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卷 第5章

　　闻石雁虽并非第一次面对男人的表白，但却是第一次被这样紧紧抱着听男人说爱她，异样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一瞬间绝美的脸庞微微泛起浅浅的红色。

　　“你别这么说，我知道，知道。”此时闻石雁都不知该说什么，只有不停地去安慰他。

　　暗恋一个人二十多年是一种什么滋味，没有相同经历的人是无法理解的，既然已吐露了心声，杨璟思将心中积压多年的爱与思念统统倒了出来。

　　这二十多年来他虽过着如苦行僧般的禁欲生活，但他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多少个夜晚辗转难眠，多少次用冰水来浇灭心中的渴望和欲念。

　　此时此刻他以自己是在梦中，因为只有在梦里，他才能这样紧紧搂住他的女神。

　　但这一次的梦境是那么真实，女神高耸的乳房贴在他胸膛上，自己能感受到那乳房是那般丰盈，更感到到了她的体温与心跳。

　　一定是老天在可怜他，让自己在即将离开这个世间前才让梦变得如此的真实。

　　渐渐地，杨璟思感到那高耸的乳房就如火山，无数滚烫炙热的岩浆涌进自己的身体，他感到自己快要被那岩浆彻底融化，身体里更像堆满了无数烈性的炸药，随着都要爆炸一般。

　　“石雁，不要离开我！我爱你，真的爱你！”杨璟思说着向心中的女神吻了过去。

　　见到他这个举动，闻石雁有些不知所措，第一反应当然是推开他，但她犹豫了。

　　推开他，用内力让他清醒，那么之后呢？

　　如果他对自己的行为还有一丝记忆，那么自己的拒绝无疑会让他的死志更加坚决。

　　如果去接受他的吻，这又代表着什么？

　　而之后呢？

　　即便闻石雁的反应比常人快，却也根本来不及细细思考。

　　电光火石间她还是有了决定，因为某种直觉告诉她，这是最快打消他的死志并让他振作起来的方法，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自己不想看着他迈向死亡，自己必须要去尝试。

　　在杨璟思的嘴压在对方红唇上时，他的舌头立刻钻了进去，几乎没什么犹豫，闻石雁雪白的牙齿开启一条缝隙，舌头进入到她的嘴里。

　　杨璟思这一吻不算特别温柔，当触碰到对方柔舌时，他的舌头便试图和它紧紧缠绕在一起。

　　在这一瞬间，闻石雁感受到对方内心极度的渴望，这多少让她有那么一丝不太好的感觉，克宫地堡里那些屈辱的经历在眼前闪过，但很快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这一吻用固然有欲念存在，但更强烈的是他的爱，而这深沉无比的爱让吻的感觉美好起来。

　　吻是男女心灵沟通的桥梁，这一刻闻石雁清晰地察觉到他正处在梦境中，只有在梦中他才会有胆量说出那些听得人脸红耳赤的心里话，她不忍将他从美梦中唤醒。

　　杨璟思忘情地吻着，闻石雁开始有了回应，她是决断之人，既然决定接受这一吻，自然不会扭扭捏捏。

　　一股暖流从身体的某个角落涌动起来，闻石雁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自己这么快有了情欲的反应略有些出乎意料，但她并没有去克制，而是任由那暖意在身体里缓缓流淌。

　　此时虽然杨璟思神志并不清醒，但欲望的火焰早已不可遏止地燃烧起来，他一边吻着身体脚步一起动起来，意图非常明显，他要抱着对方到边上的床上去。

　　闻石雁没有动，如果她不愿意的话，杨璟思用尽全身力气也不可能让她身体哪怕摇晃一下。

　　这一刻闻石雁想了很多，首先她想到没有拒绝他的吻意味着什么？

　　是不忍？

　　是同情？

　　是安慰？

　　等他清醒时，如果他记得这一吻，事情会向着更不可测的方法发展；而如果他不记得，那这一吻又有何意义存在？

　　其次，自己肯定不想看到他死，不想看到他如此颓废，为什么？

　　仅仅因为他们是相识多年的朋友？

　　没有别的了吗？

　　自己到底有没有被他执着的爱感动？

　　有没有对他产生了一丝的情愫？

　　这些问题闻石雁暂时没有明确的答案。

　　之后，闻石雁又想到现在正在打一场实力悬殊的战争，自己和他都有在战争中牺牲的可能，自己是不是在牺牲前尝试去爱一次。

　　此时的闻石雁并没有意识到，因为她是除天凤、黑帝外人类在进化道路上走得最远之人，在某种程度上她也渐渐拥有与圣主、与天凤黑帝一般的神秘第六感，虽然这种超感官知觉极其微弱且模糊，但在某种程度上依然会影响她的思想、意志和决定。

　　在思考这个问题时，冥冥中似有个声音鼓励着她大胆地去爱一次。

　　她想到自己之所以能重获自由，是因为安德烈爱上月心影，是爱让他克服了圣主强加给他的恐惧，摆脱了圣主的控制。

　　此时闻石雁依然还没有认识到爱将会是人类战胜圣主的重要武器，但某种神秘的直觉让她渐渐改变了主意。

　　她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去爱一次，从前自己并非没有爱，但那是大爱博爱还有朋友与亲人之爱，与爱情无关，或许自己要去感受人世间不同的爱，才能完全明白爱的真谛。

　　闻石雁又想到，如果战争结束了，自己和他都活着，自己愿意成为他的妻子吗？

　　想到这里闻石雁的脸有些红了起来，在刚才的思考中，心中天平已慢慢向爱倾斜。

　　那时自己必然还会尽力去守护这个世界，但这和成为他的妻子并不矛盾，商石玉、明萦宛不是都嫁人了，但她们不都还是凤战士。

　　闻石雁迅速将心中所想理一遍，终于有了决定，她决定接受杨璟思的爱，不是因为同情怜悯，而是自己想去好好地爱一次。

　　这一刻她如松柏般笔挺的身形不再如扎进地上的钢桩，杨璟思搂着她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杨璟思虽是实打实的处男，但性爱这种事刻进了人类的基因中，是不需要教的。

　　他继续吻着闻石雁，说着只在梦中说过情话，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探索起她的身体。

　　虽然是隔着衣服的抚摸，却还是成功地撩拨起闻石雁的情欲，激发潜能程度越高者性欲往往会更强，如果是两情相悦并对情欲不加控制的话，凤战士对于性的渴望会比普通人更加强烈。

　　***

　　听到闻石雁被俘的消息时司徒空人在M 国，他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自从亲眼目睹她和蚩昊极惊天一战后，司徒空觉得天下间或许还有人比她更强，比如黑帝，但要想生擒她也不太可能，彼时新一代的黑帝刚刚登位，年纪和他差不太多，司徒空觉得至少很长一段时间里魔教无人可以奈何得了她。

　　在再三确定消息的真实性后，司徒空感到庆幸，圣主果然强大无敌，选择跟随蚩昊极离开魔教是正确的选择。

　　之后他才在心中涌起对闻石雁的无限渴望，能将最强大的圣凤按在胯下狠狠地操她，这是自己过去想都不敢信的事，当时他想前往莫斯科，看看能不能将梦想变为现实。

　　但思考再三他还是没去，蚩昊极为闻石雁的重视态度他非常清楚，估计他不会让自己有染指她的机会，去了只会更加心痒难受，还是眼不见心不烦为好。

　　在得知蚩昊极回M 国时，司徒空以为他必会带闻石雁同来，心中又生出莫名的期望，但没想到蚩昊极带回来的竟是冷傲霜，闻石雁仍在克里姆林宫的地堡里。

　　当时司徒空也想过去莫斯科，但听说了蚩昊极因为闻石雁和通天长老产生了争执，他作为蚩昊极的下属，这个时候过去显然不太适合，对蚩昊极的忠诚让他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等他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再加对蚩昊极的失望，正准备不顾一切想前往莫斯科时，却又听到闻石雁从地堡里逃出生天的消息，那一刻他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是个啥滋味。

　　一块巨型投影屏沿着墙壁降了下来，通天长老按着遥控器连上自己的电脑，进入一个名为“圣凤闻石雁”的文件夹后，司徒空看到里面有二十多个以日期命名的子目录，从凤攻击克宫那天开始一直到闻石雁逃走为止，最后一个子目录不是日期而是取名为“精彩剪辑”。

　　通天长老进入了那个目录，司徒空看到了数量极多的一个个视频，这些视频以日期加编号命名，并以预览图的方式呈现在投影屏中，虽然每张图并不大，但那些画面给司徒空带来巨大的视觉冲击，他看到了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闻石雁；看到了她张开修长美腿躺在男人身下；看到她穿着军装、穿着旗袍还有婚纱的模样；还看到了冷傲霜和她的徒弟商楚嬛……视频虽只有最开始的那个定格画面，但带来的信息量极大，这一瞬间司徒空根本看不过来，强烈无比渴望如潮水般汹涌。

　　“这些是挑出来的片断，全看的话一个晚上都看不完，我随便放几段吧。”通天长老转动遥控器上的滚珠，屏幕上的鼠标键停了视频第一排第五个视频上，视频文件名的时间是闻石雁被俘的第二天，编号为5 ，这意味着在这一天里，通天长老认为至少有五段记录凌辱她的画面非常精彩刺激并值得化时间剪辑和收藏。

　　在通天长老按下播放键时，刑人长老关掉房间里的灯光，当屏幕亮起时，司徒空被一道强烈的白光晃得有些眼花。

　　在一间狭窄逼仄的囚室里，数根粗大的铁链紧锁着赤身裸体的闻石雁，一道从头顶直射而下的圆形光柱笼罩着她，周围的黑暗如浓浓的墨汁，光柱虽然耀眼，但只要一离开她的身体就像立刻就被黑暗吞噬，光明与黑暗的边界泾渭分明。

　　司徒空自从看到闻石雁授衔时的那张照片后，他曾经很多次意淫过她。

　　虽然蚩昊极要他见了对方赶紧逃，但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喝最烈的酒、骑最快的马、去征服最美最强大的女人是每一个不知天地厚热血少年的梦想。

　　十年后，随着阅历增长再加目睹她与蚩天极那一战，他才很少抱有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看着眼前赤裸的身体，司徒空感到无比震惊，从他掌握的情报，她已并不年轻，他以为闻石雁容貌再美，身体的诱惑程度当比不上年轻的冷家姐妹，但直到此时，他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目光从她的脸庞一直扫视到那精致玉足，毫无疑问眼前的肉体充满成熟的风韵，但司徒空却感受不到一丝即将凋零衰老的气息，那种极致的美和诱惑就如她的武功，只有亲眼目睹或亲身感受才会明白其中的神奇。

　　在这一刻司徒空听到通天、刑人若有若无的叹息，他能够明白他们此时心中的失落，可以想象在那一个个标注日期的文件夹里，记录着一场场肉欲的狂欢与盛宴，在闻石雁身上获得的快乐是他人无法比拟的，对于他们来说，闻石雁就像是让他们上瘾的毒品，现在突然失去她自然会有难以忍受的戒断反应。

　　突然司徒空发现黑暗中竟站了一个男人，虽然那男人是个黑人，隐藏在黑暗中的确不易发现，但以他的洞察力直到此时才看到都不能用疏忽大意来形容，他知道在那一刻自己的心神完全被闻石雁所吸引。

　　那个黑人走向了她，司徒空认出他正是被闻石雁杀死的绝地长老，这一刻他对她的为所欲为和不久后成为她掌下亡魂带着巨大的反差，这样的开始和结局让司徒空觉得讽刺更感到命运的无常。

　　看着绝地肆意揉搓抓捏着圣凤的乳房，将阳具捅进她嘴里，用力打她屁股，司徒空感到热血沸腾起来，他将眼前的画面牢牢刻在自己脑海里，这将会是他面对生死挑战时的力量源泉。

　　屏幕中，绝地长老将闻石雁抱起来实施奸淫，修长的双腿搁在比腿还粗的胳膊肘里，随着猛烈无比的冲击，小腿不停地上扬，脚掌脚心一次次完全呈现在司徒空的眼前。

　　虽然他知道凭绝地的能耐不可能征服她，但在这一刻，司徒空还是感受到她身为女人的柔弱，或许是因为被抱了起来，哪怕最强大的凤战士也会有一丝如孩童般的无助。

　　这是闻石雁第一次在小黑屋里遭到凌辱的记录，当时绝地长老奸淫她有一个多小时，通天长老从中挑了约十分钟剪辑在一起。

　　视频的最后是绝地长老像扎马步般蹲在趴伏着的闻石雁身后，黑色的巨掌牢牢控制住如饱满蜜桃般的臀部，铁塔般的身躯纹丝不动，而那蜜桃般的臀部以极快地速度不停撞向他的胯间，如擂鼓般发出“嘭嘭”的声响。

　　“刑人，你觉得闻石雁身体哪个地方最迷人？”通天长老问道。

　　刑人长老思考了一下道：“应该是她的屁股，她的屁股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浑圆而饱满，曲线妙不可言。据我目测，她身体别的部位完全都符合0.618 黄金分割线，但臀围要略大，但你觉得她屁股大吗？有时觉得大，有时觉得刚刚好，有时又觉得不大就不会这么性感迷人，反正我觉得她的身材本就无可挑剔，但就如武学之道永无止境，这屁股略大一点倒像是画龙点晴，让极致的美如一座高峰又登上另一座更高的山峰，让有幸登顶之人留连忘返念念不忘。”

　　“不错，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不在此山中啊，可惜了可惜。”通天长老叹息着竟文绉绉地念起诗来，他将苏轼的《题西林壁》改了一个字，含义不同中充分表达他此时心情。

　　“一切事在人为，我相信以后还会有机会的。”刑人长老安慰道。

　　“在记录下的那么多画面中，我觉得这个镜头的刺激程度可以排进前十，刑人，你觉得呢？”通天长老道。

　　屏幕中，绝地扎着马步的姿态配以魁梧体型极为雄壮更有气势，这给身前的闻石雁带来无比巨大的压迫感。

　　还有那交媾的方式，正常的后入式是男人在女人身后进行猛烈冲击，但此刻他没动，而是抓着对方的臀部，让浑圆的臀部像球一般撞向自己。

　　绝地似乎用这样的告诉对方，无论你过去再强大，再无敌，此时此刻你的屁股只能像是只皮球，任我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这一刻让人觉得，他不仅彻底掌控着最强圣凤的臀部，甚至彻底掌控了她整个人。

　　“不错，只有在绝地面前，强大的圣凤才会让人感到柔弱，我就不行，我们也知道凭这种手段动摇不了她的意志，但看着雪白的屁股像个圆球一样滚动，不仅有视觉上的刺激，还能更清楚地感受到她此时内心的屈辱、痛苦和无奈，而她这种感觉越强烈，我们的满足感也会更大，就如最后那几天，因为她的徒弟，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再强大的圣凤也是人，只要能找到她的软肋，再有足够的时间，说不定还真能彻底地征服她。”刑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