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充满动荡的大陆,陶森特是世外桃源在现实中毋庸置疑的代名词——至少在五年前那臭名昭著的“长牙之夜”发生前是这样的,那场怪物对人类城市的疯狂屠杀给这座阳光明媚的国度平添了几分阴翳,原本一年一度的盛事“骑士比武大会”也因此停滞了整整四年之久才在尼弗迦德女皇的大力支持和赞助下恢复举办,而女皇对公国的唯一一项要求便是必须允许女性骑士参赛。
陶森特是恪守骑士五德的国度,恪守传统道德的副作用便是迂腐,虽然这里社会风气开放,更有安娜·亨利叶塔这样长时间执政且极受欢迎的女性统治者,但骑士们却始终对拥有女性战友十分抵触;而北方因为长期战乱,虽然诞生了不少女性英豪,但她们绝大多数无法获得正式的骑士头衔,更遑论来到遥远的陶森特公国参加比赛,因此纵观整个公国的历史,曾出现在比武赛场上的女性屈指可数。
“哈哈……倒酒……”一位衣着华丽的黑衣贵族、女皇的全权特使卢瓦登伯爵,正靠在比武场贵宾席的舒适靠椅上聚精会神地盯着骑枪决斗的现场,即使仆人正在将天价的陈酿“东之东”红酒倒进水晶杯,也只能让他的鼻子轻轻抽动几下,而无法让这位伯爵的目光有片刻偏移,因为正在比武场西侧安抚坐骑的那位骑士实在过于耀眼。
玛蒂娜·符里斯,尼弗迦德帝国莫尔凡·符里斯亲王的堂妹(一说实则为同父异母的妹妹),出生于金塔之城的名门贵女,却在大学毕业后拒绝兄长的安排成为一名学者,转身投入了帝国军队阿尔巴师的骑兵部队,在数次和北方军队的交战中身先士卒立下卓著功勋,被女皇亲封骑士头衔。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帝国第一位女将军即将诞生的时候,玛蒂娜又突然离开了尼弗迦德军队,宣布成为一名侠义骑士,开始游历北方诸国,她曾在莱里亚和亚甸边境独自斩杀双足飞龙而受到米薇女王的接见,这也被视为莱里亚和利维亚王国与尼弗迦德帝国尝试和解的又一信号;死于她剑下的各类较弱小的魔物更是不计其数,玛蒂娜除了必要的住宿和酒食款待外从不接受平民的金钱报酬,故而在北方拥有还不错的名声——尼弗迦德人的相貌总是会造成不那么愉快的初次见面。
玛蒂娜此时刚刚跨上坐骑,一头金色长发和亮银色的甲胄被阳光照耀得格外扎眼,手中高擎的战旗并非代表尼弗迦德的黑日,而是一朵镀金玫瑰,玛蒂娜为自己设计的图案,据说代表着她作为一名侠义骑士的骄傲。但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玛蒂娜那丝毫不逊色于安娜·亨利叶塔女公爵的绝美容颜,高耸的鼻梁上方是两颗蓝宝石般的眼睛,两条眉毛像是镶嵌在白玉上的黄金,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在引人垂涎上更是胜过了陶森特的一切红酒佳酿。
“瞧瞧她,真不愧是‘金玫瑰‘啊,我看就连我们的公爵都没有那样的美貌……”
“就是不知道身材怎么样,要是我也能参加宫廷宴会就好了,就可以看到玛蒂娜穿着礼服……”
十几米外这些对于自己外貌的痴迷赞叹自然逃不开玛蒂娜的耳朵,她骄傲地向观众席投去一束目光,随后戴上头盔高昂头颅挺直胸膛,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
“这尼弗迦德的金发婊子……”参赛的另一位骑士阿瑞尔·泰雷斯阴沉着脸,恶狠狠地盯着玛蒂娜,场上观众里近乎一边倒的人气碾压更是让这位算得上英俊的骑士快要咬碎了牙,恨不得立刻将手中挂着金丝带白蔷薇战旗的骑枪立刻插进玛蒂娜的身体里。
卢瓦登伯爵顶着醉意站起身,向全场高呼着宣告本届比武大会骑枪决斗项目的半决赛开始,“金玫瑰”玛蒂娜对阵来自烈焰蔷薇骑士团的阿瑞尔·泰雷斯!
随着一声哨响,两匹战马奔雷般冲向对方,一男一女两位骑士高举的长枪逐渐放平,观众们也不约而同地噤声以迎接那宿命般的交锋瞬间,在那之前没有人知道谁会倒下。有的观众或许是因为过于担心看到让自己不满意的结果,干脆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啪!”两支骑枪折断的声音同时响起,场上二人已有一人落马,整个比武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马蹄铁在细沙赛道上踩出的嗒嗒声。直到胜者将自己的披风一角高举,露出一朵镀金玫瑰,观众席上瞬间爆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玛蒂娜翻身下马,颇有骑士风度地向对手伸出一只手,用清脆的嗓音说道:“很荣幸作为你的对手,骑士先生。”
阿瑞尔心头火起,一把拨开玛蒂娜的胳膊,重重骂了一声“婊子”后便牵着自己的坐骑退去了后场,只留玛蒂娜一人带着些许错愕和羞恼接受陶森特人的热情掌声。
虽然玛蒂娜作为本届唯一一名参赛女骑士更兼绝世美女拥有着极高的人气,但这毕竟只是半决赛,作为获胜者的她也无法享受除掌声欢呼外的更多待遇,在观众们的目光下喝完侍女奉上的一杯“东之东”后,玛蒂娜便将爱驹交给一名负责照料马匹的陶森特骑士,独自一人回到了休息区的帐篷。
玛蒂娜的帐篷格外豪华,它拥有用石化蜥蜴皮做成的硬质蒙皮来抵抗风雨;柱子则由矮人工匠打制,还添加了阻魔金以避免魔法侵扰;独立的浴室、用餐区和卧室应有尽有,俨然一座袖珍宫殿,而这也是女皇陛下的手笔。
当然了,玛蒂娜最爱的还是无比舒服柔软的大床,舒适程度远胜过这些年在军营或北方睡过的一切地方,几乎与自家庄园的那张相当,它足以让玛蒂娜只睡三四个小时就精力充沛地参加下一项比赛。
由于没有收骑士扈从,也婉拒了兄长派来贴身仕女服侍的建议,因此玛蒂娜自己对着镜子卸下了完好无损的盔甲,胸甲下紧身衣包裹的巨大双乳让玛蒂娜自豪地像在赛场上那般对着镜子挺直胸膛,自言自语道:“玛蒂娜啊玛蒂娜,瞧瞧你这完美的肉体。”
说罢,她又从胫甲里抽出那双修长美腿,由从比蓝色山脉以东的国度更东方的国度出产的丝绸制成的白色长袜完美地勾勒出女骑士健康迷人的腿部曲线,玛蒂娜用丝袜脚踩着地毯来到餐桌前,独自享用着提前预定的午餐:黄油煎肉、新鲜采摘的葡萄以及必不可少的红酒。玛蒂娜的吃相比起这奢侈的帐篷和衣着来说那就要亲民不少了,她就像一位在威伦或者诺维格瑞的脏乱小酒馆里果腹的猎魔人,用刀子肆意分割肉块,再配上黄油和面包大口送进嘴里,最后将价格高昂的红酒像廉价啤酒一样一饮而尽。
高热量食物让玛蒂娜的身体也燥热起来,玛蒂娜趁着酒意胡乱解开上衣,几个大步走到床边一头栽了下去,如同云朵的柔软立刻将她包裹,蚕丝织成的薄被也足够轻和凉爽,即使在阳光炽热的白天也能很快将这位醉酒美人送入并不美好的梦乡。
玛蒂娜的思绪渐渐在梦境中飘远,她梦到自己在泰莫利亚的森林里斩杀鹿首精,却被当地村民在水里下毒险些被轮奸,幸亏被路过的猎魔人救下……“尼弗迦德婊子”“金发婊子”这些词汇如跗骨之蛆,在旅途中紧紧缠绕着女骑士。
“婊子……婊子……”玛蒂娜喃喃着,她又梦到自己和年轻的猎魔人在酒馆的破房间里亲吻、互诉衷肠直到被猎魔人按在窗户用粗大的阳具从身后抽入,当时自己的头露在窗户外面,被肏得两颗奶子晃个不停,高亢的叫床声引来了镇子里的卫兵,最后两个人不得不光着身子跳窗逃跑。
玛蒂娜梦境的最后,是浑身是血的猎魔人在被尸鬼吞噬前让她快跑,“跑……跑……“
噩梦让玛蒂娜猛然惊醒,她迷迷糊糊地觉得身上像被一群尸鬼压着难以动弹,玛蒂娜下意识地用手去抓胸前的狮鹫头银制徽章,并且竭尽全力用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试图把身上的怪物踢开,但她的攻击却没能撼动怪物分毫。
“喔喔喔,亲爱的玛蒂娜小姐,女皇陛下的宠儿、符里斯亲王的妹妹、米薇女王的忘年交、大名鼎鼎的金玫瑰骑士,您终于醒了!您大可以放弃做出什么抵抗的举动了,因为我在您的酒里放了一点……嗯,很特别的东西。”阿瑞尔此时正像一头嗜血的石化鸡蛇般死死压在女骑士身上,嗅探着猎物的独特气息,突然他的目光锁定了玛蒂娜手中狮鹫头正不安地跳动着的白银徽章。
玛蒂娜正要连忙大呼求救,却被阿瑞尔一个巴掌狠狠打在脸颊上,打得玛蒂娜顿时眼冒金星,阿瑞尔掐住玛蒂娜的白皙脖颈,嘲讽着说道:“您也是亲自猎杀魔物的人,不会不知道这石化蜥蜴皮的隔音效果有多么好吧。再说了,您可是高高在上的女骑士,生来就是要扶危救困的,怎么能请求别人的帮助呢?”
阿瑞尔一边说着,他的五根手指愈发用力,眼看女骑士漂亮白皙的脸蛋很快涨得通红,呼吸也越来越艰难,这才用另一只手轻松攻破玛蒂娜右手的脆弱防御,将猎魔人徽章直接扯了下来。
“还给我!”玛蒂娜用尽力气大吼出来,呼吸的困难很快让她干呕不止,阿瑞尔呵呵一笑将掐住玛蒂娜脖子的手松开,揪住玛蒂娜的胳膊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头,欣赏起女骑士喘着粗气干呕的窘迫模样。
“它对你这么重要,应该不是战利品吧。”阿瑞尔把玩着这枚对于一名贵族女性而言显得十分不精致的饰品,向玛蒂娜投去戏谑的目光。
“狮鹫学派,魔法和知识,一个个就他妈像牛堡出来的绅士!”阿瑞尔用极尽嘲讽的语气说道,“变种人!杂碎!”
玛蒂娜听到这些侮辱不禁怒火中烧,她用双腿连续踢向眼前这个混蛋,却只能徒劳地把身下的大床晃得哗啦作响。更要命的是她激发了一个男人最本能的欲望,只见阿瑞尔随手把猎魔人徽章扔在地毯上,疯狗般扑向玛蒂娜的双腿,抓着玛蒂娜纤细的脚踝把它们架在肩上,随后粗暴地解开女骑士的马裤,用粗糙大手摩挲着被白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
“放开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玛蒂娜威胁道,阿瑞尔毫不理会她的无能狂怒,紧接着掏出腰间的匕首直接割开了女骑士的紧身皮衣,两颗雪白的硕大乳房脱兔而出。
“马修·泰雷斯,认识吗?烈焰蔷薇骑士团的副团长,晋升的第二天死在黑衣军的手里,逃回来的人说他被一个金发女人砍掉了脑袋,就在泰莫利亚和尼弗迦德的边境。”阿瑞尔用闪烁着寒光的匕首拍了拍玛蒂娜的胸脯,然后把它架在了女骑士的脖子上。
玛蒂娜有着贵族的大多数特征,其中自然包括骄傲,她对尼弗迦德人在北境杀戮无辜平民一事颇为愤恨,因此离开了帝国军队,但对在战场上堂堂正正杀敌和狩猎魔物的事迹却十分自豪。所以她不但视眼前的凶器为无物,甚至还摆出一副得意的神态:“当然,那个懦夫只会对戴着阻魔金镣铐的所谓女巫大开杀戒,根本没有与一名骑士交战的本领。”
“那是我哥哥!”阿瑞尔怒目圆睁,恨不得马上用匕首割开这个女人的喉咙,但只要他的目光稍有偏移,那两颗雪白浑圆的肉球和淡粉色乳头就能打消大半杀意,更何况“那些人“可不想让她就这样死去。阿瑞尔收起匕首,目光以玛蒂娜双峰间的沟壑为中线一直向下,扫过平坦的小腹和肚脐,又沿着长腿的曲线一直到被他架在肩上的两只美脚。
即使有杀兄之仇在身,阿瑞尔也很难不承认自己眼前的这个金发骑士实在太完美了,比他之前二十多年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更能激发男人内心深处的渴望——一对硕大坚挺的乳房、毫无赘肉的小腹、丰腴结实的大腿和修长曼妙的小腿以及最最重要的绝美脸蛋,阿瑞尔裤裆里的东西很快在这完美的视觉刺激下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玛蒂娜本担心被阿瑞尔一气之下直接杀掉,此时见他色心已起反倒出了口气,毕竟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才是最好对付的——尤其对于一位美女而言。
于是女骑士努力回想在诺维格瑞街上遇到的妓女们,模仿着她们的神态挤出一抹娇羞,尽管她模仿得很糟糕,但她的身份如此尊贵,以至于这样的表情只要出现在她那张高傲如冰山般的脸上就能让男人神魂颠倒。
阿瑞尔无疑是个意志力一般的普通人,这样的美人送到面前怎能放过?他轻松扯烂了女骑士的薄纱内裤,暴露出肥嫩的阴阜,阴阜正中的一线天小穴禁闭着,而在阴蒂上方则是玛蒂娜仅有的一小撮金黄色阴毛,整个下体就像秋日待采的鲜美果实。
阿瑞尔用右手大拇指揉搓起玛蒂娜的阴蒂,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玛蒂娜的大阴唇,将中指塞进狭窄的甬道,开始了他的采撷。终日在泥土里摸爬滚打的北方骑士显然并不怎么懂得如何讨好女性的身体,粗长的中指在玛蒂娜干涩的小穴中直来直去,捅得女骑士眉头紧皱。
玛蒂娜又回想起自己的初夜,那是在威伦森林里的一个普通夜晚,年轻的猎魔人小心翼翼地把女骑士的双腿分开,不断地亲吻爱抚——那是很笨拙的技巧,和玛蒂娜听到的某些和女人上床如家常便饭的猎魔人事迹大相径庭,直到女骑士的下体彻底湿润,才把壮硕的阳具缓缓插入。
“你真的确定吗?玛蒂娜小姐,一个贵族少女的贞操。”猎魔人温柔地问道。
“我不在乎什么时候失去它,我只在乎是否给了对的人。”玛蒂娜心意已决地说道。
那一夜没有魔物和野兽的侵扰,只有一对男女在篝火中尽情交媾,直到很晚很晚。
下身的疼痛把玛蒂娜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只见眼前男人一手扶住她的侧腰,一手捏着她的右乳,挺动腰胯直直将阳具送进她的体内。这是一种巨大的痛苦:玛蒂娜虽已不是处子之身,可没有经过前戏的小穴干涩无比,肉棒每挺进一毫米都让她的小穴甬道像被生生撕裂开一样,更何况她对眼前的男人毫无爱意。
阿瑞尔并没有急于把阳具一插到底,而是像寻找什么东西一样在玛蒂娜的小穴里徘徊着,很快他便露出了一丝失望的表情,握住玛蒂娜乳房的左手狠狠捏了一下。
“您真令人失望,玛蒂娜小姐。”阿瑞尔严厉地说道,“您知道自己的贞操对于家族的价值有多么大吗?可您就把它轻轻松松地交给了一个野男人!让我猜猜,是那个狮鹫学派的猎魔人吧,我就知道!”阿瑞尔一边说着,一边将整根肉棒抽插,从腰包里掏出一小瓶液体,他摇了摇匀,沿着玛蒂娜小腹下三角区的曲线把半瓶液体倒入了翕张的小穴口。
“那是什么东西!”玛蒂娜大声质问道。
“橄榄油,您的小穴实在太干涩了,这样的润滑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阿瑞尔将剩下的橄榄油均匀地洒在玛蒂娜的双乳上,然后收起瓶子,双手各自攀上玛蒂娜的一侧山峰,十分用力地推揉起来。
有了橄榄油的润滑,阿瑞尔的肉棒可以轻易地插到玛蒂娜小穴的最深处,用龟头撞击摩擦女骑士的子宫口,玛蒂娜被抽插得花枝乱颤双乳摇曳的模样和略带痛苦的低声呻吟让阿瑞尔很快陶醉其中。
“哈哈,看着您在我胯下像婊子一样挨肏的骚样可比杀了您爽快多了!”在把玛蒂娜的双乳蹂躏得布满鲜红掌印后,阿瑞尔干脆握住女骑士的脚腕,把她的长腿压过她的肩膀,竖直着从上到下打桩,两颗鼓胀的阴囊不断拍打着女骑士的肥嫩臀肉,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玛蒂娜将头歪向一边,努力只让自己发出应付对方的闷哼,她的美眸已噙满了泪花,两颗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充血挺立起来让她的胸脯阵阵胀痛,小穴也开始分泌出爱液,这标志着一个被强暴的女人将不可避免地陷入身心对抗。
“对不起吉拉德,但我必须活下来。”女骑士默念着逝去爱人的名字,强烈的愧疚感瞬间涌上她的心头,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抬起双腿,趁其不备狠狠地踢在阿瑞尔的肩头。
但即使女骑士用尽全力,这样的攻击也只是让对方打了一个趔趄,阿瑞尔很快恢复了平衡,狠狠地对着玛蒂娜的肥臀抽了几个巴掌,然后说道:“您是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我给您酒里加的东西可不能让您发挥出平时的武艺。”
说完,阿瑞尔甚至还放下玛蒂娜的双腿,用钥匙打开了锁住玛蒂娜双手的手铐,饶有兴致地看着女骑士无力地挥舞手臂做出徒劳的攻击。
“够了,打开手铐可不是让您做这个的。”阿瑞尔抓住玛蒂娜的一条手臂和大腿,粗暴地让女骑士的身体在大床上翻了个身,随后他用匕首拍打着女骑士富有弹性的屁股。
“如果玛蒂娜小姐不想自己屁股上的肥肉被割下来喂野狗的话,就老老实实用手臂撑住身子,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阿瑞尔语气冰冷地命令道。
玛蒂娜此时正因上半身的重量压在大胸上喘不过气,又被阿瑞尔威胁,这样羞辱性的命令她也只能乖乖照做,她笨拙地把小臂贴在床垫上,用大臂支撑着上半身,双腿在男人手臂的指引下分开跪着,让大腿间的隐秘部位完全暴露出来。
“不错不错,完全有成为名妓的潜质。”阿瑞尔一手得意地拍打着玛蒂娜的淫软臀肉,一手扶住肉棒,用龟头摩擦玛蒂娜的一线天小穴,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与玛蒂娜小穴口的橄榄油和爱液融为一体,形成了一股味道难以描述的淫靡液体。
“真没想到高贵的金玫瑰骑士此时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跪在我——一个落魄的瑞达尼亚骑士胯下,你知道自己的姿势有多骚吗?玛蒂娜·符里斯小姐?”阿瑞尔抓住玛蒂娜的金色长发,将肉棒狠狠地再次插入的女骑士的体内,男人结实的腰腹在女骑士的肥臀上撞出一片片涟漪,睾丸击打丰腴大腿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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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慢点❤️……”粗暴的整根后入让玛蒂娜难以自制,那强大的冲击力和刺激感让她不得不叫唤出来,尽管身后肏弄自己的肉棒并没有爱人的那根壮硕,但它的主人更粗暴也更懂得如何尽情发泄男人的性欲,几乎不考虑女方体验的蛮横撞击让玛蒂娜感觉到身体都快要散架,她的手指甚至掐破了床单,豆子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进她的眼睛,女骑士强忍痛苦紧紧闭上双眼,任由身后的男人蹂躏。
应该说作为一个最纯正的人类男性,阿瑞尔并没有猎魔人或者术士们那样强大持久的性能力,他在持续抽插玛蒂娜的小穴十分钟后就不再能控制自己的射精欲望了,他放慢了抽插的频率,思考起将自己的亿万精兵射到哪里才能最大限度地羞辱胯下的仇人。终于,阿瑞尔强行控制住自己已经抖动不止的肉棒,命令玛蒂娜翻身仰卧,他蹲在玛蒂娜的面部上方,居高临下地将精液尽数射在了这位贵族大小姐那倾国倾城的俊脸上。
“呕……呕……咳……”精液顺着细腻肌肤侵入玛蒂娜的鼻腔和嘴巴,这浓郁的腥臭让她开始了剧烈的咳嗽和干呕,她强撑着把上身扭到一边,抓起被子想要擦拭脸上的浓稠精液。
阿瑞尔挪了挪身子,把半软半硬的阳具放在玛蒂娜双峰的沟壑中,双手各抓住一只乳房,用玛蒂娜的弹软乳肉塑造出一个可供肉棒进出的狭窄甬道,他一边肆意抽插一边把女骑士的双乳揉捏成各种形状。
“长这么大的奶子,天生的骚货!”阿瑞尔享受着对玛蒂娜身心的双重侮辱,这是他这一生都未有过的美妙瞬间,多么令人自豪啊!尼弗迦德的名门贵女、大名鼎鼎的金玫瑰骑士、杀死兄长的仇人,此刻就像一团麻木的媚肉被自己压在身下玩弄,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可惜这一切不是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得来的,不然一定会被吟游诗人编成歌谣传颂在诺维格瑞的大街小巷。
玛蒂娜自然不知道眼前这个令人憎恶的男人内心的弯弯绕绕,她用目光快速扫视四周寻找逃生的机会,可很快就得到了令人沮丧的答案:她的佩剑和匕首交给了比武大赛专门存放参赛骑士武器的书记处,这间帐篷也被命令过除送餐和更换生活用品外禁止仆人和本地骑士接近,这甚至还是她自己的要求。
“要是和吉拉德学点法术就好了。”玛蒂娜无奈地自嘲道,“可这还有这么多阻魔金呢。”精液逐渐凝固在她的脸上,被透过玻璃窗的阳光照射得格外明显。
阿瑞尔得意地看着自己在身下美人脸上留下的得意作品,大力抽送着软嫩乳肉间已然恢复雄风的肉棒,他还不时把上半身前倾,以让自己的龟头撞击玛蒂娜的下颌,那双蓝宝石般眼睛在头颅羞辱式冲撞下的流离神态简直可以摄走人的灵魂。
这场纯粹的性羞辱持续了大约七八分钟,阿瑞尔再一次满意地将自己的浓精射在了女骑士软嫩饱满的胸脯上,他骄傲地挺了挺胸膛,抓起玛蒂娜被撕烂的内裤擦拭干净自己的阳具,然后对着玛蒂娜床头的梳妆镜整理起了仪容。
玛蒂娜喘着粗气无力地盯着神气十足的男人,她平日里充满高冷傲气的此时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哀求的表情。阿瑞尔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歪过头嘲讽地看着这位落魄的高岭之花,这可是在妓院里肏那些正牌婊子一百次,不,一千次都不会有的成就感。
“你很清楚我的身份和本领,怎么敢独自一人对我下手?这附近有无数陶森特的流浪骑士和男女仆人,只要他们中有一个误打误撞来到这里,你就……咳咳……还有酒里的东西……不是迷药也不是春药,也没有侵蚀我的意志……但是……我好难受……它到底是什么?”玛蒂娜强支起身体,毫不避讳地问出了她最好奇的问题。
“这是个好问题,玛蒂娜小姐。不过您说的对,这里对于我来说实在太危险了,我决定带您去一个地方,和我的朋友们一起好好为您答疑解惑。”阿瑞尔再次掏出匕首,用寒光闪烁的刀背拍打着玛蒂娜的脸颊。
“现在您最好还是乖乖听我的,自己把衣服和靴子穿好——当然内裤就不用了,然后从浴室的窗户翻出去,您忠实的坐骑正在那里等着您呢,然后一路向南穿过鲍克兰城,到卡罗伯塔森林的猎人小屋那里去。”阿瑞尔捏住玛蒂娜的下颚,观赏着自己的杰作,“对了,不许洗脸。”
“我为什么要按你说的做?”玛蒂娜一边抓起床单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质问道。
阿瑞尔踱步上前捡起那枚狮鹫徽章,它还在阿瑞尔的手指间不停跳动着,阿瑞尔将猎魔人徽章贴在玛蒂娜的颈部,说道:“因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类,也是一个还不想现在杀死你的仇家。”随后他将这玛蒂娜最为珍视的宝贝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随手丢给玛蒂娜一小瓶金黄色的药水,径直走向了帐篷里的那间独立浴室。
“您一定认识它的,也一定需要它的。记住不要试图带任何人来。”阿瑞尔向着身后的裸体美人大喊着,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玛蒂娜的视野中。
“金莺。”曾作为一个狮鹫学派猎魔人恋人的玛蒂娜一眼就看出了这瓶药水的真身,她拍拍脑袋,努力在脑海中努力搜索出了这种魔药的具体功效:这是一种用于抵抗毒性的药水,同时还能在一定程度上维持服药者的体力,属于副作用较小的魔药。
“必须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毒。”头部的阵阵胀痛和四肢的酸软令玛蒂娜焦虑万分,更令人担忧的是她的潜意识里隐约出现了对某种物质的渴望,那是一种扎根于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足以侵蚀人类的意志。
玛蒂娜仰起头将“金莺”药水一饮而尽,药水的魔力瞬间散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恢复了少许体力——走路骑马足够用的力气。她从行李箱中找出替换用的上衣和内裤,将还算干净的白丝袜重新穿好,马裤则刚好可以遮住大腿上被阿瑞尔用来清理肉棒的精液残余,在把自己重新装扮好后,女骑士对着镜子擦掉了脸上的精斑,让她带着这种东西穿过繁华的奥克兰市中心那可比杀了她更痛苦。
玛蒂娜故意不收拾这一片狼藉的房间,只要下午三点她没有出现在赛马项目的现场,卢瓦登伯爵一定会亲自前来查看,让帝国官员看到这种场面固然会严重影响到自己的声誉,但总好过一个人死在荒郊野岭还没人知道,她又翻出一支鹅毛笔,咬破手指蘸了血在帐篷大门的一侧写下了“卡罗伯塔森林,猎人小屋,M”的字样。
这时玛蒂娜爱驹“蓝莓”那熟悉的嘶叫声从浴室外传来,一位陶森特流浪骑士把脑袋伸过早已被人破坏的窗户,对着玛蒂娜大喊道:“玛蒂娜小姐,该出发了。”
玛蒂娜艰难地让疲惫的身子钻过窗户,幸好被流浪骑士接住才不至于脸朝下摔倒,流浪骑士将缰绳递给玛蒂娜,熟练地扶着玛蒂娜翻身上马,随后他也跨上自己的坐骑,用绅士般的口吻向玛蒂娜说道:“您只要控制好坐骑让它缓缓前进就好了,我在您身后指引方向,但您可千万不能想着逃跑哦。”说完流浪骑士还刻把佩剑抽出一半,用反射的太阳光晃了晃玛蒂娜的眼睛。
玛蒂娜缓缓策马在前向南而去,流浪骑士保持着同样的速度跟在玛蒂娜身后,玛蒂娜歪了歪脑袋,轻笑着问道:“你就不怕我一声大喊招来卫兵?”
流浪骑士正色说道:“您不会那样做的,因为您很清楚我的剑可以在他们赶到之前刺穿您的胸膛,而您的生命很高贵,远比我这样的普通骑士高贵,至少您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他拍打着自己的佩剑,剑鞘和大腿的护甲碰撞发出一阵燥耳的金属声,“况且您需要答案。”
玛蒂娜默然,她又回想起自己当初在白果园伪装成落难的富家小姐,假装被当地的土匪掳到据点,在头目们还在为谁第一个肏自己而争吵的时候,她悄悄抽出匕首,一分钟内便结果了屋内所有人,随后还从地牢中解救出十多个被当做肉便器使用的农家女孩。想到这里,玛蒂娜的自信心顿时涌上心头,她相信自己这次可以靠自己的力量转危为安。
就这样,一位贵族装扮的女骑士带着她的“扈从”很快离开了比武大赛的竞技场,顺着链接公国国都鲍克兰的大路来到了城北的一座小山坡——没有人敢盘问一位身份如此特殊的女骑士,更何况她看起来只是想进城参加一场晚宴。
流浪骑士示意玛蒂娜在这里停下,玛蒂娜本以为这位骑士准备眺望湖对面那精灵留下的雄伟宫殿,于是她伏在“蓝莓“耳边准备对它说些什么,却突然被流浪骑士一把拽下马来。
多亏了这里草木繁盛,玛蒂娜的骨头并无大碍,只是臀部被摔得火辣,她压住怒气,冷冷地说道:“本来以为你比那个杂碎要绅士一点。”
流浪骑士轻蔑地看着玛蒂娜,拿腔拿调地说道:“陶森特的骑士遵守骑士五德,女士。”说完他却以飞快的速度脱下了上身的盔甲,露出被衬衣包裹的古铜色肌肤,随后迫不及待地把裤子脱下一半,把丑陋的阳具暴露在女骑士的面前。
“这就是你遵守的骑士五德吗?”玛蒂娜厉声质问道,可她却并不敢做出肢体上的反抗,因为流浪骑士腰间佩剑的银色寒光还在威慑着战力处于最低谷的金玫瑰骑士。
流浪骑士摘下头盔,他忽略掉玛蒂娜那错愕的表情,慢步向前把正在迅速充血勃起的阳具送到玛蒂娜面前,然后站定正色说道:“没错!荣誉:被大名鼎鼎的金蔷薇骑士用嘴巴服侍一定会成为殊荣!智慧:我用自己的方式轻松取得了这一殊荣!慷慨:我会把自己宝贵的男性精华毫无保留地给予美丽的女士!英勇:我会保护美丽的女士直到卡罗伯塔森林!怜悯:我绝主动不会伤害一位手无寸铁的女士!”
玛蒂娜被这种无耻深深地震惊了,不过还没等她说出下一句话,这位曾为她递上胜利者专享的“东之东”红酒的亚托·奥索姆骑士就迫不及待地强行掰开她的牙齿,将带有腥臭气味的肉棒插入了女骑士的檀口,亚托按住玛蒂娜的后脑狠狠地抽插了十几下,然后把带着口水的肉棒拔出,用龟头的冠状沟摩擦玛蒂娜白皙细腻的脸蛋。
“这样多没意思啊,不如‘金玫瑰‘您主动一点,毕竟您以后可能免不了要经常这样伺候男人了。”亚托一手紧握剑柄,一手握住肉棒拍打着玛蒂娜的脸颊。
“我绝对不会……”还没等玛蒂娜话音落下,一柄长剑便脱鞘而出,轻轻落在她的肩头,“好吧……”她无奈地轻轻用右手手指套住亚托的肉棒,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舐起男人的冠状沟和马眼。
“这不是很会吗?我还以为玛蒂娜小姐是一个清纯玉女呢!只要您能在五分钟内让我射精,这一路上我就不再为难您了。”亚托拍了拍玛蒂娜的脸蛋如是说道。
“这两个人真是一个窝出来的杂碎,嘴里敬语说个没完,下半身倒是把肮脏本性暴露无遗。”玛蒂娜在心里暗骂着,可她也只能乖乖地进行生疏的服侍——她其实并没有给吉拉德口交过,这些技巧只是从亚甸小酒馆里的吟游诗人自编自唱的下流歌曲里听来的,那是一个妓女为了埋葬死于水鬼袭击的丈夫被迫用嘴巴讨好当地权贵的故事。
玛蒂娜回忆着那当时让自己恨不得用剑劈开酒馆的木墙夺路而逃的恶心歌词,学着故事主角的样子用嘴唇包住亚托的龟头吮吸,大拇指和食指则围成一个圆圈套弄肉棒根部。
“鲍克兰的婊子都没您这么会舔。”亚托充满嘲讽地赞叹道,这已经是玛蒂娜不知第多少次被冠以这个称呼了,只是它今天造成的刺痛要比过去二十年还要多,因为她现在真的在像妓女一样给男人口交。
玛蒂娜洁白的脸蛋因为羞耻和愤怒涨得通红,眼前那团杂乱不堪的黑色阴毛看得她直犯恶心,可毕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不得不继续用这种耻辱的方式讨好眼前的男人。她吐出口中的肉棒,舌头顺着冠状沟和肉棒下方纵向的青筋一路向下,轻轻噙住男人黝黑的睾丸,用自己薄薄的嘴唇来给这两颗脆弱的鸡蛋施加压力,同时她还用手捏住撸动肉棒包皮,以此来充分刺激龟头。
身下美人的侍奉就像一团烈火灼烧着亚托的理智,他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玛蒂娜给榨干了,或许这位金玫瑰骑士就是在等自己懈怠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呢?毕竟她的威名早已广为流传,那可是一个人杀掉双足飞龙的人啊,不行!不能让她榨取自己的精神力了。
“快点,用嘴巴把整根阳具吞进去,我要射了。”亚托用剑鞘敲打着玛蒂娜的肩膀厉声命令道。
玛蒂娜的眼角流下两行清泪,今天的她为了保住性命真是在不断突破自己的下限:配合男人的强奸、用最下流的姿势为男人口交,还有即将发生的事情——吞下肮脏恶臭的精液。
“对不起,莫尔凡哥哥,我令家族蒙羞。”玛蒂娜轻启檀口,把亚托的龟头重新含在嘴里,然后主动吞吐着体味明显的肉棒,她的内心已然麻木,只是机械地做着活塞运动,等待男人发起最后的猛攻。
“差点忘了阿瑞尔先生叮嘱的事情。”亚托猛地把肉棒从女骑士的温软小嘴中拔出,龟头对着玛蒂娜的脸蛋剧烈抖动了几下,用腥臭浓精玷污了这位美人的大半张脸,他满意地甩动着迅速瘫软下去的肉棒,把残存的精液和前列腺液洒在玛蒂娜修长的脖颈上。
“在穿过鲍克兰的时候您的脸上必须带着男人的精液,这是对您来说至关重要的一次训练,关乎您的未来……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婊子。”亚托在帮助玛蒂娜骑上“蓝莓”的同时笑着说道,就在玛蒂娜的刚把左脚踩上马镫时,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在自己的马鞍袋里翻找半天,掏出一颗杏果大小的金属球。
亚托把玛蒂娜推倒在马背上迅速解开她的腰带,用手扒开玛蒂娜丰腴淫软的臀肉,强行把金属球塞进了玛蒂娜紧窄的小穴口,他还忍不住对着女骑士的肥臀狠狠打了两个巴掌。
“您的身材可真是天生的骚逼,干上一炮死都值了。”玛蒂娜极致身材的视觉冲击力让亚托忍不住用最下流的言辞赞叹道,“请允许我在接下来的旅途中用骚逼来称呼您,玛蒂娜·符里斯小姐,否则我将难以抑制对您肉体的渴望。”亚托自言自语着把玛蒂娜的腰带重新系好,玛蒂娜那张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羞红还带着精液的脸蛋在他看来简直可爱急了,这是一种高贵者和强者被征服时才会有的表情,极致的反差。
亚托稳坐在高头大马的脊背上,分别用一手攥住自己坐骑和“蓝莓”的缰绳,保持着领先玛蒂娜半个身位的行进姿态向鲍克兰城前进。
午间和煦的微风迎面吹来,让精液的浓烈腥臭气味更加浓郁,呛得玛蒂娜只能收紧鼻腔小心翼翼地呼吸,她刚想悄悄抬起胳膊想用袖子擦拭脸蛋,一阵酥麻迅烈的疼痛就从小穴直钻骨髓。
亚托向玛蒂娜晃了晃手掌中握着的黑色符文石,不规则的石头表面上歪歪扭扭刻着一道白色闪电,他轻声威胁道:“不想被电晕就老实点吧,骚逼。”说完他又用手指挤压着那道闪电,紧接着金属球开始在玛蒂娜的小穴里振动起来,还伴随着固定频率的微弱电流,玛蒂娜的粉嫩淫肉被它搅弄成一片旖旎,很快淫水就顺着层峦叠嶂的紧实粉肉流了出来。
“蓝莓”的辔头和马鞍上都挂着女公爵授予的公国狮子纹章,二人得以毫无阻碍地在鲍克兰城区行进,一路上的行人纷纷为“贵族小姐和她的侍从“让行。鲍克兰的街道并不十分宽阔,仅仅是只能同时通过四匹马的程度,迎面而来的骑手和路边行人总会向美人投来目光,这让玛蒂娜十分难堪:她的小穴因为那颗附魔金属球的缘故早已春水泛滥,刚换上不久的内裤现在就像一块被泥浆打湿的破布黏在她的下体,即使是被鹿皮加固的马裤护裆也很难抵挡那股不断散发的淫靡气味,她脸上的精液虽然已经被太阳晒干,但精斑却顽固地凝结在肌肤上,她只能不断地扭过脑袋回避擦肩而过的路人,以避免这耻辱的印记被人发现。
“骚逼不许东张西望,摆出你那贵族女骑士的派头!”亚托操纵着符文石给予玛蒂娜一道惩击,女骑士双腿顿时颤抖得几乎要夹不住马背,只能结结实实地依靠臀部坐着,她不得不强令自己挺直腰板,昂起高耸的胸脯,以让自己看起来还算精神,于是她那完美的身材立刻招来了更多目光:一位绝美容颜的金发女骑士,她修长的双腿在坐骑两侧惬意摇曳,丰满的臀部支撑着纤细的腰肢,若目光再向上偏移几分,就能观赏到让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的酥胸。
玛蒂娜觉得自己已经快到身败名裂的边缘了,尽管刚路过的酒馆门口的吟游诗人已经开始用并不下流的词汇歌颂自己的美貌,但玛蒂娜很清楚只要嗅觉正常的人类进入到离她一米的位置就能立刻闻到自己身上不停挥发的精液与淫水气味。
在路过旅店的时候,几个尼弗迦德黑甲士兵还站在露台上向玛蒂娜立正致意,亚托立刻命令女骑士向士兵们投去热情的微笑,玛蒂娜强忍着羞耻感昂起头颅向这几位青年男子挤出一抹诡异苦涩的笑容,不一会她便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小声议论。
“或许是我笑得太难看了吧。”玛蒂娜宽慰自己道。一旁的亚托立刻接言:“不不不,他们就是在讨论您有多么骚逼呢,一个被男人射得满脸都是还光明正大走在街上的贵族婊子。”
“操你妈……”玛蒂娜的樱桃小嘴情不自禁地迸出了这句在整个人类世界都通用的脏话。
“不错不错,习惯骂人也是一个高贵女骑士堕落的表现呢。”亚托这次没有用符文石来惩罚玛蒂娜的冒犯,而是露出了欣赏般的神情。
在纵向穿越鲍克兰城的过程中玛蒂娜几乎全程屏住呼吸,只保留着每半分钟一次的换气,因为身上的淫靡气味实在太大,她每次闻到都几乎要心慌到跌下马来,于是索性用这种方式掩耳盗铃,装作没有人能发现自己身体上的肮脏秘密。
“现在把衣服最上面的三颗扣子解开。”亚托灵光一闪,显然流浪骑士又想到了新的玩法。玛蒂娜颤抖着双手将皮衣纽扣从扣眼中挤出,然后把手臂紧紧抱在胸前以防止两颗大奶子在市民面前脱兔而出。
“不明白我的意思吗骚逼?”亚托嘲弄地看着窘迫的女骑士,随后双腿一拍坐骑,牵着“蓝莓”的缰绳狂奔起来,玛蒂娜不得不腾出拱卫私密部位的双手来抓紧辔头,两颗浑圆的大奶在飞驰的马背上就像要被抛出女骑士的身体一般翻涌起层层白浪。
沿路的男性们纷纷侧目欣赏着这独特的美景,女性们则有的禁闭双眼开始祈祷,有的趁着同伴或丈夫分心偷偷打量女骑士的身姿,好在两匹骏马的速度实在太快,才不至于让玛蒂娜那辨识度颇高的美丽脸蛋被人认出;流氓们则向玛蒂娜吹起了口哨,大声地盛情邀请飞奔而去的金发美人下马一叙。
终于,两位骑士离开了规模并不算很大的鲍克兰街区,亚托看着玛蒂娜被她自己肉体拍打得鲜红的脖颈和胸脯,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在他看来玛蒂娜那劫后余生般的侥幸表情简直美妙极了,而这样的极品炮架摆在面前要是还不来上一发那简直就是对自己男性身份的亵渎,至于一个多小时前的承诺?去他妈的。
就在亚托准备再一次强行把玛蒂娜拽下马的时候,下午三点的钟声从耳后悠扬飘来,这也是骑士比武大会的另一项目“环奥克兰城竞速”的开始标志,而那位女皇的全权特使此时也该发现金玫瑰骑士的失踪了。亚托遗憾地拍了拍护裆里躁动的阳具,抓住玛蒂娜的一只雪峰强行亲吻着粉嫩山尖,然后恋恋不舍地爬上了坐骑。
玛蒂娜瘫软在“蓝莓“背上,拉了拉皮衣遮住充血涨硬的乳头,虽然今天她所遭遇的是人生前二十年前所未有的羞辱,但此时竟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压抑许久的性欲被人强迫着暴烈释放的感觉令人迷恋,尽管可能名声扫地,却也不用在自己的内心为此背上道德包袱,简直要比穿着全副甲胄屠杀水鬼还要愉悦。另一方面她也为自己诞生出这样荒唐的想法而羞得浑身发热,陶森特春季并不算炎热的阳光下女骑士却已然大汗淋漓。
不过最重要的是,她相信自己可以很快洗刷今日的耻辱,很快……这是一种即将完成复仇的极端亢奋,也是由“金玫瑰骑士”与生俱来的高傲带来的使命感、流淌在血液中的自信,此时即使是小穴中附魔金属球带来的生理刺激也丝毫不能抵消这种昂扬。
玛蒂娜就带着这样复杂的情绪,紧紧伏在亲密伙伴的脊背上,向着那个她将要讨伐的“怪物巢穴”进发,尽管这一次未必有手无寸铁的平民等待着侠义骑士的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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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