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大雨洗涤了尘埃,清早的清新空气令人心情愉悦。
吕孜蕾走出卧室时,蒋文山已穿着整齐坐在沙发上,喝着热茶,脸露微笑。
昨夜应酬完以后,蒋文山送吕孜蕾回家,不想突降大雨,蒋文山就临时住在吕孜蕾家,不过,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蒋文山规规矩矩的休息到天亮,他还不敢突破那条底线。
“干爹,你这么早。”
笑吟吟的吕孜蕾很撩人,很含蓄的撩人,散乱的秀发,小露香肩,这对于成熟的蒋文山来说足够了,他表面平静如水,确实怦然心动:“干爹知你是大忙人,起得早,干爹可不能拖你后腿。”
一阵娇笑飘荡,吕孜蕾洗漱去了,像打战似的,刚才还是娇慵女人,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位干练白领,一拎起手袋,神采飞扬道:“干爹,时间不充裕了,到公司再吃早餐吧。”
太对军人出身的蒋文山胃口了,他如沐春风,爽快站起:“好,我们走。”
很低调的奔驰车里,蒋文山关切道:“今天我们要兵分两路,我去市政府那里,你则要应对国土局,还是你那边更重要啊。”
吕孜蕾大气道:“蒋先生放心,国土局这一仗,我势在必得。”蒋文山大喜:“这么有信心。”
吕孜蕾微微颔首,意气风发道:“只要我们合山公司跟天昊天公司联手,就能压低西门巷东区的地价,能压到2000一平米就是大胜,我希望压到500一平米。”
“呵呵。”蒋文山忍不住摇头:“孜蕾,你太狠了,西门巷地理位置优越,不可能压到500一平的,国土局的人不是傻子。”
吕孜蕾挑了挑秀眉,漂亮大眼睛里闪耀着逼人的光芒:“他们是不是傻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市场,我们和天昊天联手压价,别的公司没有这份能力,再加上唐家兄弟的公司退出竞争,承靖市地产行业吃不下这么庞大的市场,市里急需抹平陈年旧账,国土局徒奈何我们。”
蒋文山心生佩服:“那就要天昊天鼎力相助了,那边是你的老东家,你应该有把握。”
“有把握。”吕孜蕾的话掷地有声,她随即伸出纤纤玉指比划着,给蒋文山算一笔总账:“干爹,如果我们能压到500一平,整个西门巷东区,包括市府绿化项目,我们足足有36万平方米的新增土地,按2000一平计算,我们光地价就赚了七亿,如果加上市容补助,以及所有广告收入,我们合山公司还没销售房子,就有二十亿的收入了。”
蒋文山深深呼吸,有如此强悍干练的将帅,合山公司还能不蒸蒸日上吗,他惊叹道:“孜蕾,你真是人才,这沿街的广告收入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干爹佩服你。”
吕孜蕾好不得意,眼看着公司就要到了,她收敛干练,柔声道:“干爹,在公司,我还是称你蒋先生。”蒋文山哈哈大笑:“随你,只要你心里有干爹就行。”
吕孜蕾心中一动,好奇问:“那天干爹给我爸爸妈妈上香时,嘀嘀咕咕了半天,说了什么呢。”
“秘密。”蒋文山挤挤眼诡笑。
吕孜蕾也不好再追问,蒋文山鼓励道:“孜蕾,你放手去干,合山公司不是蒋文山的,不是乔元的,是你吕孜蕾的。”
吕孜蕾毕竟成熟,不好意思再锋芒毕露:“干爹,我没想过拥有合山公司,我只是为了展现抱负,其实我很想有个男人,阿元年纪还小,他只能给我带来快乐,却不能安慰我,不能陪我,更不能帮我。”
蒋文山听出了暧昧,他心头剧跳却故作冷静:“感情上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别人不能插嘴,不好干涉,不过呢,干爹能安慰你,陪你,帮你,可惜就不能给你带来快乐,也不知道如何给你快乐。”
吕孜蕾咬咬樱唇,忸怩问:“干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蒋文山不说话了,心跳得厉害,幸好车到了合山公司,吕孜蕾赶紧下车,站在车外跟蒋文山挥手告别,有些事儿已是心照不宣。
乔元也起了个大早,早早到了洗足店,因为周末,不用上学,乔元把小媳妇带在身边,一夜教训远远不够,得带在身边好好管束。
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利君竹也不客气,以老板娘自居,店员自然对她恭敬有加,夸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老板娘。
利君竹太开心了。
可惜没开心太久,利君竹就突然胆战心惊,她看到了最致命的情敌常春然。
“然然。”屁颠屁颠冲过去的乔元这么一欢叫,白痴都能看出他有多兴奋和多开心。
身穿合身空姐服,脚穿黑丝高跟鞋的常春然美得令人心跳,她涨红着小美脸,羞答答的,怯生生的,这副娇俏模样,如果利君竹不嫉妒的话,太阳就出西边出来了。
“今天怎么来了。”
乔元热情握住常春然的小嫩手,旁边的利君竹干咳了六声,乔元都置之不理,气得小媳妇的鼻子都歪了。
“找你洗脚啊。”常春然露出能融化钢铁的微笑,利君竹差点气炸,她居然能忍了下来,只因她出轨的事儿还没摆平,所以小不忍则乱大谋,姑且让情敌和小爱郎眉目传情。
乔元的口水都快笑得流出来:“好好好,我帮你洗,我帮你洗。”
“嗳哟,见到人家常春然,我老公兴奋成这样子。”利君竹怒极反笑,她可以不发脾气,但冷嘲热讽是必须的。
常春然不能无视利君竹的存在,她转向利君竹,把空姐最标准的甜笑送给了这位超级大情敌:“君竹你好。”
利君竹有意无意地瞄了瞄常春然的黑丝美腿,皮笑肉不笑道:“然然,你面子好大喔,阿元都不给我洗脚哒,可你一来,随便一招呼,他就欢天喜地给你洗了,我好嫉妒诶。”
常春然眨眨大眼睛,意外道:“君竹,你误会咯,不是洗我的脚,是我帮阿元洗脚,洗他的脚。”
“昂。”利君竹吃惊不小。
乔元无所谓,他洗常春然的脚也行,常春然洗他的脚也行,总之见到貌美如花的常春然,他就像吃了蜜糖那样甜滋滋的,可他万万没想到,就在一切准备就绪,贵宾一号大门关上后,常春然娇滴滴道:“阿元,脱裤子啊。”
利君竹很纳闷,柳眉倒竖:“喂,洗脚为什么要脱裤子呐。”
常春然暗暗骨头发酥,超级大情敌果然威力强劲,那嗲声女人都受不了,何况是男人。
笑了笑,常春然一指乔元的裤裆,柔柔道:“我今天来,是想洗他的那只脚。”
“什么脚。”利君竹还是蛮单纯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乔元够色,他首先反应过来了,差点笑喷。
“大肉脚。”常春然揭开了谜底,她掩嘴娇笑风情好清新,十几天不见,她居然变了,不仅变得更漂亮,还变得有点儿轻佻。
这下超级大情敌利君竹明白过来了,她双手叉腰,怒不可遏:“常春然。”
常春然挤挤眼,给利君竹道了个万福:“奴婢在。”
乔元实在忍不住了,捧着肚子哈哈大笑:“好玩,好玩,快来伺候本王。”
利君竹还在琢磨“奴婢”两字的用意时,乔元已利落地脱下了裤子和衣服,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狰狞的大水管看起来又粗又硬,瘦脸一副色迷迷:“空姐标配的黑丝袜,好想撕烂,好想操然然,最好用后插式。”
常春然毕竟出道没多久,远没有乔元这么下流粗鲁,白了一眼过去,这位清新的小空姐脱下了高跟鞋,要命了,黑丝小玉足立马勾起了乔元的磅礴欲火。
常春然暗暗得意:哼,你有你发嗲,我有我的脚丫子。
乔元对色欲有天赋,他瞪着常春然的黑丝玉足看了看,眼珠子再转两下,似乎明白过来:“哦哦哦,然然的意思,是用你的脚丫子洗我的大肉脚么?”
常春然咯吱一笑:“不错,刚学的,有个名字来着,叫足交。”
利君竹脸都绿了,她没想到情敌居然会来这招,再一看乔元流口水的样子,利君竹没有最气,只有更气,很遗憾,今夕不同往日,得忍,忍忍忍,忍不了也要忍。
“空姐要学足交的嘛。”利君竹笑眯眯的,她胸口涌动的大妒火随时要爆发。
常春然摇摇头,甜甜道:“神经病,空姐不用学足交的,是我干妈教我的。”
这句话厉害,这是常春然第一次骂超级大情敌,利君竹是何人,她岂能忍受被人骂,刚要发飙,乔元一声惊呼:“董阿姨,她人呢。”
董雨恩已经消失了半月,乔元每时每刻都在想念她,那次为了董雨恩,乔元杀了一个人,董雨恩和浦胭脂就凭空人间蒸发了,连乔元的电话都不接。
没想到今天从常春然的嘴里得到董雨恩的消息,这让乔元惊喜交加。
常春然娇笑:“等我洗完你的大肉脚,我再传达干妈交代的话儿,你要老老实实给我洗大肉脚喔。”
乔元激动道:“如果我猜得不错,大肉脚是董阿姨起的。”常春然掩嘴娇笑:“干妈说你能猜到,咯咯。”
利君竹压住怒火,小声问:“董阿姨是谁。”
乔元撇撇嘴:“董阿姨是大人物的老婆,你见过的,上次她和蒲阿姨一起去学校,我陪着她们。”
利君竹豁然醒悟:“哦,我想起来了,很漂亮的阿姨,她是然然的干妈呀。”
乔元冷笑:“不错,你以后要对然然好点,如果然然不高兴,她能随时把我们学校的校长给撤了。”
利君竹不是笨蛋,想起那次学校领导对董雨恩毕恭毕敬,她登时知道厉害,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小嘴儿甜甜喊:“然然,攀高枝了喔。”
常春然柔声吩咐:“君竹啊,你帮我倒润滑液,倒在我脚上。”
利君竹脸色微变,不过,她还是很乖巧地拿起润滑液倾倒在常春然的黑丝小脚丫上。
常春然的黑丝双足开始搅动,很有灵性地匀了匀润滑液,就伸了过去,夹住了粗硬的大水管。
乔元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珠子,幸福感充斥着他身上每一个细胞,乔元不知道,这是董雨恩送给他的礼物。
董雨恩心怀愧疚,她知道对不起乔元,她利用了乔元,这是不得已为之。
董雨恩发誓要报答乔元,她和浦胭脂想过了很多报答方式,最终以调教常春然学足交,把一个懂做爱,懂足交的常春然交给乔元,来报答乔元。
常春然本来就拥有一双无与伦比的玉足,她的玉足只有董雨恩的金莲足能相提并论,让给这样的玉足玩足交,男人可以死而无憾了,关键是,足交需要高超的技巧,在这两只黑丝玉足盘旋揉弄下,乔元欲仙欲死,舒服得爆浆,前后才三分钟。
“这么快射了,搞什么鬼。”
利君竹目瞪口呆,在她的记忆中,小爱郎的大鸡巴如上古神器般威猛,轻易不投降,不射精,操穴能操两小时屹立不倒,操屁眼的话,也能坚持一个半小时,万万没想到,这两只黑丝玉足有这般神奇,只用三分钟就让大水管口吐白沫,奄奄一息。
乔元糗大了,比马失前蹄还要痛苦不堪:“然然,我一世英名被你的脚丫子给毁了,呜唔。”
“咯吱。”
常春然笑得花枝招展,之前还有所怀疑干妈的教导是否有威力,如今妥妥的爆浆大杀器,她怎能不开心,有这一技傍身,乔元就永远握在手心了。
利君竹识货,她热烈抱住常春然,嗲嗲催问:“然然,你是怎么办到的,你教教我,好不好。”
常春然眉飞色舞:“哼哼,我还是穿丝袜给阿元玩足交,如果不穿丝袜,那……”欲言又止了,单纯的小美人懂得吊人胃口了。
“那怎样。”利君竹和乔元都大吃一惊,急切的等待常春然说下去,可惜常春然话锋一转,诡笑道:“想学不。”
“嗯。”利君竹仿佛用全身的力气点头。
常春然嫣笑,缓缓地脱下空姐服,松开盘在头上的秀发,秀发披散下来,如梦如幻,那双大眼睛闪过了浓浓春意,只见她用尖尖指甲刺入阴部的丝袜,割开一道小口子,双手再一扯,撕开了黑色丝袜,露出精美的黑色花边小内裤:“想学啊,先舔我穴穴。”
“昂。”利君竹犹豫了,涨红着小脸,这是露骨的羞辱,利君竹看出常春然在报复,报复那一次她逼迫常春然舔穴穴。
不过,想了想之后,利君竹觉得羞辱就羞辱呗,小女子能屈能伸,等学到手之后,再好好羞辱回常春然。
想到这,利君竹弯下了腰,拢了拢脸前的秀发,咂咂漂亮小嘴儿,接着轻轻地含住了常春然的无毛小嫩穴。
常春然涨红了小瓜子脸,目光深情地看着乔元,她也想乔元的,很想很想的那种。
乔元感受到了初恋小情人的柔情,大水管迅速粗硬,他走过去,将大水管塞入常春然的小嘴。
这是一幅画风很美的风景,一位穿黑色丝袜的美少女被一位美少女舔穴,她自己也舔一位少男大鸡巴,虽然淫荡,场面却很优美,他们互相口交,相互释放情感。
很快,淫荡的画面变得更淫荡,常春然不满足于口交,她来这里是为了找心爱的男孩交媾,她还需要更深沉的爱,漂亮的小嫩手握紧了大水管,轻声呼喊:“阿元。”
乔元太明白常春然的意思了,他粗鲁推开利君竹,掰开常春然的黑丝美腿,挺着粗壮的大水管让常春然自己插入。
常春然看向超级大情敌,手中的大水管对准了光洁无毛的小嫩穴:“利君竹,现在阿元是我老公,你有意见吗?”
利君竹嗲道:“他早就是你老公啦,我一直祝福你们的喔。”常春然咯咯娇笑:“我好喜欢你,你们两个我都喜欢。”说完,小纤腰一扭,手中的大水管就被吞了进去,没敢一下子吞完,只吞一半,美目飘向乔元,乔元会意,瘦腰压下,大水管缓缓地插入了常春然的子宫。
“喜欢我?”利君竹眨眨大眼睛,有点不相信,常春然深喘了两口,娇羞颔首:“嗯,喜欢,在学校里就喜欢你,很多女生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利君竹当然知道她在同性中很受欢迎,原因很多,诸如漂亮性感,活泼善舞,最重要的是她豪爽大方,很多她穿过一两次,或者不穿的名牌衣服,她都拿去送给同学,至于那些包包啦,手袋啦,口红,香水等等物品也是不胜枚举,不过,像常春然这样赤裸裸表白,利君竹少有遇见,她娇滴滴道:“嗳哟,我不是同性恋啦,我还是喜欢大鸡巴。”
乔元想笑,拼命憋着,他的大水管正温柔抽插常春然的小嫩穴,常春然好舒服,媚眼如丝:“利君竹,我还可以用脚帮你弄。”
“什么?”利君竹没反应过来。
常春然忍住巨大的快感,柔柔问:“想不想试一次。”利君竹怦然心动:“有点想喔。”常春然张嘴呻吟:“等阿元做完,我就帮你弄。”
利君竹一听,急忙催促:“阿元你快点。”
乔元勃然大怒:“你骚够了没有,男人你喜欢,女人你也喜欢,男女通吃啊。”利君竹不甘示弱,野蛮道:“不行嘛。”乔元大吼:“不是不行,是男的只能吃我一个,女的随便吃。”
“咯咯。”两位美少女笑得前俯后仰。
大水管乘机粗鲁猛插无毛小嫩穴,娇嫩的花朵好可怜,也好顽强,它的主人用力抱住乔元的脖子,痛苦道:“阿元,我也喜欢你,啊啊啊,那天你打电话给,说了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挂了,我很难过,啊啊,好像越来越粗了,啊……”
乔元没入空姐服,扯着格子围巾,狠揉两只大奶子:“然然,我也喜欢你,我不在你身边,你千万别喜欢其他男人,千万别跟其他男人上床,我会经常操你的,不是随随便便操,是操爽的操。”
这番话与其说给常春然听,不如说是恳求小媳妇利君竹收收心,别再红杏出墙了。
利君竹心思灵巧,哪会听不出来,她羞恼交加,狠狠瞪着乔元,芳心暗道:你这个大鸡巴阿元当着我面操初恋情人,还有什么资格怨我,哼!
浑身震动的常春然低头看着大水管在她的小嫩穴里捅进捅出,那是魂飞魄散,她柔柔娇吟:“很爽了,很爽的,我答应你阿元,永远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啊,好粗啊。”
乔元大喜,眼光飘向小媳妇,见利君竹冷眼冷链,不禁有气,猛地飙出很溜的川话来:“看啥子嘛,没见过大帅锅撒,帮我脱光然然衣服。”
利君竹虽心有不满,不过她可不敢得罪常春然,赶紧换上笑脸,和乔元一起扒光了常春然的衣服。
乔元爱得深切,马上扳转常春然娇躯,让她趴在沙发背上,小翘臀撅起,乔元本想用后插式插入小嫩穴,忽见小嫩穴上的小菊花安静斯文,娇柔可爱,乔元坏坏一笑,大水管意外转移阵地,缓缓地捅入常春然的小屁眼。
“啊。”常春然立马咬手指头,痛苦不堪。
乔元心生怜惜,抱着小翘臀不敢乱动:“然然,董阿姨有什么话跟我说。”常春然喘了几口,娇滴滴道:“干妈说想要你操她。”
这句话石破天惊了,不仅乔元目瞪口呆,连利君竹也吓了一大跳,“昂,然然你说什么?”
乔元以为常春然会改口,哪知她喘息道:“干妈还说,就算你妈妈听见,就算你丈母娘和你老婆听见,我也要把这些话告诉你,哎哟,屁眼好胀。”
利君竹气歪了鼻子:“乔元,你这个大混蛋,你连然然的干妈也操。”
乔元好尴尬,默默地抽动大水管,默默地操常春然的屁眼儿,常春然似乎不嫌事大,柔柔道:“君竹你不知道吗,我的干妈也是阿元的干妈,董阿姨就是阿元的干妈。”
乔元呵呵傻笑。
利君竹怒不可遏:“大混蛋,连干妈也操,连我妈妈也操,你凭什么管我。”
乔元是不是大混蛋他心里有数,但肯定不是大笨蛋,他瞧出小媳妇在借题发挥,以此来减轻她失身给文士良的罪过,乔元正好也有这么多风流烂事,自然被小媳妇骂得狗血淋头。
“我现在强烈怀疑你和另一个干妈也做爱了。”利君竹如此类推,联想到了美艳逼人的朱玫。
“谁呀。”常春然好奇了,太想知道是谁了。
利君竹脱口而出:“朱玫,朱阿姨。”
没有石锤,没有真凭实据,乔元打死不承认:“没这回事,利君竹同学,你语无伦次了。”
盛怒之下的利君竹野性十足:“我问朱阿姨。”乔元低估小媳妇的韧劲了,他以为利君竹只不过说说过嘴瘾而已,于是,一边轻抽慢插常春然的小屁眼,一边冷笑:“你问啊。”
利君竹瞪圆双眼:“你以为我不敢问么?”
乔元撇撇嘴:“你问啊,你不敢问就是小骚货。”
乔元琢磨着小媳妇不敢问,就算问,朱玫也不会承认,所以乔元一点都不担心,他加速了,加速抽插常春然的小屁眼,常春然哪顾得上人家小夫妻拌嘴,小屁股开始摇动,快感蜂拥着,这是和穴穴不一样的快感。
朱玫醒了,她正和利灿一起吃“性爱早餐”,王希蓉就睡在旁边,抽插如火如荼,一个电话打进来,朱玫很意外,这电话很陌生:“朱阿姨,我是利君竹啊。”
“哎呀,君竹,有什么事。”
朱玫示意利灿噤声,利灿也好奇怪,趴在朱玫身上,伸长着耳朵倾听妹妹的来电。
“我想问你个事。”利君竹嗲嗲说。
“问呗。”朱玫狠狠瞪了利灿一眼,不让他发出声音而已,不是叫他停下。
利灿坏笑,瞄了一眼熟睡的王希蓉,重新抽插鹰嘴大阳具,朱玫媚眼如丝,手机差点掉落。
“阿元是不是和朱阿姨做爱过呐。”利君竹够直接,好有性格。
朱玫的手机还是掉了。
“君竹,你疯了。”乔元气得牙痒痒的。
利君竹不以为然,嗲嗲追问:“有没有做过嘛。”
朱玫捡起手机,忍不住笑出来:“咯咯,君竹你真敢问得出口,朱阿姨佩服死了,你好像朱阿姨年轻的时候。”
这时,不止利灿停止了抽插,连王希蓉也醒了过来。
朱玫顿了顿,大气道:“好吧,你敢问,朱阿姨就敢说真话,不瞒你说,朱阿姨很喜欢阿元,有时候朱阿姨会教阿元做爱,他年纪还小,需要多锻炼,这也是朱阿姨为你好,阿元学了以后,会用在你身上,君竹啊,要感谢朱阿姨喔。”
利君竹明白了,嗲声道:“怪不得他这么老练,原来有好老师,朱阿姨不但是阿元的干妈,也是阿元的做爱老师。”
利灿和王希蓉听到了利君竹的话,两人笑得肚子发痛。
朱玫也想笑,她拼命忍住:“嗯,教阿元做爱也是做爱,朱阿姨承认和阿元做爱啦,他好粗的,君竹很幸福喔。”
利君竹甜甜道:“谢谢朱阿姨,拜拜。”
一放下电话,利君竹就扑上乔元,乔元操着常春然的屁眼,明知要被虐,他也无可奈何,一声凄惨“哎哟”,耳朵已告被拧,小媳妇声色俱厉:“然然,你别喜欢乔元了,他到处勾搭女人,嫩的老的,统统不放过,他连我妈妈都不放过。”
常春然正舒服,心儿自然偏向乔元:“我是阿元的话,也不会放过你妈妈,我见过你妈妈,她好漂亮,那天她穿白色包臀裙,那大屁股好圆。”
利君竹大怒:“呸,你被他操爽了,你帮他说话儿。”常春然怯怯问:“君竹,阿元有操过你屁眼吗?”
“没有。”利君竹这是赌气,她的屁眼被乔元操过很多遍了,乔元为了安抚盛怒的小媳妇,讪笑道:“等会就操,保证操爽。”
利君竹气归气,眼见常春然淫荡舒服的模样,心里收到了打击,想想好久不操屁眼了,那滋味很迷人的,于是大声道:“干嘛要等会,现在操。”
“等会嘛。”乔元抽送着大水管,示意大水管没空。
利君竹哪管这些,她是正牌老婆,她很倔强:“现在。”
“等会。”
“现在。”
常春然不愿见着两人吵吵闹闹,她蹙了蹙秀眉,主动退出:“阿元,我想看你操君竹的屁眼儿。”
“好好好。”乔元正好有台阶下,他有点怕了小媳妇。
哪知利君竹又不干了,她怒斥乔元:“我要你操你不操,然然叫你操,就是操,你快滚蛋啦,我不给你操了。”
常春然目瞪口呆。
乔元见小媳妇这般无理取闹,顿时恶从胆边生,“嘿嘿”干笑两声,就如老鹰扑小鸡似的扑了过去。
可怜利君竹这才知道谁更厉害,她像被强奸似的被乔元顶压在沙发背,短裙掀起,小内裤被扯掉,说时迟那时快,大水管凌厉地插入了小屁眼。
哎,太过份了,没有前戏,没有滋润,这么粗大的家伙硬生生插入了小屁眼,还一直插到底,这简直要了小媳妇的命,真是惨不忍睹,连常春然都惊诧掩嘴。
利君竹怒骂:“啊啊,你这个臭阿元,大鸡巴阿元,你敢欺负我,你等着。”
乔元冷笑,咬牙切齿地猛抽:“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