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麓王府内院,一身宫装华服的吕倾墨匆忙赶来,耳听着那一声声凄惨叫喊,吕倾墨直被吓得花容失色,若不是身后有丫鬟婆子扶持,恐怕连走路都已没了力气。
“弟妹去了哪里,叫人好找?”才一进门,梳着妇人发髻的岳青烟先是将她拦下,率先将院中的形势说与她听:“弟妹切莫莽撞,王爷此时正在气头上,估摸着抽打几鞭就好了的。”
然而吕倾墨依旧是被吓得梨花带雨:“嫂嫂,我……我初来东平府,一时兴起,便于刘妈妈逛了趟庙会,这……这是何缘故,王爷他……?”
岳青烟蠕了蠕嘴,一时间有些犹豫,可瞧着吕倾墨目光真挚,终究是不去瞒她:“玠哥儿的《世语》想来是弟妹教的吧,王爷适才考较,起初几篇也还不错,王爷本是心情大好,可没想着玠哥儿有意卖弄,后面便出了丑……”
“他……”吕倾墨欲言又止,她于回府途中确是教了几篇书,可萧玠是何等做派,她好说歹说甚至变着法子的哄他开心才让他安心学了几篇,可没想到萧玠居然敢拿来卖弄。
“终究是我害了他。”吕倾墨苦笑一声,随即又朝着岳青烟行了一礼:“多谢嫂嫂了,无论如何,我还得向王爷求情才是。”当下便朝内院行去。
“是墨儿吧?”麓王端坐高椅,铁青的面色稍稍有了好转,早听得院外动静,见得吕倾墨匆忙闯入,倒是恢复了几分平和。
“王爷,求王爷开恩。”吕倾墨一眼见得萧玠被按在院中一顿杖刑,虽说只是十余杖,但仍旧打得萧玠皮开肉绽,当下毫不犹豫的跪倒在麓王跟前:“夫君他只是一时贪玩,他……他……”
麓王本也只打算小惩大诫,见得吕倾墨如此,倒也不好再去为难,当下缓声道:“起来吧!”随即又示意执杖的下人停手,萧玠这便被下人带走送去疗养。
吕倾墨正欲谢恩离去,却不料麓王将她唤住:“《世语》一书是你教他的?”
吕倾墨面露难色,却也不敢欺瞒:“是……是墨儿胡乱……”
麓王当即摆了摆手:“倒也不必妄自菲薄,这十余年,我为他请了不少先生,却学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你还算好,至少他也能显摆一两章,”说着又朝吕倾墨上下打量了一番,却是越看越是喜欢:“你是个知书达理的,吕家虽是糟了难,但你既嫁到麓王府,便是我麓王府的儿媳,”
“儿媳……”吕倾墨惊愕抬头,嘴里微微咀嚼着“儿媳”二字,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正是,”麓王顺手端起一杯香茶:“琅儿来信提到了你,说你贤良,但在府中因为妾室身份一直被这个不成器的欺负,我麓王府也不需要他去攀附什么高门嫡女,往后你在府中便以‘正妻’之礼行事,我会交代下面的人尊你一声‘夫人’,你往后就替我多多管教这个不成器的。”
“谢……”吕倾墨闻言心中一暖,当即跪伏余地:“谢王爷恩典,倾墨……儿媳定当尽心尽力。”
“嗯,你下去吧,去库房里拿些膏药,是我从军营里带来的,比府上这些效用更好。”
吕倾墨微微颔首,倒也知道这位麓王出身行伍,虽是言语间威严肃穆,但心中对这两位儿子亦是关爱有加,今日萧玠之事,实则是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然而一想到萧玠,吕倾墨又是一阵默然:即便是得了“正妻”之位又如何,以萧玠的脾性,恐怕只会对自己愈发苛责。
********************
“啊!”
同样是歇斯底里的痛苦哀嚎,可比起受些棍棒敲打的萧玠而言,此时的琴无缺却是要悲惨得多。
下体那锥心刺骨的痛苦仿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撕扯成两瓣,琴无缺整个身体被人强行按在软床之上,双腿跪伏,一只大手压住背脊,直令她脸面贴在地上,不着片缕的肉臀自然翘起,在男人的奋力冲击下疼得险些失去知觉……
自她幼时习武以来,身体早已十分强韧,即便是与大师姐比剑时偶有轻伤亦不会如此失态,但那头戴修罗面具的黑衣人却不知施的什么妖法,竟是能将她七经六脉完全封锁,让她真气堵塞,气力不复,如今的她,已是连最寻常的妇人孩童都有所不如。
“我的好琴奴!”一番毫无前戏的深插之后,宁王终是感受到了下体的轻微皱痛,这才放缓节奏,一把将趴在地上的女人半身拉起,两只大手各自抓住一边乳球,继而将她身形稳固在自己前胸位置,作恶的大嘴凑到女人耳边轻轻言语道:“那日我本只想将你带回府上弹琴听曲,却不想下面人自作主张,给你送了杯加了料的参茶……”
“呸!”琴无缺满目委屈与愤恨难以倾诉,耳听得此人到了此时还要装腔作势,心中更是厌恶。
“信不信由你,”宁王听她这一声斥音非但不恼,反而是双手突然用力在那对儿浑圆柔软的椒乳上狠狠一捏……
“呲……啊!”琴无缺骤然吃痛,虚弱的身体本能的想要抗拒挣扎,可她稍一扭动,胯下的那根仍旧在缓慢抽插着的肉棒却是在她身体里左右搅动,一时间更增撕裂痛感。
“本王阅人无数,广云楼一眼便瞧出了你的深浅,想着若是换上了女装,定是位不输那花魁的绝色美人儿,”宁王一面将她抱紧在怀一面继续挺动下身,嘴上依旧说些折辱之语让人愤懑:“可没想到今日亲身体会,才知道还是低估了你。”
说到此处,宁王空出右手,仿佛着了魔一般轻轻在女人脸上勾勒抚摸,自前额到眼角,再到她纯净的面颊与脖颈,嘴上微微感叹:“这般绝色,本王已是许久不曾见了。”
宁王虽是身份显赫,但平日里享受的大多是犯官女眷或是青楼名妓,即便偶有尝鲜江湖侠女,但终究不过是浪得虚名的粗鄙妇人,他不通武艺,自然不会明白修为高深者养气健体之效,念隐门里修的是百余年前烟波楼传下的旷世绝学,修为小成便能健硕肌体,光泽容颜,更何况自小天赋过人的三位峰主。
很快,琴无缺脸上被宁王这一阵轻描勾勒的肌肤渐渐现出一阵潮红,下身的阵阵冲撞显然已是触及到了女人最原始的身体反应,即便是心中满是仇恨愤怒,然而依旧掩饰不住她作为女子本能的羞怯与惶恐。
“想不到那日独战千军的琴峰主,如今却也有如此娇俏可人的一面。”宁王犹自把玩着她的半身娇躯,唇舌自少女耳边划过,逐步靠近到那嫣红的脸颊上,舌尖微舐,只觉一股最嫩滑的少女芬芳沁入心头,当即又是出言调笑:“你这模样,可比那青楼里的花魁娘子还要诱人。”
“不……不是……”琴无缺被他一番折辱更是气急攻心,然而下身是钻心撕裂的痛楚,上身是猥琐恶心的舔舐,两相配合之下更是芳心大乱,一时间回应的语气也莫名的软了少许,然而宁王却从来是个欺软的性子,眼见琴无缺此刻已是失了傲气,当即更是欺身而上,将女人再度按压于床,整个人几乎骑在了女人的翘臀之上,双手同时掐在那曼妙的腰臀曲线间,白净细长的肉枪开始有序加速……
“啊……不……别……啊啊……”
经过一番短暂的淫辱调笑和唇舌舔舐,琴无缺此时的屄穴里慢慢掺杂着几丝处子落红与少许不知何时泛起的淫水,宁王这一番抽插虽是更疾更猛,可有了这淫水的滋润倒也能让她减少几分痛苦,尤其是那抽插之时泛起的一阵“咕噜咕噜”的水渍声响更是让她心中酸楚,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琴无缺虽是久居深山,但幼年习武时也常听老门主讲起侠女落难时的故事,或痛不欲生时的引颈就义,或意志坚定的决绝隐忍,无论是何种刑罚折磨,那些话本故事里的侠女们都是可歌可泣的形象,故而今夜她虽是落入敌手,但也从未有过多少心如死灰的念头,只是想着强忍住种种刑罚过后寻机逃脱,亦或是忍不住痛楚一死了之也不失她门派气节。
然而她哪里能想到,当男人一步步的贴近自己、一件件的扯下她的衣服、一次次的进入她的身体时,她身体的变化却是完全违背了自己的初心,懵懂无措的她已然度过了最初的痛苦,转而便是对自己身体变化而生出的羞愧。
“滴答”一声脆响,琴无缺下意识的低下头去,趁着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间隙偷偷瞄了一眼她那饱受摧残的下体,却见着自己的下身跪伏处不知何时多了一滩浓厚水渍,而那屄穴与床面之间却还清晰的挂着一丝晶莹水线,自那水线上游似乎还不断有着水渍流出,仿佛永无止境一般越流越多……
“可惜你当日独战千军的场面我没有亲眼见着,不过光是想想也是令人兴奋!”
随着女人屄穴里的水渍越发泛滥,宁王抽插得节奏也变得顺畅许多,间隙之时嘴上却仍旧不愿闲着,刻意寻着些让人愤怒的话题:“你说那日被你打死打伤的禁军要是知道你如今这副模样,会是惊喜还是羞愧?”
“……”独斗千军或许对宁王这等人来说是一次了不起的大战,可对琴无缺而言其实倒也算不上什么光彩,念隐门以匡扶明室,庇佑天下为责,虽是与朝堂各势力不相往来,可终究是不愿与朝廷官兵为敌,而那日被人埋伏之下匆忙对敌其实也已有些狼狈,但那日也是借着街巷地形不断游走,终是寻得良机施展琴功,说起来是独斗千军,实际不过是靠着一曲琴音剑气喝退禁军之后的逃窜手段而已。
若是我大师姐在,一定是剑气横斩,让这千余禁军尽皆身首异处,而若是我二师姐,想必是安坐于长街正中,只由得这千余人踏入乱箭飞石的机关之中惨死。
琴无缺一阵遐想,然而不过一息之隙便被男人的冲击拉回现实,感受着下身那莫名的酥麻微痛,琴无缺心中一惊:她虽然功力不复,但神智却是清醒,怎的便随着男人的一番言语而胡思乱想?
然而下一秒,她的脑中又莫名闪过了那一群被她琴音所伤的禁军士卒,不过是面色麻木听命于上官的棋子而已,既不会因为齐王暴戾之名而违抗上命,也不会因为她是一名弱女子而心慈手软,直到琴无缺寻得空隙弹出那一曲琴音时,禁军的脸上才开始显露出恐惧之色,而那时的自己也已久战不怠,便趁着他们退缩之时脱身出来……
他们要是知道,我被人如此对待……
“呸!”琴无缺猛地摇了摇头,心志再一次回到现实,这一次,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心神的恍惚,仿佛刚才的思绪正被人有意的牵引。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琴无缺强撑着扭过头来,原本清亮的音色此刻却是显得格外柔弱,再加上她下半身此刻还正被男人骑在胯下肆意冲击,整个人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
“哈哈,”宁王放肆大笑,也没打算瞒她什么,目光朝着角落处的一缕幽香瞥了一眼:“不过是从西域寻来的一味香料,说是能洗净心灵,催动情欲。”
“无耻!”琴无缺闻言大怒,即便是被人欺辱至此她也仍旧抱着宁死不屈的心志,可她终究还是缺了几分江湖经验,殊不知落入这等人手中,又岂止是失贞受辱那么简单。
“本王自小便有一大志向,便是肏尽这世间不同风味的绝色,似你这等武艺不凡又生得娇俏可人的,本王自然是要带回去好生调教,”宁王说到自己生平志愿,脸上更是意气风发,当即伸出大手在那挺翘的蜜臀上狠狠一扇。
“啪”的一声脆响,伴着一阵臀肉轻颤,白皙的翘臀肌肤上赫然现出一道红印,而始作俑者却是毫不在意,大手挥洒,伴随着下体插入的节奏一次次的在女人的蜜臀软肉上鞭挞抽打起来:
“嘿,对了,我府上还供养着几位女官,都是从青楼窑子里练出来的好手,平日里那些自持清高的官家小姐落在她们手上没有能挨过三天的,至于你嘛,却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五天?”
话说一半,宁王却又装模作样的猛地一拍额头:“哦对了,我险些忘了,你如今武功全失,似乎连寻常妇人孩童都不如,又怎么禁得住她们的手段,那便只给她们一天时间便好。”
“……”琴无缺此刻已是咬紧了牙关,到得此时她哪还认不清这男人的诡计,他一遍又一遍的寻着折辱的话头撩拨自己,不过是要让自己陷入他的语境之中,再配上那不知哪来的催情香料彻底搅乱自己的心神,若是自己稍有不慎,恐怕便难有反抗的机会。
“我倒是可以让你选选,你是愿意做个人尽可夫的娼妓呢?还是做只随叫随到的母狗?”
“娼妓?母狗?”琴无缺仿佛是第一次听到这等词汇,一时间整个大脑渐渐放空,神识之间仅剩着那股散落在牢房中的淡淡幽香……
“这不是念隐门的琴峰主吗?怎地也来这广云楼卖艺来了?”
“嘘,兄弟你这就孤陋寡闻了,这女人如今可不止卖艺,还卖身呢?”
“真……真的?那岂不是……”
“嘿嘿,莫要耽误,今夜你我兄弟可要玩个够本才好!”
雕栏玉彻的广云楼里,琴无缺身着一套艳红宫装,虽是有些媚俗,但这衣料却是经过精心设计,粉颈、腰腹、腿弯各是露出半截肌肤,恰到好处的勾勒出自己的窈窕身形,在一众色欲熏心的男人面前自是显得格外魅惑动人,然而似这等仙女般的人物,今夜居然就这样毫无身价的开门接客,据说只要十文钱,便能一亲芳泽。
数不尽的男人围靠过来,有自诩风流的才子,有身份显赫的贵人,而随着消息传开,广云楼里更是涌入各色贩夫走卒,甚至有那年过七十的老丐也抠抠搜搜的掏出十个铜板要来体验一回。
“啪啪啪啪……”男人的凶物一次次的插入她那娇嫩的蜜穴深处,每一次都像是处子破瓜一般剧痛无比,然而她此刻已是身为娼妓,脑海中已然根本没有了抗拒的想法。
“人尽可夫的娼妓,不就是所有的人都能肏我吗?”
……
“来,小母狗,为本王宽衣!”
一声略显威严的话语落入,琴无缺下意识的仰起头来,映入眼帘的自然是那可恼可恨的宁王萧度。
他是个臭名远扬的好色之徒,我应该直接杀了他才是,即便不能,也绝不会自甘堕落。
琴无缺心中涌起一阵冲动,然而那本该握拳的手却是不听使唤地攀向男人的裤腰位置,轻轻解开系带,熟练的将男人下本身衣裤尽数脱落。
“小母狗,本王要处理一会儿公务,你好生把宝贝含着!”
一道莫名的指令传来,琴无缺一时还有些懵懂。
“宝贝”是指的什么?
“含着”又是什么意思?
然而她的身体却是率先一步有了反应,毫无理由的跪伏在男人的书桌之下,将身体整个蜷缩成一团,继而将头迎向男人那裸露出的下身,全然没有一丝羞怯与耻辱,只是极其自然地张开小嘴,直将那根细白修长的肉茎缓缓吞入。
“咕噜……”一声,白龙一插到底,竟是已经穿过了小嘴极限,直朝着喉颈进发,到得喉管位置才堪堪停下,直呛得琴无缺发出阵阵怪异声响。
然而她却并未发出任何怨言,甚至在这般极端的痛苦下也不曾将那白龙吐出。
直到此刻,琴无缺的神识里才慢慢理解了母狗的含义:随叫随到的母狗,不就是男人可以肆意亵玩的玩具吗?
……
“不!不要!我不要做娼妓,我不要做母狗!”琴无缺猛地仰头呼喊起来,脑海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将她强行唤醒,她下意识的扭头,看着仍旧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着的男人,当即破口大骂:“你……你不得好死!”
“哼,武功废了还这么倔!”然而身后的宁文却是不为所动,一声冷笑之后,便是突然抬手掐住她的咽喉部位,配合着下身的有力冲击,直将她整个人折磨得痛苦不堪,再不敢胡乱叱骂,而随即宁王又一次趴伏在她的耳畔肩头,再次低声言语道:“本王想起来了,那日在广云楼不是还有位『秦公子』吗?你还自称是他的家仆琴童,如今他又去了哪里?”
宁王这话倒也不是纯粹的床弟调笑之言,吕松凭麓王世子引荐入得援冀大军之事也算机密,除了萧琅公主两人的亲信之外,却也绝不会透露给外人知晓。
当然,宁王这随口一问倒也并非有所忌惮,毕竟以他的眼界,自不会将一位犯官家的庶子放在眼里。
“秦公子?”然而宁王的这一疑问却是意想不到的戳中了琴无缺的软肋,却见她那倔强的眼神再度陷入迷茫,紧锁着的眉心也随之缓缓松弛下来……
“你……你无耻!”念隐山门之下,琴无缺与吕松的第一次相识便是直接开打, 而她一曲琴音出手,瞬间将他的山间小宅化为乌有,可她没想到的是,从小屋子里逃出来的男人,竟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在下姓秦,单名一个松字!”这是广云楼上吕松恼她故意出头并将事端撂在他的肩上时随口胡诌的名字,琴无缺虽是着恼,可碍于人多眼杂也不好发作。
“哎,这么好的药,白白便宜了你!”那是自齐王府脱险之后,琴无缺为救吕松,不得已掏出了下山前二师姐特意赠她的“出尘丹”,据说是当年二师姐外出历练时于天山之巅采下的一颗雪莲炼制,嘱她以危难之时才好服下,说是能活死人生白骨,只要一息尚存便能得救,一共只有三颗,她师姐妹三人一人一颗,再无多余。
然而当时吕松危在旦夕,琴无缺也便只好拿来救人了。
“吕松拜谢琴峰主救命之恩!”好在这厮醒转之后还能有一番答谢之言,可也就是从那天起,吕松待她便多了几分敬重,然而她心底却总觉着少了一点什么……
“哟,原来那小子是你『姘头』啊?”短暂的恍惚再次被宁王的淫邪嘲笑打断,本想出声叱骂辩驳,却不料他接下来的一句竟是直接让她不知所措:“你喜欢他,可他却视若不见!”
“不!休要胡说!”琴无缺下意识的出声辩驳,可回应她的却只有男人不断挺动着的肉枪。
“怎么,不承认?他年轻俊朗,武功不俗,据说还曾帮着麓王世子揪出了摩尼教安插在武林中的奸细,可见也是个聪明人,你喜欢他,合情合理!”
“我……没……啊……”琴无缺还待抗拒反驳,然而宁王却是并不让她接话,又是一记重插打断了她的话音,随即便继续淫笑道:“只是可惜,神女有意,襄王无心,要不然也不会让你独自一人回山,啧啧,当真可怜!”
“才,才不是,他只是……”琴无缺再次出声反驳,可言语间的气力却是明显弱了许多,而说到“只是”二字时,她的神识微微一动,似乎并不打算如实说出。
“只是什么?”宁王何等精明,自是从她话语间听出漏洞,当即厉声一喝,直将琴无缺摄得浑身一抖,下意识的说出实情:
“他……他去了北边……啊……我们……我们分开了……啊!”
“北边?”宁王略一沉吟,脸色先是一沉,随即便又露出释然表情,独自笑道:“原来他们早有图谋,哈哈,可惜了,你的『秦公子』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琴无缺心念一动,虽是不知他言下何意,可心中已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然而宁王显然不愿在这等琐事上耽误功夫,稍稍沉吟作罢便即可调转头来,再度将头凑到女人耳边:
“且不说他能不能回来,他若是真回来了,瞧见你这模样,恐怕更不会喜欢你了!”
“你……”琴无缺先是一愣,随即便是面露怒容的想要破口大骂,然而话还未曾出口,那娇嫩的花芯深处便又一次的遭遇男人肉枪的重刺。
“啊!”琴无缺疼得芳心狂颤,身子下意识的瘫软下去,再次伏向床面。
然而宁王却是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转而是将自己的半身肌体沉了下去,使劲的掰扯起琴无缺的脑袋,继续在她耳边肆意折辱:
“我早已知道他叫吕松,他不过是个被抛弃了的犯官庶子,因为他,他吕家的一众女眷皆已入了我王府为奴,日后你也是我的母狗,改日我便将你们一并牵出,在他面前溜上一圈,哈哈,这一幕我可是十分期待呀!”
“……”到得此时,琴无缺的大脑早已被男人折磨得一片混沌,身心俱痛之下,不争气的眼泪也已缓缓流出,随着那一阵阵幽香传来,琴无缺那泪雨婆娑的眼眸里渐渐泛出一道模糊身影……
“为……为什么?”眼前的男人声音她自然识得,这一路同行,听得最多的便是吕松的声音。
“我……不要……不要看我……”然而听到这一声之后,琴无缺下意识的扭动了身躯,恍然间才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被别的男人按在身下,她全身赤裸的跪趴在男人脚下,任由着男人骑在身上肆意凌辱。
“不要看我!”琴无缺的精神越发萎靡,一想到自己如此不堪的场景被这个男人瞧了去,心中便是一阵绝望,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对他有过所谓的“喜欢”,但无论出乎心中情感还是人性本能,她实在不愿意此刻与他相见。
“不要,不要看我!”琴无缺不住的呼喊,一时间全身开始剧烈颤抖,而那双原本清亮、明媚的大眼此刻已是变得空洞无物,极端的恐惧之下,以她如今被封的功力修为根本无法抗拒。
“那便乖乖听话,乖乖的,听我的话!”
宁王风流成性,对这类催情香料的作用自然是了若指掌,如今瞧得琴无缺的脸色变化更是愈发兴奋,当下一手扯过女人后尾长发,直将她的甄首拉扯到自己胸口,而后便是长枪猛刺,下身处开始一阵近乎疯狂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琴无缺眉心紧皱,身体被人牢牢把攥住的屈辱和胯下的刺痛交叠在了一起,即便是有心强忍也难免发出几声尖利的呼嚎。
然而骑在她身后的宁王却对这几声呼喊并不满意,随着自身抽插速率加剧,宁王此刻的脸色也变得渐渐扭曲,先前那装模作样的气质瞬间不复:“听话,就先放肆的叫出来,别忍着!”
“放肆的叫出来,别忍着!”
宁王满脸狰狞,激动之下竟是将命令又重复了一遍。
“嗯啊……啊……呜啊……啊……”
“啊啊……我……受了不了……啊……啊……啊啊啊……”
而随着宁王的这一声咆哮,身下的女人显然也已进入了癫狂状态,敏感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击不断予以回落的反馈,被撞击的肉臀也不由自主地向着身后迎合,然而变化最大的当时还是她那慢慢恢复的声线与呼喊,虽是仍旧带着几分痛苦,但在男人的喝令之下,琴无缺竟是莫名的敞开了防备,全然不顾眼前男人与她那不死不休的关系,仿佛一时间成了那不知廉耻的娼妇,仰头朝天,跪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呻吟呐喊……
“啊……啊啊……受……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
“这就受不了?”宁王又是一声爆喝,仿佛驾驭着自己的良驹宝马一般威风八面:“咱们好日子还长着,你受得了也得受,受不了也得受!”
“啪啪啪啪啪啪……”
眼见得身下美人慢慢沉浸到这股肉欲浪潮之中,虽只是冰山一角的消融,但如今已是能敞开了防备肆意呻吟呐喊,可想而知日后会被他调教成什么模样,宁王嘴角一翘,胯下长枪一时间再度掀起惊涛骇浪。
“又……又到底啦……”琴无缺心防已碎,言语间已是没了遮拦,在男人白龙猛肏与催情香料的双重作用下,那一身高超的修为定力此时全然抵不住身体本能的诱惑,堪比仙乐的娇喘自是引得身后的宁王更为兴奋,大屌由上往下垂直起落,打桩般的肏弄着琴无缺刚破身不久的粉润嫩屄,将一腔淫水爱液抽挤的淋漓飞溅……
上百回合的抽插,先前还能叱骂两句的琴无缺已是变得臀肉狂颤,浪叫不停!
而同样陷于情欲巅峰之中的宁王此时也已有了射意,想到长夜漫漫无所顾忌,自也不需多做忍耐,于是快速抽插数十下之后便是一阵轻微颤动,虎腰一挺,直将白龙肉棒深插入琴无缺的处子屄穴的花芯顶端,很快,滚烫浓精爆射而出,尽数浇灌在女人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穴深处。
“呼……啊……呼……啊……”
一阵狂风骤雨席卷而来,琴无缺的小嘴里突然迸发出强所未有的能量,身体完全沉浸在男人的冲撞快感之中,甚至鼻腔已是有些无法呼吸,此时的她唯有借着樱唇的微微呻吟间艰难换气,而这一呼一吟的节奏相互交织,竟是让自己的叫喊声更加不堪入耳,直到男人的精华在她的屄穴里完全释放,琴无缺这才仿佛大梦初醒一般身体恢复了几分本能的气力。
“师傅、师姐,对不起,我……我……有辱师门……”怅然间,琴无缺仰头靠倒在身后男人的怀抱之中,眼神空洞,目光呆滞,只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星辰默默无语,她虽是不清楚自己的神识状况,但她明白,就在刚才,自己不但失去了宝贵的贞操,更是连最后的尊严都没能守住。
“啪!”忽然,就在两人交合处的湿润屄穴里再度传来一声略显润滑的响声,琴无缺微微皱眉,虽是不再因为男人的插入而感到疼痛,可这般动作同样让她身体不适。
“你……你还要做什么?”
“做什么?”宁王哈哈一笑:“琴峰主是不是糊涂了,像你这样的绝色,难道本王只肏一次?”言语间却是再度伏下身子,猛地一下抽出了那还粘连着不少浑浊淫液的肉枪,而这一回,它却是朝着女人的另一处禁地挪了过去。
“琴峰主可准备好了,这第二回合,我可要肏你的小屁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