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五人格】心患噬骨8调香师克洛伊·奈尔

　　エダー・メスマー、前缀「「心理学者」」、特质は精密な动きと专门な知识。

　　 艾达·梅斯默，前缀“‘心理学家’”，特质是精密的动作与专业的知识。

　　 エミール・メスマー、前缀「患者」、特质は犬斗。

　　 埃米尔·梅斯默，前缀“病患”，特质是犬斗。

　　 萧家七嬢、前缀「骨董商」、特质は武功と長い萧。

　　 萧家七小姐，前缀“古董商”，特质是武功与长萧。

　　 クロエ・ネール、前缀「调香師」、特质は忘忧の香と药剂调和。

　　 克洛伊·奈尔，前缀“调香师”，特质是忘忧之香与药剂调配。

　　 四位美人两两相拥，平行着睡在幽蓝清晨房间里的大床上。艾达的棕发散开来，即便是睡梦中也不忘将埃米尔的脑袋搂在胸前，随时都能感受他温热的呼吸，宽厚的睡袍下怎么也不会觉得冷。

　　 奈尔姐妹这边则是裹着被子，因为她们没有专门的睡袍。手臂长时间受压迫会发麻，所以克洛伊在睡眠时枕在戚十一性感的胸肌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一条胳膊和一条腿都架在戚身上，胳膊搂着戚柔软的后腰，膝盖夹住晨勃的牛子。清晨十分宁静，可以听见可爱的呼噜声。

　　 直到阳光透过闭上的窗帘在床上照出一条光带，戚十一最先醒来，因为她有着早起操练的好习惯。想闭着眼睛先伸个懒腰，又发现克洛伊妹妹正缠在身上，便先躺平休息一会。呼吸几口一天中新的空气，等着大脑唤醒身体除了牛子以外的各个部位。接着把克洛伊的脑袋在枕头上放好，依次掀开克洛伊在自己搂在身上的胳膊、撤下夹在牛子上的膝盖。为了不弄醒克洛伊，戚的整个动作慢条斯理，就像她以前练习太极拳一样。

　　 克洛伊敏感察觉到了戚姐姐的离开，不过她并不像威克那样扑闹，因为她知道戚姐姐还会再回来。

　　 戚十一已经开始习惯了「欧式客栈」的生活，在浴室准备好面对新的一天的必要工作后，从这个房间的衣柜里取出红色「楚翘」直接换上。回到床边拿起机关萧，顺便摸了摸克洛伊的脸，便带上门出去了。

　　 真情侣随后也醒了过来。艾达把埃米尔的脑袋放在胸上，十分痛快地伸了个懒腰，接着一边爱抚，一边和病患说着悄悄话，音量低到不会吵醒还在睡觉的克洛伊。几分钟后情侣也起床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如厕洗漱，换了常服出门了。

　　 等到大块阳光照在屁股上时，克洛伊张开四肢准备醒来了。脸上写着笑容，因为她已经在心患房间中找到了「家」的感觉。

　　 在床上睁开眼睛之前，克洛伊要先让浑身的血液流通一遍。一脚蹬开被子，身体打开成了昨日被折磨时的“大字”，不过这次没有拘束，手脚可以随意摇摆。胖次被饱满的晨勃顶的高高凸起，克洛伊索性剥开内裤，让牛子也暴露在空气中，沐浴着阳光，反正房间也没有旁人——当然如果是姐姐的话，被看到牛至也没关系吧。

　　 这是戚十一也回来了，见到克洛伊在床上竖着牛子，在床上仰泳，先是一愣，然后转身关上门，走到床边：“阿妹，现在不起的话，要赶不上早点了……”

　　 “姐————姐~~”克洛伊终于抬开眼皮看了一眼戚，但似乎根本没听她说了什么，向戚十一伸出张开的双臂。

　　 见克洛伊摆出求抱的姿势，戚十一叹了口气，用着「真拿你没办法」的态度，爬到她身上搂了她的脖子，竖着的牛子被压倒在肚子上。克洛伊两手抄过戚的腋下扣在她背上，双腿也勾住戚的腰，考拉一般抱着戚姐姐。

　　 “姐——姐~~”

　　 “该起床了阿妹，去洗把脸吧。”

　　 “姐——姐~~”

　　 戚十一撑着床想要站起，克洛伊还是不为所动的考拉抱。戚十一想解开脖子上的扣手，但克洛伊丝毫没撒手的意思，胳膊和腿都绞在戚十一身上，一边甜蜜地叫着姐姐，戚一时半会还真起不来了。

　　 “别赖床了阿妹，再不起的话是要打屁股的……”

　　 “打屁股？”

　　 克洛伊听见这个词突然两眼放光🤩，脖子上到胳膊和腰上的腿又勒紧了几分，丝毫不在意会不会弄疼姐姐，因为她想通过「赖床」来得到应有的惩罚（ほうび）。

　　 “克洛伊赖床了，姐姐快来打我屁股吧！”

　　 而之所以想要被打屁股，主要原因是薇拉早年间这样惩罚过克洛伊。虽然小时候很惧怕这种惩罚，却不曾想这种幸福的惩罚却成了对童年的天真印象，尤其是对姐姐薇拉的甜蜜回忆。如今有了新姐姐，克洛伊自然是想和戚姐姐重复那种幸福体验的。

　　 “不许胡闹，哎……你弄疼阿姊了。”

　　 不过戚十一却对这套言行理解不能，对克洛伊的拥抱本身想让她快点起床，谁知自己也被搂在床上，甚至被提出了奇怪的要求。如果直接带着抱在身上的克洛伊起来，这样的动作戚十一确实能做到，但怕是只穿着内裤的克洛伊挂在自己身前，会非常的「不像话」。

　　 其实这时的体位对戚来说已经「不像话」了，就像自己扑倒了克洛伊正在侵犯一样，幼年的萧家家规可没允许族员可以做采花贼，戚十一自己也不想被认为是那样散漫的人。脸羞得通红，拉扯克洛伊的手臂，至少先让她先放开自己再说。而克洛伊的奇怪要求，戚一时也没想到要怎么回应。

　　 “快起了，再不起就真要的该打了……”

　　 “是啊，姐姐快来打我屁股！”

　　 “你这谬…种……”

　　 见克洛伊迟迟不放手，戚咬咬牙，掰开脖子上的手指，才让克洛伊解开扣手。戚十一连忙起身，但克洛伊又拽上戚的衣领，两个方向一前一后。トト两声，戚短衫上扣子被扯掉下来。

　　 衣服被扯坏了。

　　 戚十一身体站直，双手叉腰，压紧眉毛瞪着克洛伊。克洛伊倒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甚至用脚撩着戚的裙子，一副「欠打」的样子说：

　　 “嘻嘻，现在姐姐必须得打克洛伊的屁股了吧。”

　　 “等我回自己的房间缝好扣子，回来就「收拾」你。”

　　 打屁股这种事，戚十一幼年自然也经历过，龆龀时代的七小姐如果回家太晚或是顶撞了先生，在父亲的责骂和母亲的哭泣中，杖臀只是单纯的作为惩罚而已。而今戚已成年，一些小孩子不该懂的事她也懂了，顿悟出打屁股也可以作为惩罚以外的东西。不过自己即将对克洛伊的杖臀，至少明面上看起来是惩罚，戚十一想道。

　　 克洛伊见戚姐姐答应下来，心里一阵意想不到的狂喜。戚一合上门，克洛伊一骨碌爬起来，光着脚就跑进浴室。本想做个普通的洗漱，又想到待会要和姐姐玩，直接裤衩子一扔，开水龙头淋了个浴，要让姐姐玩到干净的克洛伊，顺便还使用了浴室里的灌肠器，万一姐姐一时兴起想玩的更深入呢？

　　 戚十一推门进来，便是克洛伊光溜溜的身体在床上摆着姿势：胳膊枕在脑后，小腿架在膝盖上。窗帘已经重新关闭，屋里开着灯，好像夜里一般。戚十一面露血色，背过脸去把长萧挂在门口，然后边在床上坐下,边向身后指着克洛伊说：“你给我把衣服穿好。”

　　 克洛伊照做，毕竟「下裸上衣」的方法更加能令人兴奋。只不过克洛伊可没再穿自己的紫色华服，而是不知从哪儿拽出来一件胸部开口的黑色秋衣，但并不穿秋裤，光着屁股从右侧钻到了戚十一的大腿上，趴平身体准备接受惩罚。

　　 「パッ」戚十一张开五指，对着屁股就是一巴掌。

　　 “あ~~”克洛伊舒服地叫了一声，肥嘟嘟的屁股被扇了一耳光，两颗臀像🍮布丁一样晃了几晃。

　　 第一下已经打了，戚十一便不再留手，抬起手便打出第二下、第三下……パ、パ、パ……每次打击都会把手掌举过头顶，然后重重地落下，拍在屁股上发出响亮的「掌声」，白煮蛋般的屁股不一会儿变得红润起来。

　　 克洛伊幸福着趴在戚姐姐的膝盖上，一边轻叫，一边体会着臀部有力的掌击。因为童年时克洛伊也会被薇拉姐姐架在膝盖上打屁股，当克洛伊因为疼痛想要逃跑时，薇拉左手便会把克洛伊按在腿上，强迫她接受惩罚。而今克洛伊长大了，对甜蜜往事有着追忆，在克洛伊被戚姐姐架在膝盖上打屁股时，感觉是疼痛的，但知觉是幸福的。

　　 克洛伊完全不像是正在受罚的姿势，她的脑袋放在手臂弯成的框里，双脚交替的抬起又放下，好像正在接受的不是掌臀而是按摩一样。戚十一有些不解，明明自己根本没有收力，明明每一掌都实实在在的打在屁股上，明明自己的武龄已经不止十年……从克洛伊的幸福表情中仍然看不出一丝痛苦，戚十一只能用「自己晨练过后还没吃饭」和「妹妹不常运动所以屁股的肥肉多」这两个理由来宽慰自己了。

　　 “我错了姐姐，我下次还敢，嘻嘻……”

　　 “不教训一下克洛伊的话，克洛伊以后还会犯哦~”

　　 “请更加严厉一些吧！难道说姐姐已经没力气了？”克洛伊挑逗道。

　　 这令戚十一郁闷至极，甚至油然而生一种「拼尽全力也满足不了她」的失落感。即便戚撅起嘴，尝试用最大的力气和最快的速度击打克洛伊的蜜桃臀，却只能引出她的娇声而非叫声。

　　 手都打麻了，肩膀也在不断用力举落之中开始堆积乳酸。戚十一在处罚妹妹的过程中，理解了父母的不易。原来体罚也是如此费力，戚在心里感叹道，脑中浮现出曾经父亲惩戒自己的情景，甚至当时还是隔着裙子和内裤挨打的。

　　 不过这情景令戚十一恍然大悟，她想起来父亲惩戒时是用了戒尺的。木质的戒尺与肉长的屁股相撞，毫无疑问是屁股更疼；而选择打击臀部这一人体中肉最多的部位，正是为了在给予疼痛的同时又不造成什么伤害。而自己则是空手在打克洛伊肉最多的部位，手掌与屁股相撞好比以卵击石，反而是自己的手掌受到的震撼更多一点。

　　 明白了老祖宗的智慧，戚十一把克洛伊往床上一扔，转身去拿挂在门口的机关萧。

　　 被扔在床上的克洛伊以为戚只是换个姿势继续用手掌打屁股而已，她仍然闭着眼睛，趴着刚才的姿势。但竹竿划过空气的声音令克洛伊顿感不妙……

　　 「シューーーダッ」，“あああーーー”

　　 「咻ーーー哒！」，“啊啊啊！”

　　 机关萧在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印子，甚至从克洛伊臀部的皮肤上能看清箫孔和竹节。这一击，戚十一只是用单手打下去，却疼的克洛伊一个激灵，看来用长萧打屁股可比手掌的效率高多了。

　　 因为之前的从容态度，克洛伊不想被长萧的第一下就破防，于是她强撑着没用手去捂着屁股或者是要求古董商不要再继续，而是想继续表现出之前「享受」的样子。

　　 但她疼的龇牙咧嘴的表情被戚十一看在眼里，快乐的表情并没有消失，只是转移到了戚的脸上。古董商双手持棍，开始用枪棒术中的「摔式」接连击打克洛伊的臀部，架势如同快刀斩乱麻，在红扑扑的屁股上创造着更红的印记。

　　 「ダ……ダ……ダ……ダ……」

　　 长萧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小而清脆，但造成的疼痛和「用手掌打」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光是第二棍就打的克洛伊泪失禁了，她得通过紧闭眼睛来防止眼泪流出来被看见；第三棍打完，克洛伊双手都抓起了一团床单；第四棍落在屁股上时，克洛伊已经开始哽咽和呜咽；第五棍让眼睑不再关得住泪水，眼角挤出了好几滴；第六棍还没打，克洛伊连忙翻身滚到床的另一边，一手捂住屁股，伸出另一只手摆着“停止”的手势，但没有说话，因为这时嗓子还带着哭腔。

　　 “怎么了，阿妹？方才不还一脸欣然吗？”古董商边说边逼近，右手拿着的长萧在左手心轻敲着，因为她对克洛伊的惩戒还没结束。克洛伊刚想后退，却被戚直接抓住脚踝，于是咽了咽口水，梨花带雨的说：“唔……那……那明明是用来打……打监管者的……”

　　 “是啊，但还可以用来教训妹妹！”戚十一把抓住的脚腕一提，生生的滞在半空，让克洛伊的上半身贴在床上，下半身垂直竖起，身体呈现“L”字的姿势，而屁股正是这个“L”的直角。

　　 “下次还敢是吧，我让你敢！敢！敢！”戚十一边提着腿一边继续用长萧横着抽打克洛伊的屁股。克洛伊虽然只被提起了一只脚，另一只脚却也落不下去，相当于两脚都被提起，因为脚趾或者小腿被古董商这样的「练家子」打上一棍,极有可能受伤，同理双手也是万万不可去挡的，相比之下古董商的伤害输出只能用屁股来硬生生的接下。

　　 即便打不伤，这疼痛已经刻苦铭心，克洛伊终究是没有绷住，哭着开始求饶了：“克……克洛伊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姐姐不要打了……求你了……呜呜呜……克洛伊绝对不敢……”

　　 但戚十一哪里肯收手，她至少要把之前的挑衅给打回来，任凭克洛伊如何扯着嗓子和床单，提着腿依然照打。通红的屁股上分布着「机关萧图案」，都是戚姐姐一道一道亲手印上去的。每次印章戚都是把长萧举过头顶，在空中划过一个半圆，伴随着切开空气的声音敲在臀部上。

　　 数不清的红道子让两瓣屁股看上去像烤熟了一样。克洛伊除了每一棍子带来的杖痛之外还要忍受着类似灼烧的痛觉。戚十一的手力很稳，被擒住的脚腕不但挣脱不开，甚至要在空中移动位置也难于登天。有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但没有羸弱特质的克洛伊，脚腕竟也逃不脱戚十一的手心，也就是说她的屁股只能落在长萧的打击范围内，感受着姐姐的「严厉」惩罚。

　　 “呜啊啊……姐……疼……停下……求你了……呜啊……”

　　 房间虽然关着窗帘，但窗户还是开着的。克洛伊的歌喉传到外面去，让刚从噩梦逐影出来的一批求生者都听见了女人的惨叫。然而大多数人都没当回事，以为是匹配模式那边哪个求生者被放飞了吧。

　　 艾达听出是调香师的声音，便判断这唏叫是古董商干的好事。艾达倒不反对这对新鲜的姐妹做一些成人游戏，只是嘶嚷的惨烈和持久令她十分担心戚的玩法会不会让克洛伊受伤，艾达还是决定即刻就回房间看看。

　　 “吉尔曼小姐，”艾达叫住路过的祭司，求助道，“我和埃米尔现有急事需要回房间，能否请阁下以「门之钥」送我们一程？”

　　 菲欧娜：“无妨。”

　　 在屋外别过了菲欧娜，心患推开大门进入主屋，这时倒没有那凄厉的叫声了。

　　 埃米尔：“叫声没有了，大概是戚小姐没有再打她了吧。”

　　 艾达：“这不好，怕是克洛伊的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但是两人走到房门外，门里却传出一阵克洛伊似哭非哭的喑吁。凑近仔细听，还是有屁股被拍打的声音。艾达取出钥匙串准备开门查看情况，但想了想还是先捏在手里，蹲下身从锁孔向里面看进去。

　　 那床边上趴着的是克洛伊，克洛伊是趴着的是戚十一。克洛伊上身套着黑色长袖，屁股通红，看上去是新伤。戚十一两手撑在克洛伊的手腕上，正在克洛伊背后摇动着腰肢、撞击着克洛伊的屁股。这运动频率显然是已经润滑过的，看来戚十一已经「入门」了「入门」妹妹的方法。

　　 想必是觉得「拿在手里的竹棒」效果也不够好，就改用「长在身上的肉棒」继续，反正屁股已经熟透，用什么打都可以造成疼痛了。胯部拍在臀部上，发出和刚才一样清脆的啪、啪、啪、啪、啪、啪……

　　 “真是够了……”艾达站起身，闭着眼睛说道，“居然没打招呼就穿我的衣服。”

　　 “里面怎么样？克洛伊小姐没事吧？”

　　 “这次我们的担心多余了，”艾达抬眼，斜看着自己的恋人。

　　 然后挽过手臂，和他离开了房间。

　　 “去吃午饭吧，埃米尔。姐妹俩玩的正开心呢，用不着我们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