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对闻石雁腹部的重击让暴虐的气息更加浓郁,同时也让他强烈的射精冲动稍稍缓解,虽然射了依然可以继续,但司徒空还是不愿意这第一次太快结束。
梦想成真的司徒空兴奋无比,而在他胯下之人却如身在地狱。
明萦宛自不用多说,闻石雁不但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自己最敬佩之人。
虽然她也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但明萦宛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粗硕的阳具每一次捅进闻石雁的身体,她都感到像有把刀刺进自己的心脏。
在被铁链束缚时,闻石雁已有再次遭到敌人凌辱的准备,但当敌人对自己强奸开始后,痛苦屈辱比想象中更加强烈。
在克宫地堡的最后几天里,因为商楚嬛的出现,让闻石雁心态发生些许变化。
过去闻石雁以为自己心中唯有守护世人的大爱,但看到如亲生女儿的徒弟被凌辱,她才知道亲情对自己是那么重要。
从那时起,闻石雁像在云端俯瞰苍生的女神落入凡间,更深切地感受到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
而在受到凌辱时,凡人的心境自然要比高高在上的女神更能感受到其中的痛苦与屈辱。
在连连重击下,鲜血从闻石雁的嘴角溢了出来。
连接打了十多下,殴打终于停了下来。
司徒空伸手握住闻石雁坚挺的乳房,掌心传来的妙不可言的触感让他更加亢奋。
肆意抓捏揉搓着那对极致诱惑的美乳,司徒空感到雪白的乳肉既紧致结实又温润软糯,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从前没有这么强烈过。
虽然眼前完美无瑕的乳房值得细细把玩,但对于最强大的凤战士,使用暴力才是正途。
司徒空张开铁掌虎口钳住乳房下部,随着虎口不断收拢,巍巍高耸的乳房被硬生生捏成两颗雪白的圆球。
虽然人们常以浑圆来形容乳房的美丽,但此时闻石雁胸口上两个颤动的硕大圆球却只能让人感受到极度的残忍,对美的破坏往往是极度变态之人的最爱。
司徒空的胯部停止耸动,他紧握着闻石雁胸前两颗雪白的圆球,将她的身体一次次拖向自己。
奸淫过闻石雁的男人都从她身上获得无以伦比的快感,美貌固然是重要因素,但她的强大才是让获得巨大快乐的源泉。
如皮球般的乳房在两人身体撞击中剧烈颤抖,看着像随时会被自己捏爆的双乳,司徒空亢奋到极点。
他双手握住对方的小腿,深蹲着的魁梧身体直立起来,闻石雁高高抬起着的双腿折断似地向前被压倒,在如野兽般的嘶吼,司徒空身上的衣服炸裂开来,在下一瞬间,闻石雁身上仅剩不多的衣服也被他撕得干干净净。
很快便要射了,司徒空觉得在那一刻两人应赤条条地一丝不挂才对。
在司徒空大力的猛按下,闻石雁的小腿压在自己脸上,高高翘起的臀部处以更完整的姿态暴露在那些文工团员的视线中,那如打桩机般的激烈交合方式更让他们感到无比的震撼。
在准备最后冲刺时,司徒空将对方两个脚镣之间的合金棒拉长一尺,并拢的双腿分了开来,闻石雁的脸露出来。
望着眼前绝美的脸庞,司徒空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
十多年前,经历多年内战的苏丹本有望迎来和平,而一个名为圣灵军的组织却不断破坏和平的进程,而魔教正是这个恐怖组织的幕后黑手。
二十世纪初,凤的力量虽不断壮大,但人数还是远少于魔教,为让饱受战火荼毒苏丹人民能有安定的生活,闻石雁孤身一人不远万里踏上了征程。
那时闻石雁还不是圣凤,虽有多名魔教强者败于她手,但她的名号还不如日后那般响亮。
抵达苏丹的半月里,闻石雁凭一已之力击杀多名魔教强者,连接遭受重创让魔教高层震怒,刚刚晋升成为三圣之一的蚩昊极带着一众高手亲自赶往苏丹。
在之后的半个月中,闻石雁数次遭到魔教的围攻,但每次不仅全身而退更又杀伤不少蚩昊极麾下的高手。
无奈之下蚩昊极派人传话给她,他想和闻石雁一战,如果他胜,闻石雁立刻离开苏丹永不再踏上这片土地;如果闻石雁胜,魔教将不再支持圣灵军并不再干涉苏丹内政。
闻石雁收到挑战信息后爽快地答应与他一战。
当时司徒空还不到二十岁,在得知这场对决后强烈要求一同前往,在他再三坚持下,蚩昊极除了四名贴身卫士外带上他。
对决地点在红海边一座名为萨瓦金的小岛上,多年以后这个小岛成为苏丹旅游热门景点,但当年因为战乱,岛上杳无人烟。
在一个荒废的清真寺旁,司徒空第一次见到了她。
闻石雁超凡脱俗的美让他惊为天人,因为她的出现,司徒空觉得夕阳的余晖都如朝霞般绚丽,破败的残垣断壁都成为美不胜收的风景,那一刻司徒空心里对她产生了强烈无比的渴望。
当时他相信蚩昊极一定能够战胜她甚至将她生擒活捉,那么自己或许也会有染指她的机会,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兴奋不已。
闻石雁与蚩昊极的战斗从黄昏打到黑夜,激战正酣时下起了大雨,冰冷的雨水浇灭了司徒空心中的渴望,因为蚩昊极露出了败象。
司徒空祈祷蚩昊极能扭转战局,但最后还是失望了。
两个武功在伯仲间的强者生死对决,要想无伤击败或击杀对方决无可能,双方比的是谁能在杀死对方后自己还能活着,在两人即将决出生死时,伤势更重的蚩昊极停手表示自己败了。
闻石雁在提醒对方遵守承诺后傲然离开,事后回想起来,司徒空觉得她虽击败了蚩昊极但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如果他们五人一拥而上再加还没彻底失去战斗力的蚩昊极,六人联手有一定可能击败甚至擒住她。
但蚩昊极没有下达这个命令,司徒空也压根没有生出这个念头,她的强大让他心惊胆战,当时他根本没有和闻石雁一战的勇气。
之后十多年里,随着闻石雁无敌的名声越来越响,司徒空不再对她抱有太多的企图和邪念,他是一个务实的人,对于不可能得到之人,想多了只会徒增烦恼。
直到因为负气去了克宫,看到通天长老等人奸淫闻石雁的视频,司徒空对她的渴望才如井喷般再也无法遏止。
司徒空的目光从闻石雁的脸转到她胯间,自己的阳具正以不可阻挡的气势从上往下一次次捅进阴道的最深处。
看着被粗硕棒身强行撑开的阴道口、阳具插入时因撞击而剧烈颤动的阴唇、抽出时粘附在棒身上被拉拽出来的阴道内嫩肉,司徒空开始了射精前最后的冲击。
时隔半年,男人的精液将又一次射进自己的体内,闻石雁心中痛苦万分,在司徒空龟头马眼倏然张开之时,闻石雁突然想到什么,电光火石间将她将剩余不多的真气凝于下体,在柔软脆弱的宫颈口建起一道无形的屏障。
一股股炙热的精液喷射进闻石雁阴道最深处,阳具像针筒的活塞般压迫积蓄在宫颈口的精液,如果闻石雁没将真气凝于下体,精液将会直接冲进子宫里。
因为前进的道路被封堵,大量的精液被挤压出来,由于冲击太过凶猛,挤压出的精液以飞溅的状态从阴道口不断喷射出来。
司徒空这一次射精的精液巨多,随着精液不断从阴道口喷出,两人胯间涂满了浓浓粘稠的精液。
终于阳具停止了喷射,虽然已射了精,但司徒空对闻石雁肉体的渴望丝毫未减,犹豫片刻他将阳具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
司徒空从华战处拿来压制真气的针剂,随着让绝世强者变为普通人的药物注射进闻石雁的身体,司徒空绷紧的神经松驰下来。
即便闻石雁身受重伤又被特制的超合金锁链束缚,但在强奸她时还是让司徒空不得不小心提防。
力量迅速消失,闻石雁感到强烈的疲惫与虚弱感如潮水般袭来,这种感觉在克宫地堡时虽已经历多次,但这如梦魇般感觉还是那么地难以忍受。
相比克宫地堡,闻石雁觉得此时脱困和获救的希望更大,司徒空的武功虽在短时间里突然提升,但与圣主相比却有天渊之别,即便单打独斗,圣凤中有半数以上能够胜他。
在得知自己落入敌手,凤肯定会尽一切办法营救,诸葛琴心坐镇总部、阴素衣在美国不能及时赶来,但姬冬赢要不了半天就能赶到,虽说在数千黑甲战士中救人非常困难,敌人中还有司徒空这样的高手,但绝非在克宫地堡因有圣主的存在而根本无法展开营救。
虽说脱困的希望更大,但闻石雁却感到自己面对的考验会比克宫地堡更加严峻,通天长老虽说卑鄙无耻,但他所图的终究是肉欲带来的快乐和享受,他大多数行动都在自己意料之中或者说可以被理解,但司徒空不一样,他先是冒着与蚩昊极决裂的风险偷袭自己,后来又毫无预兆地地咬掉明萦宛的乳头,这些疯狂的行动在她意料之外,如果最后自己得救了,但那些文工团员们还有明萦宛甚至更多的人因为自己而被他杀死,这是闻石雁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看着眼前惊恐无比的文工团员,闻石雁莫名想到了蚩昊极,能让自己脱困的除了同伴还有他,此时他应躲到某个隐秘之处疗伤去了,但他终会知道此事,而当他知道时会怎么做?
会惩罚司徒空并还她自由吗?
闻石雁觉得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如果他真为抓到自己而不顾一切,那么刚才他应该就会设下埋伏。
闻石雁想起在克宫地堡通天长老准备强奸自己时,他突然出现将自己硬抢了过去,虽一样也是强奸当时自己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区别,但亲身感受过通天长老的无耻后,尤其当他拿出染有自己处子落红的床单时,当时自己庆幸不是他夺走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闻石雁望向洞开的大门,门外风雨大作却没半个人影,虽并不是全为了自己,但这一刻她真的希望蚩昊极能突然出现。
司徒空在用真气探察确定药物生效后解开了她们的束缚,闻石雁和明萦宛搀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明萦宛乳梢上的创口血虽止住了,但被鲜血染红的乳房触目惊心更惨不忍睹。
“萦宛,不要冲动,不用管我,我会想办法救那些孩子的。”闻石雁说道。
明萦宛还没来得及回答,司徒空的手掌掐住闻石雁的后脖颈,将她的头猛按了下去,一直按到脑袋与胯部齐平。
要没刚才闻石雁那句“不要冲动”,看到这一幕明萦宛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阻止。
司徒空抓着闻石雁后脖颈向门口走去,闻石雁被拖行了数步后开始踉跄而行,这种像过去开批斗会时被批斗者胸前挂着沉重的木牌、不得不低头弯腰的姿态是对人格极大的污辱,更何况闻石雁还一丝不挂赤裸着身体。
“走吧!”华战在明萦宛的背上推了一把,明萦宛含泪跟了上去,司徒空手下解开将文工团员连在一起的绳索,如驱赶羊群般将她们也向大门赶去。
寅时已过,在卯时初始时,闻石雁被司徒空掐着脖子、低着脑袋、弯着腰走进风雨之中,明萦宛跟在她身后,文工团员们尾随在最后面。
在刚刚过去的寅时,司徒空如猛虎般袭击了重伤的闻石雁,并以撕咬猎物的方式残忍地强暴了她。
十二生肖中卯是兔子,文工团里那些柔弱的女孩让人想到了兔子,兔子善良而温顺,就如世上大多数普通平凡之人,他们不会去伤害别人,但在自身受到伤害时却也无力自保,他们需要有人去守护,这样才能拥有详和快乐的人生。
此时走在他们前面的正是用生命在守护他们的人,人们总觉得邪不压正,但那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即便正义最终战胜了邪恶,其付出的代价与牺牲、背后的血泪却也是他人无法想象的。
司徒空对闻石雁的强奸虽暂时结束,但此时对她精神与人格上的污辱却比强奸更甚。
此时虽然天还没有亮,但一个昂首阔步、高大魁梧的裸体男人掐着一个低头弯腰、赤身裸体的女人后脖颈在马路中间并排而行的画面,如不是亲眼目睹根本没有人会相信这是真的。
司徒空的武功虽和通天长老相差无几,但两人在面对闻石雁时的心态时还是所有不同。
门虽多年一直暗中窥探着凤,但与凤并没有实际的接触,所以通天长老知道自己武功不及闻石雁,但他自视甚高,背后又有圣主撑腰,所以既便感受到闻石雁对他的蔑视,却也有与她同层次、同级别的对等心态。
司徒空是听着闻石雁的威名长大的,过去闻石雁对于他来说如死神般的存在,此时虽然侥幸得手,无需闻石雁对他表现出蔑视,他自己都觉有种小人得志般的感觉。
如果司徒空的目标仅仅是得到她,他的心态会好很多,但他的目标想征服对方,这就给了自己相当大的压力。
但如果不这么做,他又会怀疑背叛蚩昊极是否值得。
此时司徒空虽是掌控一切之人,虽已成功占有了闻石雁,但心中并非只有快乐和满足,欲壑难填是他此刻最好的心理写照。
也正是这种心态,他将最强的凤战士高傲的头颅按在自己胯部边上,逼迫她低头弯腰走路,用这种变态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强大。
瓢泼大雨中,五、六十人的队伍沿着晃岩路向东北行进。
在离福音堂不远处的人民体育场,闻石雁看到大量全副武装的黑甲战士,看来蚩昊极为了安全还是将这支力量布置在了岛上。
体育场对面是岛上的一个警务室,虽然明知这个时候不可能会有警察出现,但文工团的姑娘们的目光还是在门口警徽上停留了许久,在命悬一线的绝境中,祖国是她们心中唯一的希望与依靠。
五龙屿的道路大多比较狭窄,晃岩路是岛上主干道相对宽一些。
战争开始前,岛上的居民大多已经撤离,但还有少数人因为各种原因留在岛上。
马路上虽空无一人,但两边楼房里还有一些留下来的人看到了他们,因为路灯并没有完全破坏,虽然天还没亮,却仍能看得相当清楚。
一个凶神恶煞般的裸体男人按着一个赤裸的女人走在队伍最前面,一个上身赤裸女人跟在后面,后面还有三十多个穿着演出戏服的少女少男。
十多个黑衣人分布在队伍两边,驱赶着他们在雨中不停前进。
就在一年前,他们对战争的了解还只停留在电影电视剧中,但一年后炮弹却在他们身边炸响,但炮声并没让他们了解什么是真正的战争,但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们更深切的感受到战争所带来的残酷。
他们有的看过新闻,知道眼前这些人应该是前些天来前线慰问演出的总政歌舞团的成员,前面二个应该是她们中的领导,即便她们没有赤身裸体,所有人会遭遇什么一样可想而知。
有人怒火中烧,有人痛心疾首,但却没有人敢挺身而出,因为他们都是兔子,又怎敢直面凶残的野兽。
晃岩路与华夏路的交叉口,一间名为爱乐小筑的民宿里,八十多岁的老黄站在二楼窗前。
民宿主人早在半月前离岛避难去了,只留下他看管房子。
他虽年迈但眼还没花,看着这一幕幼时的记忆突然浮上心头。
那是倭国侵华的第六个年头,战事不利的倭国到处抓女人充当慰安妇,老黄的母亲是个老师,但得知倭军准备将魔爪伸向学校时,她带着班里三十多个学生躲在家中。
因为汉奸的出买,倭军冲进他的家中。
当时老黄只有五岁,他躲在阁楼上听到母亲被倭军强奸时的惨叫,还亲眼目睹赤身裸体的母亲被汉奸从家里拉了出来强行拖走,当时母亲的身后也如眼前跟随着三十多个年轻的女孩。
从此老黄再没见过自已的母亲,多年以后一个当年被抓走的女学生找到老黄,和他讲述了她们的经历、讲述了母亲为保护她们所做的努力和受到的屈辱,那一晚两人哭得眼肿了泪干了。
看着越走越近的闻石雁,老黄心中的热血燃烧起来,当年他也想去救母亲,但因为年纪小又胆怯一直没敢下楼。
转眼八十年过去了,相似的一幕再次出现,他想去救她,虽然他们素不相识,但老黄还是想去救她。
老黄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救得了她,但救不救得了是一会事,去不去救又是另一会事。
老黄觉得自己已经八十五岁了,也差不多活够了,如果这次再像五岁那年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拖走,那剩下的日子自己决不会活着安生。
“老子和你们拼了!”老黄转身向房门冲去,无边的怒火燃烧着所剩无几的生命力,他奔跑的速度竟可和年轻时相比。
老黄冲出爱乐小筑门口时手中多了两把菜刀。“狗汉奸,老子宰了你。”在怒吼声中他向司徒空猛冲了过去。
“找死!”一个黑衣人闪身挡在老黄面前,一掌向他胸口劈去。
“住手!”低头弯腰的闻石雁厉声喝道。
虽然她体内无半分真气,但这一声厉喝却仍有着不容抗拒的无上威严。
那黑衣人感到气息一窒,手掌已至老黄胸前却没有发力。
电光火石间,老黄的菜刀劈砍了下去,黑衣人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一个丝毫不会武功之人竟然逼退了一个能力敌百人的高手,这事说出来一样没人会信。
“杀!”司徒空冷声道。“不要!”明萦宛向老黄冲去,但跑了两步便被边上的华战拦腰搂住,她拼命挣扎双脚在空中乱蹬却无法再往前半分。
听到司徒空的命令,黑人衣向上踏了一步,又一掌向老黄击去。
“司徒空!”闻石雁再次厉吼,但吼声还回荡在漆黑的雨夜里时,黑衣人的手掌已击中老黄胸膛,枯瘦的身体向后飞去撞在爱乐小筑红砖砌成的围墙上。
司徒空拖着闻石雁来到背靠围墙坐在地上的老黄面前,受到重击的他已濒临死亡。
在弥留之际,老黄的神智已不再清醒,他看到了闻石雁,在周围的一切已陷入黑暗时,唯有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像被神圣的光芒所笼罩。
“妈妈。”老黄用含糊不清地声音说道。
母亲永远是孩子最亲的人,老黄之所以会冲出来,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母亲,当年他没敢去救母亲,为此他悔恨了一生,但今天他冲了过去,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再有遗憾,他和母亲会在天堂里相聚。
这一刻,老黄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他缓缓地举起垂在身侧的手臂。
闻石雁立刻抬起手抓住了对方胳膊,枯瘦如柴的手掌抓住她的小臂,闻石雁的双手也轻轻握住了对方。
“妈妈。”老黄抓着闻石雁的手臂想靠近对方,他的后背离开了红墙,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想回归到妈妈的怀抱中。
闻石雁清楚眼前的老人已生机全无,之所以吊着最后一口气,大概是多年对母亲深深的思念。
在老黄又一次呼唤妈妈时,闻石雁强忍心中的悲痛柔声应道“我在。”说着双手用力一拉,坐在地上的老黄扑进她的怀中。
倾盆大雨中,闻石雁抱住了老人,她想将老人抱得更紧些却无法做到,掐着后脖颈的手让她无法改变低头弯腰的身体姿态。
在抱住对方的瞬间,闻石雁抬起头,老人的头顶擦过下颌,脸贴在了丰盈的乳房上,闻石雁双手搭在他后背,让他的身体保持着平衡。
在闻石雁说出“我在”两字时,老黄紧绷的身体松驰下来,在脸贴在柔软的乳房上后,他“嗬嗬”几声便再无声息。
在老黄的脸贴到乳房上时,闻石雁还能感受到他的呼息;在手刚扶住他后背时,还能察觉到他的心跳,但几秒钟后,胸前再感受不到他的呼息,手掌也感受到不到他的心跳。
眼前这个无惧生死、举着菜刀冲向恶魔的老人已离开了这个世界,闻石雁心中悲愤莫名,唯一的安慰是或许那句“我在”或许是自己的拥抱,闻石雁觉得他走的时候心中并无太多的遗憾。
司徒空没有阻止闻石雁的行动,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叫她“妈妈”,他着实感到有趣,而闻石雁回应了他的呼唤,还主动抱了他,同样让他感到莫名刺激。
作为最强的凤战士,闻石雁总以拯救者的身份出现,而此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举着生锈的菜刀却想拯救这天下武力最强之人,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而当他死在她面前时,不知她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刺激着司徒空的兽性,他将掐着脖颈的手从右手换成左手,然后侧过身子,在一声突如其来的炸雷中,他的手掌高高扬起重重打向闻石雁撅着的雪白臀部。
此时已是冬天,虽是南方,但冬天打雷却也不太常见。
隆隆的雷声,“啪啪啪”的击打声响彻整条空旷的街道,在闪电划破夜空时,水花飞溅的雪白屁股成为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虽然每一次击打都让闻石雁身体剧震,乳房更是不停撞击着老人的脸,但双腿依然站得笔直,她抱着老人没有松手。
回归母亲的怀抱是他最后的愿望,虽然他已经走了,但闻石雁仍想为他多遮挡一会儿这漫天的风雨,让他在自己的怀抱中能有片刻的安详。
除了蚩昊极,强奸过闻石雁的男人都打过她的屁股,而每次打她屁股,尤其是第一次打她屁股时,每个男人都感到极度的亢奋,司徒空也不例外。
这最强凤战士的屁股,天下有几个人能随心所欲去打。
看着犹如雨中桃花般红起来的雪臀,司徒空再也克制不身体里涌动的兽欲。
低吼一声他来到闻石雁身后,双手攫住两瓣已呈桃红色的股肉,铁棍般的阳具向着无遮无挡的花穴猛刺了过去。
旁边的文工团员见司徒空竟在大街上强奸闻石雁,不少人惊叫起来,刚才他毫无羞耻感地赤身裸体走出福音堂已让许多人惊诧不已,现在看到这一幕他们无法相信天下竟还有如此变态之人。
司徒空的举动让他的手下也有些意外,他们中虽也有不少变态之人,但要他们像司徒空一样,有不少人还真做不到。
不过在这暴雨中对高高在上圣凤的侵犯却又让他们感觉无限的刺激。
粗硕阳具刺进闻石雁的身体,在巨大的推力下,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冲,老黄的脑袋从双乳间滑下,贴在私处上方。
在胯部撞到老黄脑袋时,闻石雁将手放在他脑后,这样的他的脑袋不会直接撞到坚硬的墙上。
很快司徒空将她双手从老黄脑后拉了出来,他抓着闻石雁的手腕高高举起将她双手按在墙上。
阳具肆意地在闻石雁身体里凶猛抽插,因为真气被抑制,司徒空不用再担心她出奇不意的反击,虽然少了一丝因危险带来的刺激感,却能更充分地享受肉欲带来的极致快感。
司徒空紧紧按着闻石雁的双手,呈X 字形的赤裸身体像被钉在墙上,在猛烈的冲击下,闻石雁的胯部不停撞击着老黄的脑袋,这让他的头撞开始击后面的墙壁,发出“嘭嘭嘭”的响声。
虽然老黄已经死了,但后脑勺破开了口子后,尚未凝固鲜血流淌了出来。
即便老人已经死去,闻石雁仍不愿他的尸体受到伤害和亵渎,她努力踮起脚尖提升胯部的高度,随着不断地撞击,靠墙而坐的老黄身体向下缓缓滑动,终于老黄的脑袋滑到闻石雁胯部下方,“嘭嘭嘭”的撞击声停了下来。
司徒空察觉到闻石雁对老人尸体的保护,他冷笑一声双手挪到她臀部,用力按压下闻石雁跪倒在地。
司徒空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上半身拉扯成向后反弓,在来自身后的冲击下,闻石雁丰盈的双乳撞击着老人的脸。
双手恢复自由的闻石雁又一次抱住了老人,虽无法避免乳房与老人脑袋的碰撞,但老人的脑袋却不会重重地撞向墙壁。
大雨如决堤的河水般倾泻而下,在爱乐小筑民宿的围墙边,无论来自身后的冲击多么凶猛,闻石雁紧搂着身体渐渐冰凉的老人始终松手。
虽然老人的年纪足以做的她父亲,但这一刻周围所有人却都能感受到闻石雁身上所散发出母性光辉,让人感受到在她怀中的老人如在母亲怀中那般安详。
像正在交配的雄狮般蹲在闻石雁身后的司徒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对方眼神中无边的怒火让他感到受到一丝惧意,这丝惧意刺激起他更强烈的兽性。
司徒空将抓着她头发改成捏住下颌,他的另一只手扼住老黄的脖子,在闻石雁的眼前,他将老黄的脑袋狠狠撞向墙壁,虽然闻石雁抱着他却根本无法阻止司徒空的暴行。
虽然闻石雁心中愤怒无比,但老人毕竟已经死了,虽不忍看到他的尸体被如此糟蹋,她还能保持冷静,但司徒空不是通天长老,他之后的所为所为,却是闻石雁压根没有想到的。
数下猛烈撞击后,老黄的脑袋从头顶裂了开来,模样恐怖到了极点。
司徒空将手伸向老黄脑袋,五指插进头顶的裂缝之中,这一刻老黄额头顺着眉心、鼻梁向两边裂开,看到这一幕的文工团员吓着大声尖叫起来。
在隆隆的雷声,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司徒空血淋淋的手从老黄裂开的脑壳里缩了回来,他的掌中抓着一大团白色糊状之物,那是从老黄脑袋里掏出的脑浆。
看到司徒空将老黄的脑浆掏了出来,闻石雁心猛然一沉,一丝莫名的恐惧在心头掠过。
在克宫地堡,她有两次感到过类似的恐惧,第一次是蚩昊极夺走自己处子之身那一刻,还有一次是看到商楚嬛意外出在自己面前时,而这一次的恐惧竟丝毫不亚于前面两次。
在闻石雁感到恐惧中,她的嘴巴被强行捏开,司徒空将那团脑浆统统塞进她嘴里。
随后捏着闻石雁下颌的手掌猛地一转,在她向后转头时,司徒空低下头张开血盆大口将闻石雁的嘴紧紧包裹起来。
这一突出其来的变故让闻石雁有些失控,她不是没对司徒空的变态有所准备,她曾听说司徒空在凌辱凤战士时会让她们喝下自己的尿,她对这样极端的情况都有所准备,但没想到司徒空没有让她喝尿,却让她去吃人,而且吃的还是想救自己老人的脑髓。
闻石雁下意地挣扎,但根本摆脱不了司徒空的掌控,她忍不住心中怒火,一拳打在对方的太阳穴上,但这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反到整条手臂被对方震得得失去了知觉。
她瞪大眼睛想吐出口中之物,但对方嘴里喷吐出的气息像是一道无形屏幕,根本吐不出来。
在闻石雁有些不知所措时,司徒空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在塞满整个口腔的脑浆中寻找追逐纠缠起她的舌头。
这是司徒空第一次强吻闻石雁,虽在克宫地堡,她多次被男人强吻过,但这一次的强吻让她整个人汗毛直竖。
司徒空感到闻石雁多少有些慌乱,这灵光一现的招数看来效果不错。
他控制着对方,阳具继续不断快速地冲击着花穴。
司徒空一手捏着闻石雁下颌继续强吻着她,另一手伸到胯下,娴熟地撩拨起阴唇上方的那颗肉蕾,阳具放缓抽插的速度,却以更大的力量一下下捅进阴道最深入。
在司徒空舌头搅动挤压下,塞满口腔的脑浆顺着喉咙一点一点流向胃里,闻石雁感到胃里如灌进岩浆般产生了强烈的炙烧感,胸腹间翻江倒海无比难受。
几次徒劳挣扎后,闻石雁双手抓住自己大腿,疼痛多少让她稍稍冷静了一点,但随着吞进喉咙的脑浆越来越多,恶心呕吐感越来越强烈。
在嘴里大半脑浆进入胃里后,闻石雁终于忍不住呕吐起来,脑浆、胃酸还有没完全消化的食物顺着喉咙倒涌上来,但这些东西滞留在口腔里却吐不出来。
闻石雁的脸涨得红了起来,双颊也因嘴里太多的呕吐物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司徒空丝毫没觉得有半分污秽感,仍然兴致盎然地用舌头不停地搅动让它们重流进喉咙里。
更变态的是,他竟然把闻石雁嘴里呕吐物吞进自己嘴里,然后再把混和了自己口水的糊状物重新吐回她的嘴里。
在闻石雁呕吐吞咽再呕吐吞咽的的循环中,被司徒空不停拨弄的阴蒂微微肿胀起来,同时司徒空察觉到阴道内柔软的嫩肉渐渐有些湿润起来,这并不是她产生了性欲,而是性器官在受到刺激时的生理反应。
虽然生理反应很难控制,但人的意志可以使生理反应变得不那么强烈,但此时闻石雁的意志主要放在抵御吃下老黄脑浆带来的极度不适,没有多余的精神去控制性器官在受到刺激时的生理反应。
在他指尖渐渐充血肿胀的阴蒂让司徒空无比亢奋;微微有些湿润的阴道进出时感觉更为美妙;看着涨红的脸颊,司徒空觉得她更加美丽诱惑;她口中的呕吐物,像是自己品尝过最美味的食物。
刚刚射过一次,他的战斗力更为强悍,浑圆的屁股在撞击下股肉如雪浪翻腾,司徒空觉得那是天下最为赏心悦目的迷人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