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不要……啊……啊!”
固原小镇东郊地牢之内,被制服的女人突然感受到菊穴附近一阵滚烫,敏感的身体顿时让她有了警觉,此时的她还犹自沉浸在适才高潮的余韵之下,男人的肉枪才一接触菊穴外间便能让她芳心狂颤,竟是一股酸麻瘙痒的感觉,连带着自己的叫喊声也变得格外紧张和急促,直到那深长的肉枪一点点的朝里挤入,这才皱起眉头,在本心的引领下哭喊起来。
“啊……疼……疼……”
宁王的肉枪自不会因为这一点声音而停下征伐,却见他双手轻轻地扶着琴无缺腰臀飘舞着的绝美仙姿,一边又用肉棒在那菊穴口处缓缓摩擦,直到女人那挺翘的圆臀情不自禁地扭送起来时,男人顺势一送,颀长的肉枪猛地突入进去。
长枪直入菊穴,穿过那近乎紧闭着的幽深股道,越往里便越是紧窄,然而有着先前的一阵高潮做铺垫,琴无缺此时的菊穴里到也并非完全干涸,再加上宁王萧度的肉枪较为细长,入得那紧窄的股道之中竟是越插越深,可区别于屄穴处的破瓜之痛,宁王这一番直入后庭,除了最初时的一股撕裂胀痛外,越往里便越是完全填充住自己的菊穴小道,虽不如幽谷当中的那般敏感,只有前半身有种异样的酥麻,再深处则是一种鼓胀的充实感,好像整个人从里到外被充满了一般,一时间肌体通畅,整个身心也不由得松弛了几分。
“呜!”
然而恰在此时,才刚刚有所松弛的琴无缺突然眉心一皱,目光下意识的朝着下身蜜穴望去,这一望立时让她瞳孔大张,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采。
这天杀的宁王,除了挺着肉体长枪在她的菊穴后庭上肆意抽插,竟还不知从何处弄来一根仿制成男人性器的圆棍,却见宁王一手拿捏着这淫器,趁着她心神放松的空隙,竟是直接朝她的下身蜜穴捅了进来……
“啊……别……嘶啊……”
然而她这般轻柔娇喘哪里能够阻挡眼前的男人,宁王色名远扬,在风流场里的奇淫巧技自是数不胜数,先有来自西域的催情香料,如今又掏出了这根足有手臂粗细的墨绿龙棍,如此双穴齐插,竟是配合得几位默契,前抽后送,此进彼出,几番抽插下来便再次勾起了琴无缺的满腹欲火,才刚刚得以清醒缓和的眼神里再次现出几分微醺之色,朦胧之间娇躯不住的向后倾靠,直至背脊完全贴在男人的前胸位置,而当男人的肉枪一度挺入股道深处时,琴无缺又下意识的俯下身子,粉臀微翘,又似是竭力配合着他的肉枪征伐。
突然,宁王虎目一凝,下身长枪直坠深处的同时将那墨绿龙棍深插入女人的屄穴,一时间前后两穴被塞得严严实实,直让琴无缺仰头一呼,整个人瞬间被那极致的充实感激得脸色潮红,娇躯狂颤,然而这股快感却并不是一时之兴,只见男人肉枪与墨绿龙棍几乎同时在她的前后两穴内上下蠕动、摩擦,一时间竟是有意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冲击脑海……
“呜啊……呜……啊啊啊……”
琴无缺生平第一次如此失态的哭喊起来,连续的高潮让她整个人心志涣散,娇躯绵软无力地瘫倒下来,而宁王这会儿也因着双管齐下的姿势稍显疲态,见女人就地软倒,这回倒也没去将她强行拉扯,反而是自己向后一撤,将那久战不怠的肉枪“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股道随着肉棒的抽出瞬间通畅,琴无缺下意识的轻吟一声,酥媚入骨,哪还有半分侠女气质,而那孱弱的菊眼便像是酒桶底拔掉了塞子一般,汩汩春泉不住外流,随着那白皙修长的美腿向下流淌,配上她先前那声娇吟媚态,娇憨可爱的侠女此刻已然变成了让人欲焰横流的尤物,宁王越看越是心动,刚才的那点儿疲态瞬间消散,胯下肉枪再度昂首,魔手轻扬,在女人那泛满青春热情的肌肤上游走了起来……
“啊……啊……哦哦……啊……”
宁王手段高明,指尖游走时轻捻细挑,技巧之老练自不是这已然陷入爱欲狂潮的女人所能抗拒,再加上琴无缺身体本就在香料的加持下欲火高烧,连番小泄也未能让体内的欲火尽泄,在这般熟练的爱怜之下身子骨不断扭动,喉间不断发出近乎沙哑的媚吟,幽谷之中不住泛出缕缕春泉,似乎正饥渴万分地渴求着男人的进犯……
宁王咧嘴一笑,先是在那娇嫩的菊穴上揉了揉,后又抚上那满是春泉的处子初穴,两处禁地如今都已为他敞开大门,享用哪一处全凭他此刻心情。
“嘿,我的小琴奴,你说我是用你的后门呢,还是前面呢?”宁王轻轻沉下身子,再度将脸贴在少女耳边轻轻低语,将问题抛给了这位神识混沌的念隐女侠。
“我……啊……我……别……不要后面……不要……那里太疼了……”
琴无缺虽是心志模糊,可在男人的质问下倒也凭着身体的本能做出了选择,只是言语间或许还能保留着自己作为念隐门人的一丝尊严,声若游丝,语声吞吐,让人听了难免心生怜意。
可宁王是何等人物,征得佳人意见之后立时来了精神,当下全身站起,大脚猛地压在琴无缺的粉背之上,直将她压得脸面贴地,肉臀高翘,见得此状,宁王厉声笑道:“既然你说后面太疼,那本王就肏到你不疼为止!”言罢便再度掰开女人那两团粉润蜜臀,挺枪直入。
颀长而坚挺的肉枪再度插入,瞬间便贯穿了琴无缺那娇嫩的菊穴花蕊,这猛地一下肏干几乎完全打破了琴无缺此时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琴无缺强忍着臀眼中心的剧痛,皓齿于芳唇上咬出一排殷红血印,用尽全力想要转过身躯来抗拒身后的男人。
“唔!”
宁王见她调转了身子想要反抗,当即冷声一哼,对着琴无缺好似主动凑过来的粉唇吻了上去,大嘴擒住那条粉嫩滑腻的香舌肆意的吸吮舔舐。
琴无缺娇躯巨颤,俏脸上满是红晕,可芳唇被堵,晶莹美眸只得露出一抹哀求之色,白嫩小手如断线风筝一般胡乱摇摆,似乎想要守护被侵犯的菊花,可这般胡乱挥舞之下却是无意识的扶上那根正大力抽动的滚烫肉枪。
“别动,一会儿就不疼了。”宁王笑容愈发淫邪,甚至带着几分如坠深渊的罪恶快感:“非但不疼,还很爽呢!”
言罢便松开少女粉唇,翻身将这娇弱身躯完全压在身下,还有小半截残留在外的肉棒借着身体晃动的重力缓缓向更深处插入。
纤细白嫩的娇躯被男人完全压住,琴无缺自知再无力抵抗,只得继续银牙暗咬,美眸轻闭,俏脸深埋在皱巴巴的床面上,既无奈又悲愤,既彷徨又释然,就像是行刑之前的死囚面对最后一顿好饭时的短暂享受。
宁王双手扶住美人香肩,自身一双粗腿紧紧夹住琴无缺那双天然滑腻的美腿,紧绷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向前挺动,略显臃肿的腰腹不断拍击美臀的声音越来越响,速度亦是随之越来越快……
“嗯,嗯,哈……”
宁王倒没有太过用力,久浸欢场的他当然能感受出女人此刻身体的孱弱,即便她曾经是力敌千军的女侠,如今也落得个被他肆意骑乘的下场,而她如今初经人事,无论是前身蜜穴还是菊花屁眼都太过娇嫩,不可能经受住他这老枪势大力沉的冲刺。
那一圈圈死死包裹住肉枪的粉嫩肠肉几乎已是没了太多抽插的空间,每当长枪退到边缘,女人菊蕊里那绽放的粉嫩花瓣都好似被扩张到极限,一次次的收缩已是显得摇摇欲碎,濒临崩溃。
“嘿,不愧是念隐门的峰主,好紧的屁眼啊!”
复又轻轻肏了百余下,宁王再次被这疯狂蠕动的处女屁眼夹出了爆发的欲望,宁王自然也知晓此刻自身体力近乎到了极限,当下也不再拖沓,肉枪尽根没入,腰腹狠狠一激,随即便是全身一抖,又一股滚烫浓精倾泻而出……
“呼!……”
又一番战罢,宁王已是累到热汗直流,此刻也不将凶器拔出,只双眼一闭,将身体趴在女人身上安静喘息起来……
琴无缺此时娇躯粉红,赤裸着的肌肤上香汗淋漓,宁王后续的轻微抽插让她渐渐有了几分适应,原本异常紧致的菊蕊似乎也被开垦得越发舒缓。
而就在男人最后一击之下,舒缓的身体再度爆发出极致的包容性,菊穴不住向里收缩,竟是让那本就钻研极深的肉枪插得越发深邃,而当那股滚烫的浓精射入股道壁腔之时,敏感的菊蕊里又是一阵紧锁,连带着整个人轻微一颤,那无人打搅的前穴位置竟是再度涌出一股香津蜜液……
“哈哈,这就喷水了?”
宁王瞧着这一摊倾泻而出的淫水,嘴里哪能放过折辱女侠的机会,不断的出声嘲讽道:“真该叫你们念隐门的师傅、师姐们来瞧瞧你这般模样,哦对,也叫那姓吕的小子看看,咱们的琴奴非但是个武功高手,连床上也是如此天赋异禀,这般喷水的劲头,便是我府上调教了多年的女人也自愧不如。”
“无……不……不是……”
琴无缺气急之下眼中再次泛出眼泪,欲火散却后的短暂冷却虽是让她恢复了几分清明,可嘴上那句“无耻”却是已经难以启齿,她清晰的记得适才自己放荡呻吟的模样,更加能感受到自己下身处情不自禁的浴水倾泻,此刻的她已是不禁自我怀疑:
莫非我真是天生的不知廉耻,天生的如此放荡吗?
恍惚之间,却见着宁王从她身上缓缓站起,只朝着一侧的墙壁轻轻敲了三下,门外便传来忠犬丁四的声响:“王爷!”
“去叫个女人带她去洗洗,”宁王随口吩咐了一声,随即便大喇喇的赤着身子走出地牢。
荒郊地牢自然不会凭空出现,这里原是古城遗址,据说当年鬼方南下时便在此驻军,故而才有了这间荒弃牢房,而牢房之侧还搭有一处私宅,虽是早已破落,可在丁四手中却是早已布置得焕然一新。
宁王径直走入宅中,见这宅院虽是不及王府气派,但几经修整倒也有几分雅趣,当即朝着跟来的丁四夸奖了一句:“近来差事是越办越利索了!”
丁四闻言微微一笑,自是知道自家王爷是在那念隐门的女侠身上尽兴了一番,如今正是心情大好之时,当下回复道:“王爷若是喜欢,或可每月来此小憩几日,身体调养好了,这天下之事对王爷而言也都不过云云……”
“哼,这嘴也是越发能说了……”宁王微微一笑,却是没去听他的马屁,快步走进厅中坐下,脸上的色欲、惫懒一时间尽数消散,而丁四见得此状,赶紧停下话头,乖乖侍立在宁王身侧等候吩咐。
“那女人说姓吕的去了冀州,想来是得了麓王府的便利,如此算来,麓王府已是决定跟着我那小侄女咯。”
“……”
“你把消息传到北边,让慕容先这次多关照下这支援军,冀州城破与否倒是无甚所谓,但这路援军,便不要再回来了。”
丁四默默记下,随即却是忽然露出笑容:“王爷可需要生擒了那位『红衣女将』来?”
闻得“红衣女将”的名号,宁王自是目光一亮,然而他虽是好色成性,但终究头脑不傻,沉吟几许后才道:“罢了,盛红衣太过显眼,一旦事发太过麻烦。”
“倒是可惜了这位巾帼美人儿了。”丁四自然见过盛红衣容貌,当下难免感到可惜。
然而宁王却是眉眼一挑,犹自笑了起来:“丁四你莫非是忘了那位『北地霜花』?”
“是极!”丁四立时便领会到宁王所说何人:“等将来局势安稳,咱们定要将那『北地霜花』擒来献于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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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盛将军!”
冀州南城城门大开,随着领军之人的一声呼喝,城内数千名迎接援军的军卒几乎同时呼喊出声:“恭迎盛将军!”
盛红衣鲜衣怒马走在大军前列,见得此状也不得不端正举止,肃穆前行,先朝着当面领军之人打了声招呼,随即便大手一挥,直领着大军有序进驻。
援军进驻州府向来只驻扎外城,而今这冀州却是城门大开,左右两列军士让开大路,却是要让他们一路行过内城,直到北城扎营,如此一来,除了迎接的数千冀州军外,冀州城内的百姓官吏也纷纷走出,一时间夹道欢迎好不热闹。
“都说镇北侯易老将军用兵如神,怎么如今也来做些表面功夫,援军新至,不是正该隐匿行踪,好给那鲜卑人迎头一击才是!”
行军路上,张先李顺依旧跟在吕松身后,经过前日袭营一役,三人都得了些嘉奖,后营统领薛亮依照盛红衣吩咐将吕松调至身边,而张先李顺二人也因救火有功一同调了过来,虽仍旧是没有品级,但能跟在一位统领身侧,前途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听得张先那浅薄的见识,李顺自是摇了摇头:“莫要胡说,镇北侯所经大小战役数百起,是真正战场走出来的战神,绝不是那等攀炎附势之人,依我看,想来是鲜卑大军来势汹汹,城内军心不稳,这才借着这次机会整肃军心。”李顺一番推测作罢,却是将目光望向与他二人并肩而行的吕松,他虽是读过几年兵书,但毕竟也是新兵,与这位显然非池中物的少年自问还有些差距。
然而吕松却是并未出声参与他二人的讨论,实则张先李顺二人所虑之事在他脑中亦是有所疑惑,无论是出于表面功夫还是整肃军心,都不该是这位戎马半身的镇北侯的做派,沿路军民的确欢呼鼓舞,但只要看一眼他们的眼神,吕松便能明显的感受到他们心中的坚定。
在冀州,易老将军便是军心,有他在,冀州城的军心便绝不会散!
“盛将军,本将易五,特奉镇北侯之命在此恭候!”
“原来是五将军!”盛红衣面露惊喜,这位“易五”虽是言行谦恭,可来头却大不简单,镇北侯生平共收养过十八位孤寡义子,按着长幼顺序命名,这位“易五”便是他第五位义子,而这十八位义子随他戍守边关,战阵之下也多有折损,如今也只剩下了第五、第九、第十一和第十七位四人,这“易五”便是如今冀州城内除镇北侯外地位最高之人,镇北侯虽未亲自出门,由他来迎接自己,却也算得上极为重视了。
“盛将军,咱们入府议事吧!”
盛红衣当即点头,她率军驰援,自是知道兵贵神速之理,如今入城虽是大张旗鼓,但显然也是镇北侯的故意安排,自己当务之急便是入府一叙,尽快了解冀州形势。
“张世、赵平、薛亮,你们随我入府,”盛红衣随口唤了一声,然而转头之时目光却是瞥见了薛亮身侧的几位新面孔,当即又道:“吕松,你也跟来。”
一行五人入得侯府,在易五的引领下直奔正厅,而厅中早已站着几位中年将官来回踱步,瞧得易五走进才面露喜色,显然是已等候多时。
“诸位,这位便是援军主帅盛红衣盛将军,”易五当先做起引荐,随即又朝着厅中的几位将官指道:“盛将军,这几位便是我镇北军主将,易九、十一、十七三位将军,再有严威严将军、胡元昊胡将军。”
“幸会!”盛红衣越听越是心惊,这厅中各个都是北军中战功赫赫的人物,除了镇北侯的四位义子,严威、胡元昊两位更是有着镇北侯的“左膀右臂”之称,如今齐集一堂,顿时便让盛红衣感受到一股杀伐之气,好在盛红衣也是久经沙场,对这般人物虽是敬重,但也没有半分怯意。
“却不知镇北侯何在?”盛红衣目光扫过众人,按说到得此时还未见到正主,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盛将军稍安勿躁,这便去拜见义父……”易五朝着厅中几人使了个颜色,这便又领着盛红衣朝内宅走去,而入到内宅之时,一股浓烈的草药味道便扑鼻而来,再看着满宅子的仆从来回,盛红衣心中登时一紧,似乎已是有了几分不好的猜想。
“云霜,这位便是盛将军了,”易五先朝着屋子里的一位白衣素服的少女轻唤了一声,随即便又向盛红衣言道:“盛将军想来也猜到了,义父前些时日感了风寒,如今卧病在床,便不好见您了。”
“风寒?”盛红衣皱起眉头,目光瞥向那被白衣少女遮挡着的床铺,隐约间确实能瞧着一位老人静卧于病床之上,一时间却也不好多言,只得微微颔首:“镇北侯戎马半生,定会吉人天相,早日康复。”
“多谢!”
让盛红衣略感意外的是,回复她的并非身侧的易五,而是那位侍立在病榻之侧的白衣少女,却见她款款转过身来,那眉宇间的一抹哀伤瞬时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磅礴气场。
“盛将军,这位便是镇北侯独孙,现金冀州军的主帅,易云霜!”
“北地霜花?”
“主帅?”
盛红衣脸色顿时有些莫名,她当然听过“北地霜花”的大名,因着父母早故,幼时便随着镇北侯读书习武,十二岁随祖父入京述职,于殿前舞了一套精妙枪法,便被天子称作“北地霜花”,而后这近十年里大小功绩不断,镇北侯也曾多次为她请功,可世人只道她是镇北侯的独孙女,虽是将门虎女,女中豪杰,可毕竟没有独自领军的机会,倒也没人会将她和盛红衣这等将帅之才相提并论。
可如今,这位“北地霜花”却是能力压一众侯府义子、冀州偏将,直接成为冀州军主帅,这已然大大超出了盛红衣的理解。
“盛将军勿怪,云霜随义父日久,虽是年岁不长,但兵法、谋略却是远胜我等,由她出任主帅,既是义父的意思,也是咱们众兄弟的意思。”
既能得镇北侯默许,又能得几位叔伯支持,这位“北地霜花”当真不简单!
盛红衣暗自咀嚼着易五的话语,再望向易云霜时便隐隐有了别样的心思,既然都是能统帅三军的女人,盛红衣倒也不会因为官职高低而自惭形秽。
然而当她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少女时,心里终究还是生出了几分不该有的落寞。
明眸皓齿,剑眉星目,即便是一身白衣素服,此刻的她亦是英气逼人,尤其是她还身量高挑、体态窈窕,转身乍看时已是比盛红衣高出了小半个头……
盛红衣虽是从不以色侍人,但也对自己的容貌极为自信,昔日她教授公主可自由出入皇城,于宫中见过的嫔妃宫女数不胜数,可没有一人有眼前少女这般绝色,更可怕的是,这位“北地霜花”今年才不过二十,非但艳丽夺目,更是青春伊人……
然而比起容貌,更让盛红衣感到奇怪的是易五与她的关系,自入得内宅之后,易五的姿态似乎便放得极低,甚至与易云霜有过几次的眼神交流,眼神之中似乎带着几分敬畏,显然不是印象中的叔侄关系。
“盛将军,局势紧急,咱们也莫打扰侯爷休息了,去到正厅议事吧!”易云霜缓步踏出房门,只朝着盛红衣轻轻拱手,随即便大步踏出,似乎根本不需要对方的同意。
“……”盛红衣一阵无言,一时间却也无法分辨是这女人气场太强还是狂妄无理,但眼下却也不是细究的时候,当即也带着一众统领跟了上去。
********************
“王爷,王爷……”
一声声细微的呼唤萦绕耳边,满脸倦容的宁王缓缓睁眼,虽是早已日上三竿,可对于如今特意休沐消遣的他来说,自然不愿被打扰清梦。
但眼前的丁四一向是极有分寸,此刻将他唤醒,想来是有大事发生。
“何事?”
丁四缓缓靠近,直在宁王耳边低语道:“援军进城啦!”
“哦?”宁王闻言眉心微皱:“摩尼教的刺杀如此不济?”
“据说是军中有人瞧出了他们的布置,将盛红衣救下了。”
“……”宁王轻应了一声,好半晌才道:“罢,反正他们也逃不过慕容先的手心,待得冀州城破,这京城的天也就该变了。”
“想来王爷此时休沐于此,便是为了这一步的准备,”丁四不着痕迹的一手马屁,瞬间便让宁王露出笑容,却见他摆了摆手道:“倒也不完全为此,这等宝地,正该是疗养身心,品鉴美人儿的绝好时机,待得战事一起,再想图个清闲便怕是难咯。”
说到美人,宁王当即又朝着床侧瞧了一眼,然而空挡的床铺让他稍稍有些发怔,略微回忆之下才记起昨夜又在那琴无缺身上折腾了一宿,直到自己双脚发软,才让丁四搀扶着回房休息。
“王爷,还有一事,您那日安排的给麓王世子找点麻烦,属下这边已是安排好了……”
然而没等丁四说完,宁王便是起身打断:“这是小事,你酌情便好,走,带我去看看她调教得如何了?”
丁四不敢怠慢,当即便陪着宁王向着那间关押着琴无缺的地牢走去,才到门口,便已能听见牢房里女人哀嚎声响:
“啊……呀……哈……哈……啊……”
“嘶啊……呀……哒……”
声嘶力竭,语无伦次,牢中的声音倒是与宁王想象的分毫不差,昨夜他下床之时便将这绝色女子交给了从府中调来的一位嬷嬷负责调教,一宿过去,他自是迫不及待的赶来瞧瞧成果。
入得牢房,迎面便能瞧见琴无缺被半吊在空中,全身赤裸不说,脖颈处还戴着一副夹板,这原是朝中囚犯流放时的犯人佩戴,一板三口,分别让犯人的头部和双手居于板上,如此一来,便能限制住犯人手脚。
而作为调教用具,这一套夹板自不只是简单的限制,因着夹板隔离的缘故,琴无缺的目光自是瞧不见自己身下的处境,随之而来的,便是对身体种种变化的极度敏感与恐惧。
一条绵软的事物不知何时慢慢贴近,琴无缺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可随着那事物的不断游走,女人浑身一阵发冷,如坐针毡,对于未知的恐惧愈发放大。
这是一条精心培育过的小蛇,通体碧绿,身长不过一尺,经驯蛇人剔了毒素、拔了牙齿,如今游走在女人身上倒是并无半分危险。
可它既唤“玉蛇”,又称“欲蛇”,便因常年浸泡在特意调制过的水缸里,以春药、迷药循序喂养,一旦苏醒,便会不断在人肌肤之上大肆游走,被它游走一遭,据说便是大罗金仙也得立地还俗。
玉蛇在琴无缺的各处敏感轻轻划过,时不时还会张开那没了獠牙的小嘴在肌肤上轻轻吮上一口,直至那散发着少女芳香的蜜穴附近,玉蛇身躯一僵,仿佛是找到了顶好的猎物一般突然变得异常兴奋,随即便是一个深扎,整个身子猛地向着少女阴处扎了进去……
“啊……啊!”
琴无缺满脸骇然,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钻进了什么,然而那柔软的事物一点点的朝她最敏感的地方钻入,那细腻的蠕动感直搅得她有些不寒而栗,连带着阴穴里的轻微摩擦,身体各处不断激起的情欲快感渐渐重合,一团零星的浴火顷刻之间向外爆发。
“嗯……啊……啊……”
“受……受不了了……啊……”
“这是什么……”
“出来……出来啊……”
然而比起男人的欺辱,玉蛇并不能让她真个销魂,一来是身形窄小根本无法填充女人的玉径,二来这体态柔软的事物也全然比不上男人的坚硬滚烫,即便是钻入到她的花芯位置,那轻微的蠕动根本无法满足她此刻内心的煎熬。
而这条玉蛇,终究是只会撩拨女人的淫具罢了,若没有真个的销魂,女人只会一直沉浸在这欲火煎熬的苦闷之中,不出两个时辰便会脱阴而亡,故而这调教的嬷嬷也自有一套章法,每每过去半个时辰便待她去清洗一番,稍稍喂些食物,而后便又继续这让人欲罢不能的调笑戏码。
宁王走入牢房之时,便正赶上了琴无缺情欲最为旺盛之时。
“哦,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眼见的嬷嬷连忙上前行礼,一脸讨好的笑道:“王爷,这妮子可比之前那些个女人简单多了,全身软得像摊泥,身子骨也娇弱,咱的玉蛇宝贝才一碰就滴水了……”
宁王抬手打断了她的吹嘘之言,琴无缺先被那透骨钉锁住了修为,身体本就比寻常女子虚弱,加之这几日又被自己连番折辱,身心早已虚弱不堪,调教这样的她,的的确确算不上什么难事。
但宁王知道,即便是她的身体被完全调教成了一只母狗,只要神志清醒,或者那七根透骨钉被拔出,这位念隐门的峰主依然会是他的一大隐患。
要将她完全调教成自己麾下,做一条能办事还会服侍的母狗,可不是那么容易。
“去把夹板打开,把玉蛇收了!”宁王吩咐了一声,嬷嬷瞬间会意,赶忙下场解开琴无缺身上的夹板与绳索,取出玉蛇,而后便又与丁四默契的走出牢房,不敢多做滞留。
而那正沉浸在爱欲狂潮之中的女人此刻陡然惊醒,感受着身体的极端变化,整个人赫然一抖,一时间竟是不知所措的原地,嘴里不住的发出呢喃:“出……出来了……出来了……终于……”
“想要吗?母狗?”然而当宁王的身形出现在她的眼角之时,琴无缺的脸色顿时又变得一阵莫名,炙热的眼神里已然包藏不住心中的情欲,她猛地向着男人冲了过去,出乎意料的跪倒在了男人的双腿跟前。
“要……我要……”
“哼……”宁王咧嘴一笑,虽是如今还借助着种种手段,但多少对这女人的调教进展倒感到满意,却见他微微撩开裤子,直露出一直低伏在胯下的白净肉屌:“可我现在还不想,你要是真想要,就自己来……”
“自己来?”琴无缺脑中一阵“嗡”鸣,刹那间似乎又恢复了几分神智,然而那短暂的神智哪里敌得过此时身体被玉蛇撩动起的积攒了一夜的情欲,眼神从迷惘到困惑最后再回到早先的炙热,很快,她伸出那满是香汗的玉手,直朝着男人的肉屌抚摸上去……
“诶诶诶……”然而宁王却是猛地一个侧身打乱了她的节奏:“我让你自己来,可没说让你用手……”
“……”琴无缺莫名的昂起头来,眼神里满是不解。
“看来嬷嬷是还没把规矩教好,”宁王也不着急,当下转身朝着床铺走了过去,满脸惬意地坐下,再度朝着琴无缺淫笑道:“也罢,这会儿便换我给你再上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