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来自于罗翔讲的一个案例,不过那个案例是男强奸女hhhh
————————港区,办公室————————
和阿芙乐尔谈到了上次演习的事情。
我:“阿芙乐尔,干得不错,上次的演习,多亏你们了。”
阿芙乐尔:“其实我没有做什么哦,只是激发了大家心中的曙光而已,真正战胜强敌的还是她们自己。这么说可能有点不明白?嗯……要从什么地方说明才好呢……”
阿芙乐尔拿过来了连个装着透明液体的不锈钢杯。里面装的好像是北方联合的特产伏特加。
阿芙乐尔:“要说起来可能会很长呢。指挥官,来点喝的吧。机会难得,要不要尝试一下北方联合的特产呢?”
果然是伏特加。
阿芙乐尔:“指挥官,请吧。如果你不喝的话,我就把你看小视频的事情说给恰巴耶夫听哦~她会怎么样呢?”
我:“额……不要……我喝就是了……”
如果阿芙乐尔告诉恰巴耶夫我看H小电影的事情,大概会被恰巴耶夫锁起来吧。没办法了,面对眼前的这小杯透明的,看起来和纯净水无异的液体,直接仰头喝下全部——
在酒进入身体的那一瞬间,体内像是燃起了一把火——那火焰饥渴,暴躁,肆虐,像是要蚕食喉咙里,甚至是整个身体的一切,大脑也变得恍惚起来……我摇了摇头,随着狂暴的火焰熄灭,身体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阿芙乐尔:“指挥官,你没事吧?”
我:“额……没事。阿芙乐尔也喝?”
阿芙乐尔:“当然。”
阿芙乐尔也提起她的杯子,喝下了杯里的伏特加,给我讲起了北方联合的往事。讲起北方联合的伙伴时,阿芙乐尔的眼中闪烁着快乐的光芒。
阿芙乐尔的健谈,就像她的酒量一样,深不见底。
喝完酒后,阿芙乐尔扶着已经站不稳的我回到了宿舍。我走回我的房间,关灯,躺在床上,顺着酒意准备睡去——
腿部感到了一阵压力,突然有人骑在了我的身上。
我:“什么——?”
我试着用手推了推她,但是烂醉如泥的我早已手无缚鸡之力,手中只感到了丝袜那丝滑的触感,空捏着她那结实而紧致的大腿,却无法撼动她一丝一毫。
我:“你要干什么?……”
黑暗中,我的裤子被扒开,随即两只有力的小手压住了我的肩。阿芙乐尔也扒下了她的裤子,用自己的小穴抚慰着,摩擦着我的分身。湿滑而粉嫩的阴户随即蹭上了我的巨龙,不一会儿,我的肉棒就因为少女那粉嫩的刺激而膨胀了起来。
尽管身体已经非常地诚实,可是理性告诉我不该这么做。这样子在黑暗中被舰娘强奸,算是怎么回事啊……
我:“不行……不行…放开我…我是指挥官……强奸我,你会被宪兵队抓走的……”
阿芙乐尔:“诶~嗝儿~真的吗?嘿嘿~那里都那么诚实了~”
喝醉了的阿芙乐尔声音变了个调,以致于我都没有办法听出来是她的声音。阿芙乐尔将她的小手攀上我的分身,不停地抚慰着它。我的肉棒在阿芙乐尔的小手中更加挺立,不断地跳动着。
阿芙乐尔:“嘿嘿~明明那里都流出了这么多的水呢……”
我:“你……呜……库……求求你温柔一点……穴下留精……”
无视着我轻声的哀求,阿芙乐尔直接坐了上来,调整自己的位置,最终用自己的小穴将我的肉棒完全吞没。
阿芙乐尔:“指挥官这样半推半就的样子~嗝儿~也很可爱呢~不过,表达感情要用更热情的方式哦?”
阿芙乐尔开始乱摸我的胸脯,搓着我的衣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同时,她开始了激烈的活塞运动,上下活动着自己的腰,在我身上寻求着快感。这种激烈的快感让我多少有点意外,我不禁叫出了声。
我:“一开始就这么激烈……不要啊……”
我推着她的大腿,无力而徒劳地反抗着,渐渐地,理性开始被快感吞噬。
除了被这么紧致的小穴侵犯的快感,脑子里已经思考不了任何东西了。
我:“哦……天啊……嗯~呃~不要、不要……”
一边机械性地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因为快感而低吼着。
紧致的膣道给我带来的快感,让我的肉棒在小穴内不断地跳动着,欢快地迎接着阿芙乐尔的侵犯,和嘴中所喊的“不要”形成鲜明的对比。推着阿芙乐尔大腿的手也逐渐不安分起来,自上而下地抚摸着,像欣赏艺术品那样把玩着她那纤细而结实的大腿,尽情享受着丝袜的丝滑触感。
阿芙乐尔的双手按住我的胸脯,一次次地用小穴冲击着我的肉棒,回应似的,我的肉棒也在小穴内不断地抽动着,绝顶的快感从肉棒尖端传到了脑中,却又被“拼命忍住不射精”的指令拦住。被侵犯的屈辱感,酒精的麻醉感,身体上的快感,射精的焦急,和贪图更多享受的想法在脑海中交织,此时此刻脑中已经无法思考更多的东西了,只希望被更多地侵犯,只希望身上的人儿能够动的再快一点、再激烈一点。
绝顶的快感不断地袭击着我,我的射精感也渐渐地达到了顶峰。
我:“呜……库……要射了……要被侵犯到射精了……”
阿芙乐尔:“好爽……哈啊~哈啊~真棒~我也去了~咿啊啊啊~”
虽然是在一片黑暗中,但是因为羞耻,我还是捂住了自己的脸。
紧致的膣道运动着,紧缩着,绞动着我的分身。再加上阿芙乐尔那上上下下的活塞运动,我的快感已经变得无法抑制,我的子嗣在阿芙乐尔的膣道中喷洒了出来。
我:“呼~哈~呼~哈~满足了吧……求你了,放过我吧。”
阿芙乐尔:“啊啊~哈啊~嘿嘿~怎么可能呢~明明指挥官的那里在里面还硬邦邦的,好像还能射的样子吧?”
我:“不要——”
无视着我的抗议,阿芙乐尔又开始了活塞运动。
\t这样的酒后乱性重复了几次后,性的快感和酒精的麻醉感让我们双方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房间内只剩下低吼、娇喘、淫靡的水声构成的性爱交响曲。
不知道被强制榨精了多少次后,精疲力竭的我倒下睡着了。
意识再恢复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我起床,顺着窗前的阳光,看到阿芙乐尔依偎在我的身边,微笑着看着我。
我:“什么啊,阿芙乐尔,昨晚原来是你啊……”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从床头柜取出了准备已久的誓约之戒——
我:“阿芙乐尔,我还挺喜欢你的,记得下次……还来?”
阿芙乐尔:“嗯。”
她也幸福地笑了。
我起床时,只感觉腿肚发软,腰部无力,无法站立的我又瘫倒在了床上。
看来做完果然是太激烈了么……
今天的工作也只好拜托给我的秘书阿芙乐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