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凌辱定制——花苞
花苞
倾盆大雨之下,是被黑云压得喘不过气来的芸芸众生,天与地与城市,皆染上了了无生气的灰,工薪族撑着雨伞,在公交车站前等待今天循环往复的日常开始,有人低着头玩手机打发时间,有的人时不时地向远处望去,再皱着眉看一眼手表,表露出急切的样子。没有什么人说话,或者说在这广袤的时空里,人们的声音都会被悄无声息的倾轧成叹息之后吞没,所以交流的话语大多数都低不可闻。
汽车在这个时间就已经显示出拥堵的趋势,十字路口前鸣笛声不耐烦的催促着压着斑马线蓄势待发的汽车,有人急匆匆的从它们的前面跑过,这之后钢铁的河流便开始气势汹汹的咆哮。
公交车站离附近的小区有半条街不到的距离,整个小区的造型考究,环境清幽雅致,翠树掩映着小区里的娱乐设施和楼盘,在这个时间段,送孩子上学的家长三三两两,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
我站在窗台上,仰望着铅灰色的云层,背后静默安放着空无一人的房屋,本就寂寥无人的房间此时此刻更显得空旷压抑,和这个年龄段的人一样,我总是醒得很早,在阳台上抽一支烟之后我会开始今天的工作,只不过你如果问我有什么工作,我会告诉你我的工作就是想办法度过这样乏善可陈的每日,在这个小区的这栋楼里我拥有两间屋子,一间自己住,另一间在楼下,我将它租了出去,老话管这种行为叫吃瓦片,而我就在没有什么花销的情况下,指着收房租过日子。
每个月的租金很高,至少对于我这种没有什么烧钱爱好的中年人来说,每个月都能存下来不少的钱,这些钱我一般都用来满足自己的个人需求,如此解释的话,我的个人需求其实相当容易满足,除了必备的衣食住行之外,只剩下一些不太方便和其他人明说的小爱好。
点上一支烟,看灰白色的烟雾从烟头升起,缠绵着我的指尖,就像是什么精灵一样顺着我的手逐渐升腾,飞上天空后便了无音讯,刺激的味道从过滤嘴一路通到肺部,让刚刚从困顿中解脱的我为之一振,像是为了把这空虚寂寥的生活一股脑的驱散一样用力地把烟雾从肺部呼出,我眼看着原本洁白干净的香烟逐渐被烟灰的苍白和火焰的赤橙侵蚀,胸腔因为这样的过程而感到些许的刺痛,但这是已经习惯了的事情,所以完全无关紧要。
抽烟是一件很伤身体的事情,只不过对于已经习惯了尼古丁的老烟枪而言,戒烟不仅伤身,而且伤神,我这么想着,把已经快要燃尽了的香烟熄灭,转身到厨房,做上一顿简单的早饭,如果不用收拾厨房的话,我真的会很喜欢做菜的过程,只不过一想到一会儿要洗刷锅碗瓢盆,我就有点浑身不自在,只不过单纯的享受自己做好的饭菜是一件比较快乐的事情,和一会儿收拾餐桌和厨房的不快能够相互抵消,这么安慰着自己,我把饭菜端上了餐桌。
在我把白胖胖的米饭盛进碗里的时候,敲门声突如其来的响了起来。
“谁啊?”我一边这么叫着门,一边放下了碗筷向门口走去。
“忠叔,是我。”门外传来的是一个动听的女声,我知道是我的租客又来拜访了,爽快的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身材高挑修长的女性——苏诗涵,我可爱的租客,已经三十多岁的她依旧带着青春岁月留下的稚嫩痕迹,皮肤很好,身材也相当不错,五官不仅端庄秀丽,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文艺气息,很容易让人想到所谓的文艺青年或者什么其他的劳什子,但是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这是无法否认的,看到她总是能让我想起我那并不存在的校园时光,听说她曾经有过非常悲惨的经历,被民工侵犯过什么的,嚼舌头根的邻里之间是有着这样的谣传的,但是那与我都丝毫不发生关系,我知道今天她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大概率是为了交上个月的房租才找上我的。
“来了啊,诗涵。”我笑了笑,感觉自己这个笑还算是忠厚淳朴,而我的这位租客呢,也是因为我的这个笑容而放松和开心了一些?应该是我的心理作用吧,面前的美女也对我报以浅浅的微笑,不过这个姑娘非常信任我,这是一个事实,大概是因为日常生活中我都表现的非常儒雅随和吧,总之每次她前来拜访时都会给我这送点米面油,逢年过节还会送点水果和补品,虽然我的身体还很强壮,但是对这样的礼物我也却之不恭——
我这么回忆着过去事情的时候,诗涵也回应似的对我笑了笑:“这个月的租金我给您送来了,然后就.....这个是我的女儿,今天特意带来让您见一见,忠叔平时对我们一家很照顾,所以......”
“哦,哈哈,不用这么着急也可以的,你们现在不也急着用钱吗。”我笑了笑,苏诗涵似乎是有点不满似的冲着旁边喊了一句:“玲珊!玲珊!快过来和忠伯伯问好!”一边这么喊着一边伸手向着我目光不能触及的地方用力地拽了一下,然后就像是变戏法一样拽来了一个小孩子。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孩子——稚嫩的小丫头,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学校的制服,脸上的稚气未脱,但肤质完完全全的遗传了她的母亲,像是精致的瓷器一样让人眼前一亮,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有了成为一个大美人的一切条件,明眸皓齿,五官精致,乌黑的头发恭顺地披散在后背,和她的母亲一样,眉目间也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气质好得让人无法相信这孩子属于这个年龄段。
“怪叔叔!”被叫做玲珊的孩子向我吐了吐舌头,我笑了笑,苏诗涵感到有些尴尬:“这孩子有点调皮,不过是个不错的好孩子,嗯....现在是在上小学,以前一直没机会让她见见忠叔,想着今天无论如何都让忠叔见一见。”这话说完,苏诗涵又轻轻地拍了一下小姑娘的脑袋:“不许没礼貌,叫忠伯伯!”
“叫忠叔就好,叫伯伯太显老啦。”我弯下腰揉了揉玲珊的小脑袋:“玲珊在哪里上学呀。”
“不告诉你!”玲珊又吐了吐舌头,甚至还向我扒拉了一下眼皮。
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性格和外表完全不符,这让我多少有一些错愕——不过这么想来其实可以理解的,苏诗涵是一个单亲妈妈,一个人负责照顾孩子,还要赚钱养家,没办法兼顾完全是一个正常现象,我点了点头,对苏诗涵说:“你们母女都不容易,好生加油吧。”
“嗯,谢谢忠叔,然后这是房租。”苏诗涵从她那精致的手包里拿出了一沓钱递给我,我把钱接过来,为了表示我对她的信任,连清点钞票的工序都没有做,直接把钱放进了口袋里,一边对苏诗涵说:“我刚做了点饭菜,做得有点多,要进来吃一口饭吗?”
“啊,不麻烦忠叔了,我和玲珊已经吃过了,这阵子要送她上学了,唉,最近也忙,没什么时间和忠叔好好聊聊天。”苏诗涵说着似乎是有些歉疚似的看了看玲珊:“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性格有点刁蛮,感觉自己的教育水平还是很欠缺啊。”
“哪里的话,这孩子很不错的,如果实在太忙,可以让玲珊在我这待一阵子,我这儿也有小孩子的玩具什么的。”
“啊,这怎么好意思。”苏诗涵笑了笑:“那我就先带玲珊去上学了,忠叔您忙您的吧。”
“嗯,好。”我点了点头,对玲珊说道:“常来玩哦。”
玲珊的大眼睛好奇的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怪叔叔家里有什么好玩的玩具吗?”
“呵呵,你在学校好好读书,有空过来叔叔给你看看我的玩具。”我又揉了揉玲珊的小脑袋,头发顺滑的触感让我感到心旷神怡。苏诗涵对玲珊说着:“快和忠叔说再见。”于是玲珊就对我摆了摆手说:“再见哦。”说完,苏诗涵就转身离去,轻轻地将房门带上。我站在门口,听着苏诗涵的高跟鞋鞋跟噼噼啪啪的敲打楼梯的声音,脑子里空空如也,魂不守舍,呆呆的走到了饭桌,连饭也没什么心思吃,胡乱的把饭菜送到嘴里之后,就坐在沙发上。
低头再看自己的胯下,已经是一柱擎天。
好久没有过这么盛大的勃起了,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裤子被自己身下的那话儿撑得如同野营的帐篷,被裤子顶得生痛,心中就像是走马灯一样播放着刚刚那个小女孩——玲珊的样子和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深刻的印在我的脑海之中,她的声音和身体就像是一味猛毒,在我心中和脑海中疯狂的蔓延。
我深知这样下去不行,下体的肿胀随着脑海中一次一次的回忆玲珊的样子而越发强烈,我的呼吸甚至都随着喷薄的欲望而变得急促了起来,气喘吁吁的起身,走到电脑前面坐下,打开电脑,桌面上的一个隐秘的文件夹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电影,漫画和动画片。
而后,我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条儿童内裤,小小的,白白的,上面印着可爱的小熊。
如果被其他人看到这些东西的话,我一定会社会性死亡吧,这个文件夹里,全部都是其他人嗤之以鼻的儿童色情片,各式各样的可爱幼女,可爱的萝莉,被成年人粗暴的玩弄,被迫发出哭喊和哀嚎,扭动着小小的身体哭着抗拒的样子,对于我而言,比静脉注射海洛因还要更加刺激和让我上瘾。
随便点开了一个电影,把纸抽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我看着电脑屏幕中那些可爱的萝莉被丑陋的男人强行压在身下,抚摸和触碰完全没有发育成熟,光洁无毛的阴部,玩弄平坦的胸部和还没有成熟的乳头,而承受着玩弄的小萝莉,抗拒的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脑海中一边幻想着这个萝莉就是苏诗涵的女儿玲珊,右手拿着内裤,然后握住了一柱擎天的肉棒,拼命地上下撸动,这样的动作伴随着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屏幕中的男人奋力地将巨大的肉棒硬生生地塞进胯下萝莉那紧闭如同一条肉线的阴道中,这画面让我感受到极大的刺激,右手的速度加快,然后逐渐感觉到整条胳膊都有点发酸,就赶紧换左手上阵继续撸动胯下那狂躁的野兽,巨大的肉棒在自己粗糙大手的运作下把包皮一次一次地撸下,露出整个龟头之后又让包皮完全覆盖住龟头,多年的使用让包皮已经变得乌黑,内里吐出的龟头也已经成了恐怖的紫红色,和洁白的儿童内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个动作的重复中,电脑里少女的哀嚎声也越来越高亢,她就这么承受着这样的折磨,在疼痛中嚎啕大哭,在我听来简直如同最华丽的交响乐,让我的肉棒在一次一次的撸动中更加坚硬,内裤的触感和脑海里一次又一次重复着的妄想让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左手,右手,左手,右手,交替着疯狂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以从中获取至上的快感
电流一样的刺激贯穿了整根肉棒,快感伴着射精的冲动一并涌入了我的脑门,我的腰间开始感到有些麻痹,我也不加控制,放任着那种强烈的冲动随着手上的动作和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最终在画面中的男人蛮横的将肉棒插入那个可怜萝莉身体深处,射出自己万千子孙的一瞬间,我也跟着一起射了出来,整根肉棒激烈地痉挛了一下,一股白色的热流便从我的尿道口喷涌而出,直射到了键盘和桌子上。
我连忙抽出卫生纸清理自己那沾染着精液的肉棒,然后又用了不少纸去擦拭键盘和桌子上的精液,这次的射精感觉特别的有力,是因为想着玲珊而兴奋异常吗?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这次自慰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等那股狂躁的激情冷却之后就感觉稍微有些疲惫,身上满是汗水,于是脱了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心中对玲珊那可爱的样子依旧念念不忘,洗澡的时候脑海里想象着把玲珊按在身下疯狂蹂躏的样子,又在浴室里撸了一发。
这之后我总算是平息了心中的欲火,擦干净身体之后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下午的时候,我看着窗外那原本淋淋漓漓的雨已经逐渐停歇,于是便撑了伞,找到了市里的一家大型的儿童玩具店,挑了几款店长强烈推荐的玩具:洋娃娃,过家家用的塑料锅碗瓢盆,各种各样的毛绒玩具,店长看到我认真挑选玩具的样子对我笑了:“您一定非常喜欢您的孩子吧。”
“是啊。”我笑了笑:“喜欢极了。”
把玩具买回家里之后,我又出了一趟门,每天无事可做的我,经常在大街上闲逛,折腾了一天,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天空也没有因为大雨的停歇而云开雾散,反而更加的阴郁,密不透风的云层遮住了太阳,显得有些发亮,但整个城市依旧显得晦涩难明,上班族们穿西装打领带,从地铁口疲惫的走出,忙碌着各自的忙碌,奔波着各自的奔波,也有行色匆匆的路人,隔壁下面夹着雨伞,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乱走,当然也有些神色轻松的人,在大街上像是很自在的打量着神色各异的其他人,他们也被我收在眼底,我们互相成就者对方眼中的风景,在这大千世界下,每个人的胸膛中都埋藏着从外表完全无法察觉的心情,我想到这里,还特意看了看奢侈品商店的橱窗,擦得锃明瓦亮的玻璃反射出我的容貌——虽说渐渐地有些发福,但是看上去还算得上有些韵味,我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是头发还没怎么掉,体格还相当的不错,整个人看着相当的有精神,甚至双眼中还有着那种平和冲淡的气息,被人形容过“看到我之后会感觉比较安心。”
这样的我,心中潜伏的却是一只淫荡,猥琐,下流又变态的野兽,这世界上有以看女孩子被强暴的痛苦和无助为乐的人,但我与他们又不同,他们喜欢的是年轻貌美,身体已经发育成熟的少女,我却对那些没有成熟的青涩幼女那柔弱无骨的身体更加着迷,这份着迷的表现形式,就是用粗鲁和暴力将其侵犯凌辱,满足我的性欲。
想到这里,我深刻的感觉自己无比罪恶和变态,这么多年里,我无数次反省自己,无数次在自己一个人喝醉的夜晚愧疚的用脑袋撞击墙壁,但即使如此,对萝莉的欲望和蹂躏的冲动还是会在特定的时候像是魔鬼一样疯狂地占据我的大脑。
更别提这个时候突然遇到了苏诗涵牵着玲珊在街上闲逛。
我没有上去打招呼,而是在远处偷偷看着玲珊的样子:小小的身体在母亲的身边一蹦一跳的感受着雨后湿润凉爽的城市,开心地对她的母亲说:“今天好凉快呀,妈妈。”
苏诗涵也似乎很开心似的回应着小玲珊,而穿着校服的玲珊,用那好奇的大眼睛打量着身边的一切事物,每个动作都将可爱这两个字诠释到极致,在苏诗涵面前,玲珊简直是全天下最乖巧可爱的孩子,紧紧跟着母亲的脚步,小手紧紧握着苏诗涵的纤手,像是在确认脚踏实地的触感一样迈着方步,小脚踩在地面的积水上啪嗒啪嗒的响,整个人就像是这天地间的精灵,玲珊的长相,是我在这几十年对儿童色情作品的鉴赏中都未曾遇到过的,苏诗涵本来就是个大美人,她的女儿,在长相上几乎完美的继承了苏诗涵的基因,在这个年纪就展示出了摄人心魄的美貌,再加上这个年龄段幼女特有的可爱和天真,对于我来说就如同核武器一样把我心里的一切都彻彻底底的摧毁。我又开始感觉下体逐渐的充血,大庭广众之下产生这样的反应让我有点慌乱,连忙分散注意力,不再去看玲珊那灵动的背影。
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啊。
我这么想着,转身向家里走去,身边是拥挤的人潮,我,作为一个变态,就这么隐藏在城市之中,不为人知,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会不会存在和我一样拥有变态嗜好的人,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在现实生活中遇到在网络上认识的同好,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真的有这样的人并且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可能也不会和那个人去交流和分享吧,总觉得这样的事情仅仅停留在网上的交流中就够了。
如此看来,我应该是一个孤独的变态,我是如此的道貌岸然,对他人是如此的温和礼貌,我那么的谦逊那么的脚踏实地,曾经在工作岗位上辞去工作的时候那么多人苦苦哀求我留下,都佐证了我的人望和性格,只是,没有人知道我是一个纯粹又恶劣的变态。
在这天之后,我几乎每天都悄悄注意着玲珊的一举一动,渐渐地明白了,她是一个性格非常完美,只是偶尔会有些刁蛮的小丫头,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专属于她的可爱,上天对她相当宠爱,赐给了这个少女在这样的年龄段里能够拥有的一切完美的体态,即使现在的身高刚刚超过一米四,但已经能看得出她那完美的身材比例,如果不加参照物直接去看玲珊的话,会发现这个小妮子的腿相当的修长,偶尔不穿校服的时候就能看见那对儿又细又长又直的两条白生生的腿在我的眼前乱晃,十四岁的少女已经渐渐地开始了发育,我能看到玲珊的胸前已经渐渐地鼓起了像是荷包蛋一样的乳房,这是那青涩的果实开始走向成熟的明证,少女对世界上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虽然因为母亲的宠爱而偶尔会对其他人表现出一种有些蛮横的态度,但是随着她母亲的管教,这样的性格也在渐渐收敛,渐渐地变成了娇嗔一样的可爱表现。
而我的欲望,也跟随着玲珊的脚步和身体,逐渐的走向失控的边缘。
我渐渐地发现自慰已经无法满足我的性欲,一次又一次的自慰换来的是心中的欲望越来越恐怖的膨胀,每次精液的射出甚至都不能平息我躁动的内心,这样的激动情绪我已经几十年没有出现过了,我渐渐地找到了自己二十多岁时的那种活力和激情,只是这样的激情是变态和不可理喻的,我明知这是不好的,但却无法控制,我尝试着信佛,尝试着去名山大川去游玩,可是玲珊的样子每时每刻都在我的心中浮现,而每次想到玲珊的样子,我就会不受控制的勃起,这让我无比的苦闷和痛苦,欲望无法抗拒,让我如同中了毒一样的疯狂,我甚至考虑过去其他国家嫖童妓,但这样的想法过于不现实,最终只能作罢。而那之后苏诗涵甚至带着玲珊来我的家里做过几次客,看着玲珊在我的家里蹦蹦跳跳玩耍的样子只让我更加的欲火沸腾。
就在我被这样的欲望折磨的几乎要崩溃的时候,让我的人生彻底被摧毁的事件发生了。
我和玲珊,就这么在我那不受控制的疯狂中,被彻底的拖进了欲望的漩涡。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六。
我像是一个机器例行工作一样,在阳台抽烟并看着楼下的风景,刚刚把手里的香烟放下。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是送牛奶的工人或者是以前的同事吧,我这么想着把门打了开,门外站着的是一身正装打扮得紧趁利落的苏诗涵,本就相貌超群的她穿上了黑色的西装之后更显得美丽动人,连我都不由得称赞了一句:“今天很漂亮。”
“谢谢你,忠叔。”苏诗涵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玲珊就站在她的身边,苏诗涵相当为难的说:“公司那边突然有点急事要我去外地谈工作,我也不太方便带着珊珊一起走,能不能把珊珊放在您这里照顾几天?”
我的脑袋里立刻嗡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心脏也随之疯狂的跳动,被这样猝不及防的刺激震惊的我张了张嘴,问道:“几天?”
“哦哦,只有两天而已,两天之后我就回来了,这孩子吃得很少也不怎么喜欢去外面玩,所以不会给忠叔添太多麻烦的。”诗涵错以为我的呆滞是由于不满和被打扰的愠怒,于是在兜里摸出了几张钞票:“那个......这两天要麻烦忠叔费心了,这是孩子的伙食费,然后如果感觉不够的话直接和我说就好了。”
“不用。”我把钱塞回了苏诗涵的手里,内心知道如果答应下来,那么自己一定会做出相当出格的事情,我的理智疯狂的想要拒绝,但是我的嘴根本不听我的指挥:“咱们这个关系,谈钱就见外了,孩子在我这里会得到妥善的照顾的。”
“忠叔。”苏诗涵似乎是相当感动,对着我轻轻地鞠了一躬:“您真是个好人,我都不知道我要怎么感谢您才好。”
玲珊对于来我家玩似乎已经相当习惯,进了我的屋子就立刻把鞋脱了下来,今天的玲珊穿得特别可爱,白色的连衣裙,裙摆如同轻纱,其下,就是那勾勒着那纤细双腿的白色长袜。
踩着白袜子的小脚,就像是炎炎夏日里可口动人的雪糕一样诱人犯罪,少女的身体一天一天的长大,如今已经有快到我的胸脯了,这样的成长让这个可爱的萝莉的四肢更加纤细修长,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极致的美妙。
我对诗涵摆了摆手:“说这些就远了,你放心的去工作吧。”
至此,我的心彻底被欲望所击溃,一种冰冷和炽热交织的感觉从我的胸膛蔓延开来,苏诗涵又鞠了一躬之后转身离去,她没有看到的,是我在那一瞬间眼睛里流露出的冰冷和淫靡。
“忠叔~我们今天玩什么呀?”房门关闭,可爱的玲珊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我,似乎没有因为母亲的的离开而感到不安,小丫头不哭不闹,只是在房间里转悠着,找我平时存放玩具的地方,我笑了笑,对玲珊说:“我们可以玩玩一步一回头。”
一步一回头是小学生们经常会玩的游戏,游戏的双方,一方扮演鬼,另一方扮演看守者,看守者背对着鬼,可以选择随时回头看,如果看到了移动中的鬼,那么鬼出局,如果鬼触碰到了看守者,那么鬼胜利。
玲珊当然知道这个游戏的规则,而且看得出小丫头非常喜欢这个游戏,几乎立刻就点头答应了我的提议:“那,忠叔和我谁扮鬼呢?”
“忠叔来扮鬼吧。”我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多少的寒冷和扭曲呢?我不知道。
玲珊于是听话的背对着我站在了墙边,小手煞有介事的捂住了眼睛:“我说三二一我们就开始哦!”
我于是站在了她背后的房间对侧,心中的欲望越来越无法控制无法收拾,下体几乎膨胀到了一个极点,甚至比我第一次见到玲珊时的勃起还要激烈,胯下的肉龙,它好像拥有生命,知道自己即将捕猎到此生为止最美味可口的猎物,并因此血脉贲张。
“三。”玲珊可爱的声音开始做倒计时,那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如同夜莺的鸣叫一般动听,稚气未脱的少女高声的念着数字,而我则老老实实的,准备按照游戏的规则按部就班的前进。
“二!”我的心跳像是战鼓,砰砰砰地乱跳,大脑几乎像是要宕机了一样陷入麻痹之中。
“一!”玲珊倒数完,立刻扭过了头,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则一副耐心的样子老老实实地站着,笑着盯住这个即将成为猎物的小姑娘。
“呜~”玲珊像是有点失望似的把头慢慢地转了回去,我的步伐很大,在玲珊转过头的一瞬间,就立刻迈出了两大步。
“抓到啦!”玲珊一边这么虚张声势着一边快速地将头扭了过来,但在她的视野里,我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离她的距离近了很多。少女似乎感觉到自己就快要输掉比赛,气得跺了跺脚,无奈的把头又转了过去,然后又立刻转了过来,但依旧没有抓住我移动的那个瞬间。
小女孩的心思是那么的好猜测,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做出什么过大的动作,就能逐步接近这个可爱的羊羔,玲珊一次一次地扭过头,却无奈的发现根本抓不住我,而只能眼看着我一步一步的靠近,但却也因为这样的玩耍过程而感到开心不已似的咯咯地笑了起来。
而我的心脏也因为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近而跳动得越来越快,最终在玲珊感受到我的影子将她笼罩而猛然回头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啊呀哈哈哈哈哈哈!!”玲珊像是特别开心似的一边高声叫着一边发出畅快的笑声,我则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用满是胡茬的下巴刮着她的小脸。
“嗯~好痒呀忠叔哈哈哈哈”小玲珊一边推着我的脸,笑声依旧像是风铃一样绵延不绝:“放开我了啦!到我当鬼啦!”
我此时已经被这可爱的幼女刺激到没办法再做任何事,张开嘴,发出的声音嘶哑如枯井:“忠叔陪你玩更好玩的游戏好不好,这个游戏忠叔珍藏了好久了。”
“什么游戏呀?”小玲珊好奇地歪着头看向我。
“你摸摸看。”我抓住了玲珊的小手,伸向了我的下体。玲珊那小小的手掌触碰到我肿胀肉棒的触感让我更加兴奋,我的肉棒立刻就像是应激一样挺了一下。
“忠叔这是什么呀?”小女孩对于这样的东西根本没有任何意识,我不禁哑然:看上去苏诗涵从来没有对她的女儿进行过性教育。玲珊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用小小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肉棒,虽然隔着一层牛仔裤,但少女手掌的柔软和淡淡的温度依旧刺激的我的肉棒兴奋无比,我再也无法忍受,理智在这一瞬间爆裂,转化在我的身体上,即是我那伸向少女肉体的双手。
我的手不安分的先摸向了少女那微微鼓起的胸部,少女还没到戴胸罩的年纪,于是我能隔着那薄薄的连衣裙,感受到少女胸部那微微的柔软,只是这柔软依旧青涩,还不具规模,触摸起来,只感觉有种让人心醉的坚硬,轻轻用力,就感觉自己能够穿过胸前那荷包蛋一样的软弱触碰到少女的胸骨和肋骨。
“咯咯咯,好痒啊忠叔。”小玲珊被我弄得笑了起来:“我们到底要玩什么呀?”
“肯定会很好玩的。”我拼命让我的嘴角挤出一丝笑意,玲珊的小手缩了回去,我于是慢慢的蹲了下来,双手顺着少女柔顺的身体线条一路向下,这个年纪的女孩,身体依旧纤细瘦弱,用瘦骨嶙峋来形容可能有些夸张,可她也确实是有着又娇弱又小只的这样一具躯体,抚摸过连衣裙那质量上乘的布料,感受着手上的粗糙和纤细,这就是我多日以来魂牵梦绕,日思夜想的小小肉体啊!我这么想着,双手继续向下,摸上了少女的双腿,穿着白色丝袜的长腿无比纤细,一只手就差不多能够环住,大腿上具备了一点的弹性,捏起来更加舒服,玲珊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于是只是傻傻地看着我,期待着我会拿出什么有意思的游戏来给她玩,我的双手向后移动,攀上了少女那小小的屁股,屁股上的肉是最多的,弹性也就是最好的,捏在手里像是两坨小小的面团,贪恋着这样的触感,我的双手力度慢慢地加大,而这个动作也弄痛了小玲珊,只见玲珊的眉头微微地拧了起来:“嗯呀,有点疼,忠叔。”
可是此时的我又哪里会去管这个孩子的感受呢?欲望舔舐着我的大脑,几乎要把神经烧断,我继续用力地捏着少女的屁股,另一只手抚摸着少女的一整条纤腿,柔顺的触感和笔直的线条几乎让我窒息,少女娇嫩的小小身体此时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可以尽情地占有,想到这里我越来越兴奋,一口吻向了少女娇嫩的双腿之间。
“噫呀!忠叔那里不可以!那里好脏的!”即使是对性知识这样懵懂的玲珊也不由得本能地抗拒着想推开我的脑袋:“那里是尿尿的地方!”
少女的双腿之间带着一种这个年龄段女孩特有的淡淡尿骚味,我兴奋地毛骨悚然,用力地嗅着少女的耻丘,少女的下身不停地向后缩又向前挺动,像是想要逃开,但是我的手此时已经牢牢地搂住了她的小屁股,我们之间巨大的年龄差距,让她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反抗我的猥亵,我拼命地嗅着少女的耻丘,甚至连少女双腿间的内裤也被我鼻腔的吸力给拉扯了起来。
“忠叔你到底要和我玩什么呀!”下体被我的鼻尖碰到的玲珊似乎是感觉有那么一丝丝的怪异感触,一时间两条纤腿骤然夹紧,我也就放过了少女那迷人的阴户,我搂着玲珊的身体,将她横着抱了起来,先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油,然后将玲珊抱到了我的床上,玲珊虽然对我的行为感到迷惑不解,但是经常和苏诗涵一起来我家的这个小姑娘,对我仍然保留着深刻的信任,她可能只是单纯的以为这个奇怪的大叔正在捉弄她,于是就放任着我把她摆到床上,只是翻了个身,侧身背对着我躺下,似乎是在躲着我似的。
我的手于是在背后捏住了少女那连衣裙的拉链,这个过程中我拼命地吞咽着口水来抵抗喉咙被热切的欲望灼烧着的嘶哑感,当我把那拉链渐渐地拉开的时候,少女那纤细稚嫩的洁白皮肤就像是深埋在地底的宝石终于得以重见天日一样,在我卧室昏暗的空间里闪耀着淡淡的,圣洁的白光。
“叔叔......”玲珊连忙转过了身:“为什么要脱珊珊的衣服?”
“玩这个游戏必须我们两个都不穿衣服才可以呀。”我忍住心里沸腾的欲望循循善诱。
“可是妈妈说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脱光光的。”玲珊眨巴着大眼睛:“羞羞~”
“忠叔不是外人啦。”我这么说着,将少女那已经如花瓣一般绽开的连衣裙向着这个可爱萝莉的身下扒去,这时候的玲珊虽然有些想要反抗,可是又如何能够成功呢?那可爱的公主裙一样的少女外衣,在我大手的肆虐下逐渐离开少女的身体,我看到了,少女的锁骨带着稚嫩的性感味道静置着,锁骨的下方,微微鼓起着那还未成熟的少女乳房,粗略的看去感觉仍然是一马平川,但仔细地观察就会发现那酥胸已经有了一个雏形,其上的乳头小得如同一颗黄豆似的,外层被嫩嫩的粉色乳晕环绕着,说不出的诱人,再向下看去,那由于仰躺着而下陷的小腹衬托出肋骨静默地在身体左右两侧,随着呼吸起伏扩张又收缩,诱人的肚脐粉粉嫩嫩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藏污纳垢的情况出现,这就是幼女最让我心驰神往的地方,那稚嫩的身体,绝对的纯洁,可爱的反应,诱人的身体——以及在面对强奸时的无助和痛苦,都是极佳的珍馐。
我不由得让自己双手如同搜寻自己地盘的鬣狗一样在少女的身上胡乱的抚摸,小小的乳头自然没有放过,被我用力的以指尖揉搓玩弄,甚至我还用手指探索了少女那可爱的肚脐,这些地方都让我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忠叔......”玲珊的小脸有些发红:“别摸啦,羞羞。”
“呵呵,怎么会呢,玲珊很可爱哦。”我这么说着,抬起了少女的屁股,将少女的连衣裙整个脱下,于是此时的少女全身上下只剩下可爱的纯白内裤和一双直到大腿的白色丝袜,我越来越感到兴奋而无法自持,抓住少女的内裤,不由分说地将它顺着少女的双腿向下拉扯,玲珊开始剧烈的挣扎着:“不行!尿尿的地方不可以看!忠叔不行!我不玩啦!”
“乖玲珊,好玩的在后面呢。”无视了少女诸如蹬腿,扭腰这样的挣扎,我将那内裤用力地扯离对于所有女性而言最隐私最神秘的耻丘,少女的阴户于是终于展露在我的眼前,那洁白柔嫩如同新雪的皮肤玩玩全全地暴露在我的面前,少女夹紧的双腿中间,是那条让我心驰神往的可爱肉缝,那是少女被阴唇遮挡着的阴道,通向生命的和谐与神秘,那完全没有发育完好的肉缝此时只是一条被嫩肉勾勒出来的线条而已,没有阴毛,没有阴唇的皱褶,代表着懵懂,稚嫩和纯洁。
“珊珊真漂亮啊!”我由衷的感叹了一句,然后将少女的双腿分开,像是要吃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将头埋到了少女那未放的花苞,在少女的惊呼声中,伸出舌头舔弄着那紧闭的阴唇。
“呀!忠叔!那里脏!不可以!”
珊珊羞耻地想要扭动身子脱离我的控制,但左扭右扭也没办法从我的大手对她腰部的牢牢掌控中脱离,从来没有人触碰过的阴户被一条滑腻的舌头来回舔舐,让少女感觉有些发痒,但我知道,这个年纪的少女根本不会因为这样的动作而产生快感,这也是我喜欢萝莉的一个原因——不似那些淫荡的女人稍加逗弄就会爱液横流,就会高声呻吟,而是始终保持着对性爱的迷惑,保持着这样的纯洁。
而我也只是想尝尝这里的味道而已。
舌尖所及之处是柔软湿润且温热的,少女的阴户闭得相当紧,我的舌头需要用上很大的力气才能够顶开少女的阴户去触碰内里的阴道口,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在玩一款闯关游戏,费尽心思突破障碍之后就能达到一个崭新的天地,少女的阴道带着淡淡的骚味,紧紧地箍住我的舌尖,几乎让我的舌尖都被箍得有些发痛,我感叹着少女阴道的紧致和温暖,一边用力地搅动着舌头。
“嗯呀呀呀呀呀!”玲珊被这样奇怪的感觉弄得更加不知所措了,鸡爪似的小手拼命地敲打着我的脑袋:“不要!忠叔!我不玩啦!我不玩啦!”这样的喊着,那声音里几乎已经带着哭腔了。
而我则没给少女抗拒的机会,把舌头拔出来之后,我一只手按住玲珊的小肚子不让她乱动,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我裤子的锁扣,巨大的阴茎顶着裤裆,使我拉开拉链的动作有些滞塞,但是好歹是将拉链给拉开了。我于是将我的裤子褪到膝盖,巨大的肉棒像是攻城锤一样从我那被拽下来的内裤里弹了出来。
“啊呀!”玲珊惊讶地看了一眼我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肉棒很大,这我是知道的,以前的日子里和同事去嫖妓,这根肉棒的大小甚至让那些久经阵仗的妓女都吓了一跳,如今突然有一个少女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出现在她的世界里,甚至让少女忘记了挣扎。
“这个就是好玩的东西哦。”我为了逗少女,还特意挺了挺我的肉棒,让它上下翘动,玲珊似乎是很有兴致地爬了起来,用手指尖轻轻地点了一下我那紫红色的龟头,然后又像是害怕被它咬到似的缩回了手。
“呵呵,没事的,摸摸它呀。”我抓住了少女的小手,放在了我那粗大的肉茎上,上下撸动了一下,少女咯咯地笑了起来:“好硬呀,也好烫,忠叔这个是什么呀?”
“这个呀,叫肉棒,也可以叫鸡巴。”我毫不害臊地教导着少女。
“肉棒......?”少女好奇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稚嫩的小手也一直放在我的肉棒之上,手掌的温度和细腻的皮肤带来的是极其强烈的刺激,肉茎上的青筋跟随着萝莉纤手的触碰而有节律的跳动。我只觉得越来越兴奋,甚至连龟头顶端的尿道口都渗出了象征兴奋的前列腺液。
“珊珊呀,你告诉我这个东西摸起来是什么感觉?”我半是调戏半是认真的问着这个好奇盯住我肉棒的幼女,玲珊的回答非常简单直接:“就......硬硬的呀,很热,然后有一股怪怪的臭味。”这么说完,玲珊还笑着抬起了小脑袋:“忠叔真脏。”
我笑了笑,这一抹微笑几乎拼尽了我全身上下所有的理性和理智,拼命地调动着自己的面部肌群牵扯起被称为笑容的表情。心里的那只野兽疯狂的在叫嚣着吼叫着,渴望着蹂躏和征服。
我将少女的身体轻轻地扶了起来,叫她背对着我趴下,但少女对这个姿势似乎是完全不了解,像是要睡觉了一样软踏踏地整个趴在了床上,我就不得不扶起她的小屁股,教她用上半身撑着身体,撅起屁股跪趴在我面前。于是少女那紧闭着的阴户就以另外一种角度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视野中,看到的是那含羞的蓓蕾,在我刚刚舌头的搅动下微微湿润,被口水浸润的稚嫩阴户是如此的诱人,我的理智越发的沸腾了,甚至连脑浆都在高温中逐渐的蒸发,我也跪了下去,巨大的肉棒,此时就抵在少女的阴户之上。
当然我还不想就这么直接插进去,在我看来,这样的萝莉,所拥有的纯洁身体简直是最重要的宝物,必须要好好的珍惜和玩弄,倘若现在就直接插进去,撕毁那张象征纯洁的薄膜,那感觉简直是暴殄天物。虽然这个年纪的少女还没办法从前戏中获取快感,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我却可以在摩擦和触碰中获取到至上的快乐和将这可爱萝莉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满足。
于是我的龟头剑走偏锋,没有直接分开少女紧闭着的阴户插进去,而是选择在少女光滑的股间摩擦,并插入少女夹紧着的双腿之间。
“你在做什么呀忠叔。”玲珊低下了头,看向自己夹紧着的双腿,如今已经被那个忠叔称为肉棒的东西强硬地分开,她没想过这个叫肉棒的东西这么的有力量,能够直接把她的双腿直接分开,而少女的双腿内侧的嫩肉也因此感受到了肉棒炙热的温度和惊人的坚硬,和用手触碰的感觉不同,用大腿接触这根肉棒而传来的炽烈温度几乎让少女有种自己马上就要被烫伤的错觉,温暖和坚硬的家伙在自己的双腿中间,并且紧紧贴着自己尿尿的地方,让玲珊又一次咯咯地笑了出来:“呀啊,忠叔,好痒啊。”
我则一心一意地感受着少女双腿和阴户包围自己肉棒的那种绝妙触感,这种玩法叫做素股,在这之前我只在电脑上的色情图片和动画里见识过这样的玩法,如今能够切身的体验一次,也让我有种梦想成真一般的快乐。
更何况,纤细双腿的硬度,少女阴唇的柔软,加上少女本身的体温,已经给我带来极大的刺激了,我开始将少女的双腿当做阴道一样用力抽查,一次又一次地进出,而玲珊则一边喊着痒,一边扭动着小屁股,这无疑给我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在少女懵懂无知的服侍下我只觉得飘飘欲仙,上半身尽量地控制着力气趴在玲珊的身上,用双手揉搓着那因为这个体位而轻轻垂下的小小酥乳,双指轻轻地揉捻着那又小又柔软的乳头,十四岁的玲珊,乳头还没有如青春期少女那样的因为鼓胀充血而变得具备一些硬度,而只是如同一块凸起的皮肤一样可以轻轻地捻成一撮。
这样的触感也让我欲罢不能。
我一边这么揉捏着玲珊的乳头,一边听到玲珊那有些粗重的喘息:“忠叔,你......好重呀。”
我笑了笑,没有理会她的呼声,而是继续用自己的肉棒摩擦着少女的股间,获取着一波又一波如同潮水一样的快感,而玲珊呢,显然对这样的玩弄相当的不理解,她扭过头,用有点哀怨又有点迷糊的神情望着我:“这有什么好玩的呀忠叔?”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呵呵一笑,之后就不再说话,而是全心全意地享受着与这个可爱萝莉进行素股性交的快乐之中。
少女的阴唇在我肉茎的不断摩擦中,轻轻地分了开来,像是微微张开了嘴的鲨鱼一样为我肉棒的摩擦而开启——归根结底,即使是这么小的姑娘,也可以用女性来称呼,而这样的身体反应,就刻在所有女性的DNA之中,这是本能的反应,无法避免,只是即使是本能反应,也没办法让这个年纪的少女感受到所谓的快乐,况且这个年纪的小萝莉,也根本无法分泌所谓的爱液来润滑,所以虽然少女的花唇已经渐渐地开启,但也仅仅止步于此了,这是这个小萝莉的身体能够为性爱做出的最大准备了。
我这么想着,心中被炽烈的幸福和冲动所包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疯狂,我感觉到自己肉棒上那薄薄的皮肤也因为玲珊大腿的不断摩擦而有些发痛,只是快感是源源不断的,为了保证自己的小兄弟不至于受伤,我将刚刚准备的润滑液,倒在了自己的肉棒之上,并用手涂匀,肉棒便带着润滑液的凉意又一次挺进了少女的双腿之间。
“呀,好凉呀忠叔。”玲珊轻轻地叫了一声,似乎是对一直维持这样的姿势而感到有些疲惫了吧,她的双手不再支撑自己的上半身,而是放任自己的上半身趴在床上,这样的姿势在我看来更加诱人,于是我则更加卖力地抽插着少女的股间,有了润滑液的滋润,抽插变得更加的顺畅,带来的快感也更加地明显和剧烈,我那黝黑的肉棒此时就在玲珊那雪白的双腿之间抽插,我的胯下就是那个我日思夜想的小萝莉,我现在在做的,就是我数十年间一直在意淫着的事情,想到这些事情,我不由得越来越兴奋,胯下的肉棒在这种恐怖的刺激之下,渐渐地将射精的冲动实实在在地全部传递给了我,与之伴随的就是电流刮过脑干中每一个神经末梢的刺激。
“哦,我要射了。”我向着可爱的玲珊做着毫无意义的宣布,下半身的移动速度越来越快,我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做出这么激烈的抽插动作,仿佛找到了那个富有青春活力的我。
玲珊睁着迷惑的大眼睛好奇的问我:“射?射什么呀忠叔?”
我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去理会玲珊这个好奇宝宝,胯下的肉棒抽插着,一次又一次,每次我的小腹都和少女的小屁股相撞,在润滑液的作用下,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最终,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我也丝毫不加抑制,放任着那麻痹的感觉自我的腰间升起,我这一次射精的力道也远超以往,直接从少女的双腿之间,射到了少女那好奇望向我肉棒的精致小脸上。
“哎呀!!!”少女惊讶地尖叫了一声,连忙用手去擦脸上那浓郁的精液,一边又惊又怒的喊着:“忠叔你怎么尿尿了呀!!”
“这个不是尿尿哟。”我把肉棒从少女的双腿之间拔了出来。耐心地介绍着:“这个叫精液。”
“呜呜呜多大的人了呀,还随便尿尿,还尿道人家的脸上!”少女的声音里又夹杂着感到委屈时才会发出的哭腔:“快给我拿纸!”
我自然是不会理会这个小丫头的哭诉的。
随着这次射精,我心里的欲火不再沸腾了,而是陷入了致命的平静之中,但我知道这平静意味着什么,曾经那个温文尔雅,儒雅随和的忠叔在这一刻彻底的死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拥有着恐怖恋童癖的变态人格,我开始回味着刚才的射精,回味来回味去,总觉得欠缺了很多东西,已经陷入平静的我深刻的知道那欠缺的东西是什么——少女的惨叫。
对的,我不是为了让这个女孩子咯咯笑才选择把她脱光的。
我就是想听到这个少女因为极致的疼痛而发出扭曲的哭泣和尖叫,就是想把我的所有欲望化作极致的折磨施加给这个可怜的女孩,我就是想要把这纯洁的雏花彻底的碾碎摧毁,我要折磨她,要让她体会到刻骨铭心的性爱,要把少女丧失处女的痛苦在此时此刻放大到极致!
是啊。
想到这里,我的呼吸平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嘴角那不必刻意装饰的狰狞笑容,我将玲珊整个压在床上,把她翻了过来,让她看着我的脸,本来还在愤怒的嘟囔着的玲珊,在看到我表情的一瞬间,呆住了。
“忠叔......你怎么了??”小萝莉害怕地盯着我的眼睛,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个游戏不好玩,我们继续玩一步一回头好不好?”
我不言不语,将少女那穿着洁白丝袜的双腿分开,用我的腰卡住少女的双腿。
“干.....干什么?我都说了不玩了!”玲珊想要并拢双腿,但发现在这个姿势下想要并拢双腿已经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是她就扯着枕头和床单将自己拉离我的身体,我见状,则用双手擒住了少女的纤腰,这双手就像一个台钳,紧紧地夹住少女,虎口和少女的纤腰相契合,大拇指死死地捏住少女的小腹,让少女的所有挣扎和抗拒全都化为无效,我耐心地品味着少女的挣扎,将其视为少女对贞洁的珍惜和对强暴的反抗,这只能让我更加兴奋而已,我将润滑液涂满少女的阴户,巨大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少女的阴户之上蓄势待发。
“你到底要干嘛呀!!”少女此时已经有些抓狂,儿童以啼哭为能,此时的玲珊,纵使再有修养,再懂得礼貌,也因为没法挣脱我的控制而感到心烦气躁,放声痛哭了起来。
而我则丝毫不以为意,坚硬如铁的肉棒,已经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将小萝莉那完全不适合做爱的阴唇硬生生地劈开,肉棒如同为木板打孔的钻头,硬生生地将少女的下体撕开。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你在干嘛!!!!”玲珊立刻就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我看了一眼窗户——是紧闭着的,这意味着即使这个少女拿着喇叭尖叫也没办法吸引到其他人的注意力,她必然在此时此刻被我狠狠地蹂躏。
“插你啊。”我狞笑着按住少女的两个手腕放在她的身体两侧,然后,肉棒继续深入。
好难进去,即使有润滑液也好难进去。
这是我插入后的第一个感觉,少女的肉穴实在是太紧了,完全没有要打开容纳肉棒的意思,连进去一分一毫都显得无比困难,但相应的,也带来了一种直冲云霄的舒适感,这种舒适感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我终于要侵犯这个小萝莉了,我在这个少女十四岁的时候就能夺走她的处女,就能玷污这份天真烂漫的纯洁,之后的所有人,无论那个人有多么优秀,有多么的和玲珊心心相印,都只能玩我玩过的二手货,并且永远都无法体会此时此刻少女那痛苦的惨叫。
这么想着,我拼尽全身的力气,继续向少女身体的最深处插入进去。润滑液还是有它的作用的,我想,如果没有润滑液的话,我可能会因为强行把肉棒插进干涩紧窄的阴道而受伤,我可不想破坏了今天难得的强奸这个可爱萝莉的机会。
不过就算是有润滑液,少女的阴道也已经夹得我的肉棒相当难受了。
她一定更疼吧。
我听着少女源源不绝的惨叫,心里感到相当的舒适,只不过这种程度的疼痛还不够,我要的是更加剧烈的疼痛,我要施加的是更刻骨铭心的折磨才对。
这么想着,我更加强硬地将肉棒向少女的身体里插,如今龟头才只是进去一半而已。我这么想着,开始更加奋力地攻坚克难,但前面的路途实在是过于狭窄,以至于我需要拼尽全力才能前进一小步。
“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妈妈!!妈妈!!!珊珊好疼啊啊啊啊啊!!!救救珊珊!!珊珊听话!珊珊再也不让你买玩具了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
我听着独属于这个年纪少女的惨叫,胯下的肉棒仿佛又添了一分力量,更加用力地向少女身体的最深处塞,誓要突破所有阻碍,在我拼命地插入中,我突然感觉到,少女那紧紧夹着的阴道,突然不再像刚才那样窒息的紧窄了,束缚感骤然减轻,而有什么东西,被撕开了一个小口。
“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好疼啊!!疼死我啦!!受不了啦!!救命呀啊啊啊啊!!!疼!疼!忠叔不要!!我不玩啦!!不玩啦!!我要找妈妈!!!!!”玲珊声嘶力竭地拼命地惨叫,甚至忘记了哭泣,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发泄着这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低头看向少女的股间,一股殷红的鲜血已经从少女的阴道与我肉棒的结合处汩汩流出,直接染红了我的床单。
哈,这样就捅破这个小萝莉的处女膜了!我这么想着,肉棒继续向玲珊的体内深入,伴随着少女拼命地扭头抗拒和涕泪齐流,我感受到抽插的压力在减轻——虽然依旧有寸步难行的感觉,但是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无法移动了。
就保持着这个气势前进吧。
我这么想着,胯下那根长龙继续前进,但还没等我将龟头全部送进去,龟头的尖端就触碰到了一个阻碍。
我能通过肉棒传来的感触体会到那个阻碍的形状,感觉是一块屏障,质地很薄,很柔软,轻轻地向前顶,它就会向后缩,但我如果稍微拔出来一点,那个阻碍就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难道是......处女膜吗?我惊讶地想着,低头看了一眼少女胯下的鲜血,心想着不会呀?我刚才应该已经给她开完苞了啊?
下一刻,我拍了拍脑门——刚才并没有插碎这个小丫头的处女膜,而是把阴道口撕裂了。
少女目前的体质根本没办法容纳我这雄伟肉棒的插入,而我又强硬的进去,将阴道撕裂几乎是无可避免的情况。
但这让我更加兴奋,这意味着我能给这个女孩施加更加恐怖的折磨,当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产生之后,我脸上的笑意更加狰狞了。
肉棒继续前进,像是攻城略地的军队一样势如破竹,已经被撕开的少女阴道,每前进一次都会给这个可怜的女孩带来刻骨铭心的疼痛,那种疼痛是少女此生都没有经历过的,一直疼入她那脆弱稚嫩的灵魂。而我的却丝毫没有怜悯和同情的意思,而是更加用力地摧残着小萝莉那未经人事的阴道,处女膜横在我阴茎的去路之上,我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给少女与她纯洁之身告别的时间,然后我继续用力,让那张贞洁的薄膜在龟头的推挤下被拉抻到极限。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进来了!!真的不要啊啊啊啊!!疼死啦!!我要死啦!!!呜呜呜!疼!!疼啊啊啊啊!!!不行啊!!!进不来!!!忠叔不要!!!”
居然还肯叫我一声忠叔吗,我笑了笑,那张薄膜已经到了撕裂的边缘,我能感觉得到,在我肉棒的插入中,那张薄膜已经被推到了一个极限。而少女的阴道也因为害怕和抗拒不断地收缩,想要把我的肉棒排出体外,只是她根本做不到就是了。
和你的处女之身告别吧。
我狞笑着握紧了少女的手腕,然后胯下的肉棒再次发力,是心理作用也好还是真实存在也罢,我的脑海里闪过了像是皮筋断裂一样的啪嗒声,然后我的肉棒,再也感受不到那个阻碍的存在了。
这次是货真价实的破处了。
我心满意足的想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拍下了在我家里,在我的床上,在我的胯下发生的这一切。
原本就在流着鲜血的阴道再一次有了崭新的血源,连接着阴道壁的处女膜被以撕掉身上皮肉的形式整个撕扯下来,处女膜的碎块被我的龟头顶着,伴随那个夺走玲珊纯洁的罪恶肉棒一直向少女身体最隐秘的稚嫩深处插入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咔啊啊啊啊!!!!”此时的玲珊已经疼得再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什么东西,她那美丽的身体,伴随着这样剧烈的疼痛而不住地发出抽搐,脸上的眼泪随着扭曲的小脸而四处流淌,鼻涕和口水也不受控制地和刚刚我射到她脸上的精液交融到一起,那样子对于我来说真的要多诱惑有多诱惑。
已经突破处女膜的阻碍了,我心里想着,我胯下的这根肉棒,现在简直如同一根插入少女身体最深处的剑,甚至能够将这个可怜的幼女直接杀死,但我丝毫不以为意,那根给少女带去无尽痛苦的肉棒继续深入,突破处女膜,再加上从少女阴道壁渗出的鲜血都成了和润滑液效力相当的物品,帮助着我继续撕开少女身体内部紧紧闭合的穴肉,向更深处挺进。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死了!!拔出去吧!!!珊珊痛啊!!珊珊会死的!!!!快拔出来!!!”玲珊此时已经泣不成声,撕心裂肺的哀嚎中,少女那还没发育完好的喉咙也因此沙哑,少女的身体此时就像是一只被海浪送到岸上的鱼一样拼命地跳动着想要逃脱海岸寻求生路,她是那么的想从我带来的极致痛苦中逃离,但少女的肉穴本就已经夹得我有些难受,这样的扭动下几乎把我的肉棒挣脱出去了,我有些不爽,捏紧了拳头,狠狠地砸向了少女那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腹部。
“咳噗!!!!哇啊啊啊啊啊啊!!!!!”本来声嘶力竭的惨叫着的少女在我这一记重拳的轰击下瞬间失声,嘴里的唾液甚至胃袋里的胃液都被这一拳挤了出来,少女那大张着的嘴巴猛地喷出了一口唾液,飞溅到小脸之上,只让那小脸更加狼狈。
“别动!”我怒吼着继续让自己的阴茎向内深入,每深入一寸,都能感觉到少女那痛苦的抽搐,玲珊被我狠狠打了一拳之后,对现在的我简直害怕至极,甚至连哭叫声都不敢发出,可是痛苦依旧是刻骨铭心的存在着,我看到玲珊带着惊恐的眼神,死死地抿住自己的嘴唇,不让惨叫发出来,虽然本能的还想逃离我的折磨,但动作的幅度已经变得相当之小了,不过即使如此,忍受这样体量的疼痛对于这样的少女而言也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别说这样的幼女,即使是妓女在我的抽插下也会喊半天痛呢——紧抿着的嘴唇关不住惨烈的哀嚎,但是那哀嚎变得有些憋闷,少女那天鹅一样的脖颈青筋毕露,我看得出来,少女此时在用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和控制力来对抗自己想要因为疼痛而放声尖叫的冲动,眼泪纷纷弃守了主人的眼眶,大颗大颗地泪水恍若断线的珍珠一般从脸颊滚落,划出一道又一道凄惨的轨迹。
而我的肉棒随着插入的程度越来越深,感受到的包裹感就越来越强烈,肉茎被那紧窄的软肉包裹的程度越多,没有插入的部位就就越贪恋着那种极致的快乐,于是继续插入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我的额角因为用力而渗出涔涔汗水,已经陷入狂热状态的我继续拼命地深入着少女的身体深处,少女的身体那么的娇小,我能清楚的看到,少女的腹部已经因为我的插入而凸显出我龟头的轮廓,从外表上看,就像是一颗卵正在被注入一样,鼓起的部分,能看到绿色的毛细血管。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即使闭紧嘴巴,尖叫声仍然滞塞着从少女原本发出稚嫩可爱声音的口腔中被挤压出来,少女的额头也因为疼痛而渗出汗水,这样的疼痛让少女的双拳拼命的攥紧,我看她实在辛苦,像是大发慈悲似的对她说:“我不打你,你叫吧,不要乱动就好了。”
听到我的话,少女像是得到了什么圣旨一样张开了小小的嘴巴拼命地发出惨叫,象征苦痛的音波迅速扩散,撞击墙壁后又以汹涌的阵势原路返回,一时间让这个房间里非常热闹。
“呀啊啊啊啊!!!疼!!疼!!你是坏人!!!我.....啊啊啊啊!!!疼啊!!疼死了!!珊珊再也不叫你怪叔叔了!!!求求你不要再进来了啊啊啊啊!!!”
我被少女的可爱逗得噗嗤一乐,但是胯下肉棒却丝毫没有放松过,我感觉得到自己的龟头被少女那惊惶过度的阴道壁紧紧地包裹着,服侍着,虽然这个活动在少女看来完全和快乐与侍奉不沾边,但对我来说,少女阴道的紧窄,让阴道内部的每一寸柔嫩的纤肉都紧贴我的龟头和肉棒,鲜血的湿润和少女因为剧烈挣扎而升高的体温,都无疑为我增加了刺激的程度,让我快乐非凡,我插入的进度很缓慢,一来是想要仔细地品味着这个可爱萝莉丧失处女的过程,享受开苞带来的至上快感,二来是想要让这个少女更深刻的感觉到疼痛,让玲珊有时间去品味初次性交带来的每一个细节上的感触,疼痛随着肉棒的深入而叠加,我渐渐地感觉到,少女那干涩的阴道壁不仅出现了处女膜和阴道口撕裂的伤口,甚至已经由于我的粗暴插入而出现了一些细小的裂痕,这么看来,这个小姑娘真的有着非同寻常的坚韧,即使在这种剧痛的袭击下也没有失去意识,这很好,因为我还想听到这个孩子更多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疼啊!!下面坏了!!尿尿的地方坏掉了!!啊啊啊!!真的受不了了!!救救我!!!忠叔救我!!!”
傻孩子,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救你呢,我是来折磨你的啊。
我冷笑着想到,此时肉棒插入的过程,对于玲珊而言一定像是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吧,我看着少女下腹鼓起的那个龟头的轮廓,还伸手摸了摸,着感觉很奇妙也很刺激,就像是在使用飞机杯一样,不仅能感受到少女阴道的刺激,还能感受到自己手指的抚摸,是双重的快感呢,不过看这个位置,感觉马上就能碰到少女的子宫口了吧。
果不其然,在继续深入了一小段距离之后,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肉棒碰到了更加明显的阻碍,龟头处传来的感觉告诉我,这个阻碍与处女膜完全不同,是柔软与坚硬的结合,就像是一块肉一样横亘在我阴茎的去路之上。
而玲珊也因为自己从来未曾感受过的器官被这个伯伯的肉棒碰到而猛地停止了哭泣,甚至暂时忘记了阴道被全部撑开,子宫被撞击的剧烈疼痛,瞪大了惊惶的泪眼,用颤抖的声音问我:“你......你插到哪里去了??”
“傻孩子,这是子宫,是你以后给小宝宝住的房间。”我笑着感受少女子宫的触感,低头一看,肉棒还差二指宽的长度才能完全插进去。这么看来这个小妮子的阴道比较深啊,不知道以后得是多么器大活好的汉子才能喂饱她。
“不要!!小宝宝住的房间!!!不要!!”少女又一次开始了撕心裂肺的哭泣,震惊的情绪钝化之后,疼痛的感觉又一次占据了整个身体,我对于刚才的姿势已经有些累了,于是放开了她的双手,而玲珊则举起了小拳头,仿佛想要向我发起进攻,可是又似乎是想起了刚才被我狠狠击打腹部的那种几乎要了她小命的疼痛和窒息,举起的小拳头沉重地放下后张开,捂住了自己的俏脸,似乎是不敢看我插进去的地方。
我感受着大部分肉棒被阴道按摩着的舒适感,在这里面停留了半天,从少女的胯下抹了一把新鲜纯洁的血液,像是享受顶级酒庄珍藏百年的精美葡萄酒一样,将满是鲜血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里,贪婪的吮吸着。
然后,我又一次用双手扶住了玲珊的纤腰,猛然将肉棒全部拔出,再趁着玲珊的阴道还没有来得及闭拢的那个瞬间,再次一插到底,宣告了这次残忍又变态的性爱正式开始。
少女的肉穴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吸吮着我的肉棒,我感到无比的舒爽,将肉棒拔出的时候,能够感觉得到少女那紧紧咬合着的肉穴似乎像是不愿意放我走一样紧紧吸拽着我的老二,插入和拔出都感受到强大的压迫力,让我有了一种极其强烈的快感,身下可爱的玲珊在我第一次拔出的时候甚至天真的以为我就要这么放过她了,我眼看着我的鬼头停在她阴道口的时候她的尖叫声短暂的停止甚至长出了一口气,而当我再一次将巨大的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我明显地看到少女的脸色变得铁青,连哭声都暂且止住了,小小的萝莉像是被刀子刺穿心脏一样张着嘴巴半天都没有发出声音,并且像是濒死的,有进气没出气的人一样,将一口气长吸到底,然后不断挣扎着继续吸气,发出“咔啊,咔啊”的声音。
直到我重重地再次将肉棒拔出之后,玲珊才大张着嘴巴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哀嚎:“呀啊啊啊啊!!!不要再来了......不要......好疼!!珊珊好疼!珊珊快死了!!”
傻孩子,你怎么会知道死是什么意思呢。
我这么想着,歪头看了一眼房间的左侧,靠着门的那面墙壁上有一面穿衣镜,平时我很注意个人卫生,所以房间总是整洁到近乎一尘不染,镜子自然也算在内,此时此刻光亮的镜子倒映出了我的身体——那是一个已经显露出老态的身体,上半身仍然穿着考究的衬衫,外国品牌,胸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解开,其余的扣子系得整整齐齐,显得那么的紧趁利落,裤子也用熨斗熨得妥妥帖帖,头发呢,一丝不苟的梳到板板整整,以前也出现过不少白头发,可是每次当白发大面积出现的时候我都会自己动手把它们染黑——整体来看,我就是一个成功的中年男人形象,可能看上去不像是什么富商或者权贵,可是自律,温和这样的词汇绝对是看我一眼就会自然而然浮现出的词汇。
即使现在保持着半跪着的姿势,我的形象也是那么的严谨伟岸,只不过,被脱到膝盖的裤子和此时此刻拔出半截的,沾满少女鲜血的黝黑阳具却让我的一切形象都不攻自破了。
我的表情,也完全不是平日里的那个忠叔,而是一个狰狞的魔鬼,在粗暴的抽插动作下,脸上隐隐约约浮现出的皱纹都堆叠在了一起,平日里闪烁着宽厚慈爱光芒的眼睛也被凶暴和粗鲁所掩盖,我的腰慢慢的摆动着,防止自己因为初次品尝幼女紧窄的阴道而过早的射精。
而随着我缓慢的动作,玲珊则不断地发出那拖了长音的哀嚎和呻吟,我的肉棒慢慢地拔出,然后就能看着鲜血一股一股地被肉棒掏出来,甚至还带着少女处女膜的碎片,我则不管不顾,一股脑地再将它们全部塞进去,我喜欢看少女用那未成熟的阴道接纳我肉棒时,小腹的那一小块隆起,会让我有一种实质性的占有感,少女的哭诉声在我的插入中不绝于耳:“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疼!!疼死了!!呜呜呜别再来了......忠叔!求求你了!!珊珊知错了!”
十四岁少女本就贫乏的词汇量此时更显得少的可怜,我这么奋力的操干着这个小萝莉,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她的母亲,苏诗涵,在学生时代也曾经被农民工轮奸虐待过,面对与我现在所使用的同等级的暴力时,那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女青年会发出怎样的惨叫呢?她又会怎样哀求那些肮脏的男人们住手呢?
不过,我对那样的场面,也仅仅停留在好奇的阶段罢了,苏诗涵带着玲珊租下我的房子之后,我几乎有无数次机会对苏诗涵出手,但是我都没有那么做,可能是因为我自己的变态欲望吧,现在我对成年的女性已经丝毫提不起什么性欲,甚至对那些花季少女也不再去多看一眼,身边的人们都盛赞我严于律己,对待女性丝毫不动歪脑筋,让人放心,殊不知我所表现出来的一切行为,都是因为我那变态的癖好。
缓慢的在玲珊那不断抽搐着的小穴中抽插了几次——每次移动肉棒触碰到少女肉穴里的伤口并进一步推开少女阴道口的伤口时,少女都会尖叫着将肉穴夹紧,她不知道我这样的行为是为了发泄欲望,至今都以为我是在惩罚她或者是在做些什么类似的事情,所以她自然不会知道她这抗拒的收缩阴部肌肉的动作事实上反而会更加刺激我那如同开闸放水一般绵延不绝的欲望,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对于她来说只能是愈发深刻,不断叠加的折磨——在慢慢地抽插过之后,我渐渐地也习惯了少女这种超脱于其他所有女性的紧致,也控制住了那想要喷薄欲出的射精冲动,调整好了自己的气息,稳定住了自己的心态,开始以狂风暴雨一般的气势开始折磨着身下的女孩儿。
抽插速度的陡然增大让少女的身体都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中不断耸动,少女被撞得花枝乱颤,哀嚎的声音就像是被斩断乱麻的快刀一样切得七零八落:“啊...啊....啊...啊...啊...疼....疼....不行....肚子...要坏了...别!别!疼!疼啊!疼疼疼!!”被我放开的小手,已经被我刚才的一拳吓得不敢做出任何反抗,只能拼命地抓挠着我原本铺得平平整整的床单,那洁白的高档床单已经被少女的挣扎和抓挠搞得一塌糊涂,而处女和阴道伤口的鲜血也脏污了那纯洁的布料,少女疯狂地哭泣着,挣扎着,扭动着,哀嚎着,而我抓住了少女的纤腰,像拼上了性命似的耸动着我的下体。
剧烈的动作让我的肉棒一次一次地撞击少女脆弱的子宫口,龟头顶端跟着被下里巴人形象的称为马眼的尿道口一并感受着少女那未成熟的子宫口的侍奉,其实与其说是舒服,不如说是在精神上更加深刻的刺激,我经常看到小说中描写女性被触碰到子宫时会获得一种如同高压电经过身体一般的强烈刺激,可是后来在和一个阴道很短的女性做爱之后,她皱着眉告诉我:子宫口被撞击到其实是一种相当难受的体验,并让我想象一下胃袋或者肝脏被用棍子捅一下的感觉,那之后我也就明白了,小说剧情中的杜撰成分还是相当之高的。
我也大概能够体会玲珊此时遭受的痛苦,不禁有些心痛地把玩着玲珊的乳头——可怜的孩子,在这个年纪就要承受性爱的痛苦,第一次的对象还是一根这么大的家伙,一定痛死了吧。
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着,我胯下的动作却一直都没有停歇,伴随着清脆的啪啪声,我一次一次地冲撞着少女的子宫让可爱的玲珊痛不欲生,架在我肩膀上的两条纤腿不住地绞着,小脚丫也痛苦地不停抽动,玲珊的痛苦哀嚎从未停歇,而我也在这如同仙乐一般的哀嚎声中,捕捉着少女忍受疼痛时的每一个细节,玲珊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超凡脱俗,以至于即使在承受这样巨大的痛苦时,也没有像是电影或者小视频里的那些幼女一样发出如同野鸡打鸣一样的刺耳尖叫,玲珊的声音是不同的,这应该是来自苏诗涵那优秀基因的遗传吧,苏诗涵的声音就像是酷暑中清冽的泉水,温和平静美妙动听,而年龄尚小的玲珊则在苏诗涵声音的基础上更加了一分稚嫩和纯洁的味道,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妈妈救我!呜呜呜妈妈快来救我啊!珊珊受不了了!珊珊快要痛死了!!”我偶尔也会稍微放缓抽插的速度来让自己的身体稍微休息一下,虽然现在的欲望十分旺盛,但是精力毕竟已经不如当年,已经不再是那个不知疲倦的小伙子了,偶尔也会感觉到力不从心,所以在我稍微放缓动作的时候,玲珊就会大声地向她的妈妈求救,我估计此时的苏诗涵正在前往外地的长途汽车上,满心担忧着她要面对的工作,根本不会想到此时她被视作掌上明珠的女儿此时此刻正在被最信任的忠叔压在身下狠狠地强奸。
我不得不感叹小孩子的精力真的非常旺盛,虽然声音有点沙哑,但是在这么卖力的哀嚎了这么久的时间之后,居然还有力气发出这么响亮的哀嚎声。
换个姿势吧。
我这么想着,在继续奋力地干了几次玲珊的小穴之后,把肉棒暂且拔了出来。我还特意看了一眼我的肉棒——用鲜血淋漓来形容感觉毫不过分,被鲜血和润滑液沾湿的阴毛扭曲纠结着趴在我肉棒的根部,显得有些可怖。
“呜呜呜呜呜呜.......”终于摆脱了那根大家伙所带来的饱胀感和撕裂一般的剧痛,玲珊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抬起小手伸向了自己的小穴,然后就被触碰到自己伤口的疼痛刺激的猛地一颤,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阴道口抹了一把,然后拿到自己的面前端详了一下,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呜呜呜你看啊!都出血了!你这个坏东西!呜呜呜呜珊珊再也不要来你家了!”
“呵呵呵呵....”我笑着又一次抓住了玲珊的纤腰,把玲珊改为侧躺着的姿势,然后分开了玲珊的双腿。
“欸?骗人.....你不会还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妈妈!!!妈妈救我!!不要了!!”察觉到发生了什么的玲珊惊恐地注视着我,当我将那沾染着鲜血的巨大肉棒再一次凑到玲珊的阴道口时,玲珊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恐惧,惨叫声变得声嘶力竭。
而我已经抱着玲珊的一条小腿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疼啊.....又被......又被撑开了......珊珊的下面坏了!真的坏了!别再来了忠叔......啊!啊!恩.....慢点吧......求......求求您了!!”
而我则丝毫不加理会,抱着少女那条纤细的白丝小腿奋力地继续抽插着小萝莉那鲜血淋漓的肉洞,猩红的血液被翻搅出来,每一滴都在诉说着这个小女孩的痛苦,这个体位下的肉穴夹得比平时更紧,只是小玲珊的肉穴已经被我这么疯狂的开垦过很久了,所以也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进入,尤其是抱着少女右腿发力抽插的感觉也让我有些飘飘欲仙,少女的小腿相当纤细但又因为白丝的加持显得可口饱满,因为没有什么过于激烈的跑跑跳跳,少女的腿又相当柔软,用柔若无骨来形容可以说是完全都不过分,这就是萝莉吗,真的太完美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像是造物主最好的作品,我激动地用胡子拉碴的老脸卖力地蹭着玲珊的小腿,然后一边奋力抽插着,一边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少女的这条珠圆玉润的纤腿。
舌头首先品味到的就是白丝的触感:白丝的感觉是顺滑和粗糙并存的,很奇怪,明明是一对反义词,却能够在丝袜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也是因为苏诗涵挑选丝袜的时候相当用心吧,小萝莉的丝袜尺码恰到好处,紧绷地附在少女的腿上,没有堆起一丝褶皱,于是我那毒蛇一样的舌头舔起这条腿来丝毫都感受不到阻力,这袜子不算厚,所以在舔的时候能够感受到小丫头的皮肤因为我舌头的动作而轻微下陷,而舌头在少女腿上游弋的恶心触感也让玲珊的苦痛哀嚎中添加了几分别样的味道。
“疼......啊!!嗯呀......好痒!!不要.....不要舔!!好恶心!不要啊啊啊!”
在这个体位下承受我暴力凌辱的玲珊自然不会这么老实的被我操干,少女那娇贵的身体在床上像是一条泥鳅一样不停的扭动,少女拼命地在我的胯下哀嚎挣扎,果然是小孩子吗,这才过了半小时不到就忘记了刚刚因为挣扎而挨的打,虽然小萝莉的扭动让阴道壁以奇异的姿态收缩夹紧,但是为了让少女能够更加顺从我的抽插,我又扬起了拳头,凶暴地吼着:“又乱动!还想挨打是不是?”
“呜!!”被我这么粗暴的吼了一句后,玲珊就像是又被我打了一拳似的呜咽了一声,然后委屈巴巴地抓住了一个枕头抱在怀里,她抱得很用力,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几乎都要把枕头给抓破了,我继续着胯下的动作,感觉这样还不够似的,一边抽插着身下可怜的小女孩,一边用大手狠狠地拍打着少女的小屁股。
“啊!不要!好疼!”小玲珊此时似乎已经丧失了区分各种各样分门别类的疼痛的能力,只是在我抽打她的屁股时,惨叫声会骤然变得高亢,除此之外,那凄惨的哀嚎依旧源源不断地自少女那纤细圆润的喉咙中滑出。
这样的动作已经持续了多久呢?
抱着少女的腿一边舔舐一边抽插的我甚至已经对于这样的哭喊和极致的快感感到有些麻木,我看了看窗外的太阳,从玲珊刚刚来到我的家里时那般的朝日初升已经到了现在的艳阳高照,苍天悠远而辽阔,不会因为此时此刻这苍茫大地中发生的罪恶而改变任何面貌,我想,我们总是把自己的存在价值摆到一个过高的位置上去,以至于将自己的一切都想象的如此重要,但事实上我们在做的任何事情,都只是地球上一个普通生物在做的举动罢了,我们所评价的伟大的事情,恶毒的事情,惨绝人寰的事情,真善美的事情,都仍然困顿在人类这一个界限之中,说到底也只是人类的所作所为,是生物的行动罢了。
所以这样的动作已经持续了多久呢?我惊讶于自己此时旺盛无比的精力,不得不感叹今天的自己真可谓神勇无比,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已经承受了我至少一个小时的抽插,这一个小时里,我明显的体会到少女的哭叫声从原来的高亢和撕心裂肺,转变成现在有些麻木的低声哀嚎,少女现在的声音像是一只垂死的小猫,软弱无力又娇媚动人。
“嗯......呀......停下......别......痛啊......嗯嗯嗯嗯.....”
而现在的玲珊也已经不再有什么特别激烈的抗拒和挣扎了,少女的小手只是无助地抓紧着怀抱中的枕头,认命地承受我那不知疲倦的抽插,该说不愧是那个苏诗涵的女儿吗,居然用这么快的时间里就领会了“哭喊和反抗没有任何作用”的道理,而我呢,即使无数次告诉自己:再多享受一会儿,再坚持的久一点,但是到了现在也已经是一个极限了。
“玲珊,我要射了!”
“啊.....射....射什.....什么?什么......什么意思?”幼小的玲珊完全不知道我说得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被这样撕心裂肺的痛苦折磨的已经逐渐麻木,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抬起头来疑惑的发问。
“就是射出能让玲珊当怀小宝宝的液体哦,像是刚才射在你脸上的那些一样。”我气喘吁吁地解释着,胯下的动作没有减慢一丝一毫。
“什.......”天真烂漫的少女用了很久才反应出其中的意思,本来已经变得有些枯竭的哀嚎又一次变得激烈了起来:“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行!!我!嗯!我还不.....还不想....当.......妈妈!!!嗯呀!!太快了.....疼!”
玲珊还没有来月经,所以是不可能怀孕的,不过这少女这么慌张的样子也特别可爱,所以我根本没有想要告诉玲珊真相的打算,而是一边疯狂地抽插着一边大喊:“生下忠叔的孩子吧!”
“不要!不要!真的不行!不行啊!”小玲珊急得如同火烧眉毛,即使是这样对于性一无所知的孩子也本能的认为生育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呢,在这种情况下少女甚至忘记了我施加给她的刻骨铭心的疼痛,也忘记了我刚刚狠狠对她打出的一拳,在我奋力的抽插导致的颤抖中仍然努力地直起了身子,拼命地用小小的拳头捶打着我的胸口,这小小的拳头现在已经没了什么力气,所以捶在我的胸口和腹部上简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的绵软无力,更何况此时的我处于一个极度亢奋的状态,所以根本不理会的小萝莉那拼尽全力的反抗,而是忘我的挺动着臀部,肉棒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大脑一时间什么都无法思考,在即将到达男性性爱的高潮前夕,我全部的思想都集中在如何获取更多的快感以达成射精,麻痹的感触在头脑中晕开,就好像是谁在我都后脑勺敲了一记闷棍一样,我自己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么状态,但是看玲珊的那惊恐的大眼睛和不再反抗的双手就能推断出,我现在的眼神一定比刚才还要可怕。
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在我的肉棒上逐渐叠加,我能感觉得到,我的肉棒正在变得越来越敏感,而胯下少女的哀嚎也随着我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断断续续,高声哭泣着的少女,口中咿咿呀呀地哭着,顺便喊出了诸如“不想做妈妈”“好痛”这样的字眼。
而这样的哭嚎无疑是我让我达到巅峰的最好调味剂,此时此刻,麻痹感是如同电闪雷鸣一样袭击我的,它突如其来,并且我感觉得到这种麻痹感在变得越来越强烈,它在不断的蔓延,直到沿着我的脊髓一路攥住我的大脑,我开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在某一个我将肉棒送进玲珊最深处的刹那,在我的肉棒狠狠地轰上幼女子宫口的刹那,在玲珊因为我全力撞击而发出悠长惨叫的一刹那,我能感觉得到,如同平时的排泄一样,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我的阴茎中奔涌而出。
我射精了。
这次射精比人生中的任何一次来得都要猛烈而盛大,我不必用眼睛看,只是凭借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就知道自己究竟在这一次狂暴的射精中射出了多少——简直像是泼出了一盆水,我的肉棒仍然卡在少女的身体里,少女也感觉得到自己的子宫口被我的精液所泼洒浇灌,精液的温度在高度集中注意力或者说阴道高度敏感的少女看来无异于沸腾的白水,少女的身体随着惨叫猛然一哆嗦,剧烈的颤抖,甚至我被少女阴道壁夹住的,已经软掉了的阴茎,都能感觉得到少女的肉穴又一次猛然地夹紧了一次。
而我的射精,超越我的想象一般,我本以为在第一次那甚至有些漫长的射精中,这次性爱就已经算是结束了,可是很快地,我的龟头又猛地一紧,又一股精液被我从尿道口中挤了出来,这样的过程重复了三四次,直到我又等了大概一分钟左右,确认不会有精液再射出来了,胯下的玲珊也因为我的肉棒变软而停止了高声的哭泣转为轻轻地呜咽,我才将那罪恶的阴茎拔了出来。
阴茎拔出来的时候牵扯着少女阴道的伤口,让少女又低声的哭泣了一声:“呜呜呜嗯!”就像是小兽被陷阱夹住了一般。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将裤子重新回归原味,在这一切完事之后,我做的不是先去看一眼被我摧残折磨的小小玲珊,而是先去照了照镜子——风停雨止,狂暴的欲望似乎已经得到了释放,我又变成了大家所爱戴尊敬的忠叔,穿着考究又整齐,面色平淡又和蔼,那么的一丝不苟,那么的儒雅随和。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的前襟,把皱褶抚平,然后透过镜子看了看在床上仰躺着的玲珊——镜子里的玲珊似乎在尝试着起身,我看到她轻轻地抬起上半身,但是却在马上就要坐起来的一瞬间皱起了眉头,眼泪又一次从少女的眼角流出,刚刚激烈运动和抵抗导致少女的面颊大量充血,产生的效果如同少女羞涩时脸上飞扬的红霞,而现如今,激烈的运动停止,少女急促的心跳和呼吸也逐渐平稳,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红霞也就慢慢地,慢慢地被苍白所取代,变得没有了什么血色,而少女也因为此时此刻所遭受的感觉而如同挨了当头一棒一样重新躺回了床上,苍白逐渐将那俏美的脸颊填满,而还未平息的心跳,使少女的呼吸仍然没有从那如同正在百米赛跑一样的急促中解脱,看上去就甚至可以用气若游丝来形容。
是因为太痛了吧——我这么想着,转过了身,走近了玲珊,少女小小的身体看到我的靠近之后猛地一缩,看样子害怕极了,她拼命地推着自己身下的床垫,好让自己离我的距离可以变得再远一点,虽然是积极抵抗的证明,可是完全是无用功呢,我爬上了床,坐在了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的玲珊身边,少女似乎不想看到我,或者说因为没有办法从我身边离开而懊恼不已,哭着发出了一个湿漉漉的“哼”声之后,就将小脑袋别了过去,似乎是在看窗外的风景,也似乎是在看向空虚的无物处,总而言之,我已经能感觉到少女此时的痛苦和厌恶,于是像是为了好言相劝一样,把手放在了玲珊的小脑袋上,轻轻地抚平她刚才因为激烈运动而变得凌乱的头发,轻声细语地对她说:“好珊珊,痛不痛啊?”
“......”玲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直在流泪。
......我特意起身,看了看少女那轻轻夹住的双腿之间,玲珊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连夹紧双腿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让少女的大腿轻轻地颤抖,而纵使玲珊此时无比想要挡住自己的少女阴部,那沾染着鲜血的阴户仍然被我一览无余地尽收眼底,那流出的鲜血,在少女姿势的不断变化,在少女夹紧双腿侧过身体的动作下,沿着少女的耻骨流下,粗略地看去,竟然如同张开双翼的蝴蝶一般。
那只“蝴蝶”的中央,仍然紧闭着的肉穴,正源源不断地流出白浊的粘稠精液——少女的阴道实在是太紧太窄了,即使是精液也不能在其中获得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被那蠕动着的阴道壁挤压出来,然后顺着重力下坠,沿着少女的股沟一路流淌,洇湿了那洁白的床单,甚至那床单也无法将那大量的精液完全吸纳,在床单上积出了一摊不大不小的恶心的白色膏体。
少女捂住了那张让我日思夜想的可爱小脸,泪水从手指与脸颊的间隙中缓缓流出,伴随的是一声又一声让人心碎的抽泣。
“珊珊饿了吗?”我继续摩挲着少女的脑袋轻声的问,仿佛我又变回了曾经的那个慈眉善目的和蔼忠叔。
“不要你管!!”玲珊抽出一只小手狠狠地抽打了我的手腕一下,那小手下面盖着的,是已经哭肿了的大眼睛和被泪水与疼痛折腾的一塌糊涂的小脸:“你是坏人!你是坏人!我不要在这里了!我要找妈妈!”
“乖珊珊,不要闹了。”我的态度依旧温柔:“妈妈去工作了,你现在不能打扰她,明白吗?”
“我要找妈妈,妈妈....呜呜呜......”玲珊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继续低声哭泣,那声音听上去哀婉无比,是受尽委屈,哭到无比疲惫的孩子才能发出的声音。
“你要是继续闹的话,我就只好继续惩罚你了哦。”我笑了笑,故意把解开裤子的声音搞得很大,好让低泣着的珊珊也能听得清清楚楚,而玲珊也明显被这样的声音吓到了,她紧张地看了我一眼,小脸没了一点血色,嗫嚅着对我说:“不要......求求你......”
我想了想,刚刚可能确实是太兴奋了,连下体都没来得及擦就提上了裤子,于是赶紧把裤子又脱了下来,那根已经绵软无力的阴茎像是一只长虫一样耷拉在玲珊的面前,玲珊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不要....我都说了不要了.....你......”
“珊珊如果肯好好听话的话,叔叔就不会再插你的这里了哦。”我的表情依旧慈祥,并且用手指轻轻刮了刮玲珊那已经红肿了的阴唇,好让她明白我在说什么。
“嗯!珊珊听话!珊珊什么都听!”玲珊吓得点头如捣蒜,而我则指了指我的阴茎,那上面还沾着鲜血与我的精液:“帮忠叔舔干净,这之后忠叔做饭给你吃哦。”
“可是......这个......好脏呀......”珊珊倒是没有害羞,直到现在为止,小玲珊看到这根肉棒也不会感到有什么羞耻,倒不如说更多的是害怕的情绪。
“那,要忠叔再插进去吗?”我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凶狠:“快舔!”
“啊!是....是.....珊珊这就.......”珊珊吓得立刻从眼眶中挤出了几滴眼泪,然后颤颤巍巍地用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这样的动作又一次牵扯到了少女胯下那纯洁的伤口,让初经人事的小萝莉拧起了眉毛哀叫了一声:“嘶....好疼啊......”
“没关系的,慢慢的就好了。”我特意检查了一下少女的阴部——并没有出现血流不止的情况,少女未来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让无数男人为之痴迷的小妖精,虽然在这个年纪惊惶过度的性爱让少女的阴道壁流出了不少的鲜血,不过止血的速度也相当快,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玲珊听了我的话,可能也是怕我再把这根肉棒插进去让她感到痛苦,所以在轻轻哼了几声之后就没有过多的语言,而是趴在了我的双腿之间,轻轻地张着小嘴,似乎在用嘴衡量着这根肉棒的直径。
“像是吃棒棒糖一样的含在嘴里舔就好,不要用牙齿碰到。”我耐心地指导着,而珊珊就真的张开了小嘴,用小手把我那已经软掉的肉棒拿了起来,并将它轻轻地放进了嘴里,刚刚射过精的敏感龟头被少女柔软滑腻的口腔和舌头同时触碰,更是传来了电流一样的快感,小小的萝莉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但是学习的能力真是相当之强,将那软踏踏的肉棒放进嘴里之后,虽然被那血腥味和腥臭味混合的恶心味道刺激得直皱眉,也用舌头绕着龟头努力地侍奉了起来。在少女看来这或许只是游戏吧,只是必须要玩的游戏罢了,如果没有玩好,可能下面就会一直再痛下去——她对这个疼痛的滋味恐怕是一生一世都无法忘记了,而且可能一生一世都会陷入对这件事情的恐惧中,不知道以后她和自己未来的男朋友同床共枕时会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呢?我有些好笑,同时敏感的龟头被那柔软的小舌头缠绕着抚慰着,轻柔的触摸却带来了山崩海啸一样的快乐,让我感到剧烈的麻痹感,尤其是我的阴茎现在附满了少女的鲜血和我自己的精液甚至还有不少润滑液,都帮助我放大了小小的萝莉用生涩的技巧,笨拙的用舌头缠绕龟头的感觉。
“很不错,现在把下面也清理干净。”我笑了笑,拍了拍玲珊的小脑袋,像是鼓励一样,而玲珊也听得出我的语气越来越柔和,天真的以为这之后我就会放过她,于是努力地俯下身子,用舌头仔仔细细地将那些血丝和精液一点一点地用舌头收入口中。
看得出这个过程让她感到非常恶心呢,但是,不知道玲珊此时是怎么想的,居然能够忍受住想要呕吐的冲动,可能是因为一次只吃下去一点点吧,所以少女没有感觉到什么极其强烈的呕意,我的肉茎就这么享受着少女的侍奉,看着少女将我的肉棒一寸一寸地舔舐,用小巧地舌头将那些污垢,那些血液,那些我留下的罪恶的证明一点一点地全部都送进嘴巴里,那粉嫩的小舌头一勾一卷,就像是变戏法一样地将我的肉棒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看着这样的一幅场景,看着这个少女懵懂无知的天真表现中洋溢出的色情感,简直让我如登仙境,没有任何感觉能够对应的描述这样的快乐和幸福了。
“乖,乖珊珊,很棒哦,有想吃的东西吗,忠叔做给你吃哦。”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摸了摸玲珊的小脸,玲珊只是有点抗拒似的想要把脸扭过去,但是忌惮着我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于是强忍着对我的厌恶和恐惧,接受着我那在她看来根本不具备任何和蔼和安慰因素在里面的抚摸。
“不要乱跑哦。”将珊珊放到了床上之后,我走到了厨房,我知道她已经没了什么逃跑的力气,甚至连走路都会被剧痛所影响,所以就这么放心的把她放在了我的床上。
点燃了煤气,打了几个鸡蛋,我记得苏诗涵说过玲珊喜欢炒鸡蛋,所以今天计划做一份青椒炒鸡蛋来给她吃。
鸡蛋还没有下锅,在这之前,我像是早有预感似的,偏头看了一眼门外,果然,这个小妮子正一瘸一拐,小心翼翼地向门口走去,每走一步,都会因为胯下的疼痛而皱紧眉头,发出“嘶”的一声。
关掉了煤气,看了看调味台里的辣椒油,我心里的某种欲望的火焰又一次开始沸腾,狞笑着离开厨房,只是稍微迈开了步子,就追上了已经将手放在门锁上的玲珊,将她一把抱了起来,玲珊吓坏了,不断地在我怀里扭动挣扎:“放开我!我要找妈妈!放开我!”
“珊珊不乖哦,不乖的孩子要接受惩罚。”我笑着,言语中的寒意,无比凝重。
我把玲珊扔在了床上——刚开始我还想着这么漫长的凌辱行为一定让这个孩子的肚子相当饥饿了吧,让玲珊吃一点东西恢复一下体力之后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但是玲珊那暗戳戳的叛逆实在是让我不是很放心这个丫头,现在的我决定好好的继续享用一下这只美味的小羊羔。
这次要玩点什么呢?
一边面色邪恶的这么想着,我一边重新脱掉了小丫头那件像是公主一样的连衣裙,玲珊知道我又在想会让她疼痛的事情,于是在我为她脱去衣服的时候反抗的力度相当之大,只是她只有十四岁,这样的反抗反而是为我又增加了一点凌辱的快感,我笑着把她按在床上,享受着她用鸡爪一样的小手拍打着我身上每一寸她能打到的地方,已经没什么力气的玲珊做出的这种程度的反抗简直就像是在按摩,丝毫起不到抗拒我的作用,没一会儿这个小姑娘就又回到了刚刚被我征伐时的模样,玲珊满脸恐惧地躺在床上,而我也又一次点燃了欲火,床上的润滑液静悄悄地躺着,我把玲珊翻了过去,把润滑液小小地瓶口,插进了少女那粉嫩紧闭着的肛门。
既然前面的处女已经拿到了,那索性连后面处女的也一起拿下算了。这么想着,我将冰凉的润滑液挤进了少女那稚嫩的肛门,肛门被润滑液浸润的感觉让被迫趴在床上的玲珊猛地颤抖了一下,那蜜桃一样的臀部不安分地扭了扭,仿佛想挣脱。
“啪!”看到少女还这样反抗,我张开了有力的手掌,在少女那颇具肉感的臀瓣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呜!”被我打了屁股的小玲珊又剧烈的哆嗦了一下,发出了痛苦的哀嚎,我一边把润滑液挤进少女的肛门,一边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抽打着少女的小屁股,啪啪啪的声音如同鼓点一样连绵不绝,很快,少女的小屁股蛋就被我打得又红又肿,玲珊已经哭干了泪水,以至于即使我那么用力地打她,她也只是一声一声的哀嚎。
“还敢不敢乱动!”我一边打一边质问。
“不敢啦!不敢啦!珊珊知错啦!”玲珊苦不堪言,只能急切地认错求饶:“别再打我了忠叔!”
“这才听话,现在把屁股给我撅起来。”我放下了润滑液,这次挤的量很大,甚至都从少女的屁眼里溢了出来。而玲珊也没有任何其他的言语反抗,只是乖巧地将屁股撅了起来。
“求求你了忠叔...呜呜呜....不要再插尿尿的地方了。”玲珊低声细语地哭着哀求我,而我听了这个声音之后更加兴奋,少女痛苦的求饶简直是让我兴奋的最佳调味料,我的肉棒又一次充血而坚硬如铁,一边好言安慰着可爱的玲珊:“没关系的,放松,忠叔不弄你前面的小洞洞了哦。”
“嗯......”玲珊啜泣着点了点头,而我下一秒的动作又让这个可怜的小女孩猛地挺起了身子——我坚硬硕大的龟头顶在了那已经被润滑液濡湿的肛门,正在将肛门那紧闭的嫩肉向旁边推挤。
“不行啊忠叔!那里进不来!那里是......”有了上一次被插的经验,玲珊已经完全明白了我要做什么,她知道我要把这根刚刚给她带来无尽折磨的大家伙送进她的屁眼中,而她又完全明白,这里根本没有办法插进去。
“怎么进不来?”我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背,把她压到了床上,然后把她的屁股进一步抬高,肉棒带着一往无前的势头,直挺挺地塞进了少女的肛门。
好紧,比小穴还要紧。
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少女的肛门可以说是连她自己都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部位,甚至本来就不是男女之间用来交合的部位,所以自然而然的紧窄非凡,那紧致的缠绕感比小穴的感觉还要让人窒息,我的龟头仿佛都被挤压的变了形,即使有润滑液的帮助,想要进去也无比艰难,而肛门被强硬扩张的感觉更是让这个少女整个地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预想中的求饶和呼痛声,是因为疼痛太剧烈了吗,少女的喉咙里只是发出了干巴巴的声音,我可以想象得到,少女的大脑在这一瞬间被刺激的进入了宕机状态,她没办法处理这样剧烈的痛苦,于是在这一声悠长的哀嚎之中,少女的双眼一翻,就这么晕了过去。
这可不怎么好玩啊。
我这么想着,胯下的力度加大,继续向少女的直肠深处前进,屁眼的包裹感比阴道来得还要恐怖,并且直肠的温度甚至比少女的阴道还要高,我感觉自己龟头简直就要被融化了,巨大的压迫力让我都不禁抬起了头,紧咬着牙关抵抗着这样的压迫感。
事实上我从这个过程中能感受到的快感也不是特别多,但是凌辱这个少女纯洁肛门的感觉,和让这个少女痛不欲生甚至昏迷的感觉,在我看来都凌驾于肉体获得的快感之上。
润滑液被我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透明的润滑液中间夹杂着一缕又一缕的血丝,少女的肛门根本无法承受这样恐怖的扩张和压力,理所当然的被撕裂,虽然预想到了这种情况,但是从我目前看到的状态来看,少女肛门被强行扩张造成的出血似乎比前庭被强行扩张还要严重。
只不过,管她呢。
我这么想着,巨大的龟头终于彻底地将少女的肛门挤了开来,我用手指掰开了少女的臀瓣,那可怜的肛门已经被扩张到了一个极限,边缘处已经出现了几处裂口,鲜血就是从那里来的。
呵呵。
我不管不顾,肉棒继续塞进少女的肛门之中,最大的龟头已经插了进去,那么其他的部分想进去也不像刚刚那么困难了,巨大的肉龙就这么钻进少女的娇嫩屁眼,这个漫长的折磨过程直接让少女带着不似人样的惨叫声醒了过来。
“呀啊啊啊啊!!!疼!疼啊!!疼死了啊啊啊啊!!不要!!忠叔!!忠叔啊啊啊啊啊!!!”玲珊的小脸已经被疼痛扭曲的一塌糊涂,小小的萝莉,曾经就像是沐浴在圣光之中的天使一样纯洁可爱,如今这个天使被我彻底撕碎了翅膀,剥夺了圣洁的光芒,拖进了性这一本能的无边地狱之中,少女痛苦的挣扎哀嚎,我按住少女的腰,让她不能反抗,少女的双手已经没了什么力气,甚至连顶着我的手掌把身体撑起来都做不到,只能维持着撅着屁股上半身趴在床上的姿势承受着我的插入。
少女的直肠无论如何都比阴道要深上许多,所以我的肉棒能享受到比刚刚插入阴道时更加全面而强烈的包裹感,肉棒一寸一寸地进入,带出的是一股一股,量越来越多的鲜血和少女那已经声嘶力竭的惨叫。
直到我横下心来,将肉棒连根没入的那一刻,我听到了自己的胯骨撞击少女屁股时发出的一个清脆的“啪”声,然后,我感觉到了身下传来了一股热意,低头一看,少女胯下,鲜血已经干涸了的小穴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带着这个年纪少女独有的淡淡的骚味。
“呜呜呜呜疼啊!!忠叔!我尿尿了啊啊啊啊!!!”
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造成了失禁吗,我皱了皱眉头,虽然这个感觉也很让人兴奋,可是洗床单和裤子总是一件麻烦事,少女的尿液从胯下流出,沿着大腿一路向下,甚至打湿了自己那纯洁可爱的白色长筒袜。床单也因此被濡湿了一大块,跟着床上的精液一起构成了更加淫靡罪恶的画面。
“尿床可不是好孩子哦。”我拍了拍玲珊的屁股,然后胯下的肉棒又一次开始了对这个可怜少女的折磨,玲珊的嗓子都已经因为拼命的尖叫而变得沙哑,眼泪也已经在刚刚漫长的折磨中流干,可即使如此,少女还是用最本能的方式来宣泄着自己的痛苦,像是一只沙哑的黄莺,发出的声音虽然憔悴但别有一番滋味:
“啊啊啊啊!!忠叔!!珊珊....珊珊错了....求求您....别再来了....珊珊真的...真的要死了......”
“小孩子知道死是什么意思吗。”我笑了笑,胯下的肉棒疯狂地抽插着少女的肛门,刚刚没有被阴道壁包裹着的阴茎根部此时也感受到了直肠的温度和抚慰,少女的屁眼里百褶千回,与阴道的沟壑又不同,肛门内部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充满环形纹路的管道,让肉棒的每一寸都能感受到同等级别的刺激,而且由于肛门的紧窄,我肉棒的每一个细节都能感觉到强烈的包裹感,在第一次插入给我带来的不适之后,快感由于肛门的疏通而逐渐涌了上来,于是我开始更加蛮横地操干着少女的肛门。
“呀.....啊!啊!啊!那里....不可呀啊啊.....坏掉了.....珊珊.....珊珊坏了......珊珊真的.....救命!妈妈.....为什么不来救我.....妈妈啊啊啊啊!!!”
珊珊不断地哭诉着此时此刻那蚀骨之痛,而我则视若无睹的继续征伐着少女那脆弱的肛门,低头看去,鲜血如同藤蔓一眼从肛门处攀爬上我的阴茎,然后顺着阴茎和肛门的结合处汩汩流下,又是崭新的鲜血流在了我的床单上。
看来这张床单可以不用洗了呢。
我这么想着,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少女也因为我如此这般的疯狂,而痛苦地用小拳头锤打着床垫,好像不这样就没办法抵抗这样的疼痛似的,我听着润滑液被我的肉棒疯狂搅拌而发出的“咕啾咕啾”声,听着我的胯部撞击少女屁股蛋的啪啪声,和少女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喜不自胜,甚至在抽插的时候,嘴角都荡漾起了满足的笑容。
又过了多久了?
在我那狂风暴雨一样的抽插中,少女的身体甚至都被我顶得装上了床头的墙壁,少女无助的用双手撑着墙壁,但双手很快就因为酸痛而重新放回了床上,太阳已经开始出现西斜的态势,虽然阳光依旧毒辣,但是看看太阳我就大概能明白,现在已经快要一点钟了。
快感继续累积,直到少女的惨叫已经随着我抽插剥夺走她全部的力气而低不可闻的时候,我感觉得到,我又要射了。
这次就不必给她宣告了吧,我这么想着,两只手抓住了小萝莉的纤细腰肢,疯狂的做着最后冲刺,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让少女像是惊醒了一样发出了高亢的惨叫:“啊啊啊!怎......怎么了.....啊.....好.....好胀.....好痛呀......”
我知道胀痛的感觉依旧摧残着这个可怜的少女,胯下的兴奋感越来越强烈,甚至肉棒也因为这样的兴奋而膨胀了一些,少女的惨叫断断续续地从嘴巴里传出,最后,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肉棒插入了少女雏菊的最深处,一股滚烫的精液又一次射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啊!!!!”少女发出了像是垂死一样的惨叫,整个人如同恢复了体力一样突然挺直了后背,全身上下被我的精液烫得止不住的哆嗦。
我也因为这次射精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就这么趴在了少女的身上,倒了下去,肉棒仍然被少女的肛门紧紧地咬着,留在少女的身体里,于是我搂着小小的萝莉躺在了床上,努力地抬起我的腰,把肉棒拔出去,由于肛门里夹杂着太多的血液精液和润滑液,导致我将肉棒拔出去的一瞬间少女的肛门发出了滑稽的“啵”声。
抽出了卫生纸,擦拭着自己阴茎上的鲜血和精液,少女的肠道出乎意料的干净,完全没有什么污秽,这让我喜出望外,嗯,喜欢这个年纪小萝莉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呼.....哈.....啊.....啊.......”再看玲珊,那原本灵动的大眼睛已经完全没有了神采,只是空洞地睁着,嘴巴里兀自喘着粗重的气息,我在她的背后,所以能看到少女正努力的收缩着肛门,把那些温热的液体全部排出体外,而面对着再没有力气反抗的少女,我则开始享用着少女的全身,作为饭后的甜点。
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少女的小脸,为她舔干泪痕,十四岁少女的皮肤,滑嫩的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我的舌头简直如同在享受果冻一样,毫无阻碍和滞塞地沿着少女脸颊的轮廓一路向下,到少女那嫩滑的脖颈,然后舔舔少女的锁骨——玲珊很纤细,所以锁骨已经像是一个性感女人一样的凸了出来,用舌尖品味的感受很好,再向下,少女那可爱的胸部,带着可人的弹性被我仔仔细细地品尝和感受,小小的乳头已经可以轻微地充血而勃起了,但即使如此也依旧相当柔软,用舌头去品尝乳头的感受如同品尝布丁,但我也没有留恋太久,而是让自己的舌头伸进少女的肚脐眼,用舌尖挑逗着这个离少女脏器最近的部位,舌尖伸进去的时候原本已经没了声息的玲珊轻轻地哆嗦了一下,但这之后也没有了什么其他的动作。
在小萝莉的肚脐中探索了一会儿之后,我起身,举起少女的一条纤细的腿,舌头品味着少女的膝盖——膝盖骨给人带来的感触也很棒,坚硬的部分和凹下去的部分共同品味,有一种鲜明的反差感,向后则是少女那稚嫩的膝盖窝,相当稚嫩柔软,我用舌头轻轻地推动着少女膝盖内侧那两根维持少女运动的筋,感觉很好玩就多玩了一会儿,再之后就是少女可爱的小腿腹和脚踝了,小腿的曲线紧绷,加上白色丝袜的粗糙和少女的温度,舔起来让我啧啧赞叹,少女的身体上被我用舌头留下了口水的痕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也逐渐干涸,不会干涸的,可能也只有少女胯下流出的润滑液和那润滑液中包裹的鲜血了吧,这么想着,我一边抓起少女那奶油雪糕一样的小脚品味着,一边仔细打量着少女的阴部和肛门——那里虽然仍然保持着紧闭的状态,但是可能是我的错觉吧,在我刚刚长达几个小时的疏通之后,总是感觉已经没办法像刚才一样闭紧了,而精液正顺着少女的阴唇缝隙流出,流到肛门,和肛门里涌出的精液交汇,一路蔓延到床单上,鲜血也混杂在其中清晰可见,少女的肛门和阴道口都受到了严重的破坏,以至于肛门的鲜血现在仍然在源源不断的流出,我却不以为意似的继续玩弄着少女的小脚,将那只小小的脚丫放进了嘴里用舌头不断的玩弄,舌头像是刷子一样划过每一颗脚趾尖,口齿中留下的舒适感让我流连忘返,少女的小脚完全没有汗臭味,甚至——是苏诗涵平时对少女的保养有方吧,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将少女的全身上下享受了个遍之后,我也感觉饥饿的不行,起身走到了厨房,回头看了一眼玲珊:此时甚至没有闭紧双腿的力气,仍然躺在床上目光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不住地流泪。
简单的炒了几个菜,煮好了饭,在厨房喊玲珊过来吃法,玲珊即使再讨厌我,也因为今天激烈的运动而饥肠辘辘,所以不得不走上餐桌来解决温饱的问题,我看到少女一瘸一拐的走进厨房的样子,简直滑稽极了,她的双腿根本不敢并拢,因为那样走路的话阴道和肛门会带来撕裂的剧痛,所以只能叉开双腿走着夸张的内八字,我笑了笑,用手指了指饭碗:“吃吧。”
玲珊本来尝试着坐在椅子上,可是在坐下的一瞬间就夸张的弹了起来,双手捂着屁股惨叫了一声后,怯生生地说:“我......我站着吃......”
我也没说什么,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相顾无言,默默地吃完了这顿饭,珊珊吃过饭之后,一瘸一拐地拿着饭碗走到了洗碗池,将自己的碗筷刷洗干净之后,又用着刚才的步伐回到了我的卧室。
真是懂事的好孩子,我这么想着,从调味台里拿走了辣椒水,慢慢地走到了少女身边。
“你.......”玲珊看着背着手走到床边的我,干巴巴的开口,什么都没有说。
“自己把衣服脱掉吧。”我笑眯眯的说完,玲珊似乎已经任命了似的,没有反抗没有争辩,就这么把衣服脱了下来,连衣裙脱下来之后就完全露出了那美丽的酮体,少女没有穿内裤,想来是害怕血弄脏内裤吧,不过我看了一眼玲珊那洁白的长筒袜,已经多多少少沾染了一些血液,但少女似乎也已经对这个情况不管不顾了,只是在脱光了之后,自觉的趴在了床上,撅起了屁股,然后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对我说着:“求求忠叔....稍微轻一点。”
“呵呵呵呵呵呵......”被珊珊主动的迎接逗笑的我,拿出了辣椒水,拧开盖子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少女那紧窄的肛门。
真是的,你得更有活力一点才行啊,我这么想着,将辣椒水挤了进去。
一开始的玲珊还以为这是润滑液,可是当那炽热的液体挤进少女那伤痕累累的肛门时,少女才明白事情的不对,说到这里,不得不重新强调一个常识——辣从来都是一种痛觉,而不是味觉。
“嗷!!!!!!”少女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而我也立刻把装有辣椒水的瓶子拔了出来,站在那里,看着少女接下来的反应,少女的肛门本就在我刚刚的抽插中出现了几道伤口,如今那些伤口被辣椒水所刺激,自然是带来了痛不欲生的感觉,少女甚至忘记了阴道的疼痛,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在床上拼命地乱跑,她尖叫着,扭曲着身体疯狂地跑,然后跳下床,打开窗户,冲着窗外吹入的凉风掰开了自己的小屁股,露出了那被辣椒水摧残的小屁眼,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你干嘛啊啊啊啊!!!疼啊啊啊!!!疼!!!你到底干了什么啊啊啊啊!!我.....呀啊啊啊啊啊!会死的啊!!会死的啊!!!!”
看着少女滑稽的样子,我的凌虐感又一次被满足,甚至捧腹大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了......啊啊啊啊啊!!!疼....疼!我要......我要上厕所啊啊啊啊!!!快!!!”
玲珊的双腿像螃蟹一样的张开,然后她就用这样的姿势跑到了我的面前,我挡着门,她无法从这里通过,而疼痛的感觉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那紧闭的小屁眼中正不断地流出我刚刚挤进去的辣椒水,我知道少女此时已经快要排泄出来,但是根本不打算为她让路,只是看着玲珊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逐渐崩溃,哭泣和殴打我都不起任何的作用,少女在嚎啕大哭中,又一次在我的房间里失禁,尿液从双腿之间涌出,有的直接流在地上,有的顺着大腿淌下,打湿了自己的长筒袜,地板上也因此积攒出了一滩水洼。
“你这不讲卫生的坏孩子。”我假装严肃的摇头。
“对.....对不起呜呜呜呜,但是我好疼.......”
“说,哪里疼,说清楚了之后叔叔帮你洗澡。”我给了小珊珊一个机会。
“呜呜呜呜......屁眼.....火辣辣的疼.....尿尿的地方也......特别疼......像是......坏了一样,呜呜呜啊啊啊啊......”
想到忍受着这样剧烈疼痛的珊珊仍旧努力的忍住哭泣和尖叫的冲动为我满足我的欲求,我不禁也动了恻隐之心,扶着珊珊的小脑袋,把她带到了浴室。
我们两个都脱得一干二净,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冲洗着我们的身体,珊珊已经习惯了和我赤裸相见,我则没有放弃这个机会,用莲蓬头仔仔细细地冲洗着少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玲珊仍然在因为屁眼里的辣椒水而不断哀嚎,而我则把这个视为最好的调味料,吃饱了之后性欲就又一次涌了上来,我冲洗着少女娇嫩的阴部,把小穴口的鲜血冲洗干净,然后又把少女屁眼处的鲜血洗净,将水的温度调的凉了一些之后,用手指稍微撑开了一点少女的肛门,用清水冲洗着少女的屁眼,这个动作也惹的玲珊发出不成调子的惨叫,而辣椒水仍在源源不断的被少女挤出来,我清洗了很久才让少女的屁股里不再流出辣椒水,这过程中为了避免单调无聊,我让少女用嘴巴继续服侍我那软掉的肉棒,玲珊此时已经成了一个听话的洋娃娃,根本不会发出反抗的讯号,只是听话的服侍着我的大肉棒,在这样舒适的伺候下,我的肉棒又一次在少女的嘴巴里胀了起来。
“呜哇!”嘴巴里根本很难承载我勃起状态的肉棒,少女猛地把肉棒吐出,而我也将玲珊的肛门清理的差不多了,就把少女整个按在浴室的墙壁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将巨大的肉棒又一次送进了这个可怜女孩的身体里。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即使已经对我的折磨逆来顺受,插入的疼痛还是让玲珊做出了痛苦的反馈,而我则感受着少女阴道的紧致,一次又一次地借着浴室里的水插入少女的小穴,原本已经有些愈合迹象的阴道口又一次被我撕裂,鲜血再一次涌出,一滴一滴地从阴唇流下,与莲蓬头中不断流出的清水混合在一起很快就无影无踪,浴室里又一次响起了淫靡的啪啪声,和咕啾咕啾的水声,只不过这些声音都被少女的惨叫声所掩盖,我一边舔着玲珊的裸足,一边疯狂的摆动着自己的腰,插入,拔出,插入,拔出,听着少女的惨叫,听着少女的求饶,就在这样的快感冲击下,再一次射出了精液。
玲珊的双腿此时此刻已经再也站不稳,刚走出浴室就跌倒在地板上,我宽容地抱着这具小小的身体向着自己的床走去,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很难想象这两天我是怎么过来的,或者说我干脆的沉迷于这个可爱的幼女那诱人的身体里流连忘返,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苏诗涵敲我的房门的时候,我仍然在客厅的沙发上和玲珊做爱,嗯,对于我来说这样的行为可以称作是做爱,可是对于玲珊来说则完全不是,对于她来说这是刻骨铭心又漫长的折磨,她在睡梦中都会被下体剧烈的疼痛惊醒,梦话中都会求着我不要再对她做过分的事情,总之,苏诗涵的敲门声突然唤回了我的所有理智,我变得惶恐而颤抖,打开门的一瞬间,苏诗涵看着瘫痪在沙发上身无寸缕的玲珊直接吓得尖叫了起来。
“你做了什么!!你这个禽兽!变态!你做了什么!”
我这是头一次看到苏诗涵这么事态的咆哮,但此时此刻的苏诗涵也没有做出过分的举动和尖叫,只是立刻拿出了电话,拨给了警察局。
警察来的很快,这之间,我一直处在麻木和呆滞中,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着苏诗涵用愤恨和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我,我也回望着苏诗涵,心中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直到冰冷的手铐放将我的双手拘束住的时候,我才惊觉自己度过了怎样的两天,也才反应过来做了这样事情的我之后会面对什么。
审判的日子来得非常之快,法官是个宽容的人,即使我做出了这样恶贯满盈的兽行,他们还是为我寻找了辩护律师,只是在这样的过程中,我什么都没有想,一直保持着麻木和大脑的空旷迎接了法官对我的宣判。
十年的有期徒刑。
感觉那时间流逝的相当之快,转眼间我就从自己那装修精致的家里,从每天都能抽着烟看世间百态的阳台,转到了冰冷且颜色单调的监狱中,我将我的房子送给了苏诗涵作为补偿,苏诗涵只是冷着脸点了点头,那之后我就被送到了监狱,来到了牢固的铁窗之后,面对的是凶神恶煞或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狱友,管教凶巴巴的,催促着我做每天的劳动改造,十年是一个非常漫长的时间,我心里一直想着玲珊的样子,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回忆着当时在玲珊身上犯下的罪恶,然后再一次盛大的勃起,回忆着少女的惨叫和挣扎,回忆着那无比可爱诱人的身体开始自慰,靠这样的生活来度过监狱里的前几年。
这之后,就是更漫长的折磨,我没有什么家人,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人,后来的七年,我什么都没有想,像是一只僵尸似的度过浑浑噩噩的每日,后来也想过在监狱里上吊自杀,可是没有机会也没有勇气,最终只能作罢。
没有在监狱里交下什么不错的朋友,也没有什么人来监狱里和我联系,曾经的同事们之间应该已经传开了我的恶劣行径然后对我嗤之以鼻了吧,十年后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闭着眼睛,在监狱里一次又一次的睡着,然后又一次一次地在梦里玲珊的痛苦惨叫和苏诗涵愤怒的指责和唾骂中惊醒。
十年过去了,我的脸上皱纹越来越多,头发没空打理于是变得相当苍白,但是还保持着锻炼的习惯,所以身材管理的还是不错的。
时间流逝了很久很久,有些面熟的狱友已经离开的监狱重新回到了社会之中,我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只是,仿佛是为了惩罚我的罪恶似的,身体只是变得虚弱,却没有任何疾病,十分健康的自然衰老。
就在我已经适应了监狱的生活之后,有一个已经和我蛮熟悉的狱警拉开了我的牢门:“老忠,你刑满释放了。”
我离开了那已经让我相当熟悉的每一寸土地,走出了监狱,外面的风景和我进来时一样的荒凉,不过好像多种了不少树。
我乘车回到了城市里。
城市的风景与十年前大不相同,用翻天覆地来概括完全没有问题,我甚至已经认不出曾经那些熟悉的地方,在这个城市里,我漫无目的的寻找着自己的容身之所,但天下之大,万家灯火,已经再没有一盏属于我了,十年改变了太多事情,这三千六百五十天,我成了那些熟悉我的人脑海里不再提起的记忆,成了一个过去,成了被岁月风沙掩埋得严严实实的雕像,城市的大路修得更宽阔了,再也不会堵车,豪车越来越多,地铁站附近造了大型商场,超大的LED屏幕来回播放着不同奢侈品的广告。
我能做点什么呢。
或者说,我还需要活着吗?
我这么想着,漫无目的的游荡在那个规模巨大的商场门口,突然在人群中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高挑的身形,垂到后背的,瀑布一样顺滑的长发,那天使般的面孔,充满睿智光芒的大眼睛,微微翘起的鼻子,纤细的四肢,已经颇具规模的胸部,虽然体型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是我仍然认得出这个孩子,我仍然知道这个人是谁,她还是她,还是那个天使一样纯真可爱又动人的姑娘。
玲珊和几个朋友一起,穿着款式新颖颜色纯净的衣服,更衬托出她那份出众的气质,我看到她时,她正有说有笑的和朋友们走出这个商场。
我迎着玲珊向前走了几步。
一步,两步,我们两个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然后,和我相向而行的玲珊,终于在无意的一瞥中,看到了我。
她的眼睛中刚开始是对于看到我时产生熟悉感的错愕,她在好奇为什么会对我这个面容邋遢的六十来岁的中年人这么面熟,但这个错愕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间,我看到玲珊那灵动的大眼睛突然猛地瞪大了。
那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痛苦,已经被她刻意埋藏在心底的不堪记忆,她本来想永久的遗忘它们,可是在看到我的一瞬间,那些回忆,那些不堪,十年前的那个酷热晴朗的上午,那个被我被我扒光,在我的床上恸哭,哀嚎,挣扎,抗拒的少女,那个被我折磨,摧残,玷污,毁灭的童年时光,和那个邪恶,变态的,却曾经被她深深信任着的忠叔,她全都想起来了,她什么都记起来了。
玲珊那瞪大的惊恐双眼里,突然涌出了炽热的泪水,她的朋友们吓了一跳,连忙凑上去一边摇晃着玲珊的肩膀一边问这个可爱的姑娘:“玲珊,怎么啦?为什么突然哭了?”
而玲珊已经完全听不到朋友们的声音,往昔的回忆如同一把又一把插进心里的利剑,晴天白日之下,少女捂住了自己的头,满脸痛苦的蹲了下来,我清楚的看到,少女的双腿之间,已经被由于惊恐而涌出的尿液浸透,象征儿时甚至人生中最悲惨的那段记忆重新因为我的出现而被唤醒,使少女在惊恐中彻底的失禁,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朋友们不解和惊讶的目光之中,她恸哭着,哀嚎着尿了出来。
而我也明白,此处已经不是我应该出现的地方了。我转身离去,留下了那个因为我的出现而惊恐崩溃的女孩。
只是十年的牢狱无法偿还罪恶,无法消弭这个少女内心的伤痕啊,也应该让少女永远把这个痛苦的记忆遗忘才好。
这么想着,我掏出了兜里仅剩的零钱,去一家蛮残破的药店,买了一瓶农药,然后又去超市买一包廉价的香烟和矿泉水,都置办妥当之后我找到了我曾经居住的小区——随着经济中心的迁移,这里已经被拆得只剩下残垣断壁,于是我在一颗大树的树荫下躺着,一根一根的抽烟,然后就着一整瓶矿泉水将农药全部饮下,在这个和十年前同样炽热的日子里,感受着阳光那让人难忍的炙烤,闭上了双眼。
本地新闻:本日午时许,在旧城区原光明小区处发现一具中年男性的尸体,死者穿着朴素简单,死亡时身边被发现有已经空了的农药和香烟,值得注意的是,男性用石头在身边的泥地上写下了形似“玲珊”的文字,对此,有关人员正在展开密切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