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员苦艾,切尔诺伯格事件中被救助的乌萨斯平民之一,自愿申请加入罗德岛。
在接受了一系列测试与培训后,被批准作为术师干员加入作战小队,同时也提供舰内巡逻等相关服务。
可双亲的离去的残酷经历,仍旧是笼罩在苦艾内心挥之不散的阴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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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拉历1098年,1月17日
乌萨斯军阀之一布查克以逃逸矿工的性命来威胁罗德岛方面交出来历不明的人质。
凯尔希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也不会把手里的“人质”轻易交出来。
为了营救被乌萨斯军阀布查克治下的感染者与非感染者平民,凯尔希示意诺亚派遣小部分精锐干员去西典里利亚南部的废弃矿区展开特殊行动。
这次行动的意义不光是为了拯救人质,也是为了避开不必要的麻烦而达成安全前往卡西米尔的目的。
似乎是出于诺亚锻炼新晋干员的旨意,苦艾也在这次行动的行列里。
在与狙击干员安哲拉的配合之下,苦艾一队成功压制住了军官阿列克谢的纠察先遣队。
“呵,我还以为是谁呢?乳臭未干的丫头。”
被束缚的阿列克谢立马认了出来眼前审问她的乌萨斯少女是谁。
“你是我父亲的同事?”
“是又怎么样?我与你那只会保护无用的贱民还丢了性命的傻瓜不一样!”
即使是被捉住了,阿列克谢却没有丝毫害怕审讯者的感觉,反而用极其嚣张的语气对着苦艾一顿输出。
“不,不!我父亲不是……”
“还有你,卓娅,你也不过是贱民的一员!你和你母亲都是帝国的蛀虫罢了!要说可怜,你甚至不及我们帝国开疆拓土的壮士的一根毫毛,哈!哈哈哈!”
阿列克谢看着自己这个曾经同事的女儿怯懦的模样,突然发疯的笑了出来,笑声之中满是既得利益者狂妄自大的讥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不要以为自己逃到罗德岛上,你就能高枕无忧地混日子要饭了。就算你真的能逃出来,你也离不开你死掉的双亲的阴影!”
“(低沉的乌萨斯粗口),不,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可那狞笑的军官还是触碰到了少女的底线,又惊又怒的苦艾被情绪所胁迫,一枪误杀了被审问者。
砰!!!
“等一下!”
“(哥伦比亚俚语),苦艾,你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吗!?”旁边的萨卡兹干员惊讶地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大声质问道。
苦艾的脸色很难看,她冷声道:“对不起,我实在是不能容忍任何人践踏我对父母的尊重…这是我的失职,我回去后会写下检讨…”
“你以为这件事就是几份检讨就能搪塞过去的吗!你知不知道,杀死了一个军官我们就会丧失多少对于这片矿区的关键情报!”
萨卡兹干员继续斥责道。
“这次行动如果成功,那么我们就能挽救更多感染者的性命…但现在我们只获取了极其有限的情报,而且还不够!
如果耽误了一段行动时间,那我们还不知道这段时间有多少感染者丧命于乌萨斯主义者的屠刀之下!你应该清楚这一点吧!?”
苦艾咬了咬牙,道:“我知道!这是我失职,这次…”
“好了,你们用不着吵的这么激烈。”就在萨卡兹干员对苦艾泄洪般的训斥时,旁边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
“我刚刚从一名纠察官的口舌得到消息,彼得矿场和格列布矿场处于我们的一点钟方向约11.45里的山坳中。
我们的侦查干员发现那里仍旧处于布查克的控制之下,如果想要营救那里的感染者,我们需要趁他们还没有得到逃兵消息的情况下,急袭两处矿场的百战精锐,将他们一举歼灭。”
听到这里,刚想着怎么指责苦艾的萨卡兹干员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她看了一眼旁边站立的苦艾,又看了一眼穿着黑夹克黑裤的阿戈尔女子神射手,这才落下心里的一块巨石。
“哦?!安哲拉,你说的很对,这是我们的机会,我们不仅要救出被布查克控制的感染者,更要救出那些受纠察官压迫的非感染者!我们有了一次失误,到了后面更是不能一犯再犯!”
萨卡兹干员又冷冷地瞥了一眼落魄的乌萨斯少女。
“苦艾!如果还有下次,那就别怪我们无情了!你应该知道,我们现在的身份是拯救感染者的制药公司干员,而不是眼里只有钱的雇佣兵!”说完之后,二人转身离开了。
“是!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苦艾低着头,恭敬地说道。
“苦艾,我能够理解你对双亲的执念,但我还是希望你下次少犯这种错误吧。”
安哲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跟着离开了。
苦艾的目光呆若木鸡,她的脑海中一直浮现着父母在一片火海被烧死的画面,那种撕裂心扉的痛楚让她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快碎掉了。
但苦艾想不明白,自己刚刚因为一次失误差点耽误了行动的进程,但自己已经认错了,为什么还要责骂自己呢?
她想来想去,把问题的缘由归咎于自己的无能。慌慌张张逃离故土,入职罗德岛后,还是一事无成,哪怕是完成对百战精锐的致命一击,也是由安哲拉完成的。
是啊,这就是我自己,除了依靠别人之外,什么忙都帮不上。
卓娅,你还是太脆弱了……
“苦艾,还愣着干什么!快上车!”一阵呼唤声传来。
苦艾抬起头,看到了萨卡兹干员正焦急地等待着自己。
“哦!我马上来。”苦艾的嘴唇微微抖动,她擦掉眼角流淌出一滴泪水,她不再回忆那些伤心的回忆,转身朝着雪地伪装运输车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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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艾平时在罗德岛上表现得很淡定,但每天到了晚上她就会在宿舍的一角独自落泪,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轻声抽泣。
苦艾从来不会在宿舍里大喊大叫,也从未在别人面前哭过,只是默默流泪,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大声嚎啕痛哭,那自己所承受的压力将会变得更加沉重。
所以苦艾总是把这种悲伤放在心中,默默地舔舐伤口,一点也不想被任何人发觉。
这一现状直到与诺亚博士多次接触后才发生了改变。
……
……
泰拉历1098年1月19日
“博士,今天中午想喝什么呀。”走在诺亚旁边的沃尔珀少女安洁莉娜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诺亚的胳膊,脸上是一副乖巧的笑容。
“今天我不打算喝咖啡。”诺亚随意的回答着,“倒是红茶我想喝了。”
“啊?”安洁莉娜愣了一下,眼珠子转了几圈,接着笑嘻嘻的道:“好啊,那就红茶吧!”
“嗯。”诺亚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跟安洁莉娜讨论这件事情,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朝着自己来的赫拉格。
“博士,我有件事可以托你帮忙吗?”赫拉格的眼神显现出了担忧之色。
“赫拉格将军有事请说。”
“是关于一位切城来到罗德岛的乌萨斯青年的事,她是现在的中坚术师干员苦艾,我察觉到她近几日的精神状态似乎有些问题,所以我担心她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如果博士你能够出面的话,或许能够劝住她。”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诺亚淡淡的说道,但仔细想想,苦艾在前几天可没怎么低落,于是又试着把时间点往前推测“那苦艾在矿区行动前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嗯,在矿区行动的前几日她的表现的很沉稳,面对百战精锐的时候也非常从容,并且还主动出击,击败了一队纠察官先遣军…只不过,在普斯提尼亚矿场行动之后,她的精神状态就开始低落到冰点,经常是在一个人的角落里发呆。有时甚至连我们也不见,我猜,她可能遇上了什么麻烦。”
“我明白了。”诺亚点了点头,“我现在就过去解决她的烦恼。”
“还有一件事。”赫拉格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苦艾的情绪也有双亲去世的影响,博士探望时千万不要刺激她。”
“这个我明白。”诺亚点了点头,旋即便直径朝着苦艾的方向走去了。
“哎,博士?”安洁莉娜见状,立马跟了上去。”你是打算一个人去吗?“
“是的。”诺亚回过头来,看向了赫拉格与安洁莉娜,“我去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安洁,你先去食堂把菜买了吧,等会回来的时候记得带一份回来。”
“好吧。”见诺亚已经下了决定,安洁莉娜微微撅嘴,不情愿的应了一声,随即便快步走向食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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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骗你说,或许你母亲已经被疏散,你一直是个聪明的孩子,这种谎言骗不了你。”瓦列里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最后说出的话成为了压倒女孩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抱歉。我们来迟了。”
“你骗我。这定是在骗我对不对……这不可能。”女孩痛哭流涕了起来,紧紧地揪住了自己的胸口,空前的悲怆笼罩在了她的身上。
“卓娅!”为了不让她沉浸在悲伤之中,瓦列里大声喊出女孩的名字,“卓娅……听我说,这是真的。”
“这不可能,爸爸说过……”卓娅抬起了头,脸上还挂着泪痕,却依旧固执的摇着头。
他说过,会保护我们。
咚!咚!咚!
“是谁?”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苦艾从不堪回首的回忆中拉了出来。
苦艾抹去了眼睛上的泪水,站起身来。向着房门处走去,同时询问出声。
“卓娅,是我。”诺亚的声音从房间门外传了进来。
苦艾仍旧处于惊讶之中,除了安哲拉在下午回宿舍去叫她来训练室打狙击,几乎没几个人会来。那么会是谁派博士来找自己呢?
他们来干什么?是找我问罪吗?
虽然苦艾此前被营救上罗德岛,经过测试后又被引荐到诺亚的办公室里,与他会面并交流过切城发生的事情。但是诺亚对于自己的态度,苦艾至今难以忘怀。
在诺亚的心目中,自己是一副经历过苦难的躯壳,外在坚定,内在脆弱的姑娘,是在用坚韧不拔的作风掩盖弱不禁风的心灵。
她知道诺亚对待每个人都很平易近人,甚至有的时候比安哲拉对待自己还要好,可是这并不代表自己就会对诺亚有多少改观。
因为恶劣的社会环境造就了她在与任何人交往都要保持一定距离的原则,即使是安哲拉也不例外。
但是现在,她忽然有点想与诺亚交流了,因为诺亚似乎也在这里想要为自己指明道路,这让她产生了一丝期待。
“博士,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苦艾的语气变得客套而又疏远。
她打心底明白诺亚这个人有一种奇怪的魅力,能够轻松地俘获任何一个人的心,即使自己对他毫无好感,也无法避免地对他产生一丝敬意。
“嗯……”诺亚停顿了一下,“这是我的疏忽,我在用人方面有所欠虑。”
诺亚的话让苦艾心中一跳,他…他在道歉,这是为了安抚我吗?
这一刻里,苦艾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悸动。
但是这种随遇而安的想法马上被她压了下去。
“您…您没有错。我想这件事情,是我的责任。”她低下了头,语气有些失落。”我没有料想自己会犯这种失误,如果能够早点知道的话,我绝对会留在您那里的。”
“卓娅啊,如果我能够早些对你做心理辅导的话,你在历练的时候就不会多走弯路了。”
诺亚苦笑一声,叹息道:“而且,这不怪你,如果你真的可以淡去伤痛的话,或许你就能找到自己的目标了。”
闻言,苦艾抬起头,有些疑惑地望向诺亚:“博士,您的意思是我能找到自己需要的目标吗?”
\"我只是说或许,不管怎样,这对于你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诺亚微笑道。
听到诺亚这么说,苦艾心中有些复杂,不过还是点头应承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真的需要一条明确的道路。
在这条路上,必须要走得脚踏实地。
“那博士,我现在能够做些什么吗?”苦艾犹豫了一会,还是问出口。
“你先跟我来吧,我们一起用餐怎么样。”诺亚微笑道。
“啊?”苦艾呆住了。
用餐?!
他邀请自己用餐?
他为什么要邀请自己?
“卓娅,你不会是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用餐吗?”突兀的叫声,让诺亚不禁有些疑惑。
“没…没有…我只是不怎么习惯而已。”苦艾连忙摇头,她怎么敢拒绝诺亚的邀请呢?
“哈哈……没关系的,没异议的话那就一起去食堂吧。”诺亚带领着苦艾走出宿舍,穿过流窜着干员的走廊。
由于诺亚的声望本身就与阿米娅、凯尔希等罗德岛领导者相差不远,所以一路上,他们遇到的干员们纷纷对他投以致敬的目光,并说着“您好博士。”向诺亚行礼。
对于这些注视的目光,诺亚都报以微笑。
而苦艾却只是觉得诺亚是因为他指挥罗德岛的行动很成功,在平时待人也很和蔼可亲,以至于很多干员都觉得他便是那个拯救了感染者与贫民的英雄,因此对他充满敬佩。
但这种情景看在苦艾眼里,她的心底却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涌上心头,她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拥有这样的待遇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至少,这样自己不会再因为自己太过于显眼而感到麻烦了。
就这样,两人来到了罗德岛一号食堂的大门,食堂里面早已是门庭若市、人潮汹涌的景象。
不仅有正在干饭的干员们把座位给占满了,甚至还有许多的干员拿着饭卡在乌萨斯、谢拉格、炎式菜肴、东国寿司、拼搭菜肴等打饭窗口排队等候,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犹在眼前。
诺亚与苦艾在食堂外看了一会,便看到乌萨斯窗口的队列里,安洁莉娜排在了中间靠后的位置上。诺亚与苦艾对望了一眼,说着:“卓娅,你先在这里等一会。”
“是,博士。”苦艾低着头,点了点头,眼神黯然的看着他走向那排队伍。
“啊,是博士?”
“您好博士!”
“您好博士,要不要来插队?”
排队的干员们都认识诺亚,面带笑容的向着诺亚打出日常的招呼。
“不了哈哈哈。”诺亚笑着摆手。”我有一个朋友正在等我呢,所以我到这来了。”
诺亚对着众人不动声色地回答后,朝着一脸沃尔珀问号的安洁莉娜走来。
“博士,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样子,你已经辅导完干员苦艾了?”即使有些不明所以,但见诺亚来到这里,安洁莉娜的心情又愉悦了几分。
“嗯…”诺亚点了点头,“刚刚给他辅导了一些心理辅导,但她还不可能很快恢复过来。”
“啊?这个…”听到他说事态还没有解决,安洁莉娜的笑容开始僵硬了起来,“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做才好呢?”
“安洁,你听我说。”诺亚把嘴靠近了安洁莉娜头上的狐耳旁边,小声嘀咕道。
安洁莉娜听着听着,刚开始还有些许低落,但听他慢慢道来可行的建议后,安洁莉娜仿若柳暗花明般摇晃了几下狐耳,脸上终于重新绽放出了微笑,连连点头。
“放心吧,博士。这些事情我会处理的,保证不会出现问题的。”安洁莉娜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般地保证道。
安洁莉娜心想,这种说法果然非常符合诺亚的作风。但她也认为,那是苦艾的遭遇和自己的经历大相径庭,自己也因此不免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情。
她这才明白,赫拉格为什么要把苦艾托付于诺亚,原来赫拉格是早就料到了这种事情,但苦于他东奔西走,实在是抽不出空闲来辅导苦艾,才把这件事情交给了诺亚。
“嗯,那就拜托安洁了。”诺亚点点头,示意让安洁继续排队。
“嗯!”安洁应声,继续在长蛇阵一样的队列里等待着,然而看到队伍前面已经空出了很多人,又看着身后议论纷纷的干员们,安洁莉娜的面色都尴尬了。“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哪里,安洁莉娜小姐,您太客气了。”
“你这不是跟博士聊着嘛,再说了,这队啊,还得排上一阵。”
“没事没事,你往前走几步。”
干员们纷纷露出笑容,连忙缓解这种尴尬气氛。
安洁莉娜也知道现在不适宜多说话,便也没有拒绝干员们的好意,朝着前方走去,在队伍最前方站定。
诺亚转头看向了一直傻傻地站在柱子旁边的苦艾。
“苦艾?”诺亚轻唤出声。
“啊!博士,我在。”听到诺亚呼唤,苦艾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应道。
“我先帮你找个空位,然后等我回来就行,很快的。”
“啊,好的。”苦艾连忙应道,跟着诺亚一起寻觅三人的空位。
由于晌午过去了一半,东区的干饭人数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所以继续往那个方向走才能发现有空余的桌子和座位。
诺亚带着苦艾,将苦艾的位置放到了距离那个队伍较近的靠墙餐桌,而座子可以容下三个人,甚至还多出了一个座位。
“就这里了。”看到了自己满意的位置,诺亚这才转过头来,对苦艾说道。
“坐在这里。别乱跑,知道吗?”
“嗯…我就坐在这里。不会乱跑的。”苦艾连忙点了点头。
“好,那我先去看看饭有没有拿完了。”
看着诺亚向西前行、穿梭在人群中的背影,苦艾的心中多了几分迷茫,也多了几分期许。
迷茫的是博士短暂的离开让她置身于茫茫人海中感到空虚。
期许的是博士回来之后不仅仅是给自己带来饱腹的美餐,还有充满未知数的可能性。
那种可能发生的事情,或许真的能为她带来暗淡之后出现的一缕光芒。
怀揣着那份希望,苦艾的神情便没那么怯懦了,等待时她觉得无聊,便扭头看看右边墙上的挂饰和壁画。
壁画上的那幅壁画上竟是一副奇特的画像,画像上一老一小手牵着手,一起在草地上漫步,脸上都挂着幸福而甜蜜的微笑,这幅画,让苦艾想起了自己的童年经历。
“唉……”苦艾低叹一声。
想到双亲都消失在切城熊熊大火的余烬中,她的心情如同过山车飞速冲向低处的轨道一样,难以控制的低落起来,怅然若失。
而就在这个时候,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传入了苦艾的熊耳里。
她抬头一看,面见的是一位端着餐盒的黑衣人与跟在身后名叫安洁莉娜的沃尔珀姑娘,她也端着一盘乌萨斯的菜肴。
“我们来啦,小卓娅!嗯哼哼,我们给你带了很多好吃的午餐。”
“唉?”苦艾有些吃惊为什么不是博士一个人过来给自己送饭呢,而是两个人一起过来呢?她还没反应过来,安洁莉娜和诺亚就已经把各式各样的菜肴摆上了餐桌上。
“肚子饿了吧,卓娅,让你久等了。”诺亚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苦艾的旁边。
安洁莉娜坐在诺亚和苦艾中间位置的对面,因为是提前商量好的,所以安洁莉娜心里抱怨的同时却又很快释怀了。
“博士,我想知道为什么会是你们二人来和我一起吃饭?”苦艾一脸狐疑的问道。
“我担心你很孤独,所以我就带着安洁莉娜来陪陪你,顺便和你一起恰谈一下。”
“我…”苦艾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那种仿佛有家人陪伴在身边的感觉,使双眼不自觉地湿润了。
“怎么了,卓娅?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诺亚关心的询问。
“我没事!”苦艾摇了摇头,用干净的纸巾将眼角处的泪珠擦掉。
“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很开心有人还愿意真的陪伴我!”苦艾看向诺亚和安洁莉娜,略怀激动地说道。
“博士和安洁莉娜小姐一定很忙吧,但你们还能抽空来陪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嗯嗯,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找我送你的货物和信件!”安洁莉娜满怀热情地说着。
“好了,再不吃的话饭就凉了,都开饭吧。”诺亚招呼道。
“嗯!那么,我开动啦!”安洁莉娜合住两掌,面带微笑地点头道,这是源自她母亲教授的东国习俗。
诺亚和苦艾也学着她的模样合掌,三个人的手掌合在一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让苦艾的脸上浮现一丝灿烂的微笑。
安洁莉娜和诺亚拿起了刀子切开一块肉酱兽排,然后叉起一半津津有味地在嘴里品尝着。
而苦艾则是看着桌子上的红菜汤愣了一会儿,然后拿勺颤巍巍地乘一勺汤吹了两下,运送到嘴里细细地品味着家乡的味道。
三人正在享受这顿美味的午餐,一边享受美食一边交谈,气氛温馨而又充满了活力,让苦艾感觉到自己回到了童年时代。
“怎么样,小卓娅,古米的手艺怎么样?\"安洁莉娜一口咬下一口鲜嫩的肉排,含糊不清地问道。
“嗯,很香。”苦艾一边咀嚼着嘴里的肉排,一边赞赏般点头称赞。
“古米的手艺果然很棒!”
“哈哈哈果然古米的手艺在罗德岛还是很受欢迎呢!”安洁莉娜得意地笑了起来。
“那就尽情享用吧,来,卓娅,多吃点。”说着这句话的诺亚将一块肉排放到了苦艾面前的碟子里。
“啊?谢谢博士。”虽然苦艾对诺亚突如其来的夹菜有点吃惊,但还是点了点头,接过了那块肉排。
“对了,卓娅,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是目标啊?我们可以帮你找到哦!”安洁莉娜突然问道。
“呃…我的目标?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目标,我不知道。”
苦艾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
“我只知道,自那场动乱以来,我就一直在问自己……我看到人们心中的恶意在溢出,最终淹没整座城市。在那样的情况下,或许正义根本不值一提,不复存在。”
“卓娅,你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你可是一个坚强的女孩,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安洁莉娜站了起来,伸出手摸了摸苦艾柔软的灰色短发。
“你不仅不畏惧这种情况的出现,相反,你还会越挫越勇。
因为这就证明你的内心并不是没有正义,只是你自己被蒙蔽了眼睛,被眼前的惨像给吞噬了,你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
你在逃避这种状态,不敢去真实地看待现实的残酷,所以你一直活在幻想中,在欺骗着自己的内心与良知。”
“欺骗良知,欺骗良知…?”苦艾喃喃低语,似乎有些听懂了安洁莉娜的话,又像是有些理解又似乎不理解,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卓娅,我相信你是一个好孩子。
我知道那些人是受了某种权威的话语权所诱导而被异化,但那是因为缺乏稳定秩序而使得人心惶惶的结果。
如果没有正确的声音来引导他们重回正轨,那这一类人是永远无法摆脱异化后的阴影。
而我们能够做到这一点,就能够拯救他们。所以,你一定要相信自己,勇敢的面对现实。”
诺亚的左手握紧了盖住苦艾的右手,给予了苦艾信心。
“我也知道你在逃避着那些人的恶意,但那只是暂时的,你必须去正视现实,只有正视现实你才会找回自我,只有正视现实才能够拯救更多的人!”
苦艾麻木的双眼顿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仿若茅塞顿开、醍醐灌顶一般豁然开朗了。
乌萨斯政府的不作为,纵容了切尔诺伯格的整合运动蛊惑处于慌乱之中的市民们,本就群龙无首的他们变得更加的混乱不堪,各自零元购,给切尔诺伯格造成了严重的灾难,苦艾的父母便是死于整合运动的头目塔露拉之手。
而那些手握重兵的军阀们不仅视而不管,还肆无忌惮地收刮各地的资产,将这些资产转嫁到自己的手中,任由自己大肆挥霍,甚至是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造成了乌萨斯无数百姓流离失所,生计困窘,民不聊生。
苦艾非常痛恨那些人,但她却无力阻止那些人的行动,亦受到了双亲去世与切城的天灾人祸沉重打击。因此,她的内心是无比的挣扎矛盾。
但现在听完诺亚的话后,苦艾终于决定去勇敢的面对这一切了。
“博士,对不起,我被自己的无知和软弱束缚的太久了。”她抬起头,看向了诺亚。
“那时的我尚且是孑然一人,在目睹了失去方向的市民们之后,我也随着他们一起迷茫和彷徨。我不敢去相信,也不敢去面对现实,所以我选择了逃避。”
“我明白。”诺亚点了点头。
“博士,安洁莉娜,如果没有你们为我指点迷津,恐怕我到现在也不敢直面自己的弱点吧。”苦艾看着两人,郑重地说道。
“不过,我想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博士,安洁莉娜,谢谢你们今天陪我一起用餐。”
苦艾站起身来,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等着二人伸出友情的手掌作为回应。
“嗯,我相信小卓雅一定会和我一样,坚强勇敢地去面对未来的一切!”安洁莉娜把自己的右手搭在了苦艾的手背上,微微一笑。
“卓娅,我也相信你。”诺亚欣慰地看着安洁莉娜和苦艾,把自己的右手搭在了二人的手背上。
三个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神色,相视一笑,他们都相信前途无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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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午餐后,苦艾挥手与诺亚和安洁莉娜告别之后,随着拥挤的人群坐上电梯,到达3层后回到了宿舍。
当她刚回到这里时,宿舍的门处于绿灯状态,这表示有人在屋子里等待且并未锁住。苦艾有些吃惊地看着安全门的状态,会不会是她回来了?
苦艾也没犹豫多久,就打开了门把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内。
一推开门,苦艾便发现自己的床铺上坐着一身黑的阿戈尔女子,她正扶着一把大狙看着一本《拉特兰枪械大全》,似乎正在认真的阅读着。
而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室友卓娅回来了。
“哦,卓娅回来了。”安哲拉放下手中的书本,转过头,看向了苦艾。
“我听说你最近一段时间总是没精打采的,难道又发生什么烦心的事情吗?”
“是的,只不过今天博士和安洁莉娜带着我去吃一顿饭后,我的疑惑就消失了,我感觉我需要正视自己的软弱。”苦艾笑了笑。
“只是这样吗?卓娅。\"安哲拉的神色有些质疑,“那你还没有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很好奇。”
\"是的,安哲拉,这么跟你说吧。\"苦艾点了点头。
“今天博士和安洁莉娜给我说了一番话。让我明白了,我不应该将自己困守在自己的视线里,应该去克服自己的弱点,勇敢地探寻现实的真相。所以,我也应该学着像博士一样,勇敢地去面对未来的事物!”
“原来是这样啊。”安哲拉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我提听说安洁莉娜是个很友善又很勤奋的女孩,你能够找到她,真是一件好事呢。\"
“是啊,如果如果没有她和博士的帮助,我还会想之前那样陷入死循环里吧。”
“你能解开心结就好……”
“安哲拉,卓娅,你们还没好吗?我可在隔壁等你们半天了,再不走的话我就去别的地方转转了,你们自己去训练室玩吧。”
粉发的拉特兰人突然站在他们的宿舍门口,带着慵懒的口气说道。
“哦,抱歉,安比尔,让你久等了。”安哲拉连忙站起身,礼貌的道歉道。
“卓娅,你也跟着去吗。”
“嗯。”苦艾点点头。
“可你是术师干员,不过你用手上的铳状法杖进行打靶训练真的可以吗?”
“没关系,我就当这是一场试炼。”
苦艾为了能够克服自己的弱点,向她表示出了自己的决心。
“好吧,既然你已经做好决定,我便尊重你的意愿。”安哲拉也同意了苦艾的建议。
“那我们走吧。”安哲拉说完,三人随即去往狙击训练室。
……
[newpage]
近期,布查克又以拦截罗德岛并以卡西米尔通道和矿区平民为要挟,逼迫罗德岛交出塔露拉或是巨额赎金以换取通道。
凯尔希自然不会答应布查克的无理要求,在得知了布查克拦截通道并限罗德岛三天之内到达卡西米尔边界的扎帕格拉尼斯塔隘口的消息后,凯尔希号召全罗德岛提高警惕,备战三日。
在这三天内,除了被杜宾教官和博士叫来训练的预备行动组等人,还有其他住在罗德岛并有合同的干员们也在各自职业的训练室内积极备战。
不过,对于那些早已精通作战技巧的新晋干员或是老资历干员,训练室对于他们来说只是用来消遣罢了。
安哲拉、安比尔等人便是其中的典型。
“卓娅,你为什么会想去狙击训练室锻炼自己?术师训练室不是更好的选择吗,更何况那里还能精确计算你的源石法术穿透距离。”
安哲拉走在苦艾的左边,边走边跟她提及自己尚未解决的疑问。
“我明白这点,只是我感觉待在术师训练室就好像待在温室里一样,并不能真正地让我实现真正的突破,所以,我想试试去狙击的训练室锻炼一下我的射击技术。”
听完这句话,安哲拉很快就明白苦艾所谓的“试炼”是她临时起意的,但安哲拉却很擅长顾及他人的感受,所以她并不会拆穿苦艾的想法。
“哎,卓娅,我真觉得你和莫妮卡一样都有别的鬼点子呢。”
“啊,是吗?”
“但你也和莫妮卡完全不一样就是了。”
“哦?那我跟你说的莫妮卡在哪里不一样?”
“因为你比较单纯,而莫妮卡是很会耍心眼的,但你不一样。”
“这个嘛,那也许吧……”
苦艾实在是搞不懂那个莫妮卡是什么样的人,以至于她也只好将就回话。
“唔,这俩聊的倒是挺上头的,他们作为室友不是很棒的嘛。”
安比尔看着二人的背影打趣的说道。
在他们闲聊了5分钟后,他们到达了狙击训练室敞开的门口。
“好,我们到了。”
安哲拉三人一踏进里面,五花八门的训练场所便展现在他们眼前。
有遍布巷子和模拟山地的掩体射击场、摆着很多10环射击靶的试射场、天花板下飞着若干架无人机的防空场、还有为掩护目标而消灭敌人的精准射击场……
安哲拉三人自然选择了精准射击场,因为三天后的行动势必涉及解救人质的节点,如果不能够令敌人倒下,保护平民节点的任务就算失败了。
“我们要先去哪一个射击场?”苦艾问道。
“我看这边吧,精准射击场。”安哲拉指了指人山人海后排有空余位置的场所。
“那边还有空位,我们就去那吧。”
“好的。”
迎着嘈杂的枪声、箭声和机子音效,三人走向了那排空位,而且这地方刚好容下他们仨。
挑选项目的时候,安哲拉他们正考虑要选什么任务。
“解救村民怎么样?从乌萨斯纠察队的手里救出他们,刚好也对应三天后要参与的行动。”
安哲拉对安比尔问道。
“‘解救村民’?就是把纠察官的脑袋给嘣了,方便村民撤离吗?听上去很简单啊。”
“那也不要太大意,保护村民的生命安全并非儿戏,尤其是在那些纠察队抛掷刀具伤害到村民的时候。”
“哦,那就先试试吧,反正把纠察官给“啪啪”地击毙就偶了。”
听着二人讨论保护村民的事情,苦艾受伤的心不寒而栗。尽管已经被心理辅导过一次,但切城市民恶劣的态度和野蛮的行径仍然是她的心理阴影。
“安哲拉,不知我这把法器能不能兼容这台机器?”苦艾对安哲拉问道。
“没问题,只要能做到射击的武器,机器都会检测到的。”
“那好,都准备吧。”
三人不约而同地点下了红色按钮,随着雪原画面上的“START”被点开,倒计时也正紧张刺激地读秒。
3、2、1!
开始!
雪原的最右边由远到近出现了一排逃跑的村民,紧接着他们的身后有五个纠察官正在紧追不舍,为了尽快收割这些村民的生命,有些纠察官甚至抛出乌萨斯弯刀对准村民的后背。
“好烦,敌人好多。”
安哲拉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投刀的纠察官,她调整了气息,再把狙击镜对准纠察官的头部。
砰!
狙击子弹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穿透纠察官的额头,将纠察官的眉骨打出了一条血痕,血液顺着他的额头流淌到地面,留下了一滩殷红的血迹,而纠察官的脑浆也飞溅了起来。
不久,那个纠察官已经化成源石粉尘消散了。
“我送你回家吧,纠察官们。”
安比尔对自己的瞄准技术非常自信,她平日虽然很闲散,但认真起来却真的能做到百发百中。
砰砰砰!
“嘣,真爽!”
又是连续五发狙击弹,纠察官的脑袋均被安比尔的改造长铳打成了烂西瓜。
看着不断飞散的源石粉尘,安哲拉的状态并没有松懈许多。
砰!砰!砰!
又是三发子弹的响声,只不过是从苦艾右手紧握的铳状法杖打出来的。
苦艾的射击技术还算说的过去,但铳状法杖的射程是个问题。它远不及安哲拉跟安比尔的长铳射程远,在攻击远处的纠察官时,总会出现射偏或是火力削弱的情况。
“可恶,再这么下去村民会被纠察官杀死的。”
“放轻松,卓娅,如果只是一直紧绷着也会影响你的注意力。”
安哲拉劝慰着苦艾,但她的眼神一刻未离开战斗,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镇静,否则会影响自己的判断力。
“要冷静,要冷静……”
苦艾在嘴里不断默念着这句话,然而她的心脏却依旧如擂鼓阵阵作响,她的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证明她无法掩盖内心的紧迫。
很快,在第二波纠察队到来的时候,3个乌萨斯术师与2个帝国前锋出现在了屏幕前。
“不能在这里结束……准备射击!”
苦艾启用了铳状法杖的连发模式,她的铳口瞄准了帝国前锋与乌萨斯术师的要害,只需要扣下扳机便可以解决这些目标。但在开枪之前她要先确定村民身后敌人的移动位置,才可以进行射击。
然而她刚想着要动用自己的绝活,就在下一秒,村民们挨了几下法术弹和前锋枪刃,逃跑的速度变慢了,这对苦艾的射击启动条件造成了巨大的阻碍,一时犹豫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后来冲上的突击者冲向村民,并投出小刀一一收割他们的性命。
“该死,该死!(乌萨斯粗口)!”
“什么嘛,这不是挺简单的嘛,只不过最后的BOSS有点太棘手了。”安比尔一命通关之后,喘了口气,若无其事地嚼了一根POCKY。
一副令人绝望的“GAME OVER”出现在屏幕上,又照映在在苦艾的视网膜上。血压飙升的她瞬间双眼通红,气愤地用铳托砸了一下机器。
她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胆怯,恨自己违背了初衷。
“为什么总是会变成这样……”
看到这种画面的安哲拉十分震惊,她赶忙过去安慰苦艾。
“卓娅,没关系,只是一场游戏而已,没必要较真。”
“或许,是我不熟悉狙击的环境罢了。”苦艾愣了一会神,“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慌成这样。”
“卓娅,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把握好自己的心态,‘犹豫,就会败北’,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不管敌人的手段怎么样,你要先观察他的弱点在哪。”
“……我知道。”
苦艾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已经不止一次尝试过这样的失败,她知道自己必须坚强下去,只有坚强下去,才能够继续走向胜利。
她抬起头,再次将那把铳状法杖拿了出来。
“先别急着尝试,你的气息听起来很紊乱,状态不稳,这一定会对你的射击造成不利影响。\"
“不,我没事,只不过我的没有把握好节奏罢了,不用担心我,继续吧。”
苦艾说完,再次站在了练习机前。
“真的连一秒都不想休息吗?卓娅。”
“如果我就此松懈下去的话,那我便无法直面自己的恐惧。”
“好吧……我不劝你了。”安哲拉对苦艾的举动哭笑不得,却也很无奈。
“呃,我就站在后边看着,给你加油怎么样?”
安比尔站在二人的身后,“嘎巴”地嚼了一根POCKY说道。
苦艾听到这一清脆的嚼碎声,下意识地保持了身为警察该有的临场状态。
“嗯,这次我一定会小心的。”
苦艾头也不回的,再次走到了训练机前,尽管她也觉得自己心里没底。
深呼吸之后,等秒数读到“1”,苦艾立即进入了状态。
开头平民的逃跑方向与纠察官的出兵顺序,苦艾在心里也记了个大概,她右手扣动左轮扳机,让法术子弹射向追杀的纠察官们。
在那些纠察官的身体受击变红之后,他们下一刻就化成了源石粉尘,消失在雪原之上。
这时显示屏的分数已经到了2500。
此时,纠察官的身后开始冒出了几个突击者和乌萨斯术师,让人血压飙升的时刻到了。
“要冷静,这一次,我绝对不会……”
她再做了一次深呼吸,敌人与逃跑的平民还有些距离,这一念之间便足够让苦艾有了心理缓冲的时机。
她双手持着左轮,默念着排列着要消灭敌人种类的次序,又再次发动了她的连射绝活。
那些快步追上平民的突击者中了两枪后倒下,追的较慢的乌萨斯术师和纠察官均被苦艾逐个击破。
然而这样可喜的突破并没有让苦艾放松下来。
等分数达到5000,10名帝国前锋和5架火炮先兆者无人机登陆了雪地,旁人一看屏幕便立刻能感受到此时的压迫感有多强烈。
此时的保护平民的任务已经转变成了保护据点,虽然高血压的部分已经过去了,但苦艾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位警察该有的警觉性。
第一波帝国前锋向前迈步,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像是早已演练过无数次般,一步一步走向蓝点。
苦艾的眼睛死死盯住这群帝国前锋,一旦他们有任何异动,她一定会毫不留神的将其射杀。
这一波攻势很快就来到了近前,当他们距离平民据点还有100米时,苦艾装完子弹,手便已经放在了扳机处。
“最后一次警告,准备射击!”
砰!砰!砰!砰!
在苦艾开枪的瞬间,帝国前锋和乌萨斯术师立即还击,但苦艾的射速非常快,她的射击精度非常高,在帝国前锋和乌萨斯术师刚抬手时就被连续发出的法术弹打中了。
尽管他们的血量很高,但在苦艾铳状左轮法杖的连射之下也迅速消亡。
等下一波帝国前锋冲上来之后,苦艾也已经掌握了解决目标的顺序,并且开始了她的反击。
在她的左轮的射击之下,帝国前锋的血量飞速减少,在术师与先兆者冲上来的时候,他们也都被苦艾轮番干掉。
“呼,真精彩啊,我感觉她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
还没等安比尔夸完,下一刻的屏幕里,一个被火焰覆盖的德拉克令背后无数条黑色触手肆意挥舞,将雪原化作一片火海。
在火焰的包裹之中,德拉克的身躯也渐渐浮现了出来,她正式前整合运动的领袖——塔露拉!
“呃!”苦艾见到杀死自己父母的仇人,心里一阵绞痛,她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炸裂了一样。
但脑海里还有一种清醒的声音在提醒她。
“卓娅,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冷静。”
塔露拉抬手正要挥刀砍向屏幕正中间,回过神来的苦艾便立马开枪还击,打断了塔露拉的进攻。
是啊,我不应该被怒火控制住自己。如果仅仅是为了报父母的仇,那我便无法做到像父亲那样尽职尽责到最后一刻……
所以,我不仅仅是为了报父母的仇,而是为了切尔诺伯格受到阴谋家荼毒而受苦受难的百姓们审判你!塔…不,黑蛇!
苦艾将全部的信念倾注于铳状法杖上,一颗颗法术子弹便朝塔露拉射出,在屏幕上划过一道道弧线。
只听嗡的一声,黑蛇身体上的黑色鳞片纷纷爆裂,化为漫天飞灰,她的身体也随之四散飘落在雪地之中。
她摔倒在地,身上没有鲜血流出,也没有伤口,只是拄着剑狼狈地跪在地上,渐渐消失。
“Mission Completed”一声机械音响起,标志着苦艾这次的试炼结束了。
“恭喜你,卓娅!”安哲拉见苦艾完整地通过了训练,也被她的沉着所感染,激动得为她鼓掌。
“什么嘛,这不是打的挺准的。那我也为你喝彩吧。”安比尔看完苦艾的操作之后,亦面露喜色为她击掌。
“我做到了…!”
苦艾总算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站起身子看向安比尔和安哲拉二人。
她的眼睛已经变红,显然是哭过的缘故,不过她并未在意。
“卓娅,你能做到这样就说明你的意志并未消亡,你一直是个坚强勇敢的女孩,我为你感到骄傲。”
安哲拉看着卓娅的双目,认真地赞扬。
“谢谢您,安哲拉小姐。我想我不会再这么懦弱下去了。”苦艾看着安哲拉,眼眸深处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话虽如此,但在训练场终究只是像待在温室里一样,你要付出真正的行动,这样才能达到更高的突破。”
“嗯,我知道,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努力锻炼自己的!”
苦艾的下午就这样在一片希望之中渡过。
重拾了自信之后,第二天,苦艾便充满精气地向博士报告:
“博士,我想我应该正视现实,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相信我能够战胜自己内心的恐惧与懦弱。”
诺亚听完之后,用力地拍了拍苦艾的肩膀,对她点了点头,并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卓娅啊,你的意志力真的让我惊讶,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坚韧、勇敢又不失冷静的人,真是个好苗子啊!后天的行动可一定要让我刮目相看啊!”
“放心吧,博士,下一次,我一定会谨慎行事的。”
苦艾坚毅的表情,再配上一句话,顿时让人感受到她的决心。
虽然对她来说有些勉强,不过诺亚却不介意苦艾怎么样,反而是十分欣赏她。
他知道苦艾的意思是说后天她一定能够完成任务,不禁对她的自信心感到佩服。
“好,卓娅,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我这里有公务要处理。”
“嗯,那博士,晚上可不可以跟我喝酒,我请客。”
“呃……可以的,要是我今天能处理好的话。”面对苦艾突如其来的酒邀,不知苦艾用意的诺亚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拒绝,但不为了让苦艾失望,他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嗯,那好,再见博士。”
“嗯,晚上见!”
“晚上见!”
苦艾离开之后,诺亚便继续投入工作中。
在这段时间里,诺亚的研究进度又增加了不少,这使得他的工作量也增加许多,他甚至连睡觉的时间都越来越晚,只要一空闲下来就会钻进自己的工作室中,处理感染者档案并探索如何解决问题。
即使是以劝人健康为主的小可爱为称的Lancet-2也劝不动身为自律狂的肝王诺亚。
......
[newpage]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
为了不让苦艾因为自己错过酒局而令她失望,诺亚还是果断盖住了一本档案,出门去往酒厅找苦艾。
结果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
“啊,是博士……来……喝一杯吗。”
诺亚刚到达这里时,就被苦艾的醉相给惊呆了。
“因为我实在是忍不住要偷喝几口,所以就多喝了几杯,这也算是一种发泄方式吧,博士别生气啊,别生气!”
看到诺亚一副大为震撼的样子,苦艾不仅没有一丝紧张害怕,反倒像醉汉般摇晃起了诺亚的胳膊。
“来,跟我喝一杯!”
尽管诺亚知道乌萨斯人有嗜酒如命的特性,可真的看到乌萨斯人将酒水喝的像流水一样,那还真是让他退舍三分。
看样子这酒局有一点危险,诺亚便考虑要把她拉回宿舍再说。
“来,卓娅,我拉着你去别的地方喝吧。”
“唉,可是在酒厅喝不是更好吗……”
“现在太晚了,要是不回宿舍的话,你就睡在这里了。”
“嗯……博士,来拉着我……”
苦艾答应下来之后,诺亚便抱着如临大敌的心态苦哈哈地拖着苦艾去宿舍方向走。
“……博士晚上好?”
一路上,无数个诧异的眼光都朝他看来。
自从白面鸮性侵案结后,诺亚博士在罗德岛的绯闻已经开始渐渐传开。
尽管那件事已经被证实是乔伊丝自愿与诺亚发生关系,但俗话说“一发不可收拾”,舰上的干员们开始对诺亚本人众说纷纭。
有的人认为博士的情感本来就很开放,个人对于私德什么的也不在乎;
也有的人认为博士就是一个没底线的色鬼,恐怕有八成的女性干员都被他潜规则了。
“晚上好,我要帮这位干员回去休息。”
诺亚只是淡淡一笑,不会在意众人的目光。
通过这两年的摸索,他渐渐明白,在“泰拉”这个星球上,男女之间的关系与观念本就模糊不定。
虽然在卡西米尔、叙拉古等一些国家还有明确的法律规定禁止一夫多妻、性允许年龄的法律。可这里是罗德岛,没有人能达成这方面的认知统一。
好在诺亚本人在外交与军事领域发挥稳定,且在公共场合十分拘谨,罗德岛便很少有人拿他的私德问题说事。
诺亚拖着苦艾路过自己的办公室门口时,苦艾却趁他不留神时突然喊道:
“博士,我们不是到了吗……那明明是我们的宿舍,为什么还要往前走……”
“这是我的办公室还有个人房间,等等!”
还没等苦艾发话,诺亚的右手就被一股巨力不可抗拒地按向了指纹认证窗口。
毕竟乌萨斯人的力气可不是闹着玩的,哪怕只是苦艾这么年轻的姑娘。
“Welcome,Doctor Noah”
伴随着冰冷的AI声音响起,诺亚的舱门被打开了。
醉醺醺的苦艾或许是带着点意识,强拉着诺亚的左臂,也不顾屋内黑灯瞎火,就冲进了进来。
伴随着玻璃的碎裂声,钢制器皿的响声,苦艾和诺亚莽撞地落在了沙发上。
“苦艾,你……”
“博士……我一直有些话想跟你说。”
诺亚不可置信地看着苦艾的这一波操作,她每一步的行动,都不像是已醉的人能做出来的事。
但一脸懵逼的诺亚也只得按着她的行动来了。
“苦艾,你要说什么?”
“博士,我的双亲……离我而去,我自己……什么都没保护好,我到底,还能保护些什么?”
苦艾喝醉的说话声有些哽咽。
诺亚的身子僵住了,如同阿米娅那种情绪感知一般,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色。
这种状态下,醉酒的苦艾和往日一丝不苟的苦艾截然不同,诺亚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体里汹涌的悲伤。
他伸手抱紧了苦艾,低声道:“我的小卓娅,你已经尽力了。”
“我的工作做得很好?像我这样慌慌张张逃离故土,一事无成,真的有帮到什么人吗?……唔,干嘛,你干嘛摸我的头啊。”
苦艾一边推搡着诺亚,一边嘟囔着,语气中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诺亚的动作微微停顿,却没有松开苦艾。
这个时候的苦艾和以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但却让诺亚觉得有一股难言的压抑。
“卓娅,我或许没法做到用一句话就能让你安心下来,但如果你胡闹的话,我会陪着你一起闹。”
冷静下来之后,诺亚便将计就计,用安抚的话来试探苦艾下一步的举动。
“博士,你……真的能帮到我什么吗?如果,如果当时有你在的话,或许,或许切尔诺伯格就不会是这样!”
不知怎的,苦艾听完这句话,情绪爆发到了临界点,却忍不住泪流满面,扑在了诺亚的怀里。
“博士,我好害怕,我……真的好迷茫!”
“不要怕,卓娅,不会再有这样的悲剧发生了。”
诺亚轻拍着苦艾的后背,柔声安慰着。
“还有,以后可不要这么掉眼泪了,不然你以后还是找不到路的。”
他的声音仿佛有着某种魔力一般,令哭泣的苦艾慢慢地平静下来,只剩房间里阵阵的抽噎声。
“博士……如果可以的话,你能成为我的依靠吗?我想,在我找到路之前,能够以你为明灯……”
苦艾抽噎着抬起了头,看向诺亚,目光清澈,却又透着几分哀求。
没有了父母的她,本就是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需要依靠大人来指点迷津。
诺亚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惊讶,苦艾的心意他又怎会不懂。但是……
他的面颊却传来了湿润,没错,是一个乌萨斯少女浓烈的吻。
诺亚哭笑不得,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把魔爪伸向尚未成年的少女。虽然对自己的私德心里有数,但自打那时起,他仍然贯彻着始乱不弃的原则。
因此,他便顺手接受了苦艾的心意。
……
[newpage]
“卓娅,你对我一无所知,真的要这么做吗?”
“没关系,博士,我能依靠的,也只有您了……只要是您,我可以接受。”
刚开始,一个白毛少年,一个醉酒少女还一句一句的闲聊着。
当诺亚看到那由于苦艾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部时候,就有点心不在焉。
慢慢地,闲扯的话变少了起来,可能是酒劲过去的缘故,卓娅也不说话了,就平躺在诺亚怀里,眼睛眯了起来,让他继续给自己开发未知的领域。
舱室的窗户上泼洒着柔和的月光,那撮月光微微发亮。
借助月光,诺亚看到卓娅的脸色早已因醉酒而泛红。
“卓娅”,诺亚轻轻叫了声,她没有回答。
看着苦艾微微张开的衣领,诺亚激动得心跳又莫名加快了不少。
他侧头慢慢低了一下,就看到衣领里被乳罩包住的乳房,雪白的乳根,因为平躺的原因,乳沟不是很深,借助月光的照射,他勉强能看的清楚。
想也没想,就伸手轻轻地拉开苦艾的衣领,让里面的乳房更暴露些。
看着乳房,诺亚心里比划了下,这简直不像是15岁少女所能拥有的大小。
或许是乌萨斯女性发育过早?
诺亚没怎么多想,少女的美乳在乳罩的包含下挺立着,随着苦艾一上一下沉醉的呼吸气,时时刻刻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伸手进去好好摸一把,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苦艾会有些反应强烈的抵触。
但看了看苦艾的脸,发现她没什么变化之后,诺亚便加大力度。
逐渐用手掌握了握,手感很好,挺有弹性的,也有点结实,不知道是不是乳罩的原因。
握了几下后,稍微不注意握的力度有点重了,就听见“嗯”的一声,苦艾敏感地捂住自己被摸的部位。
或是注意到苦艾的反应,诺亚才要降低力度的时候,只听“唦唦”几声,苦艾又翻过一个侧身,把自己后方面对着桌子的那一面。
即使是刚才那种反应,苦艾也仍旧浑身发烫,身体绵软无力,任凭诺亚上下其手抚摸揉搓,我能感到耳热心跳加快,她心慌意乱,春心荡漾了。
因为没开灯,窗外依然昏暗,诺亚便肆无忌惮地揉搓着怀里的小温柔乡。
隔着衣物用腹部感受着苦艾胸前那对肉弹似海棉般的柔软,但揉搓时仍能感觉到来自乳房的张力。
诺亚低下身,嘴唇在苦艾柔软而发烫的熊耳上厮磨着,右手则更加肆无忌惮地掀开裙摆,伸进她那紧凑的尼龙臀瓣,不断地揉搓,并间断性的挑逗那慢慢湿润的臀缝。
而这个时候,诺亚的鸟儿也早已经从护鸟裤的一侧顶了出来,把裤衩顶的老高了。
伴随着诺亚熟练的按摩技巧,苦艾的鼻孔张大,呼吸渐渐加急,浑身酒气却也越来越兴奋。
不一会儿的工夫,苦艾被黑丝裤袜包裹着的屁股已让诺亚揉的通红了。
看着苦艾那被黑色尼龙包裹着的浑圆臀部,诺亚血液又开始沸腾了。
苦艾的夹克底下还是穿着那条裙子。棕灰色的裙子,厚度中等的黑丝尼龙紧紧地包住少女有点成色的屁股,黑丝包裹着的内裤显而易见。
诺亚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对圆圆的黑馒头,心里一直在欣喜,自己终于又近距离接触这种“美感”了。
上一次接触尼龙丝袜还是去年刚击退梅菲斯特之后的事。
那一次,诺亚还是跟蓝毒做爱时撕开裤袜裆部的时候,事后也因此给蓝毒补偿了一条新的同款带“BP-DF”字样的运动裤袜。
此前,诺亚因为看着那些女性干员的黑丝美腿有些好奇,还被天火使了警告的眼色。
也就是这样曾使得诺亚不敢对穿黑丝的女性有其他想法。
可当他感受到美丽与尼龙制品巧妙的融合后,诺亚的恋物癖就已经被激活了。
……
[newpage]
渐渐地,诺亚把右手掌伸到裙子里,挪到了苦艾的盆骨处,稍微停了下,就顺着盆骨往下抚摸她的黑丝大腿,还时不时拿捏着尼龙的肉感。
那种包裹的肉体摸着很滑溜,甚至鼻尖还能闻到乌萨斯少女的身子微微散发着,夹杂着酒味的体香。
但遗憾在苦艾的两腿靠的比较紧,没法摸她的大腿内侧。
摸了些时间后,光靠抚摸黑丝大腿已经不能满足诺亚的前戏需求,就将右手从她的裙地抽了出来,抬起苦艾的身子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并直接伸向她的奶子。
双手按在乳房的上,五指开始曲张揉捏起来。
玩弄少女的乳房几下玩腻歪了,就将她的衣服慢慢地掀了起来。
衣服被苦艾的身体压着,诺亚将它掀到胸部以上的时候还有些费劲。
两手将白色的乳罩向上一推,一对浑圆挺翘的乳房就弹了出来,震的乳浪一波一波的。
粉红的乳晕上挺立着两颗褐色的奶头,就像花生米一样大。
诺亚咽了下口水,看着乌萨斯少女成熟的身躯,自己身体里的欲望是越来越旺。
右手扣在了她的右乳上,诺亚的头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张开嘴含住了左乳,如同婴儿般吸了几口。
苦艾只是闭着眼闷哼几声,并没有其他刺激的反应。
乌萨斯少女的乳房很有弹性,一个乳房在他五指的揉捏下变换成各种形状,另一边吸乳时发出“吱吱”的声音,时不时地用牙齿轻咬着乳头,生怕把苦艾给咬伤了。
这样吸了很久,诺亚慢慢地感觉到了嘴里的乳头在慢慢变硬,乳晕上也开始出现不明显的颗粒。
不知何时,感觉这样还不够满足的诺亚,把吸吮乳房的嘴巴松开,揉捏乳房的手也停了下来,抬头盯着苦艾的小腹,手掌滑向她的裆部。
有点温热,轻轻向下按了按。
此时苦艾的双腿还是有点并拢的,思考了一下后,就把右手伸进了她膝盖下,做公主抱的动作。
小手臂慢慢的向上提,苦艾的双腿的膝盖就跟着扬了起来,裙子也缓缓从膝盖处落下,露出了白色的纯棉内裤。
诺亚的沙发还算宽敞,就将她的双腿轻轻地分开放在坐垫上。
看着那被内裤包着微微隆起的阴部,以及上面一块拇指大小印的水渍,还有内裤边上露出的几根阴毛,诺亚的血气猛地涌进了脑子里。
他的右手伸到阴部上,手掌一下按住那片盆骨部位,感受到它散发的热气后,手掌就开始向下挤。
“嗯”的一声轻吟,苦艾仍旧是红着脸微皱眉头。
提起按在阴部的手掌,伸出中食指成开始隔着苦艾的内裤在阴部上来回地搓着,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让她适应爱抚。
此时的诺亚感到下体很涨,同时也在忍耐着自己的欲望。
这样玩弄苦艾的阴部一会儿后,诺亚觉得苦艾似乎能够承受住这种程度的触摸,就把她的裤袜裆部撕开,掰开内裤的一角看看。
往旁边一拨,乌萨斯少女的私处就暴露在他的面前。
整个阴部向外鼓起,阴部两侧长着稀疏的灰色阴毛,中间是一条很长的肉缝,两片浅红色的小阴唇随着两腿的分开而向两边轻微地张开着,露出了阴唇里面那粉红的肉壁以及一个小拇指尖般大的小孔。
内裤上原来只有一个手指印的水渍在诺亚的揉搓下,已经扩散到了三分之一的底布,触摸阴部上的两只手指也沾上了些粘稠的液水。
一手提着苦艾的内裤,一手大胆地伸向苦艾的阴部,当手指按在微微湿润的阴部时,初识性事的苦艾的大腿不自然地颤了颤。
看着着衣与黑丝的半成熟胴体,再加上裆部暴露出的那份光景,诺亚属实是按捺不住了。
食指与中指开始来回刮着苦艾的阴部,刮着那两片微微张开的阴唇,刮着那粉嫩的肉壁,刮着刮着,就摸索到两片阴唇上方有个小突点,伸出两手指捏了捏,苦艾的腿时不时跟着抖了几下。
玩了一会小肉点,在诺亚认真的目光中,那小肉点慢慢地翘了起来,还如同刚刚把玩的乳头一样变大似的,逐渐开始充起血来。
两片微微张开的阴唇貌似也张地更开了,一张一合的,阴部也变的更加湿润了,仔细看还能看到轻微蠕动的粉红肉壁里边慢慢向外涌出水渍。
不经意间,诺亚用中指对准那肉壁下的小洞口,向前缓缓地伸进去。
苦艾的肉壁紧紧地吸住诺亚的两指,伸进熊穴里的小半截手指顿时就被一阵湿热的肉紧紧地裹住。
当食指中指还有一半在外面时,他抬头看着苦艾那有点泛红的脸,便恶作剧似地将中指猛地往前刺了进去,使得整根中指都没入了阴部中。
“嗯”又是一声长呻吟声,只见苦艾皱了下眉头,双腿一僵,同时向中间轻拢了一下。
两指顿时被苦艾的小穴紧紧夹了几下,这种感觉让诺亚心花怒放。
“博士,那里很湿……手指在那里抠我…尿尿(第二声为sui,一声)的地方,有点奇怪。”
苦艾这时突然对诺亚说道,仿佛是对这种感觉发出了异议。
“这是女性的生理反应,虽然还有酒精影响,但你不用担心。”
诺亚用讲解常识的方法让苦艾安分下来。
“是这样吗,唔……!”
当苦艾的双腿返回原处的时候,两指就在蜜穴里抠了起来。
紧紧的,热热的,湿湿的,弄得苦艾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抠了一阵子,两指就开始在苦艾的小穴中来回抽插着。
本来诺亚还想加多一根无名指,加入食指和中指的队列里。
但插弄了两分钟后,看到苦艾那越锁越紧的眉头时,担心她承受不住就放弃了。
如此看来,即使是发育的有点早,也不能这么得寸进尺。
用两指进进出出地插了大概10分钟的样子,抽插速度循序渐进,由慢变快。
苦艾那细嫩的熊穴里传出了轻微的滋水声,眉头也不像原来那样紧锁,脸却因为酒精的缘故变的越来越潮红,鼻息也渐渐加重。
“……嗯!?呃啊啊啊啊啊!”
等到苦艾的熊穴如喷发着的泉水潮吹时,诺亚方才抽出中指。
此时,苦艾的阴部好像比原来更加的鼓了,两片充血的阴唇向两边张开,阴唇和阴部周围的阴毛都粘着一些亮晶晶的透明液体,甚至把黑丝和内裤都沾湿出更深的颜色。
他看着半张手上沾着蛋清样的液体,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一手握着阳具,将它慢慢靠近苦艾的阴户。
“……这是博士尿尿的,东西吗?要插进我这里……”
在苦艾受酒精影响的微弱记忆里,她仍然记得切城大街上,那些街溜子们不堪入目的偷尿场景。
“爸爸,他们在做什么呀?”小卓娅仰头,好奇地问着自己的警察父亲。
“别多问,他们只是在给这条街多添了几分臭味,我这就去惩罚他们。”
……
[newpage]
即使是自己迎来这个排尿的巨物,苦艾也没有丝毫恐惧,毕竟是沾过酒的。
随着诺亚抖动阳具,龟头也跟着上下小幅度摩擦着苦艾的阴道口,那只手握住阳具试探似的上下摩擦起来。
面对这种情况,苦艾胡乱地喘着气。
而她的阴部本就是泥泞不堪的状态,也使得每次摩擦都能让诺亚的阳具不那么干涩也能保持坚硬。
停顿之后,龟头对准了苦艾的蜜穴,诺亚看着少女潮红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就缓缓顶了起来。
诺亚的龟头顶在涂满蜜的熊穴口处,伸出两手的大拇指各自按住两片大阴唇,然后微微用力向两边分开,借助滑润的淫液,屁股只需稍微向前一顶,就能访问苦艾的熊穴了。
伴随着液体的轻微粘稠声,整个龟头钻进了苦艾的熊穴里,随着龟头被一阵温热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立刻感到一阵被阴肉紧紧裹住的感觉。
“啊啊!疼疼!啧,嘶嘶嘶……!”
苦艾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感觉到尿尿的地方被撕裂的痛感,逼得小嘴也微微地张开,不由得嘶了几声。
“没事没事,一会就不疼了。”
诺亚安抚着破处的苦艾,但看到一个女性被夺去处子之身的神态后,却又惹得自己的阳具粗壮了一分。
但令诺亚奇怪的是,连接在苦艾穴口并没有流血。
难不成是因为在切城活动过多导致处女膜消失了?
他的双手松开抓住苦艾的腰部,再由外往内环抱住她的黑丝大腿,慢慢向后提了起来。
将她的两腿分压在自己叉开跪坐的大腿上,两手继续滑倒了苦艾那微微抬起的臀部上,扣住两片尼龙臀瓣向自己这拉近了少许。
这一系列的动作使得诺亚的肉棒又深入蜜穴几分。
轻轻放下那两片柔软的臀瓣,一只手重新拨开苦艾裆部的内裤。
这样肉棒便不会被苦艾的内裤给勒住,同时也能清晰地看到阳具与阴户结合的样子,简直能让人提起百倍胃口!
此时,诺亚将身子向前一倾,动起股力向苦艾的深处缓缓顶去。
龟头冲开了蜜穴中一层层湿滑紧凑的嫩肉,感到熊穴肉壁也在不断地向外挤压着自己的肉棒,蜜穴就如同万分警惕的软鳞一般,不断地吸吮着那根坚硬的“石块”。
“嗯~嗯~哦,感觉下面好奇怪……可是连我的脑子也……嗯!”
诺亚自然顾不上苦艾喃喃细语的反应,一边用双眼盯着她紧皱的眉尖,一边一个劲地往熊穴深处顶去,丝毫没有拖沓之处。
随着肉棒的访问,那两片充血的小阴唇慢慢地陷入了熊穴,大阴唇被撑得向两边高高隆起,同时有一股淫水从肉棒与阴道的结合处,顺着肉棒的筋管滴在睾丸上。
而那林檎滴下,又流得沙发布垫也沾染上了湿润。
诺亚将小腹紧紧的顶在苦艾黑丝包裹着的两腿根,整根肉棒在蜜穴里一跳一跳的,以至于醉酒的少女都来了些感觉。
“啊啊啊……嗯…”
这时候苦艾的眉头缓缓地舒张开来,小嘴也在微张着呼出舒适的声音,看来是慢慢地适应了插入的感觉。
于是他盯着苦艾的阴部,慢慢将阳具向外拔,充血的小阴唇也跟着带翻了出来,而拔出的大部分棒身都是湿漉漉的。
当肉棒拔到一半的时候,又轻轻的插进去,拔出又插进,就按着之前那样毫无技巧可言地开始了性交。
看着那翻进翻出的小阴唇,以及黑丝裹住的美腰和偶尔溅出的淫水时,诺亚节节高升的欲望驱使着自己抽插的速度不自觉快起来,沙发的吱呀声、性具结合发出的细微粘液声都不绝于耳。
“嗯……好…舒服…嗯…博士……”
“很舒服吧…卓娅,我会让你的对于求知的欲望更上一层楼的。”
他把出于性奋情绪的话说完,又看了看苦艾那泛红的脸,松开原先抓住她内裤的手,两手向下撑着沙发,弓身弯下腰。
脑袋慢慢靠近苦艾的胸部,张嘴先含住左边轻巧浑圆的乳房,而腰部和屁股则顾着头部的行动而慢下了抽动速度。
如同暂时失去母乳关怀的娃娃找到适合自己的新奶嘴一样,他用嘴来回吸着、轻咬苦艾的两颗葡萄,那两个雪白的山丘上早已沾满了男人的唾液。
虽然刚的心思在苦艾的乳房上,但丝毫不影响自己下半身的运作。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阵快感的冲击下,龟头却是越来越敏感,即使是湿润的肉壁也没法缓解那种呼之欲出的预感。
诺亚的嘴巴松开苦艾的乳房,两手伸过其两臂的腋窝并用两掌向上扣住苦艾的双肩,整个身体轻轻压在苦艾平躺的身子。
望着卓娅近在咫尺的年轻脸庞激起了性欲,臀部则开始带动肉棒快速地抽插起来。
苦艾半张开的小嘴,微皱的眉头,不断地向博士淫语着。
“啊,博士,(乌萨斯粗口)太舒服了!快点……让我……了解更多的…”
不知是苦艾嘴里胡言乱语,还是下半身由小腹撞击丝袜股沟发出啪啪的响声,使得他早已麻痹的身体里的血液沸腾爆裂了。
临近此刻,诺亚才感觉到腰部被一双尼龙大腿已紧紧夹住,苦艾的两个手掌也已经放在我的腰上,用力将他的屁股向着自己的阴部压去。
“啊啊啊……博士…诺亚!……啊啊嗯……!”
就在他感觉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苦艾的呼吸频率也加快了许多。
诺亚的思维开始紧绷起来,身下的肉棒也感到苦艾阴道的皱肉夹的越来越紧。
但诺亚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顾不上什么了,心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射精。
“啊喝,嗯……诺亚!”
“嗯,要射了……卓娅!”
随着二人一阵激烈的呻吟,诺亚的牛子顿时就感觉到苦艾的阴道内射出一股液体冲击在其表面,使得诺亚原本就快憋不住的精关一松,精液猛地射进了苦艾的阴道深处。
虽然精液是一股又一股地射出来了,但诺亚并没有停止臀部的动作,还在惯性的抽插。
很快,诺亚的肉棒才在苦艾的阴道中软了下来。
“诺…博士,这是在我体内射出了什么……”
“是精液……但现在还不是你了解这个的时候,哎……”
他叹了口气,停止抽插的动作,喘着粗气趴在苦艾那软绵绵的身体上。
苦艾颤抖了几下的双手,从诺亚的臀部上垂落,紧夹着腰的两个丝腿也渐渐松开。
可他又猛地抬起头看这苦艾,只见她双眼还是紧闭的,呼吸也有点粗,看来是进入了梦乡。
苦艾睡着了,睡得很熟。
当他感觉恢复了点体力,就慢慢抬起身体,阳具也顺着滑出苦艾的阴道,随着阳具的滑出,苦艾阴道口流出了一股浑浊液体。
诺亚起身走下沙发,找来一捆卫生纸帮苦艾清理阴道和她内裤上的痕迹,此时苦艾的阴道还是微微分开着,浑浊液也在不断流出。
情理完毕后,诺亚褪去了她的衣服,并给她盖好了棉被。
诺亚的心里想着,如果她早上醒来,会不会觉得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但,只要看到自己的连裤袜裆部有破洞的话……或许她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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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10:15 P.M
“Dijkstra,你确定明天那些精英干员会离开罗德岛本舰吗?”不知在什么地方,一个红发的斐迪亚少女右手握着电话跟名为“Dijkstra”的人问道。
“消息确切,我从可露希尔那里打听到凯尔希决定派遣阿斯卡纶、Logos在距离罗德岛200多里的地方去跟布查克的手下进行交接,甚至还组织了一大票干员等谈判破裂后再展开行动。”
“一大票,可以给我一个确切的数字吗?”
“她说她也不确定,但她说估摸着有100多人会参与这场营救人质行动。”
“100人?什么时候他们居然能动用这么多人了?这跟我想象的罗德岛有些不一样……”
虽然对Dijkstra的情报有些质疑,但救出塔露拉的计划已经迫在眉睫,她也只能将就相信这个情报了。
“算了,为了塔露拉,我也只能相信你的判断了,Dijkstra先生,明天等那俩难缠的离开罗德岛,你立马对可露希尔发送邮件,等罗德岛本舰防备虚弱后,我们便闯入秘密甲板,直冲监狱!救出我们的前领袖。”
“嗯,好的,九,但愿我们明天一切顺利。”
(未完待续)