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三年前的我讲完前因后果之后,我反而松了口气。我是比较相信自己的,我虽然是个人渣,但也是个认真对玩物生命安全负责的好男人。也就是说,眼前的荧大概不会对我做什么好事,但肯定不会杀了我。
“别担心”,荧一脸猥琐笑的收起我的神之眼,顺便转成久岐忍给我治疗,“遇到另一个性转后的自己再爽一把,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故事开局吗?”
“要是能别折磨我更好了,话说快把我胸口的剑拔出来啊,我血条没掉血但疼的狠啊,这算什么,流血伤害?”我倒是没反驳荧的话,实事求是的讲,遇到一个性转的我确实很刺激。也是我偶尔意淫的情况。但后来我引经据典,由马克思课程里的知识点:人的本质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这说明性转后的我已经不是我了,是另一个和我相似的人。
“嘛,现在我变成了钟离,我也和你一样是个被遗弃遗忘的另一个我了。喂!你在干什么?”我见荧把远处的桌子搬了过来,桌子上赫然是玲琅满目的刑具:有各种尺寸的刀子,锯子,阳具,口塞,拉珠,还有两三个让我感觉特别不妙的电线,一个貌似是抽肛的玻璃罐子,几个药剂。
坏了,这下要顶着钟离的脸被玩出阿黑颜了,我得出结论,心里面却有隐隐的期待。
“说起来”荧一脸期待的问我,“把剑拔出来后你肯定会反抗,万一被你反杀,那惨的不就是我了嘛”
“所以呢?”我问,感觉有点不妙。
“所以你是想要我把你用纳西塔幻晕后绑桌子上,还~是~,哼哼,把你四肢砍断后绑桌子上呢?”荧顶着个纯正无邪的表情,用贱贱的语气问。
“哈哈,麻烦您务必用纳西塔谢谢”我对着残酷的问题报以爽朗的回答。
下一个瞬间我就晕了,等我醒来是一边感觉头晕晕的,八成是荧等我醒等的不耐烦又捶我头了。身体动弹不得,还沉沉的。之前胸口的疼痛已经消失,嘴唇贴着什么,还有什么软软的在我嘴里鼓捣鼓捣。啊嘞?什么情况,我这才发现荧竟然顶着纳西达的小脸和我接吻。
我的脸变得通红,接吻对我这个单身狗震惊的不敢想,虽然平常玩的的都挺变态的,但都是属于自慰行为。一年里我和女生说话最多的时候还是过年和家里表妹说话的时候。之后就因为性骚扰表妹再也没被她理过。现在竟然被纳西达亲了,那是想都不敢想了。“嘿嘿”荧大概是发现我醒了,又和我深吻了一会,最后离开时甚至还有点拉丝。“这算是给你的一点福利了”荧歪头宠溺的讲,说着把我的裤子拔下来,露出来钟离的龙根。“之前一直是操作钟离草别人,不能品尝钟离的味道一直是我的遗憾呢”
。荧仔细的盯着我的下体看,又转头挑选那些情趣道具。我在边上吐槽“你可以在钟离时把几把割下来,再换另一个角色尝尝,wuu…”。荧回头拿了个小刀和一个带阳具的口塞,半威胁的把我深喉,这个阳具口塞太深以至于我瞬间有股恶心涌了上来,晚上吃的饭一股子的上涌到嘴里,又被嘴里的阳具挡住咽了下去,就这样又吞又咽。荧看出了我的难受,但也没管,直勾勾的盯着我,回答了我刚才的建议:“砍完自己的几把后就软了,插着不舒服”。见我嘴里开始吐今晚的晚饭,猜到我大概什么也没听进去,她也不想多讲。继续玩弄我的下体,先给我一个灌肠,让我把直肠冲洗了几遍,再塞了个岩元素阳具到我菊花内,得感谢她的温柔吧,好歹她还给我一小段适应的时间,不然我可不想之后的时间都带个肛塞过日子。处理完皮燕子后荧没了什么反应,我的头也动不了,看不到她在做什么。突然几把被一震温暖包裹住了,能感觉到牙齿的存在,荧居然在给我口交!随着她轻柔的嗦舔,我的下体快感一阵一阵的。只能说钟离这个身体素质可以,不然让现实的我来的话,不到一分钟就能秒射了。
随后荧加快了口交的速度,温暖的舌头不断刺激着我的龟头,技艺精湛绝不是第一次口交了。我嘴里含着阳具,半支支吾吾的问她:“你怎么那么熟练啊?之前给谁做的啊?”她没有回答,加大了吞吐的力度,这下子钟离的身体也扛不住,几十下之后,我射了。量太大以至于眼前的荧翻了个白眼,她倒也没有松口。随着我的射精吞下我的精液。
“呃啊~钟离的精液果然与众不同,好像身体被暖暖的保护了起来”荧一脸满足的说,随后认真脸盯着我“不过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七天神像能修复我的处女膜,每次做爱都挺疼,之后我还要去玩胡桃,可不能就在这里被艹烂”
“你刚刚说什么?”我震惊的看着荧,似乎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啊?我说我要去玩胡桃了,要是还有精力的话刻晴也在我目标范围内,怎么?你嫉妒了”荧捂住小嘴在那偷笑。
“不是,是你刚刚讲的第一句,你看看你的身体啊。泛着光呢!”
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体和衣服上好像都泛着翠绿的光芒。就好像被套盾一样。“等会哦”她撇开我,随手拿起小刀在手上划了一下,没出血,但确确实实被划开了。“不疼”她得出结论,只见手上的伤口迅速愈合,荧转头若有所思的盯着我。
我有点感觉不妙,猜到了在这之后我就被当成精液制造机的命运。
荧脱下了自己的南瓜裤,露出了内部有点湿润的小穴。转头拿了一个药剂滴在我的肉棒上,我的肉棒仿佛触电似的挺立了起来。接着她拿了两根感觉我最不妙的电线,一根连接在我菊花里的阳具,一根顺路连在了两个电气石上。荧抽出了我嘴里的口塞,我的内心已经从原来的有点小期待转化为了恐惧。我央求着喊:“大姐!大姐不要啊,真的会坏掉的”。
荧对我的央求置之不理,最后拿起两根线接通在了同一个开关上,对我微笑着说:“对不起啊,拿你做个实验”。随着开关开启,一股电流顺着屁股通到了我整个身子,屁股不受控制的紧缩着,能清晰感受到尿道仿佛被人紧揪着。随后荧不顾浑身抽搐的我,一屁股坐在我身上。握起我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适应了许久后缓缓插入了进去。
“哦哦哦!”荧大声淫叫了起来,“不光捅破处女摸后不疼,居然被这样电也不疼,我真的太爱你了钟离!你能来真的太好了哦哦哦!”荧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着,感觉到小穴一紧,随后一股热流浇到我的龟头上。我受不了这样心灵肉体的双重刺激,另一股精液直冲到荧的子宫里,让荧表情再次崩坏,身体的高潮再一次达到巅峰。十几秒后,我的精液终于见底。荧颤颤巍巍的起身,大量的混合液体从荧小穴里喷涌而出。双腿打颤的荧没有理会我要断电的央求。而是去拐角照了照镜子。
荧身上散发的光芒越来越亮了,甚至还清晰可见。“是钟离的盾呢”荧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看来帝君的精液里有岩元素力啊,那为什么我之前被钟离操的时候没有盾呢?”荧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好像换了一个人。
“我被防备了啊,居然不伦是幻晕钟离和他做爱,还是和钟离谈女友时和他做爱,都没有这样的效果。”荧愤恨的踢了踢墙。“他能记住吗?不对,他不可能记住,也不对,那件事之后他的感觉就变了,他记住了!”
荧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无尽的怒火“原来任务更新也重置不了你的记忆啊,摩拉克斯,藏的挺深啊”
“嘛,总之知道现在该干什么了\"荧转头看了看被电的抽搐的我。看见了她诡异的眼神,我菊花里的电棒被挤压射出,连带着一大股黄色胃液和屎尿。啧,荧的眼神瞬间变得嫌弃不已。切换成妮露帮我随便清洗了一下后就离开了,走之前不忘把我嘴捂住。
这下子,房间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浑身被绑,被电,被榨精,整的我疲惫不堪,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模模糊糊的我在我现实的房间醒来,身体动弹不得。我忍不住哭了起来,太好了,这都是梦,我没有被荧虐待,去他妈的另一个我啊!可一转身,我就看到了钟离,他在我房间玩着电脑。查阅着原神最近的消息。
钟离似乎发现了我,转头对我说:
“你还真是特别惨啊,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那个人是你自己呢“
“。。。”
“你应该清楚你还在梦里,而我在这里也只是因为托梦这个便捷的法术,我就给你几个提醒吧,祝你成功从另一个自己那逃脱。”
“。。。”
“第一点是,为什么你没有神之眼却还能给予他人岩神的馈赠呢?”
?馈赠,是指精液吗?我脑子里想。
“第二点是,你是怎么进入尘歌壶的呢?\"
“为什么我能进入尘歌壶?”我喃喃到
“第三点是,为什么我保持记忆没被刷新,记住荧是个你们世界的遗弃子呢?”
“。。。”
“我个人认为,这些问题的答案,会在你接下来的旅途中对你帮助匪浅,那就这样吧,亲爱的旅者,你和荧都是我重要的人,所以快逃离荧,去往旅行者不能去的地方吧”
接着,我的身体金光笼罩,切光芒越发灿烂。
钟离对我献上告诫与祝福:“距离下一次任务更新还有三天,更新后无论你在哪,都会随着剧情转移到该在的地方。快去吧,异世而来的旅者,这三天对你很关键的。”
最终,我在光芒中醒来,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刑桌,荧还没有来。
对于为什么我没了神之眼却还能使用元素力,我已经有了答案。那当然是因为钟离天下无敌啊!岩王帝君根本不需要神之眼这种低阶魔力器官,任务里需要神之眼发光的时刻,其他人神之眼都会亮,但三神的不会。那既然荧能操作纳西达使用幻境,漫画里凯亚能使出游戏里不存在的招数。那我岂不是也能使用岩元素应用一些能对现在局面有突破进展的招数?
我闭上眼,全身心的感受着身体内的岩元素力,世界仿佛陷入了深海一样漆黑。很快,一个亮点出现,接着是更多亮点,我看到了:身后有着桌子形状的草元素,地上两颗雷元素的石头,远处有着刀子形状的岩元素,而我身体里,富含了大量岩元素的血液,器官,在我身体里。这就是钟离没了神之眼也能使用岩元素的原因,钟离就是七神里的岩神。而我现在,就是钟离!
我操纵着远处的刀子,快速的割开拘束着我的绳子,确认身体能正常行动后我反而躺了下来,既然能使用能力,也知道了逃跑的方法,那我也要给荧一个小小的报复。
门外传来荧与胡桃的声音,她带胡桃来干嘛?我的心里产生了疑问。随后门开了,荧带着胡桃走了进来。
我看到了胡桃的眼睛,双眼中好像缺失了什么东西。荧似乎是发现了我周围的不对劲,但在我周围看了一圈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之后她切换成纳西达,对着胡桃操作了什么。胡桃瞬间眼睛里冒爱心,跑过来嗦我露着的肉棒。
“呜,呜,钟离的肉棒好好吃,我最爱你了啊钟离,”我看着胡桃眼冒爱心的这么说,心里不是滋味,主要是催眠的本我不怎么看。我更希望面对真正的胡桃,哪怕在她眼里我是个杀人凶手。但我的牛子不这么想,被胡桃吞吐着总之就是很舒服,但她的技术没有荧好,牙齿搞得我很疼,下意识想开盾,还是忍住了,不能现在被荧发现啊。我忍耐着射精的冲动,边上的荧察觉到了,于是她来到我的正前方,与我舌吻了起来,她的技术太好,在与胡桃的两面围攻之下,我还是忍不住射了。一大股精液在胡桃的小嘴里喷涌而出,呛的胡桃赶忙想吐出来。“别吐”荧在边上赶忙制止。
“喝下去吧,胡桃,这是钟离的礼物”她在胡桃耳边轻轻的耳语。由荧传出来的声音到胡桃耳里变成了钟离的声音,是幻术的一种。
“好的,钟离,我喝。”胡桃把我的肉棒更深入嘴里,让我忍不住在聊胜于无的精囊中又射了一点出来。胡桃身体也涌现了浅浅的碧绿光芒,那是岩神的盾。接着我看到胡桃眼中漏出了害怕的神色,眼眶湿润,她颤颤的说:“钟离,不要离开我好吗?我好害怕你不在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无从安慰她,只能任由她呜呜的哭,过了一会后,胡桃不好意思的揉了揉眼睛
“我说这话很奇怪吧,明明钟离你就在这里啊,哪边也没有去。”
我的心里一阵触动,胡桃真是让人怜惜,以前我只看到了她的精灵古怪,虽然知到她内心藏着害怕孤独的悲伤,但又有谁不是呢?现在真实的胡桃在我面前表达着她的真心。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害怕孤独的自己。还有那个,害怕孤独的三年前的我。荧,她在冷眼观看着着一切。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见荧又对着胡桃操作了什么,胡桃呻吟了一声,往我身上趴,拿着我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插了进去。“啊~,好疼,不过是钟离的话就舒服起来了。啊,钟离,钟离!”胡桃呻吟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我也开始把持不住。已经射不出来了,但胡桃紧致的小穴让我肉棒的硬度更上一层楼,快感也更加强大。就这样,我和胡桃不断的交合着,轻吻着。她向我表达了一遍又一遍的爱意和感谢,我对胡桃的感情也越发的深刻。我和胡桃不断的高潮,肉棒已经无精可射,最终我和她都疲惫了起来。胡桃一脸幸福的趴在我身上,而我看着胡桃幸福的样子,虽然明知道她爱的对象不是我,但我心里却还是洋溢的幸福的感觉。希望这个时刻能一直持续下去。
如果没有荧的话。
眼睛一闭一睁之后,我发现房间里充满着炎热,火光,还有一个巨型火鸟。那是迪卢克的大招!迎着炽热到能烫伤皮肤的烈焰,我急忙翻滚用桌子和身体企图护住胡桃抵挡这个大招。然而木质的桌子反而增大了受力面积,我和胡桃被火凤凰像推丘丘人一样,伤害着。电光火石之间我自然没发开盾,就这样硬吃了荧操作迪卢克的一个大招。这下真的动弹不得了,我的心里急切的挣扎,这时候只要开盾的话,不管荧操作什么角色,都不会对我造成伤害。一边的胡桃似乎是从幻境中清醒过来,吸取精液后身上的盾以及强大的火神之眼把她从这次烈火中保护了起来,因此我伤的反而比她重。
胡桃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明所以,明明自己刚刚在和钟离做爱,突然发现眼前的钟离变成了冒牌货,还有自己和这个冒牌货一起被荧攻击了。身上有被火焰灼烧过的感觉,但又感觉不到疼。她摸摸的掏出武器,慢慢后退到拐角,看看是什么情况先。
只见荧用手抓住了还在燃烧的木桌,但显而易见并没有收到伤害,我动弹不得,看着荧把燃烧着的木桌压在我身上,又使出了雷主的大招,天雷鼓音。用剑透过木桌把我透了个心凉,我被桌子上产生火雷反应不断的轰炸着,身体又被剑固定住,丧失了意识。
等我猛的醒来时,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木桌已经被炸碎了,剑依然插在我身上,时不时的传来电击,荧的大招持续时间甚至没结束。说明时间没过多久,大概我被猛的电晕了几秒,身体火辣辣的疼。可当我抬头,就遇见了足以让我忘记身体疼痛的震惊场面。
胡桃就躺在地上,身上淡淡的碧绿光几乎消失,在那抽泣着。身上的右手不见踪影。不对!我清晰的看见了胡桃的右手在哪,荧在那啃食着胡桃的右手,苍白的脸上充满着血渍。
“果然,”荧见我醒来,放下了啃食了几口的胳膊“生肉没熟肉好吃呢”她在哪自顾自的说着。接着又拿起剑,对准了胡桃的左胳膊。“不要,”我声音颤抖的说,接着大声怒骂道“放开她啊,你这头该死蠢猪,有什么事冲我来啊,你不是要伤害我吗?”
荧不为所动,手起刀落,胡桃的左胳膊离开了她的身体。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胡桃的哭声:“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钟离?”又是该死的幻术!让胡桃把眼前的荧当成了钟离。我更加出离愤怒了,叫骂声更大,侮辱性更强。手拼命的把钉住自己的剑扒开,但即使是用元素力,手被刀刃挂出一道深红的口子,剑依然纹丝不动在死死的订着我的肚子,我就像鱼在案板上一样苦苦挣扎着。
在我的叫骂声中,胡桃的左腿没了。荧露出了一抹微笑,仿佛她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一样,不过眼神中的冷漠却如同高山一样寒冷,且无情。
看着刚刚和我说着情话的胡桃这个惨样。我内心崩溃了,认清了我什么也做不到的事实。开始恳求荧的原谅,不断的用后脑勺直撞地面发出声响。荧这才扭过头来正眼看着我,脸上笑容依旧,她说到:
“为什么要哀伤呢?我和你说过吧,任务更新候所有东西都会回到它该有的位置,包括胡桃,这三年里,我和胡桃亲热了几十次,杀害了她十几次。我对胡桃的爱不比你轻”
“那,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的目标不是我吗?你说过你原来打算之后去和胡桃做爱,要有精力还会考虑刻晴的啊?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气喘吁吁的问,眼泪好像流干了,身后的血流了一地,都快和胡桃的血融到一起了,我也越来越冷。看到我快死了,荧给我放了一手治疗,耸耸肩回答说:
“还能因为什么呢?我改主意了呗,没想到在无数次重置记忆中,摩拉克斯居然记得一切,所以他看到过我的残暴行径后没有把自己岩神的恩赐告诉我,在我杀其他人时他也没有反抗”
荧抚摸着我的脸,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问道:“如果我没有阻拦你和胡桃做爱,最后任务更新,你以为胡桃重置了记忆,花费了上千次去重复相同的事情,只为了能和她在一起,但其实她所有的一切都记得,你会怎么想,这难道不是背叛吗?”荧说到这时表情狰狞了起来。情绪上头,眼神凶狠的玩弄起了插入我的剑,左右摇晃又旋转了一圈后继续说到,“我孤独了三年啊,三年里我自暴自弃,用尽一切办法让人注意到我,真正的我!不是那个游戏主角荧,为了能被注意到我什么都愿意做,结果呢?最能帮助我的人是我最爱的人,但他!摩拉克斯!却没有这么做!”荧不顾我的疼痛,把剑转了一圈又一圈,一遍说着:“我要复仇,首先就是摩拉克斯,是钟离。现在找不到他,先拿他爱的胡桃泄愤吧,既然他能记住一切,就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我折磨璃月,我倒要看看,他能无动于衷到什么时候”。荧最后的一句话是吼出来的,整耳欲聋,划破长空,想必摩拉克斯此时,也能听到这句话。
荧回过头去,准备给胡桃最后一击。“别啊,不要啊”我挣扎着喊着,手继续用劲试图拔开钉在我身上的剑,刚刚荧的晃动虽然把我体内一部分肉绞烂,但剑也开始晃动,差一点就能拔出来了,就差一点!我急忙看着荧那边的进度,手上刚愈合的伤口又开始血流如注。
“对不起了,胡桃。我其实爱你的哦。”荧凑到胡桃耳边这么说着,这时胡桃已经少了两个胳膊和一条腿了。失血过多让胡桃此时的精神处于懵懂状态。但胡桃还是模模糊糊的回答道:“就这样吧,钟离,我也爱你”。声音和蚊子丝一样。荧听见了,露出来那种对待艺术品的微笑。
下一秒,荧的刀落下,没有完全砍断胡桃的头,所以她压着刀背,用力死推了一会,终于把胡桃的脑袋完全砍断。胡桃的身体失血过多,像个死鸡一样抽搐了了几下后就彻底没了动静。
我远远望着这一切,心中的温度低到了极点,心里一横,把剑使劲向一个方向偏,终于是把这把钉住我的剑拔了下来。就被一把剑钉住,导致刚刚还在我身下哭泣的女孩在我眼前被四肢截断,还斩了首。如果我的眼神能杀人的话,眼前拿着胡桃头颅还在歪头的荧绝对已经被我杀了无数次了。在这一时刻,我清楚的认识到了那句马克思的真理:人的本质是由社会关系组合而成,现在,她是个被人欺骗遗弃三年的疯子,我是个爱人在眼前被杀的狂人。我与她的内在千差万别。
大概是因为神之眼被没收了吧,荧对我此时并没有什么提防,她傲慢的回过头,打算对胡桃的头颅做些处理。但她不知道我力量的来源不是神之眼,我默默的开了盾,发出的声音让她意想不到吧,她抓起胡桃的辫子,把头往我扔了过来,头也不回的想逃离我。我接住了胡桃的脑袋,愤恨的喂胡桃所受的待遇不公,浅浅吻了一口后放在地上,去追荧了。没跑到门外,我拿出钟离的长枪扔向了荧,她瞬间跪倒仰卧躲避了这一击。但要再起来时却被我抓到了,她不断切换着角色使用技能对我发起攻击,但都破不了我的盾,而我也拿枪不断的刺向她,当然对她造成了伤口,但因为她又岩神的恩赐,造成的伤害不光有限,而且痛觉和流血都没有。最后是她的伤口太多痊愈不过来,上她切换成久岐忍回了一下血,搞笑的是,我也在身边,于是我也收到治疗,身上伤口被愈合,和她越战越勇。
最后,是有霸体的我成功的控制住了荧的行动,如果她的队伍里有钟离的话,那我肯定不能做到这一点。荧的身上已经破破烂烂的,下体那边还能看出打斗过程中流了不少水。
“你这个搔逼,没有疼痛只有快感了是吧”我愤恨的骂了句,指着她的脸说:“别指望我把你四肢砍断后会给你个痛快,我要一刀一刀的把你割到只剩脑袋和骨架为止,到任务更新前的三天里,我会让你度日如年”我说着一边拿刀先把荧四肢的经脉割断,确保她不能动,随后狠狠的拿枪头到往荧的小穴里一捅,直插入到枪刃完全进入她的下体,不能拔出为止。荧的身体剧烈的摇晃着,嘴巴发出的呻吟渐渐的开始转变成了真正的痛苦的喊叫。岩神的恩赐到头了。但我不会同情她,望着胡桃远处失神的脑袋,我越想越气,拿出刀往荧的子宫处连插了几刀,最后塞进了她的菊花里。当然,我可没给她什么适应的时间。荧的声音里没了一点呻吟,眼睛瞪得死死的,硬是没掉一点眼泪,嘴巴开始大喘气。我要狠狠的折磨她,我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嘴巴咬了一大口她已经千创百孔的乳房,让她看着我吃掉她血淋淋的乳房,她终于不自觉的疼哭了,嘴巴呼不了气,舌头伸出来一大截,嘴巴拼了命的想喊出什么话语。
我胃里一阵恶心,松开紧掐她脖子的手,开始吐了起来,刚刚吃下去的乳房确实血腥味太重,即使带着愤怒也是吃不下去的。刚好我也想听听她想讲什么。
荧的嘴巴猛烈的咳凑了几声,发出了一句及其微弱的声音:“xiao”。
什么?我有点没听清,还没等把耳朵凑的更近一步的时候一把枪把我从下往上打飞了出去,虐待荧的时候我自然没有开盾。我被打到半空的时候看到了那个人,终于明白刚刚荧在喊什么了。
魈,降魔大圣,就在我眼前。
只一个瞬间,魈抱着荧消失在了我眼前。我愣住了一会后,急忙开了盾。口袋里掏出了五星道具,尘歌壶的邀请函。把它随手丢了,荧就是靠它让我进入尘歌壶的,现在离开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扔了它,离开前,我看了眼胡桃四分五裂的尸体,收起了她火红的神之眼当做我和她今晚记忆的证明,还有三天任务更新,在哪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回到它该在的地方,包括我手里的神之眼。这三天里,我有很多的事要做。
离开尘歌壶后眼前的是往生堂熟悉的景色,月色凄清。我在堂内换了衣服后,急急忙忙出了城,目标是璃月黄金屋背后的黑岩厂,哪里原神地图没更新,是钟离托梦说,旅行者所到达不了的地方。
终于到达黑岩厂,没顾的上看黑岩场的景色,一股杀气从我背后传来。回头看,荧修复了破损的身躯盯着我。这会她大概是找到了必杀我的方法,但因为地图限制而过不来,正在对我阴沉沉的看着。我默默与她对视了一眼,转头离开,她也不追,也转头离开了。太阳从云来海面上升起。这下,我们都知道,距离游戏任务更新还有两天,我要在这两天里找点下次见面时不会被她折磨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