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黑暗定制——因为被指挥官背叛而陷入虐待轮奸地狱的吾妻(下)
愚人从旁边拎了一桶冰水泼到了吾妻的身上,吾妻那本就已经被海水浸透的旗袍此时更是完全失却了遮挡这曼妙身体的作用,我能够隐约看到吾妻那被旗袍掩映着的黑色文胸与内裤,也能看到吾妻那原本飘逸的长发此时淋淋漓漓地流下水珠,一桶凉水下去,昏迷的少女悠悠转醒——
我眯缝起了眼睛,有些不敢看接下来的一幕——
微微睁开那橘色双眼的吾妻大概几乎在下一秒就激烈地挣扎了起来,我看到那束缚住她双手的两皮带立刻被拉长了,吾妻的眼神又恢复到了战斗状态下的凌厉,我能猜测到,少女以为自己只是短暂的晕眩了一下,她甚至觉得自己还在和仲裁者死斗,想要继续挥舞兵器作战,但当她发现自己被束缚住,并被三个面目可憎的丑陋人型围住的一瞬间,她立刻就紧张了起来,她挣扎的力道开始变大,可是没有舰装的舰娘就只是体质较强的普通少女而已,如何能够挣脱对手臂的拘束呢?
那三个愚人就像是在嘲笑吾妻的努力一样发出了作业中的风箱一般的笑声,为首的那个愚人笑罢之后,用那只巨手捏住了吾妻的下巴,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声音:“你能理解你现在已经是我们俘虏的这个事实吗?”
“可恶...放开我...”吾妻根本不愿直视那么恐怖的眼睛,即使被抓着下巴,她的视线还是转向了另一侧。
“既然已经被我们抓到了,就安安心心地发挥一点价值吧!想要回到你的指挥官身边吗?”愚人盯着吾妻,像是扫描仪一样从吾妻的那张不服输的俏脸扫视到那穿着高跟鞋的黑丝美足。
“切...”吾妻愤恨地冷哼了一声,愚人倒是完全不为所动,继续说着:“现在告诉我你们港区的舰船主力成员,或者告诉我,你们指挥官最近在投入研究的是什么科研项目?”
“哼...”吾妻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对待其他舰娘和我那般的和蔼温柔,她的双眼中放射出的是冰冷的敌意,在用鼻腔冷哼了一声之后,她就完全的沉默了——
“真是忠诚的舰娘啊,你就不担心自己的情况吗?”愚人们看到吾妻没有任何的回应,巨大的手掌直接按在了吾妻的胸部上,我能够看到吾妻的胸部在一瞬间改变了形状,那过于丰硕的柔软乳肉从愚人手指的缝隙中挤了出来,能够想象到愚人究竟在用多大的力气摧残吾妻的胸部,几乎在下一秒,吾妻就发出了吃痛的喘息。
“嗯咕...放...放手...”痛苦的少女不停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抵抗这种疼痛,俏脸因为被触碰到隐私部位而泛起了羞耻的红霞,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我此时是多么的想要起身去赶走那些愚人,吾妻的表情是那么的痛苦和害怕,我那么想要保护她,保护我心爱的女孩儿,我的内心满溢着想要拯救少女的冲动!
可是为什么我的身体就像是被冰封了一样纹丝不动!为什么我的双眼却无论如何不能从吾妻那被揉到变形的胸部上和她那痛苦的表情上移开啊!
“您也有着相当不俗的大小呢。”审判者歪过头来,视线飘向了我的裆部,我也随着审判者的视线低头,发现那宽松的海军军官裤已经被我那兴奋到极点的肉棒撑出了一个极其夸张的帐篷,我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愧,像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一样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胯下,可即使如此也没办法捂住自己那勃起的裆部,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时心中的愧疚终于来到了一个极限,而审判者就像是想要彻底击溃我的心灵一样将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发出了几声低语:
“愚人们拥有着恐怖的怪力,可能会将你心爱舰船的乳腺彻底揉烂哦。”那轻如细雪的声音直接钻进了我理智的缝隙中,我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再低头看去,审判者已经将我的裤袋给解了开,我那根在兴奋中昂首的生殖器官顿时暴露在了充满耻辱的空气中,而在下一秒,它就被审判者的纤手给握住了——
酥麻的刺激,和内心被撕裂流下鲜血的感触一并反馈给了我的大脑。
明明是被第一次见面的敌军领袖触碰到隐私部位,我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这种兴奋把我的大脑皮层都快要焚毁了,我的理智正在为这种快感颤抖,而吾妻此时就在我的面前忍受着乳房被暴力揉捏的酷刑,就在我被审判者以灵巧的手指玩弄着下体的时候,吾妻的旗袍已经被愚人那怪异的力量给扯成了碎片,连文胸都没能幸免于难,本来就被淫熟的乳房撑得摇摇欲坠的文胸此时遭逢愚人的巨力,连几秒钟都没有坚持下去,在吾妻绝望的挣扎和哀嚎中,那对儿只在我梦中见过一次的巨乳弹跳着显露出了真容——
那完美的弧线与洁白的皮肤是如此的勾人魂魄,那樱色的乳头与淡淡的乳晕是如此的相得益彰,吾妻的乳房翘挺柔软,在挣脱了胸罩的拘束之后以违背主人意志的欢愉炫耀着自身的诱人,恰如一杯在柔灯下晶莹剔透的斑斓鸡尾酒,只看上去就觉得美味无比。
很明显愚人也这么想,那布满利齿的嘴巴立刻就咬上了吾妻那仍然羞涩地沉睡在乳晕中央的粉嫩,吾妻的神色中充满了让人胆寒的愤怒——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我不禁在心里想着——她没有了舰装,双手被束缚着,什么都做不到。
但是吾妻的不屈依旧出乎我的意料,被压住身体猥亵乳头的吾妻猛地抬起了穿着过膝黑丝的美腿,狠狠地踢向了愚人的裆部,侵犯吾妻乳头的那个愚者,胯下挂着的那对儿硕大的卵蛋顿时被吾妻的膝盖所踢中,即使这个愚人看上去拥有着壮硕无比的身体,卵蛋也依旧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弱点,被踢中的愚人浑身颤抖着离开了吾妻那对儿饱满的胸部,我看到了吾妻那因为羞耻而不断抽动的嘴角和乳头上的唾液痕迹,啊啊,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这正是...
被踢中的愚人自然是怒不可遏的——
“糟糕了,你的舰娘激怒了他们。”审判者装作吃惊地对我说:“这些愚人的情感是可以共享的,你的舰娘会比刚才吃更多的苦头。”
咕....
我吞了一口口水,在心里大喊着“别再激怒他们了!”
但心中的那种逐渐膨胀的期待,已经把我的喉咙烧灼到干涸。吾妻会被怎么对待?又会有怎么样的残暴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吞咽着口水,死盯着那些愚人把吾妻双手的束缚给解开了。
他们用一只手扯住了吾妻的乳房,硬生生地在吾妻绵软的反抗中把吾妻给提了起来。
“哼啊啊啊啊!!”哀嚎着的吾妻被迫站起了身,剧痛中她攥紧了拳头,向着面前的愚人狠狠地打出了饱含愤怒的刺拳,但看似凌厉的拳击打在愚人的胸膛却未能造成任何有效的伤害——
愤怒的愚人在吾妻呆滞地那个瞬间,攥紧了拳头狠狠地打在了吾妻的腹部,吾妻的身体在一瞬间就以被击中的腹部对侧——也就是后腰为中点弯折,而吾妻也因此闷哼着飞了出去,她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口中喷出了一大股鲜血,那些愚人们根本没打算就此作罢,三个愚者追了上去,在吾妻趴在地上大口大口捯气的时候,其中一个愚人侧身压在了吾妻的后背上,用胳膊锁住了少女的喉咙,把她的酮体整个给夹了起来——
我的眼球被吾妻那凄艳的惨状给锁死,吾妻的身体被夹起来之后,那对儿硕大的乳房就被凸显的更加让人血脉贲张,而其他的愚人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可怜的吾妻,那两个愚人站在吾妻的身后,其中一个愚人将一只脚压在了吾妻的右大腿上,吾妻那性感的黑丝美腿被踩在脚下不停地捻着,让吾妻发出了一声又一声地凄惨哀嚎——
“哈啊啊啊!!放...开...我....”已经无力抵抗的吾妻只能徒劳地将手伸向面前的一片虚无,可没有舰装又身处敌营的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捂住地忍受着愚人们的折磨——
“你们港区主力舰队的武器配置是什么?”用臂弯锁住吾妻喉咙的愚人贴在吾妻的耳边蛮横地问道。
“我不会...告诉你...的....”吾妻的意志依旧坚定,只是因为窒息,她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最后一个愚人就站在吾妻的正身后,她抓起了吾妻被愚人踩住的那条腿,放在手中像是疼爱什么宝贝似的把玩着,黑丝的触感和吾妻顺滑纤细的小腿曲线一定都快让他癫狂了吧,我的心脏在狂跳,被审判者玩弄着的阴茎也不断地反馈给我刺激的感触,我本以为愚人接下来会用吾妻那被抬起来的小腿进行足交之类的猥亵,可那个愚人却做出了我一直想都不敢想的举动:抓住了吾妻的那只美脚,在吾妻的大腿被踩住不能移动的情况下,扳住吾妻的高跟美足狠狠地向左侧拧了半圈——
“哼嗯嗯嗯嗯!!!嘎噢噢噢噢!!!”小腿骨几乎被从膝盖上扯下来的疼痛被吾妻痛苦的闷哼声彰显的淋漓尽致,我不必凑近,就能看到吾妻的膝盖在怪力的蹂躏下产生了怎样的扭曲,这样的虐待究竟造成了多么巨大的痛苦我想只有吾妻能够体会得到,而另一个愚人则用没有锁住吾妻喉咙的手拽住了她的头发,咆哮的声音盖过了吾妻的哀嚎。
“说!你们港区主力舰队的武器配置!!”这话说完,愚人伸出了它恶心的舌头舔了一下吾妻的俏脸:“你不想自己的腿被拧断吧?”
“呜...哈啊...放开...我....”吾妻痛苦至极地用小拳头捶打着坚硬的地板,想要借此发泄痛苦,即使到了这个地步,吾妻依旧没有萌生哪怕一点出卖港区情报的想法,在愚人不断加大拧扯吾妻小腿的力度时,吾妻对于那些情报的拷问,回答依旧是“该死的塞壬,港区的大家会把你们从世界上彻底抹杀。”
此时连审判者都不由得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康斯坦丁先生,您的舰娘真的有着令人敬佩的意志,不过您对此似乎喜爱有加呢?难道您特别想看到忠诚的舰娘被扭断腿的样子吗?”
“.......”我沉默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已经没有任何反驳的立场了,我的肉棒依旧被审判者那细腻的小手玩弄着,它无比的兴奋,已经开始渗出腥臭的前列腺液...
而个抓住吾妻小腿的愚人,终于像是耐不住性子似的,在将吾妻的腿被向一侧扭到一个极限角度的时候,以那个角度用手固定住吾妻的小腿,然后整个身体重重地趴在了地上。
那巨大的块头我猜测起码有三百斤的重量,在如此巨大体重的倾轧下,吾妻的整条腿被迫对折,对折,即使小腿与大腿已经完全贴在了一起也不能停止这条美腿在重压下继续形变的趋势,直到吾妻的脚跟在这个姿势下重重地砸在地板上,一切才算是结束。
在这个过程中,我听到了一个令人牙齿发酸的喀嚓声。
然后,我眼看着吾妻的脸色由窒息的酡红转为铁青。
少女绝命惨叫紧随其后,在这极其暴力的摧残下,少女发出的惨叫简直不像是人类能够发出来的,那声音即尖锐又悠长,其中伴随着的是吾妻那骤然睁大的眼睛和猛地缩紧的瞳孔,少女大张着刚刚喷出过鲜血的嘴巴,而惨叫就这么回荡在空旷的刑房中,声波遇到墙壁之后返回,和前往墙壁的其他声波交汇,让吾妻的叫声听上去更加让人心碎欲绝,甚至到了让人害怕的地步: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隔着吾妻那诱人的黑色过膝袜也能看得出吾妻的膝盖究竟被扭曲到了什么程度,那儿原本应该是一个玉润珠圆的整体,此时却能够清楚地看到在膝盖的中央出现了一个相当不自然的凸起,就像是一把匕首马上就要从吾妻的膝盖里穿透出来了似的,即使忽视这根即将突破吾妻体表的断骨,扭曲的一塌糊涂的髌骨也足以说明吾妻此时受到的摧残与伤害有多么深刻——
太惨了。
我在心里不自觉地说了一句,我眼看着愚人起身,吾妻的那条腿就这么无力的折叠着,如果不看膝盖的话,感觉就颇像是被摞在一起的两条匀称美肉,愚人们嫌这样的姿势太丑,于是把吾妻的腿给放下,那之后,我看到吾妻的右腿发出不自觉的抽搐,而吾妻激烈的呻吟也一直持续到声带都几乎破掉才平息,在这地狱一样的折磨中,少女的右手用力地张开又攥紧,攥紧了再张开,就仿佛在抗衡痛苦,又好像在确认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她的眼睛紧紧地闭上了,泪水被疼痛激了出来,被紧闭的眼睛挤了出来,扭曲的五官未能破坏吾妻的美感,但却彻底的把我的理智破坏成了残片——
我无法形容此时的我究竟有多么兴奋,审判者握住我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她将我感受到的刺激努力地放大,语言是她击碎我理智的利剑:“被那么对待一定很疼吧,十字韧带什么的一定断得一干二净了吧,骨头的碎片会深深地刺进血管里哦,她的腿已经废掉了哦....”
“别...别说了...”
“你不是很乐在其中嘛。”审判者的手悄然加速,让我的包皮不断把龟头吞下又吐出,我的龟头涨得发紫,这样的刺激让我的双眼发热,我知道我的眼眶中装着的一定是两颗布满血丝的眼珠,我是个恶心的混蛋,我为此兴奋异常,我为爱着自己,甚至自己也爱着的女孩儿被折磨而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感,他们终于把吾妻给放开了,此时的吾妻已经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体力在与疼痛的对抗中消磨殆尽,她又被愚人们给拎着拽了起来,吾妻呻吟着被放回了凳子,愚人们七手八脚地将吾妻地双腿也绑在椅子的扶手上,这个过程中,吾妻没有哪怕任何的反抗,直到愚人们干脆地扒下吾妻的内裤时,吾妻才呻吟着用沙哑的嗓音抗议:
“已经够...了...吧...杀了我...”
“在得到有用的情报之前,我们是不会杀掉你的。”愚人用那张让人畏惧的嘴巴露出了狰狞的笑意:“我再问一遍,你们主力舰队的装备配置是什么。”
单纯的审讯无法奏效,愚人们也完全明白这一点,所以那个愚人将吾妻的内裤给扔到一边,我匆匆一瞥,吾妻的肉穴就如同浮光掠影似的短暂地在我的眼前闪过,但只那一眼之后我就再也无法忘怀:之前从未听说过少女的生殖器官是如此美丽的事物,吾妻的胯下没有任何毛发,在那重伤的双腿之间只有吹弹可破的稚嫩媚肉,似蚌,似造型奇特的水滴,完美,柔和,稍显肉感的阴唇紧夹出了一条肉缝,从那肉缝中吐露出的是隐约可见的粉嫩皮肉,我的眼前一阵眩晕,我与吾妻在床上亲热的幻觉就突然与眼前的残忍画面交叠在一起——
“住手...不要看...那里是指挥官....”急怒交加下的吾妻甚至已经忘记了羞耻,她挣出身体里残存的力气向着三个愚人愤恨地喊着:“那里是只有指挥官才可以看的地方!”
而那些愚人就好像是嘲笑着吾妻的忠贞一样对着吾妻那裸露在外的肉穴蹲了下来,它们中的一个愚人用手指分别按住了吾妻的左右阴唇,然后轻描淡写地向左右扒开,这些丑陋的怪物贪婪地将鼻子凑近吾妻那从未有任何人染指过的桃源,用力地嗅了嗅——
“滚....滚开...肮脏的怪物...下流!”吾妻那本就因为疼痛而涕泪横流的脸颊此时更是由于愤怒而扭曲,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恐怕这些愚人已经死了无数次,这种事实让吾妻难以接受:如果舰装的力量还可以使用,别说是三只愚人,哪怕是三百只愚人又如何能够拦住凝聚着人类最顶尖力量的吾妻呢?她能和普雷塞斯打得平分秋色,而现在却要被这种丑陋的失败产物为所欲为,这种反差让吾妻苦不堪言,但她却没有任何能够反抗的办法,已经无法召唤舰装,被拧断了一条腿的她,能做的只有忍受着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全然不顾吾妻羞愤的辱骂,愚人们站了起来,那大到让我都倒吸一口冷气的阴茎已经抵在了吾妻的阴户之前,审判者轻轻地笑了,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如果您的舰娘继续抵抗的话,可能就会忍受被这根巨大肉棒插进去的酷刑哦,虽然阴道一直被称作通往快乐的源头,但是被过于巨大的东西插入,可完全感受不到什么快乐呢。”
“你们会对她怎样?”我下意识地问道,等我意识到我是希望索取更多的刺激才开口的时候已经晚了,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审判者诡异地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向我介绍着:“拥有那么美丽小穴的她一定还是个处女吧,接下来那根巨大的肉棒会在毫无前戏,毫无爱液润滑的情况下,以超越其他女性承受极限的大小硬生生地夺走您麾下舰娘的初夜,我想,被撕裂的应该绝对不仅是处女膜吧。”
“哈....”被这样的语言和审判者的手刺激的我此时已经完全给快感和邪恶的性欲给麻痹住了大脑,我开始变得无法控制住我恶毒的想法,而良心却也在为自己的失控而倍受谴责,我感觉自己似乎患了精神分裂症,我的一个精神在疯狂地申诉着“让吾妻从折磨中解脱,哪怕出卖一些信息也没关系!”而另一个精神却在不停叫嚣着“让吾妻再被凌虐的惨一点!再惨一点。”
最悲哀的莫过于,在一次又一次被快感冲击大脑的过程中,胸口中良心的声音,那同情着少女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不可闻,我的眼珠被锁定在了吾妻那即将遭受折磨的阴道口,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而吾妻在我心中那个逐渐放大的期待声中,用极其虚弱的眼神瞪着愚人:“我...不可能说...的....”
“你自己选择的。”愚人笑了笑,我看到它的腰开始向前挺去,我的心跳终于达到了极限,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因为过高的血压而突突地跳着,我眼看着愚人将那根理论上不可能插进去的肉棒硬生生地向吾妻的嫩穴中塞了进去,而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能力的少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同花瓣一样的阴唇被强硬地推开,刚开始是龟头的尖端,再之后,那伞状龟头的粗大部分也开始努力地尝试塞进吾妻的身体。
而这无疑是一个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相比于吾妻的稚嫩小穴,愚人的肉棒实在是过于巨大了,我这么想着,觉得自己的措辞不够准确——相当于任何女性,这根肉棒都过于巨大了,我站了起来,而审判者也随着我一并站起,我走到愚人与吾妻这场虐刑的近前处,在这个过程中,审判者一直没有放弃玩弄我的肉棒,我终于能够看清这场舰娘与塞壬交媾的细节:愚人的巨大肉棒甚至和吾妻的耻丘大小相同,这样的肉棒——我心中七上八下的打着鼓:绝对是插不进去的吧?可是如果强硬地插呢?我心里这么揣度着,审判者在我耳边轻柔地讲道:
“以这种暴力插进去的话,阴道口的撕裂是无法避免的,即使是舰娘这么强健的体魄也无法承受。”
我看到吾妻的眉毛皱了起来,被疼痛刺激的少女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一样,只是紧闭了左眼,右眼就这么盯着愚人的粗壮绿色肉棒,发出了抗拒的呻吟:
“不行...进不...来...放...弃吧...”
“怎么可能进不来呢,女性的身体可是很神奇的哦。”愚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抓住了吾妻的巨乳粗暴地玩弄,我看到愚人的臀部肌肉一张一弛,能够推测出愚人此时正在拼命地用力,而吾妻的叫声也随着愚人的深入,从刚刚的呻吟变成了声调逐渐抬高的哀鸣:
“呜呜呜...哈嗯...咿咿咿....”
巨大的龟头如同破冰船一样艰难地前进开垦着吾妻的肉穴,我看着吾妻的两瓣阴唇被挤在一边,就仿佛是早高峰的地铁,被蜂拥的人流挤在门边的可怜乘客一样,原本丰腴的阴唇只能在大腿内侧可怜巴巴地贴着,反馈着主人被超巨大肉棒插入的痛苦而不断颤抖,吾妻明显无法容纳这根过分巨大的肉棒,她死死地咬紧银牙,头上渗出了刚刚被拧断腿时都未能出现的汗水,她承受的扩张感和压迫力实在是太强了,我能看到她那两只高跟鞋也在不停地颤抖,自知愚人不会放过她的吾妻用无力的声音威胁着:
“你们要是...再前进一步...我就把...嗯....你们全部都...杀死...”
在之前我从未见过吾妻显露出这么粗暴的一面,在今天我真的见到了这个少女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但是转念一想也释然了:这世界上一定不存在被敌人强奸还会轻声细语的女孩儿吧!再看此时吾妻那被揉得变形的乳房,被含在嘴里吸吮的乳头,和吾妻那痛苦又不甘心表情,脑海里“嗡”的一声,我知道那曾在梦中出现的场面此刻终于化成了现实,随着大脑内部轰鸣声的隆隆作响,我的理智彻底成为了齑粉,我喘息着看向了审判者:“这些愚人的动作太慢了,再粗暴一点。”
“呵呵,如您所愿。”审判者终于露出了微笑,她的眼中放射出了一道幽幽的蓝色光芒,在下一刻,那些愚人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正在准备强奸吾妻的那个愚人将头凑近了吾妻的脸,狞笑着,用那磅礴的怪力捏紧了吾妻的右乳,吾妻立刻发出了一声嘹亮的悲鸣,可是这之后吾妻立刻就会发现她的悲鸣来得太早了:随着愚人手掌蹂躏吾妻的力道加重,肉棒插入的力道也跟着陡然提升。
下一刻我看到了吾妻那洁白柔嫩的腔穴内有猩红的血液溅射而出。
“呜咕!!!呜嗯嗯嗯嗯嗯嗯!!”在吾妻凄厉的闷哼声中,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审判者:“破了吗?”
“我刚才说过了,破掉的不止处女膜哦。”说完她颇有些感到遗憾的看向了吾妻:“阴道口被撕裂了,不这样的话愚人的大肉棒又怎么进得去呢。”
我细看了一眼,才留意到吾妻此时腔穴周围的皮肤已经由于过度的拉抻开始浮出血色,皮下的毛细血管因为这样突如其来的恐怖扩张而破裂,身体拼命绷紧的吾妻喷出了一口无法控制的涎液,而就如同积蓄能量一样,愚人将肉棒稍微退出了一点,然后一边蹂躏着吾妻的乳房,发起了第二次冲击,紧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
每冲击一次,我都能看到吾妻的肉穴内喷溅出更多的血液,疯狂的插入让吾妻的瞳孔一次又一次缩紧,这样剧烈的痛苦把平时温柔的吾妻完完全全地给摧毁了,她用让人心碎的表情摇着头,已经撕裂了的阴道口被毫无怜悯之情地扩张着,此时已经呈现出了坏掉的迹象,而愚人的插入还在继续;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吾妻的肉穴有着超越普通人类的紧致和艰涩,以及超越普通人类的柔韧,足足抗住了愚人的七八次突刺才终于被粉碎掉了所有的防御,少女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凄惨到连审判者都不禁皱紧了眉毛。
当阴道口都被撕裂的时候,破处的疼痛只会让吾妻更加饱受折磨,随着吾妻的阴道口被凄惨地撕开,愚人的肉棒也终于能够缓慢地推进到吾妻的身体里,巨大的肉棒让吾妻感到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当那根肉棒在受刑少女那苦楚的哀嚎中暂留时,另外一个愚人用手按住了那浮出吾妻小腹的巨大肉棒轮廓:
“处女膜就在这里,现在把情报说出来的话,你还有机会以完璧之身回去找你的指挥官哦。”
吾妻此时似乎全然没能听见愚人的威胁,从她那陷入紧张的表情中,我能明白吾妻已经感受到自己处女膜被戳碰的感觉了,我曾在网上看到过少女那层贞膜的相关知识,知道那张有着小孔的肉质薄膜在如此巨大如此坚硬的肉棒面前只不过是形同虚设的障碍,但它对于少女的意义又是如此重大,我听见吾妻哭泣着的呢喃:
“康斯坦丁...康斯坦丁...”
她没有回应愚人,没有喝止没有告饶,只是如同梦呓似的念着我的名字闭着眼睛,此后的这段时间里,不论愚人如何将吾妻的处女膜顶到濒临破裂的极限,吾妻都只是重复着我的名字。她就这么低声念着我的名字,把这串字符当成了心灵与肉体的唯一依赖与依仗,最终愚人在一次又一次的询问中被消磨了所有的耐心,那个将肉棒卡在吾妻肉穴里的愚人终于准备继续深入吾妻的肉穴了,而我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吾妻的表情,我听着吾妻一声又一声地呼唤我的名字,已经不再感到过分的心痛,而是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怜爱,这种怜爱唤醒了我更多的渴望,我听见心里的一个声音为这丑陋的愚人鼓劲:“再用力点!再用力点!”
“康斯坦...丁....对不....起!!!!”
当最后一个字从吾妻口中吐出的那个刹那,我看到了愚人的腰部狠狠地向前一挺,直接抵达了那本该被少女的贞膜阻挡着的,甬道的最深处——那一刻我看到那个深爱着我,或许也被我深爱着的少女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她不再说话,不再动弹,甚至不再呼吸。而那一刻我的理智,我的良心,全部被推入了火坑,我的灵魂彻底踏入了索多玛和蛾摩拉,康斯坦丁死了,那个鲜衣怒马挥斥方遒的男人,彻底死在了自己的变态欲望之中,一个丑陋恶心的灵魂从废墟中站起,以兴奋与邪恶俯瞰着这个被卷入旋涡的少女——
沉默,沉默,仿佛最华丽的交响乐开场前的死寂,观众在屏息,乐手在准备,指挥家刚刚举起指挥棒,等到吾妻喊出了划破宁静的第一声惨叫,一切才正式开始:
“痛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声嘶力竭的惨叫,发泄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剧痛,更是将吾妻被粗鲁地夺走本想献给我的处女之身而感受到的刻骨铭心的苦楚与不甘,凄厉的叫声穿云裂石,在房间内久久回荡,而喷薄而出的鲜血,又一次涌出了吾妻那本就鲜血淋漓的肉穴。
而在吾妻痛彻心扉的惨叫传入我耳膜的一瞬间,我那被审判者玩弄许久的阴茎,也终于喷射出了精液,我射得盛大,射得澎湃。此刻我的罪恶,我的堕落,我的黑暗,全都凝聚在了这浊白的黏液中,精液离开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的双眼喷涌出的是咸涩的泪水,而审判者则伸出舌头,为我舔舐去了汹涌留下的泪珠。
“你是个强悍的指挥官,让我们的高层头疼了无数次,我知道你的心脏还连接着一个定位讯号,会在你死去的那一刻将位置立刻发送到港区,所以我不杀你,坦白的说我很喜欢你,所以,你就老老实实的堕落进深渊吧——”
我承认,我如她所愿的堕入深渊了,我的眼睛直视着吾妻那惨烈的表情,能够感受到她那如同被刀割,被火烧一样的剧烈痛楚,这份痛楚全都化为了直插我大脑深处的快感,我的肉棒在刚刚射出过一次之后再度挺立,这一次,审判者只是看着,她抓着我的手腕,像是与我相处多年的爱妻一样陪我观看着这场盛大的剧目。
肉棒插进吾妻的最深处,我能看到那恐怖的轮廓一直挺进到吾妻的肚脐下方,吾妻如同快要断气一样用干燥的声音惨叫着,那是一种超越我理解范围的痛楚,甚至连惨叫所能表达的感触业已苍白,少女本是愤恨又绝望的瞪着那些愚人,可在剧痛面前,什么样的情绪都无法与之相抗,在吾妻的下腹,我看到了一个面积颇大的凸起,我错愕地看着审判者,审判者则耐心地为我介绍:那是被肉棒顶到错位的子宫。
“咕呃呃呃...咔啊啊啊....疼....疼死了啊啊啊啊!!!”吾妻绝望地哀嚎着,每一声惨叫都是如此的撕心裂肺,我看到愚人的巨大肉棒顶住吾妻的子宫口,然后左右摇晃着腰,带动着吾妻的下体也不停地摇晃,我已经能够理解眼前的状况,那巨大的充满万壑千岩似的肉棒正不停地翻搅着吾妻那遍体鳞伤的可怜肉穴,将鲜血压榨出吾妻的体外,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仿佛有刀正在将吾妻腔内的肉割下来,哪怕少女经历过了那么多的战斗,也无法与这种几近致命的疼痛对抗,哀嚎着哭泣的吾妻拼命地尝试将那条能动的腿抽出绳索的束缚,纤细的手腕也一刻不停地尝试与拘束对抗,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劳。
还没结束。我兴奋地想着,呼吸越发的急促——不止是被巨根插入这么简单,不止是下体源源不断地流血这么简单,也不只是那原本稚嫩干净的穴口被搞得伤痕累累鲜血淋漓,被扩张成拳头大小那么简单,愚人的肉棒还有一截留在吾妻的体外,在愚人胯下那丛生纠结的阴毛还没有触碰到吾妻光洁滑软的耻丘,更大的痛苦正在等候着吾妻,可吾妻现在已经无法承受。
且看吾妻此时糟糕的样子吧:她那引以为傲的巨乳此时被愚人那充满怪力的大手给揉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娇嫩挺立着的乳头已然红肿,上面满是唾液和齿痕,鲜血滴滴答答的沿着乳头流淌下去,一直流淌到吾妻的腹部,旗袍被撕了个稀巴烂,只剩下残破的布片能够证明这个少女曾经穿过漂亮的衣服,她的目光充满痛苦与憎恨,但其中更多的是绝望,她的手臂与双腿被一并绑在了座椅的扶手之上,右膝盖的扭曲清晰可辨,被仅仅一次插入折磨到近乎癫狂的吾妻此时已经无法再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用被痛苦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语言来表达她的抗拒:
“呜啊啊啊啊....畜...生....拔....呜呜!!出去....会死...会死....”
“别说这么任性的话啦,这不是已经进去了吗,不过....”愚人用手掌把玩着吾妻那被顶撞到浮现出体表的柔嫩子宫,吾妻的呻吟声变得更加哀恸了:“别!碰!!咔啊啊啊啊!!”而愚人呢,则像是手握着什么筹码似的对吾妻笑了笑:“你的子宫或许还保得住,刚刚我问了你那么多问题,哪怕你能回答出一个,我都会放过你用来孕育的器官。”
“咕....”吾妻用极其仇恨的目光看向了愚人:“你可以....杀了我...想让我背叛指挥官...做梦...”
我心脏的某个角落狠狠地疼了一下,那之后,我便更加饶有兴味地看着愚人的表情,对吾妻施加着折磨的愚人笑了:
“好啊,那就不要再说什么受不了这种话了,明明都是你所选择的。”
这话说完,愚人的腰又开始送着肉棒向前开垦,我知道愚人的肉棒已经插到了底端,此时正在被狭窄如孔洞一般的子宫口阻拦着,愚人就要突破吾妻的子宫了,这是如同分娩一般剧烈的恐怖疼痛,是另一种层面上强硬扩张的剧痛,吾妻那本就惨白的脸色此时已经开始发青,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子宫正在被倾轧,被蹂躏,足以让她忘记呼吸的苦楚中,她断断续续地开口了:
“指挥官....吾妻...呃呜!爱...你...”
在这一声呜咽着的深情告白中,愚人的腰部猛地向前一挺,少女下腹的那个隆起顿时又升高了一些,吾妻那睁开着的眼睛又一次闭紧,本已经快要流干的泪水又一次涌出,再向下,我看到了少女不断尝试缩紧的肉穴中挤出了更多的鲜血,那些赤色的血液就这么流淌在光洁的地板上,积成了一个小水滩,而随着愚人的肉棒继续向前挺进,吾妻那凄惨的肉穴想要收缩的欲望就越来越淡薄:因为实在是太痛了,阴道内部此时已经被弄出了无数深深浅浅的细密伤口,此时缩紧肉穴,就仿佛要用被砍了一刀的手去和人掰手腕一样,无疑是自虐的行为。
只是吾妻控制不了,或者说她必须要夹紧,这是她为保护自己珍贵子宫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哪怕只是徒劳。
“呜呃呃呃呃呃呃呃——”
惨叫着的吾妻从紧咬的牙齿间挤出了一股股唾液构成的泡沫,从那崩溃的表情就能看得出她的理智正在土崩瓦解的边缘,愚人的肉棒正在不断深入,虽然艰难,但是没有停下,我看到愚人的阴毛与睾丸离吾妻的耻丘越发接近,知道吾妻的子宫马上就要被完全突破,再看吾妻,脸色已经变得铁青,泪水,口水与鼻涕爬满了那张美丽到让人心碎的脸庞:
“子....宫....不....不可....呜呜呜呜呜!!!哼嗯嗯嗯嗯嗯嗯!!!”
绝望哀嚎着的吾妻此刻应该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子宫口被扩开到一个让她不敢多想的程度,随着惨叫声逐渐高亢,我看到浮现于吾妻小腹上的子宫的轮廓像是摔在地上的果冻一样颤抖,审判者将头放在我的肩上对着我耳语:“这位舰娘的子宫已经完全被龟头给突破了哦,这样的痛苦是你们雄性永远都无法想象得到的,从不会有亲生孩子之外的人触碰的器官此时被暴力的蹂躏,这却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愚人将用最暴力的活塞运动向您的舰娘解释什么才叫做酷刑,我能保证,在这种折磨面前,即使是最淫荡的婊子,也会被疼得死去活来。”
“啊啊啊啊啊啊!!!呃嗯嗯嗯!!咕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吧求求你们了!!”吾妻绝望地咬牙悲鸣着,旁边的愚人又开始玩弄她身体其他可以玩弄的地方,事实上,愚人所进行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将疼痛更好的浇灌到吾妻的脑海里,所以那条伤腿俨然成了愚人们玩弄的目标,大手握住那块四分五裂的膝盖骨,像是玩弄转运珠的老人一样用手指与掌底按揉着吾妻受伤的膝盖,这无疑让吾妻感受到了更加刻骨铭心的疼痛,崩溃的少女拼命地尝试将腿收回,可是那条腿如今能够给她的反馈除了疼痛之外就只剩下一次又一次的颤抖。
而正在强奸着吾妻的愚人也终于达到了目的了,随着一个悲戚又淫靡的“啪”声,愚人和吾妻的下体彻底贴合在了一起,在愚人一插到底的那个瞬间,吾妻紧咬着的牙关终于随着一个“哈啊”的音节而放松了下来,一大股口水被吾妻伴着惨叫喷了出来,愚人疯狂地一边用肉棒搅拌吾妻的子宫一边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子宫的感触和阴道完全不一样呢,稍微比穴内开阔了些,现在就给你好好的扩张一下吧!”
“咕呜....坏...坏掉了....子宫什么的....小穴什么的....已经不能献给....指挥官了....疼...疼死了....”
“哈哈哈,你先撑到见指挥官的时候再说吧!”愚人狂笑着将那染满鲜血的肉枪缓缓地拔出来,拔出来的每一寸肉棒都会让吾妻发出一声断气似的呜咽,等到整根巨大肉棒只有龟头还留在少女可怜兮兮的腔穴内时,愚人用双手搂住了吾妻的纤腰,然后又一次狂暴的一插到底,已经被撑裂的阴道和已经被撞开的子宫尽管在缓缓闭合,但能够给愚人带来的阻力已经不如第一次那么巨大,可在这种情况下,少女感受到的疼痛非但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缓和,反而随着伤口被反复摩擦,肉穴被反复撑开而愈演愈烈。
愚人开始以绝对的暴力撕扯吾妻的肉穴,那巨大的肉棒来回捣凿着吾妻的阴道,我已经兴奋到不能自己,我盯着眼前的景象:如果现在蛮横插入少女身体内部的是一根普通大小的肉棒,那么吾妻膣内的嫩肉应该会被龟头的冠状沟给翻扯出来再悉数塞回,但此时折磨少女的是一根已经超越少女初夜能够承受的极限的肉龙,她将少女穴内的每一寸媚肉都撑开了极限,就像是四个人分别扯着一块布的四角,当他们的距离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布匹上就根本不存在褶皱,吾妻的肉穴也是一样的状况,她腔穴里的皮肉全部用来对抗这根过粗的肉棒,根本没有一丝余裕——
塞进去,拉出来,塞进去,拉出来。
残忍野蛮的活塞运动正式施加到了吾妻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巨棒贯通将膣穴的内部撑得密不透风,愚人的丑陋眼睛死死地盯住吾妻那张受难的面庞,吾妻则被拘束在椅子上承受着这场残忍的强暴,巨大的肉棒每抽动一次,就会让吾妻的惨叫声从那已经沙哑了的喉咙中被挤出:
“咕!啊!啊!疼....疼啊呜呜呜....杀了我....直接杀了我...求你们了....啊!哈啊啊...”
那是疼痛到极致的声音,也是理智即将走向崩溃的声音,巨根一次又一次地整根拔出,又塞进吾妻的子宫深处,我想这个深度的话甚至可以直接撞歪吾妻的子宫内壁,此情此景下,无须任何人向我讲解吾妻正在遭遇的状况,我只需要盯住吾妻那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去看那来回移动的恐怖肉棒轮廓就能明白——那凸出来的一块是子宫,它正在被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撞击,每次肉棒都会暂时消失在子宫的轮廓之下,那便是吾妻的子宫深处被袭击的证明——
“啊啊!啊啊啊....裂开....裂开了!停....停下来...嘎呜...疼...痛死了...”
惨叫着的吾妻多少让我察觉到了一丝意外,正常情况下的吾妻在被这么折磨的情况下应该早就失去了理智才对,即使不失去理智,也应该会因为过分剧烈的疼痛而晕过去了啊?可是为什么少女还如此清醒地承受着这样的折磨?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那个一直在疯狂侵犯着吾妻的愚人也终于厌倦了一直把吾妻放在椅子上强奸,它叫其他两个愚人解开束缚吾妻的绳子,自己也将肉棒给拔了出来,那一刻我便有机会看到吾妻那可怜的肉穴,在巨大的肉棒拔出来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那被蛮横扩张开的阴道壁,里面到处都爬满了斑驳的鲜血,也看到了那被撕开了好几个裂痕的阴道口,还在汩汩流着鲜血——这期间我没有看到穴内有哪怕一丝爱液的存在,穴内的状况足以说明刚刚吾妻究竟被折磨的有多惨。
而一个呼吸的时间,她那饱经摧残的小穴就像是被撤去拉力的弹簧一样收缩了回去,我不禁开始感叹起舰娘的奇妙体质来,换上一般人的话,被这样高速地抽擦一番可能早就坏掉了吧,而就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吾妻,就像是觉得自己还有救一样把双腿从椅子上颤颤巍巍地放了下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用怨毒的目光瞪着那几个愚人——在刚刚还是处女的她,一定以为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吧,我看到她哆哆嗦嗦地尝试着夹紧她的双腿,可是她那受伤的右腿刚刚接触地面就让她直接惨叫了出来:
“好疼——呼...呼...竟然这么对待我...我饶不了你们....”
“还很有精神嘛。”愚人笑着抓住了吾妻的头发,在吾妻的惊呼声中直接将她拉下了椅子,吾妻惨痛地低呼了一声之后直接被拽得扑倒在地,还没等吾妻用手撑着冰冷的地板站起来,那个愚人就压在了她的身上,愚人的体格要比吾妻要大得多,突如其来的重压几乎让吾妻吐尽了肺部的所有空气,而就在吾妻还没来得及发出抗议的声音时,那根给吾妻带来了莫大痛苦的阴茎便又一次插了进去——
“咕呜!!!不要再....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痛苦让吾妻又一次发出了凄惨的叫声,该说是命运的玩笑吗,吾妻正好摔在我的脚下,她的头就对着我,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她惨叫着抬起了上半身想要逃走,被愚人抱住的她自己应该也知道逃跑是不可能的事情吧,但本能还是让她想前方深处了右手,她无法看到我,但是在我的视角里,就仿佛她在向我求救一样,或许在几个小时之前的我,会想要握住吾妻的手,会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会摸摸她的头发,会泣不成声懊悔不已,可是此时的我,只是冰冷地看着她忍受折磨。
“指挥官....咕呜呜呜...指挥官...救我...救我...救救吾妻...吾妻好疼啊...吾妻快要...痛死了呜呜呜!!!”
绝望哀嚎的吾妻,上半身挺立着,那诱人的巨乳随着冲撞不停地晃动,那两条美腿绝望地抽动着,而腹部俨然已经被肉棒狠狠地顶起了一大块,肉棒的一抽一拔,都会让吾妻的腹部缩回又被顶起,我甚至开始妄想:吾妻的腹部会不会因为这样无数次蛮横的顶撞变得松弛呢?
“舰娘的身体可真紧啊,哈哈哈,我听说你是人类阵营的决战方案,被这么大的肉棒破处感受如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再进来了...疼...疼...呜啊啊...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下面已经...裂开了所以...不要...”
“是吗?呵呵呵,我要加速了哦,所以你看,还会更痛的哦。”愚人这么说着,按住吾妻的头开始疯狂地加速,这下吾妻的肉穴彻底被弄得面目全非——
“她阴道壁上的伤口被一次又一次地拉开...处女膜的破裂本来就伴随着那块软肉拉扯掉阴道壁表皮一部分的过程。”审判者这么轻描淡写地说着:“一定是极其痛苦的体验吧。”
巨大的肉棒在不断抽插着吾妻那破烂的身体,吾妻那一直举着的手久久不肯放下,她似乎仍然留存着被我拯救的希望,那双眼虽说悲哀又绝望,但依旧澄澈清明。只是除了维持她的理智之外,她好像什么都做不到。
在这绝命的侵犯中,另外两个愚人则从那个不知用处的机器上拽下了两个夹子,在吾妻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它们把夹子重重地夹在了吾妻的乳头之上,本就已经苦不堪言的吾妻被如此对待,发出的惨叫更为不似人形,身体拼命扭动的吾妻甚至已经哭干了泪水,她惨叫着,惨叫着,愚人的性欲无穷无尽,它就这么一直强奸着可怜的吾妻,让吾妻连惨叫的力气都被榨取得一干二净,本就已经被玩弄到流血的乳头被尖嘴夹子夹住之后更是涌出了丝丝血液,但愚人仍嫌不够,它们走到了一旁,打开了某个开关——
“额呜呜呜呜呜呜!!呜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吾妻立刻发出了更高分贝的,颤抖着的惨叫,她的手指整个都绷紧了,她的腿,甚至连受伤的那条也跟着一并绷直了,我这才意识到那两个乳头夹子连接着的是电源,此时被电流通过身体的吾妻根本无力抗拒这种麻痹的疼痛,她狂乱又尖锐地惨叫着,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颤抖,而愚人依旧在不停地尝试捣烂吾妻的牝穴,对于它来说,这种电流可能只是为它的强奸行为助兴罢了,它没有管吾妻的嚎叫,而是继续抱着吾妻的上半身死命地抽插。
“呜咿咕!!咔啊啊啊!!别再...快呜呜呜快停下!咕呕——”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吾妻一阵又一阵的干呕,可是此时的她除了大股的口水之外什么都吐不出来,她那丰腴的身体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不停地泛起肉浪,我越发的兴奋,终于自己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开始了激烈的手淫,吾妻被侵犯的场面成了最好的配菜,我双目赤红,死盯着吾妻被蹂躏的场景,吾妻的臀部被撞击的啪啪声成了少女惨叫的绝佳背景音——
吾妻视角:
我快要死掉了。
从任何角度去看,去理解,我都已经快要死掉了。
丑陋的雄性塞壬此时就压在我的身上,那根狰狞恐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将我的下体给彻底通开,带来的疼痛无法被直接描述,我只知道那是撕裂痛,灼烧痛与胀痛和撞击痛的结合,每一次肉棒的拔出都会掏出一大股液体到我的体外,我知道那都是我的血。
从私密的部位不停留下的鲜血让我感到恐怖,我甚至考虑过自己因为出血过多而死的可能性,但是我还不能死,我不想死,我要活着——
那个风度翩翩的青年形象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每一次我觉得痛得就要挨不住的时候我就会想到他,想到阳光和海港,想起他站在长桥之上,远望着大海的彼端——我刚刚走出培养皿的时候,他温柔地抱住了从培养皿中走出的我,他不在乎我身上粘稠的培养液,也不在乎刚刚被创造出来的我有没有可能对他发动突然袭击,只是倾尽了所有的温柔,不带任何邪念地抱住了赤身裸体的我,对我说“欢迎”。
耐心地教导我一切的他,在任何紧急情况下都能立刻想到解决办法的可靠的他,我喜欢用指挥官来称呼他,不喜欢去呼唤他的本名,因为天下有太多叫康斯坦丁的少年了,但吾妻的指挥官,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
啊啊,指挥官啊,指挥官啊。
我多么希望您能够察觉到我的存在,多希望您能够带着港区的大家帮我脱出重围啊。
但是,吾妻似乎已经没有继续陪伴您的资格了。
吾妻已经被玩弄到...像是垃圾一样破烂不堪了。
剧痛的下体不断地鞭笞着我的意志,每一次抽插都让我发出无法被控制和压抑的惨叫,右腿的剧痛——我从未想过会被以这种方式对待,当膝盖破碎的那一刻,我的神经甚至都要燃烧起来了,过分的疼痛让我彻底失去了管理自己面部表情的能力,现如今仅仅是移动我的腿,都能够感受到骨头的碎片在摧残自己的血管——
我的理智在沸腾。
但即使这样...即使这样我也...
“呜啊啊啊!!呜呜!!指挥官....指挥官!!吾妻想...吾妻想回到您的身边!!!”
在电流的刺激下,我用僵硬的舌头,含混不清地说出了那来自心底的夙愿。
哪怕死掉,也要回到指挥官的身边,哪怕被玩坏,也要回到指挥官的身边,他是我内心安宁的住所,是我绝望时的希望,是我唯一的依仗和依赖,是跨越了时间与空间,注定要陪伴我的人,我要活着回去,我要握住他的手,搂着他的肩膀,我要和他说上那句“我爱你”
我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机会很渺茫吧。
我悲哀地想着。感受着身下那根过分的粗大在身下肆虐驰骋的样子,痛楚没有消失,也没有如同网上所说的“快感会在痛感之后涌现出来”,无尽的疼痛漫无边际如同我驰骋过的海洋,我能够用阴道壁感受到这根肉棒上面的血管与青筋,龟头与冠状沟,包皮与包皮系带,这些东西,都是我曾经仔细研究过的,因为我无数次想过侍奉指挥官的肉棒,无数次将图鉴上的肉棒想象成指挥官的肉棒,想象那个东西插进我的身体,给我带来怎样幸福的痛楚。
可是如今全都没有了,什么都不剩下,只有窒息又绝望的疼痛萦满全身,我的乳头...被夹子夹住,已经破掉的乳头此时疼得让我不住地想要尖叫,乳房也被捏得一阵绞痛,下腹被重重地轰了一拳,如今疼痛感已经不那么的强烈,可内脏仍然如同被翻搅过似的让我难受,而腿和下体——我甚至分辨不出哪里要更痛一点,唯一知道的就是无论哪里都让我痛不欲生。
“别...别再...插了....真的要...死掉了...呜啊啊...咳咳!!”我无力地哀求着这场折磨能够尽快结束,即使是此时此刻,我的手依旧向无物中伸出,就仿佛指挥官就会在下一秒抓住我的手一样,电流的刺激时强时弱,让我的手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当电流转经我的全身时,我无法控制自己下体的肉壁,它们会不自觉地收紧,而这只会让我更加痛苦,涨裂的错觉无比强烈,我深切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甚至不敢看我与这个雄性塞壬的结合处,不敢相信那样巨大的东西真的被我的肉穴容纳了进来——
就在我这么胡思乱想着的时候,雄性塞壬又一次把生殖器完全给拔了出去,然后它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强硬地转了过来,我躺在地上,而那根肉棒就那么耀武扬威地俯视着我,我厌恶地移开了视线,却依旧为电流的刺激而不停哀叫,从我被抓到这里之后,就再没能控制住过自己的叫声,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的意志够坚定——
我的双腿被强硬地以M字型给分开,此时此刻右腿又发出了咔吧一声,我的大脑顿时又是一阵空白,雄性塞壬丝毫不在乎我的感受,它只想要把我的腿分开,好露出我那已经不堪重负的肉穴给它抽插,而我则自然而然地发出了凄惨的嚎叫——
“断...断了啊啊啊啊啊啊!!别....别用这种......姿势......求你....”
我的讨饶获得了积极的回应,塞壬将我的双腿一直压到我的胸上,逼迫我的屁股轻轻地抬起,那根肉枪又一次毫不留情地一直插进了我的子宫深处——子宫被撞击只让我感受到的疼痛更上一层楼,断腿的剧痛,膣穴的疼痛和子宫被入侵的疼痛在此时此刻全部交织在了一起,让我疼痛到连思考的余裕都不再有了,我不成调子的惨叫,即使喉咙已经完全喊破了,我也依旧在用这种方式发泄着痛苦,因为除此之外我已经什么都做不到——
子宫在被插入的时候,我能够感受到宫颈口的肉被塞进子宫壁,而当肉棒拔出的时候,我又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狠狠地向体外拉扯,我悲戚地想着:再这么折磨一阵子,子宫早晚会被拔出来的吧——
求求你们了,快点结束吧!我连心中的声音都在剧烈的哭泣,这场折磨持续了实在太久,而痛苦的程度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减少一分一毫。
“要射了!”就在我闭着眼,在心中祈求这场折磨能够结束的时候,身下雄性塞壬的抽插速度突然加快,这下我不得不抬起头来看自己的腹部容纳巨大的肉棒轮廓一次又一次游弋的场景了,它要射精了,这我也明白,但这意味着我会....怀孕?
“别!!不要!咕呜...哈啊...哈啊...别!!怎样都行!求求你...内射请让我留给指挥官....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但无论我如何拼命地制止,无论我如何苦苦哀求,都无法阻止这必然的结局,已经插到我子宫深处的肉棒在这一刻释放出了一股澎湃的热流,那粘稠的热流刺激得我的身体发出了比被电击时还要剧烈的震颤,我的子宫正在被无所顾忌的灌满,甚至连输卵管都在被侵犯,我的穴内被射得江河满载,我泣不成声,甚至不知道这些肮脏的精液能不能被排出体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内射的一瞬间,绝望与恐惧彻底盈满了我的内心,我疯狂地叫喊着,即使喉咙已经撕破,即使身上已经没有了哪怕一丝力气,我也依旧在疯狂地惨叫着,我的苦楚,我的哀恸,那不尽的愤恨,就在这撕心裂肺的惨叫中被倾泻着,直到我肺部的空气全部被惨叫排尽。
雄性塞壬的肉棒在射空了全部的精液之后才拔出,拔出的一瞬间我听见了我的穴内传来了一个极其恶心的“啵”声,就像是将香槟的软木塞拔出的声音一样。此后便是下体在闭合的感觉,闭合的过程中,刀割一样的疼痛依旧蔓延在我的下体,提醒着我的失贞,提醒着我刚刚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
在这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我用手抓着冰冷的地板,拖动自己的身体,拖动着装满滚烫黏液的腹部向远处爬去,我就这么爬着,可以移动的左腿也在努力地将我向前推,我的大脑中什么都无法思考,我什么都不愿意想,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在向远处爬行,但我依旧在驱动着我的身体,向远处,不停地,不停地爬行。
直到雄性塞壬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抓回,我才发觉逃跑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被拎着脑袋提了起来,刚刚强奸我的雄性塞壬玩味地看着我的表情,我于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五官不要流露出崩溃的情绪,但它们似乎根本不在乎,它捏住了我的脸,迫使我的嘴巴张开,然后将那根给我带来无尽痛苦的肉棒伸到我的嘴边,我看到那恐怖的肉龙,即使已经软下来也拥有着相当的长度,我不知道刚刚的我究竟是怎么容纳这根巨物的,我能看到这根肉棒的血管上与阴毛处遍布着鲜血,那都是我的血,来自于我纯洁的丧失和下体的破坏。
雄性塞壬将肉棒塞进了我的嘴巴,恶臭与血腥味瞬间经由我的味蕾传递到我的大脑,悲哀的是我现在根本无力用嘴巴去咬,只能任由塞壬将肉棒在我的口中抽插,它将我的嘴巴当成了肉穴一样在使用,而这时候,另一个塞壬已经走到了我的背后。
“呜咕!!呜呜!!”被抓起下半身的我立刻就明白了这个塞壬想要做些什么,惊恐的声音从我的口中发出,我想告诉它现在我的肉穴已经完全不能够使用,我想哀求它让我休息一会儿,可所有的声音都被肉棒堵在喉咙里,想要呕吐的欲望冲刷着我的大脑,舌头上沾满了它的精液与我的鲜血,但这些都已经不足为虑,我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刚刚闭合的下体,依旧传来惨烈痛楚的下体,那红肿不堪的阴唇和裂开了的穴口,又一次被另一个塞壬的肉棒所触碰了。
没有给我喘息的余地,没有给我反应的空间,巨大的肉棒又一次将我贯穿,那只得了片刻喘息之机的肉穴又一次被残忍而又蛮横地塞满,我的眼泪又一次被顶了出来,剧烈的痛苦无论任何时候都无法适应,最让我绝望的是,肉穴里的精液和血液此时成了塞壬肉棒插入的润滑剂,似的它的每一次插入都变得顺畅,可对于我来说它抽插的顺畅只代表着另一场苦刑的开始,我的手猛然攥紧,巨大的肉棒又一次开始在我的穴内驰骋,刮蹭着我穴内每一处细微的伤口,给我带来刻骨铭心的剧痛。
不尽的折磨看不到尽头所在,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不断盘旋在我的脑海中,我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在一次直达子宫深处的插入之后,我的眼前一黑短暂地晕了过去,可是这些家伙似乎对不会发出叫喊的我感到腻烦,等我被腹部的剧痛弄醒的时候,我的肚子又挨了两拳。
塞壬巨大的拳头在我的下腹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拳头的红痕,下腹那已经被插得歪歪扭扭的子宫此时再被重拳捶打,让我产生了苦不堪言的感觉,我只能忍受着拳头一下一下砸在下腹然后发出呜咽,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到,每一次拳头砸在我的子宫上都会让我的身体凄惨地弹起来。
“咕呜!别...别打...了....快死...了...”我用已然涣散的虚弱声音发出了嗫嚅,告饶的声音细若蚊蝇,即使被打到也只是发出一声古怪的呜咽而已,而那些塞壬看到我在激痛中转醒,便又一次把我按在了地上实施了强奸——
一次又一次的肉棒疏通,一次又一次的虐打折磨,灼烧的疼痛一刻不停地焚毁着我的心智,但即使如此我也依旧没有再次失去意识,而是清醒地承受着这一切折磨,眼泪流干,声带撕毁,阴道完全裂开,子宫也被捅得变了形状,但指挥官的形象依旧清清楚楚地在我心中刻印着,无法散去。
三个塞壬在我身上都发泄了不止两次,其中两个家伙在我体内射出,另外一个则执着于将精液射在我的头发上,那之后它们便把我锁在墙上,束缚住我的双手,然后离开了这个房间,一时间肉棒掏出鲜血的“咕嘟”声,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和塞壬们粗重的喘息及喝问声全都平息,我这才感受到了些许的安详,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下——那遍体鳞伤的乳房,破了不知多少处的乳头,充满青紫色伤痕的下腹,以及那已经错位被顶得凸出体表的子宫,和源源不断地流出精液与鲜血的下体,和扭曲到让我不忍细看的右腿,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刚刚我被折磨的证明。
“好痛啊...指挥官...吾妻好痛...”我呢喃着闭上了眼睛,过往的回忆被刚才那长达几个小时的折磨给击碎并占据,眼前尽是腹部鼓起肉棒轮廓的场面,剧痛仍然萦绕着,使我根本不敢移动自己的双腿,不自觉收紧小穴的动作让我疼得泪水直流,右腿根本不敢承重,而被撞击过度的盆骨也像是就要散架了一样不停发出酸痛。
“哈啊...哈啊...”我已经没有再睁开眼睛的力气,甚至连思考的力气都不再有了,当残酷的记忆催出我委屈的哭泣时,我的神经和肉体都已经疲惫到了极限,唯一能够支撑我的只有指挥官的身影...
指挥官...吾妻还活着,吾妻还活着..
拼命地强迫自己回忆与指挥官共同度过的那些幸福岁月,想要让自己不再去想自己被轮奸,夺走处女甚至内射了不止一回的事实,但每每当我回忆起指挥官那清秀的面颊,剧痛就会再一次把我拉回现实,美好的梦境与恶心的回忆无数次地交织,让我不断地在幸福与崩溃中辗转,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屈辱的泪水,在这个空无一人的地方放声大哭:
“呜呜呜...指挥官啊啊啊啊啊!!!”
恸哭消耗着我那本来就已经被掏空的体力,很快我就在剧痛中睡下,然后,就仿佛只过了几分钟的时间似的,我又一次醒来,我被疼痛唤醒,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的时候,又是那根恶心又丑陋的巨大肉棒塞进我的身体。
“呃呜!”猝不及防地发出了惨叫的我,想到可能自己永远都要这地狱一般的凌辱中度过余生,不由得心中更加的绝望,黑暗逐渐蔓延开来,直逼指挥官的形象为我守护着的心中的最后一丝光明,我不得不在这钻心剜骨的折磨中不停地呼唤着指挥官,好让自己能够撑下去——
指挥官视角:
已经过了几天了?
从那天之后时间的概念就模糊不清了,但是审判者——我不知道这个塞壬的领袖到底在思考一些什么东西,在吾妻被轮到失神的第一个晚上,她和我做爱了。
“没关系...把你心中的野兽释放出来,用尽全力干我,你可以不做前戏,可以一上来就随心所欲的动,都是我害你堕落的,所以请竭尽粗暴的对待我吧。”
在我把她按到床上,并因为发现在她穴内潜藏着的处女的象征而犹豫时,她这么对我开口了,摇晃着屁股,用蕴藏着万种风情的眉梢眼角对向我。我于是如了她的愿,抓住她那比起吾妻差上许多的胸部,拼尽全力地蹂躏她,让她不停地发出哀嚎,让她抓紧枕头咬住被子,我抽打她那贫瘠的臀部,感受着她那无比紧窄的非人小穴,将血和爱液一起翻出来,她亦配合着我的喜好,不停地讨饶和呼痛,我们做了个昏天黑地,我将这个试图牢牢控制我的家伙干得死去活来,但即使是肉体上征服了这个女孩,我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我已经彻底臣服与我那漆黑的欲望了,总之我们一直做到了两个人都不剩下一丝力气,她抱着我睡着,我也疲惫地睡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吩咐人为我准备了丰盛可口的饭菜。
那之后就又是一场野兽一样的性爱,我们在那个房间里创造出的,吾妻审讯室的全息投影里做爱,我一边看着吾妻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边奋力地肏干着身下的审判者,我抓着她的白发,将她当成了一匹马,拉在身下驰骋,而吾妻则被凄惨地夹攻,审判者一边被我干着,一边用呻吟来讲解:
“啊呜....您...您的舰娘...伤口还...嗯...没愈合哦....阴道撕裂...啊嗯...没那么好...愈合的....被...哈啊...那么用力的硬插....嗯嗯嗯...一定又...裂开了嗯嗯!!”
她越是这么说我便越是兴奋,再加上她的小穴是那么的紧致,每一次我都会在她这样的讲述中缴械,她的性欲很强,我们几乎每天都做爱;长此以往我已经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只能用“吾妻被撕裂菊穴的那天”前后来计算时日,吾妻终于被干穿了屁穴,那个时候我发誓我听到了世界上最凄厉的哀嚎,鲜血奔涌而出,泼洒在地上,让我以为插进吾妻身体的不是肉棒,而是一把匕首,吾妻的反应在长达几天的轮奸中已经变得平淡,可当菊穴被扩开的时候,她就像是了第一天被凌辱的时候一样发出了刻骨铭心的痛呼。她憔悴了很多,大概是因为没怎么睡过好觉的原因,惨叫着的她由于挣扎得太用力而弄断了自己的两枚指甲,流着血的手指在地上划出了好几个血手印。
不过万幸即使愚人也没有杀死吾妻的打算,所以它们从未尝试过同时责难吾妻的二穴,最多只是一边使用阴道或者肛门,然后另一边用手或者口来发泄,在这漫长的轮奸地狱中愚人们依旧在尝试去询问吾妻关于港区情报的问题,但得到的回答仍然是怒斥和威胁。
这也使得它们用更加残酷的手段去折磨这个在几天前还是处女的女孩儿,那一天我印象很深刻,愚人们找到了塞壬舰娘用来取悦自己的媚药,将剂量过大的媚药全都倒在了吾妻的穴内,被绑着的吾妻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不断扭动的双腿都证明了她感受到的异样。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红着脸摩擦双腿的吾妻愤怒地喊着:“说啊!你们做了什么!!”
愚人用一场激烈的轮奸回答了吾妻,过分强烈的药效让快感压制了吾妻的疼痛,我看到吾妻在地上像是蛆一样扭动,用最疯狂的喊叫发泄着她从未接触过的感受:
“有什么要来了....不行不行...指挥官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呜呜呜呜呜!!!”
“不要了不要了不想再去了呜啊啊啊啊啊!!!!”
那天审判者为我计量着吾妻高潮的次数:足足有六十二次,这期间吾妻被干得晕过去三四次,但即使晕过去的她也依旧在不停的高潮,不由得让我感受到了药剂的力量实在是可怕,等吾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们为吾妻准备了更大剂量的媚药给吾妻灌了进去,吾妻表现的像是一头只知道做爱的雌兽,不停地发出高潮的绝叫,本是端丽的五官挂上了高潮过度才会有的阿黑颜,眼泪口水鼻涕混杂在一起,倒是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丽程度,反而平添了万分色情,虽然我更想看她被折磨得不似人形的样子,但是偶尔看一看她在肉欲中沦陷的样子也很不错呢!
但令人意外的是,哪怕已经被快感摧残到这种程度,当愚人们打算追问吾妻关于港区情报的时候,吾妻还是暂时恢复了清明,直到现在为止,愚人们依旧是连吾妻的名字都不知道,用再大量的媚药都没能撬开吾妻的嘴巴,即使是被刺激得下体酥痒到快疯掉,吾妻也没有去哀求愚人的肉棒,并且为了与这种快乐对抗,吾妻用拳头狠狠地砸着自己那已经肿起来的膝盖,用指甲去挖正在愈合中的阴道口——
在被轮奸的过程中,她依旧在高喊着“指挥官”
我知道一切已经差不多了,这场折磨和虐待的最高潮也该开始了。
那个早上,愚人们走进了吾妻的房间,拿着一个通讯装置,对用眼神抗衡着它们的吾妻说道:“知道吗,你的指挥官被抓住了。”
吾妻的瞳孔在一瞬间缩紧了,她用颤抖着的声音否定着愚人:“你...骗子...撒谎...指挥官怎么可能....”
愚人没有回答,而是启动了对讲机,我让审判者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胳膊,我便借此发出了一声假装出来的的惨叫,这个声音直接吾妻陷入到疯狂中:
“指挥官!!您没事吧指挥官!!吾妻...吾妻来救您!!”我看到吾妻一把抢过了对讲机,于是用装出来的虚弱对吾妻说道:“哈啊...对不起...我被埋伏了...”
“您怎么样!!”吾妻的泪水立刻就涌出来了,她不顾右腿的剧痛,噗通一声跪倒在愚人面前,用前所未有的哀求语气说着:“别伤害指挥官,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求求你们了!!港区大部分战列舰的主炮都是三联装的MK6,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或者你们想插双穴吗!屁...屁眼和小穴...都是你们的,把它们插烂也没关系,求求你们千万别伤害指挥官!!”
我看着哀求着的吾妻,看着她强撑起疲惫的身躯和憔悴的表情去祈求的样子,看着她拖着一条断腿和遍体鳞伤的身体跪在侵犯她的家伙面前的样子,不由得狂笑了起来,我笑得放肆又狂妄,把自己的海军军官服穿好,戴好了帽子,整理好了仪容仪表,好整以暇的,在审判者的带领下,走到了审讯吾妻的那个房间。
门打开之前,我的心中充满了狂热的期待:当吾妻知道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时候会做出什么反应呢?甚至感到了一丝忐忑,审判者牵着我的手,对我笑了笑,按下了打开大门的按钮——
大门打开,浓重的精液味立刻扑鼻而来,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向屋里一望:屋子内光线不算明亮,与我在投影中看到的布置一模一样,我进来的时候吾妻的状态并不好,她正被按在凳子上不停地抽插肉穴,这次它们没有对吾妻用药,所以吾妻依旧是痛得苦不堪言的样子,但是她没有反抗,而是用双手扶着自己张开的双腿,努力地迎合着愚人的插入。
当愚人看到我的那个瞬间,审判者将所有信息都输入到了愚人的大脑里,不太聪明的愚人转了转眼珠,胯下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但是它指了指吾妻那被顶起来的小腹对我残忍地一笑,用极其意味不明的声音对我说了一句。
“你老婆真棒啊。”
“呵呵。”我笑了一下,而吾妻也立刻被我的笑声所吸引,她转过了头看向我,她看着我,那本已经涣散的目光突然又有了神采,她的表情极其精彩,她先是疑惑,大概是在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然后她的眼睛猛地睁大,橘色的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错愕与震惊,当震惊的情绪缓和过来之后,泪水瞬间就从她的眼睛里涌了出来。
“指挥官!!!!”她大叫着,拼命地想要推开强奸着她的愚人:“哈呜...呜....不要看吾妻...不要看吾妻....”
“怎么可能不看呢。”我笑眯眯地走到了吾妻的身边,吾妻呢,则对我伸出了她那缺了两枚指甲的手指:“毕竟这一切都是由我一手导演的哦。”
“您...说....什么?”吾妻的表情立刻就凝滞住了,她连呻吟都停止了,她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即使愚人再怎么搅弄她的子宫,她也没有再给出任何回应,这房间内仿佛只剩下了我和她。
“我说,从你被塞壬包围,到现在被雄性塞壬轮奸这么久,全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哦。”我笑了,笑得很灿烂,笑得像是又回到了能让我运筹帷幄的港区:“我派你到塞壬预先设伏的海域单人运送物资,眼看着你被击倒,被抓走;然后在另一个房间里,和这位审判者小姐观看了你被拧断腿,被破处,被轮奸,被爆菊,被下药玩到高潮的全过程哦。”
“你...骗我....”吾妻的脸上写满了错愕,她看到我老神在在地将她的遭遇说了出来,已经完全不知道该作出什么表情了,她的手不再攥紧,她的瞳孔几乎缩小成了一个点,她那刚恢复过来没多久的喉咙又一次因为巨大的打击而沙哑,她的嘴唇在颤抖,这份颤抖很快就蔓延到她的全身,她的泪水依旧没有停下,但她的抽噎却在一瞬间止住了,愚人依旧在她的身下驰骋,她没有喊叫,就像是被突然抽干了灵魂一样呆呆的躺在椅子里,只是不停地重复着“骗子”这个词汇。
“我没有骗你哦,老实说我一直都想看你被其他人强奸凌辱的画面呢。”我抓住了吾妻伸出来的手握了握:“这几天你的表现都非常棒哦,我特别满意呢,拜你所赐,我和这位塞壬的审判者小姐的性爱质量非常的高哦。”
“真是可爱啊,人类阵营的决战方案舰。”审判者的声音在我的身侧响起:“一直在高声喊着指挥官,一直在为指挥官而忠诚,结果你的指挥官却是最早出卖你的那位呢。”
而吾妻此时的心中有多么崩溃只有她自己知道,我也差不多能够理解她的感受:为了我,她忍受了被折断腿,被蛮横夺走处女,被侵犯子宫,被重殴腹部,被暴力开发菊穴,被没日没夜的轮奸的酷刑,忍受了伤口一次又一次地被撕裂,忍受着可能再也无法怀下孩子的事实,忍受了春药带来的知名快感,忍受了愚人无休止的审问,只为了不出卖我珍视的情报;她多少次把我的名字当成黑暗中最后的光明,当成了从这地狱中解脱的倚仗,而现如今我的出现,我那漫不经心地描述,顿时让吾妻如同一个小丑一样可悲。
吾妻的一切都被摧毁了。
我能看到吾妻那崩溃的表情,能够看到吾妻眼神中的光彩,她的坚强与忠诚都在崩塌,她干巴巴地笑了一声,然后,配合着愚人抽插的频率,发出了叫声:
“嗯....哈嗯...真...大....哈哈...哈哈哈哈...好疼啊...指挥官...好疼啊哈哈哈哈...”
而我则对她的这个反应极其不满,我狠狠地抓住了吾妻的双乳,像是揉捏面团一样拼命的抓抠着,说起来,我还是平生头一次揉捏吾妻的乳房,没想到这看上去硕大又坚挺的胸部竟然是这么的柔软,柔软得超出了我的想象,我的手指轻轻一按就会让那虽然密布着伤口但是依旧雪白完美的乳肉陷下去一大块,吾妻因为我的粗暴皱起了眉头,但是依旧在强迫自己发出滑稽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嗯...乳房...乳房好痛啊指挥官....哈哈哈哈哈哈...”吾妻努力让自己发出零碎的笑声,愚人一边狂插着她的身体,一边对吾妻喊着:“要射了!”而吾妻则看向了我:
“它们又要射了哦,指挥官,吾妻要怀上小塞壬,哈哈哈哈,小塞壬哦!”
说这话的时候,愚人又一次用肉棒把吾妻那可怜的子宫给顶了出来,然后精液瞬间倾泻而出,吾妻那浮出体表的子宫猛地膨胀了开来,吾妻的叫声也变得悠长:
“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喂,另一个,在等什么呢。”当那个愚人把肉棒拔出来之后,审判者横了一边的愚人一眼,那个愚人立刻就屁颠屁颠地去填补了上一个同伴的空余,巨大的肉棒塞满吾妻那饱受磨难的小穴,将精液什么的全都给挤了出来,而吾妻的表情也千变万化,她时而大笑,时而又用空洞的眼睛和面无表情的脸看向我,她说了很多话,只有第一句话是流畅连贯的:
“咕...哈嗯...我那么多的热情....那么多的爱....全都喂给了你这样的恶鬼....”
“你在说什么呀。”我笑了,抓住她的手腕,她厌恶地想要把手从我的手中经抽走,但且不提她没有舰装:被轮奸了起码一周的少女能有什么力气呢?我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逼迫她将手掌打开,她的手指很漂亮,就像是春葱一般,尖端纤细,指根也并不粗壮,骨节完全不突出,五根手指上找不到任何老茧,怎么摸都像是在抚摸一块无暇的暖玉,我像是捻花儿一样捻住她的食指:“现在的你,应该用更多的惨叫来取悦我呀,不是吗?”
“你...要....做什么?”吾妻无力地瞥向我的手,而我的手掌此时已经握住了她那纤细的食指,我看着正在抽插着的愚人,笑着对它说:“喂,兄弟,做好准备,她会变得更紧的。”
说完,我的手猛地一用力,将那纤细的手指,狠狠地从中间折断。
咔吧。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十指连心,手指被折断的痛苦不亚于吾妻曾经遭遇过的任何一种酷刑,吾妻发出了濒死一样的惨叫,我放手,那根手指以极其不自然的角度向后弯了过去,而我完全没有就此停手的意思,接下来是中指,无名指,小指——
每一个手指这段的“喀嚓”声都伴随着吾妻绝望的惨叫,而那个愚人也一边猛揉着吾妻的胸部一边对我感叹:“果然变得更紧了兄弟!真不愧是她啊!你的老婆真的棒极了!”
“老婆吗?”我笑了笑——如果她愿意的话,或许我还可以娶她?不过看她这个样子,应该是不可能了。
我叫愚人把吾妻举起来,那个愚人于是就把吾妻以帮助婴儿排便的姿势给抱住,愚人非常听我的话,这其中可能有审判者的授意,这些愚人执行着我的每一个指令:包括我让愚人换个洞穴插入这种命令,愚人也照办了,吾妻的屁穴瞬间被塞满,而我则在这个姿势下插入了吾妻的前穴——
咕啾,咕啾,咕啾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恨你....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啊啊啊啊啊啊!!!!”吾妻绝望地对着天花板惨叫着,而我则完全不为所动,感受着与自己肉棒仅仅一层肉之隔处的肛穴里,愚人的超大肉棒正在反复疏通着,快感莫名其妙的强烈,尤其是再加上吾妻那崩溃绝望,被黑暗吞噬的表情,我只觉得更为兴奋,很快我就在她的穴内第一次射出了精液,但是仅仅射出一次完全不够,这之前那些愚人玩弄吾妻的方式,我都尝试了一次,吾妻的惨叫我不愿意再描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吾妻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坚强如她,也终于放弃了一切坚持。
那一天我在她的体内发射了起码五次,等最后一次射出的时候,哪怕我用两根铁棍去挤压吾妻的巨乳,吾妻也再也没有任何反馈了,除了有呼吸之外,这个家伙就像是一个睁着眼睛流泪的死人,但也足够了,审判者为我保存了从最初到现在的所有录像,方便我以后随时查看,我也感到心满意足,明白自己也该回到港区了,我于是离开了房间,临走之前,看到躺在地上轻轻喘息的吾妻向我又一次抬起了她的手,但很快就放下了,她的嘴巴轻轻翕动着,看不出她在说什么,只是眼泪一直在流,我头也不回地慢慢走出,审判者跟在我背后,然后,我看到更多的愚人走进了那个审讯室。
然后,带着厌恶表情的其他塞壬则将我装在了我来时的那个玻璃护罩内,把我送到了岸上,我在海岸周边转悠着,很快就找到了城市,在那里被人认出,大家都像是欢迎英雄或者偶像一样欢迎着被称为“拥有拯救世界能力”的我,我则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他们的欢迎,叫他们开车将我送回了港区,港区的大家看到我回来之后连忙围上来问我这几天跑到了哪里,我于是解释道我去了一个朋友家,之后就没人再过问。
吾妻在一段时间过后被宣告失踪,我们损失了一个极其强大的战斗力,我引咎辞职,可所有人都努力地维护我,劝我留下并帮助我免除了指挥不力的处分,于是我就心安理得的继续坐在港区总指挥官的位置,一个月的时间过去,港区又回到了稀松平常的氛围中,只是偶尔还是有几个舰娘满脸忧愁的拿着吾妻送给她们的东西,望着海边出神。
而每个深夜,我也都会看着吾妻被凌辱的那些录像,一次,又一次地发泄着自己的黑暗欲望,我想我很快就会感到厌倦吧——某天晚上,在对着吾妻射出白浊的精液后,我掏出了港区舰娘的名单,一个又一个的审视着,直到自己的嘴角扭曲出一个恶心的笑容:
“下一个....选谁好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