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花剑游记》
壹景 点江南论剑重开,宿咏清妙手折花
其之肆 甜坊夜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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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淑阳公主泄了身子,美美的在女淫贼怀里睡了一晚,竟反比前些日子睡的踏实了不少。
她醒来时怕是五更刚过,天还只是蒙蒙有些亮色,睁了眼觉得不是时候,但脑子里却很清明,不觉还有多少困乏。
但她想起来时,却又感到周身疲软,口也干,舌也燥,连胳膊也撑不起那身子的沉。
昨夜也冷,莫不是染了风寒……
昨夜……
昨……
……
李秋婉全身一震,猛地拉开了那床薄被。
只见这被窝里,竟另有一具白花花,不着偏缕的身子,那人侧着,还做了个半搂半抱的模样,又看见自己的位置,李秋婉心里一凉——自己怕不是在这女人怀里睡了一宿。
她……
她是谁?
头脑里实在乱的厉害。
她动作大了,也吵醒了身旁的女人,床帏的阴影遮住了那女人半截身体,李秋婉迷迷糊糊的想看,却看不清楚她的脸,只看见一双规模可观的白玉软团就在自己手边几寸不到的地儿处,那女人打了个哈欠,也是没有起来,稍动了动,那柔软的奶子就压在了李秋婉手背上。
李秋婉先是心里一喜,她当然不讨厌这美妙的玉乳;又一羞,因为她可没见识过这种阵仗;紧跟着却又怕起来——她从来没要过侍寝什么的,这女人从哪儿来的呢?她难道……是嫖了吗?
可她仰头一看,这儿分明就是御江楼行宫里的房子,她在这都住了好几天了。
那女人动了动,又呜呜的打了个哈欠,然后也慢悠悠坐了起来,跟李秋婉并排,没精打采的低着头。
李秋婉自然看清了她的脸。
于是,那喜,那羞,那怕,就都汇成了一句话……
“你——淫贼!!!”
……
叩叩叩。
“殿下,殿下?”
这是柔儿第三次叩门了。
她是贴身丫鬟,虽然不在女官的编制,但地位比别的侍女自然是高些,平常其实都是住在淑阳公主临近的房间或是外室的,昨天淑阳公主发了脾气,把她赶了出去,她自然到楼下和其它侍女一起住了。
只是她还是担心公主的状况,一大早就起来与楼下看着的锦衣卫打了招呼,候在了门外,方才她听见屋里有声短促的呼喊,忙敲门告罪想进去,却又被淑阳公主斥责了一句,只说是见了虫豸,不许她进屋。
这一来一去,又过了要一刻钟了,柔儿也不敢自行开门,只能在外面低声问一下,淑阳公主也一直没回应,兴许是又睡了?
她放心不下,就在厅里拾了张椅子坐着等候。
如此,她自然不晓得屋里春光明媚的模样了。
“你别捏我,登徒子!”
淑阳公主娇嗔了一声,一把拍上了宿咏清的手。
只是这点阻碍当然算不了什么,宿咏清依旧我行我素。
刚才这小老虎清醒了就想跑,但她腿软的厉害,刚迈了半步,就被宿咏清拖回来抱进了怀里。
小公主的脾气上来了,又打又闹,折腾了半天,结果外面那侍女一敲门,她反倒安静了下来。
这御江楼以前是军事用途,后来又改作了行宫,里外三层门厚实的很,若不大声喧哗,寻常人等在外面是听不出什么动静的,宿咏清昨夜摸进来的时候就觉察到楼梯下面有两个呼吸沉稳的高手,该是给皇帝守内殿的锦衣卫,连她们都听不到什么异况,一个普通侍女,虽然距离近了不少,也更不可能觉察出问题了。
但淑阳公主自然怕侍女真的进来,倒不必宿咏清吩咐,她自己个儿已经开口打发了。
眼见天开始亮了,淑阳公主越发束手束脚,却便宜了宿大官人。
拉拉扯扯的差不多了,宿咏清便起身坐到了床边,把淑阳公主背对着抱在了自己怀里。
她本来想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再怜爱一下那初尝美事的肉花,可惜这姿势不怎么方便,淑阳公主把腿夹得紧紧的,她便摸不到多少,点穴和用蛮力倒是可以,但有伤风情,一想,她转而一手搂着公主的腰,另一手去轻薄起她的小肉包来。
小公主叽叽喳喳的,又闹又跳,但挣不开这怀抱,反倒弄了些薄汗出来,宿咏清也赖皮起来,任她怎么打骂自己,就只管去揉捻那颗小小的乳头,搓来搓去,任那淑阳公主如何不甘愿,她还是硬了起来。
“你别捏了行不行!”
淑阳公主让她骚扰的没了脾气,只得埋怨了一声,任由那淫贼玩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昨天开始和自己只见了两面,就对自己……做了许多那样那样的事,但明明自己一开始还恨她恨的厉害,现在反而有点提不起那打打杀杀的念头了。
大概……这女人就像块撇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死皮赖脸的要来亲近自己,但偏偏自己无论怎么打骂,她也不发火,还弄得挺舒服……人家也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李秋婉虽然唾弃这女人对自己用强,但也没从这女人身上感觉到什么威胁,这有了肌肤之亲后,她竟有了些自暴自弃的念头。
累了,不爱了,世界赶紧毁灭吧——大抵就是这种感觉。
反正她被打发来这江南地界,就是要嫁人的。
嫁了人,不也就做这些事?
她还不知道自己的驸马能是个什么东西呢,要是个贼眉鼠眼的小矮子,又或者是个三句话要骂个娘希匹的野蛮人……她还不如便宜了这女淫贼呢。
至少她人长得好看,声音也甜,伺候的舒服,奶子也挺……
挺大的。
反正免不了要被捏,李秋婉干脆也不跑了,她干脆往后一靠,倚着了那便宜肉垫子。
真软。
她倒好久没有和人这么亲近过了。
小时候阿娘还天天抱着她,等稍大一点,有先生开始教她识字念书,就再也没有这种亲昵了,按照“大礼”通俗一些的讲法就是,这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呢?她贵为龙廷公主,断不可能随意做这伤风败俗的事情。
眼下她在气头上,想起那约束人的礼教就更不是滋味,不由得恶向胆边生,用自己那肩和背使劲儿蹭了蹭身后还在摸来摸去的女淫贼。
宿咏清一愣,随后乐的花枝乱颤。
“笑什么笑,臭女人……”李秋婉撅起嘴。“你倒真是不怕死啊,天都亮了,你还不滚吗?”
“殿下舍得杀小女子吗?”
宿咏清笑过后,姑且放过了那颗小乳头,两手把淑阳公主一搂,在她小脸上亲了一下。
“又怎么舍不得了。”李秋婉皱着眉,嫌恶的避开了一点。“等烟总管知道了,她必杀了你。”
“可小女子也算谨慎,殿下不告密的话,她又如何知道呢?”
“我……哼。”
李秋婉想辩驳一下,无奈转念一想,她也是不敢把这些事同外人说出去的,只得冷哼一声。
她是十分愿意相信随她来的那烟总管,作为内廷一等一的高手,李秋婉打小就听了许多关于她的传闻,后宫本就是富足但又无聊的地方,姑娘们闲来无事,身边却有那么一号俊俏英武的人物,就算她穿了环不能当健全的女人来看,也免不了有不少怀春少女每日要暗送秋波。
李秋婉自然也喜欢她,她长得俊,武功又高,又颇有儒雅风度,有哪个少女能拒绝得了呢?
只可惜……她现在这状况,要是去求助烟总管,怕只会是自讨苦吃。
她寻常就听说烟总管是那种秉公办事不徇私情的人,若是去告诉她自己被贼人奸淫了,恐怕到头来自己也免不了受责罚。
毕竟她虽然见了人家不少次,但人家可不识得她,只能说是基于宫廷地位的上下级关系罢了,她告了烟总管,想必人家是不会帮她隐瞒什么的,到时候上达天听……她那母亲会作何判断,李秋婉实在心里没谱,她听说平民家女子婚前败坏了贞洁,严重时是要脱光了绑在木枷上游街的,要是没人肯为她作保娶她,甚至可能被发配去当军妓,她可不想……
李秋婉越想越气,又觉得自己背后让一点硬硬的东西顶着,不由恶声道:“别拿你那东西顶我,惹人讨厌。”
这点小脾气,宿咏清还是受得了的,她奸了人家身子,有些东西反过来也该受着,毕竟她是淫贼,不是恶棍,淫贼并不非得和坏挂钩。
“妹妹当真讨厌它?”
她暗地里换了称呼,又握起淑阳公主的手,轻揉她的掌心:“姐姐摸了你的身子,你也可以摸姐姐的,有来有往也不亏欠。”
“谁要摸你……”
淑阳公主嘴上不愿意,但宿咏清却发觉,她问的时候,淑阳公主往她这边偷偷瞥了一眼。
于是她抱着淑阳公主换了个方向,自己也往床里面一坐,改成盘腿在榻上,让淑阳公主侧坐在自己怀里,然后就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上摸。
淑阳公主还矜持了一下,但摸到了后,顿时就停在那儿了。
“妹妹摸着如何?”
“也没什么……”
她嘴上硬,那挪不走的小眼神却已经暴露了她的心思。
“哦?”
宿咏清故意往上挺了一下,淑阳公主吓了一跳,下意识挪开了手,却又忙放了回去,当是无事发生,掩耳盗铃,让人看了心里窃喜。
……
“师母,你这模样好生浪荡。”
“哎呀小孩子懂什么,去去去离我远点,你且回家做自己该做的事,或者明天,或者三五天,我自会想法子回来的。”
“那师母一定小心,切莫要吃了亏。”
“你这丫头,怎么倒跟个管家婆似的。”
媚萝黏黏糊糊的不肯离去,宿咏清瞧着四下无人,便俯身下去,手指勾着那胸前的围布向下一拉,一点嫣红早就不耐了这拘束,猛然窜了出来。
“给你看看奶头,安心走了罢。”
媚萝被她大胆的作为吓得“呀”的一叫,小脸上顿时多了点红润。
“师母见不得媚萝多事,媚萝走了就是……”她嘟起嘴,咕哝道:“也不必如此戏弄人家。”
“乖,记得按时吃饭,也别去冒险,要是有人盯上了你,就把那‘穿云箭’放了,师傅自然会第一时间来救你。”
好说歹说,总算把媚萝给哄走了。
不过又想起媚萝刚刚一直偷偷盯着自己看的那小眼神,宿咏清也觉得有些微妙。
她和媚萝当然是清清白白的,没做过任何事情,最多不过是香一下脸,连嘴都极少亲。
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呢,虽然道理不太一样,但宿咏清和这小徒儿一起过了好多日子,也是把她当半个亲人来看,既然是亲人,那也不能说奸就奸嘛。
其实媚萝刚被送来的时候,还是很怕她的,那会儿宿咏清特别喜欢用点荤事儿来吓唬她——也就是给她看看乳头什么的,小丫头受过礼教,自然见不得这些,看了总会赶紧捂住眼睛,念叨一些“非礼勿视”之类的俗话。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百试百灵的招也不太管用了。
最近她再给媚萝看奶子,媚萝非但不捂住眼了,虽然还是一副害羞模样,却总要偷偷看看她。以前苏勇玩兴起来了还会吓唬要把奶头往她嘴里塞,只是从来没干过,现在再说,没准就是顺水推舟是事儿了。
这可好生无趣。
宿咏清寻思了一下。
要不下次给她看看屄?
……还是等些时候再说吧。
……
在青楼的女子是“清倌人”“艺伎”,在甜水坊出没的那就是“娼妓”,属于真正的下九流,为人不齿了。
之所以讲了那么多,也是因为宿咏清现在就在这“娼街”里。
甜水巷她来过不少次,不过绝大多数时候不是为了嫖,而是和这里藏着的一些做“黑活”的人打交道。
她倒是未曾想过,自己还有一天会再次站在街道上,当一个娼妓,插花卖自己。
撑一把小伞,穿一袭长裙,让那香肩玉臂大多露出来,再把前襟那束胸带松一松,敞开大半个乳球在外面,甚至能隐约看见些桃红,这便是甜水坊来卖身的娼妓标配了。再去巷口的姐儿那花些个铜板买一支红纸花夹在乳沟里,往那街边一站,若有人摘了她的花,便随她走,圆个美事。
这行,她倒也还没生疏了。
这皮肉生意在晌午见得少,都是太阳快下山了人才多起来,宿咏清并不打算随便跟人走,所以就找了个僻静地方站着,半遮半掩,也不去揽客,但她那显眼的身材自给她引了不少蜂蝶,呆了没有半个钟,已经有三五波人来问了她的价,有羞答答的小姑娘,也有那书里写的一般标准的纨绔姊妹,甚至还有几个船夫,收了工回来想抱她暖炕。
她们太能纠缠,宿咏清实在摆脱不了,就收了她们一把铜钱,随她们去了深巷里,让她们狠狠玩了会儿奶子,又给她们抠了出来,这才作罢。
等她出来街上,却连灯都挑起来了。
“一帮臭娘们……”
宿咏清闷闷不乐的揉了揉胸。
那几个女人围着她又舔又咬,还弄得她一身水草腥气,到现在奶子边儿上还有些痛,没准要给吸出印子了。
若碰见有情人,她倒是不介意把自己卖了,但这种丝毫不解风情的粗人她可不太中意,想起刚刚那几个女人拉拉扯扯的还想带她走,宿咏清心里又有点说不清的后怕,也就她自恃有武功不在意这些,要是真叫她们拖走了,还指不定要怎样呢。
她向来坚持没有性命之忧,绝不和平民百姓动武,而这些粗人又让她忆起了些不好的回忆,一时间倒是有些手足无措,若不是现在心气壮了,怕是真有可能被拖走。
宿咏清摇了摇伞,又想看看周围有没有那种穿着奇怪衣服的扶桑人,却猛地注意到了一条身影。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那人也看向了宿咏清。
视线交汇,宿咏清顿时全身一麻。
她竟觉到了一股发自心底的畏惧。
那女人大约在她二三十步外,穿一袭宽敞的素色儒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连头上都戴了顶大竹笠,脸上也遮了厚厚的面纱,就算宿咏清眼神已算得上很好,也只能瞧见那一双美目,完全看不出她相貌如何。
按说两人距离那么远,街巷里往来有不少,她们是不该会有太多交集的,但不知怎的,宿咏清只是往那边一瞧,就知道那女人已然锁定了自己。
果不其然,不过几次呼吸后,那女人就往她这里迈开了步子。
她步伐沉稳,却又暗地里有几分轻柔,在往来行人间穿梭,就好似孤舟荡水,虽略有妨碍,但近了她身的人却都不自觉的往两侧散去,给她让了条通路,自己却又浑然未查。
只不过几步下来,宿咏清心里就开始凉了。
……
宿咏清蹙眉,旋而又释然。
管她呢。
好色的女人都是她半个知音,不论明天后天如何,今夜就陪她玩玩吧。
宿咏清按着她的意思,在肉唇外抠了些水,找到那洞,顺着就插了进去。
女人自不是处子,又淌了许多情液,宿咏清那玉指也算临幸过许多女子的肉洞,深谙门道,二人配合的妥帖,没有丝毫的阻碍。
宿咏清心道这女人指法精妙,也是情场老手,那肉壶里也许要舒缓一些。但她进了洞才知,那里面紧致非常,竟不似有太多开发,虽然她靠着经验轻车熟路一指到了深处,却也牢牢地被那肉壶里贪吃的蜜肉和黏膜包裹了起来,进出都颇有牵动,极是不便。
那女人方才勇猛非常,险些把宿咏清肏的招架不住,但这一指进去,她的攻势顿时缓了下来,往宿咏清身上一坐,狼狈的喘起粗气。
歇息了下,女人又喃喃低语:“知烛,你弄得姑姑好舒服……姑姑……姑姑爱你……”
她抽了还留在宿咏清穴里的手指,慢慢抬起身,抓着宿咏清的乳房,也抓自己的。
“姑姑不是清白身子了……这本来都是留给你的,但那恶婆……你总不会嫌弃姑姑吧?”
宿咏清心思转的飞快,忙接道:“知烛哪儿会嫌弃姑姑,姑姑打小就都对我好,这也是……知烛该做的。”
“知烛明白就好……来,你也试试姑姑的……”
宿咏清接的话显然让女人十分受用,她兴奋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从里面渗出的乳汁不断溅落到两人身上,甚至打到了宿咏清脸颊。
手指周围的触感,慢慢的更紧迫了一些。
女人开始动了起来,她双腿压着宿咏清的腿,腰身围绕着那插在自己肉壶里的手指慢慢起伏。
宿咏清知她的意,食指也随着节奏轻轻抠挖起来。
“知烛,知烛你好会,想不到……呵……”
她娇喘连连,那穴儿仿佛是张灵活的小口,不住的一翕一张,吞吐着宿咏清的手指,奇妙非常,竟也有名器之姿。
宿咏清慢慢又伸了中指,随着那女人上下起伏的趋势,让她自主吞了进去。
“啊啊啊……姑姑……姑姑感觉到你了……小坏蛋……”
她叫的更大声了,就连呼吸中也满是甘甜。
宿咏清暗施真气,寻到了她的敏感处,用手指在里面轻轻撩拨那黏滑的淫肉,片刻之后,女人的身体就开始轻颤,那穴儿也一下下收缩,把她的手指裹的紧紧的,仿佛要把它们吞进肚子里一样。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女人的声音,如泣如诉。
她难能再直着腰,整个人躬下身来,沉甸甸的乳房几乎包住了宿咏清的脸,就像尝多了酒水一样,暖融融的气息不住的哈在宿咏清额前。
她那桃花源洞不住的轻颤,极力的吸紧了宿咏清的手指,一汩汩醇厚蜜酿从肉壶尽头倾泻而出,挤在温暖的黏膜和手指之间,一点点向外渗出,最后汇聚成流。
女人抱紧了宿咏清,如花洒倾倒了一般,喷了好些蜜露在她肚子上。
随后终于沉寂下来。
——————接下来的内容,要帮宿咏清折一枝花才能看到喔?——————
从本章开始,试阅内容稍作改动,变成每个章节的上中下各选取一部分,字数仍旧是大概三分之一到一半左右,之前的姑且不再改动。
私以为这样可以让需要筛选内容的读者更好的了解本章内容。
感谢大家对《镜花剑游记》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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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
①
古代诸子百家先贤外出时,总要有一名“执剑人”在旁作护卫,后来始皇帝尽收天下之兵,除去兵卒外,仅有少数要员有在重要场合佩剑的权力。
时至尚朝,“执剑人”多用来指代能佩剑尚朝的朝廷大员,又或是江湖门派中修为最高,或仅次于掌门人的高手,在门派中极具代表性。
②
儒袍与武袍前文有所提及,最简单的区分方法是武袍下身通常是便于活动的裙装,儒袍相对严密,多是通体的外袍。
③
不要问为什么帮别人抠的情景比较多,女同手指是性器官之一,要不为什么都说一T难求呢?有愿意抠,并以之为乐的,你应该高兴,在大尚,能把别人抠到高潮被认为是颇有“雌风”的表现,很多姑娘都爱做。
当然这种事讲究个有来有往,最后谁也逃不了。
④
本章中宿咏清缺乏反抗意识是因为她以前被富婆骗奸过,还奸淫的很惨,所以有了心理阴影。
但总的来说,宿咏清是有个强攻弱受的属性。
⑤
此外,宿咏清谈不上是风雅人物,她只是识字,也读了写书,比平民家姑娘和杂鱼学子好一些,加上总和大户人家暗通,有些见识罢了。
涉及到性的时候,她还是蛮粗俗的。
⑥
本文中的“夫妻”指的夫人和妻子。
⑦
因为正常环境下并没有男性的“那个”作为参考,所以本文中所出现的“桂枝”形状五花八门,但大多是驴马那样的。
⑧
《镜花剑游记》最初的想法是以宿咏清本人的故事作为主线,当延伸出足够多的要素后,以独立成卷的小故事的模式补充其它女人的事儿。
目前准备好的包括之前写了一部分的《驾驷游》,不过这部分由于设定变动已经作废了,只能算番外;另外还有关于宿咏清清纯时代的《浣花录》,只写了很少,等主线推进一些再考虑扩充发布,否则容易出现剧情bug。
这种模式本质上接近于群像剧H本,所以在主线当中,也会出现一些其它人吃肉的段落,并非所有女性角色都是全处全收,有一部分甚至和宿咏清毫无交集,而是被其它人干。
母牛要素不算高,希望不要成严重的地雷就好(笑)。
另最近着实有些累,所以没心情做整理,迟些的话,会成段的一口气把镜花之前的旧版本和番外放入《旧文博览馆》中,为公众版本,想翻阅和保存的童鞋可以康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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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