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r短篇定制——维内托的触手淫辱恶堕
维内托的触手捕获
海洋侵吞万物——
平静的浪花与翻涌的巨浪总是交织着出现在海中,偶尔还有飞鱼和蓝鲸跃出海面,人们总是为那些出现在海面上的巨大所震撼,他们会为飞跃出水的鲸鱼惊掉下巴,却总是会忽视包容那些巨兽的大海,因为海实在是太庞大了,庞大到即使舰船巨大到不可一世,也依旧会在沉没入海中的下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与鲸鱼和舰船相比,人类就更加渺小了。渺小到跌入水中就像是水滴落水一样秒激不起一丝波澜,而对于一般的人类而言,那位戴着黑色手套、套着西服衬衫、纤细的双腿裹着吊带黑丝、玲珑小脚上蹬着红色高跟鞋,头戴网纱小礼帽的孩子——I国所属的战列舰维内托,就更加小了。
即使坐在比自己体型大得多的主炮上也未能让这位充满骄傲与威严的少女看上去大上多少,小小的她在坠入海中之后所发出的声响也微乎其微——这是一次联合执行的海上行动,维内托作为这次联合行动的参与者,深刻地体会到了大海的变幻莫测,明明出海时还能看到晴空朗朗红日喷薄,在行进到一半之后就突然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娇小的维内托在短暂的分神中与主力舰队彻底脱离,只在几个呼吸间浩渺无垠的大海就再也见不到同伴们的身影,锅底一样漆黑的天空中交织着剧烈的闪电,将少女的身影短促又苍白的点亮,慌忙的维内托在这片海域中显得那么的渺小,洁白的少女在这片海域中又是那么的显眼,很快她就成为了敌人的目标——不管提督手下的舰娘们有多么骁勇善战,不管提督为制定针对深海舰队的计策耗费了多少心力,取得了多少成果,海洋终究是深海舰队的主场。
那些从深海不知何处袭来的敌人拥有着让人类难以穷尽的兵种,在这场狂风暴雨中,出现在苦苦支撑于维持姿态的维内托面前的,正是所有舰娘都没有对抗过的新型敌人。
维内托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家伙——甚至没有正体,勉勉强强能够看得出人型,没有五官,乌黑杂乱的一团,除此之外就是乱七八糟的触手,触手攀附着从那黑色物体中延伸出的巨大口径主炮看上去就是这个家伙的攻击武器。高傲的I国战列舰即使对这种完全没见过的敌人充满了恐惧也没有畏缩,她毫不畏惧地一边端着咖啡,一边用那猩红的眸子睥睨着敌人。
这之后就是主炮齐鸣,一时间海上的情形极其混乱,在刚开始的时候维内托能够凭借着极其恐怖的火力大幅度地压制对手。不过虽然在这段时间的对轰中对方疲于抵挡,但还是凭借着几次毫无章法的还击给维内托造成了伤害。
在这种强火力交换下的海面瞬间翻涌起了惊涛骇浪,十几米高的水柱冲天而起,一时间本就波涛翻涌的大海看上去更加的混乱恐怖,舰娘与深海舰队的交战手段和人类创造的普通舰船的火力交换完全不同,少女们拥有着灵活的身型以支持她们尽量的规避来自敌军的炮火。身经百战的维内托自然是拥有着对战斗极其敏锐的嗅觉,即使风雨大作,即使狂风卷积着铁黑色的阴云,能见度极低,维内托还是凭借着强大的洞察力闪避开了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只是在长时间的战斗中,维内托观察到了一个让她震惊和失望的事实——
这个以全新面孔出现在她面前的敌人,似乎拥有着超越人类势力理解的回复能力——
在某一次炮击中维内托确实有了命中地方要害部位的手感,但是等她望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原本被属于她的巨炮炸出一个洞的敌方正体,很快就用那恶心的触手修补上了自己的伤口。
至此之后,维内托的败北几乎就成了一个注定的事情,即使维内托拥有傲视一干战列舰的恐怖火力,即使少女的从容优雅能够帮助她极其准确的判断战场上的一切局势,即使敏锐的思维帮助着维内托抓住了一切能够可以用来击败敌人的客观因素;娇小但高傲的少女最终在一次又一次的对攻中也不得不面对两个问题——第一,她的弹药量终究是有限的,第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所受到的损伤已经不能用“区区这点小伤”来一笔带过了。
这场战斗可以用旷日持久来描述,只是从战斗的中段开始,局势就从维内托的碾压变成可怜少女的苦苦支撑,到最后少女连手上的咖啡杯都握不住,面色极其凝重的判断着每一次主炮发射的时机正确与否——
等敌舰将少女击昏并用从黑暗中伸出的触手吊起少女的一只脚将她抓在半空中时,她的舰装已经被轰炸得支离破碎了,此时这个少女所散发出的气质比以前的任何时刻都符合她的外貌,她看上去脆弱得一触即溃,被缠住脚踝吊在半空中的她,不仅舰装被悉数摧毁,就连身上的服装也被撕开,她的衣服被撕掉了一半有余,露出光滑白嫩的腹部和形状姣好的肚脐,由于此时的姿势,少女上半部分的衣服跟着重力垂了下去,那完美搭配少女体型的小巧酥胸也就在文胸的保护下展露在了这片晦涩的海洋之上,黑色的吊带袜破掉了,那对儿饱满又纤细的玉腿便也脱离了吊带袜的管束,大刺刺地展现着属于维内托的那份雪白与美好。
“哈啊....哈...”被敌军主炮击中的少女还在挣扎着呼吸,这也就体现出了舰娘那顽强的生命力,虽然舰装大幅度受损,但是维内托的娇躯倒是没有受什么特别严重的伤,腿,手臂和腹部有一点擦伤,虽然从中渗出了不少鲜血,但是总体上来看好像还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肋骨有一点点骨折的趋势,少女所受的伤害也仅此而已,可战斗能力确实是被剥夺的一干二净,现在的维内托只是一个能够在海上驰骋的普通少女而已。
“你可以...杀了我...”维内托一边不屈地叫嚷着,一边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好像就是由大小不一的触手构成的人型,勉勉强强能够看出是人类的形状,维内托在看到这个家伙的一瞬间身上就涌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维内托感受到了深刻的恐惧,这种恐惧来自于灵魂的深处,大概就是源自于恐怖谷效应——它像是人类,却又不是人,这种恐惧是与生俱来的,此时也明显让娇弱的少女感受到饿了毛骨悚然的感觉。
从那个人型中爬出了一些事物,看清这些事物的维内托头皮都在发麻,出现在少女眼帘中的那些事物是密密麻麻的触手,此时那些触手就像是发现了猎物一样向着维内托爬了过来,并如同袭击农田的蝗虫群一般向着维内托扑了过去。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虚弱的维内托连惨叫的声音都是那么的绵软无力,她勉强地伸出双手,想要将那些触手拨开,那些扑过来的触手粗细不一,外形各异,有些很纤细,就如同发丝,而有些则粗壮如同儿臂,而那些粗壮的触手让身为淑女的维内托仅仅是瞥了一眼就感到面红耳赤,触手是粉色的,看上去颜色和人类的口腔内壁有点相似,而那些粗壮的触手,不知是什么原因,看上去与男性的生殖器官简直如出一辙,在那触手的表面上密布着浮点一样的肉瘤,肉瘤有大有小,大的如同瓶盖,小的呢,则如同黄豆一般,那些触手根本没有理会维内托不断推拒的动作,绕着维内托的手臂,将少女的手腕束缚住,另一些则抓住了她的双脚,维内托被这些触手拉扯着,在半空中呈一个“人”字型被展开,已经被炮火轰炸到气息奄奄的维内托根本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整个幼小的娇躯任凭这些恶心的触手摆布,即使心里再抗拒,她也没有了将这些触手斩断,从触手中逃脱的力气。
“你要...做什么?”身体内部传来的疼痛让少女说话都有些不利落,被触手吊在半空中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她感觉自己的两个手腕正在被不断蠕动的触手挤压着,好像就快要断掉了,但是真正让她担心的不是这个,那些触手在看到维内托已经没有反抗力气的一瞬间就冲向了白发少女的胸部,黑色花边的胸罩被触手粗暴的扯开,少女的胸部虽说完美地匹配了她体型的娇小,但是倒也不能用空无一物来形容,在那雪白胸膛上绵延起的可爱曲线,虽然弧度不大,但是形状甚是可爱,尤其是那对儿玲珑峰上的樱红点点:即使是这样的晦暗天气也未能阻挡少女那一对儿乳头的粉嫩夺目,触手好像对这两颗乳头垂涎已久,在将少女的胸罩粗暴地撕碎扔到海中后就立刻对准了维内托的乳头发起了袭击,那些纤细的触手在维内托的惊呼声中缠上了维内托的乳头——从乳晕中心开始,然后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到乳头的尖端。
“咕....不许...碰那里...放开...你弄痛我了!”维内托尝试着将手抽出,或是通过摇晃躯干的形式摆脱那些触手,她的胸部很小,这也就导致了她胸部的敏感度要比其他舰娘更高,当触手环绕上她的乳头之后,她就立刻发出了羞人的呻吟,这声呻吟与她平时所展现出的威严形象与淑女完全不符,以至于从未有过类似经验的维内托立刻羞红了脸,对于被敌人狰狞恶心的触手袭击身上敏感隐私这种行为,少女感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她紧紧地咬住牙关,愤恨地对着那个由扭曲的触手组成的人型呵斥道
“为什么不杀了我?”
对方回应她的,是乳头上骤然加重的压迫感,那些缠在她乳头上的触手在一瞬间收紧,就像是渔夫开始回收洒向海中的网一样。于是那小小的乳头就被收紧的触手给勒出了几处鼓起的软肉,稚嫩的乳尖像是长势过快的雨后春笋,从触手的碾压中高高地探出了头,并且由于触手的纠缠,原本安静趴在那对儿小巧胸部上的乳头很快就肿胀了起来,并在此刻远超维内托在突然碰到凉水或者劣质咖啡时乳头的充血程度,化成了一对儿夺目的殷红。
“呜呜!杀了我!快杀了我!!”被刺激得痛痒交加的维内托强撑着那直刺脑海的麻痹感,抵抗住了持久作战和战败带来的虚弱与疼痛,提起全部的力气对着对方大喊着,但是依旧没有任何语言回应她,仿佛对方根本不是什么生命体,而是机器或者什么别的更可怕的东西,毛骨悚然的维内托听着那无尽的海潮声,看着这黑暗的天与海,以及面前这个正在侵犯自己乳头的可怖怪物,一时间觉得绝望又害怕,泪水瞬间就涌了出来——
触手则不会因为少女那猩红的眸子被泪水所朦胧就选择放过她,另一些触手——那些粗壮的触手一股脑钻进维内托的黑色包臀短裙中,后者惊叫着“不许碰那里”一边尝试夹紧双腿,但无奈触手的力量实在是过于强大,没有舰装的维内托根本没有一丝能够与触手抗衡的可能,最终维内托的所有挣扎都化作了两条穿着破损吊带袜的纤腿无助地颤抖,少女的绝望随着一次又一次抵抗的失败而加深,那根粗壮的触手在维内托的裤子中翻搅,包臀裤由于触手的拉扯而将少女的小屁股勾勒的轮廓分明,然后随着触手那极其暴力的拉扯,少女那短裙的腰围就被撑断,甚至来不及见到维内托那黑色的蕾丝内裤一眼,少女那光洁无毛的肉穴就展露在了这只怪物的面前。
维内托的短裙和内裤被触手一并撕扯成了纷乱的碎布片,那形貌甚是绮丽的肉穴就如同永世不凋谢的花朵一样静默地安置在维内托的双腿之间,即使少女的两条腿被向左右拉开到了一个相当夸张的幅度,那诱人的肉穴却依旧紧紧地闭合着,两瓣如兰似麝的花唇紧紧守护着那引人入胜的密道:这个精致的I国女孩儿,连秘处都如它的主人那般可人,只是这样可人的少女,身体就这么暴露在这个恶心敌人的面前,丝毫不设防备——
“呜呜...不许看我!”维内托恼怒又羞耻地对着这个明知不会回敬以维内托任何语言的怪物大声娇喝着——少女的声音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沉稳,变得羞耻又胆怯,该说是恐惧改变了少女的声音吗?或者说少女的声音本就是如此,这都不重要了,此时此刻少女除了那对儿高跟鞋和破烂不堪的黑色吊带袜之外已是身无寸缕,羞耻的少女紧咬着下唇,这种事情她从来都未经历过,如今在第一次以近乎全裸的姿态面对他人的羞耻下,少女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这个季节并不极其寒冷,但是在这个大雨滂沱的日子里,每一阵风吹在维内托那敏感的躯体上都让维内托汗毛直竖——
“哈啊...别...再玩弄乳头了...”少女——就身材而言其实用萝莉来称呼更为合适——此时已经被敏感部位被反复玩弄的刺激折磨的心旌摇荡,这是一种让她完全让她意想不到的刺激,明明自己玩弄自己的乳头时根本不会有这种感觉,快乐的感觉对于维内托而言极其新鲜,但少女在今天所要承受的刺激远不止于此,那些触手在将维内托的私处剥出来之后,就立刻开始着手对少女身体上隐私又隐私的部位发起了进攻,四根比发丝粗不太多的触手就这么钻进了少女的身体之中,即使触手的直径纤细到在这晦暗的环境里容易看不清,但少女依旧感受到了那些东西的侵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由于少女体型的娇小,导致那肉穴比普通女孩的肉穴要狭窄上很多,触手进入少女干涩的肉穴之内后就立刻开始了莽撞的责难,四根触手,分别贴着少女小穴的上下左右四端开始了玩弄和爱抚,贴着少女阴道壁的触手就像是在快速逃窜的蛇一样游弋于少女的娇柔小穴之内,给予少女嫩肉以顶级的刺激,同时其余的触手也一哄而上,维内托那藏匿在包皮内的阴蒂被触手蛮横地翻了出来,并且像是对待乳头那样紧紧地缠住,这下维内托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几乎都被玩弄了个遍,少女自然是无法承受这种程度的玩弄,那小小的屁股伴随着抗拒的纤腰不断地扭动,少女的身上早就湿透,不知那洁白滑嫩的皮肤上附着的到底是汗水还是雨水,不管情况如何,维内托此时的处境都极其艰难。
她要与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的感觉做斗争,那些交织着的讯号来自于不同的部位,但最终却是殊途同归,神经老实本分地将快乐送给了少女的大脑,此时此刻的维内托再也经受不住那直冲脑门的快感,原本仇恨敌视的声音变得高亢,其中夹杂着一丝扭曲的媚意——
“嗯呀呀呀呀!!哈嗯嗯嗯嗯!!”骄傲的少女不自觉地挺起了身子,被触手拉得绷直的身体此时正奋力地向后仰着,快感让她的大脑向股间和胸脯传达了完全没有用的抵抗指令,维内托拼命地向后屈着身体,也在卖力地摇晃着胯部,但是这都不能为少女挣脱那猥亵的玩弄起到哪怕一丝半点的帮助,敏感的阴道内部反而因为维内托的扭动而感受到了更多的刺激,很快的,少女阴唇的液体就不止于雨水,维内托自己也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可控制地从胯下,从那她从未触碰过的地方流出,那液体是粘滑的,在涌出的那一刻她根本无法用自己的肉穴夹住,在阴道壁内留下润滑的轨迹之后,那些液体排出了体外,然后很快就被滂沱的大雨冲刷的一干二净。
要说少女此时的姿态简直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那干净利落又不失俏皮的齐耳白发被大雨淋湿,成绺黏连在一起,发梢正不断地流淌着雨水,全身上下几乎不着寸缕,只剩下那与没有无异的破损吊带袜——即使没有被炮击撕破,大雨也让这透明度本就不高的丝袜变得更加透明,细腻的双腿一览无遗,黑色裤袜只能平添性感,遮挡不住任何东西,少女的乳头被缠住,阴蒂被抓紧,三根触手组成了一个完美的三角型,将少女的乳头与阴蒂用力地向外侧拉扯,少女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抵抗这种感觉,尤其是阴道内被搅扰的感觉更加让她无所适从,身体内部被玩弄的感觉让少女不自觉地求饶——
“呜咿咿咿咿——里面不行...嗯!!不行啊啊啊!里面!里面不可以!!”被无情地玩弄着的维内托——如果对方是一个人类的话,一定会惊异于她的敏感度吧,她股间那源源不断流出的爱液让她的胯下一片泥泞,这种泥泞是能够和雨水分明地区分开的,不止如此,由于那强烈的快乐和对那些快乐的欲拒还迎,那娇嫩的阴唇已经由于充血而绽放,借此那通往少女身体内部的狭窄通路也不再需要无中生有般的生插硬塞,维内托的拳头紧紧地攥着,可爱的少女无法抵抗这种快乐,虽然她那从出生就接受的贵族教育告诫着她这是极其不雅,不齿,不尊敬的行为,但是懵懂的少女还是在本能的接纳着这样的快乐,她的四肢仍然在扭动着抵抗,但是——此时此刻全身的乏力竟然成了少女不过分抵抗的小小借口——
“不行不行不行这样的真的不行——乳头什么的...小豆豆什么的不行!!有什么...有什么要来了要来了要————哈啊啊啊啊啊!!”疯狂地用言语抗拒着让头脑都变得奇怪的少女最终还是被触手玩弄到了高潮之中,那幼嫩的身体像是触电了一样抽搐了起来——此时此刻的抽搐之激烈,成了少女距离挣脱触手俘获最接近成功的一次,而触手则像是看准了这个机会一样,在少女高潮的一瞬间,四根发丝一样的触手从少女的体内窜出,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它们此时甚至比维内托本人都要了解这具身体,那些纤细的触手扯开了少女的阴唇以及阴道口,为那根大号的触手打开了通路,然后,那根儿臂一般粗硕的触手就在少女高潮的一瞬间挤了进去——
触手插入的速度和蛮横成都超乎想象,维内托的阴道甚至还在高潮的痉挛中没有缓和过来,就被触手强硬地撑开,与之伴随的是一触即溃的处女象征和被瞬间扩张成触手形状的稚嫩小穴,速度之快,根本没有给维内托反应那些肉瘤如何挤进身体的时间,疼痛以后来居上的姿态超越了刚刚在脑海中占据着的快感,不论少女的身体如何敏感,破瓜之通还是难以避免——
“咕....”少女的反应被高潮的快乐拖得迟钝,以至于触手插入的速度比她感受到疼痛的速度还要快,少女那颤抖着的身体突然像是被子弹击中了一样似的猛地震颤了一下,那红色的眸子骤然缩紧,维内托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好疼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鲜血很快就混合着爱液一并留下,少女感受到的是撕裂一样的剧痛,那鲜血已然证明了少女此时感受到的疼痛有多么剧烈,更让少女崩溃的是那触手根本没有给少女消化疼痛的时间,在插入少女最深处的一瞬间就开始了抽插,这让少女的惨叫变得相当有节奏,触手的速度快到看不清,如果此时没有下雨的话,应该能看到飞溅的血珠在半空中,这样的疼痛几乎引得维内托精神崩溃,此时的快感已经完全完全微不足道,这种折磨持续了大概十分钟,仅仅是十分钟就让少女的双眼都失神,涣散的目光完全看不出焦点在何处,而其余发丝一般粗细的触手也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
在这个瞬间,比头发粗上一些有限的那些触手钻入了维内托的鼻腔和耳朵——维内托根本没有想到连属于七窍的孔洞也会成为触手侵犯的目标,仍沉浸在失贞痛苦的维内托感受到了鼻腔和耳道传来的诡异感觉——首先是疼痛,等耳道和鼻腔被通开,触手继续深入的时候,维内托又感受到了难以忍耐的刺痒,根本不能用来插入的地带被触手侵入让少女的身体不断地战栗,鼻腔甚至还好,耳穴内的触手似乎根本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即使已经触碰到了耳膜,那些触手依旧在继续前进,等耳膜都被撕破的那个瞬间,维内托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可是此时她已然听不到自己的惨叫——
即使在旁人听来维内托的惨叫已经高亢如云撕心裂肺,在维内托听来也只是拥有比自己平时说话小得多的声音而已,她拼命地惨叫,声音却只能通过骨传导传递给维内托一点点,鼻腔内的触手也依旧在挺进,另一根儿臂一般粗壮的触手则似乎是听腻了维内托的惨叫,直接插进了维内托的嘴巴,在少女一次又一次呕吐的尝试中突破了维内托努力收缩的喉咙,直入少女的食道,此时少女能够吸入肺部的空气比平时少了一半有余,每一次呼吸都带来胸口痛苦的憋闷感,久而久之少女的大脑开始麻痹,然后——
那些触手不知道在少女的体内经历了怎么样的诡异路程,触碰到了少女那用来思考战术,审时度势,捉弄提督,分析咖啡口味用的大脑——
“不要!不要!你做了什么!你在做——”少女自然是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大脑正在被侵犯——世界上绝对不会有第二个生命体能够经历被玩弄大脑的诡异感觉,这让喉咙中被插着触手的少女发出了含混但是极为凄惨的叫声,接触到少女大脑皮层的细微触手开始如同扎根一样在那造型古怪的大脑表面蔓延,在蔓延到一定程度之后,放射出了诡异的电流,这个电流直接修改了维内托大脑的分析模式,或者说修改了少女对于一些感受的体验,此时此刻被修改的就是快感参数——
简而言之,疼痛在此刻全都变本加厉地改换成了快感。
“呜咿咿咿咿咿咿咿!!!!咕呜呜!!呜呕呕呕呕呕!!”上一秒还在发出阿鼻叫唤的维内托在下一秒声音就转换成了母兽一样的凄厉咆哮,在这个瞬间,维内托的大脑虽然还具有思考能力;或者说曾经还具有思考能力,但是她思考的结果其实已经完全被触手给左右了,更不需要提此时她的大脑已经完全处于空白的状态,刚刚触手撕裂她的下体带来的感觉有多痛不欲生,现在就有多么欲仙欲死,那夸张的快感让少女的身体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怖挣扎,甚至,少女此时的四肢爆发出了连触手都险些无法抗衡的力量,在半空中少女的身体蜷曲到一起又猛地展开,少女实在是拿不出任何能够和快乐抗衡的方式,只能用这种滑稽的扭曲和抽搐来发泄这根本无法逃避的恐怖快乐,那刚刚还在不断流血的小穴此时就被潮水般的快感给左右着分泌出了巨量的淫水,此时这淫水的量之恐怖,连雨水都无法轻易地将其冲淡,这些触手此时就像是榨汁机,疯狂滴榨出少女的每一滴体液,维内托那精妙的脸颊此时已经完全被快感给扭曲,即使触手此时仍然在少女的口中占据着,少女还是摆出了那平日里只有在黄色漫画中才有幸得见的阿嘿颜——
猩红的眸子无节奏地紧缩扩张着,拼命地向上翻,少女眼眶中的眼白已经远多于那在曾经精致又闪烁着理性光辉的眸子,插入鼻孔的触手由于角度的原因,将少女那翘挺的瑶鼻拉拽的不断上翻,就像是模仿猪的孩子会将自己的鼻尖用手指向上顶一样,触手也让少女那小巧且形状秀气的鼻孔朝向了那绝美脸颊的正前方,小小萝莉的身体在一瞬间就完成了从清纯高贵又理性的少女向只知道感受快感的母猪的转变,触手在占据少女大脑的那个瞬间一切就已经注定了,少女的下体疯狂地颤抖着紧缩着,像是想要挽留那根恐怖的触手一样夹紧着这根触手,而这根触手也丝毫没有客气,在少女的疼痛被触手的力量全部改写成快感之后,它就以蛮横的姿态在少女的阴道内横冲直撞着长驱直入,那以人类的阴茎完全无法插入进去的子宫被触手野蛮地轰击着,仅仅两次撞击就让子宫口对着这个非人类的恶心入侵者打开了大门,在正常情况下,子宫被撞击并且撑开的感觉应该是极其剧烈的疼痛,但是在此时此刻,维内托感受到的只有那能够要了她的命的快乐,那身体又一次开始如同筛糠一样混乱地抖动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在因为这样恐怖的快感而颤抖,在这让少女的眼前的世界都变得一片空白的快乐中,少女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为快感颤抖,少女的每一个器官都在为快乐而律动,少女的每一寸皮肤都在为快乐而渗出细密的汗珠——
那插入少女檀口中的触手此时恶趣味地拔了出来,仿佛就是想要听刚刚竭力抵抗的少女为快乐而崩溃的声音,而维内托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尊严可言,在那牵连着少女大量口水的触手拔出来的一瞬间,少女的呻吟就开始变得无法控制:
“哈啊啊啊啊!咕噢噢噢噢噢噢!不行不行不行!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啊!!这个不行不行不行!小宝宝住的地方!小豆豆!又——又要啊啊啊啊!!!”
此时我们甚至应该为维内托仍然能说出人类的语言而向这个少女施以最崇高的敬意,她仍然残存着理智,而触手们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然后,其他如同儿臂一般粗细的触手就像是不想放过少女的理智一样插入了少女那同样未经人事的肛门,甚至十多根纤细的触手也以极其蛮横的姿态捅入了少女的尿道,鲜血从少女的肛门以喷发的姿态涌了出来,过于粗壮的触手自然导致了维内托肛门不可逆转的撕裂,可是——
只在肛门和尿道被插入的一瞬间,少女就登上了那极其盛大的高潮——
“咕呜呜呜呜!!屁股!屁股不可以啊啊啊!要消失了——理智要消失了呜啊啊啊啊!!!”惨叫着的少女发出了最后几句人类的语言,在那声濒死的惨叫中,少女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潮吹,即使在滂沱的雨幕中,也能看到少女的爱液以弧线的形态喷出少女那瑟缩的小穴,子宫被玩弄,尿道被钻入,菊花被翻搅,大脑被控制,这些恐怖的感觉让少女根本无法控制,至此之后,少女的口中再也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词汇,只剩下咆哮一样的媚叫,那叫声中充满了对更大快乐的索求,少女在祈求着更多的玩弄,甚至再粗鲁一些将她彻底玩坏也没有一点关系,她疯狂地颤抖着,拼命地将自己的娇躯迎着触手向前挺去,渴求着触手能够把她阴道与子宫搅成肉泥,可是此时她已经完全不会表达,只会像是野兽一样嚎叫,那已经看不出一点灵性的表情中写满了在极致快乐中堕落的痴态,肛门被触手不断地翻搅着,肠肉在充满肉瘤的触手每次拔出的时候都会被触手带出一指宽的距离,除此之外就是肮脏的肠液,而小穴也是完全一样的情况,膣肉被触手翻搅出来又尽数塞回,当那些媚肉被塞进去的一瞬间,维内托的子宫就开始受到冲击,维内托为这样的快乐而欣喜若狂,泪水,口水,鼻涕,一并随着少女不断甩动脑袋的动作而爬满了娇俏的面庞,头发也跟着少女不断的摇晃而变得无比凌乱,少女已经痴狂,忍受快感的十指深深地插入掌肉之中,即使流血了少女也完全不在意——因为疼痛已经完全被扭曲成了快感。
而触手的凌辱也在此时此刻登上了最高潮,抽插的速度此时已经无法以肉眼来测算,在这样暴力的抽插下,少女几乎每分每秒都在潮吹,喉咙因为吼叫而沙哑,连暴雨都随着着漫长的抽插而有所止歇,最终当那些触手一齐射入少女身体的时候,少女陷入了最后一次高潮,触手们疯狂地向少女的每一个孔洞内注入着精液,等触手全部拔出的时候,维内托彻底失去了意识,鼻,耳,小穴,尿道,肛门,都向外喷发着大量的精液,而那个袭击了维内托的敌方舰船在射出了精液之后——至少看上去那就是精液——也突然像是丧失了所有生命一样枯萎,然后沉入海中。
三天之后,镇守府的宿舍内,“维内托”从漫长的昏迷中醒来,身边是曾经的维内托一直心心念念的提督,为了守候这个遭遇袭击,被捡到的时候衣不蔽体的少女,这位提督已经三天没有合眼了。
而“维内托”则抚摸着自己的下腹部——子宫,就在那个位置,自己的本体,就深埋在这里——在提督惊喜的眼光下坐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不是维内托,或者自己是半个维内托,可能身体里还有那高傲I国少女的灵魂在与她抗衡,可是这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享有这个身体的控制权,一切就在这里开始吧——“维内托”这么想着,对握住她小手的提督轻轻说道:
“提督,我好想立刻去看看我的姐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