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到了下午,胡媚娴最有空闲,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身咖啡色露肩连体紧身裙,九公分露趾细高跟,没有首饰,只拿咖啡色手包,艳而不俗,优雅端丽。
来到美足店时,店里的服务小妹闻着胡媚娴身上散发的香味,殷勤地引领她来到贵宾一号。
胡媚娴对贵宾一号已不陌生,这里只招待最尊贵的客人。
出乎胡媚娴意外,她在贵宾一号里见到了另一位尊贵客人,这位尊贵客人不是别人,正是美足店老板的妈妈,王希蓉。
“哎呀。”胡媚娴大大的惊喜:“希蓉,你也在这啊。”
王希蓉同样惊喜不已:“是啊,媚娴,你来按摩吗?”
胡媚娴心思细腻,不好意思说来按摩,她只承认来洗脚:“我特地来洗脚,找阿元洗脚,在家里没这些木桶药水,没那些按摩衣,好像就没了气氛,你说是不。”
王希蓉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胡媚娴张望道:“阿元呢。”
“我叫他换制服了。”
王希蓉调皮一笑,故作神秘:“媚娴,我告诉你,我好喜欢阿元穿店里制服的样子。”
“哈哈。”
两位绝世大美妇笑得前俯后仰,天地失色,这可是难得一见倾城倾国,即便在利娴庄里,两位大美妇也不见得同坐一张沙发,一起热聊,一起开怀大笑。
一位身穿技师制服的秀气男孩走了贵宾一号,见到两位绝色大美妇,男孩兴奋得冲了过去:“胡阿姨,正等你来呢,吃过午饭了吗?”
“吃过了。”胡媚娴笑答。
这秀气制服男孩正是洗足店老板乔元,能让洗足店老板换上制服亲自服务的的女人,天底下恐怕不会超过三个,这里就占了两个。
乔元笑嘻嘻的,眼儿都看直了:“胡阿姨,你来洗脚还用打扮这么漂亮吗?”
胡媚娴一阵脸红,她反应极快,机智地拉上王希蓉:“你妈妈不也打扮得很漂亮。”
“哈哈。”
两位大美妇又是笑得花枝招展,乳浪晃动,滚滚色欲不经意闪现,问题因此变得严重。
乔元满肚子花花心思,他琢磨着,若是今天能一箭双凋,那就算精尽人亡也不管了。
能一箭双凋吗,可以这么疯狂吗,乔元血脉贲张,迅速脑洞大开,寻找可能性,这可是匪夷所思的事儿。
“希蓉,你在就刚好,有喜事。”胡媚娴拿出了手机。
“什么喜事。”
王希蓉眨着迷人的大眼睛。
胡媚娴眉飞色舞道:“这趟出国,阿元表现得太棒了,我们从缅甸选回来的石头卖了个好价钱,我和阿元对半分,每人能分两亿。”
拿着手机一阵操作手机银行,胡媚娴接着道:“剩下的四千多万,就给希蓉你买衣服首饰。”
乔元的手机立刻得到银行的简讯提示,他的银行账户收到了两亿整。
乔元兴奋地举起手机,还对母亲王希蓉竖起了两根手指头,意思收到钱了。
王希蓉眼眶在湿润,这比她收到利兆麟的十亿还激动,她柔柔道:“媚娴,你对我家阿元真好。”
胡媚娴收好了手机,迷死人的大眼睛飘向乔元:“他是我女婿,我半个儿子,我能对他不好吗?”
乔元也动情:“妈妈,胡阿姨真的对我很好,我要什么,胡阿姨都给我。”这话中有深意。
胡媚娴焉能听不出,她妩媚颔首:“是的,阿元要什么,我都给。”
王希蓉不是白痴,左瞧瞧,右瞧瞧,心道:好啊,两人居然就在我面前打情骂俏,眉目传情了。
强忍住笑,王希蓉说话也是有深意:“媚娴,你也别太宠他,他好贪心的,总不知足。”
乔元是王希蓉的宝贝儿子,母子连心,他立马听出母亲在揶揄,小孩子容易抬杠,乔元笑眯眯反击:“妈妈有时候也贪心的。”
王希蓉登时大羞,基本禁不住一声娇嗔:“好啊,岳母对你好,你嫌弃亲妈了。”
胡媚娴何等犀利,应付得字字珠玑:“希蓉,阿元哪会嫌弃你哟,他对你爱得深,他恨不得要娶你。”
王希蓉的脸蛋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情绪微微激动:“媚娴,你怎么越说越玄乎,我是他亲妈妈,他怎能娶我。”
胡媚娴给了乔元一个眼色:“我可没乱说,不信你问阿元。”
王希蓉羞得连儿子都不敢看了。
乔元站在两位大美妇中间,扬声道:“妈妈,我确实想娶你,我也想娶岳母。”
彷佛石破天惊,震得两位大美妇如痴如醉,竟然异口同声指责乔元:“贪心。”
乔元开心大笑:“洗脚,洗脚了,快去换按摩衣,两位妈妈,不好意思,本店只提供短款按摩衣。”
胡媚娴束着马尾,扎了一个精美的头胶圈。
王希蓉则挽起秀发,夹了一枚精致的发夹。
两人身上的短款按摩衣实在太暴露了,又薄又小,刚刚好遮住她们硕大高耸的乳房,激凸异常明显,奶子的轮廓那么清晰,两位身材丰腴的超级美熟女走出浴室时都难以淡定,不相上下的大肥臀都略显不安,湿润的阴户传来阵阵酥麻,有时候,男人的目光也能抚摸女人的下体,两位美熟女都能感受到乔元灼灼目光停留在肥美之地。
扭着大肥臀,两位大美人充满自信地经过乔元身边,佯装不知乔元的猥琐目光,一落坐在柔软的鹿皮沙发,就毫无忌惮地聊着话儿,两位大美人还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见识了对方的身材,两人都是倾城绝色,且年纪相仿,诸多之处令她们惊叹,不同之处也让她们惊喜,彼此指指点点,互有攀比,都不惧在乔元面前谈论各自的隐私部位。
“哎呀,希蓉,你的毛毛都露出来了,让阿元看见多不好。”胡媚娴故意大惊小怪,按摩小裤如此薄小,王希蓉的阴毛又如此茂密,怎能不显露,只是经胡媚娴这么一喊,反倒令王希蓉难堪,她本能地用手掌去遮掩阴部,随即指向胡媚娴的双腿间,吃吃娇笑道:“媚娴,你别说我,你下面也没整理好,都见到凹陷了,我儿子看见怎么受得了。”
两位超级大美妇美脸娇红,妩媚娇娆,各自把双足放入热水木桶,乔元表情轻松,内心却血脉贲张,一边揉捏着热水桶里的两只极品玉足,一边将隆起的裤裆部位顶在木桶上,顶得很辛苦。
知道胡媚娴跟儿子上了床,王希蓉的内心有了依仗,正所谓母凭子贵,既然胡媚娴是儿子的女人,王希蓉的腰杆自然就挺了,不像以前那么谦卑。
胡媚娴自有贵妇的气度,她是三个绝美女儿的妈妈,三个女儿都嫁给乔元,她手上无异于于拿着三张大牌,何况乔元痴迷她胡媚娴,所以胡媚娴显得更加从容。
乔元口干舌燥,脑子在飞转,他琢磨着如何才能一箭双雕,这得找借口,可找什么借口呢,乔元一时也想不到好办法。
然而,近在咫尺,两位美熟女都瞧出了乔元在勃起,她们不由得芳心剧跳,都假装没看见,嬉笑着互相恭维对方的雪肤滑肌。
王希蓉无疑更白一些,她的皮肤闪耀着牛奶般的光泽,而胡媚娴的肌肤是白中泛红,晶莹如玉。
乔元的大水管有顶破木桶的冲动,他大声赞道:“不用比,不用比,都好看,两位妈妈的皮肤都很棒,都很滑手。”
胡媚娴眨了眨她的桃花大眼睛:“阿元,你来说,我身上哪点不如你妈妈。”
王希蓉也不甘示弱,眨了眨她的大杏眼:“阿元,你说说,妈妈身上哪点不如你岳母。”
乔元懵逼了,很难回答,不回答也不好,想了想,他的目光落在了四只玉足上:“妈妈,你有点不如胡阿姨。”
“哪点。”王希蓉脸色不佳,胡媚娴顿时芳心大喜。
乔元狡猾道:“胡阿姨的脚趾甲经常换颜色,几乎每天都不同,妈妈的脚趾甲就始终是红色,粉红,偶尔有其他颜色,基本没换。”
“我。”王希蓉娇羞,这小缺点没伤及脸面,她心里过得去,忸怩了一下,嗔道:“是妈妈懒。”
胡媚娴眉飞色舞:“希蓉,晚点回家了,我给涂脚趾甲。”
王希蓉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哎哟,看媚娴你说的,我给涂脚趾甲差不多,哪好意思让你帮涂。”胡媚娴如今爱屋及乌,知道乔元深爱王希蓉,她必定讨好王希蓉:“不用客气的。”
这话乔元爱听,手上使劲,悄悄挑逗胡媚娴的脚底敏感穴位。
王希蓉哪好意思,连连摇头:“不不不,我自己涂就行。”
胡媚娴柔声道:“自己涂不好的,我都是要春萍帮我涂脚趾甲,要我天天自己涂,我也没耐心,这样吧希蓉,我帮你涂,你帮我涂。”
“呵呵,原来是这样,阿元你听到了么?”王希蓉心里豁然开朗,狠狠瞪了儿子一眼,那意思说,胡媚娴的脚趾甲之所以天天换颜色,那是有人使唤帮忙涂。
乔元佯装没见,笑呵呵的,也在王希蓉的玉足上使出挑逗手法。
王希蓉有了感觉,悄悄呻吟一下,也不好拒绝胡媚娴的好意:“既然这样,那我帮你涂,你帮我涂。”
两位美熟妇相视一笑,百媚丛生,都禁不住呻吟:“啊,咝……”
胡媚娴半眯着眼睛夸道:“每次给阿元捏脚,我就很舒服。”
王希蓉百脉畅通,快意无限,禁不住深喘:“阿元,好好给你岳母捏脚,好好待她,她想要多舒服,就给她多舒服。”
“希蓉。”胡媚娴似乎听出了什么,两位大美妇再次相视一笑,都愉悦地享受着乔元的精湛手活,那简直就是百骸舒爽,灵魂飞扬,一时间,两位美妇都沉浸在无边的舒惬之中,下体湿润了也浑然未知。
乔元瞄了瞄两位超级大美妇的阴部,见水印斑斑,不禁暗暗好笑,扬声道:“胡阿姨,妈妈,你们换换位置。”
乔元要同时给两位大美妇捏脚,所以捏完了胡媚娴的左足和王希蓉的右足后,需要两位大美妇调换位置,捏揉她们另外的一只玉足,哪知调换位置的一瞬间,胡媚娴和王希蓉都发现自己座位下湿了一片,登时羞臊万分,你不说我,我不说你,赶紧落坐。
两位大美妇绝世芬芳,艳若桃李,水汪汪的大眼睛都看向乔元,见乔元一脸坏笑,两位大美妇又是羞得面面相觑,芳心乱跳。
王希蓉赶紧说话儿避免尴尬:“媚娴,你的手指甲也是春萍帮涂的吗?”
“嗯,好看不。”胡媚娴举起了两只纤美的小手,王希蓉抓住一看,连连点头:“好看,好美。”
胡媚娴眼尖,也瞧出王希蓉有一双比拟自己的嫩白玉手,她不禁赞道:“希蓉,你的手也很漂亮,这样吧,以后让春萍也帮你涂手指甲。”
“这。”王希蓉哪好意思答应。
乔元疼母心切,忙道:“妈,你还不谢谢胡阿姨,有人帮你涂脚趾甲,我要天天看你换脚趾甲颜色。”王希蓉一听,娇嗔乔元要求多,语锋一转,就顺势答应了:“谢谢媚娴,谢谢你。”
胡媚娴有了浓浓的欲火,她今天来洗足店找乔元,就是想换个地方和乔元做爱,她已沉溺在欲海中无法自拔,这会给乔元挑逗得全身敏感热烫,恨不得立刻让大水管插入,可惜王希蓉就在身边,胡媚娴也不敢过于大胆,芳心里暗暗着急,美脸酡红一片,故意悄悄的扯了扯按摩小裤,让肥美的阴户更突显,好诱惑乔元。
哪知这小动作被王希蓉察觉,她佯装闭目享受,暗地里偷偷观察胡媚娴和乔元。
胡媚娴见乔元半天没反应,索性暗示:“阿元,我脖子有点酸,可能是昨晚睡落了枕。”
乔元一瞧胡媚娴的大眼眸,立刻心有灵犀,这种默契是在缅甸时就建立起来的,眉目传情只在那瞬间,乔元忙捞起了胡媚娴的玉足,用毛巾擦干:“妈,我给胡阿姨全身按摩了,你泡着脚,等会我也给你按。”
“嗯。”王希蓉懒洋洋的应着,她倒要看看儿子是如何给胡媚娴全身按摩的。
想起乔元那一次全身按摩就被大水管插入,王希蓉忍不住一阵脸热心跳,阴道里酥痒难耐,她的春心也在激荡,幻想着让大水管插入。
“在这里按吗,到床上去不好吗?”胡媚娴忙对乔元使眼色,如果在贵宾一号的床上按摩,可以在王希蓉没有察觉之下偷偷插入,胡媚娴就想着插入,哪怕被王希蓉察觉,也没这么露骨。
哪知乔元假装未知,给胡媚娴的后腰垫了一只枕头后,笑嘻嘻道:“在这里按也好,胡阿姨,要脱按摩衣了。”
“好的。”胡媚娴白了乔元一眼,怪他不解风情。
一旁的王希蓉瞠目结舌:“媚娴,你全脱啊。”胡媚娴娇娆道:“全身按摩当然要脱光了,有什么不对么?”
王希蓉忸怩警告:“阿元,她可是你岳母,你按摩归按摩,别胡思乱想。”
乔元笑嘻嘻道:“不会,不会。”王希蓉抿嘴娇嗔:“不会么,你看你下面成什么样子。”
两个大美妇都向乔元的裤裆看去,都羞得脸红,乔元脸皮厚,揉了揉剧胀的裤裆,坏笑:“有反应而已,没有胡思乱想,那敢对胡阿姨胡思乱想。”
胡媚娴羞道:“希蓉,你不说还好,说了阿元反而会胡思乱想。”王希蓉一时尴尬:“是的,是的,啊,不是,不是。”
“咯咯。”胡媚娴浪笑,给乔元眨了眨一边眼,妩媚之极。
乔元赶紧利索,脱去了胡媚娴的按摩衣,一具珠圆玉润的绝美身材完全袒露在乔元面前。
乔元好不兴奋:“妈,你看胡阿姨的身材,好性感。”王希蓉美目异样,连连赞同:“确实很性感,比妈妈性感。”无意之中,王希蓉也暗示自己的性感,有较比之心。
胡媚娴难能听不出王希蓉的弦外之音,她娇娆地挺起了胸脯,乔元候个正着,双手齐出,握住了胡媚娴的超级双乳,轻轻揉动开来:“胡阿姨的奶子好挺,结实的要命,弹性极佳,不按摩也想摸。”
王希蓉一愣,觉得儿子这话有点怪怪的,可一瞧胡媚娴的媚惑之态,就觉得不奇怪了,儿子都和胡媚娴上了床,自然对胡媚娴的美乳迷恋,连她王希蓉都觉得胡媚娴的乳房漂亮,何况是男人。
胡媚娴浑身电流肆虐,已情不自禁:“啊,希蓉,阿元最喜欢按摩我胸部。”
乔元连连点头,竟然大胆炫耀:“妈妈,以前胡阿姨的奶子没有这么挺的,经过我的多次按摩,胡阿姨的奶子越来越挺了,你看,多挺。”一边说,一边双手推高胡媚娴的双乳,害得胡媚娴呼吸急促。
“是吗?”王希蓉有感而发,她也希望儿子的手揉她的奶子。
胡媚娴呻吟:“是的,啊。多亏了阿元……”
乔元狡笑,一直手顺势摸下:“妈妈,你的肚子和胡阿姨的肚子差不多,肉肉的,滑滑的。”
胡媚娴听出了蹊跷:“你怎么知道你妈妈的肚子是什么样子。”乔元反应快:“我也给我妈妈按摩过。”胡媚娴好奇问:“也是这样全身按摩吗?”
乔元还没说,王希蓉赶紧抢先回答:“偶尔,偶尔让阿元给我全身按摩。”
胡媚娴略有所思:“原来早给你妈妈全身按摩了。”
“就是普通按摩。”乔元讪笑,他可不想过早让胡媚娴知道她和王希蓉早已经乱伦。
胡媚娴当然也没想过这层,不过,她现在很想促成乔元和王希蓉乱伦,因为她知道乔元想和王希蓉上床。
笑了笑,胡媚娴暗示道:“我说的就是普通按摩,难道还有特殊按摩吗?”
王希蓉芳心剧跳,赶紧辩解:“没有什么特殊按摩,媚娴你别乱猜。”
乔元娴熟施展他的按摩技艺,秀气有劲的双手已然摸到了胡媚娴的小腹,手掌刚好覆盖胡媚娴的肥美阴户:“妈妈,你的毛毛比胡阿姨的多,但胡阿姨的毛毛比你的整齐。”
胡媚娴娇羞,一条修长美腿悄悄勾住了乔元腿弯。
王希蓉张望了几眼,脸红红的颔首:“是很整齐,媚娴经常梳理毛毛吗?”胡媚娴忍不住扑哧一笑:“哪有闲心梳理毛毛,我天然这样的,希蓉,你下面是不是乱糟糟的。”
王希蓉白了儿子一眼,娇嗔道:“也没阿元说得那么夸张,就没你的整齐。”
乔元嬉笑,手指轻揉胡媚娴的湿润阴唇:“胡阿姨的穴穴和妈妈的穴穴都很肥,妈妈的像包子,胡阿姨的像馒头,我都喜欢。”说着,手指悄悄用劲。
“阿元,啊……”胡媚娴禁不住呻吟,因为乔元狠搓了肉瓣,胡媚娴有大面积触电的感觉。
乔元兴奋道:“妈妈你看,胡阿姨很敏感,轻轻碰一下就有强烈反应。”
王希蓉调侃:“媚娴,你这么敏感,给阿元按摩的话,你受得了吗?”胡媚娴媚眼如丝:“只要舒服,就什么都不在乎了。”紧接着又是一声销魂呻吟,原来乔元的手指头滑入了娇艳欲滴的肉穴口。
“妈妈,胡阿姨的穴穴很紧,手指头一插进去,就被吸住。”乔元调皮地将中指徐徐插入胡媚娴的肉穴,拇指则按住阴蒂,轻轻抽拉,胡媚娴顿时娇媚得如发了情,腴腰轻轻地配合摇动。
王希蓉佯装吃惊:“阿元,你怎能把手指头插进去,她是岳母。”乔元正色道:“按摩当然要插进去,穴穴里面也要按摩,岳母的穴穴也是穴穴。”
“嗯啊。”胡媚娴似笑非笑,挺胸呼吸。
王希蓉关切问:“媚娴,你是不是觉得很难受,阿元这样子,是不是很没礼貌。”
胡媚娴娇羞不语,只是摇头,修长的腴腿自然张开。
忽然,王希蓉瞪大了眼珠子:“阿元,你脱衣服干什么?”乔元不紧不慢道:“按摩啊,要插进去给胡阿姨按摩穴穴。”脱下短裤,只见巨物凌然,乔元在剽悍硬挺的大水管上涂了点润滑油,一阵撸动,大水管如钢枪般裎亮,黝黑的龟头如鹅蛋般圆粗。
王希蓉不说话了,她屏住呼吸。
只见乔元手握钢枪贴上去,枪口对准了胡媚娴的肥美馒头,触了触湿润肉瓣,腰腹一挺,大水管扎入了馒头穴,胡媚娴张嘴就喊:“啊,好粗。”
喊声在持续,因为插入也是持续,足足插了一分钟,大水管才完全插到尽头,不留下任何缝隙,胡媚娴的肌肤在泛红,整个人性感娇媚,绝色天颜,她不停呻吟,神情狼狈,只因充斥下体的家伙太过粗长,不仅子宫受压,阴道极度肿胀,身体的电流仿佛在乱窜,胡媚娴顾此失彼,舒服得眼冒金星。
“阿元,这样按摩不好吧。”王希蓉的声音都发抖了,仿佛大水管也插在她下体。
胡媚娴生怕乔元被王希蓉怪责,急喘道:“阿元是师傅,他说怎样就怎样,我给他按摩了好几次,很舒服,现在我全听他的,他想怎么按摩就怎么按摩,希蓉,你别多想,这纯粹是按摩,不是男人和女人做那事。”
乔元同样舒服的眼冒金星,回神过来,他抱住胡媚娴的臀侧两端,轻轻抽动大水管:“对对对,纯粹是按摩穴穴,不是操逼,操逼不是这样的。”
“啊,好舒服。”胡媚娴娇声呻吟,把一旁的王希蓉刺激得浑身火烫,穴如蚁痒,她自个从木桶中拿出玉足,擦了擦了,就盘坐在胡媚娴身边,夹着双腿呆呆的看着。
乔元双手又徐徐上滑,再次落在了胡媚娴的那双超级大美乳上,十指收紧,两团结实滑腻的乳肉开始变形,乔元坏笑,一阵顺时针揉动,大美乳如皮球般滚动,这时,阴道里的大水管配合抽插:“胡阿姨,现在是全身按摩了,哪里需要我按摩的,你就只管说。”
“嗯嗯嗯……你想按摩哪里就按摩哪里,你按摩哪里都舒服,啊,等会儿,你也这样给你妈妈全身按摩。”
“好的。”乔元给母亲做了个鬼脸,腰腹用力,抽插速度加快了,有爱液明显流出。
王希蓉大羞,看得心驰神往,却言不由衷:“我,我不要,我捏脚就好。”
胡媚娴娇吟:“希蓉,你试试嘛,阿元很厉害,会按摩得你很舒服的,啊啊啊,你心里不要有顾虑,想着只是按摩,不是做爱就行。”
王希蓉难为情道:“这样给阿元杵进去,很像做爱。”
胡媚娴狡辩:“不是做爱,是按摩,希蓉你要有这个理念,虽然差不多,但按摩是按摩,做爱是做爱,不一样的,啊啊啊。”
乔元趴在胡媚娴身上,嘴巴直接贴着胡媚娴的耳朵:“胡阿姨,我喜欢听你叫,你叫得好听,我喜欢你。”胡媚娴一声深沉呻吟,双臂抱住乔元的瘦腰,肥臀摇动,风骚得不可方物,仿佛情人之间的交媾。
王希蓉见到俩人这么亲昵缠绵,不由得心生感慨:“媚娴,你和阿元有缘。”
“嗯嗯嗯。”胡媚娴大胆迎合乔元的抽插,乳肉晃荡,毫无保留地呻吟:“我也喜欢阿元,要不然,我不会把三个女儿都嫁给他。”
乔元看着胡媚娴,温柔抽插,动情道:“胡阿姨真好,我爱胡阿姨,我想操胡阿姨。”
胡媚娴只觉得阴道又肿胀了几分,身体更是舒畅,随着乔元的抽插回以曼妙摇臀:“啊,不给你操,你是我女婿,女婿不能操岳母,你妈妈也不会同意你操我,啊啊啊,插得好深,按摩得好深。”
王希蓉看得心神激荡:“没事儿,如果阿元操你,我不介意的,这能加深我们两家的感情,岳母也是女人,岳母也需要慰藉。”
胡媚娴仍不愿改口:“我介意,我很介意的,阿元是我女婿,女婿不能在我穴穴里射精,如果是按摩,阿元就可以射进来,啊,男人的精液是很好的护肤品,阿元又给按摩,又可以给我射护肤品。”
这些语无伦次的话连乔元都不好意思,他大力猛抽:“胡阿姨,别说话了,该按摩嘴巴了,麻烦你把舌头伸出来。”
胡媚娴刚伸出小舌头,就被乔元张嘴含住,一顿吮吸,“呜唔”声此起彼伏,乔元好不得意,瞄了瞄身边的王希蓉吗,坏笑道:“妈妈,你也把按摩衣脱了吧。”
王希蓉娇嗔:“哼,你专心给你岳母按摩就好,不用管妈妈,我喜欢看你给媚娴按摩。”胡媚娴美脸酡红:“我也喜欢看阿元给你按摩,阿元,用力点呀,我好像要来了,啊啊啊。”
乔元深感阴道的急剧压迫,赶紧弓起瘦腰,对胡媚娴发起总攻,胡媚娴闷哼两声,禁不住浪叫:“哎哟,好舒服,好舒服,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阿元……”
话音未落,阵阵抽搐令胡媚娴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乔元好有征服感,奸笑几声,缓缓拔出了黏滑的大水管,目标转到了王希蓉身上,哪给王希蓉半点拒绝的机会,就把她身上的按摩衣扒了个精光,那也是一具极其性感的丰腴肉体。
大水管剽悍压上,腴腿被强行掰开,王希蓉有点儿紧张:“阿元,等等,啊,你要轻点,妈妈可不像你岳母这么能忍。”说时迟那时快,大水管如老马识途般插入了饱满肉穴,王希蓉仰头呻吟:“喔,插得好深,一下子就顶到妈妈子宫了。”
身边的胡媚娴两眼发亮,鼓动道:“我最喜欢阿元按摩我子宫,希蓉,你好好享受,好舒服的。”
王希蓉刚好顺势应承:“是吗,我就试试看,哎呀,哎呀。”
只见乔元握住王希蓉的两只超级大奶子,瘦腰快速摆动,大水管凌厉摩擦了王希蓉的阴道,火烫烫,肿胀胀,那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王希蓉禁不住抱住乔元的身子,随着乔元的抽插摇动腴腰,爱液泛滥得厉害,王希蓉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迎合大水管,她迎合的时候,美目半眯,脸挂甜笑。
乔元看得痴醉,脱口而问:“胡阿姨,你看我妈妈,是不是有点像君竹。”
胡媚娴马上惊艳:“你别说,真的很像,当初你利叔叔就觉得你妈妈像君竹,然后很有感觉,就追你妈妈了。”
王希蓉娇柔喊:“我哪里像君竹啦。”
胡媚娴笑答:“很骚,君竹很骚的。”
王希蓉张嘴呻吟:“媚娴,你这样说我。”
乔元猛抽大水管:“妈妈确实骚,特别那笑容,一看就知道妈妈很舒服。”
胡媚娴放声大笑,乔元愈战愈勇,大水管都是拉出至阴道口再闪电插入,插入的时候是直接撞击最深处,王希蓉的笑容有点僵硬了,呼吸异常急促,被如此巨物打桩般直接撞击花心,天下女人都无法坦然,噗哧噗哧声充斥了整个贵宾室,王希蓉享受到了极度的快乐之中。
乔元忍不住问:“妈妈,利叔叔操你舒服,还是我给你按摩舒服。”王希蓉娇吟:“这怎么能比,一个是操,一个是按摩,不一样,啊……”
乔元亢奋道:“我的总比利叔叔的粗吧。”
王希蓉看了看身边的胡媚娴,话里意味深长:“差不多粗的,就是比利叔叔的长点,啊,别磨豆腐,别磨豆腐……”
乔元咧嘴就笑,对胡媚娴解释道:“以前在家里,我就经常听妈妈尖叫”别磨豆腐“。”
“咯咯。”胡媚娴当然知道“磨豆腐”的意思,很形象,乔元的大水管就是石磨,花心就是豆腐,娇嫩的豆腐又怎能抵抗得了坚硬浑重的石磨。
“希蓉,有其父就有其子,你前夫也厉害吧。”胡媚娴有点好奇,也不顾忌该不该问这些。
王希蓉娇喘:“是很厉害,我们家很狭小,阿元的爸爸弄我时,只要阿元在家,他都能听到,那是没办法。”
胡媚娴娇笑:“阿元这么迷恋你,他听到你两口子做爱,他肯定也想跟你做爱。”媚眼飘向乔元,娇声问:“是吗,阿元。”
乔元猛点头:“是的。”
王希蓉娇羞:“啊啊啊,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是你妈妈,你怎么能想和妈妈做爱。”
乔元奸笑不语,用凶猛的抽插暗示母亲。
胡媚娴帮腔道:“希蓉,你不能怪阿元,你又骚又漂亮,又性感,阿元不幻想你才怪呢。”
仿佛说到了乔元的心坎上,乔元如遇知音:“我以前天天幻想跟妈妈做爱,现在也想,妈妈,我想和你做爱,我要和你做爱。”
王希蓉抱住乔元的瘦腰,挺臀扭腰,大力迎合大水管:“啊,不行的,我是你妈妈,你不能和我做爱。”
乔元插得兴起,那是势大力沉,狂飙如风:“我现在就和妈妈做爱,现在就操。”
密集的啪啪声中,王希蓉尖叫刺耳:“啊,不要,不要操妈妈,快停下,啊啊啊,媚娴,你劝劝阿元,儿子不能操妈妈的。”
哪知胡媚娴不但不劝乔元,反而鼓动:“我支持阿元操你,母子乱伦很刺激哟,最好是阿元射进去,把你的肚子弄大,啊,想想都兴奋,就不知道阿元敢不敢射进去。”
乔元暗暗好笑:我和妈妈早已干过了几十次,差不多次次都内射。
母子连心,王希蓉偷偷给乔元一个眼波,极度快感之下,她忘情迎合:“啊,媚娴,阿元听你的,要是他真射进来,我就怪你,啊,我也要阿元操你,要阿元射给你,也把你的肚子弄大。”
胡媚娴心如鹿撞:“不要,不要射给我。”芳心中,她何尝不讥笑王希蓉,她胡媚娴和乔元交媾多次,几乎次次都有完美内射,她哪里还在乎乔元射不射进去。
“呜唔。”
王希蓉的香唇被乔元吻住,乔元伸进了舌头,舔卷母亲的口腔,母子之情得到了升华,如果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那儿子同样是母亲上辈子的男人,这辈子轮回交欢,那是修行了上千年的缘分。
王希蓉落下了泪珠,双臂紧紧抱住乔元,下身温柔地迎合儿子的阳具,十六年前,乔元就从她的阴道里出来,如今又频繁回去,好一个恋家的男儿,王希蓉沐浴在极度幸福之中。
雨点般的抽插令王希蓉感受到了无法抗拒的痉挛,痉挛波及全身,王希蓉放声尖叫,在这一点上,她和胡媚娴一样,每次高潮时尖叫,血液能随之沸腾,高潮会达到巅峰。
乔元没射,尽管他很想射,但刚才暴风骤雨时,身边的胡媚娴偷偷地用脚点了点乔元的小腿,乔元自然心领神会,知道丈母娘想梅开二度,所以他固守精关,坚持不泄,只是母亲太过诱人,大水管恋恋不舍,不愿离去,胡媚娴等得心急,无奈开声索取:“阿元,你妈妈爽了,你还没射的话,就再按摩我一次。”
乔元扭头看去,见胡媚娴娇娆荡漾,风情万种,他欲火焚身,要挟道:“我不要按摩,我要操胡阿姨。”
胡媚娴使了使眼色,牙痒痒道:“哎呀,这不好,我是你岳母,不能操。”
乔元玩心重,有心刁难胡媚娴:“不能操就不按摩了。”
怀中的王希蓉听了,忍不住好笑,胡媚娴大羞,可再羞涩也抵不过下体的酥痒难受,而且越来越难受,胡媚娴情知她处于一年中性欲最强烈的时候,如今顾不上脸面了,她稍一翻身,趴在了床上,大肥臀微微撅着:“那,那你从后面操,我不好意正面看你。”
乔元大喜过望,急忙从王希蓉的肉穴里拔出巨物:“好好好,从后面插。”
王希蓉见儿子如此急色的模样,不由得叹息,胡媚娴暗暗得意,那绝美的大肥臀摇晃了两下,看起来诱人无敌,乔元哪里能忍受,像头饿狼般骑上胡媚娴的大肥臀,那炭黑大水管随即强势插入股沟中的裂缝,裂缝很湿润,大水管畅通无阻插到底。
“啊。”胡媚娴双肘支着上半身,身材呈完美的S型,乔元这一深插,胡媚娴忍不住撅高肥臀,那曲线更优美。
乔元伸手,用力握住两只晃荡的大奶子,用力揉搓:“妈妈,我第一次操胡阿姨就是从后面操进去,操得她很爽。”
王希蓉惊得目瞪口呆,胡媚娴忘记了羞耻,妩媚娇嗔:“啊,我知道了,原来你第一次从后面插进去,不是按摩,是操我。”
乔元大乐,笑不拢嘴,王希蓉也禁不住好笑,痴痴地看着这淫荡开心的一幕。
乔元促狭,先抓拉胡媚娴的马尾,如揪马儿缰绳般,猛抽了二十多下,接着伸长脖子去吻胡媚娴的雪白颈脖,身下大水管改为缓缓抽动,很快就有浆汁溢出,乔元兴奋道:“我早就想操胡阿姨了,做梦都想,记得那晚上从地下室出来,我们一起跌倒,我跌在胡阿姨身上,我当时就想操胡阿姨。”
胡媚娴回忆了一下,不禁心驰神往,那晚上她也因此自慰了,如今乔元说出当日心迹,无疑挑起了胡媚娴的兴奋点,她浑身热烫,立刻摇动肉肉大肥臀:“那你为什么不操,你当时操的话,我……我……”话没说下去,乔元已猜出了意思,他不敢相信:“呵呵,会答应吗,我怕胡阿姨打我。”
胡媚娴阴道肿胀,痛苦张了张小嘴儿,断断续续呻吟:“应该不会打你,会反抗的,不过,如果你硬插进来,我也没办法,只能给你操了,啊啊啊,阿元,我还没试过在后花园跟你做爱……”
“可惜,太可惜,找哪天,我在后花园的草地操胡阿姨,可以反抗喔,我要强奸胡阿姨。”
乔元欲火如炙,他提速了,大水管带着无比狂野和热爱摩擦胡媚娴的阴道,阴道渐渐收窄,紧紧包裹着大水管,两具肉体翻腾起伏,缠绕缠绵,胡媚娴扭转脖子回头,与乔元热吻亲嘴,身子又同时耸动,看得王希蓉好不嫉妒:“求你们了,别这样腻着,受不了你们。”
胡媚娴娇笑,给了王希蓉一个调皮眼神:“这叫情趣,情调,希蓉,你生了一个大鸡巴儿子,他很和我胃口,我要吃他,吃一辈子,啊,好粗的大鸡巴。”
乔元猛抽了五十多下,就直起了上半身,双膝跪在胡媚娴身后,双手抱扶胡媚娴的大肥臀:“胡阿姨,你主动往后插,用你的穴穴插我的大屌。”
“好下流,别说大屌这么难听,说大鸡巴。”娇嗔中,胡媚娴缓缓后挺大肥臀,真的吞吐发亮的大水管。
乔元用力揉捏臀肉,大声催促:“快快快,快吃我的大屌,大屌比大鸡巴好听,胡阿姨就是喜欢大屌,妈妈你看,胡阿姨在吃我的大屌。”
胡媚娴哪听过这么淫色的话,顿时身心俱受刺激,她放声娇吟,加速后挺速度,也不在乎大鸡巴或者大屌了,管他是什么,只要能充实她胡媚娴的阴道就行。
王希蓉兴奋地盘坐而起,很好奇观察两人的交媾部位,她瞧得仔细,胡媚娴的肥美肉穴被大水管翻卷拉出,粉红的穴肉煞是娇艳,王希蓉不由惊叹:“媚娴,你穴穴好紧小,穴肉都翻出来了,这么卷来卷去,我好担心阿元插坏你的穴穴。”
胡媚娴猛烈吞吐大水管,双乳激荡,哭诉般喊:“啊啊啊,担心没用,阿元好粗鲁的,他就想插坏我穴穴,啊啊啊,阿元,你会操坏我穴穴吗?”
乔元咧嘴直笑,得意地驰骋:“利君芙的穴穴最嫩了,她都不怕我插坏,胡阿姨怕啥。”
胡媚娴尖叫:“啊啊啊,你不能这样对君芙。”
王希蓉最疼爱利君芙,眼见大水管威猛剽悍,她不免担忧:“阿元,你敢插坏君芙的穴穴,我永远不理你。”
乔元急忙安慰母亲:“妈妈放心啦,君芙很经操的,怎么操她都操不坏,就像胡阿姨一样,我前晚操了胡阿姨整晚,比现在激烈多了,胡阿姨休息半会就没事了,身材没走样,穴穴很健康。”
“阿元。”胡媚娴又笑又叫,后伸手臂要打乔元。
无奈乔元猛烈抽插大水管,棍棍见肉声,臀波急剧荡漾,胡媚娴哪里打得着乔元,她舒服得花枝乱颤。
王希蓉大声调侃:“哦,原来媚娴你在演戏,你和阿元早操来操去了,还在我面前搞什么按摩,装什么正经,哼。”
胡媚娴舒服得难以自持,也羞得无地自容,整个脸蛋深埋在枕头下,腴体震颤:“阿元,我不理你了。”
乔元坏笑,抱住胡媚娴的大肥臀发起惊涛骇浪般的冲刺:“对不起,对不起胡阿姨,我忘了,呵呵,我好好操爽你。”
这话中听,胡媚娴抬起头来,秀发披散,媚眼如丝:“啊,你要好好操我,穴穴好痒,用力操,用力射给我。”
乔元亢奋问:“胡阿姨肚子大怎么办。”
胡媚娴急剧娇喘:“生下来,生乔元的孩子,啊啊啊,插深点,啊啊啊,对,就这样插,不怕插烂,喔喔喔,天啊,太激烈了,有点受不了,阿元,我喜欢你,我帮你操了你妈妈,你的愿望达到了,啊啊啊……”
“媚娴害我。”王希蓉不依。
乔元与王希蓉相视一笑,大声喊:“谢谢胡阿姨,我和我妈妈都谢谢你,我会爱你一辈子,我和我妈妈都会爱你一辈子。”
“啊啊啊,阿元……”
暴风骤雨的抽插固然征服胡媚娴,但也给乔元带来阵阵强烈电流,他忽地脸色大变,连续打了几个激灵,精关瞬间洞开,接着,就是地动山摇般的冲刺:“胡阿姨,我是你的好女婿,我要天天操爽你,我射了,全射给你。”
“啊。”胡媚娴激烈震颤中迎来了天崩地裂般的高潮,敏感子宫受到了热流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