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男人们玩兴正浓,洋洋得意,舒依萍痛苦莫名之时,囚车停了了来。
车厢的门打来了,两个全副武装的狱警察先将男人带下了车,让他们方便一下,接着便把舒依萍拖下了车。
虽然已是深夜,但月明星稀,几十米外仍能看得清清楚楚,要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小便,舒依萍感到十分不习惯,她轻声向两个狱警提出是否能带她到边上不远处的树从小便。
两个狱警交换了一下眼色,点头同意了,押着她到了边上数十米远的小树林里。
舒依萍心道:要他们离开是不可能的。无奈之下,只得背过身去,在他们的面前蹲了下去,用反铐着的双手拉下内裤。
当她解完了小便站起来转过了身,突然她从两个狱警脸上看到如同车人男囚们一般的神情,舒依萍心猛地抽搐了一下,在这个陌生可怕的国家里,代表正义的警察与穷凶极恶的罪犯如出一辙,那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两个牛高马大,身材魁梧的狱警用印尼话交换了一下意见,舒依萍虽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但从他们的手势与表情上知道他们是在争谁先上的问题。
很快,争论有了结果,左边那人一脸兴奋,而右边那个则有些不服气地嘟着嘴。
舒依萍被抱到一块平整些的草地上,狱警将她按倒在地。
她知道今天已在劫难逃,她竭力反抗着维护最后的尊严,但手足都被铐住,反抗的馀地实在太小了,很快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在明亮的月光下裸露着自己的迷人胴体。
舒依萍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大滴在滴晶莹的泪珠从美丽的脸庞滚落,她裸露着的美妙性感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用印尼话骂了几句,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边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经涨大变硬的大阳具来,硬梆梆的阳具顶在了她赤裸裸的小穴上。
舒依萍绝望地尖叫起来:“不!不!不要啊!”
狱警将她双腿架在肩头,双手使劲搂住她丰满结实的大腿,用一身的蛮力将阳具插进小穴,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啊!”
舒依萍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
那火热坚硬的棍棒无情地戳进了她紧密娇嫩的肉穴!
被强奸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涌了上来,她身体猛地痉挛起来!
那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在她温暖紧密的小穴里抽插奸淫着,双手抓住丰满肉感双乳,用力揉搓起来。
被强暴的舒依萍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发出阵阵凄楚的呻吟和悲啼。
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被奸淫的小穴传来,她冷汗直流。
丰满的大腿和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舒依萍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
那狱警在她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那种紧密温暖的滋味,和强暴一个美丽女人的快感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舒依萍脸上那种痛苦欲绝的表情更让他兴奋。
舒依萍原本已十分虚弱的身体里,最后的一点力气似乎也被野蛮的强奸夺走了,使得她现在只能无比绝望地忍受着,被他残忍地施暴的巨大羞耻和痛苦,不断呜咽呻吟着的她,意识里已经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
过了不知多久,她忽然感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猛地烫了起来,随着一阵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热粘稠的液体涌进了自己的身体。
舒依萍闭着眼睛微弱地喘息抽泣着,美丽的脸上泪痕斑驳,雪白丰满的双乳上布满了乌黑的手印,两个娇嫩纤细的乳头已经被捏得红肿起来,而赤裸着的下体一片狼籍,白浊的精液,夹着一点血丝,正从刚刚遭到奸污的肉穴里缓缓流淌出来。
在一边观战的另一个狱警早已按捺不住了,当同伴离开她的身体时,他立刻扑了去。
又是一根粗大坚硬的阳具插进了她刚遭到奸污的肉穴里!
舒依萍此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男人终于也达到了高潮。
在车上的巴克莱,看到舒依萍被狱警带向树林时,就知道她一定会被强奸,果然过不了久,他就听到她绝望悲惨的叫声。
想到刚才还在自己手指下扭动呻吟的女人,被他们先拔了头筹,不由得有些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
他想像着舒依萍被狱警强奸的情景,阳具不由得更强更坚硬。
两个狱警架着已经没有力气走路的舒依萍,从树林里回到车边,把她扔上车后,没有再把她固定起来就关上门。
刚被轮奸过的她现在的样子显得说不出的凄惨和性感!
睡衣虽然还套在她身上,但领子被撕开,裸露着的雪白丰满的胸膛上布满被蹂躏的痕迹,巴克莱撩起她睡衣的下摆,那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大张着,阴道因为刚才剧烈的性交被干得红肿外翻,缓缓滴淌出红白相间混浊粘液。
巴克莱拖着她的玉腿把她拉到身边,用膝盖压着她的小腹,拉过她睡衣的下摆擦拭着她污秽不堪的阴部。
如果是刚才,舒依萍还能反抗,可现在的她一丝气力都没有。
当车子开动的时候,巴克莱终于如愿已偿地进入她的身体,在她的小穴里大力地干了起来。
车厢里其它的男人一边看着这让人兴奋的一幕,大家知道这次到巴厘监狱去的旅程中因为有她决不会寂寞,他们吵吵嚷嚷地争论下一个该轮到谁。
虽然舒依萍身体已接近虚脱,但她的神智却很清醒,压在他身上男人每一次大力的抽插,都刺激着她大脑的神经,周围男人淫邪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这个恶梦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舒依萍在黑暗中绝望的饮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