这样音调较高、旋律较快、更慷慨激昂的歌才真正适合她唱。
而在唱这首歌时,楚南嘉投入了更多的情感,她和宓寒影就像那位名叫许亮的演唱者一样,为了两国和平出生入死,他最后活着回到华夏,但她们却还在这异国他乡身陷囹圄。
即将面对残酷的命运,如果真的牺牲在这里,她相信自己也会如那名战士一样,心中永远无怨无悔。
唱到一半时,仇胜拿着绷带、录音机走了进来,顿时他也被楚南嘉的歌声吸引住了,呆呆地立在原地,魂魄都像被勾走一般。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楚南嘉唱完最后一句后歌声戛然而止,众人感到余音绕梁,美妙的歌声似仍在耳边回响。
鸦雀无声中,祖万通叫一声“好!”,第一个鼓起掌来,随后高煌、仇胜也一起鼓掌叫好。
“歌虽好,却是华夏用来政治宣传、蒙蔽人民的工具,生命是最宝贵的,人都死了,还让别人不要为他悲哀,这毫无道理。即便这场战争继续打下去,华夏毕竟是大国,始终会占据着上风,为了一封李亚的遗书,为了这毫无相干的安南,你们两个凤的精英都失去了自由,都将面对残酷的命运,值得吗?”祖万通毕竟是魔教的高层,如此美色在前,他仍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
那封遗书对安南政局走向极为重要,他将目光转向宓寒影道:“只要你愿意说出遗书的下落,我保证你们可以立刻离开这里。虽然我知道这话你是听不进去的,但还是想再劝劝你。”戴着口枷的宓寒影“呜呜”地吼了两声,虽然含糊不清,但众人都听明白她说的应是“做梦”两字。
祖万通并没有感到意外,如果这么三言两语就能让她屈服,便不是凤战士了,他转过头道:“仇胜,你愣着干什么,去给她包扎呀。”听到他的话,仇胜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他将录音机放下后,拿着药和绷带走到宓寒影身旁。
看到仇胜拨出匕首,将止血药粉撒在伤口上,然后用绷带包扎起来,楚南嘉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利刃虽插在宓寒影身上,却比扎进自己身体还要痛。
“正气凛然的东西演完了,该来点香艳刺激的吧,今天你是伪装成妓女进来的,想想怎么用你的美色去勾引男人。”祖万通道。
在立志守护世人之时,楚南嘉就决定放弃世俗的情爱,她今年已三十岁了,身边虽有过不少追求者,但她从不假以颜色。
祖万通提这样的要求是迟早的事,之后还会有更变态、更无耻的要求,但要她去勾引男人,楚南嘉还是感到不知所措。
“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压根不知怎么勾引男人,我来教教你吧。仇胜,你拿来磁带里有周旋的歌吧。”祖万通道。
“有的。”还在给宓寒影包扎的仇胜回答道。
“《夜上海》,很有名的歌,会唱吗?”祖万通问道。
“听过,没唱过,歌词不太记得清楚了。”楚南嘉道。
“没事,磁带里应该有歌词,高煌,你去放歌,顺便把歌词给她看一下。”祖万通道。
直到此时,楚南嘉的应对还非常沉稳,但祖万通了解女人,更了解凤战士,看似这样的要求并不太过份,但对于心高气傲的她来说无疑会时刻感受着强烈的屈辱。
高煌将一张小卡片交给了她,上面有《夜上海》的歌词,楚南嘉看了几眼已将歌词记了下来。
欢快中带着一丝菲靡的音乐想了起来,楚南嘉定了定神后唱了起来。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这首常用于声色场所的歌肯定不符合楚南嘉的气质,唱得也远没刚才《血染的风采》好,但那些似恶狼般环伺在她左右的男人谁会真想听她唱歌。
祖万通站了起来,充满色欲的眼神如火般炽热,他走到对方的身旁,近距离地欣赏着那深不见底的乳沟,脸越凑越近,脑袋都快贴到巍巍高耸的胸脯上。
祖万通极想将那丰盈的乳房立刻从衣服里扒拉出来,像搓面团般肆意地揉捏一番,但最后还是按捺下了这个冲动。
祖万通慢悠悠地转到她身后,碌山之爪终于向她伸了过去。
如胡萝卜般粗壮的手指搭在楚南嘉的腰间,在那一瞬间,歌声出现了一丝颤声,站得笔直的身体有些轻微的战栗,但很快便又恢复如常。
“先不说表情问题,唱这歌时,身体哪能像士兵站岗,要以腰为中轴扭起来。扭总会吧,肩膀要动,屁股也跟着要动,还有腿,你现在这腿就像插在地里的木桩,不要说扭,好像连弯一下都很难。”祖万通扶着她纤细的腰肢说道。
虽然刚才已有过身体接触,但这一次完全以享受肉欲带来的快乐为目的,隔着薄薄的衣衫,不仅更清晰地感受到她腰的纤细,甚至都能感受到肌肤的细腻光滑。
在他的控制下,楚南嘉的腰开始左右摇晃,虽然肩膀、臀部也跟一起动了起来,但这扭动无比僵硬,怎么看都觉得很不自然,就如提线的木偶一般,而当祖万通手掌不用力时,身体的扭动便也跟着停了起来。
祖万通叹了一口气道:“你太让我失望了,完全是在敷衍,既然答应了便要拼尽全力去做,这难道不是你们凤战士对事物态度吗?”说着,祖万通举起手掌做了一个斩击的动作,仇胜心领神会,他拿起刚从宓寒影腿上拨出的匕首又向她猛扎了下去。
歌声骤然停止,在楚南嘉的惊呼声中,锋利的匕首插在了她另一条腿上。
“住手!”楚南嘉下意识向前冲过去,但祖万通的手掌似钢爪般钳住了她的腰。
“为什么!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为什么还要伤害她!”楚南嘉扭头愤怒地质问道。
祖万通淡淡地道:“你问问自己,刚才尽力去做了没有?”
楚南嘉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刚才自己的确没有尽力,但她没想到,祖万通竟没有预兆地让仇胜用刀去刺宓冷影。
情绪激动的她急促喘息着,过了片刻终于咬了咬牙道:“给她止血治伤,我会尽力的。”
“好!仇胜,止血打绷带。你重新唱吧。”祖万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