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狂欢】帝国守护者的桃色交易
——中国台湾省——中国台湾省——中国台湾省——
【零:你只有身体还能拿来做交易而已。】
供奉着光明系元素宝石的祭坛发生严重事故,混乱的魔力漩涡将所有看守在祭坛周围的骑士搅成了肉泥,连祭坛所在的皇室陵寝都彻底变成了废墟。
负责祭坛安全的卡莱因骑士团副团长艾德蒙特首当其冲受到责难,被看到自己祖先棺材碎片气得几乎昏过去的皇帝当场革除爵位及骑士团副团长的职务,若不是有几位亲王劝说,恐怕连关进监牢等待调查的机会都没有。
毕竟谁不想立刻绞死把自己长眠的亲人变成尸块的“罪魁祸首”呢?
艾德蒙特对皇帝的处置没有怨言,只是……他觉得祭坛事故恐怕不仅仅是意外这么简单。
他前一天晚上刚好进入地宫检查过元素宝石,那时候祭坛还没有发生任何异变,除非在他之后有人进入地宫对祭坛动了手脚,否则元素宝石绝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失衡到会产生魔力漩涡,将方圆几百米内的一切搅成碎片的程度。
这很有可能是一场针对他的阴谋,也有可能是一场针对卡莱因帝国的阴谋——毕竟皇帝陛下年事已高,又没有亲生子女,更没有立皇太子,若是因为这次事故倒下,帝国很可能立刻陷入混乱。
然而,就算艾德蒙特急得心头冒火,也依旧只能在监牢中来回踱步——失去了爵位和职务,沦为阶下囚的他现在连监牢大门都走不出,更别提当面与暴怒的皇帝申诉冤情了。
怎么办……皇帝陛下会彻底调查元素宝石异变的原因么?如果陛下选择将坍塌到没有清理意义的地宫封锁另修陵寝安置皇室祖先该怎么办?如果陛下已经倒下了怎么办?
就在艾德蒙特在牢房内转完第一百圈后,他终于迎来了事情的转机——他的第一个探监者出现了。
来人跟所有年过五十的男性贵族一样,发丝稀少体态笨重,明明身材矮小,却披着件极不适合他的华贵毛皮斗篷,令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像一头穿着人类衣服的猪科兽人——还是野猪那一挂的。然而,就算对方的外表再不堪,艾德蒙特也不敢轻视,对方是卡莱茵帝国的实权亲王,与皇帝格外亲厚,他能够保住性命,也全靠这位其貌不扬的英普特斯亲王。
“亲王阁下。”
被囚禁的骑士礼仪周到的问好,接着便无法忍耐心中的焦急,向对方询问皇帝的打算。
“陛下他……”
艾德蒙特将一切都写在了脸上,英普特斯不等他说完就给出了答案:
“陛下现在非常恼火,这个下午已经晕倒了三次,幸好魔法师与医生都守在身边,才没出什么大事。现在,陛下已经打起精神,开始筹备再建陵寝的事宜。”
“亲王阁下,祭坛的意外绝非骑士团看守不力,而是另有隐情。”
对方带来的消息简直糟糕透顶,让艾德蒙特本就难看的脸色再次染上一层漆黑,他只能抓住面前的救命稻草,沉声申诉。
“事故发生前一夜我刚刚亲自检查过宝石,那时候……”
“艾德蒙特爵士,哦不对,艾德蒙特。”
英普特斯再次打断了艾德蒙特的话,语气十分不悦,还刻意强调了艾德蒙特已经不再是爵士的事实。被噎了个结结实实的艾德蒙特这才发现,英普特斯亲王现在的姿态与以往与他见面时的和蔼大不相同,那双衰老下垂的眼中甚至还带着几分轻蔑。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转达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狡辩呢?”
“我……”
大义凛然的话正要出口,一道灵光快速在艾德蒙特脑内闪过——拥有实权的英普特斯亲王作为皇帝陛下的亲弟弟……是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帝国皇帝的。
五十有余,只能勉强搭上壮年末班车的英普特斯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而他的竞争对手们还都正值青年,现任皇帝去世得越早,情势对英普特斯来说便越有利。
“您是来封我的口的。”
相通一切的骑士忽地上前一步,格外笃定的道:“但我绝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危害他效忠的君主,危害这个国家。
监牢中的气氛一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艾德蒙特的表情可怕得就像随时都要冲出并不坚固的牢笼,袭击英普特斯一般。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艾德蒙特。”
被威胁者不但没有怯场,反而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是说,你要用什么请动我呢,毕竟……你也知道,我一旦替你转达这句话,会失去什么吧?”
艾德蒙特眉头紧皱,本能告诉他,继续与英普特斯交谈可能会发生什么他无法接受的可怕事情,但他已经别无选择。
贵族们要么没有劝动暴怒的皇帝的能力,要么恨不得皇帝立刻逝世,能帮助他的人,有且仅有英普特斯一个了。
但他能拿出什么呢?他的职务和爵位都已被革除,财富又远不及帝国亲王的万一,或许有些人脉,但大多也只是麾下骑士,帮不上堂堂亲王什么忙。
思来想去,艾德蒙特能想到的东西,竟然只有他自己——如果能够官复原职的话,他还算是个得宠的近臣。
于是,骑士试探着道:
“如果您愿意为我转达,事后,我会倾尽所能,帮您完成一件不危害帝国利益的事。”
“真是个狡猾的商人。”
英普特斯嘲讽的摇摇头。
“你的饼非常诱人,但抱歉,我并不吃这种平民才吃的东西。”
亲王想要的报酬不是他?
艾德蒙特不由得有些困惑,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某种程度上猜中了谜底,只能继续搜肠刮肚,思考自己拥有的其他“价值”。而英普特斯却已经不再想忍耐监牢恶劣的环境,不耐烦的掸了掸披风上沾染的煤灰后,便直白的道:
“你现在拥有的能让我满意的东西,只有脸蛋和身体而已。”
“痴心妄想!”
艾德蒙特的头脑还没从被要求肉偿的刺激中回神,严厉的呵斥便已经出口——因为拥有一张精致的脸孔又没有足够震慑所有人的家世,艾德蒙特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类似的情形,做某人的情夫就能扶摇直上,陪某人过夜就能进入某个对他有益处圈子,他一向不屑这种下作的交易,而他也确实通过自己的努力拥有了想要的一切,甚至比走捷径拥有的更多。
太多次的骚扰令他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听到有人夸他漂亮,垂涎他的身体,就会立刻严词拒绝。
可这一次……
“呵,既然谈不拢,就不必再谈了。”
英普斯特冷哼一声,毫不犹豫的转身便走,仿佛没有看穿艾德蒙特脸上愤怒表情下的纠结一般。
牢笼中的骑士紧紧咬着牙关,握拳的双手已用力到骨节泛白,一双充满怒火的蓝色眼睛紧紧盯着矮小亲王的背影。
对方已走到了监牢门口,只需要再爬上三级台阶,就会彻底将他触手可及的机会收回。
这种莫大的屈辱,他绝不可能忍受!
哒——还有两步。
可是,除了英普斯特,根本没人愿意帮助他,他也没有任何可以拿来讨价还价的东西……
哒——还有一步。
到底是做对方的玩物,还是眼看着敌人的阴谋得逞……
就在英普斯特的推开监牢大门的瞬间,艾德蒙特低沉的嗓音终于响了起来。
“等等!总要……有个期限。”
“在讨论这个之前……”
英普斯特脸上缓缓露出了个笑容,衰老的皮肤被挤压的满是褶皱,搭配上他过度精明的眼睛,看起来竟比魔兽还可怖几分。他回过身,表情倨傲的俯视栏杆那头,因为耻辱而痛苦的低着头的艾德蒙特。
“我更想看看你的诚意。”
【一:被丑大叔用嘴夺走童贞】
“脱吧。”
重新回到监牢前的英普特斯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连给艾德蒙特一点时间适应新身份也不肯,就直接下达指令。艾德蒙特一面颤抖着手解开扣子,一面有些自嘲的想,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沦落到用身体做交易的一天。
他的骑装设计的并不复杂,只需要三两下便能完全解开,但对于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体的骑士来说,这种便捷也成了负担。他抓着衣角,做了好半天心里建设,才鼓起勇气,闭着眼睛扯开了胸前的布料,英雄就义般露出自己白皙的胸膛。
“现在,告诉我……期限。”
艾德蒙特的耳根和脖子都变成了血红色,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撩开裙子,等待嫖客出价的妓女——他也确实是正做着用自己的身体当做筹码的无耻行径。
“你的乳头跟你本人一样害羞。”
英普特斯先是夸赞了句骑士那两粒粉嫩的内陷乳头,并在头脑内设计了无数种玩弄方法,才没什么诚意的道:
“一年如何?”
艾德蒙特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对方就是想让他下贱的讨价还价。
这种屈辱,他迟早要……
“……就一晚上。”
“如果你的诚、意只有这么多的话,必须一年。”
英普特斯隔空比划了几下,艾德蒙特虽垂着眼睛,看到不到对方的动作,却也能明白对方的意思,艰难的松开手中紧紧攥着的布料——他的骑装是连体衣,只需要解开上衣,下装就能在重力作用下自行脱落。
轻薄的布料划过他圆润的肩头,后背,腰窝,然后是髋部,最后卡在长靴靴口。
“看在你的阴茎没有毛发到份上,六个月。”
艾德蒙特没有在紧身骑装内穿其他衣物的习惯,一旦失去骑装保护,就只能赤条条的站在英普特斯面前,展示自己白皙到不像经常需要奔波的骑士的身体。
以及天生没有一根毛发的,连龟头都是粉色的稚嫩阴茎。
强烈的羞耻令艾德蒙特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幸好,他的头脑还能保持清醒。
“……太久了,最多三天。”
英普特斯轻蔑的笑了声,他不由感慨王国忠犬的固执与天真,拥有这样一具纤细又不失力量的身体和那样一张漂亮到让人想摧毁的脸蛋,注定就是要成为上位者的玩物的。
“先转过去吧艾德蒙特。”
只有对方腰身高,却在气势上完全压倒了对方的亲王如是命令。
“在看到全部后,我会给你个合适的价格的。”
为什么连那里也……
艾德蒙特的牙齿被他咬得咯咯作响,任谁也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副团长大人其实还是个连性的门槛都没摸过的处男,不仅前面保持着绝对的童贞,甚至连成为男人玩物会被使用排泄器官都完全不知道。
不过不知道归不知道,在转过身,向旁人展示自己最肮脏器官时的羞耻和尴尬,艾德蒙特还是一点不少的感受到了——他甚至能感到仅仅在一道栅栏之外的英普特斯目光的热度。
年轻骑士的身体仿佛一座精美的大理石像,皮肤白皙到几乎看不出毛孔,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尤其是两瓣臀肉以及臀缝中若隐若现的嫩粉色入口,更是像新鲜蜜桃一样,散发着诱惑的甜香。
偏偏骑士本人对自己有多么诱人还一无所知,毫无防备背对着危险的豺狼。
“既然我们不能在期限上达成共识,不如就截止到调查结束,你重获自由那天如何?我会尽可能帮你说好话,你……”
豺狼一面道貌岸然,一面向艾德蒙特纤细的腰肢伸出了双手。
“你要好好被我使用身体。”
“哇啊!这是做什么……”
满心都在思考对方提议的骑士毫无防备,猛地被一股大力钳住腰身向后拉去,险些失去平衡,幸好他及时反手抓住身后栏杆,微微分开双脚并前倾上半身降低重心,才稳住身体。
艾德蒙特只顾着保持平衡,错过了挣脱英普特斯控制的时机,也忽略了自己的动作有多么暧昧——前倾的上身令他看起来就像个主动撅起屁股,将后穴凑到矮小亲王面前的荡妇,而分开的双腿则出卖了他垂在两腿间的阴茎。连他抓着栏杆的双臂都不忘挤出充满脆弱美感的蝴蝶骨,诱惑身后人对他施虐。
“我要验验货……”
摸到了梦寐以求光滑肌肤的亲王阁下根本无法抵抗这种诱惑,他遍布皱纹与老年斑的双手开始顺着艾德蒙特的腰窝下滑,强势的在艾德蒙特蛋白般娇嫩的臀肉上留下红彤彤的指痕,肆意揉捏骑士一直被肖想,却从未有人得手的身体。至于艾德蒙特本人的意愿?那根本不是英普特斯需要考虑的问题。
“亲王阁下!您的检验也差不多了吧?!”
哪怕强烈的不安令艾德蒙特出声喝止他的动作,他也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嚣张的抚上艾德蒙特更私密的器官——谁让他太了解艾德蒙特的弱点了呢?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艾德蒙特。”
安普特斯一面托起艾德蒙特的阴囊轻轻揉捏,一面语含威胁道:“想跟我做交易,就要遵守我的规则,让我好好验货,不然,我们就没有继续交易的必要了。”
“是……我明白了……”
这是赤裸裸的……欺压……
可是不行……除了这个人之外……没有人能帮他……要忍耐……
严峻的局势令艾德蒙特不得不选择隐忍,他咬紧牙关,极力克制内心的屈辱与愤怒,尽可能忽略对方对他阴茎做的恶心的动作——以及那从被套弄的阴茎传入大脑的陌生电流。
如果艾德蒙特能对性再多哪怕一点点的了解,也会知道,这种电流叫做快感。
“哈……嗯……”
玩弄过不知道多少条阴茎的安普特斯技巧非凡,不慌不忙的搓动骑士透着粉色的包皮和囊袋,偶尔还会伸出手指,刮弄顶端明暗的小孔。艾德蒙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他面前就像纸糊的城墙一样脆弱,不多时,他手中的肉茎便开始充血挺立,主动迎合他的动作。
“艾德蒙特的肉棒真可爱啊。”
安普特斯如是调侃了句,便忽然低下头,隔着栏杆,给艾德蒙特口交起来。
艾德蒙特的尺寸不算小,在普通男人中算得上中上,但大概是颜色太过稚嫩又天生无毛的缘故,哪怕是勃起后,他的阴茎依旧称得上可爱。这样一根值得拍成写真集永久流传的漂亮阴茎此时却贴上了中年男人留着胡茬的肥厚嘴唇,被贪婪的男人吮吸得啧啧作响。
“呃!不……别吸那里!哈……不要……”
强烈的快感令艾德蒙特瞬间双腿酸软,湿热紧致的口腔带来的刺激是处男完全无法想象的,更何况安普特斯还有一条拥有粗糙舌苔的灵活舌头,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般,不断顺着他的冠状沟描划,顶弄他的马眼,刺激他射出精液。
强烈的刺激令艾德蒙特下意识逃离,可安普特斯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再次死死钳住他的腰身,不许他前进半步,艾德蒙特只能彻底沉浸在囊袋被胡茬摩擦与阴茎被口腔吮吸的快感地狱中,发出越来越急促低沉的呻吟。
“不要……哈……太奇怪了……”
不过几分钟,艾德蒙特本束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便在他不敢用尽全力的挣扎中彻底散落,只是依旧遮不住他那张被快感蒸腾得晕红的脸孔和被他自己咬的殷红水润的嘴唇。他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他的头脑不断发出警告,警告他私密部位正被旁人含在口中,应该感到羞耻和愤怒,立刻远离亵玩他的男人,可他的身体却根本不停头脑的指挥,尤其是下半身,竟还主动向栏杆靠近,试图将更多阴茎送入男人的口腔,哪怕臀肉被栏杆挤得变形也在所不惜。
不该是这样的,不可以这样……
“哈啊……不要……快放开…呜……要尿出来了……哈……”
艾德蒙特大力摇头,试图让自己摆脱这诡异的状态,可不等他唤回理智,他被尿意充满的下身就倏地一松,几乎同时,他眼前也出现了一片耀眼的白光。
这位强大又美丽的骑士彻底被一张油腻又肮脏的嘴夺走了童贞。
“处男精液的味道很不错,艾德蒙特。”
嘴巴的主人贪婪的用紫红色舌尖卷走了艾德蒙特每一滴精液后才不甘不愿的吐出那条被他用唾液彻底标记过的阴茎,原本意气风发的肉棒此刻已被彻底榨干了价值,懦弱的低下了头。
如同他无法反抗的主人一样。
艾德蒙特还没彻底从射精中回神,更无法接受自己初次性高潮的对象竟然是个不足他腰身高,年过五十,面容丑陋又不修边幅的同性,但他是个有契约精神的人,用身体与对方交换是他唯一的选择,哪怕再痛苦,他也只能忍耐。
不过,此时的艾德蒙特还完全不知道,被玩弄阴茎只是他痛苦的开始。
就在他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的时候,安普特斯钳在他腰身上的双手忽然下移,分开了他的臀瓣。
“接下来就要品尝小爱德的这里咯……”
【二:痛苦的后穴初体验】
“等、等等……那里是!”
艾德蒙特彻底慌了神,需要分开他臀瓣才能露出的部位不就只有……果然,下一秒,舌头温热滑腻的触感就袭击了他的后穴。
那里可是肮脏的排泄用的器官啊!
相较于隐秘部位被旁人观看、舔舐的羞耻,艾德蒙特心中更多的是震惊,怎么会有人愿意舔那么脏的地方,那么脏的地方怎么会,怎么会跟被使用这种事情有关!?
不论艾德蒙特如何震惊,那条粗糙的舌头仍旧一下接一下的舔吻着他的后穴,似乎丝毫不介意这个孔洞还会排出污物,后穴湿漉漉的粘腻感觉直让艾德蒙特反胃,但很快,更让他反胃的事情便发生了。
几分钟后,安普特斯忽然伸出舌尖,大力按压了几下他的穴口,艾德蒙特防备不及,那条舌头竟然在唾液润滑下,滑进了他的身体……
“唔!好脏!为什么要弄那种地方!”
艾德蒙特自然挣扎,可还不等他将舌头驱逐出他不该被进入的部位,臀部便啪得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力道之大,几乎立刻就让骑士雪白的臀肉泛出血红的掌印。
艾德蒙特一瞬间呆滞了。
哪怕是孩提时期,他也从没被人打过屁股……
安普特斯可没功夫理会艾德蒙特在想什么,震慑住不听话的骑士后,他便继续品尝起了对方稚嫩的后穴。
即便是亲王阁下的舌头也无法在处男骑士的后穴中畅行无阻,遭到进攻的括约肌会下意识收紧,安普特斯不得不用嘴唇含住艾德蒙特到整个后穴吮吸,将括约肌高高吸起,才能暂时突破防守,将舌尖刺入更加狭窄紧致的后穴中,模仿性交的动作深入浅出。
艾德蒙特无法理解安普特斯的行为,但他同样不敢挣扎,不敢发出任何会惹对方不快的声音,他的臀肉还在隐隐刺痛,如果真的惹恼了对方……
他好不容易才忍下的屈辱或许就会前功尽弃了。
艾德蒙特能感到自己的后穴被柔软的舌头戳刺贯穿,穴口也变成了湿漉漉的一片,连耳边啧啧的水声都在提醒他,他的后穴正在被一个同性用舌头玩弄,可他能做的却只有保持对方要求他摆出的姿势,咬住嘴唇,默默忍耐。
骑士并不知道,他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抵触已经被自己紧张到不断颤抖的肌肉彻底出卖了,更不知道,自己这副忍耐的模样,对猥亵者来说,是比淫荡的邀请更致命的春药。
得到“鼓励”的安普特斯更加粗鲁的吻着艾德蒙特的后穴,他紫红色,生长着厚厚一层灰白舌苔的肥厚舌头像条脱水的鳝鱼一般,疯狂搅动层层叠叠的肠肉,将每一寸内脏都展开,狠狠舔弄。哪怕舌头暂时离开,安普特斯也不给艾德蒙特任何休息的机会,立刻便将挂着唾液黏丝的嘴唇凑上来,仿佛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般,吸溜溜的吮吸那淡粉色的穴口和穴口周围那被他短而坚硬的胡茬摩擦得一片通红的脆弱皮肤。
直到确认这处从无人造访的密地已经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连臀肉都被他印下数个巴掌印与吻痕后,安普特斯才擦擦嘴巴,暂时停下舌奸。
“小爱德的这里也很美味哦。”
自作主张使用肉麻的昵称又夸奖艾德蒙特的排泄器官“美味”,安普特斯不必命令艾德蒙特回头,也完全能够想象对方的脸色有多难看,他看看自己戴满珍贵珠宝的苍老手掌,又看看手掌下即便被暂时打上他的印记也依旧完美得不像人类的美丽躯体,不由得露出个残忍的笑容。
再美的高岭之花也一样要被他踩进泥潭,再强悍的猛兽也一样会被他拔掉牙齿。
他解开裤子,将自己那根勃起多时的阴茎掏出来——其实早在来“探望”艾德蒙特之前,他就吃了助兴的药物,连与艾德蒙特角力时,他的阴茎也是全程勃起的,艾德蒙特之所以没有发现……
完全是因为他的阴茎只有一根拇指大小,哪怕他完全勃起,裤子也不会有明显的起伏。
这是安普特斯的硬伤,他自己也显然知道这一点,所以除了舔湿艾德蒙特的穴口外,完全没做任何扩张,就一手掐住艾德蒙特的腰身,一手扶着自己不算坚硬的阴茎,狠狠撞了进去。
“我开动了!”
“额啊——!”
几乎在安普特斯进入的同时,艾德蒙特就忽然绷紧身子,由喉咙最深处发出了痛苦的悲鸣,连一向有力的大腿都颤抖起来。想也知道,处男的后穴不经开拓,只粗略的用唾液润滑就被异物逆向侵入,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快感,只会感到撕裂般的痛苦。
安普特斯不会不明白艾德蒙特的感受,但他不但不以为耻,反而还骄傲的挺起了胸膛,将艾德蒙特的痛苦当做对自己的认可。
“反应真可爱啊爱德,被我的大鸡巴操有这么爽吗?”
该死、该死……该死!
艾德蒙特气得眼底通红,牙齿都因为用力过度,不断发出咯吱声,假如他不是身处囹圄,假如他手边还有剑,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斩杀胆敢将生殖器插入他体内的变态男人,可他现在不但不能杀了对方,甚至还要忍受干涩的肠道被搅动摩擦的痛苦,忍受对方的胡言乱语……
“小爱德一定很喜欢被daddy操吧?不然怎么会把屁眼夹得这么紧,都要把daddy夹射了。”
安普特斯每说一个字,每抽送一下,艾德蒙特心中的杀意都会更上一层楼,可每当怒气积满的前一秒,狡猾的亲王都会压低嗓音,一面用恶心到手法摩擦他的腰身,一面小声警告道:
“你应该不会想撕毁交易吧艾德蒙特?你知道,如果没有我,你要面对的是什么吗?”
为了完成这场不对等的交易,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守护这个国家,艾德蒙特只能选择忍耐,哪怕口中泛起血腥味,哪怕不断反胃,他也只能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继续撅起屁股,感受括约肌与直肠被摩擦的痛苦。
所幸,在被撕扯了十几下后,艾德蒙特的后穴就彻底麻木了,尖锐的刺痛变成了隐隐的钝痛,偶尔还会有电流传过身体一样的怪异酥麻传进大脑,缓解他被淫语与痛楚折磨得摇摇欲坠的神经。
艾德蒙特也终于能够放松些许,只当自己是在被刑讯逼供,只要坚持过去就能得救——虽然这场刑罚实在是过于严苛。
“呼……小爱德的屁眼简直比王城最贵的妓女还会吸,真想把人生每一滴精液都给小爱德吃……”
一句又一句难堪的话语中,备受屈辱的骑士低下了头,他尽可能不让眼眶中那些因为身心双重痛楚而分泌的生理性泪水流下来,击碎他仅存的高傲与自尊,可他眼前的稻草地面还是渐渐被液体打湿,他默默祈祷着,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最好下一秒,这场痛苦的刑罚就能结束,不然……
不然他的尊严就要被撕扯的一点不剩了。
不知道是卡莱因神听到了艾德蒙特祷告还是安普特斯本就只能坚持这么久,短短几分钟后,安普特斯就粗喘着冲刺起来。矮小的中年男人像头发情的公猪一般,死死抱着艾德蒙特的屁股,三角眼中满是疯狂,不断发出最后的嘶吼。
“乖爱德……daddy要把你爱吃的精液全都射给你,射穿你的骚屁眼,让你再也不能去勾引别人!操死你!骚逼!让你给daddy生孩子!哈……”
随着两股热流进入体内,异物缓缓抽离,艾德蒙特也终于得到了解脱。骑士的身体彻底脱力,轰的一声倒在了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土,可他还是坚持着用因用力过度而酸痛的手臂拉起衣物,遮住了自己备受摧残的下身。
如此狼狈,如此孱弱的一面,无论如何也要藏起来……
“呵呵……刚刚是我过于激动了,但这跟艾德蒙特的表现太过诱人也不无关系……”
安普特斯也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模样,笑吟吟的整理好衣物,临了还不忘将刚刚“失控”的原因推到艾德蒙特身上。艾德蒙特已经没有力气与他争论,只沙哑着嗓音提醒道:
“希望您能信守承诺。”
“那是自然,我待会儿就去面见皇帝陛下……”
安普特斯忽然舔舔嘴唇,豺狼般贪婪的目光在艾德蒙特的身体上来回逡巡,仿佛是在思考下次该从哪里下口一般。
“很快,你就可以离开监牢了。”
毕竟监牢中能用的姿势和道具都太少了,不是吗?
【三:耻辱的安全检查】
虽然与安普特斯交易的过程十分痛苦,但效果确实立竿见影,不过几小时后,艾德蒙特就受到了皇帝的宣召。
重见天日的感觉非常不错,只是走在甬道上的艾德蒙特的脸色却并没有比被关在地牢中时好看多少。一方面,他刚刚被折磨到脱力的身体还没有恢复,酸痛的双臂和腰身几乎用不上任何力气,而作为没被正式释放阶下囚,他还必须用这具疲惫的身体撑起沉重的枷锁。
因为缺乏性知识,他没有清理被射进后穴的精液——监牢中也没有让他清理身体的条件——这样的后果无疑是惨重的,哪怕是身体强健的骑士也开始了低烧,整个人脚步虚浮,头昏脑胀,全凭借意志力苦苦支撑。
另一方面,皇宫中,还有许许多多像安普特斯一样垂涎艾德蒙特的贵族存在。往日的艾德蒙特姿态强悍又受皇帝看重,这些贵族才能收起不该有的心思。而现在,艾德蒙特失势,蛆虫便自然而然的从泥土中爬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已被同性奸淫过的缘故,艾德蒙特觉得自己对旁人意淫的目光格外敏感,哪怕是几百米外的某人盯着他的敏感部位超过五秒,他的第六感都会疯狂报警,他不得不像只被鬣狗群包围的受惊的鹿一般,时刻提防四面八方无处不在的恶意。
艾德蒙特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像从前一样,展现出自己强悍的一面,豺狼就会灰溜溜夹着尾巴逃离,殊不知,没有了身份地位的庇护,他昂起的头颅和挺直的脊背,只会让他脸上那被疼爱后才会出现的晕红更加动人。
终于,有豺狼按捺不住了。
“等等,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一名留着八字胡须,贵族打扮的男人忽然拦住了艾德蒙特的去路。艾德蒙特非常确定,自己从未在王都贵族中见过此人,连押送他的两名骑士都愣了数秒,才向来人行礼。
“rich男爵,是皇帝陛下要召见骑士艾德蒙特。”
“艾德蒙特?那不就是那个把皇室陵寝炸成废墟的疯子?!”
男爵猛地拔高声音骂道:“这样一个天生身上就长着元素宝石的怪物坯子,你们竟然准备就这么带着他面见皇帝陛下?!天呐,要是这头魔兽袭击皇帝陛下,你们难道拦得住吗?”
rich的破锣嗓子和用词听起来完全不像是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而是粗鄙的流氓混混。若是放在以往,艾德蒙特的剑恐怕早已经抵在rich脖子上,教他什么叫做教养了,可现在,艾德蒙特只能咬牙忍耐伤疤被一遍遍揭开撒盐的难堪。
现在不是惹事的时候……
“男爵阁下,请您放心,我们已经给他戴上镣铐了。”
骑士们不明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解释,可rich还是不买账,跳脚指责。
“你们这两个蠢货,都不知道搜身检查一下吗?这种会魔法的畜牲哪怕在身上藏一片叶子都能杀人。”
“您教训的是,我们这就……搜身检查。”
或许是不愿再与满口粗鄙词汇的贵族纠缠,两名骑士立刻露出受教了的表情,回身在艾德蒙特身上摸索起来。艾德蒙特同样不想惹事,默默抬手抬脚,无声配合骑士们搜身。
“不够不够。”
岂料,粗鄙的乡下男爵的目的并不仅仅是用言语羞辱艾德蒙特,见骑士们听话的搜身,便又抱着双臂,颐气指使道:“说不定是贴身放着的,你们俩个,把他的衣服扒光!”
!
这群下流的家伙!
艾德蒙特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这个陌生的男爵会跳出来对他指手画脚,原来,原来……原来是受到某些垂涎他身体的人授意。
“无耻之徒!”
虎落平阳的副团长气得双目赤红,愤怒的目光几乎要将面前的跳梁小丑活剐,rich男爵被他吓得打了个哆嗦,但又马上大声叫嚣起来。
“你们看吧,我就说他是条疯狗!赶紧扒光他的衣服检查,不然我决不允许他再向内宫前进半步!!!”
“是!”
骑士们反抗不过,只得动手解起艾德蒙特的扣子,而本计划着拼死反抗,绝不叫某些人得逞的艾德蒙特,也因为这短短一句话,陷入了长久的静默。明明他的目光和表情都可怕得仿佛要杀人,身体却一动不动,就像被施了石化魔法一般,任由骑士剥去他的衣物,将他还留有被疼爱痕迹的身体完全暴露。
他不能被挡在这里,他必须见到皇帝陛下,他要亲口告诉皇帝陛下策划破坏祭坛者的阴谋,这是他用被同性侵犯作为代价才换来的机会……
随着身上布料一寸寸消失,艾德蒙特也感到了越来越多灼热的视线,那些猎食者贪婪的视奸着他的身体,彼此交头接耳,对他身上的痕迹意淫品评……
“男爵阁下,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艾德蒙特很快便全裸了,连长靴和发绳都没能留下,就这么赤裸的,披散着头发,只戴着手铐脚镣站在宫廷正中。骑士再次汇报了检查结果,可显然,猎食者们不会这么轻易满意。
“这里你们检查了吗?”
rich男爵迎着艾德蒙特可怖的目光,缓缓上前的几步,伸出手,像评估牛马一般,捏住艾德蒙特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巴,然后将手指伸入艾德蒙特的口腔,逐颗“检查”牙齿。
艾德蒙特毫不怀疑,只要他咬下去,这个无知又愚蠢的男人的手指一定会断掉,而羞辱他的家伙也的确值得断指这样刻骨铭心的教训,可是……不行。
不能那么做,那样会被抓到错处,赶出皇宫的。幕后主使这个时候羞辱他,就是为了阻止他说出真相,为了阻止皇帝陛下帮他洗清冤屈,为了将他永远踩在脚下肆意凌辱,所以他必须忍耐。只有忍耐才有希望。
艾德蒙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任由男人如何用带着尘土的手指搅动他的舌头,按压他的喉咙,都绝不反抗,老实的完全不像曾经那个高傲又冷酷的副团长,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记下了男人脸上每一个特征,只待他官复原职,他必定要将今日的羞辱全部还回去。
“这个牙口,倒是适合做拉磨的驴子。”
rich足足在艾德蒙特口中搅动了三分钟,搅得艾德蒙特到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才撇撇嘴,不甘心的收回手。
一招不成,他自有更阴毒的下一招,或者说,下一招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转过身去蓝毛驴子,我要检查下你另一个孔有没有藏东西。”
如果是几小时前,艾德蒙特一定听不懂他的话,但经历了一场非常不美好的初体验后,就算艾德蒙特再天真,也绝不会觉得rich只是想“看看”。
赤裸骑士的脸色瞬间变得格外难看,好半晌,才一面转身,一面用低哑的声音“提醒”道:“请容我提醒您,在皇宫内宣淫是严重的违法行为,如果您……会被处以绞刑,没有任何人可以救、您。”
可惜,艾德蒙特孤注一掷的威胁并没有起到他想象中的效果,rich竟在他话音刚落下时,便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嗤笑:“就算是陪酒女,也不会像你这样,被看看屁股就满脑子都是男人的鸡巴。不过看你这一身不知道多少男人留下的印子,还有这连精液都没擦干净的屁眼,你估计比陪酒女的经验丰富多了,也难怪会……”
不等被气到失语的艾德蒙特反驳,rich便残忍的宣布了自己的判断。
“难怪会在屁眼里藏凶器!你们两个,给我把他屁眼里的东西抠出来!”
【四:被虐腹后还要当众排泄】
“是!”
明知道这是莫须有的指控,两名骑士还是控制住了正怒火中烧,试图与rich“分辩”的艾德蒙特——一个已经被革除职务又无人庇护的前任副团长与一个背靠大人物的新晋贵族,他们自然知道该选择帮助谁。发着低烧的艾德蒙特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几乎立刻就被按倒在地,被迫以后入姿势向rich展示自己的私密处。
他被粗暴使用过的后穴微微红肿,从嫩粉色变成了更加诱人的粉红色,穴口还挂着几滴已经干涸的精液,受主人情绪的影响,此时正不断收缩,用自己的方式抵抗着暴行——只是这种抵抗或许只会激起他人的兽欲。
咕咚——
艾德蒙特清楚的听到了某人吞咽口水的声音,紧接着,他的臀肉就被一双粗糙的大手大力扒开,穴口也接触到了冰凉的异物。
“那么,我就开始找了。”
“呃啊!可恶!嗯……你们竟敢……”
刺痛瞬间袭击了艾德蒙特的头脑,他忍不住痛呼出声,被死死压制的身子也再次挣扎起来,可惜,在旁人眼中,他的挣扎不过是像已经被猎犬咬住脖子的野兔一般的垂死挣扎罢了,连正将手指插在他后穴中的骑士都只是嘲讽的扯扯嘴角,便继续狠狠施暴。
是的,施暴。
所有骑士手上都会穿戴金属丝编制的手甲,对娇嫩又干燥的肠肉来说,粗糙的金属手甲与刑具也没有什么区别,所以哪怕骑士只插入了一根手指,还不断攻击可能是艾德蒙特敏感点的部位,艾德蒙特依旧痛得满头冷汗,浑身颤抖。
昔日高高在上的艾德蒙特副团长此时就像条落水狗一般跪在地上,发丝披散,姣好的面孔紧紧贴着地面,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嚎,可在场并没有人会对他产生怜悯,哪怕是曾是他下属的骑士,也只会大力搅动手指,借机发泄对艾德蒙特的不满。
为什么训练要那么严格,为什么不许他们酗酒嫖娼,为什么要因为一点“小事”就惩罚他们……骑士搅动的力气越来越大,每一下都仿佛要戳烂艾德蒙特的肠肉一般,昔日长官的悲鸣在他耳中简直比妓女的呻吟还要动听,对方那紧蹙眉头忍耐痛苦与快感的表情也令他格外激动。
那么强大又高傲的副团长,正跪在地上被他玩弄后穴……
骑士忍不住舔舔嘴唇,汇报道:“男爵阁下,我们暂时没有发现凶器,还需要继续检查,检查的久一点。”
“唔!你……可恶……嗯……”
他的小心思瞒不过敏锐的艾德蒙特,可艾德蒙特早已连怒骂对方恩将仇报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用含着生理性泪水的眼睛,愤怒的瞪视对方。
近距离观赏好戏的rich脸上难掩快意,连黑黢黢的脸孔都变得红润了不少,裆部更是支起帐篷,显然十分兴奋。可rich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欣赏够艾德蒙特凄惨的模样后,他便轻轻拍了拍手,叫仆人送上早就准备好的魔药与道具。
“不用担心,我早就想到他会将东西藏到手指无法触及之处了,所以准备了浣肠工具。”
“你竟敢!不……唔……不行……”
浣肠两个字彻底击碎了艾德蒙特仅存的冷静,他立刻开始扭动身体,试图挣脱骑士们的束缚,可骑士们根本不需要费力压制他,光是他们身上的全副甲胄,就足以让艾德蒙特喘不上气来。
紧张的气氛中,rich手持浣肠魔药,缓缓靠近了艾德蒙特红肿的后穴……
“呃啊……可恶,该死的……呃……”
艾德蒙特最终也没能逃过被浣肠的命运,哪怕他已经用尽全力挣扎,rich还是有条不紊的,将长颈玻璃瓶插入他的后穴,并倾斜瓶身,将乳白色,散发着石楠花气味的魔药全部注入他肠道内。
哗啦哗啦的水声中,艾德蒙特的肠道逐渐被魔药占据,不止直肠,那些魔药还流过直乙交界,冲刷更深处的结肠。大量的魔药充满了艾德蒙特的肠道,也撑大了艾德蒙特平滑的小腹,令艾德蒙特看起来活像个孕早期的孕妇一般。
肠道被注入液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强烈的便意几乎立刻便袭击了艾德蒙特的大脑,他受到袭击的肠道正在疯狂蠕动,试图排出那些会引起身体不适的液体,可不论是艾德蒙特还是rich,似乎都不打算尊重身体趋利避害的本能。
rich将魔药注入爱德蒙特身体后,便一直用玻璃瓶堵着艾德蒙特的穴口,不许一滴魔药流出——这可不是普通的浣肠药水,而是能让艾德蒙特变得更“有趣”的珍贵魔药,哪怕浪费一滴,大人物们都会要他的狗命。
而艾德蒙特……
艾德蒙特的尊严不允许他在这种地方,在这些豺狼的注视下排出污物,哪怕腹腔被冲刷得绞痛不已也不可以。
“真是的,就算离不开鸡巴,也不用什么插进屁眼的东西都吸着不放吧?”
距离魔药完全生效还有段时间,rich自然不会好心的让艾德蒙特休息,他嘲讽了几句,便开始抽送长颈瓶,操干艾德蒙特的后穴。
虽然艾德蒙特有过一次性经验,但安普特斯的阴茎实在称不上是阴茎,做爱时又格外粗暴,几乎没给艾德蒙特任何正面的体验。长颈瓶便不同了,无论是尺寸还是粗细变化亦或者是表面光滑程度,都格外适合艾德蒙特这样彻头彻尾的新手,加上rich因不敢浪费魔药而抽送的极慢,艾德蒙特反而在这场纯粹凌辱中,第一次感受到性快感。
当然,这跟魔药效果超群也有一定关系。
“你里面真可爱啊艾德蒙特,一直咕哝咕哝的吸个不停,你还不知道吧,有了玻璃器皿,你里面的风景我可全都能看到哦。我可得好好检查检查你这个怪胎的身体才行,不然可不能放你去面见皇帝陛下。”
“哈……嗯……唔嗯……嗯……”
虽然长颈瓶抽送时难免会令他小腹内的液体震荡流淌,但一阵阵陌生的酥麻还是压倒性的战胜了闷痛,成功占据了艾德蒙特的头脑。意识到这一点的艾德蒙特立刻咬紧嘴唇,任由rich如何羞辱,也绝不开口,他知道,现在自己发出的声音,恐怕会将他推进更可怕的深渊中。
好在rich并没有用长颈瓶折磨他太久,不过几分钟就结束了这场可怕的“检查”,两名骑士也放开了对他的压制,允许他站起身来。
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
“嗯……”
这种时候,艾德蒙特自然不能认输,哪怕小腹中的液体折磨得他随时都想蜷缩在地,哪怕必须时刻收紧后穴才能忍住排泄的欲望,哪怕腰身没有一点力气,他也没有向任何一条豺狼求助,全凭意志力,颤抖着站直了身子。
若是此时有认识艾德蒙特的人路过,一定无法相信面前这个蓝发披散,满脸红晕,身体还不住颤抖的全裸男人是那个比任何人都重视礼节的高傲骑士。
不,或许还是有相似之处的,比如此时的男人也高昂着头颅,挺直了后背,用杀气腾腾的眼神怒视着自己的敌人。
虽然他的敌人依旧在嬉皮笑脸,完全没有给他一点该有的尊重。
“现在……我可以面见陛下了么,男爵阁下。”
调整了半晌,艾德蒙特才有力气用沙哑的嗓音,一字一顿如是询问道。出乎意料的,rich竟摊摊手,轻易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判断”。
“经过检查,你确实没有携带任何违禁品。”
终于结束了。
艾德蒙特暗自松口气,正想向骑士要回自己的衣服,却忽然觉得感到一阵恶寒,他猛地抬起头,果然对上了rich阴险的目光。
见自己被识破,男爵便也不再伪装,向两名骑士使了个眼色,收到讯号的骑士立刻从背后抱住艾德蒙特的身体,再次将艾德蒙特牢牢困住。
“阁下不是已经确认我没有携带违禁品了么!?这又是要做什么检查?”
骑士的手臂简直比铁箍还牢固,任由艾德蒙特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rich一面晃动手腕,一面向自己靠近。
“你的确是没带违禁物品,但你肚子里那些用来检查的药水是国家财产,你不能带走。”
等等……那种事情……不可能吧!?
一向无畏的骑士第一次知道了畏惧为何物,他极力后倾身体,尽可能rich拉开距离,哪怕只是一厘米。
“我会留下的,请让我到洗手间自行……”
艾德蒙特的话还没说完,rich就已经狞笑着,挥舞起了拳头。
“你以为,以你的身份还能讨价还价吗?”
“额啊!”
随着乡下男爵重重一拳敲击在艾德蒙特腹部,大量混杂着污物的液体也因压力从艾德蒙特紧闭的后穴中喷涌而出,而随着这些液体离开的不仅仅是污物,还有艾德蒙特最后一点,身为帝国守护者的自尊。
“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副团长大人——前任。”
【五:对丑大叔献出初吻吧】
“虽然我来的不是时候。”
正当艾德蒙特因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而痛苦失神时,一个矮小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几人面前,正是夺走了艾德蒙特前后处子的安普特斯亲王。
“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一下,皇帝陛下晚餐前还要见到艾德蒙特,你们最好不要耽误皇帝陛下的正事。”
“那是当然,当然……”
见到帝国实权亲王,在艾德蒙特面前耀武扬威的rich男爵也只能夹起尾巴,谄媚讨好。
“我这就放他离开。”
“怎么搞的这么脏……”
安普特斯走近,才发现艾德蒙特满身狼藉,不由得皱了皱眉。
“算了,先送到我的寝宫清洗一下吧。”
“是!”
几人言谈间就定下来艾德蒙特接下来的去处,可悲的是,并没有任何人询问艾德蒙特本人的意见。
好在,艾德蒙特的全副心神都已被屈辱占据了,完全没心思深究几人对他的轻视,得知自己可以离开遭受辱现场,沐浴更衣后,便沉默的穿上衣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昂首挺胸,唯有脚步略有些虚浮的随安普特斯离开了。
直到亲王寝宫中的佣人准备好散发着淡雅花香的洗澡水,留他独自一人在足足能容纳十几人同时沐浴的豪华浴池中沐浴后,艾德蒙特才终于舒出口气,暂时放松警惕。
他洗净身子,缓缓将自己浸入温水,然后,这个一向以强悍一面示人的男人就忽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孔,无助的低下头来,从他脖颈暴起的青筋与粗重混乱的呼吸声中不难看出,他此时的心情大概十分痛苦。
“该死的……怎么可以……”
那些贵族怎么可以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人类怎么能够可恶到这种程度!艾德蒙特不断在心中质问那些逼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排泄的贵族,无法平息的愤怒令他的身体不断颤抖,他握紧拳头,大力捶打起水面,似乎只有这样胡乱又无用的攻击,才能稍微发泄心中杀人的欲望。
水花扑腾的声响,也掩饰了来自艾德蒙特手掌下那越来越清晰的啜泣声。
不知过了多久,艾德蒙特才停止这糟蹋浴室更糟蹋自己的举动,他缓缓放松身体,就像卸了气的气球一般,软趴趴的靠在大理石浴池边缘,真正的休息起来。
无论身心,他都已经太累了。
他现在只想尽快见到皇帝陛下,请对方查清事情原委,不要落入敌人的圈套。
不知是拥有舒缓精神作用的淡雅花香还是酥到骨头中的热水起了作用,艾德蒙特开始昏昏欲睡,但就在他彻底阖上眼睛的前一秒,一阵奇怪的水流声忽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有其他人进入浴池了!
警惕的骑士猛地坐直身子,下意识并紧双腿,可不等他寻找入侵者,“入侵者”就已经主动扑在了他身上。
“真可怜我的小爱德,竟然被那个乡下人欺负成这个样子,真是心疼死daddy了。”
说对方是入侵者倒也不贴切,因为对方才是这间豪华浴室真正的主人,安普特斯亲王。艾德蒙特不知道安普特斯是什么时候来的,不过肯定不止一会儿半会儿了。
矮小又过分肥胖的亲王已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用一波三折的肚皮紧紧贴着同样赤裸的艾德蒙特,一双跟艾德蒙特无暇肉体比起来完全称得上多毛又黢黑的手臂还环住了艾德蒙特的身体,不断揉搓艾德蒙特刚刚在热水作用下松弛些许的肌肉。
这样的超近距离接触令艾德蒙特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可他也只能将手虚挡在身前,尽可能表达自己的抗拒。
“请您放开我!”
“早知道daddy就应该直接把你带进皇宫的,也省得你受这种苦。”
安普特斯完全无视了艾德蒙特的拒绝,他用夸张的语气叙述着自己有多么“后悔”,不断撅起嘴唇,大力的亲吻艾德蒙特的脖颈和脸颊,仿佛艾德蒙特只是因为被其他孩子欺负了在闹脾气一般。
见艾德蒙特脸色越来越难看,忍耐似乎也到了极限,安普特斯才松开双臂,坐回艾德蒙特身边的位置。艾德蒙特立刻便背靠浴池端正坐好,与他拉开距离。
“唉,艾德蒙特,是我没有提醒你,才让你毫无准备就被那家伙欺负了。”
安普特斯叹了口气,轻轻挑起一缕艾德蒙特的浅蓝色长发于指间把玩。
“你也看到了,现在,这个皇宫对你来说充满了危险,只要你走出我寝殿的大门,属于斯勒尔大公势力的贵族就会立刻想尽法子折磨你,今天这一遭,还只是见面礼罢了。你或许已经不记得斯勒尔大公了,但你一定记得他的私生子仲马。”
亲王将那缕发丝凑到面前,不断抽动鼻子嗅闻,随后,便露出了格外陶醉的表情。
“对,就是那个因为在哨所召妓,被你军法处置赶出队伍的骑士,仲马在回到家乡后没几个月就去世了。非常不巧的是,年前失去唯一继承人斯勒尔大公也在那时候想起了自己还有个私生子……你可是间接害死了他唯一的继承人,艾德蒙特。”
艾德蒙特满脸不可置信,他对仲马确有印象,但他当时不过是打了那家伙几十军棍,怎么会……
安普特斯没有说话,只是牵起了他的手,轻轻摩擦他那生长于手背的蓝色宝石,宝石周围的皮肤本就比普通皮肤更加敏感,艾德蒙特平时都要戴上手套,别说被旁人挑逗,便是自己都不愿多触摸。于是他下意识收缩手指躲避起来,可安普特斯不但不在意他的抗拒,反大力握住艾德蒙特的手,得寸进尺的送到唇边舔吻。
“虽然仲马是因为梅毒恶化去世的,但斯勒尔大公觉得都是因为你处罚他,才会让他连区区梅毒都挺不过去。”
说完,安普特斯再次站起身子,这次他来到了艾德蒙特面前,一面用膝盖顶弄艾德蒙特紧紧夹着的双腿,一面语气阴仄仄的道:“你准备怎么办呢艾德蒙特,要就这么走出去承受一位大公的怒火吗?还是……”
骑士听懂了安普特斯的未尽之言,几度犹豫之后,他忽地垂下眼帘,除去了周身所有戒备。
他已经没有拒绝的权利了。
“我明白了。”
“不愧是daddy的小爱德,总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安普特斯立刻压低身子,分开骑士修长笔直的双腿,令自己肥硕的身躯与艾德蒙特紧紧相贴。发育不良的豆芽正对嫩粉色的白皙肉茎,肥厚又生长着杂乱腹毛的肚皮紧贴骑士形状清晰的腹肌,最后,他用苍老的双手捧起艾德蒙特的脸孔,撅起嘴唇,凑近那对从无人涉猎的淡粉色薄唇。
“唔……”
随着滑腻的舌头侵入口腔,肆意搅动他的舌头,将他彻底染上旁人的恶心味道,艾德蒙特终是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竟然连嘴巴都被丑陋的亲王侵犯了……初吻这种事情,难道不是该交给真心爱慕之人么?怎么可以……
“唔嗯……嗯……”
艾德蒙特的眼泪没能得到侵犯者的怜悯,反而迎来了侵入后穴搅动的手指,大量温水被亲王送入他的后穴,冲刷他脆弱的肠肉,但他本该同心情一样痛苦的身体,竟在搅动与冲刷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酥麻。
艾德蒙特的呼吸愈发粗重,腰身缓缓耸动,双腿下意识盘绕起安普特斯的腰身,连脚趾都忍不住随着安普特斯搅动的动作蜷缩。安普特斯适时放开了他的嘴唇,果然听到了骑士动听的呻吟。
“哈啊……不……嗯……”
虽然在意识到自己发出了羞人呻吟的下一秒,艾德蒙特就死死咬住了嘴唇,可那些动听的声音还是不断从他喉咙中溢出,他身体的反应也完全无法控制,俊美脸庞染上晕红,疲软的阴茎开始充血,每一寸肌肤都在直白的表达这具肉体最真实的渴求。
不可以……他明明是被强迫做这种事情的……怎么能……
艾德蒙特试图压制这怪异的感觉,只是,无论他如何提醒自己用最坚定的意志对抗快感对大脑的侵蚀,哪怕咬破嘴唇唤醒理智,他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安普特斯挑逗下彻底沉沦。一向挺直如松柏的身体化作一滩软肉,严厉内敛的嗓音变得沙哑甜腻,不知羞耻的张着双腿任由旁人玩弄最私密的器官。
玩弄者甚至只用了一根手指。
就在快感堆积到极致,艾德蒙特将得到释放的前一秒,安普特斯却忽然抽出了手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无情提醒:“好了,里面也洗干净了,现在你该去面见皇帝陛下了,艾德蒙特。”
只是清洗吗?
好半晌,艾德蒙特无神的双眼才重新聚焦,喃喃自语般道:“……对……我是来……面见皇帝陛下的……我不是……”
他不是来被其他男人玩弄后穴的,更不该因为一根手指就高潮,他是怎么了?难道他的身体已经在被强奸的过程中觉醒了吗?
骑士心中乱成了一团,手脚并用,逃也似的爬出浴池,也因为过于慌乱,艾德蒙特没有发现自己身后的浴池中,安普特斯脸上那越来越可怕的表情——就好像看着猎物主动跳进自己陷阱的豺狼。
“去吧,等你做完正事,daddy再奖励你,你想吃的东西。”
【六:开始沦陷的帝国忠犬】
“……就这么定下吧。”
随着卡莱因帝国现任皇帝在任命安普特斯为调查官的任命书上签下名字,宣告自己将忍耐亲人受到打扰的伤痛,开始对祭坛事故进一步调查,半跪在书房正中的艾德蒙特终于松了口气,发自内心的赞美起帝王的英明决断。
“感谢您,神圣不可侵犯,卡莱因帝国的太阳,英明伟大的君主……”
皇帝年事已高,又经历了巨大打击,此时已是疲惫不堪,立刻便摆摆手,示意艾德蒙特可以停止客套。
面对这个自己曾经最宠爱的近臣,皇帝的心情也很复杂,一方面,他很清楚艾德蒙特的为人,对方是不可能玩忽职守隐瞒不报的。但另一方面,他也急需一个人来承担皇室宗亲的怒火,吸引普罗大众的谩骂,否则,受到责难的就会是他这个帝王。
他本想靠处死或流放艾德蒙特了结这桩丑闻,可艾德蒙特在监牢和皇宫中的表现又让他有些犹豫——这在任何一个耳聪目明的贵族眼中都不是秘密。他可能再也无法培养出一个忠诚到愿意为国家忍受如此屈辱的骑士长了,所以,思虑再三,他还是顺水推舟的答应了安普特斯的谏言。
至于其他,比如艾德蒙特与安普特斯的不公正交易,与斯勒尔莫名其妙的恩怨,亦或者斯勒尔与安普特斯私下里达成的捕猎同盟……他也无能为力了。
“这段日子,你没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再露面了,好好跟在安普特斯亲王身边,协助调查吧。”
“是。”
帝王已经对艾德蒙特施舍了他最大程度的慈悲,蓝发骑士却意外的完全没有听出他言语中的暗示,只当自己出现会让皇帝想起伤心事,应了一声,便缓缓退出了书房。
若是平时,如此明显的点拨艾德蒙特一定不会错过,但现在的艾德蒙特心神显然不完全在皇帝身上,至少有一小半注意力,都被他分到了下身的某个器官。
那里的感觉……很奇怪……
骑士满脸茫然,他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就好像一盘美味的甜品只允许他咬一口,又或者一本有趣的书只允许他看一页,那种强烈的更进一步的渴望从精神映射到了身体,让他满脑子都是自己被安普特斯用手指玩弄时的画面……
不,那不是玩弄,那只是清洗而已,亲王只是发现他不知道在被使用后需要清洗体内进行了教学。他的身体也不是真的渴望被玩弄,而是在提醒他急需进行清洗。
骑士犹在嘴硬,双腿却已本能的走向了某个方向,耳边也不断响起安普特斯诅咒般的话语:“等办完正事,就给你吃想吃的……”
不……他不想……他明明是被迫的……他只是……
可是那里怎么会……排泄用的器官,怎么会……如果继续清洗下去,又会发生什么?
“回来得很快嘛。”
男人的声音猛地惊醒了艾德蒙特,艾德蒙特下意识打了个激灵,数秒后才回过神来,打量面前陌生的景色——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已经回到了安普特斯的寝殿。
发出声音的正是寝殿的主人安普特斯,对方正背对他坐在暖炉边的单人沙发上,手中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一看到他,就“热情”的邀请他上前。
“来吧爱德,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不可以去,那肯定不是礼物,而是会令他变得更奇怪的东西。
艾德蒙特的理智立刻报起警来,不断提醒他,如果靠近安普特斯,一定会被开发出更不堪的一面。
可是……他身体里面是有还什么东西没有清洗干净吗?为什么会发热,还……那么痒?
咕咚。
艾德蒙特听到了自己吞咽唾液的声音,下一秒,他的双脚便不受控制的向前走去。
他只是在遵守与安普特斯的约定。
对,仅此而已……
听着越来越靠近越来越急促的脚步声,安普特斯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明显,他适时转过身,向艾德蒙特展示手中的淫具。
“怎么样,很配你吧?”
那是一枚颜色跟艾德蒙特头发一样的浅蓝色塞子,尺寸不算大,形状也非常圆润,只是不知为何,艾德蒙特总觉得这枚塞子看起来有些奇怪,它似乎……闪烁着光芒?
难道是魔法道具?可塞子形状的魔法道具能用来做什么呢?
骑士思考的太过专心,以至于忘了回应安普特斯的问题,更忘了感谢对方的赠予。这难免让安普特斯产生了不满,亲王阁下忽然挑挑眉,将艾德蒙特眼中的塞子,实际上该称为肛塞的淫具放回了盒子中。
“这么出神,难道是在回味斯勒尔大公的“见面礼”?”
“不是的!抱、抱歉,安普特斯阁下。”
被安普特斯刺了句,艾德蒙特才恍然大悟自己的失礼,赶忙半跪在地,诚恳道歉。
“我只是未曾见过您的礼物,在……思考它的用途。”
不得不说,艾德蒙特的单纯救了他一命,安普特斯脸上的不悦瞬间便被玩味彻底取代了——像他这样喜欢染色的人,总是会更喜欢白纸。
亲王伸手挑起了艾德蒙特的下巴,一面欣赏骑士严肃的面孔上那无知如小鹿的眼神,一面不断用生长着老年斑的拇指摩擦骑士在火光映射下格外红润的嘴唇。
“我会教你如何使用的,不过你也要帮daddy做一件事……”
“帮您做……什么?”
不安再次充满了艾德蒙特的头脑,可他又无法挪动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安普特斯衰老的面庞向自己靠近,并贴在他耳边,提出那个他没资格拒绝的恶劣要求……
————
“对,就是这样,乖孩子,要好好帮daddy做……”
不过片刻后,艾德蒙特便面色通红的跪在了安普特斯两腿之间,用两指环住对方阴茎的根部不断套弄。安普特斯的阴茎已在药物作用下微微充血,但哪怕充血,也不过只有成年男子拇指大小,被环在艾德蒙特修长白皙的手指中时,简直就像孩子的玩具一般袖珍。
艾德蒙特根本不敢看安普特斯胯下的场面,光是旁人阴茎的手感就已经压垮了他的羞耻心,他死死低着头,像是要将地毯花纹研究出花来一般。
他为什么要做这个?像妓女一样,用手侍奉别人的……
艾德蒙特还不知道,自己要做的还并不只是用手侍奉那么简单,很快,不满足的亲王阁下就下达了第二个命令。
“好了,现在舔吧。”
“什么……舔?!那种地方怎么能……”
那可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怎么可以用嘴?!
喜洁的骑士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头顶的安普特斯,后者完全不以为意,还扣住了他的后脑,强行将他压向自己那根豆芽一样的阴茎。
“伸出你的舌头,帮daddy好好舔,daddy可是连你的屁眼都舔过的。”
好臭……
艾德蒙特强迫自己屏住呼吸,不去闻那就顶在自己唇边的阴茎,却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这根阴茎前不久还在他后穴中抽插过,也不知道安普特斯事后有没有洗干净……
越是这么想,艾德蒙特的表情便越是难看,他扭过脸孔,小声道:“这种事情,不可能做的到的……”
“哦?那你后面不想要了吗?”
安普特斯却已经抓住了他的命脉,一面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的“阴茎”,一面拿起肛塞,在空中做出抽插到动作。
“不想被这东西插进骚屁眼解痒的话,就可以不舔哦。”
可恶,他才不会想被玩弄屁眼!
骑士正要义正言辞的反驳,下身却倏地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将他所有话语都堵在了喉咙中——他的后穴好像……从刚刚开始就很痒。
怎么会这么痒……这感觉就好像有好多只虫子在他后穴中爬一样……好想用什么东西插进去,狠狠捣几下……
“嗯……”
艾德蒙特的表情忽地凝滞了,他保持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向安普特斯,呼吸肉眼可见的变得粗重,挺翘的臀部也小幅度摇了起来,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魔药开始奏效了。
计划得逞的安普特斯将肛塞凑到艾德蒙特面前,用恶魔般充满诱惑的语气道:“来吧,好好吃daddy的鸡巴吧,吃完,这个就是你的。”
强大的意志力让艾德蒙特多坚持了几秒钟,但也仅仅是几秒钟,短暂的呼吸过后,艾德蒙特就盯着那近在咫尺的淫具,缓缓伸出了舌头,靠近安普特斯的阴茎。
“一定要……记得给我……”
好咸…好苦……好恶心……包皮的褶皱里好像还有很多脏东西……
腥臭的味道让艾德蒙特忍不住反胃,可哪怕胃里翻江倒海,他的目光也根本无法离开肛塞。
“呵呵,会给你的。”
安普特斯笑容和蔼,手指却掐住了艾德蒙特的两腮,逼迫艾德蒙特张开嘴巴,将他的阴茎整个含入。已经屈服的骑士没有反抗,只能长大嘴巴,忍耐那散发着异味的阴茎搅动自己的舌头,口腔,将自己的喉咙当做雌性生殖器操干。
他在魔药作用下剩余的理智,只够让他在口腔被同性侵犯时流下屈辱的泪水,仅此而已。
【七:一旦被插入就予取予求的淫荡身体】
“唔……唔嗯……”
哪怕安普特斯的尺寸非常抱歉,被粗暴的摇晃头部抽插口腔也一样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没几分钟艾德蒙特就感到了一阵阵眩晕,胃部也不断痉挛,似乎随时都能被恶心得吐出来。
幸好,就在他坚持不住的前一秒,安普特斯忽然停下了动作,迷蒙的艾德蒙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天真的抬眼看向安普特斯,待他发现安普特斯的表情不妙,想要吐出口中骚臭的阴茎时,便已经来不及了。
“哈啊……”
安普特斯发出了一声舒爽的低吟,随后,数股滚烫的腥咸液体就射进了艾德蒙特口中。
“呃!嗯……呜呜!嗯!唔……”
艾德蒙特先是不可置信,随后便剧烈挣扎起来,竭尽全力后仰身体。这次,安普特斯没有阻拦他,任由他跌坐在地,无力的抠弄自己的嗓子,可那些精液已经吐不出来了,它们被安普特斯射在了喉咙入口,早在艾德蒙特挣扎时,就顺着唾液落入了胃袋。
“咳……咳咳……可恶,怎么能……咳……射在嘴里,好过分……”
艾德蒙特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可他也不敢对安普特斯发脾气,只能一面擦拭止不住的泪水,一面小声抱怨。
“恶心的味道都侵入胃里了……”
“不要生气嘛,daddy的乖乖爱德。”
在艾德蒙特身上得到了极大满足的安普特斯并不介意安慰闹脾气的“宠物”,他滑下沙发,也像艾德蒙特一样盘坐在地毯上,然后撅起肥厚的嘴唇,开始亲吻艾德蒙特脸上的泪珠。
“daddy要喂小爱德吃小爱德最喜欢的鸡巴了,小爱德不开心么?嗯?”
他的亲吻无疑比精液更恶心,只会让艾德蒙特本就糟糕的心情雪上加霜,可艾德蒙特最大限度的抵抗,就只是在安普特斯将舌头伸进他嘴巴的时候,默默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张与自己几乎完全相贴的充满粗大毛孔与杂乱毛发的脸。
如果艾德蒙特知道连这无声的抵抗都被安普特斯理解为了屈服,恐怕会当场气昏过去,好在安普特斯没再说什么会让艾德蒙特反胃的话,就猴急的剥起了艾德蒙特的衣服,并抬起艾德蒙特修长的双腿,开始疼爱他的后穴。
艾德蒙特的后穴已经不需要再做什么准备,虽然刚刚失去处子,还被凌辱得又红又肿,但在极品魔药的作用下,这里早就成了能令所有男人目眩神秘的极品肉洞,不过是空置了几小时,就流出了大量粘稠的体液,接触到冷空气的穴口还不断收缩,挤出更多液体,只差没把“我里面很舒服”写在屁股上。
作为幕后黑手的安普特斯自然知道这一点,哪怕不知道,他恐怕也懒得帮艾德蒙特做什么扩张,当即“信守承诺”,将肛塞在艾德蒙特的淫液中滚了一圈后,便顶在穴口,轻轻用力。
“daddy要进来咯。”
噗嗤一声,肛塞便轻易破开了括约肌,楔入艾德蒙特体内。
“额啊——唔……怎么回事,好、好粗……唔……好大……”
艾德蒙特不想看到任何令自己无法接受的画面,也不想自己丢人的表情被安普特斯看到,于是,在被压倒后他便抬起了左手,用手背盖住脸孔,可就在肛塞进入身体的瞬间,这只手的作用便不得不变成了堵住他发出淫乱呻吟的嘴巴。
原因无他,实在是……太舒服了。
艾德蒙特从不知道后穴被侵犯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明明在第一次被侵犯时,他能感到的还只是撕裂的疼痛与强烈的便意,为什么肛塞进入身体的瞬间,他却舒服得连脚趾都想用力张开?
他不知道自己被使用了淫乱的魔药,只能不断在自己身上寻找原因,是他觉醒了后穴快感吗?是他习惯了被同性鸡奸吗?难道是他天性如此?此时的他还不知道,留给他怀疑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安普特斯准备的肛塞被施过魔法,在进入肠道后,便会以魔力为动力,开始振动。而魔力的源头,正是安普特斯手上的戒指。
“马上就舒服了小爱德,非常,非常舒服……”
亲王又吻了艾德蒙特一次,便在艾德蒙特绝望的眼神中,扭动了戒指上的宝石,下一秒,一阵娇媚到完全不像嗓音低沉的艾德蒙特能够发出的呻吟便从骑士来不及闭紧的嘴唇中溜了出来。
“哈啊……唔……好奇怪……后穴怎么会……额啊……唔,后穴被淫具搅动……”
骑士的眼神几乎瞬间便变得空洞了,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连自己淫荡的说出了身体的感受都毫无反应。
“好会震……哈……下贱的道具……好舒服……肠子里面……都变成肉穴了……唔……”
安普特斯满意的将肥硕的身子压在了艾德蒙特身上,并抓住艾德蒙特的双手,强迫他与自己十指相扣,哪怕骑士修长白皙的手指与他粗壮黝黑又衰老多毛的短粗手指再不搭,此时也只能像与挚爱之人那样,与他紧紧交握。
“怎么样,daddy操得你很舒服吧?!是不是屁眼都要融化了?”
安普特斯的年龄已经不允许他无节制的享用骑士年轻的身体了,哪怕服用了壮阳药,此时的他也已经完全无法勃起,只能将塞进艾德蒙特体内的道具当做自己的分身,将此时艾德蒙特的反应当做被自己操干时的反应,满足仍不服老的心理。
“……舒、舒服……”
幸好,艾德蒙特的头脑已经被强烈的快感搅成了一滩浆糊,完全无法思考安普特斯的话,只能“礼貌”性的重复其中一些容易重复的词语。
“化了……唔……哈……化了……”
“真是daddy的好爱德,daddy要好好操你。”
得到回应的安普特斯大喜过望,慌忙低下头,大力吮吸艾德蒙特的嘴唇,可怜骑士神志不清,只能乖乖伸着嫣红色的舌头,与安普特斯脏臭的厚舌共同搅动,以最亲密的姿势交换充满各自味道的唾液,全然不顾在旁人眼中,俊美骑士与衰老丑陋的亲王缠绵舌吻是怎样充满冲击力的画面。
而光是舌吻似乎还满足不了安普特斯,彻底占有骑士的口腔后,他便开始下行,顺着艾德蒙特雪白的脖颈种下一串与烙印无异的草莓后,又撕扯开了艾德蒙特胸前的衣物,将吻落在艾德蒙特稚嫩的乳头上。
艾德蒙特的乳头比他本人还要害羞,是哪怕身体极度兴奋也依旧保持内陷的完美内陷乳头,早在监牢中安普特斯就已顶上了这两颗肉粒,一得到亲近的机会,就立刻张开嘴巴,大力吮吸起来。
“哈啊!哈~胸部怎么也要……要接吻……好奇怪……唔……好痛……别再亲乳头了……想要舒服……唔……不要痛……”
艾德蒙特的胸部还完全没有觉醒快感,被吮吸只会感到疼痛,可哪怕他的求饶如此动听,豺狼依旧不会放弃到嘴的美餐。
安普特斯强硬的用嘴唇将乳头吸了出来,又像超龄的婴儿一般,不断啧啧的吮吸着,不一会便在艾德蒙特带着些许哭腔的求饶声中,将那两颗悲惨的肉粒吸得红肿不堪。
“不要了……呜……痛……可恶……嗯……不要……太奇怪了……哈……”
艾德蒙特已经无法再忍受胸部的痛苦与后穴的舒服形成的矛盾,哪怕双手都被安普特斯钳住,也要不安的扭动身体。
“胸部还是要继续开发啊,时间紧迫,今晚daddy也不能让你休息咯小爱德……”
安普特斯语气无奈的放开了艾德蒙特的双手,后者却没有第一时间捂住受伤的胸部,而是极有艾德蒙特风格的,挡住了自己被口水和眼泪污染得一塌糊涂的脸孔。
“呜……休息……”
“对,就是不能休息了。”
安普特斯毫无负罪感的曲解着艾德蒙特无意识的话语,同时从口袋内取出两枚黄金圆环,牢牢套在骑士被迫勃起的乳头根部。
做完这一切,安普特斯才感到身体疲惫,撑着身后的沙发勉强站起身子,而身强力壮的艾德蒙特却还一脸痴态的在地毯上扭动,连阴茎都像水龙头一般,不断涌出粘稠的精液,显然被后穴快感折磨得不轻。
安普特斯含笑看了半晌,才缓缓露出了个狐狸般狡猾的笑容,将手上控制肛塞的戒指复位,而除了这戒指之外,他手上还有另一枚戒指正闪烁着魔法的光芒。
金黄色光晕,代表着影像记录魔法。
“不知道你看到今晚的样子,会是什么反应呢?”
【八:在室外露出雌化乳头后被狠狠羞辱】
“…可恶!”
这是艾德蒙特今天第四次敲击自己的额头,并嗤骂自己混沌的头脑,为什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对于作夜的记忆就只停留到安普特斯将下流道具插进他体内为止,完全没有任何他是如何与肉体做斗争,如何抵抗安普特斯的侵犯的印象,更不知道他胸前的异物到底是哪里来的。
鬼知道今天早上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睡在亲王寝殿中,不但被清洁了身体,换了衣服,身体上还被固定了淫具有多么震惊。
他尝试过解下乳头环,可乳环似乎被施过魔法,无论他怎么扭动都纹丝不动。他也想过去请求安普特斯解下乳环,他的乳头已经在长达一夜的束缚中变得又红又肿,像被一万个婴儿轮番吮吸过的奶嘴一般了,哪怕是与衣服摩擦都会一阵阵刺痛,可守在他门口的佣人却告诉他安普特斯亲王今天上午有公务,不在寝殿中,让他等亲王下午回来再请求会见。
因此,他不得不忍受了整整五个小时胸部被异物束缚的诡异感觉,他这个样子,自然不能像寻常骑士一样进行训练,为了消磨时间,他只能不断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并无数次回忆失败。
安普特斯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这个疑问一直持续到佣人告诉他安普特斯亲王已经返回寝殿,目前正在后花园中用茶为止。
彻底失去冷静的艾德蒙特来不及思考安普特斯为什么会在后花园中,就飞速前往后花园寻求解脱。
然而,当他见到安普特斯时,心中却升起了一种极其不妙的感觉——安普特斯面前的桌子上,正摆着个漆黑的木匣。
花纹同昨晚那个装着肛塞的盒子一模一样。
可惜,艾德蒙特想逃也来不及了,早就在后花园中等着他的安普特斯已经发现了主动跳进陷阱的猎物,并冲他招了招手。
“快到这儿来艾德蒙特,我准备了特殊的花蜜,你一定会喜欢的。”
“……是。”
不得已,艾德蒙特只能走到安普特斯身边,顺从的坐在对方身侧的椅子上。哪怕被使用到红肿的后穴还未完全恢复,坐下后就会一阵阵刺痛,艾德蒙特的坐姿也依旧像松柏一般挺拔,面容严肃到任谁也不会相信他前夜还在丑陋男人身下承欢,被小小一枚肛塞玩弄到精液失禁,涕泪横流。
“昨晚睡得如何?”
安普特斯借着关心的由头,将手搭到了艾德蒙特大腿上,不断摩擦骑士大腿内侧的肌肉,直白的垂涎目光还紧紧盯着艾德蒙特的胸口,仿佛要透过薄薄的布料观察他那两颗被淫具束缚的乳头一般。
艾德蒙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目视前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感谢您的招待,我睡的……还可以。”
“呵呵,那就好。”
安普特斯全当没有听出艾德蒙特的评价是出于礼貌,笑吟吟的道:“我还以为戴着乳环,你会不习惯呢。”
骑士俊美的脸孔瞬间黑了几个度,放在膝上的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头,好半晌,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可以,还请您将我身上的……乳环,取下。”
“那是绝对不可以的哦小爱德。”
下流亲王怎么可能因为艾德蒙特的一句话就改变主意,他不但不准备取下乳环,还伸手挑开了艾德蒙特胸口的扣子,作势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眼看看自己的杰作。
“等等!安普特斯阁下!”
艾德蒙特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他赶忙捂住自己领口,紧张的打量着四周的景色——虽说这里是亲王寝宫的后花园,不像其他地方那样人流秘籍,但他身后不远处就有许多佣人正在修剪绿植,听到他的声音还好奇的看了过来……
要是被看到,要是他勃起得像女人一样的乳头被看到……
“你这是在拒绝我?”
安普特斯不悦的抓住了他的手,大力向两侧分开,同时语气阴森的警告着艾德蒙特:“不要让我发怒爱德,你不会想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的。”
“亲王阁下,至少……至少别在这里……”
艾德蒙特清楚的知道,哪怕安普特斯就是要在旁人面前玩弄自己,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他攥着衣领的手指缓缓放松,表情却越来越难看,简直像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
“拜托您……回房间里吧……”
“别哭了爱德,你这样子只会让我想起你昨天在我胯下高潮的样子。”
安普特斯彻底扯开了艾德蒙特的领口,语气轻蔑的形容着艾德蒙特的模样。
“用这么漂脸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哪怕我是铁石心肠,也只想赶紧用我的大鸡巴给你止止痒,但今天,就算你再怎么求饶也行不通了……”
“嗯!嗯……”
亲王粗壮的手指准确的掐住了艾德蒙特红肿的乳尖,大力揉捏起来,艾德蒙特立刻咬住嘴唇,皱眉忍耐安普特斯给予的肉体与精神双重的折磨。
“只是戴了一夜乳环而已,你的奶头就涨得这么大了啊艾德蒙特,简直比女人的乳头还要大,daddy这么揉下去,你早晚能出奶吧?”
安普特斯肆意蹂躏着那两颗红彤彤的肉粒,不多时,艾德蒙特的额角就因为痛苦渗出了一层薄汗。可下流的亲王仍旧不想放过他,将他饱经蹂躏的乳头彻底变成血红色后,便打开了桌上的盒子。
“对,就是要这么听话,只有听话的乖孩子才能得到daddy的奖励……当当!看看这是什么?”
安普特斯取出了一罐淡粉色,散发着甜香的奇怪液体,看起来像是某种奇怪的蜂蜜。艾德蒙特没精力进行猜谜游戏,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身后的佣人们身上,为了不让自己被侵犯的模样被旁人发现,他必须压抑呻吟,不断调整身体的角度,才能保证所有佣人都只能看到他的后背。
“我不知道,阁下。”
幸好,艾德蒙特简单粗暴的回应没有激怒安普特斯,秃顶亲王只是打开了罐子,用手指挖起一块“蜂蜜”,悄声解释道:“这是一种魔虫酿的花蜜,除了是粉色的之外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安普特斯将花蜜涂到了艾德蒙特乳尖,肿胀的乳头接触到冰凉液体感觉叫艾德蒙特下意识眯了眯眼睛——竟然……好舒服。
“不过那些魔虫就不太好惹了,哪怕只是接触到,人类的皮肤也会瘙痒难耐,若是被叮咬,伤处没有个十几天是绝对不会消肿的。”
乳尖的舒适让艾德蒙特忽略了安普特斯言语中的深意,更没有注意到安普特斯在将他的乳头挂满花蜜后,又从盒子中取出了一只奇怪的罐子。
“好在他们只叮咬活动的带有他们花蜜气息生物,所以,一旦在采蜜时遇到这种虫子,只要忍住瘙痒不乱动,就不会有事了。你听懂了吗,艾德蒙特?”
“是?”
出神的骑士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才抬起头,后知后觉的回忆起刚刚安普特斯说了什么——好像是在介绍一种只会叮咬活物的虫子?
“呵呵,祝你好运吧。”
安普特斯没有重复一遍的好心肠,他笑着打开罐子,将里面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虫全部倒出。这些小虫还不足黄豆大小,却长着一对巨大的口器,飞行时还会发出吵闹的嗡嗡声,看起来格外凶猛,不难想象被他叮咬会多么疼痛。
如安普特斯介绍的一样,一得到自由,虫群就好像受到了指挥般,齐齐冲向了艾德蒙特带着花蜜气息的乳头……
“这是什么?!可恶!唔……好痒……”
“一定不要动哦。”
一面欣赏艾德蒙特挺着胸膛惊慌失措的模样,安普特斯一面将盒子中最后一样物品取出,那是一枚巨大的水晶球。
“吃完花蜜他们就会走了,这段时间,就来陪daddy看点有趣的东西吧。”
【九:边欣赏自己被侵犯的模样边被开发身体】
短短几秒钟,小虫就已经爬满了艾德蒙特的乳尖,所有沾染了花蜜的地方,都覆盖着密密麻麻的黑色绒球。哪怕是身经百战的骑士,在被会发出恼人嗡嗡声的可怕魔虫“袭击”时,一样会惊慌失措,艾德蒙特下意识抬起手,想要将胸前的魔虫赶走,可他刚有所动作,胸前就传来了一阵剧痛。
“呃啊!好痛……”
被叮咬的左侧乳尖立刻便肉眼可见得肿了起来,本稚嫩的处男乳头看起来简直比哺乳期的妇女还要膨大。而右侧的乳头虽没有被叮咬,却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魔虫身上的磷粉放大了艾德蒙特的感官,让他能清楚的感到小虫身上坚硬的绒毛、鳞甲、节肢从各个角度刮过皮肤。偶尔,这些细小的异物还会不慎进入他的乳孔,玩弄他身体的更深处。
艾德蒙特还没有习惯胸部的快感,一切挑逗带给他的除了痛苦,便是无穷无尽的麻痒——被数万条比最纤细的毛刷还细微的绒毛同时骚弄,就算艾德蒙特是不惧痛苦的骑士长,也在短短几秒钟后就产生了不如将乳头剜掉一了百了的极端想法。
“哈……嗯……”
艾德蒙特几乎耗尽了所有意志力,才勉强控制住想要掐死那些魔虫的双手,为了保证自己哪怕失去理智也不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他不得不将双手背到身后,彼此交握。
“不……唔……啊唔……”
“哎呀,怎么这么一会儿奶头就被咬得比女人还大了?”
一旁的安普特斯假惺惺的替艾德蒙特惆怅起来。
“这样爱德还怎么穿紧身骑装呢?难道要在奶头消肿前,让所有人都看着你的骚奶头摇来摇去吗?”
“不……不可能……唔……”
艾德蒙特不断摇头,哪怕他知道安普特斯所说的情况极有可能发生,却还是本能的否认着。
虽然他被当众剥掉衣服强迫排泄,虽然他在寝殿后花园露出肿胀的乳头,但……皇宫外没人会知道的,只要他能回到骑士团,就一定能重新树立威信……
“真是的,这些可恶的虫子让小爱德忍得身体都发抖了。”
安普特斯一面爱怜的伸出手,情人般轻抚艾德蒙特布满薄汗的脸颊,另一面却悄悄扭动戒指,启动了记录着下流影音的水晶球。
“daddy真是心疼死了。”
艾德蒙特被他的虚伪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默默忍受着对方粗糙的手掌玩弄自己的嘴唇、喉结、锁骨……
虽然密集的飞虫阴森可怖,但对艾德蒙特来说,安普特斯的爱抚和远比爬虫恶心千倍万倍。
等到交易结束,他一定……
不等某些可怕的念头在艾德蒙特心中成形,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呻吟便忽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哈啊……好舒服……”
虽然音调拔高了无数倍,艾德蒙特还是立刻便听出了那是自己的声音,他看向安普特斯,却见对方正兴致勃勃的盯着桌上的水晶球,水晶球中那张布满红晕表情陶醉的脸,不是他还是谁?
“屁眼要化掉了……”
水晶球中的男人眼神空洞,大张着嘴巴,任由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也不肯暂缓放荡的呻吟。
他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他什么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
艾德蒙特不知道自己是愤怒还是震惊更多一些,他下意识想更靠近水晶球一些,确认水晶球中那个肆意扭动身体的荡妇究竟是不是自己,却再次激怒了胸前的爬虫。
“嘶——”
骑士痛呼一声,便重重摔回了椅子上,这次,被叮咬的是他的右侧乳头。
安普特斯时刻关注着艾德蒙特的动作,见他再次被魔虫叮咬,不由得抚掌大笑。
“这下,爱德的两个奶头都肿得一样大了!再也不用担心被人议论奶头一大一小是不是左边被吃得次数更多了。”
“可恶的……魔虫……”
艾德蒙特还未从疼痛中回神,魔虫的口器实在是非常有力,不过咬了一下就疼得他眼底分泌起了生理性泪水。若是平时,艾德蒙特一定会尽可能掩饰自己的异样,至少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弱势一面,可水晶球中不断发出的淫荡水声一直撩拨着他的神经,令他哪怕眼中一片水雾,也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水晶球中的画面。
那一定不是他……那只是个声音和长相都很像他的家伙罢了……
“小爱德是想看这个啊。”
安普特斯见状,立刻捧起了水晶球,将它送到艾德蒙特面前,巧合的是,水晶球上播放的正是艾德蒙特与安普特斯十指相扣,动情湿吻的画面。
比大理石雕塑还要完美的俊美骑士眼神空洞,痴痴地大张着嘴巴,任由丑陋亲王将舌头伸进他口腔中,哪怕隔着水晶球,艾德蒙特都能听到他们交换唾液的啧啧声。当安普特斯抽走舌头时,骑士红艳艳的舌头竟还追了出来,放荡的舔吻亲王肥厚的嘴唇……
“昨天晚上的小爱德真的很可爱,还会主动搂着我的脖子索吻。”
艾德蒙特没有这段记忆,更不知道自己还与安普特斯有过如此缠绵的互动,若是知道……他今天早上一定会大吐特吐。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看到了亲热画面的艾德蒙特此时就觉得胃袋一阵阵痉挛,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更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还在后面。
安普特斯将水晶球放到了距离艾德蒙特最近的位置,确保艾德蒙特能够看清水晶球中任何一个画面后,便再次将魔爪伸向了艾德蒙特。
这次,他解开了艾德蒙特的腰带。
“亲王阁下!嗯……”
艾德蒙特在乳头凌辱中偷偷勃起的阴茎一失去布料束缚,就立刻挺立了起来,不知羞耻的摇摇晃晃,主动向安普特斯掌心凑去。
“原来副团长被叮咬乳头也能勃起啊,马眼都开始流水了呢……”
会被看到的,他这副羞耻的模样,一定会被佣人们看到的……
艾德蒙特的身体完全僵硬了,他只觉得背后佣人们的视线比利箭还锋利,刺得他的后背血肉模糊。羞耻心让他立刻捂住自己裸露的下身,胸前的瘙痒却不断提醒他,千万不要有任何动作……
“看来小穴也忍不住想要了啊,都湿的一塌糊涂了。”
安普特斯将艾德蒙特摆成了双腿打开的姿势,令艾德蒙特所有的隐私部位,包括不断瓮动吐出粘液的后穴在内,全都暴露在午后最耀眼的日光之下。
倔强的骑士没有出声,他知道,安普特斯不可能因为他求饶就回到房间里,他的骄傲也不允许他请求别人换个地方奸淫他,可水晶球中的“艾德蒙特”却没有这些负担,不断吐露着放荡的淫语。
“呜……不要看……后穴这么脏的地方……”
“哇啊!精液,精液射出来了!嗯……马眼打开的样子……全被看到了……才不是在精液失禁……唔……只是忍不住……”
“好羞耻,可恶!嗯……后穴被肛塞操成肉洞了……淫液……好多淫液……咕哝咕哝的涌出来……哈……好厉害……”
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种事情……竟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强奸……
艾德蒙特强忍的耻辱泪水再次挣脱眼眶,顺着他的面颊缓缓流下,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羞辱——安普特斯一定会让他听着自己迷乱时的无心之语,再次侵犯他的后穴,逼他说出与那时一样的放荡词句。
然而,好半晌过去,他却没有等到后穴被打开的痛苦,只有自己的呻吟和魔虫振动翅膀的嗡嗡声始终萦绕在耳畔。
感到不妙的骑士睁开眼睛,却发现……
宽阔的后花园中早已没了安普特斯的影子,唯有姿势淫荡还被淫虫开发着身体的他,独自面对随时可能被佣人们发现的险境。
【十:骑士的淫荡模样被发现了】
怎么办……这样下去会被发现的……
以淫荡姿势展露着身体的艾德蒙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中,他尝试收拢双腿,魔虫却比他想像的更加敏锐,只要他的身体轻微晃动,就会被狠狠叮咬乳头。不等他藏起羞人的性器,乳头就又被叮咬得大了一圈,连乳晕都在魔虫作用下从浅粉色变成了殷红色。
鉴于这样的效果会持续十几天,而不出意外的话,几天内他就会官复原职,艾德蒙特不得不死了收拢双腿的心,思考起如何才能不被佣人发现。
他总不能真的顶着两个雌性乳头去训练骑士吧?
首先,他绝对不能发出任何吸引佣人注意力的声音,虽然身旁水晶球不断播放着呻吟,但佣人们距离他足有几十米,应该是听不到这点声音的。
其次,他的坐姿绝对不能变形,至少不能看起来像是身体不适,颤抖,蜷缩之类的动作都决不允许!
无论哪一点,对艾德蒙特的意志力来说都是严峻的考验,尤其是当他还要同时忍受胸部被魔虫啃食的瘙痒,水晶球中自己露出淫荡丑态的耻辱与隐私处全部暴露在日光下的羞耻时,这就几乎是无法完成的艰难考验了。
艾德蒙特紧紧抿着嘴唇,挺直后背,紧张的听着身后仆从的脚步声与交谈声,哪怕是在战场上,他也从未如此专心致志。同时,他还要时刻注意自己胸前那些可恶的虫子——安普特斯涂在他胸口的花蜜只剩下了薄薄一层,可这并不完全是好事,蜜层变薄后,啃食花蜜的虫子不时便会伤及他的皮肤,虽然不至于叮咬那么疼痛,但若是他不做好心理准备,还是难免会发出痛呼。
至于他挺立的下身与根本不受头脑控制,只知道流出粘液的后穴,他就完全无暇顾及了,左右佣人们也不会绕到他面前来,不会注意到他怪异的身体反应的。
天真的骑士没有想到,佣人确实不会绕到他身前,不代表别人不会从他面前的林中小径经过。
就在艾德蒙特忍耐得浑身湿透,意志濒临崩塌,却也即将从痛苦中解脱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忽然靠近了他。艾德蒙特的视线已经在长久的折磨中变得模糊了,可他还是立刻警觉起来,警惕的竖起耳朵,聆听脚步声的方向——并不是左后方那个园丁,也不是后面那群扫地的男佣,更不是右后方那个跛脚男人,这阵脚步声似乎是从……面前传来的?
艾德蒙特后知后觉的抬起头,湛蓝色双眼花费了数秒才成功聚焦,却正对上一张恶狠狠的脸孔。
“看我发现了什么?伟大的,大公无私的,公正严明的艾德蒙特副团长竟然在皇家后花园中晒自己的骚逼?!”
来人身材高大,哪怕是身为骑士团副团长的艾德蒙特站起来也只能勉强到对方的下巴,身上的肌肉夸张得好像一头水牛。除此之外,男人的毛发也极其旺盛,不光发丝与眉毛浓密又杂乱,还留着一把茂盛到可以编出几十条粗辫子的络腮胡子——与艾德蒙特曾经赶出骑士团的三流骑士仲马一模一样。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愤怒的男人就是传说中的斯勒尔大公。
不过,羞辱艾德蒙特的话却并不是这位蛮牛大公所说,而是出自跟在斯勒尔身后的另一个与艾德蒙特有因缘的男人——那个粗俗的乡下男爵,rich。
rich带给艾德蒙特的耻辱令艾德蒙特至今无法忘怀,哪怕午夜梦回,也会想起被迫当着一众贵族的面打开后穴排出污物的可怖画面。一看到rich那张猥琐的脸孔,艾德蒙特就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双腿,藏好危险的部位,然而,他刚有所动作,胸口便是一阵剧痛。
“额啊!”
剧痛令艾德蒙特蜷缩了身体,眼前一片漆黑,rich却不肯放过这个时机,一面绕着他踱步,一面吐出污言秽语。
“哎呀,前副团长大人竟然还在用魔虫开发乳头啊!真是又骚又贱,难道以为把乳头调教得跟女人一样,就能正大光明的找男人操自己的骚屁眼了吗?”
“可恶……嗯……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管!”
疼痛和愤怒让艾德蒙特忘了思考为什么斯勒尔和rich会出现在安普特斯的后花园中,他只想赶紧遮住身体,赶紧远离危险,可显然,与他有“深仇大恨”的斯勒尔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若是轮不到他管,我总有与艾德蒙特前副团长说几句话的资格吧?”
一直沉默的斯勒尔忽然如是说道,他机灵的走狗一眼便发现了桌上的水晶球,忙不迭将那记录着淫秽画面的物件捧到斯勒尔面前。
严肃公爵看了半晌,才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我相信,艾德蒙特副团长…前副团长,一定有很多关于犬子的话想对我说。”
不妙……
艾德蒙特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他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思考如何才能从这两人手中脱困。
他不能移动身体,更无法逃走,哪怕他强迫自己动作,也会很快因为魔虫叮咬的痛苦蜷缩在地。安普特斯不知去了哪里,指望对方及时返回,还不如指望斯勒尔和rich会良心发现放过他。
他们会放过他吗?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一个是有前科的猥亵犯,一个是能教出哨所召妓儿子的下流大公……
果然,下一秒,他便听到了斯勒尔野狼似的的凶恶嗓音。
“既然艾德蒙特前副团长喜欢这样的交流,我们便客随主便了。”
当着艾德蒙特的面,斯勒尔缓缓抽出了自己的腰带……
斯勒尔拥有一根与他的身高一样夸张的硕大阴茎,光是龟头,就比刚刚了解同性性爱几天的艾德蒙特见过的所有淫物加起来还要粗大。
被这种东西侵犯后穴,一定会死吧?
艾德蒙特紧张的吞了口口水,连背在身后的双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跑,连不断淫荡的挤出粘液的后穴都不例外。
“大公您请,我帮您按住这骚婊子!”
rich迫不及待的表现起来,他扑到艾德蒙特背后,学着骑士们的动作,将双手插到艾德蒙特腋下,控制艾德蒙特的身体——虽然动作外行到艾德蒙特只需要一秒钟就能挣脱,受制于虫的艾德蒙特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只仰着头,愤怒的与斯勒尔对视。
“不必了,我想前副团长大人应该不会轻举妄动的。”
艾德蒙特的举动在斯勒尔眼中无异于兔子指着草原狼的鼻子怒斥“你敢吃我?”,只会让斯勒尔觉得这场强奸更加有趣,他走到艾德蒙特面前,将还未勃起的阴茎顶在艾德蒙特唇边。
斯勒尔无所谓的与用紧闭嘴唇拒绝为他口交的艾德蒙特对视着,语气轻缓:
“毕竟,他应该也不想自己被矮冬瓜操也能高潮的水晶球流入黑市,你说对吧?”
“大公英明!”
作为斯勒尔舔狗的rich立刻欢呼雀跃。
“这段片子一定能被复制一万,哦不,一千万份!到时候,王国的每一个年轻人都能对着这婊子的屁眼打手枪!”
斯勒尔没有说话,艾德蒙特知道,对方最后那句“你说对吧”问的并不是rich,而是……他。
是想淫荡的视频流出,还是……给他们提供服务。
骑士垂下眼帘,看了眼那近在咫尺的凶器——要是被这东西塞进身体,他一定会被撕成两半,但如果只是用嘴的话……
可同斯勒尔的胡须一样,斯勒尔的下身也格外粗犷,不但生长着钢丝球一般杂乱坚硬的棕色阴毛,还散发着野兽般呛人的异味,别说塞进嘴里,便是这样闻着,艾德蒙特都觉得一阵阵反胃。
好半晌,艾德蒙特紧皱着眉头,满脸屈辱的在尽可能不移动躯干的情况下抬起手臂,用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环住斯勒尔的阴茎,缓缓撸动。
“我……我会用嘴做的……所以不要……不要做更令人讨厌的事情了!”
【十一:被敌人同时侵犯嘴巴与后穴】
斯勒尔的阴茎比看起来还要夸张,连艾德蒙特擅长持剑的修长手指都几乎环不住那根肉棍,撸动起来也格外困难。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斯勒尔成功将怒火转化成了欲火,他的阴茎在艾德蒙特手中勃起的速度简直可以称得上飞快——这就意味着艾德蒙特并没有多长时间说服自己,就要对斯勒尔张开嘴巴了。
为了不激怒对方,让对方升起不如用他的后穴泄愤的可怕想法,虽然心中一万个不愿意,艾德蒙特还是缓缓伸出舌头,舔舐起了对这根可怕的阴茎。
浓烈的雄性体味立刻充满了艾德蒙特的鼻腔,他从未比此时更清楚的感受到,正奸淫着他的是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而舌尖不断传来的腥咸味道,更是时刻提醒着他,他不但在侍奉一个男人,还是在用自己的舌头亲吻对方的生殖器。
可恶,他怎么会沦落到要做这个?
艾德蒙特不由得屈辱的想,一切都要从那个可恶的间谍袭击元素祭坛开始说起!要是被他知道是谁对祭坛下手,他一定会亲自砍掉那家伙的头!
骑士心中豪情万丈,身体却只能在将同性的阴茎彻底亲吻后张开嘴巴,含住对方的龟头吮吸。
“唔……”
好臭,好腥,斯勒尔大公平时都不洗这里的吗?
像是听到了艾德蒙特的心中所想一般,斯勒尔忽然伸出手,抓住了艾德蒙特后脑的长发,一面逼迫他吞下更多阴茎,一面解释道:“因为听说你是在皇宫中当众失禁都能勃起的放荡男人,我特意没有洗阴茎,就是为了让喜欢阴茎的你尝尝原汁原味的味道。怎么样,这份见面礼,你还满意吧?”
谁要喜欢这种东西!这该死的无耻之徒!
艾德蒙特被斯勒尔强势的插入了喉咙,这是安普特斯无法触及的深度,也是艾德蒙特从未使用过的部位,光是被插入就难受的要命。偏偏斯勒尔还要不断撞击,几乎是立刻,艾德蒙特眼底就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你可要好好把大公的鸡巴吃干净作为感谢,一点污垢也不要留下,听到了没有?!”
失去了“束缚”作用的rich只能再次捡起本职工作,疯狂拍斯勒尔的马屁。
“能吃到像大公这样名器的机会可不多,就算你在这里晾几百天骚逼,也不见得再有这么大的鸡巴愿意满足你了!”
该死的……
艾德蒙特心中气愤,恨不得立刻将rich暴打一顿,身体却完全由不得他自己,躯干与承担躯干重量的下身因为魔虫不能移动,右手要握着斯勒尔的阴茎,头部被斯勒尔完全掌控,不断前后晃动,主动让那可怕凶器插入喉咙,也就只能无力的将左手握成拳头,发泄几分不满罢了。
“唔……嗯……唔……”
斯勒尔完全不愧对他那蛮牛一般的身材,动作也是一样鲁莽粗暴,狠狠操干着他的喉咙。大量无力吞咽的唾液顺着艾德蒙特的嘴角流下,又被打桩机一般疯狂抽插的肉柱撞得四下飞溅,发出响亮的水声。
艾德蒙特已经无力思考看到此情此景的佣人们会如何评价他了,也不想知道此时的自己多么狼狈,他只希望快点从口交的痛苦中解脱,逃离带给他痛苦的斯勒尔。
可惜,他已经注定得不到解脱了。
“rich,你先去松一松。”
沉迷骑士紧致喉咙的斯勒尔忽然指向骑士敞开的下身,命令一旁偷偷撸动自己阴茎的乡下男爵先行“享用”。后者先是吓了一跳,随即,脸上的震惊就被狂喜彻底取代。
rich一面高声歌功颂德,赞美大公的大度,一面饿虎扑食般扑向了艾德蒙特,不等被操嘴操得头昏脑胀的骑士想明白“松一松”的意思,rich就已经扶着自己的阴茎,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唔!!!嗯……”
艾德蒙特瞬间瞪大了眼睛,被侵犯的愤怒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幸好,魔虫已经在斯勒尔侵犯他喉咙时吃光了花蜜飞去别处,否则,艾德蒙特的乳头怕是要遭受灭顶之灾。
安普特斯并未听出他闷哼中的谴责,或者说根本不在意他的谴责,仍旧我行我素,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晃动艾德蒙特的头颅,强迫艾德蒙特套弄他的阴茎。同时,插入艾德蒙特身体的rich也动作了起来,粗鲁的贵族像条发情的公狗一般飞快耸动着腰身,狠狠操干骑士湿润紧致的后穴。
rich的阴茎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可对只容纳过安普特斯小巧阴茎的艾德蒙特来说,依旧是根庞然巨物。艾德蒙特能清楚的感受到直肠被阴茎撑开的酸胀,穴口被阴毛剐蹭的瘙痒,但更多的,是仿佛触电一般,一阵接一阵侵入他头脑的酥麻的快感。
怎么会……好舒服……被乡巴佬侵犯的身体……像要化掉了……
由魔药与淫具调教过的后穴已经是合格的性器,哪怕rich不刻意撞击艾德蒙特的前列腺,依旧能产生足以让艾德蒙特忘却所有的强烈刺激。
“唔……嗯……”
艾德蒙特的身体开始随着rich撞击的频率耸动,笔直的双腿也主动环上了对方精干的腰身,连脚趾都因为快感不断伸展、蜷缩,与水晶球中那个不断叫着自己的屁眼被操化了的荡妇完全没什么两样。
可想而知,他也忘记了自己正含着斯勒尔的阴茎,好在斯勒尔是个严厉的导师,见“学生”开始神游,就立刻采取了措施——他忽然捏住了艾德蒙特那两颗完全凸起,又肿胀得仿佛孕妇的鲜红色乳头,用足以将它们撕扯下来的巨大力道狠狠揉捏。
“嗯!”
艾德蒙特喉咙深处立刻便传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哀嚎,但聪慧的骑士无需斯勒尔解释便明白了对方的怒火来自何处,赶忙长大嘴巴,用心侍奉起对方的阴茎。
或许是因为忘掉了自己身处何种处境,也失去了理智和道德观念,艾德蒙特竟然口交得更用心了一些,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似的,不断吮吸斯勒尔散发着异味的粗大肉柱,并用灵活的舌头舔舐肉柱上每一处可能隐藏污垢的褶皱。
“唔……哈啊……唔……嗯……”
斯勒尔并没有宽恕艾德蒙特的乳头,但鉴于艾德蒙特足够识相,他适当放轻了揉捏的力道,一面用两指玩弄乳头,一面用自己宽大的手掌握住整块胸肌揉捏。
进攻着艾德蒙特后穴的rich也不甘示弱,他始终记得斯勒尔大公“松一松”的要求,不时就会晃动髋部,用阴茎在艾德蒙特后穴中螺旋进出,保证每一寸肠肉都被他大力开拓过。光是这样还不足以让恶劣的乡下男爵满足,当他看到斯勒尔开始“爱抚”艾德蒙特的乳头后,另一个恶劣的想法便在他脑中形成了。
他掏出了自己的手帕,那是一块绣着简陋花纹的浅黄色麻布,粗糙到令所有真正的贵族侧目而视,而此时,这块粗糙的麻布却起到了“正面”的作用。
rich将自己的手帕覆盖在了骑士长勃起的阴茎上,然后,隔着麻布,搓动起了艾德蒙特的龟头。
“唔!嗯——!唔!”
好痛……阴茎顶部……好奇怪……
艾德蒙特的呻吟再次变了调,但不同于胸部被惩罚时的那声痛呼,这次的呻吟中……似乎快乐更多些。
“嗯……”
rich不过摩擦了数秒,艾德蒙特就猛地绷紧了身体,呻吟声几度拔高,后穴和口腔中的肌肉全都疯狂吮吸着侵犯者的阴茎,榨取男人们每一滴精液。
感到异样的斯勒尔和rich赶忙退出艾德蒙特的身体,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早早结束。艾德蒙特却没有他们那么深沉的心思,低吼几声后,数股粘稠的精液就像失禁一般,咕哝咕哝从他那被摩擦得发红的肉茎中涌了出来。
“哈唔……竟然在被下流的家伙们强奸后穴的时候…嗯……高潮了……不可饶恕……”
高潮后的骑士满脸放空,瘫软在椅子上,一双湛蓝色的漂亮眼睛完全失焦,只有被奸淫到红肿的嘴唇还在工作,可惜,嘴唇吐出的话语只会激怒还守在他身侧的豺狼。
不等他回神,怒不可遏的斯勒尔便抓着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推到在地,强行固定成野兽媾和的姿势。
“这样就算是不可饶恕了吗?”
愤怒的大公将自己能吓晕妻子和情人的硕大阴茎顶在艾德蒙特穴口,自己则伏在对方耳边,恶狠狠道:“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不可饶恕的高潮的。”
“呃啊——”
【十二:那就像母狗一样受孕吧】
“呃啊——可恶!要,要死掉了……哈……好大……肠子要被撑坏了……该死的……”
硕大的阴茎在淫液帮助下,径直贯穿了艾德蒙特的后穴,那脆弱的本不是用来结合的器官瞬间被撑到了极致,连穴口括约肌都变成了一圈紧绷的肉箍。
可怜的骑士还不知道自己的后穴能够容纳这么大的异物,立刻便发出了哭嚎似的的呻吟声,不断前倾身体,试图从粗暴侵犯他的莽牛胯下逃走。可侵犯者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不由分说便钳住了他纤细的腰身,任由他如何狼狈爬行,也无法挪动自己的身体分毫。
“左右也是该死,那么我死前就好好享用一下卡莱因骑士团副团长的小穴吧!”
斯勒尔完全无惧他的诅咒,眯着眼睛享受了片刻艾德蒙特的紧致后,就缓缓晃动起了腰身,在对方肠道中驰骋。
“嗯……嗯……可恶,别以为这样就……哈……”
扩张的痛苦让艾德蒙特清醒了些许,但也仅仅是些许,这些清醒只能让他清楚的感受到那根棒槌一般可怕的阴茎是如何突破括约肌的防守,一次次贯穿他的后穴,令他的内脏移位,在他平坦的小腹上顶出龟头的形状,却完全无法帮他脱离被快感掌控的现状。
“一点也不舒服……哈……只当是,被狗咬了……”
艾德蒙特不断低声喃喃,试图用这种办法帮自己忽略那从后穴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快感,可显然,这样并不能让他越来越热的身体恢复正常,反而会激怒侵犯者。
操到一半被迫让位的rich早就心情不爽,听到他竟敢说自己是狗,立刻便抬起艾德蒙特的下巴,甩着自己的阴茎,啪啪两声,在对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留下两道通红的鸡巴印。
“妈的臭婊子,不是你刚才吸着老子鸡巴不放的时候了是吧?还敢说被狗咬了?我看你才是那条扭着屁股求操的骚母狗!”
“嗯……你竟敢哈啊……竟敢……”
被扇了两个耳光,还是被用阴茎扇了两个耳光,艾德蒙特怒不可遏,简直想立刻扭断对方的脖子,可他身后的斯勒尔却忽然抓住了他的马尾,并狠狠撞了下他的前列腺,用激烈的酥麻将他所有狠话都变成最淫荡的呻吟。
“你说的对,艾德蒙特前副团长大人确实是一条母狗。”
斯勒尔不紧不慢,一面侵犯艾德蒙特的身体,一面给予艾德蒙特精神上的重创。
“就连我好几天没洗过的阴茎也当做珍宝一样舔得干干净净,除了最淫贱的牡犬,还有什么动物能低贱到这个地步呢?”
“就是,这副姿势也完全是母狗交配的动作嘛!”
见斯勒尔喜欢听自己羞辱艾德蒙特,rich立刻使尽浑身解数,将自己能想到的最下流的词语安到艾德蒙特身上。
“看着好像是正人君子,其实私下里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吧?连奶头都被吸得这么大了!难不成你的副团长职务是靠着屁股一点点睡上来的吗?哈哈,真可惜啊,被操得欲仙欲死才换来的职务一下子就没了!”
“闭嘴……嗯…不……哈啊……闭嘴!呃啊……”
艾德蒙特决不允许任何人诋毁自己的努力,可一旦他想要反驳,斯勒尔都会“恰巧”撞击他的敏感点,以至于rich都骂得口干舌燥了,他还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口,只能用自己水润迷蒙的双眼怒视对方。
殊不知,这副倔强又无法反抗的模样,只会让肆意凌辱他的下流贵族得到快感。
昔日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冰山美人就在自己面前被狠狠侵犯……
在艾德蒙特的注视中,rich不紧不慢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粗重的呼吸听起来简直就像什么发情的魔兽。
享受着极致后穴的斯勒尔也不例外,他仿佛牵着马缰那样拉着艾德蒙特的马尾,不光是为了强迫对方抬起头来,更是为了在自己操进对方体内,令这具比大理石像还要完美的男性肉体前倾时,及时将对方拉回原处。
这样一来,在他的角度看上去,艾德蒙特就像是在主动晃动腰身,吞吐着他的阴茎一样。
骑士圆润白皙的臀瓣为了吞吐他那根足有自己腰身三分之一宽的巨根,不得不掀起一波又一波淫靡的肉浪缓冲,撑着晃动身体的大腿已经开始颤抖,却因为他的钳制始终无法放松,肩负重任的后穴更是竭尽全力的分泌着体液,将男性后穴变成比女性性器更泥泞的肉洞。
每当他的阴茎楔入穴中时,都会有大量过载的淫液噗嗤噗嗤的喷溅出来,也有被他粗暴动作打成泡沫粘在穴口的,但这些淫液大多无法顺利顺着会阴部流下,而是被他钢丝球一般的茂盛阴毛剐蹭得乱七八糟,涂满骑士整个臀部。
“艾德蒙特,你真是被操得一塌糊涂了。”
不含任何感情色彩的客观描述了艾德蒙特的状态后,斯勒尔便冲刺了起来,巧合的是,站在艾德蒙特身前的rich似乎也到了忍耐的极限,加快了撸动自己阴茎的速度。
“呃啊!嗯……哈……肚子要……哈……嗯,被插坏了……嗯……阴茎怎么……好热,好想射……不可以……不要嗯啊……不要变成母狗……嗯……我不是……”
强烈的快感令艾德蒙特再次露出了痴态,可惜刚刚高潮过的阴茎还无法勃起,无论快感如何堆积,他都无法得到真正意义上的释放。久而久之,快感便成了艾德蒙特的负担,那些轻微的电流无限制的堆积在一起,渐渐转化成了疼痛。
阴茎好痛,后穴好痛,乳头好痛,身上每一片皮肤每一块肌肉都好痛,想要高潮,想要变得舒服……
“唔……好难受……哈……”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艾德蒙特连牙齿都开始颤抖时,他眼前忽然闪过一道白光,头脑中,某条一直紧绷的弦也倏地崩断了。
“呃啊……终于……又去了……哈……高潮……好舒服……”
明明没有射出精液,艾德蒙特却再次有了高潮的感觉。几乎同时,斯勒尔与rich也双双射出了精液,只是一个射在他肠道深处,一个射在了他晕红的脸与散乱的发丝上。
“嗯……”
高潮后的斯勒尔也感到一阵疲惫,他松开钳制着艾德蒙特的手,想要休息一下,不曾想,没有他束缚的艾德蒙特竟然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轰的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精液不断从骑士被操成一个小洞的后穴中流出,骑士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赶紧遮住自己羞人的性器,甚至连脸上的精液都不管不顾,仍带着高潮时那享受的表情,静静躺在原地,一动不动。
“真像条受孕的母狗。”
“谁说不是呢?”
发泄完兽欲的两人对视一眼,便顺着来时的路离开了安普特斯的后花园,没有给饱经摧残的骑士留下一丝怜悯。
直到两人彻底消失,围观了全程的佣人们凑上前,查看艾德蒙特是否还活着时,经历了激烈干性高潮的艾德蒙特才攒足体力,用沙哑的嗓音请求。
“麻烦……给我一件衣服……”
他哪里是不想立刻躲藏起来,遮蔽自己被奸淫得脏臭无比的身体,他是已经疲惫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是。”
佣人压低嗓音应了声便匆匆跑开,大概是被他的模样吓到了吧?艾德蒙特有些自嘲的想着,不知道以后他还能不能毫无芥蒂的面对皇宫中的佣人们。
漫长的等待后,几名佣人终于结伴返回,只是艾德蒙特等到的并不是遮蔽身体的衣服,而是……
蒙住他眼睛的布条和新一轮,无穷无尽的侵犯。
“好好吃佣人的脏鸡巴吧,艾德蒙特大人!”
“我的也要好好撸哦……”
“你的屁眼好舒服,艾德蒙特大人,被操成肉洞了你的屁眼还是比妓女束缚一百倍。”
“要跟鸡巴舌吻咯——”
【恶堕结局:是骑士长也是贵族的脔宠】
安普特斯返回时已经是深夜,他慢悠悠的走进自己一片狼藉的后花园,表情却还是那样闲适。
后花园中只剩下了一丝不挂的艾德蒙特,从艾德蒙特青蛙一样分开双腿躺在草地上的姿势上看来,最后一轮轮奸使用的似乎是传统体位。
经历了无数次侵犯的骑士无论是嘴唇,乳头还是阴茎,后穴都已被糟蹋得一塌糊涂,全身没有一处没有附着着精液,连腋下和发丝都沾着乳白的液体,饱经摧残的后穴更是直到现在仍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断涌出混合着白精的淫液。
“可怜的小爱德。”
安普特斯脸上笑意更深,他快步走到艾德蒙特身边,语气夸张的感叹。
“竟然被那些下流的家伙玩弄成这副模样!”
艾德蒙特已经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根本不记得有多少人侵犯了自己,反正十个总是有的,那些人趁着他无力反抗,肆意玩弄了他。
无数次将恶心的精液灌进他的胃袋,无数次射进他的后穴,无数次吮吸他的乳头甚至无数次打开他的尿道……
不过,不重要了。
艾德蒙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笃定的道:“是您做的吧,亲王阁下。”
“诶?你怎么会这么想daddy呢爱德,daddy可是疼你疼得不得了,绝对不会……”
安普特斯犹在不走心的演戏,艾德蒙特却直接打断了他。
“我是说,元素宝石的紊乱,是您做的吧?”
艾德蒙特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不需要安普特斯的回答,他就已经知道问题的答案了。在被佣人们轮奸时,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斯勒尔大公会这么刚好的出现在亲王后花园呢?为什么这些佣人会刚好都非常擅长调教他的身体,又刚好都想侵犯他呢?
安普特斯留下的线索已经够多了。
“您做这一切,就是为了……我。”
“不愧是daddy的小爱德,真聪明。”
这次,安普特斯没有否认,他低下头,不顾艾德蒙特唇上还挂着精液,就与骑士交换了个缠绵的舌吻。
“可是,三小时前,你在被我的佣人疼爱的时候,皇帝陛下病危了,并在去世前,委任我成为下一任皇帝,斯勒尔大公为宰相,你,为我近卫骑士长,掌管卡莱因骑士团。”
衰老的亲王,帝国下一任皇帝轻抚着艾德蒙特苍白却依旧美丽的脸孔,语调温柔。
“现在,想明白了一切的你要怎么办呢,我亲爱的爱德?”
————
新皇帝的登基仪式办的极其体面,举国上下也是如出一辙的欢欣鼓舞。安普特斯亲王摄政的几个月内,卡莱因帝国的国力得到了空前的提升,连平素最爱侵扰民众的贵族都得到了约束。民众们发自内心的欢迎这位新王,他们聚集在皇宫外,向着阳台上向他们挥手致意的国王丢去鲜花和手帕。
“看啊,是艾德蒙特近卫团长!他能站在陛下身边,那是何等的殊荣啊!”
“艾德蒙特团长身后那是斯勒尔大公吧?果然如传闻中一样高大。”
“艾德蒙特团长真容易害羞啊,只是站在陛下身边,脸就红成番茄了!”
“侧面说明,艾德蒙特团长也跟我们一样敬仰陛下。”
民众们吐露着无心之语,而只有阳台上那只有上半身穿着衣服的骑士知道,既要被斯勒尔的巨大阴茎侵犯后穴又要被安普特斯用尿道棒玩弄尿道,同时还要克制呻吟,露出得体的表情,冲单纯的民众挥手致意,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哈……陛下……请您允许我……”
艾德蒙特像狗一样粗重的喘息着,双腿不断颤抖,满眼都是对释放的向往,若是再被玩弄一会,恐怕就会当着民众的面高潮了。安普特斯狠狠掐了把他的阴茎,才笑眯眯的扭过头,道:“实在忍不住就进房间吧爱德,要好好帮我招、待各位大公哦。”
“……是……”
毫无疑问,安普特斯所说的招待充满了桃色,曾经对同性性爱极度抗拒的艾德蒙特却没有发表任何异意,裹着披风便转身回到了房间中,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激烈玩弄,脚步中甚至还带着几分迫不及待。
为了能继续守护卡莱因帝国,忠诚的骑士选择了成为贵族们的脔宠。
但或许,除了强烈的守护帝国的愿望,艾德蒙特的身体中,还藏着另一种最原始,最朴素却最致命的欲望。
“唔……好好吃……大公的鸡巴……哈啊!插进屁眼里了~”
听着身后房间中传来的浪叫声,仍留在阳台上的安普特斯与斯勒尔相视一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交谈。
“交易愉快,安普特斯陛下。”
“交易愉快,帝国守护者,斯勒尔大公。”
艾德蒙特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从没有拥有过交易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